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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作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生千叶
苏怀瑾挑唇一笑,瞧见刑国的大皇子这团团打转的滑稽模样,她心理果然就舒坦多了……
☆、第39章心甘情愿
【第71章】
大皇子的模样,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气急败坏,急的团团转,似乎想要找茬把安澜鼎留下来。
毕竟刑国这次,只是借口安澜鼎作为诚意,他们压根儿不想把安澜鼎送给大薛,没成想竟然真的猜到了。
大皇子想要说话,那面儿的薛长瑜已经“哗啦!”一声了折扇,笑着说:“那就多谢刑国特使了,刑国特使如此慷慨大方,那我们大薛,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刑国的皇子更是气的脸色发青,胸口快速起伏,那模样好像随时都要爆炸一般。
薛长瑜说罢了,转头对皇上说:“恭喜父皇!”
他的话音一落,四周王公大臣,顿时此起披伏的山呼着:“恭喜皇上!恭喜皇上!”
在场众人都雀跃不已,毕竟安澜鼎代表的可不是一口礼器而已,代表的则是国家的威严,安澜鼎消失这么多年,都摆在刑国的宝殿之中,随着刑国一天天壮大,根本没有人还能考虑,安澜鼎有朝一日会回到大薛。
不过也有不怎么雀跃的,除了刑国的那些使臣之外,还有几个大薛的人,自然就是太子薛玉,还有皇后等等。
皇上猜了一次,太子猜了一次,眼看都没有猜中,谁成想竟然真的让四皇子薛长瑜猜中了?
薛长瑜在朝中势力本就稳固,再加上成功夺回了安澜鼎,这一下子更是要声名大噪,恨不能盖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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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两头,皇后和当事人的太子怎么可能欢心。
太子有些强颜欢笑,不能令人看出来,只是冷眼扫了一眼薛长瑜。
薛长瑜根本不看他一眼,反而是盯着苏怀瑾笑,也不知做什么,别人都欢欣鼓舞,薛长瑜就盯着苏怀瑾看,还在打眼色。
说起来,苏怀瑾也并不是为了帮助薛长瑜,而是因为单纯看不过刑国的大皇子,暴虐狠毒,而且那日瞧苏怀瑾的眼光还十分猥亵,苏怀瑾自然不可能咽的下这口恶气。
不过是因着自己不好出头,所以借着四皇子薛长瑜的手,敲打敲打刑国大皇子罢了。
薛长瑜显然十分欢心,倒不是欢心能猜中安澜鼎,而是欢心能和瑾儿“眉来眼去”。
苏怀瑾见薛长瑜仍然频频看过来,顿时有些头疼,连忙转过身去,当做没看见一般。
皇上自然是龙颜大悦,笑着说:“好好好!刑国果然是大国,作风就是不一样,一送礼就是安澜鼎这样的国之重器,朕也是佩服佩服了!”
刑国大皇子此时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但是话都已经承诺了,又怎么好否认,只能忍着这口怒气。
皇上又说:“来人!把安澜鼎给朕好生卸下来,明日朕要亲自护送安澜鼎,前往祭坛祭祀!”
“是!”
很快有御前侍卫过来,小心翼翼的卸下安澜鼎,大皇子眼里能喷火,却没有别的办法,眼睁睁看着安澜鼎被侍卫们抬走。
皇上笑着说:“好了好了,尽兴也尽兴了,那就请大家开环畅饮,今日朕欢心,众卿只管无醉不归!”
群臣顿时笑了起来,只有刑国的使臣们有些笑不出来,强颜欢笑的挑了挑嘴唇,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皇上带头,又走回了宴厅,王公大臣们纷纷跟随而入,刑国大皇子这才恶狠狠的对大行令低声说:“你不是说,不会被猜中么?!现在怎么回事儿?!”
刑国大行令吓得连连颤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这……这……大皇子,卑臣……”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刑国大皇子一脚踹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大行令磕在地上,手掌顿时鲜血长流,刑国大皇子似乎觉得不解恨,当即又冲上来,对着大行令的头,连踹了两脚。
“咚!”一响,大行令的头砸在地上,加之他年纪大了,一时间有些发懵,天旋地转,根本爬不起来。
众臣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刑国大皇子在殿外发飙,看起来真真儿是气急败坏了,大行令瞧起来有些可怜儿,趴在地上,嘴角都流血了。
不过这到底是人家刑国的事情,他们也管不着。
苏怀瑾看的蹙了蹙眉,总觉得这大皇子的秉性已经不是暴虐可以形容的了,一个不顺心,似乎就要活活打死人。
刑国大皇子暴虐异常,那面儿也没人敢求情,大行令的头被连踹两脚,登时昏死过去,趴在地上不动了。
云安郡主一看,顾不得什么,赶紧跑过去,跪下来拦住刑国大皇子,说:“大皇子,大皇子不要再打了!”
“滚开,你这个贱蹄子!”
刑国大皇子不分轻重,直接开口骂了云安郡主,云安郡主仍然拦在跟前,说:“大皇子,薛人都在看热闹,大皇子若是活活将本国大行令打死了,这事不消三日,一定会传到圣上耳中,圣上如此看重这次出使,难道大皇子不知么?”
刑国大皇子听到云安郡主的话,更是气急败坏,“啪!”一掌抽在云安郡主脸上,扇的云安郡主差点滚出去。
苏怀瑾气的双手握拳,差点站起来,那面儿薛长瑜正好走进来,连忙拦住她,摇了摇头,低声说:“这是刑国的事情,谁也不好插手。”
的确,这是刑国的事情,但是苏怀瑾十分瞧不起那刑国的大皇子,动不动就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而且完全不觉着羞耻。
苏怀瑾忍了又忍,那面儿刑国大皇子虽然暴跳如雷,但是因着云安郡主的话,的确是实话,所以他不敢再次动手,只甩下一句“等着瞧”,随即就转头进入了宴厅。
宴席这才继续开始,经过方才的事情,宴厅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众臣也不好去找刑国的使臣敬酒,就各自喝各自的,要不然就是众臣们互相敬酒,将刑国使团晾在一边儿。
宴席已经开始,众臣纷纷走下席间,自由敬酒,苏正一看时机来了,当即对苏怀瑾说:“女儿啊,过来。”
苏怀瑾走过去,苏正立刻就把苏怀瑾带到了薛长瑜身边,笑着说:“燕王殿下,卑臣敬您。”
薛长瑜正想找苏怀瑾去凑热闹,哪知道苏正竟然领着人过来了,就笑着举杯说:“丞相爷说哪里话,该当是小王敬您才是,您是长辈,请。”
苏正喝了一杯,立刻说:“哎对不住对不住,那面儿有人叫老夫,老夫先告辞了,怀瑾啊,你敬王爷一杯,别那么不懂事儿。”
苏正说着,火烧屁股一样的走了,留下苏怀瑾和薛长瑜。
苏怀瑾叹了口气,薛长瑜却不觉无趣儿,举起酒杯,笑着说:“来,我敬你一杯,今天天寒,喝一杯暖暖身子也好。”
苏怀瑾并没有拒绝,恭敬的回敬,说:“谢王爷,怀瑾也敬王爷。”
薛长瑜饮了一杯,不想就这么放苏怀瑾离开,于是说:“瑾儿是怎么知道,安澜鼎就在第一辆辎车之中的?”
苏怀瑾被他这么一问,心里一惊,不过面上不动声色,笑着说:“刑国人狡诈多端,自然是往不可能的方向去想,越简单越显而易见的,反而越是容易被人忽略,不是么王爷?怀瑾也只是瞎猜一猜罢了。”
薛长瑜没听出苏怀瑾的敷衍,笑了一声,说:“是了,听瑾儿的果然没错。”
苏怀瑾听他说了这句,一时语塞,她这些日子打算疏远薛长瑜的,因此一时两人无话,气氛有些微妙。
薛长瑜也注意到了,连忙活络气氛,说:“瑾儿,昨儿送到你府上的点心可好吃?喜欢哪一个滋味儿的?明日回府,我再去做一些?今日散席肯定夜了,想必要住在宫里头,等明日一出宫,我就去做。”
苏怀瑾听到这里,开口制止说:“王爷乃千金之躯,怎么好劳烦王爷?”
哪知道薛长瑜连一个磕巴都不打,微微弯腰,平视着苏怀瑾的眼睛,笑了笑,语气十分温柔,说:“为瑾儿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更别说只是小小的一个下厨了。”
苏怀瑾心里一跳,嗓子好像梗了东西一样,头疼脑涨瞬间席卷了过来,燕王殿下竟然油盐不进,已经没办法和他好好谈话了……
薛长瑜一言不合就说情话,那面儿冯北一直跟着,此时见王爷和苏姑娘说的“亲热”,也不好在一边看着了,就默默的走远了几步,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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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站定,突然有人走了过来,竟然是刑国的云安郡主。
云安郡主端着两只酒杯,对冯北笑了笑,说:“云安敬先生一杯。”
冯北连忙拱手说:“刑国郡主折煞卑将了,卑将不过是个护卫,称不得先生。”
云安郡主则是说:“那日里在驿馆,还要多谢先生替云安解围,若不是先生为云安挡了那一鞭子,云安现在恐已经不能站在这里了,请先生一定要饮这杯。”
冯北听她说的诚恳,又看到她脸上被打的红印,想了想,最后还是接过酒杯,说:“多谢刑国郡主,卑将失礼了。”
他说着,十分恭敬的将杯中的酒饮尽。
云安郡主笑了笑,也饮尽了杯中酒,但是没有立刻离开,笑着说:“云安瞧着先生面善,先生可是去过刑国?云安尝见过先生似的?”
冯北想了想,恭敬的回话说:“回刑国郡主,卑将的确去过刑国。”
冯北去过刑国两次,都是跟着薛长瑜去的,第一次是薛长瑜十四岁的时候,也是冯北头一次上战场,冯北负责保护薛长瑜的安危。
第二次则是苏家的苏怀缜大显锋芒之时,苏怀缜十八岁弱冠之时,带领一支百人的军队,大败刑军,打得刑国落花流水,竟然退兵三十里,苏怀缜也因此,一路从校尉高升。
薛长瑜这一次则是负责去谈盟约的,冯北也跟随前往。
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冯北也不记得,有没有见过云安郡主,再者说了,云安郡主乃是女眷,冯北觉得,他们以前也不可能见过面儿。
酒过三巡,皇上今儿个欢心,已经喝醉了,被皇后扶走歇息去了,众臣们一见,也是散的散,走的走,有宫女内监赶紧过来,引着爵位官位高的大臣和女眷们,往临时下榻的地方去。
薛长瑜今日是不出宫的,毕竟已经太晚了,苏正想要让自己的女儿在薛长瑜面前现弄,自然也不会出宫。
薛长瑜笑着说:“瑾儿这就去下榻了么?小王来引路罢。”
那面儿有宫女和内监引路,其实完全不需要薛长瑜,但是薛长瑜执意,而且苏正早就溜了,见不到人影儿,苏怀瑾也没有办法。
薛长瑜让了一步,抬手说:“请罢,我送你过去下榻。”
薛长瑜抢了宫女和内监的活计,还一脸笑眯眯的,苏怀瑾跟着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说:“王爷,冯北是不是没有跟上来?”
薛长瑜一听,这才发现,就顾着和苏怀瑾套近乎了,冯北方才还在,如今不知去了哪里。
不过冯北可是个侍卫,功夫不弱,平日里也为人沉稳谨慎,薛长瑜最不担心的就是冯北,并没当回事儿,笑着说:“不知去哪里了,估摸是醉了,走罢。”
薛长瑜送苏怀瑾到了下榻的宫舍,走进院子,就不好再走了,毕竟夜已经深了。
薛长瑜站在院子门口,笑着说:“时辰不早了,好生歇息,那我先告辞了。”
苏怀瑾点了点头,说:“多谢王爷。”
薛长瑜笑了笑,自始至终动作规规矩矩,说话也规规矩矩,这倒是令苏怀瑾十分“欣慰”。
苏怀瑾也累了,进了宫舍,很快歇息下来,一夜无梦便即天明。
苏怀瑾还没有醒来,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到“嘭!!”一声,随即一片嘈杂,不知怎么回事儿。
苏怀瑾有些狐疑,连忙翻身起来,披上衣裳,推开门走出来看看究竟。
薛长瑜起了一大早,正准备去看望苏怀瑾,刚走到院落门口,也听到了一片嘈杂的声音,如今日头还早,不知里面出了什么事儿。
薛长瑜一阵紧张,还以为是苏怀瑾出了事,连忙大步冲进去,只不过没走两步,一转弯,赫然撞见了一个熟人。
竟是冯北!
冯北难得有些“慌张”,见到薛长瑜一愣,薛长瑜刚想开口问冯北怎么在这儿,昨夜去了哪里,结果冯北一句话没说,“咚!”一声,双膝一曲,直接跪在地上。
苏怀瑾不知什么情况,拾停妥,穿好衣裳,连忙出来看看究竟,正好看到了冯北跪在上的场面。
苏怀瑾一阵诧异,试探地说:“王爷,这是怎的了?”
薛长瑜也不知怎的了,但是瞧冯北的眼神,绝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还是天塌的大事。
冯北跪在地上,垂着头,嗓音有些沙哑,说:“王爷,卑将死罪!”
【第72章】
苏怀瑾听冯北这么说,更是奇怪,说:“到底怎的了?”
薛长瑜蹙起眉来,冯北一向行为谨慎,话也不多,平日里木着一张脸,是薛长瑜身边最值得信任,也是动作最利索的一个心腹,冯北还从未露出这样懊悔的表情。
薛长瑜隐约觉得,事态有些严重。
只听冯北声音沙哑的说:“卑将昨夜酒后失德,侮辱……侮辱了刑国郡主。”
“什么!?”
饶是薛长瑜见过大世面,已经镇定自若,听到这句话,还是心头一震,瞪着眼睛去看冯北。
冯北嗓子滚了滚,双手狠狠握拳,沙哑的重复说:“卑将酒后失德,侮辱了刑国郡主。”
薛长瑜气的脑袋里“嗡”的一声,何止是薛长瑜,苏怀瑾也吓得不轻。
别说是薛长瑜了,苏怀瑾也是见过大世面儿的人,此时听了冯北的话,竟然有点子呆若木鸡的劲头。
薛长瑜气的看了看左右,幸亏如今日头太早,刚刚天亮,昨夜大家又饮酒甚多,因此一个个醉的不省人事,还没有人出来。
薛长瑜虽然愤怒,但是压低了声音,说:“冯北!你想死么?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冯北跪在地上,双手垂下来,有些颓然,说:“是,卑将知道。”
薛长瑜气的深吸了两口气,说:“你知道?我看你是不知道!刑国使团要把云安郡主献给皇上,你可知道?皇上早就听说了这件事,十分中意云安郡主,这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如今你……”
薛长瑜说到这里,因为那侮辱两个字实在不好听,因此没有说出口来。
冯北仍然跪在地上,垂着头,低声说:“是,卑将知道,卑将死罪……卑将甘愿自刎谢罪。”
苏怀瑾也看了看左右,不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低声说:“我还是先去看看郡主为妙。”
就这光景,“吱呀”一声,一间舍门被打开,云安郡主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面色有些憔悴,头发披散下来,还没有束起,嘴角破了一点子,白皙的脖颈上竟然全是红色的咬痕。
她一打开门,见到众人,有些吃惊,吓得连忙蜷缩了一下,顿时被门槛子绊了一下,“嘭”一声,眼看就要摔倒。
苏怀瑾吓了一跳,连忙去扶,不过有人比她动作快得多,冯北陡然站起来,一个跨步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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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将摔倒的云安郡主抱在怀中。
云安郡主被冯北一扶,受惊一样,吓得一抖,连忙缩了缩,冯北这才觉得有些失态,连忙松开云安郡主。
只不过他一松手,云安郡主根本站不稳,陡然又要跌在地上,冯北迫不得已,伸手揽住云安郡主的腰。
云安郡主一句话没说,不知怎么的,竟然一下坦然下来,头一歪,就晕倒在了冯北怀里。
冯北吓得心惊肉跳,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苏怀瑾赶紧过去,伸手摸了摸云安郡主的额头,说:“她发热了。”
苏怀瑾说着,看了一眼冯北,实在不知自己什么表情好,云安郡主这模样,实在有些可怜儿,那么多咬痕,想必昨日很是激烈,再者说了,云安郡主必然是第一次,冯北显然没有温柔小心,竟让郡主发了高烧。
苏怀瑾想了想,说:“如今之计,先把郡主送回驿馆才是,另外还要去找大夫。”
冯北立刻说:“卑将去找御医!”
苏怀瑾恨铁不成钢的说:“等一等,去找御医?你还不如去找皇上。”
冯北一时语塞,看着苏怀瑾,薛长瑜也是头疼的要死,抬起手来,双手揉了揉脸,感觉自己今天一定魔怔了,应该重新起床一次,说不定一切就会回归自然。
薛长瑜说:“那要如何是好?”
苏怀瑾说:“冯北,你去将吕彦叫来。”
吕彦跟着祁老九,如今在薛长瑜的燕王府上做门客,苏怀瑾让冯北去找吕彦,叫到驿馆去。
毕竟这个事情,无论是站在冯北的角度,还是站在云安郡主的角度,似乎都不能去找御医,找了御医,就等于找了皇上,皇上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必定龙颜大怒,到时候倒霉的不可能是冯北一个人,自然还有名节不保的云安郡主。
大家趁着时辰还早,赶紧把云安郡主送上马车,苏怀瑾陪同着,一并子往驿馆去。
很快就到了馆舍,苏怀瑾将云安郡主带回房间,给她盖好被子,又试了试云安郡主的额头,滚烫的厉害。
云安郡主正在发热昏迷,一路上都没有醒过来,迷迷糊糊的,一头都是冷汗,不停发抖,苏怀瑾给她盖了两床锦被,都不怎么管用。
苏怀瑾有些着急,不知吕彦来了没有,赶紧放下床帐,连忙走出房舍。
薛长瑜急得在门外面团团打转,看到苏怀瑾走出来,连声说:“怎么样?刑国郡主可醒了?”
苏怀瑾摇了摇头,说:“没醒,吕先生还没来?”
薛长瑜说:“估摸着应该快了,我府上离这里不远。”
两个人都有些焦急,苏怀瑾蹙了蹙眉,说:“冯北昨日怎么喝醉的?”
薛长瑜后来压根都没看到冯北,他还十分放心来着,觉着冯北沉稳持重,又冷静干练,而且武功了得,谁也奈何不了他,结果……
薛长瑜气的说:“现在好了,的确没人怎么着他,是冯北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把郡主……”
他的话说到这里又断了,揉了揉自己的脸,叹了口气。
苏怀瑾狐疑的说:“冯北怎么会酒醉的?还和郡主在一起?”
薛长瑜也不清楚,苏怀瑾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别说是薛长瑜了,苏怀瑾也十分信任冯北,冯北的作风和口碑,有目共睹,他绝不会是一个乘人之危,强占女子的人。
薛长瑜听着皱起眉来,说:“你的意思是说?”
苏怀瑾说:“说不准是有人陷害冯北,但是这事儿,还要等冯北回来了,仔细问问清楚。”
就这光景,正好冯北从外面大步跑进来,他一身都是汗,侍卫的衣裳已经湿透了,大冬日里的,热汗滚滚的顺着鬓角淌下来,那面儿祁老九和吕彦全都来了,跟着快速跑进来。
苏怀瑾连忙说:“吕先生,快这边请。”
众人大多是男子,也不好跟着进去,只好在门外候着,苏怀瑾带着吕彦走进去,冯北也想进去,但是又觉得没脸进去,急的狠狠攥拳,发狠的砸了两下旁边的墙壁,拳头的关节顿时裂开,鲜血长流,他却浑似不知道疼一样。
苏怀瑾带着吕彦进去,已经放下床帐,吕彦看不到云安郡主的模样,此时云安郡主竟然已经醒了,似乎十分害怕,蜷缩在榻里面,隐约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苏怀瑾心急如焚,让吕彦稍等,走过去掀起床帐一角,低声安慰说:“郡主,郡主不必害怕。”
云安郡主吓了一跳,不过苏怀瑾声音温柔,也没有恶意,云安郡主起初很是害怕,不过后来也就好了一些。
苏怀瑾让她躺下来,低声说:“郡主发热了,怀瑾寻了大夫,令大夫给郡主瞧一瞧病,只是诊脉,有帐子隔着,郡主不必害怕。”
云安郡主脸色惨白,咬着嘴唇,勉强点了点头,这才躺下来,苏怀瑾在她手腕上搭了帕子,随即对吕彦说:“吕先生。”
吕彦点了点头,隔着床帐,给云安郡主请脉。
吕彦不知云安郡主到底什么情况,不过显然云安郡主脉象很乱,受惊过度,而且还发了热,虽吕彦不知具体怎么发热,但是到底也能开出药方来,先把热退下去再说,不然云安郡主这身子板,绝对禁不起折腾。
吕彦诊脉之后,连忙去开药方,对苏怀瑾说:“不知郡主……有没有外伤,我先开汤药,吃两副看看效果,应该就会退热,具体的……”
吕彦说到这里,也不好再说,毕竟云安郡主的手腕上也都是红色的痕迹,吕彦虽不多说,但是到底看出了一些。
苏怀瑾尴尬的点了点头,说:“多谢吕先生了。”
“不必言谢。”
吕彦说着,正要拾药箱,结果就在这时候,“呼”一声,一阵疾风吹来,一猛子将床帐吹得翻了起来。
床帐“哗啦哗啦”的卷起来,就在这一刹那,吕彦正好抬头,就看到了躺在榻上,一脸憔悴的云安郡主。
“啪嚓!!!”一声巨响,吕彦显然吃了一惊,直接将药箱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随即竟不顾失态,一步踏上去,猛地掀开帐帘子,一时间,吕彦和云安郡主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是足足吃惊,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吕先生?”
苏怀瑾不知吕彦怎么回事儿,连忙跑过去,吕彦这一刹那,从震惊到冷静,瞬间恢复了正常,只是额头上竟然出了一些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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