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当炮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林喵喵
看白芷得罪的人越来越多,安然不由怀疑,觉得自己就算没出现,将来白芷的下场也不会太好,总有人会收拾她的。
别说她是皇后就收拾不了她,想收拾,总是有机会的,毕竟这世界上总是有聪明人的,摄政王再怎么聪明,能照顾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将她挂在腰带上,总能让人找到机会的。
且不说从白芷的性格,安然觉得她将来不见得会有好下场,却说当下,陆家的宴会继续举行,这天,安然便见到了永定侯。
永定侯既然是忠臣,忠于新帝,这次新帝立后,永定侯家自然会派人过来送贺礼,不像有些人家那样,或摇摆不定,或干脆站在摄政王那边不来,他们家是光明正大送了礼的。
同时,这次宴请,永定侯和夫人也双双出席了,说起来,他们可能是来陆家这边,最有分量的人物了,便是陆大奶奶娘家,也只派了她二哥二嫂过来吃酒,当家夫人还是没来,估计是仍然不看好陆家,但又怕陆家将来能发展好,所以两边下注,但下在陆家的注不多,所以只派了个陆大奶奶的同胞哥哥来吃个酒。
虽然见到了永定侯,但安然自然不可能初见就跟永定侯说什么,且她一个深闺少女也不宜跟外男见面,所以她只是跟永定侯夫人见了面,说了几句话,对永定侯,都是远远围观,从对方的言行举止,观察一下对方的人品性格罢了。
不过她不用担心进宫后联系不上永定侯,因为永定侯的长子,也就是永定侯世子在禁军中担任一个中级军官,她要有什么事,可以通过永定侯世子,联系永定侯。
摄政王将永定侯调离了禁军,没调离他儿子也很正常,一来他儿子能量没永定侯大,不影响什么;二来,世家子弟多在禁军中任职(多为武将子弟),他将永定侯调离禁军,永定侯还不会怀疑什么,要是连他儿子在禁军做个小军官都调走了,肯定会让永定侯觉得,摄政王是不是要搞什么,要不然怎么这么防备着掌着不小兵权的他们家。
当时摄政王羽翼还不是那么丰满,所以自然不能干这种打草惊蛇,让对方提出异议的事,所以只是将永定侯调离了,并未调离他儿子,反正他儿子只是个小军官,不影响什么,到了行动的时候,派人将他制住就行了,不像永定侯,可是禁军统领,要是没调走,行动的时候,派人制住他,然后另派人朝禁军发号施令,陡然之间换头目,禁军可不见得会听,所以必须提前调离。
虽然没跟永定侯打交道,但从旁观其言行举止来看,永定侯还是靠谱的,另外从跟永定侯夫人打交道来看,永定侯夫人也是不错的人,这让安然想着,看来找永定侯帮忙应该行。
在陆家宴会后不久,宫里派来了四个嬷嬷,说是来教导宫廷礼仪的,特别是大婚礼仪的。
这个自然是需要的,毕竟原身是小官之女,根本不懂,不教的话,是要闹笑话的,不说别的,召见命妇们时,该是什么样个规矩,原身不懂,到时召见命妇时闹了笑话,那些命妇在宫外一传,那新后的名声就要难听了。
不过这些礼仪,是对原身而言,对安然来说,她有原身上辈子学过的礼仪,现在只要温故知新,不用担心不会,顶多就是大婚礼仪,原身有些忘了,要学一些,宫廷礼仪,原身后来在宫廷生存好几年,早就记得牢牢的了,不用如何操心。
所以安然在不需要学习的地方,就使用幻梦道具,让四人以为她在用心学,其实是将四人点了睡穴,丢在了一边,然后她在那儿修炼武功。
她不用对这四个人客气,因为这四人自然也是摄政王的人,不过以她们的身份地位,只是小喽啰罢了,在摄政王跟前,自然是排不上号的,顶多是听上面的要求办事,一边教导安然礼仪规矩,一边盯着她,看她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之所以知道她们是摄政王的人,是因为她们这些人来了后,安然有盯着她们,而这些嬷嬷,自然不知道未来的皇后会武功,会做梁上君子,偷听她们说话,自是将些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在私下讨论时说了,然后让安然听了个清楚,连派她们来的上司是哪个,都知道了。
派她们来的上司,不是别人,正是新帝的总管太监。
也是了,新帝的总管太监,位置重要,肯定是摄政王的人,然后这人再吩咐人来监视她这个皇后,也就很正常了。
连总管太监和禁军统领都是摄政王的人,可见整个皇宫都在摄政王的掌控之下了,也难怪原身和新帝两个小虾米,根本斗不过羽翼丰满的摄政王,最后说死,就像个蚂蚁一样,让人碾死了。
快穿之不当炮灰 第1827章 亡者归来7
想到这儿,安然就不由想着,先帝就没想到这一点,儿子年幼,垂帘听政的太后来自大家族周家,且不是新帝生母,摄政王虽是皇叔,但,还不是他同胞兄弟,是庶皇弟,同胞兄弟都不一定可靠,庶皇弟就更不可靠了,给儿子留下这样一个烂摊子,风险大极了,儿子随时都能被人弄死,她都能想到的事,先帝就想不到?
这种情况下,先帝就没留个后手之类,就随新帝被摄政王和周太后弄死了,夺了江山?
怎么想都觉得先帝不像是这样傻的人。
但要真留了后手,那是什么呢?为什么在原身世界,没有启动呢?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留的后手,也背叛了先帝?
想到这儿,安然觉得,这事自己也要调查下,她就不信了,先帝能蠢到那种地步,没看到他儿子的危险之处。
正想着,宫里来的四个嬷嬷之首王嬷嬷进来了,她端正地行了个礼,面无表情地道:“陆姑娘,大婚的礼仪,你今天错了一处,请姑娘接受惩罚。”
看起来一板一眼,挺守礼的,但,这种守礼,又隐隐带着一种傲慢,一种不把安然放在眼里的傲慢,一种安然不能拿她如何的傲慢,这在原身世界也一样,原身进了宫后,处处受掣肘,到哪儿都有规矩束缚着,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她还不能说什么,压抑的慌。
安然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样傲慢,无非就是觉得她们背靠摄政王,根本不用把原身以及现在的安然放在眼里,人人都知道新帝和皇后是傀儡,如此一来,谁会将他们放在眼里,给予尊重呢?
原身没能耐,没底气,面对这样的局面,不敢说什么,但安然可不怕,当下听了王嬷嬷的话,便淡淡地道:“错了,你再教就是了,我为什么要接受惩罚?你有什么资格惩罚我?谁定下的规矩,说我一时没学会,就要被罚?你说出来,我倒要找他理论一番。”
“别跟我说是你们哦,我好歹是未来皇后,就凭你们,就能定下规矩,来惩罚未来皇后?那倒要搞笑了,都说宫中是天下规矩最大的地方,上下尊卑最是要紧的,你们来自宫中,竟然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就敢自己定下惩罚皇后的规矩么?要真这样不分上下尊卑,那我也不必跟你们学规矩了,毕竟你们自己都不懂规矩,哪里教的好我呢?”
“所以,是谁说,我一时学不会,就要惩罚的呢?我倒是要请教一番,毕竟这宫中,也没太后啊,除了太后,还有谁有这个资格,定下惩罚未来皇后的规矩呢?别跟我说是外面的人定的啊,谁还能干涉宫中的事呢?要知道后宫之中,据我所知,向来是皇后、太后管的地方吧,别人有什么权力管?”
“说吧,是谁说我一时学不会就要接受惩罚的,我听了,也好到外面好好宣扬一番,让人知道谁的手这么长,都伸到宫里去,能管得了皇后了,是哪个在宫外,还做着太后的梦呢,她丈夫知道吗?”
在原身世界,原身因为之前从不知道这些规矩,再加上脑子也不是太聪明,然后这些人教的又快,她一时半会儿,是真的记不下这么多规矩,导致经常出错,然后就被这些嬷嬷找理由惩罚。
原身什么也不敢说,还真接受惩罚。
安然看着记忆,都快气笑了,既生气原身傻,凭什么对方说要惩罚就接受,你可是未来皇后啊,谁敢惩罚你啊?!又生气王嬷嬷等人欺原身无知,经常折磨原身,什么玩意啊,一个小小的宫廷女官,就因为背靠摄政王,就能爬到皇后头上作威作福,这些狗东西她不将她们收拾了,她就不姓陆!
事实上,这些嬷嬷定的规矩,毫无疑问,就是她们自己定的,她们自以为自己背靠摄政王,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所以定了一堆的规矩,以后皇后进了宫,她们也总是拿规矩控制着她,让原身在宫中,连衣食住行都不自在,更甭提反抗摄政王了。
而她,自然不会让自己走上原身的路,让别人给她定什么规矩!
皇后该有的地位,她进宫后,会立起来,绝不会让个嬷嬷还爬到自己头上去!
这会儿安然这一顿数落,那王嬷嬷几人听了,不由脸色白了。
当然没谁定什么规矩,只是她们自己定的罢了。
这人啊,在宫中那块缺少男人的地方呆久了,就不免有些变态,看安然当了皇后,陆家上下高兴的样儿,她们就看不惯,所以就想整治她一顿,想着你是皇后又如何,还不是要在我们手上讨生活!
哪知道,这个平常看起来总是心不在焉的小姑娘,竟然是这样厉害的,她才来没两天,想惩罚她一番,就被她打了回来,还追着问自己,是谁定的规矩!
她敢造谣,将这事推到摄政王身上,说是摄政王定的规矩吗?好嘛,摄政王还定后宫的规矩,传出去别人怎么说摄政王?
况且,她也不敢造谣,说是摄政王定的啊,到时摄政王不承认,她们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要说是她们自己定的规矩……这就更搞笑了。
她们有什么资格,定下管束未来皇后的规矩?传出去还不要被人骂死。
所以这会儿,王嬷嬷看陆安然竟然懂这个规矩,驳了回来,还不放过自己,追着问自己,是谁定的规矩,自然慌了,一下子脸色就白了起来。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安然淡淡地看了王嬷嬷一眼,道。
安然在很多世界做过上位者,这淡淡一眼,有一种无形的威压,看的王嬷嬷不由脸上冒出汗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脸色惨白地道:“是老奴逾矩了。”
安然看她承认错误了,也就没继续揪着这个问题不依不饶了,想来这次镇住了她,下次她不敢再这样爬到自己头上了,这就行了,她暂时还不打算换人,换了人,也还是摄政王的人,所以何必换呢,用新人还不如用这个旧人呢,好歹熟悉。
于是当下便淡淡地道:“不要有下次,要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快穿之不当炮灰 第1828章 亡者归来8
“是,是。……”那王嬷嬷连连应声,她也是没想过,明明陆安然还没成为真正的皇后,怎么就有这样强的威压,就好像……好像她做过上位者似的。
安然这一顿收拾后,王嬷嬷几人就老实了,老老实实给她上课,再不敢盛气凌人地欺负她了。
而两人之间的对话,很快就被王嬷嬷上报给总管太监,然后传到了摄政王耳里。
摄政王听了,不由笑了笑,道:“没想到咱们这位未来皇后看起来倒是个能人。”
那总管太监站在一边谄媚地笑道:“再能人,进了宫,也能不起来了。”
摄政王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再能人,不过是一个女人,进了宫,她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不过,到时你还是要多盯盯她。”
总管太监点头哈腰应“是”。
安然并不知道总管太监跟摄政王之间的这个对话,不过在收拾王嬷嬷时,安然就料到了自己收拾王嬷嬷的事,会传到摄政王耳中。
不过她并不怕这件小事会打草惊蛇,毕竟只是个有点厉害的小姑娘,跟会在暗中培养势力,斗倒摄政王还是不在一个层次的,摄政王是不会因为她收拾了王嬷嬷,就将她视为对手的,顶多是觉得自己这是后宅妇人的手段,自己是一个宅斗高手罢了。
收拾了王嬷嬷后,就不像原身那样,被这几个嬷嬷整治了,她也能继续保持悠哉游哉的小日子了。
而随着时间推移,白芷是周太后转世的消息,已让摄政王等人知道了。
因为让几个爱慕者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白芷的日子也好过起来了,不像之前,地位低,动不动就有人瞧不起她,搞的她憋屈,现在好了,有摄政王等厉害的主给自己当靠山,谁敢找她的麻烦呢?
这不,这天她的靠山,就帮她收拾了一个人。
却说这天,陆大奶奶的嫡姐家,庆阳侯府办宴会,也叫了陆大奶奶这个庶妹,以及安然等陆家的姑娘。
以前一般不会叫的。
就像陆大奶奶想的那样,她嫡姐以前是看不起她的,再加上她嫁的是小官之子,就更看不起了,如此一来,庆阳侯府办过无数宴会,叫陆大奶奶去参加的时候屈指可数。
但现在不是安然马上要成皇后了吗?所以庆阳侯府办宴会的时候,就将她们也叫上了,想着这应该不算站队,大家亲戚嘛,叫来参加宴会,应该没事,以后就算摄政王上位了,应该也不会不高兴;而要是摄政王没成功上位,那自己现在对未来的皇后示好了,就也能得好处了。
总之,是跟陆大奶奶娘家一个路数,想两边下注,但又怕惹恼摄政王,所以便找点合适的理由跟陆家来往。
安然也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有人接她出去玩,她就去,好多认识一些人,亲身了解一些人,这样一来,可以看看哪些人有用,能用,将来接触,联络。
在这个宴会上,让她高兴的是,永定侯夫人也来了。
因对方首先跟她打了招呼,所以安然便顺势跟对方又聊了起来。
她要自己主动跟永定侯夫人打招呼,她怕摄政王那边会觉得奇怪,进而防备她,但要是永定侯夫人主动跟她打招呼,然后她再跟对方聊的开心,那就很正常了,毕竟宴会上,愿意这样主动跟她聊的人不多,所以能找到一个不怕跟她走近的人,然后聊的开心,这是很正常的,不用担心摄政王会发现她有故意接近永定侯夫人的想法。
安然正跟永定侯夫人聊的高兴,突然,前头起了纷乱,不少人过了去。
永定侯夫人跟安然不由面面相觑,然后永定侯夫人便道:“陆姑娘,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安然点头,道:“好。”
永定侯夫人跟安然聊的还是挺投机的,她也是没想到这个未来皇后挺善言谈的,让人总是有说话的欲望,跟她一聊,往往就聊半天。
这也算是安然天生的一个特长了,除非她不想搭理人,要不然,只要她愿意搭理,总能激起别人的倾诉欲,大概是,她倾听别人说话时,别人总能感觉到一种认真倾听的感觉,让别人有倾诉欲。
两人还没来到事发地点,只边走边听人们议论,大体上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吏部侍郎的千金,掉到了水里,被救起来后,说是一个五品小官之女白芷推的她,这会儿正闹,要主家给她一个交代呢。
主家庆阳侯府害怕得罪大权在握的吏部侍郎,自然就开始追问白芷事情的真相,所以这会儿,正在前头审问呢。
不少人都因为趋炎附势的原因,站在吏部侍郎千金那一边,但在白芷身边放有傀儡的安然却知道具体原因。
原来,吏部侍郎的千金,很喜欢年轻有为且还没结婚的大理寺少卿,刚好那个大理寺少卿今天也来了,结果那个大理寺少卿却对白芷这个小官之女青睐有加——事实上是,大理寺少卿喜欢周太后,他现在知道白芷就是周太后,所以才会青睐有加——这让吏部侍郎的千金自然不高兴,于是便针对白芷,想使计让白芷掉到水里。
但白芷就算不聪明,没发现吏部侍郎的千金针对她,她身边,摄政王派来保护她的丫环和嬷嬷可不会让她出事,于是本来应该是白芷掉进水里,最后变成了吏部侍郎的千金掉进了水里。
吏部侍郎位列三品,又是实权官员,掌管着天下官员的任命,那是特别有权的人,他家的千金,那是人人巴结的,看自己害人不成反被害,如何受的了,自然一被人救出水,就冤枉白芷推她,想找她的麻烦,毁她的名声。
要是白芷真是普通小官之女,面临这样的场景,只怕是要吃亏,但,她身边有摄政王派来保护她的嬷嬷和丫环,然后能干的大理寺少卿也在一边,她那是被万千大佬保护起来的团宠,于是自以为自己能收拾白芷的吏部侍郎千金,便一下子踢到了铁板上,连带的,帮着吏部侍郎千金审问的庆阳侯府,都没讨得了好去。
快穿之不当炮灰 第1829章 亡者归来9
却说当下,庆阳侯夫人表面公允其实偏帮吏部侍郎千金地皱眉跟白芷道:“白姑娘,你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将宋小姐(吏部侍郎千金姓宋)推到水里去吗?”
庆阳侯夫人虽尽量掩饰神情,但安然看的出来,她厌恶白芷,这也很正常了,在自己家的宴会上出了事,她自然讨厌惹事的人,只是,她不敢讨厌罪魁祸首吏部侍郎千金,就只能讨厌白芷了,想着无风不起浪,要不是白芷做了什么,开罪了吏部侍郎千金,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不知道白芷跟大理寺少卿的关系,所以只这样猜测着,不过她想的也没错了,白芷的确开罪了吏部侍郎千金,只是不是普通的开罪,而是因为一个男人罢了。
听庆阳侯夫人明显偏帮吏部侍郎千金,一开口就将事情定了性,说是她推的,白芷不由脸色难看了起来,暗道自己当太后那会儿,这贱人见自己的时候,满脸陪笑,把她能夸出花来,没想到,真实的性情竟然是这样捧高踩低,趋炎附势的,等自己再爬起来了,绝对要这女人好看。
自己这会儿落难了,也有好处,好歹叫她看清楚了朝中一些大臣怎么样,以后再上位,也能有章程,知道哪些可以用,哪些不能用了——嗯,明明她只了解他们的夫人,却按夫人的表现来评判大臣好不好,也只有白芷能干的出来了。
当下白芷便道:“不是我推的,是她推我,然后失了手,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宋小姐推她是真的,但失手是假的,其实是保护她的手下嬷嬷推的,但,反正周围没其他人,她也不用担心撒谎会被人知道,毕竟,她总不能将嬷嬷供出去,让嬷嬷受罚,不说将嬷嬷供出去,对她照样不利了,光是这嬷嬷是摄政王送来保护自己的,她就不能送出去了。
因为不是事实,所以宋小姐自然马上否认,道:“你这小贱人,你还敢否认,我就是被你推下去的!有没有人推我,我还不知道吗?!”
的确是有人推她,不过她并没有看到推她的人是谁,但,这没关系,反正像白芷想的那样,周围也没人看到不是白芷推的,所以她说是白芷推的,白芷也抵赖不掉,而依她家的家势,想来庆阳侯夫人会信自己的话,不会信白芷的话的。
再说了,就算不是白芷推的,应该也是她的丫环婆子推的,丫环婆子是白芷的人,肯定是听她的话行事的,所以丫环婆子推的,跟白芷推的,有什么区别吗?所以她说是白芷推的,也不算说谎话了。
而庆阳侯夫人的确像宋小姐想的那样,看一方是吏部侍郎千金,一方只是五品小官的女儿,双方除了彼此,没其他证人,站在哪一边,就不用说了,于是当下庆阳侯夫人便向白芷道:“白姑娘,你要找不到确切的证据,证明你没推宋小姐,那我只能相信宋小姐说的了,如果是这样,我希望你能给宋小姐道个歉。”
白芷听了,差点气炸了,想着等她上位了,一定要弄死这贱人,一边想一边道:“你相信宋小姐说的,凭什么不相信我说的?”
“宋小姐是三品大员千金,无缘无故的,她干嘛要诬赖你一个五品官员之女,给自己招来麻烦,甚至一个不慎,会污了自己的名声?”庆阳侯夫人道。
旁边不少人听了,都不由点头,觉得庆阳侯夫人说的是,的确是这样,要不是白小姐推的,宋小姐的确没必要扯上白小姐,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水就行了。
白芷道:“你也说了,人家是三品大员的千金,那我傻啊,我无缘无故的,去推三品大员的千金?”
其实她说的也有道理,但,庆阳侯夫人自然不会站在她这一边的,只冷冷地道:“我哪知道你发什么疯,也许你是嫉妒人家宋小姐呢,总之,你要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给宋小姐道个歉。”
白芷气的眼圈都要红了,之前她撒谎固然仗着没人看见的便宜,但这会儿对方非要她自证,这没人看见反倒成了不利的情况了。
其实的确不是她推的,但,那是事情发生的太快了,白芷没反应过来,所以才是她手下嬷嬷下的手。
要是她反应得过来,指不定她会亲自下手,毕竟她当了几年太后,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能忍受得了别人这样对她。
不过这会儿没亲自下手,倒也有好处,好歹能不心虚地否认她没推人下水了。
眼看着白芷要落于下风,摄政王派去保护她的嬷嬷和丫环气的眼睛要吃人,就想回去告诉摄政王,将这个宋小姐的父亲的官职捋了,看她还能嚣张。
就在白芷找不到证据,要被庆阳侯夫人定为推宋千金下水的凶手,让她道歉,宋小姐高兴的时候,就听旁边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道:“我可以为白姑娘作证,证明的确不是她推的宋小姐,是宋小姐自己掉下水的。宋小姐冤枉了白姑娘,我希望她能给白姑娘道个歉。”
一边的宋小姐听了,不由脸色大变,看向来人,见是她喜欢的那个大理寺少卿,看他为白芷作证,当下不由愣住,心里伤心,但也不敢辩驳,说大理寺少卿在作伪证,她的确是被人推下去的。
她是真没想到,白芷勾引大理寺少卿,人家还真被她勾搭上了,这会儿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帮一个出身那样低的小官之女,这让宋小姐不但伤心,同时,也越发憎恨白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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