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和监狱长[BDSM](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迭十三香
 陈墨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地上的液,他试图表现得淫荡些,让纳粹对他多点兴趣,好弥补刚刚的过错。然而,祁逸一直撑着下巴在看电脑屏幕,对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陈墨无奈,只得照着以前的惯例,打扫战场拾自己。
 慢吞吞整理完之后,他穿好衣服垂手立在一旁,却许久都没等来祁逸的下一个命令。
 今天的纳粹竟像座雕塑一样,撑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脑。
 从陈墨的角度,看不到屏幕上究竟有什么。站在一边等的实在太久,他忍不住唤了一声“长官”。
 “嗯?”祁逸瞥了他一眼。
 “对不起刚刚做的不好,我能接着服侍您吗?”陈墨大着胆子提了建议,还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虽然纳粹从没碰过他一指头,但既然他是喜欢男人的男人,至少不会拒绝自己给他口交吧?
 “滚吧。”祁逸对他的提议丝毫不感兴趣,仍是回过头去看电脑。
 陈墨懊丧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手握门把手,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纳粹的声音传来。
 “陈墨,被人抛弃过吗?”
 “啊?”陈墨转身,脑子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地答道,“隋菁不要我了,她跟一个买的起房子给的起聘礼的混蛋结婚了。”
 “哦,是吗?”祁逸笑了一下,接着问道,“那如果她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怎么对待这个抛弃过你的人?”
 第14章一个吻
 “我……”陈墨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在纳粹也没在意他的答案。
 “出去吧,”祁逸朝他挥了挥手,“让他们给你加餐。”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陈墨舒了口气,谢过祁逸出去了。
 电脑屏幕里的喻峥嵘很安静,他一口一口嚼完了馒头,走到自来水龙头旁喝了口冷水,然后继续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办公室里的祁逸看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撬开来,看看究竟为什么,狼狈成这样还能这么嚣张。
 然而转念一想,祁逸又觉得不那么生气了。
 这太像喻峥嵘能做出来的事了胆大包天,老于人情,又自私自利。
 祁逸回想从前,从远处看着他八面玲珑的周旋在同学和老师中间,那时的自己真是看到喻峥嵘笑一下,都能开心半天。
 光阴里的片段陆续闪现眼前,祁逸闭了闭眼睛,苦笑。
 跟踪的事情被戳穿之后,除了上课的时候看着喻峥嵘的背影,他真是什么也不敢做了。
 原以为只能这样无望的熬到毕业,却被喻峥嵘糊里糊涂的拉上了床,还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羞没臊和他偷情。
 对喻峥来说是纯炮友关系,祁逸却从一开始就满怀爱意。他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心意,但也没奢望过喻峥嵘的回应对他来说,能和男神做炮友,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
 表面上,喻峥嵘一直和隔壁的系花谈着恋爱,祁逸不会计较,他甚至害怕万一他们的事曝光,喻峥嵘就此和他绝交,回归直男生活。
 命运的齿轮转动的时候,偶尔也会出现偏差。就在祁逸别无所求满足现状的时候,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
 大三下半学期,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恰逢喻峥嵘生日,班里同学张罗着要给他过生日,大家在一间ktv订了豪华包厢,连祁逸都拉上了。
 人都坐停当之后,音乐响起。第一首歌刚进前奏,忽然有人问寿星:“老大,嫂子呢?还没考完?”
 “不知道,分手了。”喻峥嵘说着,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一石激起千浪,正要唱歌的人也停了下来。喻峥嵘和女友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一对金童玉女,分手这么个大八卦,当然引人瞩目。
 就连坐在角落里的祁逸,都不禁听的砰砰心跳。
 “老大,没开玩笑吧?”有人小心翼翼地求证。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喻峥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谁,前奏都结束了,唱啊!”
 在他的催促下,点了歌的同学无奈开始唱歌。感情的事毕竟敏感,众人猜他是不想多说,便识趣的转了话题。
 祁逸心里七上八下没个定论喻峥嵘分手了他当然高兴,但要是他因为分手而伤心消沉,那祁逸宁愿为他把系花给求回来。
 一晚上,祁逸都悄悄注视着人群中间的喻峥嵘,只见他玩的兴致高昂,看不出半点伤心模样。
 期末,大家都考试周折磨的够呛,都憋着劲想疯玩。于是这么一唱就唱到了深夜,每个人都唱了几首歌,连祁逸都被拉着跟一个女生对唱,还被赞好听。
 除了唱歌,酒也是叫了不少,凌晨的时候,桌上的啤酒空瓶已经堆的放不下,寿星喝的最多,这会儿已经摇摇晃晃了。
 “我去,去洗手间。”
 喻峥嵘站起来,走到祁逸身边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祁逸赶紧起身扶他,喻峥嵘大半身体靠在他身上,还自然的伸手环住他的肩,半点没跟他客气。
 “小逸扶我去,去厕所。”
 喻峥嵘的话对祁逸简直是圣旨,顾不上旁人的眼光,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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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着他,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豪华包房附带的洗手间就在隔壁,大门又厚又重,祁逸用力顶开大门,把喻峥嵘架了进去。
 谁知洗手间门一关上,一直赖在他身上的喻峥嵘忽然把他压到墙壁上,俯身吻了下去。
 第15章这逼是谁专用的?(h)
 “唔……”
 祁逸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呆了。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甚至,是祁逸这辈子的第一个吻。
 唇齿相缠了没多久,喻峥嵘带着酒味的舌头就探进了他嘴里,把最后一丝理智也吸干了。
 祁逸被他吻到全身瘫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任由喻峥嵘把自己压在墙上为所欲为。
 直到喻峥嵘顺手撕开他的裤子,下身顶了上来,他才挣扎了一下。
 “怎么?”
 喻峥嵘剥下他的内裤,又解开自己的皮带。
 “别……”祁逸用力推了他一下,“别在这儿,隔壁都是人!”
 “小婊子还怕人看?”喻峥嵘满不在乎地拉下自己的裤子,他架起祁逸的一条腿,火热的阴茎顶到他穴口,“别嗦,我想操你了。”
 祁逸怕的要死,只得苦苦哀求道:“我帮你舔好不好,求你了!”
 “不好,”喻峥嵘找准位置,慢慢往里顶,“我不想吃自己的液。”
 祁逸还没听明白他话什么意思,喻峥嵘就再次低头吻住他,狠狠地插了进去。
 所有的声音都被封在口中,最终融化成甜腻的鼻音,飘浮在两人耳边。喻峥嵘的吻,实在让祁逸目眩神迷、神智不清。
 对他的霸道,祁逸完全没办法,喻峥嵘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再不情愿,他也已经操进来了。
 嘴唇亲吻,下身做爱。两人吻到快缺氧的时候,喻峥嵘才终于放开他上面的嘴,专心操他下面的那张。
 “小逼含的真紧,”喻峥嵘咬着他的耳朵说,“我天天操也没把你操松点?”
 祁逸大口喘着气,不知不觉中,他的腿已经环住了喻峥嵘的腰,双手也搂紧了他的脖子。
 喻峥嵘一下一下地撞进祁逸身体里,刻意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祁逸渐渐有些受不住,阴茎挺的笔直,铃口的前列腺液一滴接着一滴地漏出来。
 “怎么,被操尿了?”明知道不是失禁,喻峥嵘故意恶质地戏弄他,“刚刚跟你唱歌的女生,知不知道你会被男人操尿,嗯?”
 祁逸不敢说话,他别过头去,露出泛红的脖子和一小节锁骨。
 喻峥嵘爱死了他这股子怕羞的骚劲,每次看到祁逸这幅模样,他总忍不住加速再加速,把祁逸往死里操。
 吵闹的歌声隔着一道门传过来,包厢里似乎集体在嘶吼某首粤语快歌,嘈杂的歌声一时充满了小小的洗手间。
 这烦嘈的声音里,时不时夹杂着祁逸的呻吟,喻峥嵘合着节奏越操越快,大阳具一刻不停的捣弄着祁逸的后穴,直把他操地泣不成声。
 “要射了,啊啊,要射了!”祁逸尖叫,这场合也让他太兴奋,没等喻峥嵘射就先射了出来。
 喻峥嵘来不及和他计较,重重地撞了几下,把阴茎牢牢地契进祁逸后穴,在副歌的高潮里,一股一股的把液射进他身体里……
 包厢里的粤语歌终于到了尾声,鬼哭狼嚎声渐渐停歇,洗手间里的两个人刚刚经过了激烈的情事,也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小婊子,你怎么能……怎么能那么骚呢?”喻峥嵘叹息着,一下一下地吻干祁逸脸上残留的泪滴,“骚的我连女人都不想要了。”
 祁逸蓦然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喻峥嵘:“你你,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跟你操操上瘾了,把女人甩了,”喻峥嵘按住他的胯,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满意了吧?”
 祁逸猛然捂住自己的嘴,眼泪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
 “啧,哭什么,”喻峥嵘撇嘴,“我就是受不了娘们的娇气才跟你在一起,你别动不动就给我哭。”
 祁逸捂着嘴猛烈摇头,眼泪却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
 喻峥嵘无奈摇头,低头瞥见祁逸大腿根上沾着从后穴流出来的液,他转身从洗手台上抽了张擦手纸,草草地擦掉他腿上液,又把纸卷成圆柱体,缓缓塞进祁逸的后穴。
 呻吟声中,内裤和牛仔裤都被完好的拉上,喻峥嵘细细地整理了两人的衣服,确保看不出刚刚欢爱过的痕迹。
 “我的东西你给我好好含着,等会儿再有女人招你,可给我想明白了,这逼是谁专用的。”
 祁逸猛然点头,眼里满是欣喜的光。
 喻峥嵘还不满意,伸手重重拍了下他的屁股。
 “说,谁专用的?!”
 “喻峥嵘!”
 祁逸说着,双手搂上喻峥嵘的脖子,激动地吻住了他的唇。
 第16章穿什么衣服,吃什么东西,和谁交往,做爱姿势,射次数。
 往事如烟。
 身着制服的祁逸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无意识地轻抚嘴唇。
 这么多年过去,那天他和喻峥嵘的初吻,回想起来,居然历历在目。
 祁逸甚至还记得,那晚他真的一直含着喻峥嵘的液坐在ktv包房的角落里,直到天亮散场。
 喻峥嵘皱了皱眉头,喻峥嵘在唱歌,喻峥嵘在喝酒,喻峥嵘的眼神瞟了过来,嘴角挂着笑……
 回忆里的镜头,都是他,梦里的面孔,只有他。
 十几年前不同于现在,同性恋是无法宣诸于口的秘事。但那天以后,喻峥嵘真的没有再找女朋友,他和祁逸避着所有人的耳目,厮混在一起。
 大四的毕业季很快来到,喻峥嵘成绩全优,又是学生会主席,评上了优秀毕业生,顺利拿到了顶级券商公司投行部的offer。
 祁逸则通过校园招聘,中规中矩地进了一家银行的信贷部,做初级职员。
 喻峥嵘不是s市人,毕业后他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祁逸是本地人,却说服了父母,和喻峥嵘住在一起。
 走到同居这一步,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再是纯炮友,但和一般的情侣相比,又有极大的不同。
 相处了这几年,祁逸已经完全明白,喻峥嵘为什么要放弃女人选择和自己在一起他是个不折不扣的s,喜欢掌控一切,不仅在床上,甚至是祁逸的所有社会关系和行踪。喻峥嵘清楚的知道这种掌控欲不正常,所以并未施加到任何女朋友身上,却对喜欢受虐的祁逸为所欲为。
 在学校里的时候限于客观条件,喻峥嵘还算敛,同居以后,他几乎是变本加厉地控制着祁逸的生活。
 穿什么衣服,吃什么东西,和谁交往,做爱姿势,射次数。
 最糟的是,祁逸对他这些变态的掌控,不仅不反抗,反而甘之如饴。潜意识里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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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被喻峥嵘这样控制着的自己,才是安全的。
 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祁逸从没有想过未来。
 转眼两人同居已经一年,喻峥嵘的工作越来越忙,大段的时间在外出差,一个月没几天在家。虽然他和祁逸天天联系,规定着他做这做那,但两人见面的时间却越来越少。
 难得的相处时光,几乎都用来疯狂的做爱。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祁逸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却也不敢细想。
 没想到的是,该来的总是会来,怎么躲也躲不掉。
 那日喻峥嵘天亮才回来,一身宿醉后的气息,神智却是清醒无比。
 祁逸迷迷糊糊的醒来,睁眼便见到他坐在床边正看着自己,下意识地凑过去想帮他口交,却被阻止了。
 “醒了的话就起来,我买了早饭。”喻峥嵘说话的时候并不敢看他,说完就去了客厅。
 祁逸被他的反常彻底惊醒了,他翻身下床,默默洗漱。
 两人在餐桌旁无言对坐,须臾,喻峥嵘开口。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简单。做学生的时候由着自己的性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现在才知道那是对对方的不负责任。”
 “这一年来,我控制你的生活,这也意味着必须要对你的前途和人生负责,我没有信心担负起这样的责任。”
 “我们再怎么好,终究要迫于社会压力各自结婚,与其到时候再痛苦的分开,不如现在,趁早结束。”
 喻峥嵘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祁逸什么回应也没有,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怔怔地流眼泪。
 “小逸,而且我……”他这样子喻峥嵘看着实在不忍心,却不得不说下去,“最近公司了来了个实习生,我带她一起做了个项目,她对我有意思,我也想和她……试着开始。”
 祁逸用仅剩的理智消化着他的话,好久才明白喻峥嵘的意思。
 “你可以,你可以去结婚,我可以……可以做你的情人。”
 喻峥嵘听了他的话,鼻子一阵发酸。
 “这是不可能的,”狠了狠心,喻峥嵘干脆摊了牌,“她爸爸是区长,小道消息,马上就要升主管经济的副市长。”
 “跟她在一起,我要是还拖着你,是害你。”
 ……
 回忆里的这个片段,一直是模糊不清的,祁逸只记得他和喻峥嵘之间,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
 “喻峥嵘,不要抛下我。”
 ……
 “长官?”
 监狱长带着一脸寒霜,站在禁闭室门口好久了,久到门口值班的狱警忍不住开口询问。
 祁逸终于回过神来。
 盯着禁闭室厚厚的铁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
 “开门。”
 第17章有人愿意做我的狗,你呢?
 这是喻峥嵘待在禁闭室的第三天。
 身处潮湿狭小的空间,被饥饿和黑暗重重包围。他无事可干,只能躺在床上安静地回忆自己的人生,特别是,有祁逸的那部分。
 每一分每一秒,都温暖而美好。
 记忆里的祁逸致而脆弱,被操得狠了还会哭。分开那么多年,喻峥嵘还一直记得分手那天,祁逸流着泪说不要抛下他的那一幕。
 不管是当时,还是在今后无数次的回忆里,这场景都让心脏隐隐作痛。
 祁逸应该……更痛吧。
 喻峥嵘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明明家里条件不错,还是s市本地人,居然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黑水港当监狱长。而且上次听狱警闲聊提起,他已经在这儿待了很多年。
 祁逸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让整座监狱,听到他的名字都怕。
 “嘎啦……”
 纷繁的思绪中,禁闭室的门缓缓打开了。走廊里的灯光顺着打开的铁门照进囚室,在地上划出了一块扇形的光斑。
 “咔嗒、咔嗒……”
 皮靴着地的声音有规律的传来,喻峥嵘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逆光中朝他走来的笔挺身影。
 “哐当!”
 铁门在祁逸身后关上,禁闭室重归宁静。
 天窗里的那束光斜斜的照下来,把狭小的囚室一分为二。祁逸和喻峥嵘一站一坐,被这道光隔在两岸。
 喻峥嵘抬起头。
 “长官。”
 “90776,”祁逸微微扬起下巴,“这几天反省的如何?”
 喻峥嵘苦笑,朝他摊了摊手:“组长蛮不讲理,管教放任他欺生打人,我不还手,等着被弄死吗?”
 祁逸也笑。
 “讲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他的语气忽然冷下来,“黑水港三千囚犯,五百狱警,你以为,我是用道理来管的?”
 “囚犯服从狱警,狱警服从更高级的狱警,这是黑水港铁一般的规矩,”祁逸冷漠地说道,“而我,作为监狱长,可以不吹灰之力,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死的无声无息。”
 十年岁月流过,祁逸的面容褪去了往日的青涩,全黑的警服上缀着闪亮的银色肩章,把他衬托得严肃而禁欲。
 “我想活,”看着祁逸那张充满禁欲感的面孔,喻峥嵘不自觉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长官,您指条路,告诉我该怎么活下去?”
 穿过那条光线划出的界限,祁逸走到喻峥嵘面前。
 “为了在这里活下去,有人愿意舔我的鞋,有人愿意做我的狗,”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喻峥嵘,“90776,你呢?”
 “我?”
 喻峥嵘微微歪头,想了一会儿。
 “我可以操你一顿。”
 祸从口出。
 喻峥嵘这话出口的下一秒钟,祁逸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腰间的佩枪。
 “喻峥嵘!”祁逸拎起他的领口,一把甩到墙角,用枪顶住他的额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随你,”一撞之下,喻峥嵘胸口生疼,却仍是朝他没心没肺的笑,“没你陪着,活着也没意思。”
 祁逸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话,举着枪的手微微一抖,怔住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喻峥嵘竟劈手夺下他手里的枪,反拧了祁逸的手腕,一下压到墙上。
 “保险没开,”喻峥嵘扔掉手里的枪,双手从背后抱住祁逸,“扳机扣不下去怎么拿来威胁人?”
 祁逸一言不发,在他怀里剧烈地挣动。
 喻峥嵘越抱越紧,双手如铁箍般的牢牢环住他的手臂和胸口。
 “别动……”
 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喻峥嵘深深地嗅了一口。
 “小逸,我好想你。”
 第18章“长官,闻到了吗?母狗发情的味道。”(h)
 喻峥嵘这句话出口,怀里的祁逸忽然就软了下来,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真的……太想了,”喻峥嵘狠狠地嗅着他颈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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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一手急切地撕扯他的警裤,“你有没有想过我?”
 祁逸摇头,他试图摁住喻峥嵘的手,手指却颤抖着使不上力。
 身后的囚犯像是头见了血的野兽,用蛮力直接拉下了监狱长的警裤,一手摸上他光裸的屁股。
 “喻峥嵘!”祁逸如梦初醒,扭着腰躲开他的手,“你敢!”
 喻峥嵘强硬地揽过祁逸,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龟头就往他后穴里顶。
 “我操我的小婊子,有什么不敢?”
 下身热的像是着了火,此刻就算天崩地裂也拦不住他。喻峥嵘抓着祁逸性急地往里插,却因为后穴太紧,弄了半天只卡进去半个龟头。
 “操!”见实在插不进去,喻峥嵘急地想骂娘,“怎么这么紧?你后面多久没用了!”
 祁逸不作声,双手的指甲都抠进了墙壁上的隔音棉里。
 强忍住直接插爆的欲望,喻峥嵘挺着阴茎,一下下地撞着祁逸的屁股。右手则抚过臀缝,沿着会阴一路向前,一直摸到他的阴茎。果不其然,监狱长的阴茎又热又硬,已经完全翘了起来。
 喘着粗气,喻峥嵘用手撸了几把祁逸的阴茎,指尖沾满了龟头吐出来的滑液。
 他举起手,把手指上的滑液反复抹到祁逸的鼻子下面,强迫他闻自己的味道。
 “长官,闻到了吗?”喻峥嵘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母狗发情的味道。”
 祁逸鼻翼翕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喻峥嵘朝自己手上吐了点口水,混着祁逸的淫液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再次抵到祁逸的肛口。
 祁逸挣扎了几下,却好似把自己的屁股往他鸡巴上送。
 “别急,别急,”饿久了的囚犯双手抓住他的胯,狠狠的插了进去,“这就操你!”
 “啊啊啊!”
 他一下插到祁逸身体最深处,如愿听到了他的叫声。
 十年的思念和难耐的欲火交织在一起,被温柔包裹的那一刹那,喻峥嵘小腹抽紧,竟然有点想哭。
 “祁逸……”他闭起眼睛,从背后牢牢抱紧祁逸,感受着这刻难以形容的舒爽。
 祁逸身体微颤,一言不发,任由他抱着自己。
 须臾,喻峥嵘吸了口气,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祁逸下面的确是紧,喻峥嵘用尽自己的克制力,耐心操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顺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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