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杯时沏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69
 脊还有偷偷竖起来的耳朵。她风风火火地走到窗边,伸着头对着楼上骂道:“香桃!不好好伺候房里的客人发什么骚浪,小心今儿晚上妈妈来拾你……”
 楼上的姑娘还没等她说完便吐着舌头关了窗子,老鸨见此又低头向被砸的徐公子请罪:“爷您见谅,这姑娘皮紧欠拾……”
 徐云舟淡淡瞥了她一眼,回道:“没事。”便又匆匆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还没考完,不过好多了,暗搓搓码一章放上来~
 说书人:balabala……
 余悦:……说!剧本哪来的?!
 ☆、我与将军解霓裳
 老鸨回过头来,想要细说些要紧事宜,却发现烟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烟青皱着眉头,转而道:“诸般事宜且待明日再议,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复又带上斗笠,急匆匆地出了门。
 烟青也就是余悦出了青楼门后,便四处探看了一番,没见着徐云舟的影子。
 当然,就凭刚才那片刻,徐云舟估摸着已经走过了这巷子,往将军府去了。
 几年光景,京师里繁华依旧。
 他堕崖时还以为第一眼看到的会是现实世界,却发现还是古时的山水。
 而系统自从被揭露了周辰的身份后便一直没有半分回应,仿佛凭空消失了。
 余悦心想自己既然没离开这个世界,当了十几年的秦家公子,到底还是要担些责任。
 于是便结合自己现代世界里的赚钱法子,在古代世界捞了一把金。
 有了银钱,才好周转。
 他一路赶至京城,日夜难眠,这案子怎么翻是个学问。
 对他来说有些超纲。
 直到半个月前,他脑中再次响起系统的电子音。
 “您好,我是系统一号,由于合同工的失职对您造成的影响我们深表歉意,以后的旅途将由我陪伴您度过。”
 不知道是不是合同工周辰丢下他小四年的时间,系统对他格外迁就。
 询问清楚余悦的意图后,便结合数据给余悦提供一个失误率最低的法子。
 “□□毒杀。”
 系统较之统统简单粗暴了许多,这个世界对于它来不过是一堆模拟数据,要抹掉其中一个人再简单不过。
 但又碍着周辰的病情,不好干涉。
 总而言之,所有的程序它都设定好了,但这个人必须由余悦来杀。
 某个夜里,一顶轿子自宰相府的偏门进去了。
 帘子掀开,一个男子穿着一身烟青色的薄衫,弯腰自轿子里走下来。
 一旁的小厮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这人模样长得好,却以轻纱遮了半张脸,轮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若是寻常男子这般形容,多半也要惹人讥笑。
 可他却越发衬得疏离清雅,举止也丝毫不女气,举手投足间反而多了股坦荡。
 刺杀进行得意外顺利,余悦松了握着匕首的手,而宰相耶倒在铺了地毯的地上。
 匕首上有剧毒,听系统说是从某个世界里偷渡来的,正巧,在这个世界里,此毒无解。
 宰相口吐紫黑色血沫,伸手想要攥住余悦的衣摆,却被避开了。
 余悦给了他解释:“秦府可还记得?”
 宰相嗬嗬地发声,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痛苦地用手环住了喉咙,片刻之后,没了声息。
 翌日,宰相的死讯传遍京城,满大街贴的都是一个男子的画像,带着面纱,猫眼儿冷冷地将人瞧着。
 徐云舟听闻了,顾不得多想了,赶忙将搜罗的罪证一股脑地带到皇帝面前去。
 世间因果如此,行事必有踪迹可循。
 一桩桩一件件,宰相就算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皇帝看完默了默,气不过又将桌上文书拂在地上,徽墨撒了满纸的黑色斑点:“该杀!”
 事后脾气过了,皇帝也曾旁敲侧击过:要是宰相不死,你是不是还是会把这些参上来?
 徐云舟低眉:“可能要多些时日……”他怕老贼罪不至死。
 皇帝叹道:“徐云舟啊……”
 徐云舟并非不知,上位人有上位人的考量,权利平衡不过是彼此间的牵制。
 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这他也知道。
 宰相这么多年没翻船,自有他的道理。
 冤案人命,在徐云舟心上来说也没什么重量。
 唯有一个不可辩驳的是,在他心间,唯有秦千云是色的。
 宰相错就错在,他挑错了人。
 若是仅为了功名,他亦能很快接受上位者的定位,做对的事情,宰相也许不会死。
 宰相倒地,朝廷大员重新站队,又牵扯出了一批硕鼠之类的官员。
 京城城墙上挂了一排人头。
 尚书大人的冤案平了反,引人一番唏嘘。
 徐将军面对众多官员递来的橄榄枝装聋作哑,告了病假,带着徐夫人去往避暑山庄躲懒。
 徐云舟还是原来的官职,他本想辞官,却被皇帝制止了。
 “你不受封赏,朕也不勉强你,你就在这儿呆着,若想通了,也不必折腾,朕许你前途无限。”
 老鸨听说丞相之死时,还是从余悦那儿得知的,当时便瞪大了眼睛,腿软得差点跪了。
 天呐,她这是惹了什么魔煞!
 余悦又换上了艳红的衣衫,冷冷地道:“姐,街上的告示已经撤下了,别慌。”
 老鸨:“……”谁是你姐!
 余悦又说想将花楼买下来,老鸨哪能同意,让他赶快离京,找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猫着吧。
 余悦道:“虽说告示撕下来了,但一定会有人来问。”言下之意,我走了你可别后悔。
 老鸨还能怎么办,她只能绝望地将花楼卖了。
 谁知这烟青倒是个怪人,说是让她照常经营,进账里也有她的一份,自己当个甩手掌柜,成日里窝在楼上厢房里喝酒。
 香桃娉娉袅袅地走过来,用纨扇半遮着脸,柔美的红唇凑到余悦耳边:“老板,要按摩吗?”
 这香桃皮得很,从余悦的话里捡了不少稀奇词汇。
 余悦抬眼看她,将她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醉醺醺地道:“模样长得不错,就是胸太大了。”
 香桃:“……”很好,男人,你成功地吸引了我!
 一日,香桃让姐妹帮了忙,将胸束得紧紧地,看上去平了不少,换了副英气些的妆容,便去寻余悦了。
 余悦往她胸前多瞅了两眼。
 香桃被勒得脸色发白,话都不敢说大声,唯恐自己一头栽地上起不来了。
 “公子……”还酸上了。
 余悦眼见着要出人命,忙叫几个闲着的姑娘过来给她松了。
 香桃死里逃生,自己都差点被自己给感动哭了,却听得外间的缺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70
 心眼道:“你这绑着又不是真的没了,放下来不还是挺大的吗?长得挺好看,奈何脑子进了水。”
 香桃:“……”嘤嘤嘤。
 经了这一遭,她的爬床计划才算是夭折了。
 待到夏深,天边轰隆隆的滚雷在云层翻涌,宛如游龙。
 豆大的雨珠落在黛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老鸨在大堂里打着算盘,一边在心里盘算这雨什么时候停。
 堂里客人不多,点了几个姑娘在旁陪着,喝上几杯小酒。
 闲着的姑娘在楼上房里窝着,三两聚在一起,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青楼门口的水洼里踏进一只白底厚跟黑靴子,老鸨懒懒地将眼睛往上抬,一路掠过月白衣摆,执着油纸伞的手,再看到那人脸上时方才惊了:“徐公子,你来干什么?”
 这话问得有些莫名。
 男人逛花楼除了温香暖玉在怀添些慰藉还有着什么旁的。
 可这徐公子来了,问上这一问,倒也不难理解。
 徐云舟坦然地踏进门槛,将伞了,立在一旁:“寻访故人。”
 一旁的客人听了嗤笑一声,捏了捏怀里姑娘的下巴,轻浮道:“如此说来,你也算是我的故人了……”
 徐云舟没理他,只淡淡地看向老鸨:“他在哪儿?”
 老鸨想到自家老板那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颇为无语地用手指了指二楼,拖长了声音:“最左边的厢房里。”
 徐云舟拾级而上,刚到了二楼便见着最左边厢房敞开的门。
 门里传来男女的调笑声。
 女子佯装不满:“你说说周辰是谁?”
 男子回道:“你好烦,不要说话,陪我喝酒。”
 “我喝一杯你亲我一下……”
 男子打断她的话:“我是醉了,我又不是傻,喝不喝?”
 徐云舟沉着脸走进去,便见着一个粉衣女子伸手箍着红衣男子的手,不依不舍的模样教人有些恼火:“秦千云!”
 作者有话要说:徐云舟:秦千云!!!()
 香桃转过脸()
 认错人可还行哈哈哈。
 救命!我的妻子居然是个男人还逛青楼酗酒可还是很喜欢怎么破在线等急!
 香桃:徐公子很帅是没错但超凶,我家老板就不同了,喝酒都是辣么帅!
 ☆、我与将军解霓裳
 余悦握着杯盏的手紧了紧,唇色显得有些发白。
 香桃头也没回:“爷您找错了,这没人叫秦……”
 话音戛然而止,香桃才想起这秦千云不是徐云舟的未婚妻么?
 一回头,果然是徐云舟,笑便漫上眼睛,抱着余悦的手也未松一些,接着道:“秦家小姐不在这儿。”
 徐云舟:“……”
 他这才瞧清粉衣女子并非秦千云。
 京师里着粉衣的姑娘路上一瞧一大把,他也从未认错过,这次是他太急切了。
 徐云舟敛神色,平静地道:“抱歉,认错人了。”
 说着认错人了,他也不走,只像个木头一般戳在那儿。
 香桃摸不着头脑,却觉得气氛悄然变了。
 余悦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道:“你去找姐妹们吃茶,我待会儿来找你。”
 几年过去了,余悦还被困在这个世界里,无论身心。
 他竟变得有些怨恨周辰了。
 合同工消失,之前的规则也被带走。问系统一号何时能结束,却得到一大段的沉默。
 “一切都是未知的。人类的感情太过复杂,我们预测不出来。周辰失常也许是变好也许是变坏……”系统一号的声音依然冰冷机械,却带着一股坚定,“但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你,如果周辰内心世界崩塌,我会保护你逃离出去。”
 香桃掩上门的声音将余悦的思绪打断,他这才发现自己头顶落下一大片黑影,不知何时徐云舟走近了,正低头认真地打量着他。
 余悦任他打量,伸手勾了酒壶,倒上一杯,喝尽,问道:“有什么要说且快些,大爷我春宵一刻值千金……”
 徐云舟在他一旁坐下:“为什么?”
 “婆婆妈妈。”余悦“啧”了声,用手掐住自己下巴,像是要给徐云舟端详,“像不像?”
 徐云舟目光沉了沉,喉结滚动,开口嗓音已然嘶哑:“像。”
 “秦大人的私生子,回来替他报仇来了。”
 余悦醉眼朦胧地胡咧咧。
 徐云舟替他满上酒:“令堂是何方人士?可需要些帮扶?”
 余悦抬头饮尽,醉得差不多了,趴在桌子上傻乎乎地笑,眼角却有泪水滑下来,回道:“死了。”
 徐云舟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仍然遮掩不住眼底的惊涛骇浪,却仿少年时的语气淡淡地唤道:“千云。”
 趴在桌子上的人沉沉地应了声:“嗯。”
 “为什么不来找我?”
 余悦昏睡过去。
 “为什么要杀我?”
 他微微探身,将余悦的衣领剥开,不无意外地露出了锁骨上的一粒朱砂痣,低头在上面咬了咬。
 惹得余悦闷哼一声,他微微抬起头,泪水落在牙印和朱砂痣上,然后没入洁白中衣。
 他暗沉沉地看着那颗灼人眼的朱砂痣,问道:“你是不是恨我?”
 无人应答。
 余悦却将双手环上他脖颈,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哭得很委屈,孩子气地抽噎道:“……你别欺负我,我难受死了。”
 他重复道:“我难受……”
 窗外雨声渐小,乌云漫散,露出一点蒙昧天光。
 徐云舟将余悦外衫脱了,把他抱到房内塌上去,自己也除去衣衫,同他卧在一起,竟是无比安心。
 女娇娥变成了俏儿郎,徐云舟仔细地瞧了余悦的眉眼,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出当年小姑娘的模样。
 接下来如何,徐云舟来不及想,浑身的疲倦与困意袭来,便一下就坠入了黑甜乡。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小姑娘秦千云同他一起在树荫下吃着桑葚。
 蝉声如潮,树底下凉风习习,将无边艳阳挡在树冠外头。
 小姑娘指尖被汁水染得红红紫紫,衬得她那副满足的模样格外灵动可爱。
 徐云舟也是慢慢地吃着,目光一滞,落在秦千云微微敞开的衣领处。
 天气热,小姑娘贪凉,忽而将衣领扯得开了些,洁白的锁骨处有滴红色汁水。
 小姑娘察觉了他的目光,疑惑地看向他。
 徐云舟红了脸,指了指:“汁水滴到这儿了。”
 小姑娘低头一看,用手捻了捻,瘪着嘴道:“擦不掉……”
 徐云舟凑过去,用从怀里掏出手帕,轻轻地擦,也擦不掉。
 他又用手帕沾了水,仔细地擦还是擦不掉。
 秦千云却推开了他的手,猫眼儿弯弯,笑着道:“这是痣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71
 ,擦不掉的哈哈哈……”
 徐云舟被捉弄了,也没有恼怒,只是板着脸不理她。
 小姑娘却像天塌了似的,扮鬼脸学猫叫,十八般武艺统统使出来,想要哄他开心。
 最后徐云舟都快端不住了,小姑娘却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摆,嘟着嘴在他脸上亲了亲:“别生气啦。”
 徐云舟醒了,回忆起梦境,仍忍不住笑了笑。
 余悦还在一旁沉睡着,浑身的酒味,双颊都晕出红晕来。
 徐云舟伸手牵住他的手,耳尖泛着薄红。
 几年过去,终归还是等到了你。
 余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躺着徐云舟,正拿眼睛看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
 他微微侧身,枕着手肘,吊儿郎当地对徐云舟道:“难道是徐公子知道了我烟青的名头,想要试上一试?”
 见徐云舟不答,他也不惧,只伸出左手挑了挑徐云舟的下巴尖:“我见公子生得也不错,不如你我苟合,我在上头,不你银钱了。”
 余悦回手,暗自捻了捻,想道,这些年他估计也过得不好,下巴尖都没多少肉了。
 居然还有点心疼,余悦都觉得自己没救了。
 却听得徐云舟辩驳道:“你我之间不叫苟合,是洞房。上下之分,床帏中自可一试。”
 余悦:“……”
 徐云舟眯了眯眼睛:“或许我应该唤你一声,娘子。”
 余悦瞪大了眼睛,反驳道:“荒唐!我是男子……”
 “秦千云,我们是御赐良缘,你的名字已经载入徐氏族谱,你逃不掉的。”
 “当时你不在,婚礼不便风光操办,我们挑个日子补上吧。”
 原本风骚侧躺的余悦石化一般呆在原地,对系统一号抓狂:“我的演技有问题吗?”
 系统一号实话实说道:“没有。”
 余悦:“那为什么……”
 系统一号道:“喝酒误事望周知。”
 余悦:“……”嘤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床帏之中,一试便知。
 第二天早上。
 余悦:
 最近快结课,笔记作业啥的,还有备考,所以不可能日更哒。恢复日更估计得等到七月四号嘿嘿。
 ☆、我与将军解霓裳
 被戳穿了的余悦并没有多么不满,秦家父母大仇得报,他还在青楼窝着,也有几分想要遇到徐云舟的心思。
 至于遇到了之后又如何,当时他没多想,现在也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难受。
 选择救周辰,也是出于本心。
 他不舍得。
 可现在他却被困在了这里,周辰作为系统时,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看着他努力适应每一个角色,经历每一场生死离别,近乎于讨好地对待着每一个任务对象。
 一个世界结束,可他的记忆并不会随之消失。
 那么多次的喜欢,换来那么多次的冷眼旁观。
 在周辰眼中,那种卑微的姿态,他又是如何看待的?
 他怎么舍得?
 任务进行不了,整个进程已经搁浅,余悦只能消极地对待着这一切。
 他没法对徐云舟做出什么来泄恨。
 在这个世界里,他是徐云舟,秦千云的青梅竹马,不欠他什么。
 而被遗忘在这个世界的余悦,则没有选择地以秦千云的身份活下去。
 多少次半夜惊醒,余悦看着长枕锦塌,都会有心悸,继而便是悠长的恍然。
 庄周梦蝶,他究竟是蝴蝶还是庄周?亦或是旁人无聊之际的杜撰?
 “楼上。”老鸨无聊地道。
 徐云舟微微点头,上楼寻他,却发现厢房里无人。
 香桃袅袅娜娜地从一旁房门探出头来,对徐云舟眨眨眼睛,指了指头上,小声道:“那位上了房顶。”
 这青楼里哪个不是人,这些日子里,香桃已经摸清了自家老板和徐公子之间的暗流汹涌。
 天边月就应该送给世间仙,她这等俗人,半点沾染不得,怕污了它的颜色。
 余悦正坐在楼顶黛瓦上,看着远处城墙外的青山绿水,右手微微一扬,饮了一口壶中酒水,微微眯了眼,对着楼下吼道:“香桃,你又偷换我的酒水!”
 香桃丝毫不让地吼回来:“新酿的青梅酒,便宜你了!”
 余悦听了嗤笑一声,低了头揭开壶盖,露出绿莹莹的酒水,低声道:“难喝。”
 酒劲不大,还挺酸。
 “那你还喝。”
 徐云舟顺着梯子爬上来,楼顶灰尘覆盖,他也不忌讳,掀起袍子就坐在了余悦身旁。
 余悦又饮下一大口,微微斜眼看向他,眼角却止不住带上了几分复杂:“我醉了……”
 这分明是耍赖。
 香桃换酒就是怕他日日酗酒,这梅子酒酸甜可口,是不大醉人的。
 徐云舟夺过他手中的酒壶,饮了一口,微微偏头看向他,笑着叹了口气:“你似乎在为我发愁。”
 “或是……”他嘴角勾得越发深了,睫毛低垂,淡淡地道,“你恨我。”
 余悦心一抖,却没反驳,只不吭声地喝着酒。
 “你离不开我,但你又不愿意靠近我……”他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余悦的心口,陈述事实一般地道,“你这里……怨恨着我。”
 “……这对我不大公平。”
 “这世间本来就不大公平,你找我理论……”余悦嗤笑一声,将酒壶往楼下一扔,“啪”一声,碎了满地,“我又找谁理论去!”
 他顺着梯子下去,感受到头顶徐云舟的视线,心底越发闷了。
 楼长老鸨生气地打着算盘,一笔一笔地说着余悦今日喝了多少酒又赔上一个酒壶,半点进益也无,只知道祸祸东西。
 她见余悦面带郁色下了楼,一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边让小厮递了壶酒过去。
 余悦来者不拒,坐在一旁八仙桌边,一杯接着一杯。
 这才是真正的烈酒,每一口都像是吞了一口刀子下去,火辣辣地疼,又带了分自虐的快意。
 这厢,徐云舟翻身下了楼,踩在酒壶碎片上,面色不改,只广袖里的手攥成了拳头,骨节突兀。
 他咬着牙,嘴唇发白,疼得弯了腰,最终还是捂住了胸口,一手撑在墙壁上。
 这疼痛来得太剧烈,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上的。
 徐云舟十分委屈。
 虽然他已经及冠,不再是跟在余悦身边的小孩子。
 可余悦对他的百般好,已经在他心底扎根。相对这年长后的时光,蜜变成了刀子,那个人也不会再对他笑,而是怨恨地反击我又找谁理论去。
 可他半点不知道自己怎么触怒了他,连辩驳也无从入手。
 等得疼痛缓了缓,徐云舟便下楼,却发觉香桃微微靠着墙,微微抬起下巴,神色漠然:“徐公子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72
 若是做不到对他好点儿,烦请少来青楼,这样酒水也能少些消耗了。”
 徐云舟抿着嘴唇,没有应答,只默默地下楼,走到余悦桌前:“不要再喝了。”
 余悦微微挑眉,像是故意同他作对一般,饮了一大口,抹抹嘴角的酒痕:“走好。”
 “好……”徐云舟看似想要勾起嘴角笑一笑,却勾不出个形状出来,抽了抽嘴角,复又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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