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骨生香
 待人拿来衣服,白玄才不顾谷清反抗将人抱出来,快速擦干水后将一件内衫给他穿上。
 其实若只是内衫,谷清还是会穿的。而且比起衣服,他更喜欢先穿裤子。虽然标准一米八的个子穿了及腿的长衫也不可能穿出十七八岁小男生的清纯youhuo感,可是,先穿裤子才正常好吧?
 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尽管他有一米八的标准个儿,可面前这人可是生生高出他一个脑袋,他不爽了!
 在丫面前扮弱,他更不爽!
 而白玄衣衫套好,本来衣襟都合上了他却不系襟绳了。
 谷清是迟了好几秒才察觉他的异样。
 本来发现他停下给衣襟打绳的动作,谷清还强作矜持地高兴想着,终于烦了么?
 反正不管为了什么,现在,白玄不开心了他就开心了,尤其造成这个结果还是他的功劳。
 想完就满意地伸手去摸衣服上的绳子。
 却猝不及防的地撞进一个怀抱,一个吻来得毫无预兆。
 不顾他的反抗,后脑被一双手按住,被迫接受这个深吻。有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滑过下巴,肩颈。原本穿了一半的衣服被拉开,滑至两肩。背上有手在滑动,摩挲着每一寸肌肤。
 “嗯……”
 津液交错间,谷清试图拉开环住自己的双臂,但他挣得越厉害,背上正摩挲的手只会熨帖得更用力,摩挲得更动情。
 “别……不要……唔”
 换气的空档,他被逼得轻哼出声,但声音很快再次被堵住。
 身体渐渐没了力,推拒的双手也渐渐失了力道,反而更像另一种味道。
 双眸渐渐染上水雾,眼前开始变得迷蒙起来。
 谷清眨眨眼,试图去掉水雾,让眼前更清晰些,却更雾了。
 双腿被悄无声息地打开,腿间被摩擦着。强烈的屈辱和羞恼涌了上来,却无法反抗。
 腿脚无端发软,不得已伸手环住身前人的脖颈,眼角有液体滑出,他闭上眼,不在看,不再听。混乱的脑海中,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抗拒方式。
 直到身后有奇怪的感觉,闭上的眼猛然睁开,旧时的记忆在脑中一闪而过,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突然咬合了下巴,这次白玄大概也没防他,被咬了个正着,顿了顿。
 谷清刚好得了空隙推开他,虽然依旧被抱着,但好歹结束了这个吻。
 他一抹唇瓣,怒目圆瞪,他虽咬了白玄,可好歹记得别把人给咬没了舌头,流血而亡,白玄却还没把他体内的手拿出来,刚才还有个情绪迷乱,现在感觉却无比清晰,当下更怒,“你混蛋!”
 上次那般疼痛依旧叫人记忆尤新,他现在想想就怕。
 白玄伸手一抹唇角流下的血,眼神晦暗不明,他知道的,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清醒。但
 小腹处有什么抵着,谷清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心里早没了冷静,手下推拒更加疯狂。
 “你,你放开我!”
 “姓白的,你……”
 可是白玄没有放开,他轻而坚定地抓了谷清的手往下放,俯身在他耳边轻喃,不送抗拒的声音仿佛世间最牢的桎梏,“用手或亲自来。选一个。”
 谷清颤了颤,软了上身靠在他身上,他轻出口气,放松了些,声音仍有些颤:“手”
 白玄轻吻他的耳廓,似安抚,然后将人抱到浴桶旁,背靠浴桶坐下,手却依旧将人环抱在近处。
 事罢,靠了一会儿,谷清起身,不客气地拉了白玄的衣服擦手。
 擦完不管白玄反应如何,他站起来,难得心情好地故意朝白玄暧昧一笑,“陛下,接下来您就自己慢慢处理吧,在下就先出去了。”那副眉眼真是……
 他言罢,拿过一边红色的外袍往身上随意一裹,便走了出去。
 忙了一个早上,他都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
 这本书的h戏其实不多,但总是有的。因为不知道站内底线在哪里,所以我要先做个测试,尺度会尽量控制,但有些可能会出格。这可能会给各位读者及亲爱的管理员带来些麻烦,还请见谅,不好意思哒!
 另外因为我一般用的手机发表文章,所以可能看不见读者的情况,但是我间隔一段时间回去看的,如果有多……疑问的地方,作者会尽量解答。(⌒o⌒)
 第39章第39章
 回到内殿,人又备了新的衣袍换上后,白玄也正好出来了。
 重新梳洗过的样子的人模狗样,哪有方才的混乱?
 事实上,他方才除了衣服,似乎也没哪儿混乱就是了。
 谷清看了看他,走到门边喊了声:“沫儿”
 白玄看了眼他身上已穿妥帖的衣服,道:“从今以后,他是你的贴身侍从。”
 说话间,一着了宫服的男侍走到谷清近前,行了一礼:“夫人”
 好容易耳朵清净了一早上,重温那二字,谷清脸色微变了下,视线一转,看向那声“夫人”的来处,正是方才给他送衣服并换衣服的人。
 面色缓了缓。勉强同意。
 然后道:“我饿了,你去弄点吃的来就行了。”
 小侍从名张远之,谷清唤他阿远。
 阿远走后,白玄拉起谷清的手,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将人带回内殿。
 一直到内殿镜子前将人按到镜前坐下。
 谷清见他拿起了梳子,恁厚的脸色一红,到底没本事再叫他难看。只道:“过几日我让十三过来,就不麻烦你了。”
 白玄对着镜子看他,脸色柔和:“我梳也是一样的,你叫他别来了。”
 ……
 谷清疑惑:“你方便吗?你作为一国之君,要处理国家大事又要忙别的,还有时间?”
 白玄应声:“有。”
 谷清没再提洛阳,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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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快些给他传信,不然这深宫大院里,没个人在身边,他办事多不方便?平常人的本事如何比得过洛阳?
 他想了想,道:“你……其实不必待我这样好,性取向是天生的,我……终究不可能真把心交给你。”
 白玄不语。
 两人没再说话。安静了一会儿,白玄从身后将他抱住,轻吻他的头发。
 谷清皱眉,正要挣扎,却听他道:“清儿既然已嫁与我,将心也交与我,有何不可?”
 谷清抿唇,心下只剩一番不可理喻。不愿再与他说,偏头躲开他的吻。
 “你需知这是不可能的!”说完,从他手下挣出,就要离开。
 却又将他按下,只说:“孤皇答应过给你时间。我们慢慢来,不急。”又给他梳理长发。
 谷清气得话都说不出,干脆再不理他,也不再和他说他听不进去的道理。横竖,他做什么又没要这个人来准许。
 直到长发束起,是和让他最舒服的样式差不多的样子。黑色的发映着红色的衣,与之前总一身素净的他有些不同。
 谷清一早察觉,他的东西大多被备成了红色,不管是床上布料还是衣服,就连方才沐浴后叫人备来的一身衣服也是红色外服,身上这套也是,看来还不只准备了一套。
 白玄其他事没叫他开心,可眼光却还是不错的。他在明月谷的时间,大多衣物也是红色。
 可按理说,白玄眼光再好,也不至于不问他的意思就把他的衣物一水儿备成红色。他伸手理了理衣服,他在他面前,该从未穿过这个颜色才对。
 这宫里要说有谁知道他喜欢红色,那就只有一个人。
 想着,他目光略缓和,许是那个人。
 身后,白玄看他注意衣服,指尖挑起他的发,语气颇微妙,“衣服,是萧丞相说你喜欢这样的衣服呢,清儿可还满意?”
 谷清感叹:“果然丞相懂我。”
 白玄把他逮来又狠亲了一顿。
 直到阿远来报:“请陛下,夫人用饭。”
 谷清喘着气跑出来,好像身后有恶鬼,经过阿远时却特特停了一秒,说了一句:“叫我公子!”
 阿远被他咬牙切齿唬了一顿,又见白玄随后从内殿步出,想必没错过那句话。
 正在无措之时,就听白玄道:“夫人不乐意,叫公子也是一样的。”说完也走了出去。
 阿远只得呆呆应了一声,“哦。”
 最后,白玄并没有在清云殿和谷清一起用饭。
 谷清乐得高兴。眉里眼角写满了喜悦。
 第40章第40章
 谷清抿了口汤,抬眼看了看渐渐远去的玄色背影。眼中含笑,心想,开窍了就好,终于开窍了!
 一旁的阿远却是另一番心境。原本看着白玄连饭都不愿意吃就走了,心里还在想着夫人果真如外界传言一般不受宠,嫁进来就是个当摆设的。
 正想着也就他这么倒霉了,入宫两年,本来发现挺好,就跟了这么个主子,却见一旁的人不仅不难过,还不慌不忙的喝汤,眼里笑意真真是比三月的艳阳天还灿烂,本就为死灰般的心彻底化为脓水,死了个干净。
 可这要真只是个死心就能了的事,倒也好说了。
 用过早饭,谷清坐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出去走走。
 才站起来,阿远立刻上前,问:“公子可是要去见帝后?”
 因这厢白玄知他喜净,整个清云殿就只有阿远一人贴身照顾。其他侍从都是洒扫时间才来一下。谷清的所有事情,暂时是由阿远去办的。
 阿远一说,谷清这才想起,按规矩,今日他的确该去见一见宁国帝后的。当然若不按规矩,他便不用去。
 那他暂时,还是不去的好。
 谷清道:“不去。比起这个,你们这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么?”
 阿远还在犹豫找帝后的事,但到底没敢拂了谷清的意,只道:“有趣的东西?公子想要什么?”
 谷清想了想,道:“你们这里的冷宫,是什么样的?”
 阿远:“……”
 阿远一把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谷清却在一边拍板,“你知道吧?那咱们先上冷宫瞧瞧去。”说着起身还笑着说了声:“我一直挺好奇这冷宫长什么模样,今日总算可以瞧瞧了。”
 阿远也笑,“嘿嘿”两声,笑得比哭还难看。
 谷清最后却没去成。
 两人才出了清云殿大门,就遇上了萧何晁。
 萧何晁似乎没休息好,神不济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见到好友,谷清有些惊讶。
 萧何晁也看见了他,将他看了一眼。不知是否错觉,谷清总觉得他神变得更不好了。
 然后就见萧何晁恭敬地朝他行了一礼,口呼:“臣下见过清夫人。”
 谷清皱眉侧身一躲,没受他的礼。一时又觉好笑,他正烦“夫人”这两个字呢,正不许别人叫,哪想他这好友也叫了,不止叫了,还是叫得最标准的一个。
 正想着,却是故意一板形象,严肃到:“丞相突然来访,是有何要事?”
 萧何晁身形一顿。他低着头,没看见谷清模样,只听见他的声音了。只听这声音浑厚有力,只有那些威严又七老八十的老家伙们才有的。
 若是平时,萧何晁准能察觉出什么,可在眼下这个时期,他是什么都没察觉出来。
 表情变了变,叹口气,更加恭敬地行了一个臣子礼,“臣下参见……”
 话未说完,听得头上有些古怪的声音,一抬头,正见某夫人一手捂脸,笑得全身颤抖。一脸难过化成了浓浓地无奈,“子清……”
 看着萧何晁别扭的样子,谷清越看越好笑,最后直接笑倒在他身上了。
 “哈……哈哈哈……子寒……你……你真越来越有趣了……哈哈哈……”
 萧何晁越加无奈,伸手轻扶了他一把。却是郁闷:“你笑什么?”
 谷清趴在他肩上,直笑了一会儿才停下。
 最后拍了萧何晁几下,眉眼带笑:“你说我笑什么?才半个多月不见?你怎么这幅样子?”
 萧何晁更郁闷了,“我什么样子?”
 谷清道:“这里又无外人,你用不着和我守宫里那套规矩,也不用叫什么夫人。”他站起身,敛了敛笑意,“早时我还不许他们叫我夫人,你却来与我添堵。”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萧何晁看他:“你待让我如何?”
 “不如何,你只做你的萧子寒,我也做我的谷子清,便是最好的。”
 他转身又朝殿中走去,边走边伸个懒腰,声音懒洋洋的,“还好你来了,我正无趣得紧……”
 走了几步听见身后没动静。一扭头,才见萧何晁还站在门口原处,一挑眉,“萧子寒,你来这里莫不是为了给我添个门神?”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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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萧何晁才算完完全全醒了神,轻唤一声“子清”,快步跟了进来。
 对于谷清又折回来一事,阿远自然高兴得喜笑颜开。但在看见旁边的萧何晁时,脸色却又垮了下来。挡到谷清身前,小鸡仔似的抖啊抖,“公……公子,后宫中是不允外面男人进来的,尤其是寝宫更是不行。”
 阿远挡在两人面前,和谷清说完又转向萧何晁,底气稍足些,义正言辞,“夫人初来乍到,不知道这些规矩可以理解,还请丞相自重,莫要陪着我家夫人胡闹。”
 谷清待他把两人份儿说完,才朝他一笑,“说完了?”
 阿远愣了愣,点头。
 谷清不客气地用脚把人扫到一边,轻哼了声:“沏茶去!”
 说完,步伐无比稳当继续带着人往里走。
 阿远一脸义正言辞化成了一脸哀怨,正对萧何晁。
 萧何晁面不改色走过,跟上谷清。
 第41章第41章
 “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谷清一边坐到椅上一边问。
 “唔……那天你回宁都,我没见到你,直到昨天见到,却是……我就想来看看你。”
 萧何晁当初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计划,但一直都清楚他的想法,虽然自己也不好受,但他总觉得最难过的人是谷清。
 “还有,叔父他们都在我府上,嗯……除了担心你,一切都好。”他又说。
 谷清这个人,性情终究凉薄了些,但性情如他,对于好友所做的一切,还是有些感动。
 他诚心道:“还得谢谢你留那对儿野鸳鸯。”
 转而又道:“子寒万帮我多留他们几天才好,这两个人,三年没回去了。若是这次不见一下,或许下次再见面就是十年后了。”
 萧何晁听着他的话,笑得无可奈何,安慰他:“怎么会?”
 谷清回他一句:“那是你还不够了解他们。”
 想了想,问:“他们都还好吧?”
 萧何晁自然是懂他的意思的。
 自他及冠,他阿娘就一直为他的亲事操碎了心。谷清不想太早成亲,就连一房妾室也没有,他阿娘便一直没能放下心中忧虑。
 加上他又是个常往寺庙里跑的,他阿娘便更加忧心,就怕他不成亲的原因是要想剃了一头青丝皈依佛门。
 他阿娘是个火爆脾性,和他爹完全不同。诚然在凤家倒下之前,她其实也是个性子柔弱,一心相夫教子的好女子。
 现如今这气性,还是自凤家背上巨债,他们一家被顶了那个倒霉族长地位时开始形成的。
 自那以后,他娘就成了个火爆性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且断不晓得“吃亏”二字怎么写,忍气吞声更是不能。
 这次他大婚,她还不知道怎么闹过了。也不知道人现在怎么样。
 萧何晁肯定地告诉他,白玄不知用的什么方法说服二老,现如今两人毫发无伤。
 阿远从外面端了茶水点心进来。除了神情略委屈,也没再说什么。大概知道自己再说什么,谷清也是不会听的。
 他将东西放下,告了退就要离开。
 可虽压抑着,右手还是没忍住轻哆嗦了下。谷清正好瞧见那不正常的反应。
 谷清没允他的告退。淡淡看他一眼,“阿远,你的手怎么了?”
 阿远没想他还是注意到了,并且还提了出来。眼圈红了红,低下头。却还是道:“谢公子关心,阿远,阿远没事。”
 谷清理也不理他,直接问:“你那右手,谁烫的?”
 那手上一片红灼,明显是被烫到的。但看阿远的反应,不是懊悔,却是委屈,不该会是自己弄的。
 他就不信,白玄能选一个性子单纯的人来照顾他,还能选一个笨手笨脚的人来照顾他不成?
 谁想阿远却依旧是否认。还说是自己烫的。
 谷清其实也不是非得关心他不可。但是他看这小侍从还算顺眼,而且既然阿远现在是他名下的人,却叫他问都不问,怎么可能?
 问了几次,阿远不说,他也无法,本身也没什么耐性,便让他记得用药,准他离开了。
 萧何晁这次来,其实也没别的什么事了。却正好给谷清打发时间用。
 他另叫人取了一副棋来,一边和萧何晁对弈,一边不客气从他嘴里讨消息。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此后可得有一段时间在这水深火热的后宫生活,要是还对周围的人事还一概不知,似乎不太妙。
 萧何晁坐在谷清对面,毫不藏私地把所有自己知道的关于玄帝各个宫闱妃子的事一一给谷清梳了一遍,其间相关的各大道,小道消息,一个不留,外加他准确分析的各妃性情,也都说了出来。
 虽然官员大臣一般不得靠近后宫,他此前也并不特别关注这些事,但正因为这个,他说的,都是能传到宫外的大事,和一些较出名的秘辛,但却全是谷清需要的。也正好谷清要的这些暂时也就够了。
 只是下棋却颇有些心不在焉了。
 半天时间下来,谷清不过发挥以前三分之一的本事,就将他杀了个边边角料都不留。
 玩到一半时,谷清故意停了下。
 “子寒,光下棋不够玩?我们来加点筹码怎么样?”
 虽有问有答,实际早已魂游天外的萧何晁:“什么筹码?”
 谷清开心笑,“你身上现在都有什么?”
 萧何晁目光一定,低头将自己上下好一番打量,最后一摊手,“什么都没有。”
 “这样啊”谷清将他上下一看,似乎除了那身衣服,真的什么都没有。凝眉沉思一秒,随口道“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萧何晁注意力不在此,只问:“那是什么?”
 谷清把规则解释了一遍。开始不觉得,越解释自己反而越兴奋了。
 他将游戏规则一解释,萧何晁目光清醒一瞬,点了头。
 倒不知他那一瞬到底是清醒了还是越发迷糊了。这一点头,才算彻底把自己送入了狼口。
 战斗最后,谷清几乎将他祖上八辈淘了个清楚,心满意足。萧何晁也终于崛起了一回,后宫嫔妃那点边角料八卦也不提了。眼如光,目如炬,棋盘砸得啪啪响,却还是让谷清在他脸上用毛笔划了一笔。
 到了傍晚,萧何晁的脸上,一只正产甲鱼,正式成型。
 若非阿远送来晚饭救急,谷清还打算给那甲鱼修修型。最后只得颇遗憾作罢,还不忘提醒他回家前不准洗掉,也算添点头。
 想想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丞相大人顶着一只乌龟晃出清云殿,晃出皇宫大门,再晃过大街。
 可遗憾的是,谷清的头没能到手。
 萧何晁最后是在清云殿喝得酩酊大醉,没能回府。最后在阿远的一声惊叫中,占了谷清半张床,在清云殿过了一夜。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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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晚了几分钟。
 第42章第42章
 第二天,谷清醒来时,萧何晁已经离开了。
 由于宿醉一宿,醒来后又喝了一碗醒酒汤。
 汤的味道和昨日不太一样,有些怪怪的,谷清喝了,差点一口喷出来。
 谷清把汤吐了,让阿远重新倒了些水。喝完看了阿远一眼。
 阿远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又低下了头。
 谷清最后只挥手让他出去了。
 他算算时间,想着洛阳也该回来了。
 中午,谷清看着阿远小心翼翼放到桌上的一碗青菜,一碗白豆腐外加一碗白米饭,心里一边思考着那碗白米饭何时会变成一个白馒头,一边再次思念起洛阳。
 阿远有些兢兢战战,“公……公子,您别多想,这并不是陛下授意,您别怪他。还有……还有,您担待些吧……”
 目光从桌上的青菜豆腐移向阿远,谷清面色未变半分。阿远却在这目光下有些抖。
 谷清道:“饭菜回去,然后,阿远,劳你帮我问他们一问,此事,”他轻轻一笑:“是欲公了,还是私了!不论哪一样,我奉陪到底!”
 阿远抬头,神情似怨,似愤。
 未及他开口,谷清又说:“你也一样,若是觉着待在清云殿不舒服,随时可以离开。”
 说完,转身进了内殿。
 他是知道阿远想说什么的,可现实面前,除用实力,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这个道理,阿远不懂,他却明白。所谓心存侥幸,与蠢哪有什么区别?
 而至于阿远提到白玄,他自然晓得与他无关,至少不是他的授意。宫斗剧这种现实,他没吃过猪肉,总还见过猪跑。
 回到内殿,谷清一边拿起早前看了一半的书,一边褪了方才在外面的面无表情,叹一声人心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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