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总裁老公放肆宠夏明阳韩忆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甄纯洁
“姑妈,怎么了”
“你大姑的那个儿子,在美国混不下去了。过几天跟她一块回国,准备在国内发展。”
韩忆桐对大姑韩淑仪基本没什么印象,有至少七八年都没再见过她,也很少联系过。
就是知道她在美国生活挺不错的,嫁了个老外,有一双子女。女儿还在上学,儿子好像是混电影圈的。中文名字叫韩玉龙,英文名韩忆桐记不大清楚,好像是叫什么哈里艾米斯。
韩忆桐从小到大,就见过他一面。
高高瘦瘦的,外形跟大多数混血儿一样,十分出色。就是性格有点莫名高傲,看不起亚洲人,也看不起韩忆桐。
韩忆桐小时候脾气好,却绝对不是什么都忍的角色。
大约十一二岁吧,因为房子空间有限,俩人睡一张床。明明没什么味,韩玉龙处处嫌弃,说什么跟他在美国的住宅环境差远了,说韩忆桐是黄皮猴……
韩忆桐忍无可忍,拿被子蒙上她就是一通乱揍。
打架,从小韩忆桐天分就特别明显。韩玉龙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压根不是对手,没几下,被揍的哭鼻子去告状。
当晚就吵闹着要回美国,韩淑仪惯孩子也是一把好手。好几年没回家,当晚就耐不住韩玉龙扯着嗓子哭,连夜去了机场。
那以后,韩忆桐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年龄只相差几个月的表弟,印象,也停留在了那个阶段。
“我大姑回来干嘛”
“一是看看你爸,再就是玉龙在美国学的导演。那边电影环境比较严苛,也不容易拉到投资,你大姑的意思让我给帮帮忙……”
韩忆桐道:“都七八年了,我爸还有什么好看的。”
“你也理解一下,你大姑也挺不容易的,你大姑父是个伪贵族,一直看不起别的国家,不喜欢你大姑回国……玉龙毛病跟他如出一辙。不然怎么会认为国内电影圈都是人傻钱多,他那种三脚猫都有把握过来闯……”
“姑妈你是什么意思”
“我在美国就帮过他一次,有点天份,但也仅限于此。太过于好高骛远,上手就想玩投资几个亿的大制作,开什么玩笑。最后的结果是我给介绍的几个投资商把资金全给撤了!害我到处找人道歉……”
“那这次呢”
“看你大姑面子上,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五百万之内的投资,再做不出名堂,懒得管他!”
韩忆桐不想多聊这个,侧目间忽然没了父亲身影。
她吓了一跳,忙往前走去。
好在,刚迈出几步,见到了人群中间正跳舞的父亲跟杜丽。
稍稍愣了下,旋即哑然失笑。
看情况,这俩人说不定还真有戏。
这么些年了,就没见父亲对别的女人有过什么亲近意思。
观察着,口袋里震动感传来。
韩忆桐掏出手机,见是萧夜容的电话,摁了接听:“容哥……”
想问什么事儿,随即先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隐隐传来的嘈杂动静。
“小桐,闵辉的人找来了,正在挨个房间搜……”
带着哭腔,声音发颤。
韩忆桐脸色微变,下意识的想往西区快捷酒店赶。
但随后便热血冷却,她走不了,背后惦记自己父亲的人随时都可能出现。萧夜容对她而言就是个相对熟悉的普通朋友,没有顾他而忽略这边的道理。
“我帮你报警。”
“好,好。”
萧夜容有些低落,说了具体藏身点后,就挂断了电话。他当然想韩忆桐亲自过来,根本找不到让她如此的理由而已。
韩忆桐随后第一时间翻出刘建民号码准备打过去。中途,又觉不妥。
闵辉这么些年经营的关系网非同小可,除非刘建民亲自前往,否则说不定是在告诉闵辉萧夜容藏在哪儿。
转念,她放弃报警,打给了欧阳敏。
这种事,他应该可以想办法处理好。
第193章 躲避
欧阳敏接到电话,倒也没有耽搁,说这就去看看。
韩忆桐于原地又等了片刻,仍旧心里乱糟糟的,过意不去。
想着万一萧夜容被闵辉的人带走会是什么下场。
上次经手的那个少年犯案子给她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无冤无仇的情况下都能杀人。而被萧夜容逼到急怒的闵辉又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更退一步,就算是萧夜容无碍,那她自己对付闵辉的事情恐怕又要一拖再拖。
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从闵辉把主意打到她父亲头上,韩忆桐已然坚定了斩草除根的念头。
双眼出神片刻,她紧接着又打了个电话。
皮文彬的。
或许除了警察之外,也只有皮文彬可以把萧夜容的危机圆满解除。
……
酒店中,门口停着几辆车。车里有四五个人,盯着大堂方向。
里面,十几个人分作三波,在酒店中一层层搜寻起来。
敲门声不断,夹杂着客人的惊呼跟吵闹。
经理陪在左右,紧跟着为首的一个光头:“涛哥,留点面子,别让客人难堪……”
余海涛没吭声,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直看的酒店经理打冷颤。
讪讪的退到一旁,再也不敢胡乱说话。
这个余海涛是闵辉的人,在附近也是个出名的狠辣角色。别说自己,就是背后的酒店大老板,也不敢这点面子都不给。
“都他妈的别墨迹,快点搜。”
大吼一声,一群小弟皆加快了搜寻进度。
又搜了两层,经理小心翼翼:“涛哥,这真没有叫萧夜容的人入住。”
“你丫傻逼啊,换你被人找,敢不敢用自己的身份证开房。更何况老子的人亲眼见到他就在附近,其它酒店都已经带人查过,就差你这儿。”
说着,余海涛推了经理一把,不耐烦大力拍打着客房门:“开门,开门!”
酒店共七层,一百四十多个房间。
只要萧夜容住在这,他就不信,这人能长出翅膀来。今天,志在必得。
六楼,015房。
一个穿着睡衣的人正惶恐的到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二十三四岁的外貌,细眉,鹅蛋脸白皙。可能刚洗过澡,肌肤闪着瓷器般的光泽,可能因为紧张,还微微发红。
这人就是萧夜容,在跟韩忆桐通过电话后,便一直想对策拖延时间。
绝望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不管他躲在哪儿,酒店这种户型,别人只要进来,轻而易举就能找到他。至于报警,别说他,恐怕酒店的其它客人也早悄悄打过电话了。现在也没见到警察的影子……
翻动抽屉,一把匕首被他握在了手中。
极端不平静的情绪,让萧夜容整个拿住匕首的右手都在小幅度摆动。
恨和惧皆有。
他太清楚对方的手段,每次有兜不住的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替罪羊争抢着跳出来。
法律,对闵辉来说跟摆设差不多,总有无数种办法摆脱任何麻烦。
当然,凡事有意外。
萧夜容深知闵辉喜欢自己,如果现在放下恩怨,去找他求饶,求和,任其摆布。闵辉应当不至于太为难他。
可如果这样一来,等于是把这个让闵辉血债血偿的报仇机会给丢开。
一周,韩忆桐说最多一周内,她就有办法彻底解决掉闵辉。
别人如此说很可能是大话,萧夜容一点不怀疑韩忆桐能够做到。
所以,他绝对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动摇立场。
没人能理解他恨闵辉到底恨到了什么程度,是想要一刀一刀的把他割成碎片,然后喂狗。
他告诉韩忆桐,自己的家人移民,是这样没错。但同时也瞒着许多事情并没直言,不是别有用心,是这些伤疤每一次挖出来,萧夜容都痛苦的想疯掉。
几年前,被闵辉qj之后,他类同行尸走肉。深知对方位高权重的他一开始为家人考虑,并没有打算报警,而是想把这屈辱生生咽下去。是他的父亲看出了异常,逼问下,他才情绪崩溃,忍不住全盘说出。
后面,就是报警,找律师准备起诉。
可在当年,闵辉是皇帝一般的角色,萧夜容一家外地人,不说报警没用,也差不多就是这样。甚至于,连一些证据,警方都故意压着没有往上提交,更别提会有什么结论……
他父亲气怒攻心,跑遍整个东阳想帮他求一个公道。人,在半个月内,满头乌发尽白。
萧夜容永远也忘不了那段时间,她的家庭成了什么样子。
母亲成天以泪洗面,父亲哀声叹气,闷酒不断,他自己被邻居指指点点,数次了无生念。
这种情况下,父亲想到了上访。
可是刚离开东阳市步入高速,就出了车祸。肇事司机逃逸,了无音讯。
萧夜容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人已经被送进了抢救室……隔着玻璃,入目全都是鲜血,他唯一的依靠和英雄,像是随时都要离开他。
哭不出,也说不出,瘫坐在地。
内疚,心疼,绝望。种种心灵上的冲击纷涌而至。
他想不通,为何施暴者逍遥自在,受害者反而要体会这种生不如死……
回首往事,萧夜容抹了抹眼角,脸上的恐慌跟犹豫被坚定取代。
他解开了睡衣上的几颗扣子,打开了门。
斜对面房间里,好像是一个单身男性,应该是出差在外的白领。他在走廊无意跟他碰到过,并且男人盯着他看了许久,应该是有这方面的癖好。
深呼吸,他自若离开房间,敲响了那个有点印象的男性房门。
门开,萧夜容明显感受到对方目光的异常,最常见的**和企图心。
忍着心里反常,萧夜容柔柔弱弱扯出了一个生涩笑容:“先生,刚才有人敲我房门……我一个人有点怕,能不能在你房间里呆一会,保证不耽误你太久。”
男人确实是外地来东阳出差人士,就在前一秒钟,还在回忆着在走廊碰到的那个让人目眩神迷的人。没想到,刚打开门,人就在眼前。视线,无意掠过她睡袍下露出的白皙肌肤,只觉嗓子发干,香味一阵阵的几乎能将人催眠。
冲动,轻易压过了理智。压根没有能力去想,这种关头一个陌生人突然要到他房间来,到底多反常。
他甚至在琢磨,对方是不是做这一行的……
如果是,他把身上带的现金全部给她都没问题,不够还能去银行再取。
“当,当然可以。”
“谢谢。”
萧夜容小心贴着他,走进了房间。
而就在门关上的一刻,楼梯口余海涛带人出现在了走廊尽头。
第194章 僵局
进了房门的萧夜容,脸上径直少了柔弱,四处观看。
男子仍不明状况,心里急切如焚,又想在对方面前表现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贵姓”
“萧。”
没察觉到萧夜容冷却下来的言辞,男子走过去,不受控制的抓住了萧夜容手臂。
“别耽误时间了,要多少钱”
说罢,手试探放在了萧夜容腰侧。
细腻如玉的触感,让男人血液沸腾,摩挲着,蔓延往上。
萧夜容抓住了他手臂:“这位先生,我男朋友是个杀人犯,正在找我。”
男子惊愕他忽然这么说,不明所以。
萧夜容摆脱他去往阳台方向:“他怀疑我在这酒店跟别的男人约会,我人在你房中,所以你怎么解释都没用。想活命,祈祷他的那些狗别找到我。”
男子一点不认为对方在开玩笑,因为他听到了外头剧烈的砸门声。
腿,突兀有点发软。
这特么哪是桃花运,是桃花劫。
萧夜容这时则躲进了阳台之中,靠着沿层,后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痛苦揉了揉面部。
往下看,六层楼的高度,暖风乍凉,仿佛只要再强烈一些,她随时都可能被吹下去。
恍惚间,想了许多。
他原本认为吃定了韩忆桐,也看透了她。听说自己遇到危险,对方应该会最快赶来。
但现实告诉他,人有时候必须得靠自己。
也不太清楚外面的男人能不能把戏演好,但想这些无用。
该来的难躲,该走的必然会走。
实在没有任何办法,从这里跳下去未尝就不是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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