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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虽然如今教皇的权力已经无法与当初乌尔班二世,克莱芒一世,或者是英诺森三世时代那样权柄赫赫,更无法与教廷鼎盛时期甚至能让那些大地上最强大的君主也不得不屈膝下跪相比,但是教皇还是教皇,梵蒂冈也依旧是那个梵蒂冈。

    把费拉拉献给教皇,这是凯撒早就想好的一招妙棋,他相信这足以能阻止亚历山大对费拉拉的干预。

    即便没有卢克雷齐娅的缘故,凯撒也很难想象亚历山大会在这个时候公然与梵蒂冈为敌,而只要在费拉拉这件事上有了个开始,那么他对罗马涅的渗透也就难以阻挡了。

    凯撒感到了手下们投向他的热烈目光,这是对一个统帅和领袖睿智才智的的赞赏,或许现在只是赞赏,不过凯撒相信随着接下来在罗马涅打开局面,他的手下会发现他们追随的是一个足以能让他们感到自豪的将军和统帅。

    费拉拉人始终默默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他们是冷漠和沉默的,似乎这一切都和我们无关,不论是被迫投降还是只维持了短短的几个小时,他们就又被如同货物般的被交换给了另外一个主人,这一切都似乎与他们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费拉拉实在是太弱小了,在这些强大的征服者面前他们除了沉默的接受种种命运的安排,是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自己命运的。

    凯撒兴奋的走在费拉拉的市政厅里,这里的规模当然和罗马无法相比,但是却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虽然人们或是背后或是当面的称呼波吉亚家的孩子们为罗马的王子和公主,但是这其中究竟有多少是恭维,又有多少其中是带着恶意凯撒是很清楚的。

    所以即便他曾经在很短的时间里曾经作为罗马的统治者掌握过那个城市的权力,但是他知道那里并非真的是属于他的。

    而费拉拉,则是真正由他自己亲手征服的土地,而他相信这里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是罗马涅,托斯卡纳,那不勒斯,甚至是伦巴第!

    凯撒的目光已经投向了别人还不曾想到的地方,而他有强烈的预感相信自己能够实现这些如今看来还有些过于遥远,在其他人眼中甚至可能还有些好笑的野心。

    不过凯撒自己一点都不认为这是好笑的,就和他还没有征服费拉拉之前,没有人会想到有人居然敢于在威尼斯和蒙蒂纳之间冒险,向这座城市伸手一样。

    费拉拉的七人执政团没有参加投降仪式,这也是凯撒对这些当地最显赫的贵族们给予的礼遇和尊重,他要用这样的手段向人们证明他并非只是如有人讽刺诋毁的暴发户,波吉亚家在拥有呵呵权柄的同时也是尊重礼仪和有着优雅传统的贵族。

    凯撒的这一番举动显然并非毫无作用,费拉拉的执政团对这位瓦伦蒂诺公爵的态度要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好上许多,或者说这些人已经知道今后就要在这位公爵的手下办事,虽然教皇直属领地的名义还犹然在耳,不过包括凯撒本人在内,没有一个人怀疑亚历山大六世会拒绝他的儿子把费拉拉收为己有的要求。

    所以那些贵族们已经提前在市政厅的圆形大厅里等待,他们现在关心的是这位公爵今后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统治这座城市,或者说他们更关心以后的他们都会被如何安排。

    没有一个人甘心就这么乖乖的回家过清净日子,而且他们也相信凯撒不可能长期留在费拉拉不走,所以对他们来说如果和这位公爵处好了,或许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太大变化,当然他们的权力肯定会被削弱不少,但是与赋闲回家养老相比,他们还是更愿




第七十章 历史总是那么妙
    在历史上,曾经发生过很多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改变了时代方向的偶然事件,所以这也就给了人们无数次的各种假设与丰富多彩的遐想。

    如果那根刺伤人的铁钉没有出现,如果一个苹果没有砸中某人的头,如果一个水果摊贩没有遭到暴打……

    高贵的国王还会不会命丧战场或是被推上断头台,而影响整个人类文明的伟大发现会不会被推迟甚至泯灭在已经改变了走向的历史长河中

    总是有些喜欢胡思乱想的人做着这样那样“假如”的梦,这种梦让人们试图去想象完全与现实不一样的另一种可能,而那种“假设的世界会不会更好”的猜测,甚至有时候会因为担心现实可能会被假设干掉而引出种种麻烦

    这种因为纯粹的事件改变历史的例子实在太多,而在1499年8月发生的第二次罗马涅战争中,就有两个这种纯粹事件,改变了太多的事情,也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

    贡帕蒂是一个合格的炮兵指挥官,将来也许会成为一位更优秀的将领,但是他显然没有先知的本事。

    所以他没有想到费拉拉人会连与敌人对峙几个小时的勇气都欠缺,而是选择了直接开门投降。

    所以当他击败当面的敌人,强渡雷诺河时,他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了这场刚刚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的战争的主动权。

    在贡帕蒂的设想中,费拉拉只需要拖住凯撒一天的时间,以蒙蒂纳军队在这个时代几乎无人能比的机动力,他就可以迅速兵临费拉拉城下,到那时候他甚至不需要与教皇军交战,只要做出威胁敌人侧背的举动,凯撒唯一的选择就只有放弃费拉拉,向博洛尼亚撤退。

    而这也是为什么贡帕蒂要布萨科不要太急于进攻博洛尼亚的缘故。

    在考虑到战场之外的种种原因后,贡帕蒂选择了一个既能逼迫凯撒撤退,又能够让大家都都可以接受的计划。

    但是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费拉拉居然连稍微坚持一下都没有尝试就投降了。

    这个小小的变故导致贡帕蒂的整个计划失败,同时也导致罗马涅的局势发生了巨大变化!

    听到费拉拉投降消息的贡帕蒂很久没有说话,这样的结果太出乎意料,也太让他感到难以接受。

    虽然决定胜负的原因的确多种多样,但是费拉拉人的胆怯懦弱到了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也的确是太过出乎贡帕蒂的意料特别是当他听说凯撒的军队甚至连队形都没有展开,费拉拉就打开了城门之后,贡帕蒂也只能感叹上帝创造费拉拉人的时候,肯定给了他们每个人一颗绵羊的心。

    贡帕蒂不得不改变计划。

    他知道强攻费拉拉是不太可能的,如果那样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想象。

    但是如果就这样默许凯撒对费拉拉的占领,那将是他彻底的失败。

    在原来的计划中,布萨科带领的巴尔干第二团要在8月4日的中午才会出现在博洛尼亚,这是因为布萨科需要完全按照贡帕蒂示意才用对蒙蒂纳军队来过于缓慢的速度向博洛尼亚进军。

    按照之前的设想,教皇军当得知自己可能会被来自背后的蒙蒂纳军队堵截在费拉拉城下,并且很有可能被切断退路,凯撒一定会立刻带军撤离费拉拉。

    这时候博洛尼亚这个教皇名义下的直属领地就变得十分重要了。

    凯撒的所有补给都在博洛尼亚,而且因为与梵蒂冈的关系,博洛尼亚人就是教皇军的天生同盟。

    所以贡帕蒂的打算就是让布萨科对博洛尼亚发动一场稍显威胁的佯动,这样就能迫使凯撒不得不退守博洛尼亚,或者干脆落荒而逃。

    这样他们既可以避免与教皇军正式交战,又可以趁机截断凯撒进逼费拉拉的道路。

    至于接下来那是需要伯爵夫人去头疼的事了。

    可是凯撒却因为费拉拉人的胆怯意外的提前占领了费拉拉,这样一来贡帕蒂的整个计划都落空了。

    贡帕蒂第一次独自指挥就遇到这样的变故,这让他不禁对自己接下来是否还能完成伯爵夫人交给他的任务感到了一丝怀疑。

    不过这时候显然不该迷茫失措,战场上的瞬息万变对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来说就如同可怕的猛兽,随时都可能会吞噬掉那些可能面临一时的挫折就动摇的人。

    而贡帕蒂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不论是亲身经历还是看到过的伯爵在战场上的表现,都提醒着贡帕蒂必须从那些一时失利的沮丧中迅速清醒振奋起来,否则他面临的将会是接下来一个比一个更糟糕的局面。

    凯撒的教皇军在费拉拉,而蒙蒂纳军队却不能发动攻城战。

    就在贡帕蒂冥思苦想的琢磨怎么从这种尴尬局面中摆脱出来时,从博洛尼亚传来的一个消息却让他意外之余又惊喜莫名。

    布萨科的军队居然比计划提前2天就近抵博洛尼亚郊外,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继费拉拉之后,博洛尼亚居然也那么轻易被布萨科的巴尔干第二团拿下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贡帕蒂开始是不相信的,他反复不停的询问那送信来的士兵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布萨科的军队没有按照命令提前2天在8月2日就到达了博洛尼亚。

    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究竟布萨科是怎么做的,居然能那么快的占领了一座城市。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那个巴尔干士兵的回答不但没有让贡帕蒂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还让他变得更迷惑了。

    至少他实在不明白那个士兵反复不停的说着的“舞会”“庆祝”还有“女人”究竟和占领一座城市究竟有什么关系。

    其实不止是攻贡帕蒂不明白,就是如今已经站在博洛尼亚有着特有的褐红色砖石外墙的房子里的布萨科,也依旧有些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开始,布萨科的确是按照贡帕蒂命令的那样,在大致计算好路程时间后带着军队以不紧不慢的速度向博洛尼亚推进。

    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其实就是佯动恐吓,以试图让凯撒听说蒙蒂纳人有可能会截断他退路的消息后,能够因为担心可能会被包围主动撤出费拉拉。

    如果一切顺利他甚至还得给仓促撤离的教皇军让出条逃跑的道路,只有这样可以既完成了伯爵夫人驱逐教皇军的命令,又可以避免了与伯爵大人大舅子直接冲突的尴尬。

    说起来当知道自己在这次行动中需要扮演的角色后,布萨科并不是很高兴,他认为贡帕蒂还是因为不信任他才会安排给他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任务,而不是如其他军官一样进军费拉拉。

    因为他已经听说贡帕蒂准备在雷诺河边发动一场进攻,而这其中显然已经没他什么事,这让布萨科不禁稍稍有些失望。

    布萨科的军队就这么走走停停的向博洛尼亚前进,直到遇到了一群莫名其妙的年轻人。

    那是些很奇怪的人,虽然他们当中有些人的衣着十分简朴甚至有的还破旧了,可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民众。

    一开始当有巴尔干人向他报告抓到了一群可疑分子的时候,布萨科以为遇到了法国人的奸细,毕竟他在那些人当中听到好几个人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说个不停,而这个时候这么可疑的人会被怀疑成是法国奸细一点都不稀奇。

    这让布萨科不禁大吃一惊,他以为法国人不但突然打来了,甚至还准备进攻博洛尼亚,这让他不禁担心这个意外可能会对蒙蒂纳不利。

    虽然也想不出法国人占领了博洛尼亚会给蒙蒂纳带来什么大麻烦,可他还是一边命令对这些人严加看管,一边下令加快行军速度。

    “一定要在法国人之前赶到博洛尼亚。”

    这就是布萨科随即下达的命令,尽管他也知道如果真的是法国人的大军打来,以他只有千人左右的军队根本无法抵抗,可他还是想着要尽力距博洛尼亚更近些。

    至于如果真的与法国人遭遇怎么办,这时候的布萨科并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直到晚上宿营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这些俘虏的来历。

    让人意外的是,这些人并非是什么法国人派来的奸细,而是博洛尼亚大学的学生。

    即便是如布萨科这样当兵的,也知道博洛尼亚大学这个地方意味着什么。

    号称欧洲最古老大学的博洛尼亚大学无疑就是这个时代学问的圣殿,几乎整个欧洲所有追求学识的的人都渴望能进入博洛尼亚大学深造学习。

    而从这座大学走出去的那些学识渊博,闻名遐迩的学者大师们,更是衬托着这座欧洲最古老也几乎是最高学府的大学那令人仰望的崇高地位。

    自己抓的居然是博洛尼亚大学的学生!

    一听说这个布萨科头上的汗水瞬间冒了出来,他见到过那几个被乌利乌从米兰拐来的怪人,其中除了有位似乎有些不太好伺候的大师和一位很好伺候的修道士,那些人当中哪怕随便拎出一个出点什么事情,似乎都让乌利乌紧张的不行。

    布萨科是很了解乌利乌在亚历山大身边的地位的,说起来布萨科曾经不止一次的感叹自己不论多少次在战场上为伯爵冒险战斗,都不太可能超过摩尔人在伯爵心目中的地位,可看着乌利乌对那些人如同伺候祖宗似的样子,布萨科就知道他们一定对伯爵有着非同一般的用处。

    而那几个人有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是有学问的。

    所以布萨科很清楚的知道,伯爵对有学问的人是很看重的。

    而现在他居然一下子抓了一群博洛尼亚大学的学生!

    布萨科感觉到自己真的可能惹下麻烦了,他一边下令把那些和驮马拴在一起的俘虏都放了,一边捉摸着怎么弥补这个不大不小的错误。

    当那些博洛尼亚大学的学生们听说抓他们的是蒙蒂纳伯爵的军队后,一时间群情激昂,甚至有人高声喊出了“暴君”。

    这让布萨科十分恼火,他很想让这些学生知道这么侮辱伯爵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只是想想他们的身份,他只能尽量忍气吞声的表示歉意。

    可是让布萨科失望的是,这些学生显然不想善罢甘休,更糟糕的是他们声称他们原本赶回博洛尼亚参加建校317周年纪念的,现在因为蒙蒂纳军队的无理扣押,已经耽误了他们宝贵的时间。

    “要知道今年是个很特殊的纪念日,因为我们将要在纪念庆典上接受来自法国巴黎大学学生们的挑战,那些法国人声称他们不但要用剑也要用笔征服我们,所以我们这些人才要急着赶回去,我们都是博洛尼亚大学最杰出的学生,如果我们缺席肯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学生的话让布萨科觉得他的过错更严重了,不禁为自己手下的鲁莽大感不安,在一切似乎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那些学生却提出了个让布萨科很意外的要求。

    “你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一个学生十分坚决的指出了眼前这个看上去还算好说话的军官的错误“所以你有责任把我们尽快送到博洛尼亚。”

    “我可以派人送你们回去……”布萨科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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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征服者布萨科
    拉文尼亚广场是博洛尼亚一处很有名的地方,这座广场上不但有这座城市历史最悠久的喷泉,还有着几百年来一直保持最高高度的两座塔楼。

    其中靠右边的一座塔楼上的大铜钟还是早年间博洛尼亚旧城拓建时,当地人用剩余的铜料铸就的,已经有了差不多500年的历史,每当城里出现各种突发事件时,人们就会敲响塔楼上的大铜钟,这时候拥有着巨大穿透力的钟声就会在城市上空鸣响,以向博洛尼亚人发出警告。

    但是在1499年的8月,那口大铜钟却失职了,它不但没有发出任何警告,甚至当很多狂欢了一夜睡眼朦胧的博洛尼亚在快到中午时候才走出家门时,他们还远远看到高耸的塔楼上飘扬起了一面看上去样子有些古怪,或者说有些难看的旗帜。

    布萨科其实是很想做一面中规中矩的蒙蒂纳旗帜的,只是过于仓促之下他也只能让人赶着用几块白布拼凑缝制起来做成一面很大的旗子,至于说上面的图案,布萨科对那几个找来的裁缝描述了好几次都只能是马马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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