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说我是妖艳贱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喵喵喵就是我
 “他身上的一块玉佩,还有手上一个玉扳指都不见了。”何文俊道,“他的通房丫头给他清洗的时候,我看见的。”
 “你们在红袖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柏辰问,“比如有没有人特别注意二少爷?”
 苟三想了想,害怕地摇了摇头,“我、我没发现什么。”
 想来那种地方大家都醉生梦死,沉溺于欲|望之中,就连小厮肯定也是心不在焉的,很难注意到周围的异动。
 “饭桶。”承恩伯骂,“看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苟三扑通跪下:“小的知错了,求老爷饶命!”
 ……
 柏辰与骆阑夜抱着一线希望,去房里看了何文光。
 几个女眷在屋子里伺候着,一个个都哭得眼睛红肿。
 柏辰暗自无语,这么多妾室通房了还不够,还要去青楼玩,这何文光的瘾究竟是有多大?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与血腥味,何文光的脑袋肿成了猪头,被包得如同木乃伊一般。他口鼻歪斜,脸上青紫红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还没醒么?”何文俊问。
 一个年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美艳女子抽泣道:“回禀大少爷,二少爷他刚才醒了一下,奴婢们给他喂了药,喝了一半,洒了一半,喝了又昏睡了过去。”
 “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他还活着,没死。”何文俊不耐道,“这里只留两个人,剩下的都散了。”
 看得出何文俊在伯府很有威信,他的话一出,六七个女眷立即散得只剩美艳女子与另一个年纪大点的女子。
 “二少爷。”骆阑夜走到床边,轻声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么?”
 何文光毫无反应,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吓得何文俊赶紧过来探脉,发现他只是昏睡过去之后才松了口气。
 “二公子伤势严重,今日怕是问不成话了。”骆阑夜道,“我留个衙役下来,让苟三口述一份详细的记录带回大理寺,我们便先走了。”
 何文俊拱手道谢:“那就麻烦二位大人了。”
 ……
 出了伯府,二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案发现场。
 这里已经被官差封了起来,让柏辰惊讶的是这里竟然没有多少围观群众,也许对于城南人民来说,这种三五不时的抢劫已经无法引起他们驻足的兴趣了--何况这次并没有死人。
 这是一条很窄的巷子,有一头是死路,巷子堆满了杂物与垃圾,看得出平时没有多少人来。
 地上一滩已经变深的血迹显示着这里曾经发生了残酷的袭击。
 柏辰仔细搜了一遍,有些失望。这个江洋大盗是个老手,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反侦查能力很强,现场几乎没有发现什么证据。
 现在只能先回大理寺,等到梅大人将其他几起案子的卷宗送过来分析之后再做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小花:我觉得爹是乌鸦嘴
 柏辰:附议。
 箫某人:什么叫远在军营也中枪!
 ☆、第九十五章
 折腾了一上午,待到二人回到大理寺的时候,不出骆阑夜所料,德惠帝已经得知何文光被敲了闷棍的事情。
 皇帝是个孝子,还没等到太后发话,已经先给胡大人下了死命令,且说得非常勤政爱民--“江洋大盗威胁京城百姓安全,朕忧心至极,限大理寺半个月内抓到凶手,安抚人心。”
 胡大人年纪已大,任期将满,现在就是个甩手掌柜,重担自然压到了二把手骆阑夜的头上。
 再说谁都知道他卸任之后大理寺一把手的位置肯定是骆阑夜的,骆阑夜其实也算是提前干上了大理寺卿的工作。
 不但要统筹指挥,还要亲自去勘验现场,除了判案,衙门内的大小事务人员任命,现在也都是他在管。
 据说骆阑夜晚上回到家后还要挑灯办公到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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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堪称夙兴夜寐。
 柏辰默默想,难怪一表人材又前途无量的骆大人三十几了依然孑然一身,他怕是连找官媒合八字的时间都没有。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嫁给工作的男人?
 胡大人训完话之后,正巧京兆尹梅大人派衙役送来了前几起杀人强盗案的卷宗。
 工作狂骆大人带着柏辰,连午饭都顾不上吃,立即开始着手讨论案子。
 送卷宗的衙役说,在何文光被袭击前,一共发生了五起案子,其中三人重伤,二人因被袭击之后无人发现,失血过多而死。
 那两个活着的受害人都说没看见是谁袭击他们的,说走着走着就脑后一疼,然后便失去知觉。
 打发了衙役,骆阑夜坐到椅子上,将卷宗递给柏辰,“这个案子,我准备交给你负责。”
 柏辰有些惊讶,圣上亲自督办的案子,居然交给他这个七品芝麻官?
 但上司的话就是命令,柏辰心中也明白,这是骆阑夜给他的机会,也是对他极大的信任。
 他连忙起身,双手接过卷宗,正色道:“卑职一定竭尽所能,尽快将案子侦破。”
 骆阑夜道:“你先查阅卷宗,散值之前我要听见你对这几起案子的初步思路。”
 “是。”
 ……
 时间紧,任务重,柏辰不敢怠慢,告别了骆阑夜,他连饭都来不及吃,便回到自己新的“办公室”开始查阅卷宗。
 “柏大人,我给您泡杯茶吧?”
 柏辰刚坐下,一个小吏忙上前道。
 “好。”柏辰道,“王虎,顺便将我书柜中那个红色盒子拿过来。”
 柏辰升为正七品之后,也有了自己的属下,相当于助手的角色。
 这个王虎脑子不算特别聪明,但胜在勤快,写得一手好字,能帮他记录,还有一些拳脚功夫,带出去查案也方便。
 柏辰刚翻开第一个卷宗看了几行字,王虎便泡上了茶,又将那红盒子呈上。
 他打开盒盖,盒子里装的是一些可以存放几日的干粮和糕点。
 说起这个,是有来由的。
 柏辰因为案子饿了几次肚子之后,闲谈时便用开玩笑的语气告诉了萧凛,没想到萧凛第二日就不声不响把这个盒子带来,给他装了满满一盒子糕点干粮。
 他说,里头的吃完了,便自己买点往里添,这样起码不用饿肚子。
 表情一本正经,毫不做作。
 ……
 柏辰看着手中的干粮,回了思绪,咬下一口,开始认真看起了卷宗。
 他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旁的什么也不去想了,每想到一点线索,他便让王虎记录下来。
 不知不觉,衙门散值的钟声响了。
 柏辰抬头一看,已是夕阳西下时分,红霞漫天,美丽又壮观。
 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掌了灯,他完全没有发觉。
 他突然想到骆大人说的要在散值前听见他初步的思路,忙起身拿起王虎写下的笔记,朝骆阑夜的书房赶去。
 骆阑夜自然没有这么快离开,从院中看去,灯下的他正在聚会神办公。
 柏辰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框,“骆大人,是卑职。”
 “进来。”骆阑夜道。
 柏辰走进屋,骆阑夜抬起头来,“可是有了些眉目?坐罢。”
 “谢大人。”柏辰坐到骆阑夜书案对面的椅子上,看了一眼王虎写下的纪录,清了清嗓子道,“卑职下午仔细阅过卷宗之后,有了一些初步的思路。”
 骆阑夜抬了抬下巴,“说说。”
 “我觉得这个歹人不是随便选见到个人就去行凶,而是有选择性的。六名受害人都是身材比较瘦弱之人,他们家底丰厚,又爱流连烟花之地,喝得烂醉导致警惕性差,几乎没什么反抗之力,是最好下手的对象。他们分别在不同的小巷子里遇袭,相同点都是在城南那几家青楼周围的巷子里,并且此前都去逛过那家青楼。”柏辰道,“只是前五名受害者都是普通经商人家,只有何公子家世显赫,我怀疑何公子是那歹人看走了眼,误伤的。”
 “你的意思是江洋大盗专找家境富裕却无权无势之人下手?”骆阑夜道,“他知道要是伤了权贵,立即会引起朝廷的重视,他再厉害,也敌不过朝廷的锐力量。”
 “这只是卑职的一个推测。”柏辰道,“毕竟城南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地,那里的秦楼楚馆除了少数权贵会因为猎奇的心理去光顾,客人基本上还是以普通富商为主,打劫这类人容易得手,且少很多后顾之忧。”
 “有道理。”骆阑夜道,“这个歹人还有几分小聪明。”
 柏辰:“我推测这个歹人就在城南,并且就在城南那一片烟花之地中隐藏着。”
 “为何他不能住在城西?为何肯定他就在城南?”骆阑夜好奇,“从卷宗中就能看出这歹人的藏身之地?”
 柏辰有些为难,总不能跟他说什么现代的“犯罪地图学”“犯罪心理学”之类,该怎么说呢。
 他想了想,道:“这也是卑职的一种猜测,打个比方,如果是我要去犯案的话,定会选一个自己熟悉的环境,事先就定好逃跑路线,这样我的心中才会感到安全与稳妥,作了案也能快速藏匿。他如果住在城西,何必跑那么远去城南犯案,既浪时间,又浪力。”
 骆阑夜仔细琢磨了一下柏辰的话,若有所思,“听上去有些道理,但我认为这还不足以说明他就藏匿在城南那几家青楼所在范围的坊里之中。”
 柏辰也知道自己的话太玄学,想要让骆阑夜立即就同意他的看法不大可能。
 他也不急着辩驳,而是道:“当然,也许卑职的推论不正确,案子还需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卑职明日准备去见见那三个还活着的受害人,说不定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好。”骆阑夜道,“但你要记得,我们只有十五日的时间。”
 “是,大人。”
 真是……亚历山大,但这对于他也是个很好的机遇。
 ……
 从大理寺走出来,天色已经擦黑,柏辰这才觉得有些头晕眼花。
 今日怕是又死了无数个脑细胞了。
 看着衙门外的青石板路,柏辰一拍脑袋,又忘记叫马车了。要是那冰山知道,又要一本正经地说他不顾自己的安全了。
 明日定要去买个马车才行。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揉了揉脖子,准备走回家去。
 还没走几步,一辆马车缓缓朝着他驶来。
 坐在车前的马夫他很熟悉,这是萧凛的马车。
 “吁~~”马夫起鞭子,拉了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小夫人好。”马夫从车上跳下来,规规矩矩行礼。
 柏辰:……
 正要纠正他的叫法,只见车帘子被掀开,萧凛英俊且无甚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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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露了出来,“快上来罢,天色不早了。”
 “……好。”
 算了,他现在累得连话都不想多说,就不跟马夫大哥纠结称呼的问题了。
 柏辰上了车,坐到了舒服的垫子上,倦意立即袭来,他打起神问,“你怎么过来了?”
 “刚进城,猜想你还没离开衙门,便让马夫过来看看。”萧凛无奈,“我就猜你今日又没有叫马车。”
 “今日忙得脚不沾地,哪顾得上这些。”柏辰道,“明日我正好有事去城南,顺便买一辆回来。”
 “去城南作甚?查案么?”
 “是啊,问问那三个受害人案发当晚的情形。”柏辰打了个哈欠,将手拢在了袖子里,将头靠在车壁,似乎有闭目养神的打算。
 一般人在萧凛面前不顾形象地打哈欠,他可能会立即想把他扔出去,但眼前这个人打哈欠然后蜷成一团,却像只小猫,只想让人揉揉他的脑袋。
 但……他还是忍住了。
 “你要当心点儿。”萧凛道,“城南那边就算白日也不见得就安全。”
 “嗯。”柏辰迷迷糊糊道,声音听上去已经睡意朦胧。
 “我明日陪你去可好?”
 没有回音。
 萧凛转过头,柏辰已经闭上了眼睛,多半是睡着了。
 这一年,柏辰的五官长开了许多,从以往的清秀渐渐有了俊朗的模样,稚气也慢慢退去,成为了顶天立地,在官场如鱼得水的男子汉。
 --唯独眼下那颗泪痣依旧鲜红妖.娆,给他增添了几分迷人的风.情。
 马车在青石路上行进,周围一片安静,车厢里只有他们二人,隐秘又有些美好。
 这一次,萧凛没有忍住,伸出手,手指轻轻拂过了那颗莫名勾人的泪痣。
 手指的触感如此美好,让他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脸。
 轻叹一口气,萧凛回了手。
 不知何时才无须这样鬼鬼祟祟?
 看着柏辰沉静的睡颜,萧凛也决定闭目养神一会儿。
 ……
 黑暗中,柏辰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皱起眉头,脸色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萧某人:翻车了,今天没小剧场给你们看了,债见!
 ☆、第九十六章
 马车停在了柏辰的家门口。
 柏辰下了车,还没等萧凛下车,他便回头道:“那我就进去了,天色已晚,你也回去休息吧。”
 说罢没等萧凛做出反应就跨进了院门,做出了要关门的动作。
 萧凛有些犯嘀咕,他还想进去聊聊的,怎么连车都不让他下了。
 但看着柏辰疲惫的面容,他又不忍心再打扰他,便道:“那……你好好休息。”
 “嗯,路上小心。”柏辰礼貌地点点头,随即关上了门。
 萧凛看着黑漆漆的院门,愣了一会儿,这才对马夫道:“回府。”
 ……
 马车的声响慢慢远去,门后的柏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了石桌前坐下。
 脑子本就昏昏胀胀,现在更加困惑和疲惫了。
 “小少爷,世子爷今儿个又去衙门接您了?”冰儿端着水盆过来,“您先洗把脸,我再给您端吃的过来。”
 “嗯。”柏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管洗脸洗手,“如意呢?”
 “他劈了一下午柴,好像困得撑不住了,我就让他去睡了。”冰儿道。
 清凉的井水让混沌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柏辰这才感到了身体的饥饿。
 冰儿端来了饭菜,都是他喜欢的菜式,玉米虾仁,红烧小排和一个素炒青菜。
 主食是香喷喷的杂粮粥。
 美食是治愈心情的最大良方,吃了几块排骨,又喝了半碗热腾腾的杂粮粥,胃与脑子似乎都舒服了很多。
 “世子爷怎么不进来呀?”冰儿坐在一旁,好奇道,“我还以为他也要吃点,还多熬了些粥呢。”
 ……柏辰感觉自己的头瞬间又疼了起来,能让人好好吃顿饭么。
 “这么晚了,人家也要回去休息。”柏辰放下筷子,“再说,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没必要整天在一起。”
 冰儿想了想道:“可他以前经常来吃晚饭啊?为啥今天不来了?”
 “……”柏辰无语,“你有见到姜公子他们经常过来么?”
 “没有。”冰儿摇头,“但是世子爷跟姜公子是不同的。”
 柏辰抬头:“有什么不同,不都是我的好朋友么?”
 “不一样。”冰儿仔细琢磨了一阵,“我觉得世子爷不是把您当朋友的。”
 柏辰:“你这是何意?”
 “我觉得他把您当夫人疼的。”冰儿一本正经道。
 ……柏辰嘴里那半口稀粥差点没喷出来。
 “行了,别说了。我看你是不想我把饭吃完了。”
 “那您吃着,我先去拾下灶房,您吃完我去洗碗。”冰儿似乎也发现自家小少爷不大开心,不再惹他烦,悄悄走开。
 柏辰吃完粥,放下碗筷,准备休息一下。
 ……
 树梢头的月亮,就像个小姑娘,含羞带怯地露出半张脸,洒下朦胧又美丽的光线。
 如此美好的月夜,却让人头疼郁结。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自诩感觉敏锐,观察力强,竟然还不如冰儿这个整天呆在家中的小丫头。
 要不是今晚萧凛的那一系列动作,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往那个方向思考。
 萧凛的手拂过他脸庞的时候,他的内心震惊到无以复加,继而完全懵逼。
 不是说好的朋友么?他这是在做什么?魔怔了?
 萧凛这一举动,将他的思绪完全打乱,乱成一团,毫无头绪。
 作为朋友,他的这一举动已经过了界,但萧凛平时的反应与行为都很正常,完全不会过火,一切都恰如其分,不会让他感到不舒服。
 所以,柏辰非常困惑,困惑到不知用什么态度去对待萧凛。
 直到冰儿的那句话,犹如天降一道惊雷,将他劈了个正着。
 萧凛,把他,当老婆,疼?
 这简直是太荒谬了,荒谬得突破了他的认知。
 在他的认知里,他与萧凛压根就是两道平行线,可以齐头并进,可以肝胆相照,却不会相交。
 而且他与萧凛认识也一年多了,他觉得自己对他也具有一定的了解。
 萧凛这样高眼光的人,喜欢的应当都是完美遥远的东西,他明显不在这一范畴。
 而萧凛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以说,他们互相都不是对方的那杯茶。
 但冰儿的话又似乎有点道理,柏辰想到上辈子队里的队友追对象的时候,也是面面俱到,万事都很妥帖,联想起萧凛的种种举动,的确是已经超过了朋友之间的关心程度。
 他上辈子那么多朋友,没人会将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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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如此周到,包括那个人。
 这辈子虽说朋友不多,但他们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想来也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友谊哪里会这样粘腻,都是清清爽爽,不拘小节的。
 可萧凛看上去很正常,柏辰也没感觉到他对自己有意思,那么他为什么要摸他的脸?
 这不是相矛盾了么?
 不想还好,越想他就越头疼了。
 他只想跟他做个朋友,好好生活努力工作而已,怎么突然出现如此令人窒息的操作?
 这简直要逼死他这个理性派了。
 ……
 第二日清晨,天色还有些发黑,半空中的残月也未隐去,萧凛便照例来到了柏辰的院门外。
 算了算时间,柏辰这个时候已经在院中有段时间了。
 还有几日就可以搬到他的旁边住,萧凛心中隐隐有些兴奋。
 他轻轻敲响了院门。
 “是世子爷吗?”冰儿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是。”
 门很快被打开,冰儿的苹果脸出现在门后,她笑盈盈道,“世子爷,您请进。”
 萧凛走进院中,却未见到柏辰的影子。
 小花见到主人来了,兴奋地从笼子里飞出来,站在他肩膀上。
 萧凛摸了摸小花,有些心不在焉。
 不应该啊,这人几乎不睡懒觉,锻炼也风雨无阻,很有毅力。
 萧凛朝房内张望了一下,问道:“你家少爷呢?”
 “少爷已经出门啦!”冰儿道,“小少爷吩咐了,要是您来了就在这里吃早饭,他有事要先出门。”
 “这么早就出门?”萧凛疑惑道,“天还未亮,他又没有马车,如何出门的?”
 “小少爷的下属很早就过来等着小少爷了。他牵了两匹马过来,应当是衙门的马匹吧,他们骑着马走了。”冰儿道,“世子爷您请放心,那个王虎也是会功夫的。”
 “原来如此。”
 萧凛皱起眉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不符合柏辰一贯做事的风格。
 他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有条不紊,按时按点,从未出现过不告诉他就提前离开的事情。
 关键是,昨晚分开的时候他也没提过今日这么早就要离开。
 他突然有一丝隐隐的不安,那个人,不会是特意避开他吧?
 “世子爷,我把粥和肉饼都放到桌上了。”冰儿道,“您吃点。”
 “好。”
 萧凛端起碗,看了一眼远处打扫院子的如意,他一会儿定要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吃过早饭,他将如意叫过来,“昨晚柏公子回来之后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如意挠挠头,“我昨日下午砍柴有些累,早早就睡了,只迷迷糊糊听见小夫人与冰儿在讲话。”
 “你一个小厮,比主人睡得还早,成何体统?”萧凛的眉毛拧起,“柏公子待你好我知道,但你要自觉些,别给我丢脸。”
 “是,主子。”如意蔫蔫回答,“小的下次不敢了。”
 “睡睡睡。”萧凛想着有些生气,“一到关键时刻,你就睡。”
 “主子您别生气。”如意拼命回忆,“好像昨日我听见柏公子与冰儿说起您了。”
 “说了什么?”他就知道,此事定是与他有关。
 如意道:“我睡得有些迷糊,好像是冰儿在问为何您不进来,柏公子说您也有事,没必要经常在一起。”
 萧凛:……
 打发了如意,萧凛坐在葡萄架下冥思苦想。
 柏辰这话摆明了是要跟他划开界限。
 划开界限就摆明了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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