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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陌玉
再不能留一点闲暇让自己胡思乱想,楚云笙转过身子看向底下那个水牢里的被铁链紧紧地困在牢笼里的三皇子耶律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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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始终都垂下眸子仿佛对上面所发生的情况都置若罔闻的耶律靳却突然抬起头来,他这一动,弄的绑缚在他身上的那些锁链哗啦啦好一阵响动,在这阴暗潮湿的密室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是你?!”
他的眸子在对上楚云笙的眸子的时候,也划过一丝疑惑,随机他转过眸子看向一旁的王后,最后落到越王身上,他冷笑道:“你是什么人?看样子,也是他的人?怎的那时候在山谷的时候我竟然没有认出来,原来在那时候起,你就已经被他派去了五洲大陆吗?”
闻言,楚云笙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并且十分想跳下去对这个对她胡乱揣测十分不讨喜的男子揣上几脚。
然而,理智冷静如她,却还是忍住了,嘴角微微上扬,挂上了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道:“三皇子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但想来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师傅就是被你们称之为医尊元辰先生,所以上一次,你才会在山谷里碰到我,然而,我却没有想到的是当初那个将我们当刀使的人居然是辽国的三皇子。”
楚云笙说的这一席话正巧让旁边的越王听个正着,他的心思本来还全部都放在昏迷中的王后身上,听到楚云笙的这一句话,他蓦地站起了身子来抬眸看向楚云笙道:“你们竟然是认识的?”
闻言,楚云笙摇了摇头:“我可跟三皇子并不认识,不过是曾将在我师傅的山谷谷口见到过他,当时他来找我师傅,而且,当时的情况好像是他被人追杀,而他也毫不客气的拿了我当了刀使而躲过了一劫,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
虽然事实的真相也就是如此,但是被越王问起来的时候,楚云笙还是尽量的轻描淡写,而且语气里带上几分对三皇子的疏离和不喜。
这样才能让越王放松对她的警惕,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对三皇子不喜欢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为了将他救出去呢。
果然,听到这句话之后,刚刚因为知道楚云笙和三皇子认识而带上了几分疑惑的越王果然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他也没有再多问,便蹲下身子,轻轻擦了擦王后冒着冷汗的额头,不住的问楚云笙道:“她当真无事吗?怎的过了这么许久还不见醒来?”
楚云笙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王后的面色,然后道:“再等等,也没有那么快的,越王心急了,只是这密室太过阴暗潮湿,对王后娘娘的身子大不利,我们应该尽早出去,只是如果在王后娘娘昏迷的时候将她带出去的话,让她还没来的及跟三皇子说上话,我想等她醒来又会伤心的,所以,我们只能再等等。”
听到楚云笙这般说,越王也无法,只得垂下眸子,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楚云笙这才将目光再度落回到下面三皇子的身上,打量着他的面部轮廓,这一仔细瞧才发现,他的轮廓虽然有三四分像二皇子,那一双眼睛还是有些像王后的,又大又灵动。
自是可能因为面部轮廓更像辽王多一些,所以当时在元辰师傅隐居的山谷的时候,她才没有发现这人的眼睛跟阿呆兄和玉沉渊相似。
那时候,哪里会想到这人竟然会是玉沉渊和阿呆兄同母异父的兄弟。
想到这里,楚云笙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而下面耶律靳的眸子一直锁定在楚云笙的身上,看到楚云笙叹气,他又冷笑道:“当初就是你欺骗我,说元辰医尊在辽国,我才会再度踏入这陷阱,如今你竟假好心了起来,真是可笑。”
他不说话则好,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让楚云笙有一种想上去踹他两脚的冲动。
他当时又没有告知自己他的真实身份,而她当时对辽国的情况也完全不清楚,而且当时,元辰师傅确实是带着姑姑前往辽国了,这就是她所知道的全部消息。
怎的到了他这里,却成了自己将他骗来了辽国?
难不成等他再度赶回辽国的时候元辰师傅和姑姑已经离开了,他不但没碰上,反而还被越王给抓个正着?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能怪她吗?
心里气恼归气恼,但面上楚云笙还是很沉得住气的瞪了他一眼道:“那依阁下的意思是我之前就已经是越王这边的人,故意给你提供了假消息好让你自己跳进陷阱被越王抓到咯?”
“难道不是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耶律靳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楚云笙,这时候那一双漂亮的眸子也变得让人觉得反感了起来。
然而,虽然再是不喜欢这人,但他却依然是阿呆兄和玉沉渊的兄弟,是面前的泪美人王后的亲儿子,她答应了他们要救,就自然不能食言,即便是看在他们的份儿上,自己也要尽量的去完成这一件事,不能跟这人计较。
所以,她也只是恨恨的瞪了耶律靳一眼道:“那我何不在当天,在那山谷的谷口的时候就绑了你?何必要花那般多的弯弯绕绕,毕竟当初莫说以我和阿呆兄两个人的身手对付你不成问题,就是阿呆兄一个人拿下你也完全不在意下,我们又何必将你骗回了辽国再动手,就不怕你不上当或者中途再出什么变故呢?我以前只听说过辽国的三皇子甚得辽王宠爱,是文武全才,智勇无双,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虽然心里对三皇子不是很喜欢,但是按照楚云笙的性子也不会直接这样毫不留情的说出这样的话,只是碍于越王就在一旁,在认真的听着且分析他们两人的谈话。
而偏偏越王是个疑心极重的。
若是她不能将话说的重一些,保不齐会被他看出什么端倪,即便是没有什么端倪可以看,但他若是对楚云笙格外的防备,楚云笙又如何的找到办法救出三皇子?
第两百九十八章察觉
“你!”
听到楚云笙的这句话,显然是将三皇子耶律靳激怒了,他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因此而晃动着那些绑缚在他身上的玄铁链子哐当哐当的响。
那声音在阴冷潮湿的密室里显得格外的人。
然而,他虽然被气到,但最终一个“你”字在嘴角边拖的老长,也没有了下文。
显然,在口才上他并不是楚云笙的对手。
越王眉梢一抬,正要说话,这时候王后的身子动了动,紧接着,她那双长长的眼睫毛一动,人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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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才清醒过来,在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刚刚知道了些什么之后,她的眼泪再一次唰唰的掉了下来,她无视越王对她探出去要来搀扶她的手,而是自己转过身子,紧紧的攥着后面的铁栅栏,看向水牢中间的三皇子耶律靳,带着浓浓的哭腔道:“母后不是叫你离开辽国再也不要回来吗?你怎的还是卷入了这场争斗?!”
刚刚被楚云笙一席话呛的有些气急败坏的三皇子听到王后的声音顿时就没有了火气,他抬眸看向王后,然后再将目光落到站在王后身边的越王身上,然后道:“对不起母后,是儿臣拖累了你,他是不是用儿臣威胁你了?你不用管儿臣,这一切都是儿臣自找的,是儿臣的命,儿臣不愿意母后为了儿臣而委曲求全,若是那样的话,倒不如让我在这里死了算了。”
闻言,王后身子一怔,她的眼睛里还有泪水在打转,然而却倔强的咬了咬唇瓣,不让那一抹泪珠子滚落下来,她紧紧地看着三皇子,深怕他一个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并道:“你是知道的,只要是为了你,母后都是心甘情愿的,但是你答应母后,一定要好好活着,好不好?再加上,你王叔他并没有威胁我,也没有欺负我,你放心,一起都是母后自愿的。”
似是担心三皇子若是知道自己为了救他而答应委身于越王,王后努力在辩解着,然而,之前他们才刚一走进这密室的时候,越王同她的谈话早已经听在了三皇子的耳里,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懂得分辨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王后越是这样说,三皇子面上的表情越发难堪。
这时候,越王负手而立,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下面水牢中央的三皇子耶律靳道:“觉儿放心,只要王叔登基之后,必定善待于你,而这份善待,并不会亚于你父皇对你的宠爱,你也是知道的,王叔膝下无子,以后,你就是王叔的亲儿子,而且,我可以用我皇族之血起誓,此生绝对不会负你母后,只要你肯乖乖点头。”
这番话越王说的郑重无比,尤其是说到后半句的时候,眉宇间也全然带着坚定,带着让人信服的诚意。
然而,这席话听在三皇子耶律靳的耳里,只觉得讽刺和可笑,越王的话音才落,他已经发出了一阵大笑,笑过之后,他的嘴角带上了一抹嘲讽道:“乖乖点头?你让我怎么点头?如今我父皇尸骨未寒,而你,作为我父皇唯一的弟弟,就要来霸占他儿子的皇位,要娶他生前最宠爱的女人,而你,还妄想我将你当成老子?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你不是想用我来威胁我母后吗,那么,如果我死了,看你还要用怎样的手段来威胁她!”
话音才落,就见他的眼睛里划过了一丝绝然和悲壮。
见状,楚云笙心道不好,也不等三皇子咬舌的动作做出,她右手就是一抬,飞快的将袖摆里藏着涂着能令人麻痹的银针对着他射了出去。
而与此同时,越王和王后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张大了嘴一声惊呼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
而楚云笙的银针也在这一瞬间就刺进了他的身体,让他保持着张大嘴就要咬舌的姿势,愣在了原地。
见到这一针起了效果,楚云笙这才忍不住在心底里抹了一把冷汗,然后,回眸看了一眼已经被吓到的越王,对他点了点头,在征得他同意的情况下,楚云笙这才脚尖一点,施展了轻功从铁栅栏上腾空而起,一路掠过水面最后停在了放着玄铁牢笼的水中央石台上。
而三皇子的嘴角一时间麻痹,还保持着张嘴的姿势,楚云笙走近,抬手拔掉了刚刚射进他经脉上的那一根银针,然后飞快的点了他的穴道,并道:“我劝三殿下还是不要辜负了王后娘娘的一番苦心才好,毕竟,活着还有希望,而你若是连命都没有了,那就是什么也没有了。”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楚云笙是面朝着被点了穴道的三皇子耶律靳,背对着王后和越王,在她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拔掉经脉上的那一根银针的时候,她不动声色的用手指点了点他,在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后,又给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才说了这样一番话里有话的话。
如果三皇子耶律靳不是个傻子,应该也能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想到用自尽的办法,本王就告诉你,本王不吃你这一套,你若是自尽,本王自然不会拿你母后怎么样,然而你宫里头的宫女太监以及曾经对你授过课的师傅甚至跟你有过交往的朋友,全部都得死,你好好想想,你一个人死倒是不值一提,然而,这些人加起来至少也几百人,都是曾经离你最近的人,如果你想害死他们,甚至害了他们的九族的话,你大可以去死,本王也不拦着。”
越王的这一番话说的极其平静,仿似是在说着平时的天气一般,然而他这一翻话里所包含的意思却让在场的楚云笙,王后,甚至三皇子都心惊不已。
这些人何其无辜。
即便是三皇子有罪,又何至于这般迁怒。
想到这里,楚云笙越发觉得右司空的判断是对的,越王这样偏执残暴的人,并不适合当一位君王。
而这时候,越王的目光才转到楚云笙身上,然而对她扬了扬下巴,示意楚云笙先解开三皇子耶律靳的穴道。
楚云笙点了点头,手腕一抬,就将穴道解了。
听了刚刚越王的一番话之后,相信三皇子耶律靳也不会再选择那般绝然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了,更何况楚云笙刚刚给他的暗示已经那般明显。
果然,在解开穴道之后,耶律靳眼底里的神色黯淡了一些,他垂下了眸子,再不说一个字,整个人仿佛被瞬间抽离了灵魂,再无半点刚刚的高贵和凌然的气势。
见状,越王的嘴角才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转过眸子看向身边还紧紧地攥着铁栅栏脸色苍白显然被刚刚的一幕吓的不轻的王后道:“王后放心,本王只是先委屈觉儿这两日,且等这两日一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密室潮湿,实在不适合王后多做停留,我们走罢。”
说着,他转过来,扫了楚云笙一眼,楚云笙会意,立即深吸一口气,忍着后背上传来的撕裂一般的痛楚运起了轻功掠了上去,然后弯下腰来,搀扶起了已经有些呆愣的王后,并轻声道:“王后,我们先走吧,这里潮湿阴暗实在不适合王后多做停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稍微用了两分力道紧了紧王后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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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会意,也没有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便随着楚云笙搀扶的力道站起了身子,然后由楚云笙搀扶着跟上了前面越王的步子,往密室外面走去。
在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仍旧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水牢里的三皇子耶律靳,只这一眼,眼泪便再忍不住又大滴大滴的滚落了下来,然后她咬了咬牙,便转过了身子出了密室。
在走出密室后,越王抬手又在那石壁之上摸索了一阵,然后那道石门就似是变戏法似的轰隆隆的从一旁转了过来并将整个密室给封了起来,然后越王才带着她们在密道里往前走了一段。
又走到了之前让她们去掉黑布带的位置,那里已经有一个穿着禁卫军侍卫装扮的中年男子在那里等了,他的手上还捧着两个黑布条,这一次不用越王再吩咐,楚云笙就已经很自觉的接了过来,分别给王后和自己给戴上了。
在再一次陷入黑暗之后,楚云笙再度被那人捏着手臂一路牵引着走出了密道,然后兜兜转转的上了马车。
才踏上马车,她和王后就要取下黑布带,却被越王拦下道:“等一下。”
闻言,楚云笙的手也愣在了半空中,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何,但她也没有多问,而是很配合的老实的坐在了马车的一侧,即便是现在眼睛被蒙住了,她却不忘用嗅觉而和听力感知周围的一切。
只是周围安静的很,出了他们这一行的声音,哒哒哒的马蹄,周围人的喘息声,似乎在没有别的声音,而至于嗅觉,即便她已经很用心的在嗅,却依然闻不到任何其他味道,马车内只有王后身上的那一缕淡淡的清香和越王身上的那一股浓烈的龙涎香交织在一起。
就这样,马车一路前行,然而这一次回去,去似乎并不是之前来时的路线,因为一路转弯停顿跟来时完全不一样。
这让楚云笙的记忆也出现了一些混乱,正当她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越王改变了主意暂时不回宫?
却感受到马车突然一顿,然后又是一阵巨大厚重的门被开启的声音轰隆隆的响起来。
难道他们故意绕了路然后再回了城?
不等楚云笙想明白,却听越王的声音在身边传来:“摘下罢。”
其实窗口都被封死,车门又挂着厚重的垂帘,完全看不到外面,所以戴不戴黑布完全没有区别。
不知道这越王到底是为何还要这般谨慎。
面上,楚云笙还是神色平静的取下了黑色带子。
而这时候,她才发现越王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他的眸中带着几缕楚云笙看不懂的高深莫测,正当楚云笙想要转过眸子不动声色的避开他那样探究的眸子的时候,却听越王突然道:“不知道楚姑娘可是将这路线完全记清楚了?”
闻言,楚云笙心底一咯噔,一颗平静的心也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
越王的这句话虽然是问话,然而却带着笃定的语气,莫非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这一路来的目的?
虽然心里紧张,然而已经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楚云笙面色依然平静,眸中带着一丝应有的疑惑对上越王那一双意味深长的眸子道:“越王这是何意?”
“何意?”听到楚云笙这话,越王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冷笑,旋即,他眉梢一挑,目光落到了楚云笙的发梢上,然后道:“楚姑娘不觉得你的珠花少了一支吗?”
听到这话,楚云笙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连忙装作下意识的抬手去摸自己的头顶,在摸到本来插着一朵不起眼的小珠花的位置的时候,惊讶道:“哎呀,真的!越王不说,我当真没有发现,再加上这一路都被罩着眼睛,难紧张,居然不知道在哪里就丢了。”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楚云笙的表情已经足可以说是演技湛了,完全找不到一丝破绽。
而越王的眼睛也一直锁定在她的面上,看到她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他的眸子里依然带着几分怀疑,然后手腕一转,朝楚云笙摊开了手掌,然后笑道:“可是刚刚本王的属下发现的掉在密室门口的这一支?”
见状,楚云笙惊叹道:“呀!真的是,这支就是我的。”
说着,她便抬出手来就要去接过越王摊开在掌心的那一支珠花,然而她的指尖才触碰到那珠花,却被突然合住掌心的越王,将她的手连带着那一支珠花一起紧紧地攥进了掌心。
珠花的花瓣带着凌厉的尖角,瞬间刺的楚云笙的指尖生疼,然而,即便是见她疼的皱眉,越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第两百九十九章逃离
他的眸中带着浮冰碎雪的凉,带着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阴冷,就这样看着楚云笙,然后道:“只是本王不知道这是楚姑娘故意丢在了那里呢,还是只是个巧合,若只是个巧合的话,也未太过巧了,本王倒希望这只是个巧合。”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这一双眼睛。
在搀扶着王后走出那间密室的时候,楚云笙就已经趁着越王启动机关,在轰隆隆的石门关闭声音的掩盖下,拨动了一下头上的这朵珠花,让它掉在了地上。
因为这密道又长又昏暗,而且每一处的灯盏和石壁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在来的时候,她的心思都放在周围的构造和注意那些机关上了,所以也未曾做标记,若这时不留下点东西在这里,只怕回头就算她找到了这个地方,也找不到具体在哪一个灯下的石壁之上。
本以为她已经做的那般小心翼翼,自是不会惊动的了越王,却不曾想,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露出丝毫破绽只能将这出巧合演下去,在面对上越王这般让人后背发凉的神色的时候,楚云笙眸底里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疑惑和不解,并反问道:“难道越王觉得我是故意丢掉这支珠花?可是,我为什么要丢掉它呢?”
闻言,越王轻声一笑,松开了紧紧攥着楚云笙的手,语气却是冷冷的道:“谁知道呢!”
他的疑心既然已经起了,一时半会想要完全打消他的疑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在没有回去之前,楚云笙也并不打算轻举妄动,她心里这样想着,正回了被那支珠花扎的生疼的手,却在这时候马车突然一顿。
只听见马车吃痛的一声长鸣,旋即这马车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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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天旋地转向一边栽倒了下去。
在马车内的楚云笙,王后以及越王都还没有摸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也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只能在这一阵天旋地转里抬手紧紧的攥着身边能抓住的东西,楚云笙一只手抓着马车边框,另一只手想要去拽住在这般天地翻转剧烈摇晃下犹如一片浮萍一样毫无自保能力的王后,然而越王却先楚云笙一步将他长臂一揽就将王后拖拽在了自己的怀中。
哐!
一声巨响之后,前一瞬间还在飞快行驶的马车翻了一个底朝天。
而这时候,虽然反应也算是极快并且用力的抓住了边框,然而却依然摔的楚云笙疼的倒吸凉气,尤其是她后背肩胛骨上的伤口,此时不需要去查看,她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流自那里流了下来,已经将自己整个后背都侵湿透了。
而王后却因为在那般天旋地转间被反应极快的越王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所以看起来她面色虽然苍白,眼睛里带着惊魂未定,但是却并没有大碍。
越王见王后没有大碍,这才紧了紧眸子,向楚云笙看过来。
两人在翻到的马车里眸光才一碰撞,只一眼,便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而此时,外面的刀剑相接的声音已经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
越王的贴身护卫已经赶到了翻倒的马车边上搬开了已经坏掉的车门,并跪在外面汇报道:“禀殿下,我们遇到了黑衣刺客,而且他们人数众多,刚刚还在这里设下了陷阱埋伏,我们的马车……”
不等他说完,一支带着凌厉杀气的箭已经从右边呼啸而来只一瞬间就刺破了他的颈部,而他还保持着跪在地上想马车内的越王汇报的姿势。
见状,王后被吓的尖叫了一声,而越王则连忙抬手抱着她腾身出了已经被摔的不成形的马车。
楚云笙紧随其后,在她钻出马车,看到眼前这一幕厮杀的时候,也不由得惊诧不已。
到底是什么人已经事先得知了越王出宫的消息,并且在这里准备好了埋伏,只见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一条僻静的近乎荒废的街道上已经拥满了穿着黑色夜行服并将脸都蒙了个严实的刺客,这些人少说也有上百,而且看出手,各个功夫不弱。
越王此次出来不过带了十多名贴身的护卫,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也肯定抵不过这些人的人海战术。
一时间,看到这样的情景,楚云笙也不由得为越王捏一把汗。
然而,不等她担心完越王,她的身后已经嗖嗖嗖的射过来三道带着凌厉杀气的跟刚刚那个汇报的侍卫所中的箭羽来自同一个方向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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