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穿之炮灰女配翻身手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爱吃挂挂
“太子殿下,您无论如何也要顾及太后的颜面啊。”
“行。”皇甫宏宣绕开宫女向门外走去,“本宫记下了,你回去复命吧。”随后带着府兵径直向天牢而去。
宫女不敢多做停留,从东宫出来便按照太后的嘱咐出了宫。
在太子赶到之前,于嬷嬷便领着三个身手伶俐的太监先进了天牢,找到了一名死囚犯,并按照皇甫修的模样稍加打扮,此时四人潜伏在天牢之外。
果然,半柱香的时间,太子带着大队人马奔赴天牢而来,片刻,皇甫修就别两个侍卫押解了出来。
“皇甫修,这段时日在天牢的日子可还舒坦?”太子剑眉高挑,语气极尽轻蔑的挑衅着。
皇甫修面容坦然,抬眼瞧了瞧夜色,嘴角带笑的说道:“今夜月华如水,太子殿下是让本王出来赏月的?”
听闻皇甫修这般轻松淡定的语气,皇甫宏宣脸上立刻浮现出恼怒之色,“你别得意,你可知道今晚本宫要带你去什么地方吗?”
“刑场?”皇甫修饶有兴趣的欣赏着月色,脸上没有半点恐惧之色,“本王可是盼着呢,奈何太子殿下竟拖到了今日,这东宫的办事效率就如此不堪吗?”
“带上!”太子怒吼道,皇甫修彻底激怒了他,不过不妨事,再过半个时辰这世上再无此人。
一旁的侍卫赶紧将黑布袋子套在了皇甫修的头上,押上了马车。
太子一行人刚出了宫门前,一匹拉着木板车的马飞奔着迎面冲了过来,府兵们惊慌之余纷纷护在了太子的前面。
此时于嬷嬷趁机用死囚犯就皇甫修从马车上换了下来,借着夜色,进了街边的一家店铺中。
飞奔而来的马似乎有灵性一般,竟在皇甫宏宣的面前停了下来,半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才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
见到皇甫宏宣立马吓得跪在了地上,“请各位大爷恕罪,这马儿急着回家,冲撞了各位大爷,还请各位大爷见谅。”
太子瞅了瞅老头,并不理会,只朗声向后面的队伍喊道,“继续前进。”
看着太子一行人走远,于嬷嬷才领着皇甫修从店铺里出来,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胡同中。
“小王爷,出了这胡同,就有马车等着您,您不要耽搁,赶紧走吧。”于嬷嬷草草行了礼,嘱咐道。
皇甫修自然认得于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人,“请嬷嬷转告皇奶奶,孙儿感激她老人家的大恩大德,若有机会,定会当面叩谢。”
“奴婢记下了,小王爷您快去吧,不能耽搁了。”于嬷嬷将皇甫修推了出去。
皇甫修拜谢了众人,便匆匆出了胡同,一辆素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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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车早已在胡同口的槐树下等着了。
车夫见皇甫修出来,赶紧招示意,皇甫修没有半分犹豫,跳上了马车。
“小王爷!”
“月儿!”
两人紧紧相拥,原来从东宫出来的宫女径直去了叶晗月别苑,将太后的计划尽数告知,叶晗月按照计划雇了马车在这胡同口等着。
叶晗月靠在皇甫修的怀中,幽幽说道:“此时刑场的火应该燃尽了吧。”
“他想用对我用火刑?”皇甫修轻柔的抚摸着叶晗月柔软的发丝,淡淡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叶晗月唇角钩笑,“你猜?”
正文第二百九十六章押解
于嬷嬷目送皇甫修上了马车才带着三个太监回了宫,太后心系皇甫修安危,自然没有歇息,见嬷嬷一行人进了殿门,赶紧摆手打发了大殿之内伺候的宫女们。
“怎么样?嬷嬷?”太后紧盯着于嬷嬷,想要从她脸上先行搜索出答案来。
于嬷嬷解了披风,走上前,低声道:“事情已经办妥,太后且安心。”
“当真?”太后脸上浮现出欣喜之色,“修儿已经出城?”
于嬷嬷抿嘴笑了笑,温和答道:“奴婢哪敢欺瞒太后,奴婢是看着小王爷上了马车才回宫的。”
“好,好呀。”太后喜形于色,不禁拉着于嬷嬷的手拍了拍,“这件事情你办得不错,辛苦你了。”
“太后哪里的话,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于嬷嬷得了太后的赞赏自然心中高兴,走至太后身边熟练的为其按揉肩膀,“太后您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好,是有些乏了。”太后扶着嬷嬷的胳膊,缓缓的站起身来,“对了,明日你把修儿被火刑的事情散出去吧。”
“奴婢遵命。”嬷嬷微微点头,搀着太后进了内殿。
东宫花园内,皇甫宏宣铲除了皇甫修这个心头大患,正是神清气爽之时,下了早朝后,趁着天气晴好,便拉了侍妾在花园中戏耍。
“殿下,您尝尝这白玉桃花酥,这是妾身亲自为您做的呢。”侍妾无骨般娇柔的躺靠在太子怀中,声音甜腻得刺耳。
太子勾唇笑着,一口咬住侍妾递过来的糕点,心思却还停留在昨夜刑场之上,那场大火烧得干净又猛烈,他心中这些年来积压的憎恨与忌惮也随之燃尽。
“殿下,来,这是妾身为殿下准备的上好的女儿红,您尝尝。”
皇甫宏宣接过侍妾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之朗声道:“痛快!真是痛快!”
皇甫宏宣的话刚落音,一个身穿短衣的侍卫匆匆忙忙的进了花园,瞅了瞅太子和侍妾这把模样,倒是犹豫了片刻,才走上前,躬身行了礼。
“殿下,属下有事禀报!”
皇甫宏宣听得出侍卫语气中带着些许急切,遂心中疑虑,抬眼瞧了瞧侍卫,正声问道:“何事?报上来吧。”
侍卫并未立刻搭话,而是抬眼瞅了瞅周围的一众女流,又瞅了瞅太子,最后垂下了眉眼。
太子自然意会,摆手让侍妾带着一众丫鬟撤出了花园,园中立马安静下来,皇甫宏宣蹙眉问道:“说吧,何事?”
“小王爷被火刑处死的事情在京城传开了!”侍卫郑重的说道。
“什么?”皇甫宏宣哪里敢信,惊得嗖的一声站起了身子,“这件事情除了父皇和我东宫之人,并无他人知晓,是如何传开了的?”
“属下今早得到消息,也怀疑是我们中间出了内鬼,可是细细一想,按照您的吩咐昨日参加行动的人,至今都尚为出过东宫半步,是不可能将消息传出去的。”
侍卫皱眉分析着,又继续道:“属下为了谨慎,刚才特意盘查了昨日所有参加行动的人,并未发现异常。”
“不,不可能!”皇甫宏宣怒意难掩,五官变得扭曲起来,面容之上皆是惊恐,“绝对不可能!他已经被烧死了!”
东宫之人不能将消息传出去,父皇就更不可能,那么久只有一种可能,皇甫修根本没有死!他逃脱了!可是他怎么做到的?
皇甫宏宣怒意难解,歇斯底里的踢打着面前的石桌,一旁的侍卫不敢阻拦,悄然的推到了一边。
半晌,皇甫宏宣才渐渐冷静了下来,冷声道:“去,去将昨日的尸体给本宫找出来!”
侍卫赶紧拱手应道:“属下遵命!”刚转身要走,皇甫宏宣又发话了。
“将三王爷押解天牢,听候处置!”皇甫宏宣咬牙说着,仿佛要将三王爷父子二人撕碎一般。
“可是……殿下……”
“可是什么?有问题吗?”皇甫宏宣怒吼道。
“我们以什么理由扣押三王爷?”侍卫小心翼翼的询问。
皇甫宏宣冷声笑了笑,“私制虎符,欲意谋反,这还不够吗?”
“是,属下明白!”
侍卫转身离开,皇甫宏宣才重重的跌坐在石凳上,面容之上一片败落之感,可随着紧握的拳头一寸寸紧,怒意难掩的眸子爬上了冷冽的狠厉之色。
今夜无月,夜色如巨大漆黑的幕布一般,将整个京城笼罩一起,天牢地道里的风更紧了,阴冷得让人以为到了地狱一般,厚重的酸腐味道却丝毫没有被阴风吹散,依旧弥漫了整个天牢。
三王爷像是已经习惯了这刺鼻的味道,面容平静如水,竟看不出一丝厌恶之意,手上和脚上虽然均带上了沉重的镣铐,可步伐仍旧踏实稳重,没有丝毫飘忽。
冗长的隧道里,安静得出奇,出了押解狱卒的气息,剩下的便是叮叮当当的镣铐摩擦的声音了。
“别走了,就这间了。”狱卒将牢门打开,毫不客气的用脚将三王爷踢了进出,随后匆匆锁了门,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三王爷瘫坐在稻草堆上,双眼无神,脸色略显苍白,鬓边垂下的发白的发丝跟着风飘动着,有意无意抚弄在干裂的嘴唇之上,像是带着嘲笑一般。
三王爷当然不害怕被关进天牢,甚至于赶赴刑场,对他来说都是手起刀落,一瞬间的事情,可是早晨他听到一个足以让他窒息的消息。
皇甫修被火刑处死了!他唯一的儿子,连尸首都未曾留下,他便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他懊悔当初没有阻止皇甫修为他顶罪,早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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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他死也不会出这天牢半步!
“三皇叔?发什么呆呢?不适应这环境吗?”
太子阴阳怪气的声音让三王爷回过了神儿,抬眼看,太子身后跟着一群狱卒正站在牢门之外。
“皇甫宏宣!你个畜生!”三王爷扑在了牢门上,伸手紧紧抓着太子的衣袖,“你滥用死刑处死修儿,还有脸到这里来?”
太子瞧着三王爷通红的双眼,心中莫名的舒爽,胳膊使了使劲儿将三王爷抓住的衣袖扯了出来。
又慢条斯理的说道:“三皇叔莫要动气,皇甫修自愿替你顶了死罪,你是知道的,如今被处了死刑也是应该的,你白捡了一条命,还不满足吗?”
皇甫宏宣来天牢之前查看了昨夜的尸体,并不是皇甫修,不过,现在看来,三王爷并不知道儿子还有死,正好,让他受受折磨也不错。
太子心中冷笑着,用眼神示意了身后的太监,又继续说道:“三皇叔,皇甫修昨日才被处死,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将你关押,可是父皇心中对你私制虎符的事情始终放不下,所以下了旨,你听听吧。”
小太监走上前,将手中的圣旨打开,念道:“三王爷无视军纪,目无王法,私自制造兵符,欲意谋反,今下旨将其捉拿,判处死刑,三日后行刑。”
小太监阴柔尖细的声音一句句钻进三王爷的耳朵里,三王爷眼眸里的怒意一点点布满,如奔流而下的洪涛,势不可挡。
“啊!”随着一声怒吼,三王爷最终瘫跪在地上,“你们早已有意将我置于死地,那修儿替我顶罪又有何意义?”
“所以……他傻呀,愚蠢之极呀。”太子笑着,居高临下的瞅着痛苦不堪的三王爷,心中甚是欢喜。
三王爷眼里的怒意渐渐消散,沧桑的面容上爬满了悲伤,他没有再理会太子,只是将脑袋深深埋进了臂弯,耳边发白的鬓发落在玄色的衣襟上,格外刺眼。
太子好戏看够了,心中对于皇甫修逃脱的惊恐却没有减少半分,冷声吩咐了狱卒好好看押三王爷,便背手匆匆离去。
深夜,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天牢门口,帘子被拉开,走下一位身着宫装的老嬷嬷,细细瞧看,竟是于嬷嬷。
随后,帘子再次被来开,太后探出身子瞧了瞧,扶着于嬷嬷的手缓缓下了马车,于嬷嬷转身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披风,顺手搭在了太后肩上。
“这天牢里寒气重,太后可要注意些才好。”
太后微微点了点头,扶着嬷嬷的手朝天牢里走去,刚走到门口,一股阴风便迎面而来,夹杂在风中酸腐味道让其有些不适,在门口停了片刻,才又抬了步子。
“太后娘娘?”
三王爷对太后的到来显然有些讶异,愣了好半天才站起身子行了礼。
太后在三王爷发愣的片刻,让于嬷嬷将狱卒宫女都打发了出去,于嬷嬷恐太后站得久了疲惫,特意让狱卒搬来了椅子。
“老三啊,哀家过来看看你。”太后说着又朝于嬷嬷摆摆手,“给你带了些酒菜,这天牢寒气重,你喝些酒水也暖暖身子。”
三王爷接过于嬷嬷递过去的酒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一面用衣袖擦着嘴,一面说道:“好酒!劳烦太后娘娘挂念了。”
“你犯了什么罪,哀家不想管也管不着,哀家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太后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正文第二百九十七章出城
三王爷嘴唇轻翕,欲言又止,重重的叹了叹气,仰头又灌下了一大口酒,嗓音嘶哑道“真是好酒,老臣谢过太后娘娘了。”
太后看着三王爷的模样,久久才又开了口,“你不该将修儿拉下水的,他还年轻,你怎么忍心啊。”
三王爷闻得此言,手中的酒壶瞬间落了地,面容变得沮丧起来,眉眼低垂,没有话语。
“哀家是看着修儿长大的,这孩子孝顺善良,他替你顶罪,倒也不能全怪你。”太后却也不忍看见三王爷这般模样,遂劝慰着。
“太后您不必宽慰老臣,修儿之死却是老臣的过错,老臣不该呀……”三王爷虽垂着脑袋,看不清面容,可声音却嘶哑得厉害。
“今日哀家前来只有看望你,却不曾想让你难受了。”太后扶着于嬷嬷的胳膊缓缓站起身来,“算了,这天牢寒气重,哀家不愿多呆了,你自己保重吧。”
“老臣恭送太后娘娘。”三王爷拱手拜了礼。
太后向于嬷嬷使了使眼色后,独自迈着步子缓缓向门口走去。于嬷嬷会意,从袖口掏出了一个石青色锦囊放在了三王爷脚边,随后起身追赶太后。
三王爷诧异,赶紧将锦囊打开,里面有一张纸条和一搓头发,纸条上赫然写着:修未死,逃出城。
三王爷大惊,看了看手中的头发,心中瞬间明白过来,随即向着牢门的方向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大喊着:“老臣谢太后隆恩,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听着身后三王爷的声音,步伐顿了顿,随即从容的出了牢门。
深夜,叶晗月和皇甫修居于客栈,为了躲避官兵的搜查,他们已经换了五家客栈了。
“小王爷,我们如此折腾也不是办法,什么时候才能出城呀?”
叶晗月站下窗边,观察着街面上的情况,见刚才路过的一行官兵走远了,才关了窗户。
“皇甫宏宣如今派人四处搜查我们,想要出城,绝非易事。”皇甫修摸着下巴思索着,从监狱出来这几日四处奔波,整个人清瘦许多。
“我们现在留在京城太危险了。”叶晗月缓缓走到桌边做了下来,“不如……我们做些能吸引他注意力的事情,如此一来,我们便有机会出城了”
“你想到了什么?”皇甫修饶有兴趣的看着叶晗月。
这丫头鬼点子倒是不少,而且每次都能凑效。
“他和玲珑不是合作伙伴吗?”叶晗月抿嘴笑着,“如果玲珑死了,他会不会……”
“可玲珑就是你本人啊?”皇甫修疑惑道:“就算你要找个替身,可是谁又愿意做个需要面临死亡的替身呢?”
“这倒也是……”叶晗月托腮思忖着,半晌才又开了口:“你说要是能找个死囚犯吗?”
皇甫修打了杯茶,呷了一口,神秘笑道:“这倒能行,拿纸笔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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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办法?”叶晗月眼睛亮了,紧紧盯着皇甫修,“说来听听。”
皇甫修凑到叶晗月跟前,低声道:“你忘了药老?他可是个高手!”
“当真?”
叶晗月显然被震惊到了,不是她低估人,药老那佝偻年迈的模样实在是和高手二字搭不上边啊。
“今晚将信送到,明日傍晚便会有消息!”
皇甫修嘴角钩笑,竟有几分得意,但眼里却留着自责,药老年迈,若不是万不得已,他倒是真不忍心让他老人家冒这个险。
叶晗月也没犹豫,拿了纸笔给皇甫修,笔落之时还特意检查了皇甫修是否说到了重点上,然后才满意的将信叠好,唤了小二。
二人草草睡下,有早早起了床,在客栈百无聊赖的坐了足足一天,傍晚,小二送来了一个锦囊。
果然不出皇甫修所料,药老已然将事情办妥,并嘱咐二人小心行事。
叶晗月大喜,赶紧在人皮面具上画了属于玲珑的那张脸,作为备用。
三更天,皇甫修与叶晗月换上了夜行衣,出了客栈,往成衣店而去,夜深人静,巡逻的官兵已经没有白天行动的频繁,二人一路上倒是轻松不少。
两人蹑手蹑脚的进了成衣店,发现女囚犯躺靠在角落,虽然面容脏乱,但身形倒是和叶晗月极其相似。
“姑娘?”皇甫修推了推女囚犯,“姑娘醒醒,谈正事了。”
女囚犯没有丝毫反应,皇甫修心生疑虑,蹲下身子,轻轻推了推女子的肩膀,“姑娘?醒醒?”
不料,女子脑袋无力的歪倒在了一旁。二人皆惊,皇甫修赶紧探了探女子的鼻息,皇甫修的手闪电般的了回来。
“她已经死了!”皇甫修低声惊呼道,思忖了片刻又道:“药老信中说什么了?”
“他说女囚犯是个哮喘严重的女子,已经在牢里呆了三年之久了。”叶晗月柳眉紧蹙,“莫不是?”
皇甫修定了定神儿,又蹲下身子,看了看女子的口鼻,“死亡不到半个时辰,嘴角有血,应该是因病而死。”
“那就好。”叶晗月双手合十,做祈祷状,“你安心去吧,我会给你多烧纸钱的。”
见叶晗月如此模样,皇甫修轻叹了叹,“赶紧行动吧,我们不能耽搁太久。”
二人开始忙绿起来,一个时辰后,一切布置妥当,临走前,叶晗月还特意在好好看了看成衣店,感叹着,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了。
东宫之内,太子刚下了早朝回到寝宫,正欲和侍妾戏耍一番,侍卫脚步急促的进了殿,脸上还残留着未消散完全的震惊。
“何事如此惊慌?”太子一把将坐于腿上的侍妾推开,朗声问道:“抓到皇甫修了?”
“殿下,属下并未发现小王爷的踪迹,只是……玲珑居的老板……”
“玲珑?”皇甫宏宣眉头一紧,“怎么了?”
“她死在了成衣店中。”侍卫拱手答道。
“你说什么?”皇甫宏宣显然被惊到了,继续确认道:“玲珑死了?你可看见尸体了?怎么死的?”
玲珑就是叶晗月,叶晗月死了?这怎么可能?皇甫宏宣不敢相信,竟恍惚了一瞬间,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不等侍卫回话,皇甫宏宣冷声道:“备马,本宫亲自去查看现场。”
“是,殿下。”侍卫拱手行了礼,匆匆出了门。
成衣店此时已经被官兵封锁了,即使如此,外围依旧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场面喧闹杂乱,都在讨论玲珑之死。
太子在街边下了马,众人见太子前来,纷纷让出了道,太子径直进了成衣店,右脚刚踏进门,便看见玲珑的尸体赫然躺在楼梯口,满地的血已经凝固成了褐色。
太子上前细细看了看玲珑惨白无色的面容,良久才开口道:“仵作验尸了吗?死因如何?”
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拱手答道:“回殿下,死者是意外死亡。”
“意外死亡?你说说怎么个意外法?”皇甫宏宣明显有了怒意,可当众还是压制了些许。
“回禀殿下,死者后脑受创,失血而亡。”仵作将一个细小木棍呈于太子面前,继续说道:“死者生前,脚踩此木棍,不慎滑倒,后脑刚好磕在了楼梯之上,遂受创。”
皇甫宏宣瞅了瞅仵作手上的木棍,又回头看了看躺在血泊中的玲珑,沉默了半晌,才向身旁的侍卫缓缓道:“将尸体抬回东宫,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别动。”
“属下明白!”侍卫拱手答道,将皇甫宏宣送出了店门。
太子出门上了马,用马鞭使劲抽打了马屁股,马儿受惊,飞奔了出去。
皇甫宏宣抓着缰绳,骑着马飞奔出城外好几里路才渐渐停了下来,心中的压抑此时已经减退了大半,可眼眸里依旧残留了悲伤和疑虑。
虽然亲自确认了玲珑的尸首,可是他仍然不相信她就这样草率的死去了,她如此明聪慧,心有城府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今夜月华如水,天空像洗过不一般。
皇甫宏宣却辗转反侧,始终不能入眠,无奈只得起身到了院子里安坐片刻,可脑海里依旧浮现着白天玲珑那张惨白的面容,挥之不去。
莫非?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皇甫宏宣的脑子里,她真的是玲珑吗?或者说她真的是叶晗月?
皇甫宏宣没有犹豫,直接提着灯笼往偏院而去,叫醒了侍卫,侍卫迷糊中拿着钥匙跟咱皇甫宏宣的身后,二人径直到了停放尸体的房间。
“打开!”皇甫宏宣指了指门上的铁锁,冷声道。
侍卫倒也没有犹豫,动作麻利的开了门。
皇甫宏宣进了屋,将灯笼交给了侍卫,伸手就要撕下玲珑脸上的面具,可手却停在了玲珑的脸上,他犹豫了。
“殿下?有什么问题吗?”一旁的侍卫疑惑道。
皇甫宏宣没有回话,看了看侍卫,又拿过其手中的灯笼,退在一旁,指了指尸体,冷声道:“你把她脸上的面具撕下来。”
侍卫愣了片刻,按照太子的话,“唰”的一声将玲珑脸上的面具撕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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