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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女儿做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不干
安铁看了一眼瞳瞳,只见瞳瞳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吃饭,像是不想再参与安铁与周翠兰的谈话,安铁道:“住一起倒是没问题,看瞳瞳怎么决定吧,我还给瞳瞳联系了几个条件不错的寄宿学校,如果瞳瞳不想住,单给她租一套房子也行。”
周翠兰眼睛转了转,道:“听叔叔的意思,未来的弟妹好像想单住啊,瞳瞳,要不你还是跟妈一起得了,除了妈,哪个女人会容下你哦,我可怜的闺女!”
瞳瞳抬起头,淡淡地说:“我是想留下的,你要是还把那些男人招来,我就自己住,不用你管!”
周翠兰不悦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哦,你妈被人欺负你还觉得你妈不正经啊,那些g孙还不是看你爸走的早,咱们没有男人撑腰吗?呜呜……我还怎么话呀,自家人都嫌弃我,我死了算了。”说完,周翠兰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
安铁心里叹了口气,道:“嫂子,瞳瞳不是那意思,谁也不会觉得你不正经的,嫂子已经守了这么长时间寡,已经挺不容易了。
周翠兰梨花带雨地看看安铁,妩媚地擦擦眼泪,说:“叔叔,你看这丫头说话多伤人啊,我这不是心疼她吗,能跟你回去到城里生活自然很好,可我不是怕她被人欺负吗?女人的心思,我懂的,没有哪个女人能容下一个半大小姑娘,叔叔,这一点你不说我也明白。”
周翠兰说完,安铁赶紧看了一眼瞳瞳,瞳瞳似乎心里又产生了什么变化似的,把安铁急得想把周翠兰的嘴给堵上,她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这时,院子里似乎进来了一个人,周翠兰赶紧站起身说:“我看看是谁来了,你们吃。”
周翠兰走出去后,瞳瞳对安铁说:“叔叔。你听到没,其实她说得也对,秦姐姐肯定很想跟你单独住在一起,所以我应该留下来。”
安铁赶紧说:“她是胡说八道,你没听出她的意思来,傻丫头!”
瞳瞳脸一红。道:“我怎么没听出来,她想……反正她是一个坏女人,叔叔最好别搭理她。”
正在安铁想对瞳瞳说话的时候,周翠兰领着周村长走了进来,周村长一看他们正在吃饭,道:“哎哟,你看看,打扰你们吃饭了,呵呵。”
还没等安铁说话,周翠兰就殷勤地给周村长拿了把椅子,说:“村长,正好你再吃点吧,跟俺兄弟喝两杯,我这酒量也不行啊,喝一点就醉,下午喝得现在还头晕呢。”
周村长连忙推辞:“不了,你们吃,我就是来在看看安兄弟和童丫头,看看他们在你这里习惯不?”
周翠兰笑道:“那有什么不习惯的,本就是一家人嘛,村长你就喝点吧,我陪你们一起喝,你坐,我现在就拿酒去。”
周村长看周翠兰去拿酒,笑着坐下来,说:“哎呀,那就陪安兄弟再喝点,这个翠兰啊,真不错,热心肠,就是命苦点,想当年,她可是周村一枝花啊,哈哈。”
安铁看周村长对周翠兰大加赞赏,心里有个疑问一直没说,道:“周村长,我看你和周翠兰都姓周,你们是不是亲戚啊?或者一个村的?”
周村长道:“那倒不是,虽然我姓周,可童村是杂姓,按照村名,童家丫头的祖上最早来的这边,我们是外村过来的,周村就不一样了,全村人都姓周,按说翠兰也算我本家妹妹,呵呵。”
安铁点点头,道:“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您也是周村的人呢。”
周村长道:“周村离咱村近,翠兰年轻的时候,咱村的小伙子很多都去她家提过亲,翠兰可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女人,漂亮、泼辣、能干,男人都不如她,嘿嘿。”
这时,周翠兰拿着几个碗和酒桶走了过来,媚笑着说:“村长,你怎么又提起当年那些破事,唉!我现在老了,不比小姑娘的时候啦,再看就看瞳瞳那辈了。”
周村长眼神复杂地看看周翠兰,道:“哎?翠兰一点也不老,正当年啊,比那些小姑娘有味道,是吧?安兄弟,今天咱们这是私下里说,你们也别叫我村长,就叫我周大山就行,呵呵,在你们城里人眼里,村长算啥,哈哈,来,安兄弟,咱们跟翠兰喝一杯。”
安铁举起装着水酒的碗说:“周村长谦虚啦,还是您的权利大呀,能管千八百人呢,大小事情还不是您在c心呐,呵呵。”
周村长眉开眼笑地说:“安兄弟这话一点也不假,这村里大大小小的事还真的就得**心,哪家有矛盾了,哪家房子漏水了,什么生孩子,娶媳妇,我不都是他们的主心骨吗,能为村里的老百姓干点事实,这也是我的本份,嘿嘿。”
周翠兰随声附和道:“就是,周村长就是我们主心骨,去年瞳瞳他爸去世,丧事还是村长给张罗的呢,来!村长,翠兰敬你一杯!”
周村长连忙端起酒碗,眼睛火辣辣地瞟着周翠兰的x部,道:“翠兰妹子,你一个女人家的,也不容易,本家哥哥应该做的,现在丫头回来了,以后有什么难处你尽管开口,大哥一定为你做主,我干了!.,盡在www.16k.cn(16k-cn.文.學網”
安铁看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在那喝酒,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瞳瞳放下碗筷,说:“周大叔,我也不会喝酒,你们先喝。,我回屋画画去。”
周村长慈爱地对瞳瞳笑道:“看看,在城里呆几年就是比乡下丫头懂礼数,比我们家小莲强多了,去吧,回头找你小莲姐玩去,刚才她还要跟我过来呐,我没带她,呵呵。”
瞳瞳看了一眼安铁,然后就回屋呆着去了。
周翠兰等瞳瞳一进屋,就说:“村长,我们家闺女的模样真是越长越标致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说完,周翠兰颇有深意地看看安铁。
周村长道:“就是,你还别说,大丫头长得还真挺像你,要不知道还真以为你们就是亲身母女俩,哈哈,都长得俊俏。”
周翠兰掩嘴笑道:“我哪比得上瞳瞳她妈呀?人家都说她是镇上数一数二的美女,我也就在周村还算出众点。”
安铁一听,赶紧问:“嫂子,瞳瞳的亲生母亲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瞳瞳说,他爸爸对她说她妈妈已经去世了,是真的吗?”
周翠兰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淡淡说:“早就死了。”
周村长似乎一谈起漂亮女人话就不断,也不管周翠兰高兴不高兴,还是兴致高昂地说:“小惠也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咱村怎么就留不住呢。”
安铁说:“村长,你说的小惠就是瞳瞳的生母吗?”
周村长说:“对,姓方,家里在镇上,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亲人了。”
周翠兰看看安铁,说:“哎呀,咱们喝酒吧,方小惠当初那么狠心地把瞳瞳扔给他爸,这种女人,就算她没死也不是什么好人!”
安铁赶紧问:“瞳瞳的生母有没有可能没死?她是怎么死的。”
周翠兰一听安铁总是打听瞳瞳的生母的生死,不高兴地说:“看叔叔这话问的,人死没死这么大的事情还有假吗?这我们这里谁不知道方小惠早就死了呀,听说是生病死的,是吧,村长?。”
周村长看看周翠兰,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是啊,早死了。翠兰这点我很欣赏啊,小惠虽然死了,但她还是把瞳瞳当亲生女儿,那瞳瞳还不就是你闺女,翠兰你放心,以后你们母女我周大山一定多帮忙!”
周翠兰用她那双勾魂的眼睛瞟了一下周村长,然后拿起碗,说:“啥也不说了,大山哥,咱们兄妹俩再喝一个,安兄弟,自从孩子他爸死了以后,大山哥真是对我挺照硕的,我……”说到这里,周翠兰又流出了几滴眼泪。
周大山一见周翠兰被自己感动得流出热泪,赶紧道:“哎呀!翠兰妹子,这都是大哥应当做的,你要这样大哥都不好意思了,呵呵。”
安铁见这两人一唱一和的,也就没就这个话题往深里问,心想这周大山和周翠兰肯定关系不一般,他这个灯泡做得十分难受,借口说:“村长,嫂子,我去趟厕所,你们先喝着。”
接着,安铁走出屋了,来到院子里,身后又传来周大山和周翠兰的窃窃私语,安铁暗骂了一声:“c!这对狗男女,关系再明显不过了,这要是把瞳瞳留下,不被周翠兰挤兑死,也被这个女人的情夫给吓死啊,万一……***,实在是不能想下去了。”
安铁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了一眼夜晚的天空,亮闪闪的星星像多情的眼睛一样看着安铁,安铁似乎能感应到有一颗格外明亮的星星正在注视着自己,安铁仰着头叹了一口气。
这时,安铁看了一眼瞳瞳屋子的窗户,在昏黄的灯光下面,瞳瞳正半倚在她那张小床上面画画,时而沉思,时而发呆,安铁站在院子里,感觉与瞳瞳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现在,安铁必须想办法说服瞳瞳跟自己回去。
安铁在院子里站了一会,然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了,安铁走进去,刚一进门,就看见周大山抓着周翠兰的手,神情暧昧地似乎在说着什么,周翠兰一抬头,看见安铁站在门口,赶紧把手从周大山那里缩回来,有些尴尬地笑笑说:“哎呀!安兄弟怎么出去那么久啊,你快陪村长喝吧,我可喝晕了,再喝就醉了。”
周村长迅速正了一下神色,说:“对呀,安兄弟,你远来是客,今天咱哥俩喝他个一醉方休,哈哈。”
安铁看看周翠兰和周大山,笑笑说:“好,咱们接着喝。”
安铁坐下来与周大山又喝了一会,三个人东拉西扯地边喝边聊,周大山一喝多话比平时多了不少,与周翠兰的眼神交汇也越来越频繁,趁周村长出去方便的时候,周翠兰故作姿态地对安铁笑道:“安兄弟,男人一喝多了呀,都一个德行,不过周村长这样的时候我还真是不多见,估计是跟你对心思,喝得高兴了。”
安铁道:“呵呵,周村长人不错!”
周村长摇摇晃晃地走进来,说:“安兄弟,来!咱们再喝!今天你大山哥高兴,呵呵。”
周村长把胳膊搭在安铁肩上正舌头发直地说话,周村长的老婆带着小莲走了进来,对安铁点了一下头,然后扫了一眼周翠兰,说:“大山啊,你怎么还喝呢,快跟我回去吧,别耽误人家睡觉。”
周村长嘿嘿一笑,道:“女人家家的,别管男人的事情,我还……没喝够呢,来翠兰妹子,安兄弟,咱们喝!”
村长老婆脸色马上变得难看起来,冷冷地说:“小莲,快扶你爸回家,你爸又喝多了。”
周翠兰的眼睛转了转,道:“嫂子,村长今天高兴,和安兄弟也对心思,就多喝了几杯,你别怪他,呵呵。”
村长老婆也没给周翠兰好脸色,扶着周大山就往外走,也不理会周大山醉醺醺的抗议,临出门的时候,村长老婆对安铁说:“安兄弟,你大山哥喝多了就这样,我们先回去了,哪天你去我们家再和他喝。”
安铁道:“行,嫂子,用不用我送你们回去?”
村长老婆说:“没事,经常这样,你们早点休息吧。”
村长一家走后,安铁扭头一看,周翠兰一直坐在那没动,等安铁回来,周翠兰气鼓鼓地说:“那个女人,就是个醋坛子,母老虎!哼!”
安铁看着周翠兰,说:“嫂子,你带着瞳瞳回屋瞳觉吧,时候不早了。”
第一部 第304章 坐牛车唱情歌
周翠兰没理会安铁的话,吸了吸鼻子,哭腔说:“叔叔,你说那个女人摆明看不起我,气死我了。我哪里比她差呀,她不就是嫁了个村长,平时牛呼呼的,摆那脸子给谁看呐,好像我偷她男人似的。”
安铁说:“嫂子可能多心了,村长夫人不一定会这么想。”
周翠兰道:“呸,还夫人,头上cg狗尾巴草她还真成喇叭花啦,她配叫夫人嘛!”
安铁一听这女人言谈说说话,心态实在有些不太正常,心里对这女人也很烦躁,很想马上站起来走人。
不过安铁还是相信人之初x本善,人是社会的人,不是每一个人天生生下来就是这种让人讨厌的脾气,很多时候,是环境让人没有选择,而我们天生就没有机会练就本事去改变周围的环境。
自己又何尝有能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又何尝愿意过目前的生活?!在心里不也是牢骚满腹,只不过发泄的方式不同罢了。
安铁有些同情地看了周翠兰一眼,实在是忍不住道:“嫂子,我也有点困,可能刚才酒有点喝多了,你看你能不能带曈曈去睡?”说着,安铁就站了起来。
周翠兰好像也感觉到自己这么说话安铁不太爱听,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行,叔叔早点休息,我也可能是就有点多了,话说多了请叔叔不要放在心里。”
安铁说:“没什么,嫂子也早点休息吧。”
周翠兰道:“好的。曈曈我们睡吧。”周翠兰朝曈曈的房间喊道,曈曈的房间现在安排安铁睡,刚才曈曈懒得讲话,就进房间画画去了。
一会,曈曈从房间走出来,满含歉意地看着安铁,没说哈,安铁知道,曈曈是觉得安铁不愿意陪他们说话,又不得不说。
就在周翠兰转身时,安铁想起明天也没什么事要办,要紧的是要做做曈曈的思想工作,就对周翠兰说:“对了嫂子,明天我想出去转一转,听说附近的风景很美,我想让曈曈陪我出去逛一逛,也好跟曈曈好好谈谈。”
周翠兰转过身,笑呵呵说:“是啊,叔叔是应该好好在周围看看,多了解一些我们这里,我们这里,我们这里虽然不富裕,但风景还是很好看的,每年来这里看景的人特别多,要不我陪你去也行,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这里了,曈曈离开这么多年,恐怕连路店铺不熟悉了。”
安铁赶紧说:“不用了,嫂子,有曈曈给我带路就行,曈曈,周围的路还记得吗?”
安铁一提出明天要出去转转,曈曈看起来有些兴奋,但周翠兰一说话,曈曈刚兴奋起来的脸又变得没有了表情,闷声道:“记得,记得很清楚。”
周翠兰怏怏地说:“哦,那你们明天好好在周围玩玩吧。”然后,周翠兰就回了房间。
曈曈看着安铁,笑了一下,说:“叔叔晚安,明天早晨见。”听语气,曈曈心里还是很高兴。
第二天早晨,安铁正在做梦,梦里一会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绿,一会是无边无际的白,曈曈就站在这些无边无际的绿色活着白色里,一会被这些颜色淹没,一会又突然出现。跟火车上的梦很相似,在梦里安铁又困惑又着急,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冒着汗,嘴里不停地喊着曈曈,仿佛一不小心,曈曈就会在这些无边无际的单纯的颜色里消失。
在梦里,安铁似乎已经牵上了曈曈的手,但一股强大力量又在使劲把曈曈往外拉,正在安铁着急地喊着曈曈的时候,安铁突然感觉手上一凉,然后就感觉x口又一阵结结实实的温暖,还有一种压迫感,耳边就听见曈曈的叫声:“叔叔!”、
安铁一惊,睁开眼睛一看,曈曈正半站床边,头放在安铁的x口上,眼睛里含着泪水,见安铁醒了,赶紧抬起头,一只手拉着安铁的手,另一只手擦了擦眼睛,笑着对安铁说:“叔叔刚才是不是做梦了?”
安铁握着曈曈的手,心里一下子踏实了许多,长嘘了一口气说:“嗯,做了个梦,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曈曈怔怔地看着安铁,说:“我也刚起床不久,刚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呢。”
安铁道:“哦。”
就在这时侯,安铁发现周翠兰正在窗外往房间里看,看见安铁看着窗外,曈曈也转过头,发现周翠兰后,曈曈的手赶紧放开了安铁的手,轻声说:“早饭做好了,一会吃完我们就出发。”然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安铁穿上衣服,来到堂屋,曈曈已经吧洗脸水大好放在了洗脸架子上。周翠兰见安铁出来
,暧昧地笑着说:“叔叔起来啦,我闺女对叔叔的感情真是好啊,你看,一大早就起来做饭了,我说我来做,她还不让,说是我做的菜你不一定爱吃。”
安铁说:“是啊,在大连时,我最喜欢吃曈曈做得菜,不过,嫂子做的菜也很好吃,也很合我的胃口。”
周翠兰道:“是吗,那我以后常做给叔叔吃,不是我吹牛,我做的菜在我们这十里八村是出了名的。干别的也许我不行,但做菜我绝对拿手。”
安铁道:“那是,我已经领教过嫂子的手艺了。”周翠兰做得菜的确很不错。
安铁洗漱完毕,曈曈就已经把早餐端上了桌。曈曈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对安铁和周翠兰说:“我吃饱了,先去收拾东西。”
周翠兰笑着说:“去吧,看把你积极的。”
曈曈也没理会,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去了。不一会,安铁吃完,对周翠兰说:“嫂子,我进去看看曈曈。”
周翠兰道:“带点吃点的就行了,其他都不用什么,就怕中午要是回不来找不到地方吃饭。”
安铁进了房间,曈曈已经装起一个不小的包,安铁笑着说:“要带那么多东西吗?”
曈曈说:“多带一点,你在大连买了那么多东西,火车上没吃多少,一会你爬山很快就饿了。”
安铁说:“有那么多山爬吗?”
曈曈笑道:“不是爬山,就是涉水,这里就是山山水水嘛!”曈曈一跟安铁单独相处,马上就变得自如了许多,几天来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
安铁和曈曈临出门的时候,周翠兰把他们俩送出院子门口,不断叮嘱安铁和曈曈早点回来,路上要注意安全一类,安铁也连连应着。
安铁和曈曈保持着距离走出了村口,曈曈穿着白色的运动服,背着不大的双肩包走在前面,安铁在后面跟着。
偶尔又村民擦肩而过,跟安铁和曈曈热情地打着招呼:“去哪里啊?”
安铁就说:“去清水河看看。”
两个人走了一会,终于转过了山坳,站在另外一座山的脚下。
这时,曈曈突然站下来,对安铁灿烂地笑道:“好了,终于要爬山了,也终于离开村里了”曈曈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几天来,安铁还是第一次看见曈曈轻松自如的样子,仿佛又回到在大连的感觉。
安铁心想:“这丫头这些日子在村里估计憋坏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呆在这里,时间一长弄不好都得憋出病来。”
安铁对曈曈笑了笑,说:“这好像不是来的时候的路啊。”
曈曈语气轻快地说:“这条路要近些,只是是小路,难走一点,叔叔怕走山路嘛?”
安铁笑道:“这里到处都是山,哪里都是山路,我们来的那条路虽然点,也好像强不到哪里去。”
然后,安铁看了看前面的山,与周围的山相比,这山不是很高,但树木茂盛,野草丛生,满山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甚是好看。
安铁看着前面树叶浓密的森林,不解地看着曈曈说:“只是,这山好想没有路怎么走啊。”
曈曈调皮地笑道:“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呵呵,叔叔跟我来吧。”
说完,就拉走过来拉着安铁的手,步入一片野草花丛之中。
往山上走了几步,安铁才发现,不是这山上没有路,山上其实有一条看不太清楚的小路,估计是村民踏出来的,只是,7月这个季节正是花草树木长的最旺盛的时候,齐腰高的野草有的倒下来把路给盖上了。
曈曈拉着安铁往山上怕了一会,来到一个相对平缓的地带,这里的野草要少一些,路也清晰可见了。曈曈回头灿烂地笑着问有点气喘的安铁:“叔叔,走山路的感觉怎么样?”
安铁说:“挺好挺好,这里景色挺漂亮的。”
曈曈说,翻过这座山,再过一个村子,就到了那天那个出租车停的那条石子路了。
安铁笑说:“天啊,要翻过这座山,还要过一个村子才到那条石子路啊?”
曈曈说:“叔叔要是累,我们就到前面歇一下。”
安铁道:“安铁说,歇倒不用,只是我们也不着急赶路,反正是出来溜达,哪里好看我们就在哪里玩,好不好,丫头。”
曈曈说:“嗯,我也这么想。”
两个人一边牵着手慢慢地往前走,一边开心地闲聊着,然后,安铁就远远看见有一座村子坐落在绿树掩映的山脚下,村子里的许多房子都是木头做的,有的还是两层的小阁楼,村子前面有一条小河潺潺流过,村子前面有一个平缓的坡地,许多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年轻男女正在这块坡地载歌载舞。
这个村子比童村大不少,风格和童村也有很大的区别。这实在是个美丽的小山村,安铁赞叹着,不又得放满了脚步。
安铁好奇地停下脚步,问曈曈:“丫头,这村叫什么名字啊,挺漂亮的。”
曈曈说:“叫乌寨,是一个布依族村子。”
安铁说:“哦,这个村没有汉人吗?”
曈曈说:“也有,但是少,现在少数民族和汉人基本都混住了。”
安铁随意地说:“那丫头,这周围那个地方风景漂亮我们就去那转转,也不一定非要其去清水河风景区,这附近风景哪里漂亮啊?”
曈曈也随口道:“我还真不知道哪里好?哪里都一样,反正我和叔叔一起在哪里,哪里都是风景。”说完,曈曈就抬手去擦额头上的细汗。
安铁听了曈曈随口一句话,一下子楞在那里,楞了半天。
过了一会,曈曈注意到安铁的反应,怔了一下,笑道:“叔叔,这么看着我干嘛啊?要不我们往前走走,去前面听听他们唱歌?”
安铁听曈曈问自己,回过神。赶紧说:“哦,没什么,好啊,我们过去看看。”
曈曈又对安铁嫣然一笑,拉着安铁的是手,说话间就走到了村子附近,在山坡上正好把那群唱歌跳舞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婉转动听的歌声也是清晰可闻。
安铁和曈曈坐了下来,安铁往地上一看,地上植被浓密,周围繁花似锦,好一片迷人的景象。安铁握着曈曈的手,一边看着那群人分为男女两队唱歌,感觉十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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