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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特别是由亚历山大与皮蒂留诺谈判的决定,直接带来的好处就是亚历山大个人的钱袋里多出来的那5000弗洛林,至于同样由此确立了他在这场短暂战争中重要地位而带来的影响,却是要在之后慢慢体味了。

    虽然知道乔瓦尼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不想让那个热那亚的卡尔吉诺占便宜,和趁机笼络自己进而想要与莫迪洛伯爵搭上关系,但是亚历山大还是不由觉得乔瓦尼和凯撒比较起来,算是更好打交道,也更容易获得他人的好感。

    但是亚历山大能做的也就是这样了,一个善意的提醒算是为这个大舅子尽了力,至于乔瓦尼以后如何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鲁莽的搀和进一些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麻烦当中,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更何况亚历山大很快发现,他自己要应付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的。

    箬莎又来信了,而在这封信里箬莎出乎意料的对卢克雷齐娅大加赞赏,除了对她的美貌不吝溢美之辞,更多的是对卢克雷齐娅对他的痴心狠狠描述了一番,最后科森察伯爵小姐义正言辞的表示“亲爱的哥哥,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要告诉你,如果你不能让卢克雷齐娅波吉亚成为你的妻子,我的嫂子,那简直就是对上帝恩赏的蔑视,我会怀疑你是不是瞎了或是聋了,否则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妻子人选。”

    箬莎在信里异乎寻常的表现,让亚历山大不由怀疑她写信的时候卢克雷齐娅是不是就在旁边,而很快另一封用秘号写成的信件证明了他的这个猜想。

    不过在那另一封信中,箬莎对让亚历山大娶卢克雷齐娅为妻居然也很坚持。

    “你想象不到,卢克雷齐娅波吉亚就是一把能打开金库的钥匙,我相信如果和她结婚,你的计划就有很大希望成功,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你要干什么,不过正因为这样我才更赞成你成为卢克雷齐娅的丈夫,至于说巴伦娣德拉罗维雷,我并不看好你和她的这桩婚姻,要知道这个女人对家族的忠诚会毁了她自己的幸福,如果和她结婚你只会成为罗维雷家的附庸,我相信这绝不是你愿意看到的结果。”

    亚历山大拿着箬莎的信仔细推敲,然后觉得有点别扭。

    让妹妹替自己挑选一个合适的妻子这原本没有什么,更何况根据箬莎的分析,似乎娶卢克雷齐娅也的确更划算,只是亚历山大总觉得这有些怪怪的。

    就好像一个情人在为另一个情人争取婚姻权,这实在很诡异。

    不过雅亚历山大不能不承认箬莎说的很有道理。

    巴伦娣也许是个很不错的助手,但是做为妻子是不是合适,这一直是让亚历山大犹豫不决的地方。

    巴伦娣对罗维雷家太忠诚了,以至当初她可以毫不在意的说能够容忍丈夫有一个甚至更多的情人。

    尽管事实上这个时代的贵妇们大多并不大度,可能够那么平静的接受这种事的毕竟不多。

    那只能说明巴伦娣对这场婚姻根本就看做是一笔交易。

    既然是交易,那么就有交易成功和失败的可能,甚至还可以半途终止和废除。

    只是和卢克雷齐娅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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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主教的大生意
    萨伏那洛拉,这是一个神奇的名字,或者说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名字。

    亚历山大记得很清楚,即便是在几个世纪后,每当人们憧憬这个波澜壮阔的文艺复兴时代的时候,不论从什么样的眼光看待如今这个时期发生的一切,都很难避开一个特别的人物,这就是萨伏那洛拉。

    纯洁的信徒,公正的领袖,崇高的理想者和最后一个古典主义宗教改革的圣人,对崇拜他的人来说,各种各样的赞美称号都可以冠在他的头上,而不会觉得过分。

    可对他的敌人来说,伪君子,野心家,叛徒和暴君同样也是他的标签。

    而亚历山大所知道的萨伏那洛拉,则要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都更加全面。

    也正因为这样,当听托尼德拉罗维雷说到这个名字后,亚历山大的心头不由微微一动。

    他不知道这位主教怎么会突然提到萨伏那洛拉,不过想想这个人姓罗维雷,亚历山大就觉得事情可能不会很简单。

    果然,看到亚历山大虽然没表示出太大兴趣,可也没露出不耐烦,托尼主教就又向前凑了凑,整张脸几乎都贴上去的说:“其实,是这么回事……”

    随着托尼德拉罗维雷的解释,亚历山大渐渐知道了为什么这位主教突然变得那么勤快起来的原因了。

    在这个似乎所有人都已经不再追求荣誉,信仰和高贵精神,而是把**和金钱与权力视为一切的时代,偏偏有一个人却显得特立独行。

    早些年,做为佛罗伦萨的修道院长,萨伏那洛拉不但对做为君主的美蒂奇家丝毫不假以颜色,更是对身为教皇的亚历山大六世同样深恶痛绝。

    他不止一次的公开在各种聚会与教会弥撒上指责亚历山大六世的穷奢极欲,更是在后来干脆对整个教廷的堕落表示出巨大的愤慨。

    在萨伏那洛拉看来,做为上帝在人世间最高权威的教廷显然已经失去了他最根本的虔诚,甚至很多时候那些身居高位的教廷大人们的行为,连异教徒都会为他们感到羞耻。

    至于美蒂奇家族,萨伏那洛拉把他们视为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的统治者和残暴的僭主,他一次次的痛斥这个家族的残暴统治和把整个佛罗伦萨引入堕落深渊的邪恶生活方式,这让萨伏那洛拉不但在教皇那里,更是在弗洛伦萨的统治者眼中变成了一个眼中钉。

    如果就这么继续下去,也许终有一天实在无法容忍他这种肆无忌惮的冒犯,他被人打发到某个深山沟的修道院里再度过一生,或者干脆某天早晨人们也许会意外发现这个不听话修道士莫名其妙的死在他的床上,但是不等有人这么干,一个意外不但让萨伏那洛拉躲过了这种可怕的命运,而且还让他走上了更大的舞台。

    法国人的入侵吓坏了当时的佛罗伦萨公爵皮埃罗,这位公爵面对法国人的软弱胆怯彻底激怒了佛罗伦萨人,接着当听说他居然还准备投降之后,愤怒的市民冲进了美蒂奇家世代居住的美蒂奇宫,把这位的公爵赶出了佛罗伦萨。

    然后人们决定让虔诚的萨伏那洛拉成为他们的领袖,因为这位虔诚的修道士以他那近乎圣洁的行为感动了人们。

    同时佛罗伦萨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之前是太过沉溺在声色犬马的享乐之中了,以至当法国人入侵时,甚至凑不出一支足够人数的军队保护他们的家园。

    这让佛罗伦萨人在感到惭愧的同时,对始终保持着清醒头脑和用清苦生活磨炼自己的萨伏那洛拉就更加尊重。

    尽管,他们很快就发现萨伏那洛拉并没有如他们希望的那样组织起一支抵抗发法国侵略者的军队,而是恰恰相反的打开城门欢迎法国人,但是出于对美蒂奇家族的过分痛恨和他们不希望心目中的偶像的轰然倒塌的心思,佛罗伦萨人宁愿更愿意相信萨伏那洛拉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和拯救他们的城市。

    总之,萨伏那洛拉不但成为了佛罗伦萨新的君主,重要的是他得到了几乎整个弗洛伦萨人的拥护。

    “主教,我想我已经知道你说的这些事情了,我现在想知道您要和我说什么。”

    听着托尼主教绘声绘色的描述,亚历山大不得不提醒这位主教,事实上他要比对面这个人还清楚萨伏那洛拉都干过些什么,其中甚至包括一些貌似与那个弗洛伦萨如今的统治者有关的奇闻异事。

    “我想说的是,现在的佛伦伦萨就是个大麻烦,听说我们的教皇陛下已经不止一次的准备宣布开除那个人的教籍,”托尼主教看了眼亚历山大“伯爵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亚历山大无声的点点头,他知道托尼的意思。

    随着时代不同,开除教籍这种绝罚对那些拥有着巨大权力和崇高地位的君主们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但是对一个不是靠着血统,而且又是纯粹僧侣出身的统治者来说,却是一个致命的可怕手段。

    特别是如萨伏那洛拉这种以虔诚而闻名的人,不论是他自己的尊严还是他做为佛罗伦萨长官的需要,开除教籍都无疑将是对他最大的打击和伤害。

    “那么您想对我说什么”亚历山大看着托尼主教略感疑惑的问“您是希望我阻止教皇这么做吗,还是您认为我有这个能力”

    亚历山大知道老罗维雷的叔叔,当初的西斯图克斯四世和美蒂奇家矛盾重重,甚至曾经还指示人刺杀过当时的美蒂奇家继承人洛伦佐美蒂奇,所以亚历山大估计托尼主教是不可能希望看到美蒂奇家的人重新掌握佛罗伦萨的。

    而萨伏那洛拉与亚历山大六世之间的深仇大恨,也显然让托尼德拉罗维雷觉得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甚至可能还抱着亚历山大六世不舒服,那就是自己的舒服的心思。

    “我只是希望事情不要变得太糟,”托尼德拉罗维雷认真的望着亚历山大“我得承认做为一个罗维雷,我不可能喜欢那个坐在教皇宝座上的家伙,而且我也不想看到美蒂奇家的人因为萨伏那洛拉倒台东山再起,而你在这方面的确是能做些事情的,不是吗,我是说那位罗马的公主”

    看着托尼德拉罗维雷满是暧昧的眼神,亚历山大更觉得这个人象个拉皮条的了。

    “我想你误会了主教,我与教皇或者说他的女儿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难道你忘了我还是和你的侄女有着婚约呢。

    ”亚历山大这时候觉得这个人完全不像个主教,倒更像个整天喜欢打听别人私事的无赖,不过这并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的军队感兴趣,这让亚历山大觉得这位主教似乎并不如他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想这应该是您的误会了,”对亚历山大的一口回绝,托尼德拉罗维雷一点都不气馁,他继续把身子向前靠了靠,然后略微压低声音说“伯爵,我知道你现在其实是很缺钱的,而我能够帮你找到个很好的赚钱办法,只不过这个办法需要你的军队的帮助。”

    亚历山大稍微一愣,他现在的确很缺钱,甚至有时候他都兴起了要么去当佣兵,要么干脆带着手下去干上几票无本生意的念头。

    箬莎能给他提供多少资金这始终让亚历山大没有把握,虽然从箬莎的来信里已经看到了些好消息,但是亚历山大却知道要想实现他的计划,不止需要金钱,更需要时间。

    这就得确保在这段时间里,只要需要就必须能随时拿出足够多的钱来,这对亚历山大来说实在是有些困难的。

    所以如果有机会能多筹集到一些钱,亚历山大倒是不介意会搅进某些麻烦,不过前提是他既能对付得了那些麻烦,又不会白干活没钱拿。

    看到亚历山大露出了犹豫神色,主教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看过您的军队,也和那些士兵聊过天,我不能不承认您所做的一切让我感到意外,要知道这个士兵在一年前还只是些农夫,可现在他们却成了很了不起的士兵,我听他们说过在奥拉尔发生的战斗,我相信即便是最勇敢的军队也不过如此了。”

    托尼德拉罗维雷毫不吝惜辞藻的夸奖倒是让亚历山大不禁有点警惕起来,他觉得主教似乎对他军队的了解并不似他说的那样简单。

    “我们需要一群听话的士兵,”托尼微笑着说“让我把话明说了吧,佛伦伦萨现在的日子不太好过,不止是因为梵蒂冈,萨伏那洛拉的统治似乎出了点问题,就在几天前,有一个佛罗伦萨派出来的使者向热那亚求援的时候经过这里,他带来了很不好的消息。佛罗伦萨人似乎正在酝酿一场叛乱。”

    亚历山大微微一愣,他倒是对佛罗伦萨向热那亚请求援助并不意外,做为整个意大利都有名的两大带路党,萨伏那洛拉与老罗维雷对法国人的孝敬之意可说是相得益彰。

    老罗维雷把查理八世称为“我的君主”,而萨伏那洛拉干脆公开把年轻的法国国王称为“慈父”,从这点来说,佛罗伦萨和热那亚不论是过去还是现



第三十八章 初夏,稚嫩的脚步
    一个年轻士兵走在有点崎岖的石头小路上,路两边是各种姹紫嫣红的缤纷野花,空气里弥漫着略显湿润的青草气息,小路上铺着的一块块的青石被头天晚上的雨水冲刷得很干净,这是个很清爽凉快的早晨。

    小路向上一直延伸到一栋房子的后面,然后从这房子的窗下向左边拐个弯就消失在房子左侧的院墙后,不过这个士兵却并不沿着小路继续走,而是停在那窗子下面,拿起一块小石头小心翼翼的轻轻投向紧闭的窗扇。

    “啪”的一声轻响后,屋子里似乎有了动静,士兵立刻站得笔直,脸上露出了的自认迷人的笑容。

    窗子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张让士兵发愣的阴沉的中年男人的脸。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当兵的,”工匠满脸嫌弃的看着奥孚莱伊“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女儿……”

    “不嫁当兵的。”窗子旁边露出了一张漂亮的脸,阿什莉笑呵呵的看着站在窗户外有点尴尬的奥孚莱伊,然后伸手搂住父亲的肩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也没说要嫁给他,他只是来接我去工作的,别忘了现在家里日子过的比过去更好些,可是也有我的功劳的。”

    “那他干嘛穿的象个开屏的孔雀,上帝,我只在那些大城市里见过一些贵族穿成这样。”工匠看着奥孚莱伊身上擦得发亮的胸甲恼火的说“看看他的衣服多干净,衣领那么直,袖口居然一点脏东西都没有,据我所知就是最讲究的贵族也不过是这个样子了,所以我可以肯定他是在勾引你。”

    下了这个断语后的庞佩尼工匠扬了扬下巴,似乎在向站在窗户下面头抬得脖子都有些疼了的奥孚莱伊示威。

    “爸爸你是在故意找茬,难道你不知道伯爵的所有士兵都是这样吗,伯爵命令他们必须穿得很体面,”阿什莉说着看了眼窗外的奥孚莱伊,然后又微微纠正了一下“只不过,他比其他人更体面了点而已。”

    “只是而已”庞佩尼哼了声,这段时间来他当然知道贡布雷伯爵似乎在个人仪表上对士兵们近乎不讲理的苛刻要求,可即便这样他还是看不惯这个叫奥孚莱伊的家伙,

    、说起来奥孚莱伊跟着伯爵去打仗这事,工匠还是很高兴的,虽然没有恶劣的诅咒他死在战场上,不过工匠还是希望这个杖多打一段时间,最好等到这个家伙回来时候女儿已经把他给忘了。

    可是这个家伙不但很快回来了,而且居然在第二天早晨就跑到女儿窗户下面,这让工匠可是很不开心了。

    “你是来接我女儿的,那好吧,照顾好她,别让那些当兵的象看到蜂蜜的熊似的缠着她,”庞佩尼说着用手指了指奥孚莱伊“不过你看着我女儿,我就要看着你,你要是敢对我女儿做什么奇怪的事,我会让你知道一个整天和石头打交道的人有多可怕。”

    奥孚莱伊头点得脖子都快断了,这个时候他只想尽快从工匠眼前消失,虽然阿什莉的确很漂亮,不过她的这个老爹就有些太让人受不了了。

    已经有一队士兵等在空地上,那里早年间原本是附近村子里人用来晾晒粮食的,后来随着堡垒的扩建和城镇的扩大,这里渐渐成了后来的蒙蒂纳小城里平时人们聚会的地方。

    现在这里成了亚历山大用来做为实验的一支小部队进行新的队列操练,和蒙蒂纳人看热闹的地方。

    蒙蒂纳人把这支小部队称呼为“孔雀军”,这并不是个好名声,就如同庞佩尼讥讽奥孚莱伊一样,在蒙蒂纳人看来,这些士兵完全就是一群供贵族老爷们玩乐的玩具。

    看着他们随着工匠女儿带着她那些那些专门唱歌的手下的调子前进后退的滑稽样,蒙蒂纳的民众不由暗暗琢磨,自己是不是摊上了个脑子有点毛病的领主。

    阿什莉的歌唱的不错,不过主要还是乐观,她喜欢哼那些欢快的曲子,只是一开始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就有些不习惯了。

    好在慢慢的她发现只要管好自己就行,所以她选择不去理会那些看热闹的邻居和一开始并不怎么听话的士兵,特别是在有军官用棍子狠狠教训了几个闹得最凶的刺头之后,阿什莉发现她不但已经能很自然的唱那些歌,而且有时候如果愿意,她甚至可以故意用加快和放慢调子的方式,戏弄那些被她的节奏搞得手忙脚乱的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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