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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李相国
陈平连忙摆手道:“大王说的是,当初英布等人入城冲动,陛下本不欲杀害前魏王,皆是部将所成之事,将在外,君命不听,故而有此事情发生,李迈已被免官,英布囚于陈留,陛下英明决定,只望魏王同意。”
“不知是否举大典,庆秦魏之好?”魏豹肯定道。
“大典暂且不必,况且秦之厚礼已经赠与魏国,岂肯再要求魏王举行典礼,此等劳废身心之事,日后再行。”陈平很是激动道。
魏豹亦是摆手,“使者费心了,本王劳累,且休息,使者自便。”
如今事情已然解决,陈平自是不在逗留,当日便向着咸阳赶去,说来魏豹本就左右琢磨不定,加上陈平教唆,心中更加迷茫,只得暂且同意与秦交好而已。
汉中巴蜀皆已平定,大秦早已解除苛捐杂税之事,故而皇陵复修,不过劳者皆有俸禄,毕竟汉巴之地的粮食可供应全国各地,故而胡亥不忧。
咸阳宫中,胡亥诸事交于扶苏承办,自己则是专心研究兵法政事,并立太学,不懂之处则询问退居太尉冯劫,甚是认真。
当日殿内,李斯、冯劫、王绾又被请入宫中,想来终究是老臣,所懂之处甚多,居而不用,未免有失贤者之心。
胡亥稍微抿口温茶,颇为恭敬道:“诸位皆是三公之辈,朕当初无礼罢免,实乃朕之过也,而今太学已立,不可少师,况朕亦有忧虑,还望诸位爱卿解答。”
李斯等人受宠若惊,慌忙起身行礼道:“陛下乃九五之尊,万乘之躯,所行之事,何来对错,陛下勿要自责才是。”王绾和冯劫也是连连附和。
四人客套罢,胡亥率先开口道:“今天下赵燕齐不足为虑,而楚汉之地,尽皆江河,征伐不便,诸位可有良策?”
李斯和王绾面面相觑,倒是冯劫立即答道:“启禀陛下,今论地而言,秦最广,亦非当初千里之地,屯粮有汉中巴蜀,练兵有函谷蓝田,陛下仁德,百姓瞻仰,秦之再兴,十年而已,反观诸国,草莽遍地,政令不一,阴阳失衡,难以长久,楚帝靠水,汉王靠山,当需长虑也,久战即可,急战互损,利于赵燕齐。”
胡亥并未急于回答,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李斯和王绾,李斯稍微顿首,缓缓说道:“启禀陛下,冯劫所言是也,然赵不可不防,井陉口屏障,乃地利也,其余同冯劫也。”
“看来如此并非坏事,大局如此定可!”胡亥认真道。
就在这时,外面的侍臣匆忙跑进殿内,李斯正要斥责,却被胡亥拦住,“是不是陈平从魏回来了?”
“启禀陛下,正是如此,不知是否请进来?”侍臣低声恭敬道。
“请进来吧,这里并没有外。”胡亥抿口温茶说道。
王绾见状,也不知是否继续逗留,颇为试探地问道:“今太学有事,吾等旧臣当前往查看,望陛下恩允。”
“也好,两位爱卿也同去吧,诸事日后相议。”胡亥在旁顺水推舟地说道。
陈平在外正好与三人打个照面,相互行礼,便匆匆离去,胡亥命人撤去茶水,重新布置木桌,右手示意陈平坐下,不必拘泥。
“事情如何?前日杀了魏咎,没想到魏豹非但没有杀你,反而将你放了回来,真是有意思啊。”胡亥打趣道。
陈平有些尴尬地抿了一口温茶,“启禀陛下,那魏豹确实要杀微臣,不过事已至此,杀微臣无益,故而可以详谈。”
“所以你便说通魏豹,联秦抗楚?”胡亥面色甚是惊讶,似乎根本不信陈平的话语。
“这倒不是,仅仅联秦,并未同意抗楚,况且大梁弹丸之地,如何敢惊动楚国,不过这就意味着魏不会受到威胁,此事传到项梁耳中,怒气由心而生,转而攻打大梁,吾等师出有意,看似助魏,实则奇袭定陶!”
陈平言语很是犀利,胡亥在旁亦是连连点头,“妙计啊,当真妙计啊,虽为诡道,朕心甚服!”





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89章 诸地欲出兵乱魏
陈平对于魏国不灭,心中耿耿于怀,然而过不了多久,魏将无存矣,咸阳殿内,胡亥稍微瞥了一眼地图,颇为感叹地说道:“大梁定陶吾欲得也。”
“只是蒙恬尚在赵地周旋,诸将驻守各地,出兵无将,岂可如此,容朕三思,择遣良将,方能行事。”胡亥为难道。
陈平闻言,只是微笑,当机认真道:“启禀陛下,如今大势已成,至于点将之事并不可忧虑也,李由、李迈、英布皆为良将,陛下若用,可随时传达。”
“爱卿所言是也!”胡亥感叹道。
“现如今只要定陶的项梁知晓此事即可,他若出兵,吾等便直接攻打定陶,他若是不出兵,吾等便趁机奇袭大梁,以最快的速度夺下城池,与定陶正面相持。”陈平缓缓地说道,似乎势必要灭掉魏国才甘心,毕竟魏国数年,从未停止尊严上的侮辱。
胡亥抿口温茶,脸色欣喜,“汝智谋超绝,不知这消息能否传出,吾心甚慰,那项梁终究是匹夫之勇,出兵必然也!”
“其实不难,还请陛下下诏,微臣一路赶往大梁,发诏数地,此事可成也!”陈平思量道,此法最为迅捷。
“爱卿可自着力,不管其出兵与否,朕必须攻下定陶与大梁,从而限制赵燕齐三地!”胡亥颇为皱眉地说道,历史上刘项出兵,并不代表他人便是无能。
能够自立为王,多少也有点本事,一概而论,未免有些堂而皇之,立国便为君,为君便是敌,是敌便不可轻视!
陈平在旁还没有开口,侍臣早就将墨笔和布帛呈上,很是小心翼翼地铺在陈平面前,“陛下,你这是?”
“没事,朕想试下卿之文笔。”胡亥说着便在一角盖上了帝印,显得很是洒脱。
“陛下,微臣才识不足,还望陛下见谅,收回心意,平日阴谋诡计自欺欺人而已,哪里敢在帝王印玺之上粗略试笔!”言语间颇显惊慌。
“无碍,能够使得天下人皆知最好,人无智谋不成笔,爱卿莫要自谦才是。”胡亥显得很是执意,当面将手中的墨笔递了过去。
陈平无奈,只能提笔写道:“秦启商周,立国数百年,今天下分蹦,人力难以改变也,今诸国并立,与秦善者,乃魏也。”
“三晋生魏,强而若灭,今魏王仁德始于万民,秦欲结好,成昔日之盟,楚等小国,不思为民,只想占地,项梁罪恶,罄竹难书,今秦魏势要与楚为敌,共万民之心!”
寥寥数字,陈平再也不敢动笔,反而是很恭敬地将墨笔放下,“启禀陛下,此等言语,不知如何?微臣尚觉妥当。”
胡亥略微瞥了一眼,“那项梁乃是叛贼,此书未免写的有些轻了,不过汝能写出此篇,已然不错,暂且交与廷尉,多临摹几份,送与魏国,记得行事定要大方隆重,不可小心翼翼,否则那贼人如何得知。”
见到胡亥满意,陈平心中长舒一口气,“微臣善计谋,着实不善书写,能有几笔,也是山穷水尽之作。”
“事已至此,汝先下去吧着手吧,钱财不够,可往相国服中取,不必担忧。”胡亥认真道。
“微臣告退!”陈平折好帛书,转身便向着廷尉府赶去,胡亥则是缓缓起身,看着殿内的疆域图,心情颇为复杂,当初陈胜吴广起义,不到半月,就要打到函谷关,还好章邯带着刑徒士卒将其剿灭,秦才得以喘息。
现如今韩国灭亡,而且临江郡全部归秦所有,荥阳河东保全,大有秦昭襄王时期的土地,如果胡亥不把疆域统一,事情只会越来越难办。
“大梁、定陶,这等秦疆旁都解决不了,事情难办啊!”胡亥想到这里,不觉有些头疼,况且韩信、张良之辈还未出世佐助汉王。
“来人!”胡亥看着地图很是大声地喊道。
外面的侍臣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随机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有何事情吩咐?”
胡亥眉头微皱,双手附后道:“且通知彭越带兵驻扎阳武,陈留英布、曲遇李迈,随时待命!秘密行事,不可被他国探知,否则提头来见!”
侍臣脸色变换,连忙点头,“微臣不敢,定准确传达,不知陛下还有何时吩咐?”
“另派一批人马前往衡山郡附近,若是听说有人名叫张子房,定要好生对待,问其心事,若向秦,则带回咸阳,若被秦,就地斩杀,不必禀告。”
言语间没有丝毫的感情,侍臣闻言,不再逗留,直接向着殿外赶去,胡亥安排完所有的事情,便摊开兵书细读。
陈平拿着自己的诏书,一面让廷尉临摹五十余份,一面前往相国府中拨款,扶苏立在庭院之中,听闻陈平前来,不觉皱眉。
侍卫刚禀报片刻,陈平便从前殿走来,扶苏故作微笑,“陈使者,不知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陈平面色亦是和气道:“启禀相国,此次出访魏国颇有成果,因而陛下有令,前往魏国举办庆典,所以希望相国府成全。”
扶苏脸色微变,有些不悦地说道:“陈平,庆典在魏国举行,与我大秦何干,且上次诸多财务已经送往魏国,莫不是汝贪赃?”
话音未落,陈平便连忙摆手道:“非也,全是为秦也,微臣试问,与财换国,是否值得?”
“国乃根本,自然值得。”扶苏很是直接地说道。
“既然相国知晓,那为何还要在意多少钱财,微臣能让魏国归秦,纵使万金,有何亏空?还望相国三思。”
扶苏神情平稳,略微颔首道:“汝明鉴也。”
“相国为三公九卿着想,明察百官作风,亦是好事,大秦由相国监督百官,何愁不昌盛也?”陈平笑着说道。
扶苏心情好转,当即带着陈平前往咸阳仓库核对钱财,丝毫不显吝啬,毕竟是大秦公子,仅仅是担心陈平作风不正,影响百官而已。
三日时间,诸事完善,陈平又浩浩荡荡地向着魏大梁赶去,此次可谓是春风得意,没有任何的恐惧之情。




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90章 彭越显用武之处
定陶城中,项梁宫苑内静坐,表情惬意,他的想法和冯劫略微相似,那就是养精蓄锐,日后再战,免得被赵燕齐坐收渔翁之利。
然多国并存,岂会无事,就在其休息之时,项它匆匆忙忙从庭院外面赶来,脸稍显慌张,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箱梁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对于项它的脸并不感到惊讶,反而是招呼他坐下,命人呈上茶水。
“丞相,事情真的不可小觑,还请细细听讲才是!”项它认真道。
“现如今除了衡山、九江,临江之事情,能有他事?难不成蒙恬攻下了赵国城池?前些天方才归还城池,不该如此啊?”项梁显得很是惬意。
项它有些会意地看了一眼侍者,项梁亦是随机摆手,“汝且退下吧,将酒菜热好呈上,某与项它久未饮酒,今日且宴饮!”
侍臣颔首退下,项它这才起身恭敬道:“启禀丞相,魏豹私自与秦结交,并未书信通知吾等,还请丞相细察之。”
项梁眼神微眯,“此等事情不足为虑,那魏豹与魏咎相似,千里之地尚不能守,况一城池乎?”
项它略微颔首,颇为同意项梁的说法,然而项它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转而对着项梁低声道:“骑兵丞相,所虑非魏豹也!”
“哦,难道是秦不成?自灭韩之后,秦征战不断,纵使汉中有粮,未必难以支撑秦穷兵黩武,反倒是我定陶兵精粮足,不管秦如何出兵,何用之有?”项梁似乎对秦了如指掌,这点事情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原本项它以为将大梁叛楚国的事情告诉项梁,便会暴怒,谁知项梁竟不把这当回事,“难道丞相只愿意固守千里之地,不愿御驾四海?”
随着项它的声音落下,项梁稍微抚须,“以逸待劳,兵家根本也!”
项它见说不动项梁,心中恍惚,只得无奈退下,项梁则又继续躺下,根本没有把项它的话放在心上。
反观陈平,带着诸多财物向着魏国赶来,魏豹心中更是大喜,没想到陈平刚走不久,又前来拜访,而且带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在魏豹看来,定是陈平在魏国当官几年,如今见魏国没落,心中不忍,故而三番四次前来支援,前些天所有的顾忌全部抛诸脑后。
大梁城,魏王宫内,魏豹亲自布置大殿,什么灭国之恨,什么杀兄之仇,都不及眼前的这点利益。
陈平将钱财布帛摆在前殿,很是恭敬地走到魏豹面前,行魏礼道:“秦使者陈平拜见魏王,献上薄礼,以成大典!”
“甚好,当初本王言你盗嫂,未曾想汝不计前嫌,昨日大梁旧臣,唯独使者相记,感怀至深啊!”魏豹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臣虽善用诡计,也算顾国之人,在世之上,岂敢独见大魏消亡。”陈平则是顺坡下驴道,同时将袖中的帛书送到魏豹的手上。
正在魏豹茫然之时,陈平则是小声道:“两国相交,岂能无帛书礼仪,前次不在魏国举行典礼,只不过是不想劳累母国罢了。”
“原来如此,平用心了。”魏豹拍着陈平的肩膀说道。可谓是深得魏豹信任。
次日清晨,大梁城外,魏豹身穿黑虎长袍,头戴九毓玲珑冠,佩戴青铜白玉柄剑,两边虽都是无名大臣,但个个神采飞扬,英姿飒爽,陈平则是着秦服,从城内缓缓走出,仪式颇为隆重。
魏豹先在台上端坐,陈平躬身展开帛书,大声念道:“魏隐厚而薄发,成今日之正统,蛮秦无礼,承魏之情,慌为中原大国。”
“齐楚灭而复立,不知国本,大动干戈,今秦魏联合。”寥寥数语,和当初陈平所写大不相同。
此间所言,乃是贬诸国而扬魏国,反正胡亥不在,怎么读都是陈平的事情,而魏豹听罢,心中大喜!似乎天下都在其囊中。
大典持续到中午,总共不过百人,但魏豹就是喜欢这种氛围,现如今魏国士卒走的走,逃的逃,加起来不过两千人,根本调动不得。
陈平平时还不知道魏国到底有兵力几何,没想到今日典礼上看的那么真切,魏豹可谓是山穷水尽之时了。
楚魏不提,且说安邑城彭越,在安邑将近半载,并无何事可干,分明就是禁武夫之勇,好在栾布在秦魏国,也算是给了彭越一剂定心丸。
在他看来秦王久而不用必是对其不信任,加上彭越左右都是秦军,也不敢轻举妄动,尽管有数万兵马。
胡亥派侍臣前来,也算是解决了彭越的担忧,安逸城中,彭越很是镇定地坐在殿上,侍臣见其凶神恶煞,只得为其行礼。
彭越见状,连忙起身道:“汝乃秦王身边近臣,不可行礼!”
侍臣这才起身,稍微整理衣衫道:“某乃宦官,将军何必这般对待,真是高看某了。”
“哪里,不知陛下有何安排?”彭越见侍臣有礼,愈加敬佩胡亥,虽然自投降以来,未曾见过胡亥一面。
侍臣稍微摆手,左右将士全部退下,独留彭越在殿内,确定过无人,侍臣才低声说道:“陛下欲要攻下大梁,还望将军出兵!”
彭越闻言,显得很是茫然,“这个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差错,前些时日某曾听闻秦国与魏国相交,而且今日陈平再次出使魏国,应该不会如此行事吧。”
“陛下想攻定陶,总觉得大梁是个隐患,所以想让将军前往助战而已,待时而动,若是大梁平定,将军功不可没也!”侍臣很是认真地说道。
彭越思量片刻,似乎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大梁无忧,只是那定陶难以攻下啊。”
“此事将军不必担心,陛下欲要攻城略地,自是诸事妥当。”侍臣认真道。
彭越闻言,稍微颔首,紧接着问道:“不知侍臣有何名讳,行事竟如何谨慎,某着实佩服,非某冒犯,宦官何以知礼仪也?”
侍臣微微一笑,“鄙人并无名讳,陛下称某为舍人,今有学宫,鄙人学了一些而已,让将军见笑了。”
“秦至此,大事何愁不成也!”彭越当即感叹道。




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91章 项梁见帛书震怒
彭越本是武人,在他看来宦官难以成事,今日舍人确实让他长了一番见识,不由得更加佩服胡亥的掌政能力。
两人交谈数句,侍臣才开口告辞,彭越直接送其出城,侍臣登上马车,不觉长舒一口气,“看来栾步所言不虚啊,彭越虽为武人,却能够敬重他人,不失为英雄也。”
彭越立在殿内,踌躇不定,胡亥只是下令让其前往大梁,但是又没有说出明确的时间,此番出兵,当真不知形势如何啊。
“且看定陶项梁吧,魏豹庸人也。”彭越自言自语道,脸色颇为担忧。
陈留英布久在城中训练士卒,听到侍臣传达的消息,心中甚是欣喜,数月没有打仗,当真是消磨士气。
最近发兵定陶,正好磨炼士卒,此刻曲遇的李迈等人也是跃跃欲试,点兵两万,意在定陶,战胜,则以定陶牵制齐楚,如此便可安心进攻燕赵之地。
胡亥只是下发命令,至于何时出兵,则要看陈平的进度效率,作为帝王,作壁上观则是不错的选择。
魏国大梁城外,陈平念过帛书,之后与魏豹在城外宴饮,另外秘密派遣随从把在咸阳写的帛书传出去。
项它在定陶,对于大梁的事情尤为关心,时常派人打探消息,另外其对项梁的做法深感不妥,那就是将大梁的城池归还给魏豹,毕竟辛辛苦苦得来的土地,非圣人也非明君,做事情何必如秦君一般,况且攻十城还一城,此乃战略计策,攻一城还一城,此乃损兵折将之始也。
故而项它以为趁魏豹兵力弱势,一举拿下,纵使楚人守大梁,估计都比魏豹保险,只是项梁有些无动于衷的感觉。
今陈平的出发点和项它不同,但结局都是希望项梁发怒,攻打大梁,于是乎,陈平的帛书直接落到了项它的手中。
项它得到帛书,略微观看,其言不过两点,项梁不忠不义,不忠乃是叛秦,不义乃是杀友,前者还好,后者简直就是戳到了项梁的脊梁骨。
得到帛书的项它,再一次向项梁的府内走了过去,此刻的项梁已经有些不厌其烦,但项它终究是好意,项梁也不忍心拒之门外。
庭院内,项梁脸色不是很友善,项它见状,直接开门见山道:“启禀丞相,事情有些不妥,至于是何原因,还请丞相明鉴。”
正在项梁好奇之时,项它早就将手中的帛书拿了出来,双手奉上,项梁有些诧异,“这是何物?难不成定陶城中尚且有汝不可决断之事?”
“非也,乃是大梁秦魏相交,故意诋毁丞相,在全国散发谣言!”项它亦是故作发怒道。
项梁脸色微变,似乎不太相信项它的话语,有些小心翼翼地接过帛书,仅仅看了其中数句,变把帛书狠狠滴摔在了地上。
“黄口小儿!欺人太甚!”项梁立即高声道!
项它在旁边慌忙捡起帛书,“丞相息怒,臣等无能,竟然那秦人诋毁老丞相,今士气初定,这般散播谣言,难免触动军心,况且我军多日未站,今若屈服,无异于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啊!”
项梁略微颔首,“既然如此,汝有何妙计?”
“以战养兵,有何不可,那大梁本已经被我军拿下,赠与魏豹,不过是以他为刍狗,未曾想,不顾吾等恩德,与秦结好,殊不知,秦人杀他兄长,灭他城池,如此不计前嫌,那魏豹定是唯利是图的小人!”
项它言辞恳切,大有出兵之意,而此刻项梁的身边并没有谋士,季布等人早就前往彭城,而项梁本欲回会稽,被项它这番撺掇,顿时又没了主心骨。
“打必速战,如此定陶当若何?”项梁皱眉说道,先前的怒气也是烟消云散。
“大梁城中兵稀将少,三万兵马,便可屠戮至尽,取其首级,不知丞相心中所谓何事忧心?臣可解决之。”项它认真道。
“定陶亦是孤城,中间有齐国靠近,恐其承利而来!”项梁认真道。
“齐国田詹,碌碌庸才,岂敢如此,当初汉王与霸王两人用兵不过三万,数月便将泗水郡全部拿下,齐国竟无动于衷,此等祸患,不足为虑。”项它说的很是透彻。
项梁最终点头,“不过汝亲自前往攻打大梁,是否稳妥。”
“丞相不必担心,三日之内,臣必拿下大梁,还请丞相准臣点兵三万!”项它愈发坚定道。
“也好,定陶城墙高垛坚,一万兵马尚可把守,不过你一定要记住,急攻不下,转为缓战,如此大梁城百姓必会出城潜逃,或许不久便会不攻自破。”
项梁终究是老谋深算,做事相当谨慎,项它见丞相同意,心中大喜,也就不再多说,当即领命而下。
院内趋于平静,忽然之间,一片深瓦从房檐脱落,项梁有些惊讶,此等大忌怎么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然而项梁正要上前拦住项它时,项它早已出了远门,“临战落瓦,甚是不详啊,项它如此冲动莽撞,三万兵马应该可以吧。”
“来人!告诉项它,就说老夫让他带领四万兵马,城中一万足矣,毕竟守城容易攻城难!”项梁来回踱步,片刻方才吩咐道。
而此时的魏国大梁内,陈平酒足饭饱,与魏豹称兄道弟,丝毫不顾及礼义廉耻,而魏豹本就是武夫,若不是其兄长起义自立为王,哪有他今天的繁华,故而地痞特性至今尚存。
魏豹坐在首位,揉了揉眼睛,有些困乏地说道:“陈平,今日回咸阳否?若是不回,本王明日继续摆宴!”
“当初说汝盗嫂,当真失礼了。”
陈平面色微变,稍微笑道:“微臣无能,怎敢怪罪大王,今送礼完全是为了弥补微臣以前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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