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女儿做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不干
楚香刚刚关上车门,醉眼朦胧地看着安铁,大着舌头道:“你,干什么?”
安铁问:“需要帮忙吗?”
安铁的话音刚落,楚香的腿一软,整个人已经倒在车身上,然后就要沿着车身往下滑。安铁赶紧扶着楚香道:“喝多了吧,你还能不能走了,需要我扶你上去吗?”
楚香用手使劲拨拉开安铁的手说,“别想占了便宜,不用你扶。”说完,两只手就跟游泳似的挥着往前走,刚走两步,就身形一晃,眼看着就要摔倒,安铁赶紧上前一步,搀扶住楚香道,“我可没想占你便宜,不想看见你睡在小区人行道上而已,走吧,我送你上楼吧。”
费了很大的劲,安铁才把楚香扶到她的房子里,一路上,楚香一会笑一会哭,没想到一个喝醉的女人这么难伺候。
安铁扶着楚香经过客厅的时候,瞟了一眼少*妇家的阳台,这个总是出现在安铁眼前的阳台让安铁感觉很古怪,仿佛自己突然间也成了那个望远镜里观察的遥远而陌生的人。
这种感觉让安铁感觉生活很不真实,虚幻而没有着落。于是赶紧把楚香扶进房间里,在楚香家的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递给楚香,然后问:“你怎么喝得这么多啊?认不认识人啊现在?别不认识人把我当贼了。”
楚香眯着眼睛看着安铁道:“不要你管,我怎么不认识你,你不就是报社的那个什么主编嘛,谢谢你啦!”
安铁舒了一口气道:“行,还认识人就行,那我走了。”
安铁快步走过楚香的客厅,透过楚香常呆的阳台,发现自己家的窗子里还亮着灯,想到瞳瞳还在家,心里马上踏实了许多,马上加快脚步,下楼,穿过黑暗的楼道和幽暗的小区时候,安铁仿佛在穿越一段幽暗无法承受的时光,少*妇那张寂寞的脸在幽暗中沉浮着,让他很不舒服。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自己家中。
打开门,安铁发现瞳瞳正站在门边,瞳瞳盯着安铁说:“回来啦?!”
看见瞳瞳,安铁突然感觉很不自在起来,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瞳瞳的眼睛里仿佛也多了许多内容,一些让安铁越来越不安的内容,安铁还发现瞳瞳最近跟自己说话的方式好像都有些变了。
安铁“嗯”了一声,故作轻松地问:“丫头,晚上都吃了些什么?”
瞳瞳看了安铁一眼,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没吃饭呢!”
安铁这才仔细看着瞳瞳,发现瞳瞳今天晚上穿着一件碎花睡衣,显得素雅而恬静。看着安铁的眼神显得热烈而羞怯。安铁能感觉得到瞳瞳眼底那热烈而孤单的火苗在闪动,自从贵州回来之后,安铁一直都能感受到瞳瞳那隐约燃烧的热情,还有瞳瞳一天天的变化,可瞳瞳的变化越大,安铁越是不安,白飞飞和李海军在话语之间的提醒暗示也让安铁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安铁不得不特别注意控制和瞳瞳在一起时候的情绪甚至一切举动。
这段时间一来,忙得不可开交的安铁总是希望呆在家里,可一面对瞳瞳,安铁却又变得坐卧不安,然后又想走出门一个人呆着,如同一个热锅上的蚂蚁。
秦枫的怀孕,让安铁的心里沉静了不少,仿佛生活又有了方向。安铁心里那股隐忍的热情也似乎有了出口。生活仿佛从激荡的天空一下子回到了汹涌的地下暗河,也仿佛回到了生活的内部,这种稳定平静的感觉,使安铁觉得自己正在靠近真正的生活,生活突然如同一各平稳流动的河流,两旁的风景变得厚实温馨起来,那些藏在河床边起伏不平的石块,仿佛x中的块垒,虽然隐隐作痛,却仿佛也是一直期待的砥砺。
安铁仿佛感觉到一种生长的力量与喜悦,这种生长的力量在瞳瞳身上,在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身上隐隐传来,让安铁感觉活着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辛苦而幸运。
辛苦的是,当你感受到生活的美好时,你总是做出选择,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安铁盯着瞳瞳看了一会,问:“怎么没吃啊?”
瞳瞳说:“刚才不饿!”说完,瞳瞳看着安铁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来的安铁,突然说:“要不你陪我吃一点好不?”
安铁还没说话,瞳瞳又说:“要不叔叔陪我喝点酒吧?”
安铁惊愕地抬起头,这还是瞳瞳第一次让自己陪她喝酒,安铁担心地问:“怎么想喝酒啊,丫头?”
瞳瞳对安铁嫣然一笑道:“我想跟叔叔说说话。”
安铁笑了一下道:“说话就说话,为什么非要喝酒啊?”
瞳瞳走过来坐在安铁身边,抱着安铁的肩膀,头顶在安铁的脸颊上撒娇道:“嗯,陪我喝一点嘛,好不好叔叔?”
安铁心里一阵骚动,看了看窗外对面的阳台,和醉倒在床的少*妇,茫然地说:“好,喝一点,什么酒啊?”
瞳瞳马上高兴地说:“啤酒,冰好了的。”
很快瞳瞳动作麻利地把酒和菜都端到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安铁看这茶几上的菜道:“丫头你蓄谋已久啊,菜早就做好了?”
瞳瞳羞涩而兴奋地说:“做好了,刚才不饿就没吃嘛!”
瞳瞳把酒倒好之后,举起杯子道:“来!叔叔,什么也不说先来一杯。”说完,仰头一口气将一杯啤酒喝了下去。
安铁笑着说:“丫头,你这酒量见长啊,你可别你跟白姐姐似的,喝酒能吓死头牛,我跟你海军叔叔有时都不是她的对手。”
瞳瞳喝完酒,抹了抹嘴笑道:“我哪能跟白姐姐比啊,我就是想跟叔叔聊聊天而已。”
安铁笑道:“丫头,你长大了话反而少了,跟叔叔说个话还要靠喝酒,呵呵,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话挺多啊?”
瞳瞳笑盈盈地说:“是嘛,那时候是不是挺傻啊?”
安铁仿佛陷入了回忆似的,说:“不是傻,就是有点犟,比较一g筋,有时候都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我记得有一次,一个下雨天,你掉到了家门口路边的马葫芦里,我找了你大半天也没找到。可你在马葫芦里不喊也不叫,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里面,水都快淹到你的脖子了,要不是我偶尔路过那里,往马葫芦里看了一眼发现了你,后果不堪设想。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你都掉在马葫芦里了,又在下雨,你怎么就不知道求救呢,路边有很多人路过,一喊就会有人知道的,那次多危险啊,你就不知道害怕?”
瞳瞳不好意思地看了安铁一眼道:“当时我觉得在马葫芦里的感觉挺奇怪的,天只有那么一小块大,还下着雨,怎么突然掉到马葫芦里了,也不知道马葫芦是什么地方,那雨就跟细砂似的,直直地垂下来,就像那个洞可以通到天上似的。”
瞳瞳说着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道:“我当时觉得叔叔肯定会来的,我不害怕。”说完,瞳瞳又目光清澈地看着安铁道:“我们再来一杯,叔叔!”
听了瞳瞳的话,安铁心中大动,拿起酒一干而尽,然后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倒完,看着瞳瞳问:“你还喝啊?”
瞳瞳把酒杯伸过来说:“再来一杯!”
安铁笑着摇了摇头,也给瞳瞳倒了一杯,看着瞳瞳脸上因为喝酒而变得嫣红的样子,想起在贵州那片黄色的花海中瞳瞳躺在自己怀里的温柔可人的气息,安铁的心突然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仿佛走在春天的柳絮中,猛然眼睛里被吹进几片柳絮,眼前似乎一片模糊。
安铁揉了揉眼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就听瞳瞳在问:“叔叔你没喝多吧。”
安铁说:“刚喝两三杯怎么能喝多啊,你不能喝少喝点哈,这要是在国外,教唆未成年人喝酒,我就是犯罪,嘿嘿。”
瞳瞳睁着眼睛,笑着说:“什么你教唆我啊,是我教唆你还差不多,嘻嘻!再说了,我马上就14岁了,就快不是未成年人了。”
安铁笑道:“那你现在还是未成年人。”
安铁说完,突然把手中的酒喝完,眼睛直直地看着安铁道:“叔叔,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好不好?我好想跟你像个成年人一样说话。”
安铁伸出手m了一下瞳瞳的头,道:“咱们现在不就是像成年人一样说话嘛,一直把你当成大人啊,你本来就比较成熟。”
安铁说完叹了口气,道:“如果,你要是不跟我一起,要是一直在父母身边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成熟了。”
瞳瞳突然站起来,坐到安铁身边,抱着安铁的脖子亲了一下,娇笑着说:“我觉得我这样挺好啊,这样可以和你平等对话,嘻嘻!”
瞳瞳自然而又突兀的举动,让安铁一愣,然后,安铁往沙发上躺了一下,伸手揽着瞳瞳的肩膀,有些心酸地道:“丫头!跟叔叔在一起这些年,辛苦你了。”
瞳瞳仰起头,看着安铁道:“不是呀,我觉得跟叔叔在一起好幸福,碰到叔叔,我一直觉得自己那么幸运。”
安铁看了瞳瞳一眼,又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脑子里又闪过那个醉倒在床的美丽的少*妇,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夜色也仿佛浓稠了许多。
这时,安铁听见耳边瞳瞳的声音轻柔地唤着:“叔叔!”
安铁转头看了一下瞳瞳:“嗯!”
瞳瞳睁着眼睛,目光如水地说:“我爱你!”
安铁把瞳瞳抱在怀里,两个人好久都没有说话。
※※※※※※※※※※※※
我有些累了
像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
指望我的眼睛能向你传递些什么
秋天在你嘴里变黑、变冷
房间在我眼里变深、变大
亲爱的,我真的冷了
像一个将要死去的可怜人
把脸埋向你的x口
把心撕得粉碎
而我却不能喊冷、哭疼
我想就这样抱着
不思考、不说话
把秋天抱走、把月亮抱圆
此时,世界是静的
我们是空的
我看见去年那场大雪
从天花板落下
一寸一寸把我们埋起来
埋成一座白色的坟冢
而我们就要在里面腐烂
——薇秋凌白《只拥抱,不说话》
养个女儿做老婆 438-443
第一部 第438章
月亮被我咬下一半
然后我哭了
那么伤心
可它还是可以把我们照亮
不是吗?
这时嫦娥在跳舞
把水袖甩在身后
就像,你抱我的样子
雨敲打在玻璃上
整整一夜
接着天就凉了
我忽然看到
爱的颜色
在嘴唇上亮起来
爱上一朵花吧
爱上它的美丽和刺
爱上它给的哀伤
并在这种深切的哀伤里
孤独并甜蜜
开在星星上的花朵
是你喂养的爱情
哦!不!小王子
他们听不懂
他们在自己的星球上做梦
他们不知道你的星球有一朵花
只为你开放
——薇秋凌白《夜光杯》组诗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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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把瞳瞳抱在怀中,过了好一会,才低下头,看着瞳瞳一会闭上一会又不安地睁开的眼睛,轻轻地说:“丫头,叔叔也爱你啊,不管以后你在哪里,叔叔一辈子都会爱你的。”
说完这句话,安铁的心中如同针扎一样难受,安铁感觉现在自己不是在说爱瞳瞳,而是在跟瞳瞳告别,而且,安铁尽量让自己相信,自己对瞳瞳的爱是一种父亲对女儿的爱,这种念头被自己不断地强调,又不断地否定,心里矛盾而恐惧。
安铁说完瞳瞳马上说:“叔叔,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安铁笑了笑,心里翻腾着,表面却看起来轻松地说:“傻丫头,你以后会有自己的生活,怎么可能跟叔叔在一起一辈子呢。”
安铁说完,在安铁怀里的瞳瞳脸突然涨得通红,然后,挣扎了一下,伸手在茶几上拿起一杯酒,又是一口喝干了,之后,又拿起一杯递到安铁嘴边,安铁刚要伸手拿酒,瞳瞳就脸红红的笑着把酒拿开说:“不!叔叔,我喂你喝。”
安铁张开嘴,心里莫名其妙地跳着,喝干了瞳瞳喂自己的这杯酒。安铁喝完这杯酒后,瞳瞳在怀里扭动了几下,然后看着安铁平静地说:“没有叔叔的生活叫什么生活呀,我都没有想过。”
安铁道:“傻丫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瞳瞳说:“咱们不说这个了,我们来喝酒吧。”
安铁担心地看了瞳瞳一眼道:“傻丫头,别喝了,喝多了就不好了。”
瞳瞳坐在安铁的腿上,撒娇着说:“再陪我喝一点嘛,秦姐姐明天是不是要搬过来呀?”
安铁一愣道:“嗯,差不多,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明天就是中秋了,晚上咱们好好聚一下。”
瞳瞳心不在焉地说:“嗯,秦姐姐来了之后,我就不能这么黏着你了,嘻嘻。”瞳瞳抱着安铁的脖子,怔怔地看了一眼窗外,似乎有一阵凉风吹了过来,瞳瞳的身子缩了一下,手臂用力地在安铁腰上抱紧了一点,沉默了一会,然后眼睛出神地说:“叔叔!”
安铁此时心里仿佛有些麻木似的,什么也不敢想,安铁“嗯”了一声:“什么?”
瞳瞳说:“这样真好,我一直就想什么时候你要是能经常抱着我跟我说话就好了。”
安铁故作轻松地道:“以后叔叔会经常抱你,跟你说话,行了吧。”
瞳瞳笑了一下,怅然若失地说:“可是我已经大了,要是经常坐在你怀里,秦姐姐就会不高兴了,我不想让你为难。”
安铁想了一下说:“抱着女儿坐在腿上说说话也没什么,你秦姐姐应该不会多想。”说完这句话,安铁自己都不相信。
瞳瞳苦涩地笑了一下说:“明天秦姐姐就要来了,今天你就陪我再喝几杯好嘛,叔叔?”
安铁拗不过瞳瞳的要求,又跟瞳瞳一起喝了几杯。喝完一看酒瓶,桌子上已经有六个空瓶子了。瞳瞳已经是脸色绯红,眼波流动,看着安铁的眼光也更加热烈。安铁吃了一惊道:“丫头,你都快喝两瓶了,还没吃饭,别喝了,再喝就醉了。”
此时的瞳瞳已经有点醉了,瞳瞳还是坐在安铁的腿上,头靠在安铁的x口道:“我还没醉,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说着,瞳瞳双手捧着安铁的脸,额头在安铁的脸上蹭来蹭去。
瞳瞳头发里那股特有的清香不断被安铁呼吸着,安铁的头也开始有些发晕。安铁感觉瞳瞳的身休也越来越热,像一个火球一样,灼烫着安铁的x膛和两腿之间。
此时的瞳瞳穿的是一件柔软棉制的睡衣,贴在安铁身上就跟没穿衣服似的,瞳瞳的身体烫得安铁的呼吸渐渐chu重起来。
瞳瞳柔弱无骨地贴着安铁,又拿起一杯酒,娇媚地说:“来,叔叔,喝,瞳瞳想跟叔叔喝醉,瞳瞳想跟叔叔说话。”
抱着瞳瞳,安铁心里一阵阵暖流在全身流动着,这股暖流仿佛又顺着全身各个毛孔冒出体外,安铁的全身都在出着细汗。额头和手心都湿漉漉的,尤其是瞳瞳的屁股和安铁下面的结合部位,安铁连想都不敢想,一想就觉得自己是个罪犯,安铁感觉那里更是潮湿得不行,在瞳瞳发烫的屁股的熨烫下似乎在不断地冒着雾气。
安铁有些费劲地说:“傻丫头,有什么话就说啊,还要喝酒才能说,你这么胆小啊,叔叔又不是老虎。”安铁想用说话让自己分神。
瞳瞳抬起头,突然流下泪来,盯着安铁说:“叔叔,我要像卓玛爱海军叔叔一样爱你,我不想像一个女儿爱父亲那样爱你。”
安铁听完瞳瞳的话,身体一下子僵住了,面对瞳瞳这么赤裸裸的表白,安铁如遭电击。其实安铁不是心里没有想到,他只是心里不愿去想,不敢去想,每次亲热地抱着瞳瞳的时候,安铁就有一种明显的仿佛重生一样的漏*点,这种漏*点如此激烈,仿佛要将自己燃烧成灰烬,是必须置之死地然后才能重生的那种激越与痛快。越是激动,安铁越是恐惧,仿佛有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横亘在瞳瞳和安铁之间,哪怕是安铁想一想,也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安铁觉得自己和瞳瞳早已经超出了父女之间的感情,但他总是在内心为自己辩解,然后又否定。否定之后,又强制自己相信自己对瞳瞳的爱只是父女之爱。
世俗不会原谅安铁和瞳瞳的这种感情,尽管自己和瞳瞳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收养关系,尽管在法律上,瞳瞳和自己是一个没有关系的人,但实际上,瞳瞳从一开始就跟自己有一种斩不断理还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安铁无法漠视也不能忍受自己和瞳瞳已经超过了伦理的感情。这种道德上的审判有时候比法律的审判更加让人痛苦。
先不说别人,即使李海军和白飞飞,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和目光里,安铁就觉得自己和瞳瞳如果有更进一步的感情,那将会是多么让人无法忍受的灾难。实际上,安铁觉得自己和瞳瞳的亲密举动早已经超出了自己所能够承受的范围。安铁一向是一个矛盾的人,他愤世嫉俗,又安于世俗,他想突破常规,又害怕常规。
整体上来说,他向往那种理x的有节制的有追求的生活,那才是一个社会正面的控制大局的j神力量。
此时的安铁目光有些迷乱,秋天夜晚的寂寥和空虚使安铁急需要抓住一些东西,长期以来,安铁实在觉得自己太过空虚而飘浮,像一个飘浮的气球,随时都好像被一阵风吹走。
安铁又看了一眼阳台,对面那个少*妇寂寞空虚的脸,和黑暗中的烟头,仿佛就像是自己影子,在幽暗中飘浮着。
看着瞳瞳娇艳如花的脸,安铁使劲把瞳瞳紧紧搂在怀中,如同抱着一个即将消失的魔盒,这魔盒里藏着一个神话,仿佛自己只要一动,那个魔盒上的盖子就会开启,而那个传说中的神话就会立即消失不见。
安铁把瞳瞳紧紧抱在怀里,脸贴着瞳瞳的脸,沉默着,轻轻在瞳瞳柔嫩的脸上蹭了几下,然后缓缓地说:“丫头,那样是不行的,大家都不会允许。”
瞳瞳看着安铁道:“我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要别人允许?”
瞳瞳突然转过身来,骑坐在安铁的双腿上,盯着安铁,像一个倔强的孩子似的说:“我就是要像卓玛爱海军叔叔一样爱你。我要爱你,叔叔,让我爱你吧!”说完,瞳瞳扑在安铁的怀里,抱着安铁的膊子放声大哭起来。
安铁一下子慌了手脚,赶紧用手拍着瞳瞳的后背道:“丫头,你喝醉了,去睡觉吧,叔叔抱你去睡觉。”
瞳瞳紧紧地抱着安铁,随着安铁的手在瞳瞳的背上有节奏地拍着,瞳瞳柔软的**灼热地在安铁的x口如同光芒四s的烟花一般在安铁的心里炸开了。接着,瞳瞳稍微安静了一些,安铁突然感觉脖子上一阵湿润清凉,瞳瞳的嘴唇已经开始在安铁的脖子上吻了起来。
安铁顿时浑身一阵颤抖,手不由自主地又把瞳瞳抱紧了些,然后安铁那顶着瞳瞳屁股的小弟弟,那个安铁拼命控制了许久的已经忍无可忍的小弟弟毫不犹豫地硬了起来,硬梆梆地顶着瞳瞳的柔软的屁股。
安铁一下子傻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瞳瞳这时候也停止了对安铁脖子的吻,抬起头看着安铁,探寻似的盯着安铁,把安铁看得满脸通红,接着,瞳瞳的脸也一下子红到了脖子g部。
瞳瞳看着看着,眼神逐渐燃烧起来,眼睛里又慢慢地蓄满了泪水,安铁看着瞳瞳眼睛里涌出的亮晶晶的光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仿佛积蓄了许多年的声音,痛苦而快乐地道:“丫头,叔叔也爱你,没有人比你更重要!”说完,眼睛里也慢慢地变得潮湿,直到眼泪模糊了视线,瞳瞳在自己的面前慢慢地模糊起来。
好像有一阵轻风吹过,安铁眨了一下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时候,安铁正好也看见瞳瞳的眼泪正好也顺着她洁白无瑕的脸流了下来。安铁记得,这是他这一生第三次流泪。
接着,瞳瞳睁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靠近安铁的脸,然后,慢慢把她那柔软的嘴唇轻轻在安铁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瞳瞳这轻轻的一吻,把安铁的一切全部瓦解了,安铁在内心长叹一声,任凭自己心中的火苗熊熊燃烧起来。
一吻之后,瞳瞳又离开了安铁的嘴唇,羞怯地看着安铁,羞红的脸如同一朵开在冰山之上白里透红的雪莲花,火一般眼里,雪一般纯洁。瞳瞳如同一个小兔子一般小心地看了安铁一眼之后,微微眯着眼睛,又慢慢靠近安铁的嘴唇。在碰到安铁嘴唇的时候,仿佛受了惊似的离开了一下,然后,安铁感觉到一个火热的湿润的清香可口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嘴里。那种感觉让安铁突然一下子飘升到了云端,安铁不想错过这j致,睁开眼睛,开着瞳瞳,感受着瞳瞳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探索着,安铁也微微张开嘴,轻轻地含了一下瞳瞳的舌头,然后吐出来,又看了瞳瞳一眼,只见瞳瞳也睁着眼睛,目光里柔情万千地看着自己,接着,瞳瞳慢慢闭上了眼睛,又把舌头轻轻送入了安铁的嘴唇里。
这时,安铁把眼睛闭上,心荡神驰地把瞳瞳的舌头含了一会,又把自己的舌头轻轻推进了瞳瞳温热柔软的唇中,安铁突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夜晚幽暗的天空突然变得五光十色起来。
然后,安铁就听见瞳瞳用颤抖的声音说:“叔叔,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第一部 第439章
每一滴春雨都是无辜的
雷声和闪电,最终会带走我
而春天,有种难以言说的暗
没有风筝、鸟、最初的绿
我一直是这么孤单
像个得了哑病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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