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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意千重
下人们也是欢喜无比:“夫人醒啦?好转啦?恭喜老爷和夫人。”
热粥很快送来,侍女要喂姚静宁,秋袤接过去:“我来。”
他就像是喂孩子一样地喂她,细心温柔,眼里只有她。
姚静宁吃完,闭上眼睛很快又昏睡过去。
虽然太医说她已在好转,但秋袤还是担心她会再次复发,他坐立不安地来回走动,过一会儿就要摸一摸她的额头。
中午时分,姚静宁再次醒来,她朝他招手:“你过来。”
秋袤竟然有种受宠若惊之感,他跑过去:“我在。”
“把你之前说的话再说一遍。”姚静宁不错眼地看着他,表情更加严肃。
秋袤不安:“什么话?”
姚静宁不回答。
他突然明白过来,拉着她的手,小声说:“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你说我对你不是爱,只是夫妻之间的责任和习惯性的好,并不是的,我对吕娉婷并没有这样的周到和感觉……
我对你和她是完全不同的,我伤过你的心,却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懂得怎样去爱一个人而已。我会一直学,越做越好,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哦……”姚静宁转过头,看着墙壁:“我知道了,你先去睡一会儿。”
秋袤不敢不听她的:“那我去休息,你有事叫我。”
姚静宁没有回头,听到门响,她流了两行眼泪,在她高热昏睡时,她一直听见秋袤在耳边叫她,说他爱她,虽然迷迷糊糊,但她很清楚明白。
可以说,她这次能挺过来,主要原因还是秋袤的悉心照顾与呼唤,以及还有对孩子们的不舍与眷念。
他说他爱她。
想起秋袤那天进宫之后,钟唯唯使人来告诉她的经过始末,姚静宁勾起唇角笑了。
她相信他。
但是他和她之间,还有很漫长的路要走,她不着急,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将来再回头,全是旖旎。
由于伤了根本,姚静宁出了月子还没恢复,瘦弱得很,吹不得一点凉风,她安安心心在屋里守着,也不出门,就是精心把几个孩子带好。
然而,虽已经足够小心,到了何蓑衣夫妻进京的日子,她还是又病了。
起因是秋小放夜里吐奶,她放心不下,没听秋袤的话起去看了一回,下半夜就不舒坦了。
小鱼是个乖姑娘,秋袤说带她入宫玩,拜见何伯父,她也不肯去。
小姑娘在之前的半年时光里,和自己的母亲结成了同盟,相依为命互相珍爱,她舍不得抛下生病的母亲去玩耍。
她和秋袤说:“爹爹自己去招待伯父吧,我留在家里照看娘和弟弟,你就不用担心了,记得把人接回家就行。”
有姐姐带头,钟一也不去了,他表示弟弟哭的时候,他可以唱儿歌哄弟弟,不让母亲操心。
秋袤无比心疼感激,都说女儿是爹娘的贴心小棉袄,他从他家小鱼身上真是看得明明白白。
他和钟唯唯说起此事,钟唯唯轻描淡写:“都是他们的娘教得好。”
轻易就抹杀了他这个做父亲的功劳。
秋袤微有不满:“难道我没教吗?”
钟唯唯一瞪眼睛:“你每天都守着他们,手把手地教他们吗?”
那倒没有,秋袤摸摸鼻子:“我太忙了。”
钟唯唯霸气地道:“那就闭嘴。”
何蓑衣夫妇如期到来,接着又是钟唯唯生女儿,秋袤知道母女平安,就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看样子,帝后是打算留大师兄一家人在宫中多住几日的,他就回家照顾妻儿好了。
小鱼给姚静宁讲故事,奶声奶气的小女娃,神情认真,白白胖胖,小嘴红红,能让人心化。
秋袤直到小鱼讲完故事才进去:“讲得很好。”
小鱼得了夸奖很开心,追着他问:“伯父母和禾苗呢?”
“他们要在宫中住些日子才来。”秋袤叹着气:“大师兄狠狠骂了我一顿。”
姚静宁不开心:“为什么呀?”
秋袤微笑:“因为他嫌我对你不好。”
姚静宁淡淡地说:“还好,见到他我会替你伸冤的。”
秋袤蹙眉:“感觉你很像我的上司。”
姚静宁似笑非笑:“您这是在委婉地提意见吗?”
秋袤连连摆手:“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我知道了。”姚静宁很淡定。
秋袤却不淡定了:“可我不知道!”
“?”姚静宁压迫性地注视着他,他压迫性地看回来,下定了大象一样巨大的决心:“我要搬回来!”
姚静宁皱起眉头,就在秋袤以为她会拒绝时,她很爽快地说:“好。”
秋袤过了片刻才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大笑出声:“颇有大将风度,想必嫂子一定会很喜欢你。”
姚静宁吹一口药汤,平静地说:“大将风度算什么?我还以为至少也该夸我颇有帅才。”
秋袤目光炽热:“阿宁,你又和从前一样了。”
姚静宁白他一眼:“我一直都和从前一样,不一样的是你。”





司茶皇后 第1033章 番外之孩子们: 我要嫁给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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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熹十四年春。
郦国迁都至九君已有五年整。
帝国一片欣欣向荣,但是来自靖中的骚扰仍然不断,并有加剧之势。
靖中老皇将死,又换了一任太子,前一任太子陷害其胞妹皇七女失败被刺身亡,皇七女逼宫,皇五子护驾诛杀皇七女,成功晋位为太子。
靖中七年之内连换三任太子,内耗严重,人心涣散,国力大减,威慑力与号召力远不如从前。
人人都道,倘若老皇死去,国将不国。
老皇为了表明自己还活着,并且活得很好,力量谋见不减当年,执意要与郦国延熹帝在边境会盟。
会盟的目的,是要延熹帝表态,郦国与靖中友好,绝不偷袭侵犯占便宜。
消息传到九君城,重华并不想理。
哪有这种道理那,你强盛的时候想怎么压迫我就怎么压迫,你老了没力气了就要逼我发誓别欺负你家儿子?
懒得理!
钟唯唯在点茶,笑着说道:“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玩玩,两国结盟这种事,反正都是说着玩儿的。”
重华淡笑:“可我年纪大了,不想出门。”
他目光一扫,落到一旁监督弟妹读书的又又身上:“不如又又去走这一趟。”
又又放下,恭敬起身:“是。”
圆子立刻把一扔,猛扑过去,拽住重华的袖子,眨巴着眼睛说:“我也去。”
又不是去玩!钟唯唯心口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拦阻。
重华给她使个眼色,问圆子:“你去做什么?”
圆子睁着一双酷似钟唯唯的眼睛说道:“长见识,学本领,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呢。”
重华非常欣慰:“你能保证听你大哥哥的话么?”
圆子摸摸鼻子,有点勉强:“该听的就听。”
“譬如说?”
“譬如说,大哥让我在那里等他,我依言行事,但危险来临,我肯定要自己想办法逃生,傻傻等在那里就是等死。”
重华满意点头,再问又又:“带上圆子你会觉得吃力么?”
又又飞快摇头:“不会,这是很难得的机会。”
“那就这样吧,记好了,你们在外是代表郦国的颜面,代表我和你们母亲的颜面,成则扬国威,败则丢人乃至丢性命。”重华交待完毕,便召起居郎入内记录,准备拟旨。
起居郎瞪大眼睛,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两个孩子去做?
好吧,睿王殿下已经年满十八,不是小孩子了,但是雍王殿下才九岁呀,这不是儿戏吗?
重华镇定自若:“你有意见?”
陛下强势是出了名的,起居郎使劲摇头:“木有,陛下高瞻远瞩。”
重华冷冷一笑:“佞臣。”
起居郎便壮着胆子道:“……未免儿戏了些。”
重华这才说:“朕自有安排。”
起居郎:“……”
陛下越来越难伺候了,怎么办?皇后娘娘救命!
钟唯唯听到他的心声,抬手把孩子们全部赶出去:“陛下,此事当从长计较……”
殿外。
又又和圆子得意极了,相视而笑,另外三个胖墩儿怨念地瞪他们,小嘴噘得老高。
福慧公主抓住又又的手,小声哼哼:“大哥哥,大哥哥……”哼唧哼唧,就是不肯说自己的真实目的。
又又对于这个唯一的妹妹特别宠爱,把她抱起来,温柔安慰:“你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买。”
福慧公主搂着他的脖子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要,就是舍不得哥哥。”
又又失笑:“你将来总是要嫁人的。”
福慧公主大声喊道:“不要嫁,不要嫁,我要嫁给大哥哥!”
一群人哄堂大笑,胖胖的阿瑄背着手,挺着滚圆的小肚子,十分老成地教训她:“又犯傻了吧?哥哥和妹妹是不能成亲的。”
福慧公主紧紧搂住又又,任性地大喊:“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大哥哥。”
宫人们的眼神就有些奇怪,孩子们不知道,他们却是知道的,皇长子其实不是皇长子,而是已经逝去的端仁长公唯一的儿子。
只是事关国体,事关端仁长公主的声誉,因此一直不曾对外公开,但久居宫中的人都是老人精儿,心里自然有数。
若论这个,表兄妹成亲倒是常事,不过嘛,这种情况下怕是有些难了。
又又苦笑不已,想把怀里软软香香的小妹妹拖下来,好好和她讲讲道理,然而福慧公主就像一只八爪鱼,霸道又娇软,根本拖不开。
旁边传来一声轻笑:“交给我来办。”
身着华贵火红衣裙的阿彩款步而来,怀里抱着一只萌萌的小兔子:“阿慧,你看这是什么?”
小孩子都喜欢这种又软又萌的小动物,但福慧公主绝对是个例外。
在她眼里,一百只一千只小兔子也比不过一只又又大哥哥。
她毫不客气把阿彩的手推开:“不要,我只要大哥哥。”
阿彩神色微变,很快又掩盖而去,继续笑着说道:“上次你不是说想去我家园子里看牡丹钓鱼吗?我就是来接你的。咱们还可以上街玩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福慧铁了心:“不,我要和大哥哥一起出远门。”
阿彩一时束手无策,索性对着又又含笑道:“殿下,公主渐渐长大,很快就知事了,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不然于您、于她、于大家都不好。”
又又神色微变,眼里冒起一股怒意,随即又沉稳下来,柔声道:“福慧,你求大哥哥没有用,要就去求父皇和母后。”
阿瑄在一旁帮腔:“是呀,是呀,我们一起去吧。”
“大哥哥在这里等我,不要悄悄走掉呀。”福慧松开又又,拉着阿瑄跑远了,皇四子原本一直含着手指看热闹,见状也摇摇晃晃地追上去:“我也去,我也去!”
又又交待圆子:“你去收拾行囊。”
圆子看看又又,再看看阿彩,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身离开。
阿彩被圆子这一眼看得有些不自在,轻抚着脸笑道:“雍王殿下也长大了,这一眼盯得我竟然有些心慌。”
又又转身往前走,语气冷淡:“你慌什么?”




司茶皇后 第1034章 厕所遁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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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什么?”
阿彩轻抚怀中的兔子,气定神闲:“你觉得呢?也许是未来太子,未来帝皇的龙威?”
“慎言!”又又皱起眉头,厉声道:“这不是你我能谈论的事情。”
阿彩勾起唇角:“为何不是?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而已。我曾答应过姑姑要照顾好你,别人不敢说的话,我便是冒死也要说的。”
又又的真实身份如何,大家都明白,小时候不显,现在他是唯一一个成年的皇子,便显得很重要,也略尴尬。
阿彩深知这种尴尬,时不时地提一提,也显得她和又又是一伙儿的,她是他最亲近的人。
若是要寻一个人陪他走完这一生,那么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她知道他的过往,最熟悉他的生母,晓得他的为难与不容易,她会全心全意地照顾他,护着他,一直到死。
可惜又又并不喜欢:“不用你提醒,我心里非常清楚。你这样的提醒,不是为了我好,反而更像挑拨。”
阿彩神色大变,眼里有了泪光,倔强地忍住:“你可真好笑,好坏不分。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错吗?福慧……”
“你最好不要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又又冷淡地道:“福慧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对她好,她就喜欢,就想多和那个人在一起。诚如你,当初因为喜欢端仁姑姑,想要独占她的爱,所以……”
阿彩的眼泪狂冲而出:“我并没有……我没有害你,我没有害姑姑,我没那么坏,为什么你要一直记着?”
又又叹气:“我并没有说你坏,我只是希望你宽怀大度一点,你自己希望别人宽厚相待,为什么不肯对别人宽厚一点呢?”
又又转身离开,阿彩的眼泪流了满脸,因为不想让宫人看到,她低下头,拼命忍着不出声,抱着兔子的手也忍不住使劲儿。
兔子不适应地蹬了几下,蹬疼了她,她愤怒地把兔子扔到地上去,咬紧了牙。
不远处,打发走孩子们的钟唯唯站在一丛棠棣花后,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钱姑姑摇头:“阿彩郡主的性子还是这样。”
阿彩比又又还要大一岁,已经十九岁了,出落得十分美丽,却是一直不曾说亲。
没事儿就喜欢往宫里跑,陪帝后说话,找又又一起玩耍读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中意又又。
她的父母亲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觉得很好,但是包括她在内,这一家子人都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又又一日身份未纠正,她便不可能与又又在一起。
试想,谁家族里的孩子会通婚呢?那不是堂兄妹**么?
可惜当局者迷,阿彩苦苦追求,见不得任何适龄女孩子接近又又,甚至见不得福慧公主和又又亲近。
又又却是比她明白得多,但他眼光极高,这婚事也是难得找到合适的对象,高不成、低不就。
钟唯唯愁得眼角都多了一根细纹:“这样下去不是事儿,又又很快就要及冠,若婚事还是不能定下,我和陛下要愧对阿姐和许老将军了。”
钱姑姑轻笑:“也许陛下派睿王殿下远行,自有安排呢?”
忽见阿彩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大步朝重华所在的正殿而去。
稍后,宫人来报:“阿彩郡主向陛下恳求,让她随队远行,她想为国家尽力,不堕长公主的威名,陛下许了。”
钟唯唯头痛:“男人总是这样粗心,难道他不知道阿彩的小心思吗?”
钱姑姑已老,说话总透着股子睿智:“不撞南墙不回头,陛下比娘娘心狠。”
正说着,有宫人来报:“商侯求见娘娘。”
商侯,是简五的封爵,她一直在外漂泊做事,为郦国的崛起和商贸立下了汗马功劳。
早在她生下长子之时,重华便敕封她为伯,第四年,她成功地操纵靖中现任太子与皇七女火拼,皇太子身死,皇七女逼宫身亡,又晋封为侯。
直到去年冬天,简五才带着两个孩子,和陈少明一前一后回到国内。
虽然久别,但她和钟唯唯之间没有半点隔阂,彼此仍然是最好的闺蜜和朋友。
钟唯唯很开心:“快请。”
简五把两个孩子都带了来,宫人把孩子送去和皇子公主们一处玩耍,两个女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自然而然地提到了又又的亲事,简五拍手笑道:“我或许知道一点。”
这次会盟,申国也会派人去,美其名曰随便玩玩,但其中的真实目的不难猜到。
一是担心靖中与郦国合伙儿捣鬼收拾他们;二是想趁机把水搅浑,捞点好处;三是可能想绕开靖中,与郦国结盟。
“铁碑岭那边的国家,民风更开放一些,女子受到的限制没这边多,申国有个碧玉郡主,也是个女中豪杰,估计也会跟过去,且,最紧要的一点,郡主年方十七,未曾婚配。”
简五挤眉弄眼:“陛下没告诉你这些吧?为什么呢?”
钟唯唯失笑:“小心让陛下听见,说你挑拨帝后,拿陈少明出气。”
重华为何不告诉她这些,她猜得到,无非就是简五所言,她太心软,一定不能同意这门亲事,涉及到国家利益的亲事不是好亲事,她舍不得又又吃苦。
重华想的明显和她不一样,为了不吵架不生气,自然是能瞒就瞒,生米做成熟饭,她生气也没用。
简五大大方方笑道:“没错儿,我就是陛下派来做说客的,他自有考虑,不会强迫睿王的。届时闽侯也会去,有他压阵,你不用担心。”
话是这么说,然而做母亲的人怎会不担心?
钟唯唯整夜辗转反侧,吵得重华也睡不着,不过重华十分奸猾,一直假装自己很累,睡得很熟,不然他会被钟唯唯拷问纠缠的。
结果这一夜夫妻俩都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彼此对视一眼,都有些心虚。
重华准备逃跑,钟唯唯揪住他的腰带不松手:“你保证。”
重华苦笑:“我保证,你别管了,我有分寸。”
钟唯唯还想说,他捂着肚子:“不得了,肚子疼……”转眼就跑得没了影踪。




司茶皇后 第1035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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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又又带着圆子整装待发。
阿彩一身利落的骑装,拒绝坐车,而是选择骑马。
又又对她不咸不淡,她坐车也好,骑马也好,都由得她,对圆子却是严格要求。
他要求圆子尽可能地和他一起骑马前行,只有累了才能到车上休息。
反正又不赶时间,慢慢地走,慢慢地游,饮食注意一点,便不会生病。
圆子不是娇气的人,乐呵呵地接受又又的监督。
兄弟俩边走边体察民情,白天赶路,晚上又又还要监督圆子写民情论——这才是重华的真实目的。
在皇宫中长大的孩子,不知民间疾苦,办事儿眼高手低,须得亲身经历,亲眼所看才会懂得。
阿彩忙里忙外张罗这兄弟俩的衣食住行,细心又体贴,圆子安然接受,又又却是十分不自在,可惜无论明说或是暗示,阿彩都装聋作哑,我行我素。
又又很无奈,关于碧玉郡主的事,重华和他提过,他是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和阿彩不可能走到一处,且他对阿彩也没有男女之情。
圆子出了个主意:“我有个办法,可解兄长燃眉之急……”
又又虽然觉得有些扯淡,还是决定试试。
兄弟俩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丢下阿彩和她的扈从,悄悄骑马跑了。
他们纵马狂驰,一夜不睡,一口气跑出几百里路才敢停下来休息,没有了阿彩,两个人都觉得自在很多。
在边境附近与许翰汇合之后,二人更是如鱼得水,成日就在边境附近的城镇山区晃悠,乔装出行,和百姓坐在田间地头谈心,体验民情,了解民生。
到达后的第三天,何蓑衣带着妻儿赶来了。
白洛洛如愿成为一名偏将,手底下有两百名士兵,打过几回小型战役,但都不是主力,只是探哨、扫尾、偷袭等等,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心情,她很骄傲地自封为从无败绩的常胜女将。
因为她的上司和军师都是何蓑衣,因此大家都乐呵呵地认了,她虽然不是出色的将领,但是何蓑衣行,官职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也没犯错,人家夫妻俩乐意这样玩,谁也管不着。
七岁的禾苗跟了来,她穿一身翠绿的劲装,背上背着一把描金的小角弓,无论羽箭、佩刀,骑的马,全都是量身定做、适合她使用的。
小姑娘英姿飒爽地骑着马飞奔过来,一勒马缰停住,未曾开口先笑出声来:“圆子,圆子……”
自从那年进京,她便和圆子结成了好友,即便之后跟随父母离开,二人也是经常通信,互相赠送礼物,彼此之间并不陌生。
圆子对禾苗的打扮很满意,觉得小姑娘这样穿很好,比京中的贵女们顺眼得多。
两个人很快挤到一旁去,头挨着头,小声说悄悄话,圆子把自己新得的匕首拿给禾苗看,禾苗则让他试试自己的弓。
圆子轻轻便将禾苗的角弓拉开了,然后骄傲地挺着小胸脯说:“太轻了,不够我用。”
禾苗也不生气,反而捏捏他的胳膊,羡慕地说:“你的力气真大呀。”
圆子再把细胳膊上的肉绷紧了些,骄傲得像一只小公鸡。
“那是因为你比我大了两岁的缘故,等我长大了,会赶上你的。”禾苗颇有她娘那种“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英雄气概。
圆子笃定地说:“不可能的,你是女子,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我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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