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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来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义父倾身,用袖子垫着脏了的手碰了碰封镇的脸颊。
可以能够感觉到,他应当是不擅长与孩子如此亲近,动作生疏略显僵硬。
“饿了么?”
“义父给你去寻些吃的。”
他将封镇抱在打磨好的竹床上坐下,轻轻道,“等我回来。”
又来了……
每次他问及这个问题,这个所谓的义父都要转移话题。
人走后,破旧的竹屋变得空荡荡,封镇仰倒在竹床上。
竹床颇有些弹性,他在上面滚了滚,表面被刨的光滑,挂不到衣料也不硌人。
他在心里嗤道:没想到,这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义父手活倒是不错。
……
天色暗下来,封镇睡得朦胧间,听到有人唤他。
“阿镇。”
“阿镇。”
……
一声又一声,声声不歇。
他人小神短,又加上一直不停歇的赶路,虽然是被抱着,但是仍然十分困乏。
被人强行唤醒,封镇满心火气。
盯着眼前被人捧来的果子,封镇别过头去,重又躺下。
“我不吃,我要睡觉。”
过了会儿,义父才说,“好吧。”
夜晚的山间有些凉,封镇凡胎肉体,身上只有一套大红色的丝缎锦衣,没有保暖性可言,旁边又是冰块一般的东西,不停地散发着冷意,让他禁不住翻滚的远了一些。
一只手臂将他揽入怀,封镇无意识地喃喃一句:“冷”,睡眠中的声音含糊无力。
但是过了会儿,他便觉得周身一暖,身体不冷了,手脚渐渐放得开了。
第二天,封镇是在太阳照到屁股上才醒的。
醒来之后,由义父带着去水潭前,义父为他洗脸拭牙。
封镇略觉得有些不要好意思,摆手要称自己来。
结果义父仍然十分认真地为他清洁,并回了一句,“你还小,弄不干净。”
洗漱完之后,与义父分吃了昨晚寻来的野果,之后便跟着义父习剑。
因他人小力弱,义父为他打磨了一把致可爱的竹剑,日日教他刺、挑、横、切。
白天里,除了练剑,便是习字背诵口诀,义父教的认真,封镇学得也努力。
他似乎在这方面极有天分,学得飞快。
他们就此安居下来。
两年间足以改变许多。
封镇不再时时询问过去到底发生了何事,自己又为何没有记忆。
而义父照顾孩子的手法,也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如今的熟练。
他对封镇极尽宠爱。
除了一些会伤害对方身体的要求,几乎是对方要什么,他便会满足什么。
封镇的每一片衣、每一口食、每一口水,都出自义父之手。
甚至就连走路,对方仍然喜欢动不动抱着他。
封镇也在与其两年无时无刻的陪伴与呵护中,逐渐信赖而且依赖对方。
这天,封镇偷跑进山,打了只野兔,去了镇上换了十几枚铜板。
他用这些钱买了些最便宜的糖,又用糖吊着村子里的熊孩子们拿他们家里树上结的果子,或者院子里种的青菜来换。
换了一堆苹果、梨子、青菜回家,他随手放在了院子里的竹桌上,然后端起上面给他凉好的果茶汤。
汤水温度适宜,恰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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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比口腔温度稍稍高一点的程度,正正适合封镇的口味。
暖融融的茶汤从咽喉吞咽,流过胃部进入腹部,封镇喝完喟叹一声,打心里佩服义父这手估摸火候的本事。
对方就是能够做到,无论他什么回来喝到的汤水都是这个温度。
进入竹屋,床上摆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袍,旁边还有一双雪白的袜子。
上面的针脚整整齐齐,不仅仅美观,穿起来也十分舒适。
封镇钻树林钻了一身脏土,将衣服脱掉扔在地上,换上新衣,散开头发,在竹床上躺下休息。
随着他的吐息,体内气息流转,说不出的温热舒适,他缓缓闭上眼睛,陷入这种美妙的修炼之中。
“阿镇。”
“阿镇。”
……
一声声锲而不舍的喊他,封镇坐起身,脸色黑漆漆,带着满肚子起床气。
“尝尝。”
一小块蜂巢疙瘩递到封镇的嘴边,不小心蹭到他的嘴角,他猛地挥手。
“不是说过了,我睡着就不要喊我!”他怒道,小胸脯气鼓鼓的。
蜂巢疙瘩跌落在地,流出一小泽黄澄澄的蜂蜜。
一只修长的手将之捡起,义父吹了吹上面落上的灰。
那道熟悉的声音再一次温和地响起,“这个吃了对身体有好处。”
义父将落上灰的蜂巢放到一边,重又拿了一块递过去。
封镇与其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拿起来放进嘴里舔了舔。
义父就露出一个极浅的笑来,用手指碰了碰封镇的脸颊。
在山脚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甚至对封镇来说有些无聊。
他在义父的宠溺之下,性子越发乖张任性,成了村里的一霸,将那些熊孩子、混日子的懒汉拾的服服帖帖。
有悍妇因着自己家孩儿被封镇的小弟欺凌,找上门来,结果被义父一概打发出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惯会耍疯撒泼的悍妇们见了男人,便各个轻声细语,唯恐惊动了飞鸟一样的小心。
封镇本以为,他会在这里长到成年,之后做个小买卖或者当个镖师、武师,娶上一房媳妇,生一窝小崽子,然后给义父养老送终,让其安享晚年。
却没想到,在他十岁这一年,也就是在山脚竹屋住下的第四年,义父与他说,“我们该回去了。”
义父话落这一瞬,天边出现数道流光由远及近。
十几名白衣飘飘,气质出尘的年轻男人翩然而落,落到男人的面前,然后纷纷跪倒在地,口中恭谨地唤道:“拜见清平天君。”
义父也就是清平天君此时正给封镇打理衣服。
他将这段日子他为义子做的衣袍鞋袜全部包好,至储物袋中,最后牵起封镇的手,一同踏上了飞剑。
封镇在他前面,被其护得滴水不漏,还有闲心从上向下看着飞快退去的地表。
他们的身后跟着的是那十几名白衣男人。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他们便来到一处高山上的洞府。
白衣男人们退去,随之一同退去的还有清平面上那不多的温和。
他望向封镇的眼神变了,似乎对方在这一刻成了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童子。”他冷淡地唤道。
两名侍立在旁的童子上前跪倒,“天君。”
“这是我在尘世下的义子,名为阿镇,你们带他下去梳洗一番。”
“是。”
童子应道。
两名童子与封镇差不多年龄大,出了大殿,神情就活泛了些。
封镇不着痕迹套他们的话,得知这里是极门,是中州规模最大的修真门派。
而清平天君,天资过人,不过四百多年修为就晋大乘期,是中州声名最盛的修者。
封镇穿着从山下跑出来的脏衣服,头发乱蓬蓬,鞋子也脏兮兮,一股典型的乡土气息,无形中让童子抵消了些戒心。
他装作天真无知的样子,缠着童子净问些蠢问题。
让童子的谈欲更强。
这清平天君是极门唯二的大乘期修士,他座下无子无徒,清心寡欲到极致。
另一位大乘期修士则是极门的太上长老,年龄比请平天君要大上近千岁,常年闭关,不理俗事不露真面。
这次清平天君入尘世,据说是修为到了瓶颈期,去尘世历练去的。
“没想到这一去,倒捡回来一个义子。天君当真是心善……”
童子边给封镇清理打结的头发,边嘟囔着。
语气里止不住冒出些酸气,对着这个叫阿镇的乡村童子的好运既羡慕又嫉妒。
封镇装作懵懂得听着,心底里则止不住冷笑。
心善?倒不如说是个势利鬼。
历练时,拿自己当道具用,对自己嘘寒问暖,宠了又宠,回来之后就撇到一边,直接变了脸……
他转念想到自己一无所知的身世,不由得对时常避而不答的清平生出些不好的猜想。
会不会,这人养自己,本就存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双亲……可还健在?
……是否……被这人给害了?
……
第105章修真世界
两名童子虽然心中嫉妒,但却不敢对封镇有所怠慢。
封镇结结实实洗了个两三遍,把两童子累得直喘粗气。
“你这都多久没有洗澡了?!脏死了!”
童子抱怨道。
封镇露出憨憨的笑容,挠挠脑袋,带着几分羞赫,“义父上次给我洗澡还是一年前多的事了。”
童子噎了一噎,小声回嘴,“那你就不知道自己洗澡嘛。”
封镇便能感觉对方的力度更温柔了一些,于是继续向外抖搂优越感。
他叹了口气,煞有其事地说:“我也想啊,可是义父不许啊。”
见两名童子好奇地看过来,他接着道,“义父对我管这管那,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结果搞得我到现在连牙都不会拭……不过,义父对我是真好,那次,我发了高热,义父听村里的大娘说尝屎能知晓我病症是否在渐好……于是……唉,义父对我如此之好,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才是呢……”
两名童子面露惊恐,退后了几步,异口同声地喊着。
“你怎么能说那个字?!”
“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说天君吃……”
封镇懵懂地看过去,撅了撅嘴,“吃啥?”
童子当然不敢如此非议天君,又见这阿镇信誓旦旦,说得有头有尾煞有其事,简直无法形容此时心中的感受。
他们隐蔽地瞪了封镇一眼,一言不发,再不跟他说一句话。
封镇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唇角。
那清平天君在尘世对他是真的好。
事事躬亲,不嫌脏不嫌累。
只不过尝屎倒还不至于,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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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平连这点都能做到,如今的他更是要提心吊胆了。
也不怪他不过这么一会儿就打翻了义父四年来的付出。
他本就不是真正的孩童,对四年来义父无微不至的照顾虽然心怀感念,但是不会真如一名孩子一样对其全心全意地信赖。
信赖是有的,但是未到十分的程度。
虽说如此,他心中的信任那也足有九分了。
只不过,现在还剩下几分就不好说了。
换了一身白色衣袍的封镇,拾得整齐漂亮,又被童子引入大殿。
大殿内,清平天君正与一名青年男人饮茶。
茶香袅袅,让人一闻便觉神振奋。
见封镇过来,清平平静地注视着他走近。
旁坐的青年男人放下茶盏,笑道,“这便是师弟在尘世下的义子?倒是一副极好的样貌。”
他招了招手,让封镇过去,然后递上一只致的青色小荷包。
“这个拿去玩吧。”他说。
封镇看了眼义父,对方仍然那副冷淡的样子,并未给他指示。
封镇垂下眼,手脚略显局促。
“啧……师弟,你有了义子怎么还这副模样,如何叫他与你亲近得起来。”
青年男人将那只小荷包放在封镇的怀里。
见面前的乡村小童实在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温和地挥挥手,叫他出去玩。
之后,重又与清平聊起来。
临走前,他忽然道:“我那前些年的小徒儿倒是与这孩子差不多大,你若是不知如何与这孩子相处,可将他送到我那里,与我徒儿做伴倒也不错。”
清平淡淡点了点头,没有拒绝,“有劳清师兄挂念。”
封镇回去之后,从小荷包中掏出来一块温润的白玉,雕有细致的花纹,看起来非常漂亮。
戴在身上,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一丝暖意。
他将之起来,仍旧放在小荷包里,压在褥子下面。
在自己的小院里闲呆了几日,封镇无聊便练剑练功,一直未曾与清平见过。
又过了两日,他被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衣男人送到了另一座山峰上。
在这之前,他还被迫换上了一套华丽的衣袍,就连鞋子还有发冠上都闪闪发光,点缀着些宝石。
据这曾在尘世见过的白衣男人所说,他被天君安排在他身边,任务便是保护他。
封镇提起警惕来。
一路平安,来到的这座山峰不像清平呆的那处,格外热闹。
华丽丽的十岁童子被天君的亲卫一路护送,赚来无数眼球。
封镇见他们唇角微动,但是未曾听到一点议论之声,禁不住怀疑他们都在腹诽自己。
将他送到一座致院落门前,被问出来名字叫白乙的男人轻轻推了下他的后背,然后一道声音响在封镇耳边。
“小主人不必担忧,白乙会在暗处保护您。”
随着声音出现,白乙身形一晃,已然消失无踪了。
封镇瞳孔一缩。
一直以来他都未曾接触过修者的手段,竟是将这一点给忽略了过去,大意了。
想想他日日不辍地练习剑法和内功,当真是可笑。
多想无益,这清平愿意将他打扮成这副样子放出来,应该是暂时不会对他不利。
封镇定了定神,捋了捋衣袍,扬着下巴跨进了院子。
似乎察觉他的到来,从内室中走出一个人来,是名年龄约莫十二岁的少年。
他打量一番封镇,视线在他那身行头上着重停留一瞬,然后就见他有些冷淡地说:“你便是阿镇师弟吗?师父提过你。”
封镇感觉到自己不怎么受欢迎,趁机做出一副被刺激了敏感纤细的小神经的模样,歇斯底里地道:“你是何人?竟敢直称我的小名?!你可知,阿镇这名可是我义父才能称呼的。”
少年眼角抽了抽,懒得搭理他,甩着袍袖要走,“难怪师兄们都说你是乡下来的粗野小子……”
他话音未落,便觉得后背一痛,然后毫无防备地被扑到在地。
少年有一瞬间茫然,不太明白怎么突然自己就趴在地上了,做出这样不体面的举止来。
“啊!我打死你!叫你辱我!”
封镇虽然比少年小了两岁,但是常年混迹在乡野,滚在地上打架可是他的长项。
而少年最开始就失了先机,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挨了不少拳头,那拳头全往他胸腹捣来,只击在同一处位置,肠胃被揍得绞痛,登时就让他失了大半力气。
第一次见面,封镇便把清的爱徒景明给揍得鼻青脸肿。
这期间,白乙一直未曾出现。
景明抹了灵药,外伤顷刻间痊愈,但是这口恶气却如何都咽不下。
他一入了修真门槛的修士竟被一凡人压着打……说出去都要丢死人了。
他在房间中愤怒地乱走,直想将那打了人就跑的粗野小子抓来打死。
封镇回去之后,清平对其不管不问,被清找了也一句责罚都没有,就好像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甚至,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一直都由白乙为他找来,待遇直线上升。
这让封镇有些迷惑,他的试探刚一出招就碰了石头。
每日什么都不缺,只是,一直无人教他修者的功法。
封镇曾想让白乙教他,白乙称不敢逾矩。
他只能去找冷冰冰的义父。
清平倒没有拒不见他,在他找来时,正在闭目修炼,听他开口连眼睛都没有睁。
“你无需修炼,我自会护你一生。”他淡然说道。
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封镇转头便走,脸色沉了下来。
在这个人人都是修者的地界里,不教他功法?护他一生?
骗鬼去吧!
封镇穿了一套最华丽的衣服,带着白乙去了门派筑基弟子的区域。
他先是用荷包里白乙给准备的宝石去买功法,结果糟了几次白眼。
原来他以为的宝石在修者眼中竟然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他们用的流通货币都是灵石。
而他,连一颗灵石都没有。
买不到,他便抢。
他仗着他那义父刚说完的承诺不会立刻失效,摆足了架势以势压人。
将筑基弟子得罪了个底朝天。
回去后,他欣喜地拿出抢来的几部功法,开始磕磕绊绊地修炼起来。
他炼得投入,但是因他闹事,门派中他跋扈的事迹传得沸沸扬扬,最后传到了掌门、清的耳中。
景明亦是大开了眼界,他还从未听说过有修者做出如此没品的事来呢。
果真是乡野来的小子,不识规矩,不懂礼数。
整个门派中,清平也就愿意见一见他的师兄,其他人多少年都见不到他一次。
于是,清应掌门之请来到清平所在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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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为了来看戏顺便表达自己的幸灾乐祸,也跟着来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清将事情一说,只得了一句“我知道了”的回答。
清无法,师弟向来对外界漠不关心,本以为有了义子,会多少改善一些,却没想到仍旧如此,他只得无奈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突然问景明,“你觉得阿镇这孩子如何?”
听到“阿镇”这个名字,景明就觉得胃痛,他冷淡地回了句:“就是一粗野小子。”
想到自己的爱徒与阿镇第一次见,就被压着打,清不由得笑起来。
而他第一次见到那孩子时,对方那副怯手怯脚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在长辈面前胆小如鼠,在同门面前倒是会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看来也确然如景明所说,是个粗野小子罢了。
清不再去想,转而问起景明的进境。
师徒俩一问一答,端得是温馨暖融。
而另一边,清平去了封镇的小院。
他立在院外,将附在封镇身上的那一小段神识回来,接着神识铺展如网一般直直笼罩过去,360度毫无死角地将封镇拢在内。
房内的义子认真盘着膝,一遍又一遍地诵念口诀,面上是超乎这个年龄的坚韧。
只是可惜,在清平的神识中,对方的体内一丝真气都未曾产生。
他静静站在院外呆着,封镇打坐了多长时间,他便站了多长时间。
直到封镇烦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他又看了会儿,才进了院门。
进去之后,他注视着封镇,一言不发。
封镇与其对视,同样未置一词。
良久后,他才一挥手,将那几本功法至手中,几本功法就这样在他手里化作飞灰。
“你在房内好好反思,不得跨出一步。”
清平对封镇说道。
封镇一脸无所谓。
功法他全部都记在了心里,有或者没有没什么两样。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禁闭一关,便是五年。
让他止不住暴躁的是,这废寝忘食的五年里,他的修真之路,一步都未曾跨出。
第106章修真世界
修真无岁月,对修者来说,五年时间不过弹指瞬间。
但是对封镇来说,这五年对他来说极为漫长。
他不愿意接受自己不能修炼的事实,一年又一年,重复着修炼的步骤。
口诀默念的多了,他还从中挑出几处不够圆融的错处,可惜改了之后,仍然摸不到气门。
打坐累了之后,或者心情不够顺畅,封镇便在小院中练剑。
小院青石板上以及围墙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剑气的刻痕。
那是他体内的内功在其心绪激动之时透剑而出所致。
与毫无进展的修真功法相反的是他的内功与剑术突飞猛进,进境一日千里。
在五年期限到期的第一天,封镇被放出来的消息便传遍了筑基弟子耳中。
这五年里,有人陨落,有人晋升金丹,还有人遇到瓶颈踏步不前。
有新人弟子亦有老年弟子。
有最近两年新晋筑基的弟子不认识封镇,对着众多师兄弟谈论的人感到莫名其妙。
“小师叔祖?是谁?”
被问到的人就为他解惑。
“师弟可知清平长老?”
谁人不知清平长老呢?
见师弟乖乖巧巧点头,师兄谈性更浓。
“五年前,清平长老去尘世历练,了一名乡野小童做义子,后来回归门派后便将那义子带了回来……”
他添油加醋说了这辈分极高,当时年仅十岁的小师叔祖,穿得如何如何华丽,态度如何嚣张,硬生生从众多弟子手中夺去不少宝物。
师弟咋舌,“弟子获得机缘若是门派有需求,需卖于门派,若无,则尽可归自己所有……这……听说过暗中抢夺机缘斗得乌鸡眼的,还真没听说过竟有明目张胆的这般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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