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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大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希北庆

    咦...又是自己干?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啊!

    秦庄忙道:“贤侄...这个,我们只是了解情况的。”

    “对对对,我们只是过来了解一下,没有说不让牙行参与啊!”

    “了...了解情况?”

    郭淡长大嘴巴道。

    “对啊!”

    周丰道:“这事你可还都没有跟我们谈啊!”

    “这个...嗯...我以为你们肯定不会干,所以...所以我一早就打算自己干。”

    “我可没有这么说。”周丰立刻道。

    “我也没有这么说过。”

    “你们谁说过吗?”

    “我没有说!”

    “我也没有。”

    ......

    郭淡道:“但是...但是这种事是有风险的,弄不好就得家破人亡。”

    “贤侄不常说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做什么买卖都有风险。”

    “贤侄你都不怕,我这把老骨头还怕什么?”段长存双手一摊,道。

    郭淡道:“但是这一笔买卖,是没有什么钱可赚的,风险又高,我是被迫接下来的,我不想连累各位。”

    周丰忙道:“贤侄这是什么话,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是啊!我们皆是讲义气之人。”

    我信你个鬼。

    如果你真的是被迫的,你还不把我们都拉下水,一块分担,要是上回我们也入股马赛,现在还开什么酒楼和绸缎庄,赶紧将双手双腿打断,躺着,留一个小jj就可以了。

    郭淡坐了下去,苦叹道:“不瞒各位,我当初接下这买卖,都怕面对各位,怕给你们骂,故此都是躲着,我哪里敢让你们参与进来,所以我已经让马赛那边将钱准备好,这回就算了吧。”

    秦庄道:“贤侄,这事你就做的不对了,你可是牙行的大股东,这种事本就是我们牙行做的,你却交给马赛,你叫我们怎么想。”

    “看来贤侄还是考虑自己多一些啊!”曹达也是一脸怨气道。

    “唉...!”

    个个皆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郭淡。

    郭淡郁闷的挠着脖子,道:“好吧,好吧,让牙行入一成股。”

    “一成?”

    大家异口同声道。

    “这事应该马赛入一成,牙行拿九成才对。”

    “各位,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肯接下这一笔买卖,我那边将钱都给准备好了,而牙行这边什么都没有准备,这事可是非常紧迫的,是不能拖的。”

    “五五分。”

    “那也不行,牙行一时半会调不出这么多钱来,牙行的钱不都投到新赛马区了么。”

    “我们再退一步,三成,这总行了吧。”

    郭淡苦恼的用手揉了揉脸,道:“好吧,好吧,就三成,哎呦,你们还真是善变啊!以前遇到这种事,躲都躲赢,我要沾点边,你们都得骂我个半死,这回倒好,我没有打算给你们增添烦恼,你们就偏要往上凑,我觉得你们是在玩我啊。”

    周丰笑道:“以前我们都没有干过,心里当然有些害怕,如今跟着贤侄也接触过这些买卖,自然也就不害怕了。对了,这事你跟朝廷那边是怎么谈的?到底是怎么个承包法。”

    大家突然反应过来,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就答应入股了,是中邪了么。

    郭淡没好气道:“问这个有意义吗?我都说我这一回我是打算赔钱干,博个好名声,你们也要跟着干。”

    周丰乐呵呵道:“跟着贤侄赔钱,我们也开心。”

    “那是,那是。名声有时候也很重要啊!”

    郭淡挥挥手道:“行了,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今儿都没有打算跟他们谈这事,等我准备好再谈。”

    “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到时再谈。”

    他们还腆着笑脸道。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后面立刻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第二百三十八章 清太太祖
    过得好一会儿,寇涴纱才止住笑意,她非常不解的看着郭淡。

    “他们平时可都是非常精明的,至少要比我和爹爹精明,为何在你面前总是......。”

    “贪婪!”

    郭淡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给出答案来,“当然是因为贪婪,他们无法再经历一次与马赛擦肩而过的过程,毫无疑问,这是非常痛苦的。”

    寇涴纱轻轻点了点头,又道:“我想还有一个原因。”

    郭淡问道:“什么原因?”

    “因为你更加贪婪。”寇涴纱抿唇笑道。

    郭淡愣了下,哈哈笑得几声,“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夫人也!”

    这时,寇义走了进来,“姑爷,大小姐。”

    “你来了!”

    郭淡神色一敛,道:“我需要你去一趟天津卫,收购一些纺织作坊,记住,最主要的是纺织工,工匠,你跟我这么久,应该也知道怎么做。”

    寇义听罢,却是问道:“是近日出发吗?”

    郭淡问道:“有问题吗?”

    寇义讪讪道:“姑爷,这马上就...就要过年了。”

    “过年?”

    郭淡稍稍一愣,又看向寇涴纱。

    寇涴纱点点头。

    “这样啊!”

    郭淡耸耸肩,笑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在年节之时,独自在外工作的,这是不公平的。”

    寇义窃喜道:“多谢姑爷。”

    郭淡笑着点点头,又道:“所以今年我们牙行所有人都不会过年节的,包括我与夫人。”

    “.......!”

    寇义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

    “你开什么玩笑,这时候想着过年节?”

    郭淡面色严肃道:“你知道如今牙行每天的收支是多少吗?你知道新赛马场和新纺织作坊晚建一天,我们就得损失多少吗?反之,你知道我们会多赚多少吗?光这一天损失的钱,就够你这一辈子天天过节了。

    我不反对你们对于节日的期待,但是我希望你们今年能够忘记这事,给我心无旁骛的把工作做好,那年节年年都有,但是机会可不常有。准备一下,今天就出发,我会安排马车送你们过去的。”

    “是的,姑爷。”

    寇义赶忙点头道。

    郭淡认真起来,牙行上下可没谁敢触霉头。

    等到寇义下去之后,郭淡偏头看向寇涴纱,只见她蹙眉的看着自己,问道:“夫人为何这般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太刻薄了。”

    寇涴纱一怔,螓首轻摇:“其实每年年节的时候,我也都在做事,我只是觉得你与一年前,变化很大。”

    郭淡笑道:“其实我一点都没有变,一直以来,对于任何事都是非常执着的,不管是在追求你养我的路上,还是我养你的路上,我都是心无旁骛,一往无前。”

    寇涴纱脸上微红,稍稍翻了下白眼,羞涩不语。

    郭淡可不是在开玩笑,寇义若是不提的话,他都忘记过年这场事,作为老板,他真的是非常痛恨员工在这时候跟他谈到放假的事,因为他会觉得员工对于金钱还不够渴望,故此他是立刻告诉牙行所有的人,忘记年节的存在,今年对于牙行而言,没有任何一天是特殊的。

    不但如此,他还叮嘱陈平那边,他希望见到大年三十,或者大年初一,新赛马区兀自在添砖加瓦,让他们将庆祝的心情留到工程结束之后。

    当然,年节期间的工钱翻三倍。

    这个工钱,对于如今而言,可是非常多的。

    不是他仁慈,而是他希望唤起大家对于金钱的渴望,将时间与金钱划上等号。

    虽然郭淡对于历史不太了解,但是历史上的大事件,他还是知道的,至少他知道,如今西方正在发生什么,那边的人们,正在拼命的生产,正在拿着性命与大海搏斗,为了南美洲的银矿,前赴后继,飞蛾扑火,他们能够主宰世界几百年,绝非是运气。

    虽然在这期间,东方世界也不是四海升平,因灾难、战争,死亡的人,可也不少,区别就在于,人家活下来,便可坐拥金矿、银矿,而这里的百姓活下来,只是多了一条鞭子而已,他们死的是毫无意义。

    当然,他们夫妻也是以身作则,每天也是从早工作到晚,不曾有片刻懈怠。

    可笑的是,朝廷似乎已经进入年节的节奏之中,官员们都变得更加懒散,他们将更多的精力,放到回家制备年货上面,就连跟郭淡谈判的官员,注意力都有些不太集中。

    .....

    东阁。

    “年节马上就要到了,与郭淡还未谈好吗?”

    申时行放下笔来,喝了口茶,趁着空闲之际,向王家屏询问道。

    王家屏摇摇头,苦笑道:“今日郭淡去了工部,观看棉甲的制作的过程,他希望在用料方面做到非常精确,如此才好立契,估计还得有好些天,与他交涉官员,可都有些受不了了。”

    “他还真能够折腾。”

    申时行呵呵笑得几声,道:“不过这会不会延误工期,毕竟秋初就得将棉甲送往辽东。”

    王家屏道:“我提醒过他,但是他更愿意将这时辰放在立契上面。”

    申时行点点头。

    这时,余有丁突然道:“对了!户部那边说,年节降至,码头停着很多货物,许多事本是蒋世友他们做的,而在他们离开之后,一直没有牙人补上,导致许多事都延误了。”

    原本这种小事,犯不着劳烦内阁,但是由于蒋世友他们一事,是内阁判的,下面的官员就不敢擅自做主。

    “这些牙人虽然可恨,但还真是不可缺少啊。”

    申时行摇摇头,又道:“让他们递上一份名单来,这回我们内阁来亲自定,让他们来定,只怕又挑选出一些蒋世友来。”

    ......

    临近傍晚,郭淡才从工部出来,他身旁还跟着几个老头,这些老头以前在牙行就是专门负责鉴别丝绸、棉布的牙人。

    “姑爷,这棉甲可还真是不好做,需要巧手工匠来能够制作的出,咱们可得尽快安排,否则的话,肯定是来不及了!”

    一个牙人抹着汗向向郭淡道。

    这棉甲其实是一种复合型盔甲,用棉、牛皮、纸张压缩成的,不是说做衣服那么简单,工序是非常复杂的,如果追求的完美的话,做工就得非常严格和精细,需要很多巧手工匠,才能够完成,普通工匠是肯定做不了的。

    “这不用你们操心。”

    郭淡道:“你们需要做的事,是确定这棉甲用多少棉花,多少牛皮,多少纸张,以及每种材料的材质标准,我需要你们制定出一套检验的具体流程来。”

    “是,我等明白了。”

    刚出得皇城区域,一道熟悉的身影,闪入郭淡的视野中,他不禁停住脚步,过得片刻,他对那些牙人道:“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做。”

    说着,他便往边上走去,来到一位道姑面前,拱手道:“无思居士。”

    “是你呀!”

    徐姑姑回头一看,又是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郭淡眼眸一转,如实道:“朝廷希望将辽东棉甲承包于我来做,我刚跟他们在谈契约的事。”

    徐姑姑稍稍点头。

    郭淡笑道:“居士不应该恭喜我一声吗?”

    徐姑姑摇头道:“这可不值得恭喜。”

    郭淡皱眉道:“这是为何?”

    徐姑姑迟疑不语。

    郭淡赶忙拱手道:“还望居士告知。”

    徐姑姑道:“你是一个买卖人,应该是明白的,倘若这买卖好做的话,定会有其他商人来争抢,岂会白白便宜你,你好自为之吧,我先告辞了。。”

    说吧,她微微颔首,便要离开。

    留下这么一句话,郭淡岂会放他离开,赶忙追上,问道:“居士,这买卖是朝廷主动找我做的,并非是我争夺来的。”

    徐姑姑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你别“嗯”呀,“嗯”的我心慌慌的。郭淡又道:“既然是朝廷主动承包给我的,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徐姑姑道:“你可知从京城到辽东,有多远吗?”

    郭淡道:“不太清楚,但至少也得走上半月。”

    徐姑姑又问道:“那你又可知道,这一路上要经过多少官府吗?”

    郭淡摇摇头。

    徐姑姑道:“即便是换一条路线,都会引起不少的争斗,更何况是换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人,也许对你而言,只是接下一笔买卖,但是对于很多人而言,是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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