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总裁老公放肆宠夏明阳韩忆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甄纯洁
同样是男人,他见了都惊艳难免,何况是异性了。
夏明阳走到了两人近前,看韩忆桐仍旧倚在沈冰云身上,冷笑道:“我是真没看出来,你还有找少爷的爱好。”
他同样也惊讶沈冰云的外貌和气质,却掩不住心里无端升腾的火气。
这个贱女人,竟然背着他在外面跟银河的公主扯到了一块,藏的还真挺深的。亏他成天还觉得因为何依秋的事亏欠韩忆桐,现在看来,真是瞎了眼睛。
韩忆桐没接腔,沈冰云却笑着呛声:“彼此彼此嘛,她找少爷,你不也找了一狐狸精么。脸皮还真够厚的,好意思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
“她是我妻子,你是谁”
“桐姐,你竟然都结婚了,还瞒着我……”沈冰云故作发了一通脾气,接着表情一整:“你妻子又怎么了自己管不好,自然有别人帮你来管。”
“你……”
“明阳,跟她废什么话。我早跟你说人不可貌相。”
何依秋走来,不阴不阳接了一句。
沈冰云嗤笑:“这话说的,好像你比桐姐能好看到哪去。你这种狐媚子,银河ktv要多少有多少……”
四人的针锋相对,将所有路人目光皆吸引了过来,在旁指指点点的议论。
夏明阳脸色涨红,指着韩忆桐:“回家再跟你算账。”
韩忆桐不去看他,挽着沈冰云往前走去,她不想当猴子被人肆意围观。
夏明阳不甘心道:“你干嘛去!”
沈冰云回头:“帅哥,照顾好你身边的女人,就别瞎操心了。你老婆对嘛,我来帮你看着。”
夏明阳气的手脚发冷,可毕竟不如妹妹夏明明冲动,竟是眼睁睁看着韩忆桐跟沈冰云两人堂而皇之的消失。
接下来,哪还有心情陪何依秋吃饭。道声歉,在路边打车准备回家。
何依秋看他一副方寸大乱的模样,突然有种不妙直觉,现在夏明阳的心里,那个叫韩忆桐的可能要比自己重要的多。
贴心的把车重新开回来,到近前主动拉开了车门:“我送你吧。”
夏明阳神思不属的坐上副驾驶席,脑海中尽是刚才韩忆桐跟沈冰云接吻的情形。
他以为自己可以把韩忆桐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来看待,事到临头才发现不是的,他介意。
不脏么
她竟然去亲一个少爷。
王八蛋,这辈子也不想和她接触了。
“明阳,别多想了。今天本来准备跟你把误会澄清一下,现在看来你好像没了心情。要不这样,明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夏明阳打开车窗,稍稍冷静:“依秋,恒远安保到底有没有你的股份前阵子一连串针对振威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就知道你最近理都不理我肯定是因为这个,在你心里,我难道就是这种下作小人”
夏明阳缓了缓:“我也不相信你会这样,毕竟,我始终希望咱们还能是朋友。”
何依秋苦笑:“朋友,我可不想跟你做朋友。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心里就不可能再装得下其他男人。明阳,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图书馆里面,我找遍了整个图书馆,也没发现自己要借的那本书……后来才发现,是你给拿走了……”
“我始终相信咱们俩的缘分是对的,你也一直是我认定的那个人……我真的希望你还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不是要结婚么,我同意。”
夏明阳思绪放飞,眼神不由变得惆怅起来。最美好的时光,不管什么时间回想,总能轻而易举陷入进去。
手被抓住,他激灵一下缩了回来。
何依秋手仰在半空中:“明阳……”
夏明阳仓促道:“前面停一下,我坐公交比较近,还要去公司取车。”
何依秋收回手臂:“我送你,路上不安全。”
夏明阳忽然发现不知道要说什么。
慢慢的,何依秋这人只剩下过去。凭直觉,让他感觉到身边这人到处都是秘密,深不可测。
一件一件的事情,若说都是巧合,他不信。
虽抓不到证据,却不能继续跟何依秋如此纠缠下去了。
这人危险到他不知不觉间就会为她所迷惑。
……
韩忆桐没回家,而是随着沈冰云去了银河ktv。
快到门口之时,愣神的她回神对沈冰云道了声歉:“刚才对不起……是我冲动……”
沈冰云不以为然:“我现在相信,你是真喜欢你丈夫。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啊人模狗样,不太好对付。”
韩忆桐随意摇头:“我今儿没带钱,在你这能不能记账”
沈冰云佯装鄙夷:“姐,你还大张旗鼓的请人出来吃饭,钱也不带。放心玩,我等会过去找你,今天我请。”
“谢了。”
找了间小包,韩忆桐一个人又叫了些酒,点了几首比较喜欢听的歌。
她背上烧伤因揍韩朔裂掉,中午才去医院处理了一下,大夫让暂时戒烟戒酒戒辛辣。
哪顾得上这些。
夏明阳跟任何一个女人约会或者一块吃饭她都不会有太大反应,因本身就是心胸坦荡之人。唯独是何依秋,他一而再说彻底断绝了联系的何依秋。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今天是看到了,没看到的呢。
自己还真他妈栽在了这人手里,明知道夏明阳不喜欢自己,还幻想着完全没可能的事情。犯贱的不肯放弃。
音响中,一首从没听过的新歌在耳畔响了起来。
她连灌了几杯不知是红酒还是白酒的液体,躺在沙发上微闭上了眼睛。环境渐安静,只有歌词在流转徘徊。
第125章 梦境
沈冰云忙着陪客,心思却一直在韩忆桐所在的包厢。
直到找机会去看了一眼,才发现那人一个人竟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松弛的表情,脸色和缓,细看又似乎带了些自嘲般的笑容。
沈冰云好奇,就是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温和细腻的女人,到底哪来的那种让人窒息的热情。
他分明感受到,女人的消廋的躯壳下血液的温度都要比常人来的更高,骨头宁折不弯。
在她身边,面对刀山火海,沈冰云也兀定相信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自己的父亲,在他幼年之时的一场变故中,让他彻底缺乏了安全感。当时家里跟人发生纠纷,对方一家找上门来,他的父亲,在对方操起工具的时候胆子便吓破了,一路奔逃。他母亲因为要保护他,只身跟人闹了起来……那种绝望,恐惧,让他始终幻想着可以有人从天而降,帮帮被人肆意凌辱殴打的母亲……
可是没有,有的只是不可逆的结果。
韩忆桐的这种性格,这种无所畏惧,对他而言就是磁铁。
忙忙碌碌,时间溜走。
沈冰云应付好最后一位客人,带着满身酒意推开了韩忆桐的包厢门。
人不在了。
他心里一乱,忙要问服务生韩忆桐是什么时候走的。这时,听到了洗手间方向传来的动静。
松懈笑了笑,他走到近前。
脸盆旁边,女人正双眼痴呆的盯着镜子,视线没有了焦距。
“怎么了”
沈冰云低声问了句。
韩忆桐转头,又摇头:“没,没事。”
听她说话都带着结巴,沈冰云忍不住笑:“你横看竖看都像是电视里刚失恋的女配。”
“为什么不是主角”
“主角比你美多了。”
韩忆桐傻乐:“钱我明天给你送来,手机刚换号码没多久,网银没法用……”
沈冰云不置可否,瞧她努力控制不结巴的情况,疑惑这人到底喝了多少。
韩忆桐好像是两瓶白酒之内,能撑住的酒量。
“走吧,要下班了。”
“这么快。”
“还快,都喝了仨小时了。”
韩忆桐答应一声,手离开了脸盆。可只瞬间,双腿就控制不住的跌了下。
沈冰云忙掺住她:“行不行啊,你就这么点出息嘛。一个人喝酒也能醉。”
“闷酒易醉,我平时酒量要大点。”
沈冰云瞟了一眼,注意到女人越发苍白的脸色,不再耽搁时间,扶着往外走。
一路上,不少同事都好奇看了过来,更有熟悉者打听什么情况……
沈冰云全不在意,统一回复:“我女朋友。”
出门,一见风,韩忆桐脚步更乱,肢体的任何部位都好像不再受控制。
韩忆桐看上去不胖,甚至有些消廋,但全部重量压在沈冰云身上,还是有些吃力的。
因为靴子跟的高度影响走路,为了方便搀扶,沈冰云索性丢了鞋,赤脚走在地上。
脑海还算有些清醒,韩忆桐顺势坐在地上:“等等,我缓一缓。”
沈冰云答应,也不顾脏乱坐在了一块。
韩忆桐眼睛连上扬的力气都欠缺,看着脚下沈冰云那双赤着的脚丫,因尘土的缘故,有了些污垢。
修长,洁白。微微弓起的脚趾,足部微微泛出的青色血管……
她抬起手,轻拂了下,将污痕抹去。
沈冰云腿部有本能的抬起动作,弹簧一般突然又停住,心脏骤然乱跳。
韩忆桐则像是随手为之,不知哪来的力气,复转身摇摇晃晃把远处他丢掉的鞋子捡了回来。
沈冰云呆看着,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想起来了,那次他扭到脚,韩忆桐是帮他脱掉了鞋子……一脱一捡,如此寻常的举动,却直击心底。
……
楼上,陈彦丰站在百叶窗前,看着楼下的韩忆桐跟沈冰云两人。
突然笑了笑。
他一直都想跟韩忆桐这人接触,并了解一下。没什么机会和理由,对方防备性很强。
如今,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犹记得上次ktv乔六子堵人找麻烦,那么一个在道上混迹了半辈子,关系网铺天盖地的角色。几无任何反击的能力,就被警方直接按走,现在还在看守所等着开庭。
刘建民点头哈腰,王利国亲自打电话来紧张的让他赶紧救人,怕出意外。
就算王利国可能是因为跟韩忆桐一块的那个叫皮文彬的年轻人才如此着急,也绝对否定不了韩忆桐从中起到的作用。
那个叫皮文彬的对韩忆桐态度,绝对不寻常。甚至,隐隐以她为主导。
这种背后关系摸不透的角色,就是他所最需要的。
所以别说三十万,只要韩忆桐肯来他这,三百万他也出的起。
钱本来就是大风刮来的,给了韩忆桐,说不定许多人都不敢再要。
沈冰云想不到他那种程度,他就想单纯的赶紧回家。
一路带着个醉鬼,挺累的。
韩忆桐的家肯定不能回,这种时间点,他送人回去,被她家人看到算什么事。过路口之时,他打了下方向,径直去往自己所租住的蝶园公寓。
叮铃铃的手机震动响了起来。
沈冰云被吵的烦闷不堪,又见韩忆桐重新睡着,拿出手机摁了接听。
“嫂子,你哪呢,我哥正在家发脾气……”
沈冰云听声音像是韩忆桐的亲属,不等听完就摁了挂断,然后关掉手机。
他不愿意多想韩忆桐结婚的事情,只要想起来,就乱的六神无主。
再说韩忆桐,彻彻底底沉浸在了梦里。
警觉性偶然会让她醒来,嗅到熟悉的香味后再度放松。
半梦半醒着,断断续续回忆着许多似乎忘掉的事情。
有震耳欲聋的巨响,四溅的弹片划过肌肤。有被人护在身下,血顺着颈部往泥土里坠落。也有端着枪,类同打移动靶,每颗子弹飞出,便有一人滚落摔倒在地……也有最后一次任务,卧底身份曝光,为了挣脱绳索,生生将自己的手臂扭断,跟白杨逃离到一片完全陌生的丛林中,彼此饮对方鲜血聊以求生……
大颗大颗的汗渍从额头渗出,她隐约知道这是梦,同样的情形不知道多少次钻入过她梦里。但同时知道这是真实的,真实到哪怕时间过去如此之久,也会恐惧醒来。
她真不怕死,或者说有些场景只有舍生才能求生。怕的是每次出行的一群人,总要少那么一两个,乃至尸骨无存。
蓦然间,神情呆滞起身。
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床上,银白色的被褥,周遭笼罩着悠悠香味。不大,房间干净的一尘不染,视线前方,有男人寥寥几件衣服,有的从沈冰云身上看到他穿过。
她揉了揉裂痛的头部,夏明阳,沈冰云,以及短时间发生的一切冲散了梦境带来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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