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昭
靖婉松开徐嬷嬷,对旁边一脸关切的家人好友略摇头,双手自然的拢在袖中,向诸位贵人行礼。“大长公主,臣女有些失仪了,还容臣女去拾一下。”
“行啦,你这丫头,这时候了还这么多礼,快去吧,徐嬷嬷也去,将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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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伺候好了。”
靖婉离开后,这才注意到骆老夫人的大长公主将她请到跟前,还特意加了把椅子。
大长公主身边的另一丫鬟去将琴取回来,自然发现了琴弦上的血迹,只见将琴送到大长公主跟前,“主子,您瞧瞧。”
大长公主冷着脸,“让人将最好的伤药送过去。”
“多谢大长公主。”骆老夫人道谢。谁也没看到她拽紧的双手。
“哪还能受老夫人一声谢,说到底,这事儿与本公主也脱不开关系。”
“大长公主切莫如此说,偌大的府邸,今儿人又多,哪能事事周全。”
大长公主叹息一声,“也就老夫人这样的人,才能教出骆姑娘那般出色的人儿。”
“大长公主过誉了。”
除开这小小的插曲,不少人还沉静在这首曲子中,尤其是琴痴阁老,方才若不是有人拉了他一把,只怕是冲到女宾席去了,那就真的是笑话了。
激动的琴痴阁老似乎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谁家的姑娘?琴弹得这么好,老夫却一点音信都未曾闻,藏得这么严实作甚?”
要说骆沛山也是非常惊讶,想不到自家乖孙女还有这能耐,惊讶完了就激动了,这不,现在都还处在亢奋状态,那胡子摸啊摸啊,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对于琴痴阁老的话,根本就没听到。要说他也是上了年岁,眼神不那么好使了,隔得也相对较远,对“琴境”这种东西又不了解,才不知道靖婉的状况,不然只怕是该担忧了。
要说这些大人中,熟知靖婉的,大概也就第五太卿了,瞧着骆沛山那得意样儿,真是恨不得揍他一顿,有个通养育花木,这弹琴也一绝的孙女儿就了不起啊,老子家就算没有,就算没有……他娘的,他想抢人啊!“姜阁老,那是骆大人的孙女。”
于是,所以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骆沛山那“傻样”就落入了众人眼中,不过都觉得情有可原,换成自家有这么个出色的孩子,也高兴。
众人一阵夸赞恭维,骆沛山骆大人笑得矜持,谦逊的应承。
姜阁老这会儿倒是平静了不少,又恢复了丝丝矜持冷淡,不过看着骆沛山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老狐狸,还是哼哼了两声,“骆大人,老夫欲换那琴谱,你想要何物?”
“这个,姜阁老你知道的……”骆沛山犹疑的摸着胡须,一副为难的样子,确实为难啊,琴谱什么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啊,就算是在骆家,那也是他孙女的啊,如果是其他儿孙,自然就毫不犹豫的自个儿做主了,可三丫头不行啊,那丫头乖是乖,可脾气也挺大的啊,她一不高兴,不让自己接近那些宝贝怎么办?他也不能做出强抢孙女东西的事情,别的不说,老妻都够他喝一壶了。
在众人眼中,骆大人这是摆明了坐地起价了,不过,是姜阁老自己送上门让他宰的,换了他们也同样狠狠的下刀。
“老夫听闻骆大人爱花,不知可有此事?”
“姜阁老,骆大人家的珍品名品可不少,你拿出来的花木太一般了可不行。”第五太卿出言道,要说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好的花木到了骆家,他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门看啊,如果是其他人家,就没那么方便了。
姜阁老想了想,“在姜家老宅有一株白牡丹,虽然不是四大名品之一……”
“堂叔,万万不可。”姜驸马打断姜阁老的话,没错,这位姜阁老乃是姜驸马家的亲堂叔。那白牡丹可是他心头宝,现在堂叔居然想拿出去换琴谱!
姜阁老冷眼,姜驸马却也毫不相让,琴痴的心里,自然是琴、琴谱最重要,而花痴的心里,自然是花最重要,除了自己最爱的,其他的便是价值连城,那也要靠后站。
于是,这叔侄两个,甚至变得有些争锋相对。
谁也不曾想事情演变成这样,姜驸马的小厮忙去找大长公主,这事儿要真闹起来了,那就真的是羞丢人了。
大长公主离席片刻,得知事情原委,失笑,还又跟那丫头扯上关系了,不过,算是白得了她一株十八学士,将姜家那株白牡丹给她也未尝不可,白牡丹常见,姜家那株胜在它有好几百年的寿数。
大长公主直接叫来羽瑶,别的也不说,只让她将自己得了十八学士的事情告诉她爹。
羽瑶翁主虽然已经到了男女不同席的年龄,但毕竟还是小女孩,去男宾席一趟也没关系,她去说,比让丫鬟传话更好,毕竟,有些话羽瑶说出来,只是天真烂漫……
羽瑶去了男宾席,噔噔的扑向姜驸马,抱住他的腰,“爹……”
姜驸马气势一弱,他对羽瑶也是宠爱非常,私下里不守规矩些没什么,可现在人这么多,有些严肃的扶正羽瑶,不过手上的力道还是下意识的放轻,“好好站着,这么大姑娘了像什么样。”
羽瑶不高兴的瘪嘴,“原本还想等得了十八学士,也给爹瞧的,现在不给你瞧了。”
别的都没听到,众人就听到四个字十八学士。
姜驸马忙蹲下身,“羽瑶,告诉爹,什么十八学士,是茶花吗?哪儿来的?”
其他人也好奇,唯独骆沛山心里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而第五太卿也差不多表情的看向他,看来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羽瑶翁主表示,自己不高兴了,不想说。
于是姜驸马好一阵哄,这哪里还有严父的模样,让人好不侧目。
好吧,看着自家爹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羽瑶翁主大度的原谅他的,于是将得了十八学士的过程又跟爹说一遍。“……爹,骆姐姐可好了,弹琴也很好听是不是?”
是是是,姜驸马忙点头,只是表情有点尴尬的看向骆沛山,然后众人也随着他齐刷刷的看向骆尚书骆大人。
骆沛山一脸菜色,心疼得不行。
第五太卿去骆家见过那株十八学士,那品相,让他险些直接动手抢了,“骆大人,你家那丫头倒是大方,那样的宝贝,说送就送了。早知道这样,下官就厚颜直接跟她开口要了。”
骆沛山板着脸,“损坏了别人东西,自当赔偿,我那孙女做的没什么不对。你一把年纪了,还跟一个小姑娘要东西,你真敢开口?”面上义正言辞,心头滴血。
第五太卿哼了哼。
“堂叔,侄儿马上送信回去让人将那株白牡丹送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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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来。”
“姜驸马何须这么麻烦,直接用十八学士抵了白牡丹,两株花都待在原来的地方,多省事儿。”第五太卿“诚心诚意”的建议道。
“不不不,一码归一码,怎能因为怕麻烦就混为一谈呢。”白牡丹是寿数长,可在他眼里也没有十八学士来得让人稀罕,那可是十八学士啊,他垂涎很久了。“骆大人且放心,那白牡丹……”姜驸马将自己那株白牡丹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真这么好,你自个留着,别动我乖孙的十八学士。”骆尚书恼怒。
姜驸马立马闭嘴。
平日里因为朝中大事争执,也是斯文有礼,这会儿脸面都不要了,看的一干人嘴角直抽。如果你敢问出来,这几位会告诉你,为了心中的至宝,规矩体统脸面,那都是什么东西?早就团吧团吧扔掉了,等事儿完了,再捡回来就是了。
“爹,听骆姐姐说,她家还有好多珍品名品呢。”羽瑶翁主不嫌乱的有加了一句。
“当真?”姜驸马眼睛一亮,“那羽瑶知不知道都有什么?”
羽瑶记性不错,听靖婉说了一遍就全记住了,于是掰着手指开始数。
骆沛山只觉得群狼环视,恨不得捂住羽瑶翁主的嘴,可惜,只能听着她数。心里直叹息,自家孙女怎么就这么直肠子呢,财不露白啊!
果然,等她数完了,骆沛山只觉得自己成了香喷喷的大肥肉了。
首辅阮大人挪了挪身体,摸着胡须,“骆大人不厚道啊,藏着这么些宝贝,都没拿出来给大伙儿瞧瞧。”要说他最喜菊花,瑶台玉凤啊!其他的自然也是心头好啊,如果十八学士能到手,他也会非常高兴,但那毕竟是骆家与大长公主府之间的事儿,他们再不要脸面也不能硬抢啊,就算想硬抢,也抢不到啊。这一群人,可没一个是吃素的。
蠢蠢欲动的自然不止阮瑞中一个人,还有那一品大员中最年轻的工部尚书,他家满园的梅花,事实上,他对兰花的钟爱不在梅花之下。“骆大人,我用一株绿萼梅换你家那株变种君子兰如何?”一脸大度。
骆沛山脸黑。
“钟大人未太不厚道了,既然是变种君子兰,或许全天下就这独一无二的一株,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钟大人一株绿萼梅就想换走?”不是特别爱花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啊,这脸皮也太厚了,心也太黑了。
“那些都是我孙女的,我孙女的,你们一群能当她爹当他祖父的老不修。”
骆大人这话都说出来了,一个个讪讪的闭嘴。
他们都消停了,至少表面上如此,某位王爷却开始作妖了。
“要说本王还是对那株三色牡丹最感兴趣,前段时日不是传言三皇兄也有一株吗?这好东西不出现则已,一出现就扎堆啊。”李鸿渊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哦,原来这位已经“睡醒”了啊。
骆沛山心里却是一紧,圣上“抢”东西都还能跟他理论,这活阎王,那是绝对不讲理。
李鸿铭有些不自在,当然,别人基本上看不出来。
他那株三色牡丹是假的啊,他原本是准备钓骆沛山的,结果倒是首辅大人找过他几次,可是阮瑞中这么难缠,万一被他发现了,可不好拾残局啊,可是首辅大人是那么好打发的吗,那些天,他可是焦头烂额啊,而他要钓的正主儿,原来是自家有那等宝贝,难怪无动于衷。“六弟有所不知,那等稀罕之物,不好养活,前几日已经……唉……”李鸿铭很是惋惜的摇摇头。
不少人同样惋惜不已,唯独骆沛山跟第五太卿对视一眼,染出来的假货而已,这睿亲王果然也是一等一会装的!
而阮瑞中阮大人,也同样不露半分惋惜之色,看来是知道了什么。
别看他们这些人对心仪的宝贝抢得凶,好像是没脸没皮没原则,但前提是没涉及到利益派系之争,一旦涉及到,那头脑立马清醒得不能再清醒。阮瑞中找过李鸿铭几次之后,就差不多知道他的用意,而且,那株牡丹一眼都没见到,要说没问题才怪了!
李鸿渊讽刺的一笑,“所以说,没那能耐就别沾手,平白糟蹋好东西。”可不是糟蹋了一株品相不错的白牡丹吗,这可是婉婉说的。
此言一出,不知道有多少人心中暗骂:就你最没资格说这话,糟蹋好东西,你晋亲王数第二,天底下就没人敢数第一。所以,他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可是,便是圣上,他们这些人该说的话都敢说,唯独李鸿渊面前不能,哪怕即将成为他便宜岳父的阮瑞中,也不敢轻易开口说教他。
他们倒不是像年轻人一样惧怕他,而是知道他混,什么都干得出来,自然有所顾忌。
李鸿渊懒散的扫视了一眼众人,啧了一声,“羽瑶刚才说的三表哥,是三皇兄你吧?要说三皇兄果然是个怜香惜玉的。”
李鸿铭心中恼恨,别人都忽视的东西,就你非要提出来!偏偏羽瑶就在跟前,还不能否认。面上不显,“六弟说笑了,不过是恰好碰到,大街上的,堵了路总归不好。”他也只能含糊的解释两句,多的也不能说,那可能就要扯到羽瑶“蛮不讲理”了,如此,就该得罪姜驸马了。
李鸿渊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本王还以为三皇兄看上骆家……羽瑶,撞坏你琉璃灯的是骆家几姑娘?”
“好像是四姑娘,骆姐姐是骆家三姑娘。”
李鸿渊点点头,“三皇兄是想将那骆四姑娘纳回府?”
“六弟,慎言,事关姑娘家清誉。”李鸿铭一脸严肃。
“老三,本王看你就是虚伪,敢做不敢当。莫不是那四姑娘比这三姑娘还出色,要知道这三姑娘当真是……”
“康亲王!”骆沛山冷冷的开口打断李鸿熠的话。
李鸿熠也知道自己一时嘴快,险些说了不该说的话,忙表示歉意。
要知道,李鸿熠说到靖婉的时候,李鸿渊眼中瞬间凝结成冰。
骆沛山又看向李鸿渊,“晋亲王,也请你口下留情。”这不比其他。
这多数时候,李鸿渊还是给朝臣们面子的,绝对比对他的兄弟们客气。“本王只想养天底下最漂亮的那朵花,所以,骆大人大可将心放回肚子里,除了那一朵,其他的,什么三色牡丹,十八学士,瑶台玉凤,本王大概没那能耐养,所以就不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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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渊真的算是给面子了,骆沛山施一礼。
要说李鸿渊说话似乎是颠三倒四,也没个重点,像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睿亲王李鸿铭是不是真的打算拉拢骆家?
也有那些实际上是属于李鸿渊手下的人,以及孙宜霖,总觉得他的话里有深意。
不过,孙宜霖其实心里舒了一口气,万幸,这活阎王没对刚才光芒万丈的骆姑娘生出兴致,不然,其他人还会顾忌她婚约在身,这位就未必会顾忌了。想到这位实在捉摸不透,孙宜霖心中又有些不安,总觉得哪儿不对。
完成了娘交给的任务,羽瑶觉得这里没意思,还是干脆回去继续玩游戏好了。
羽瑶回去之后,没见到靖婉,“娘,骆姐姐还没回来吗?”
“这才多久,应该没那么快。”大长公主话虽如此说,但在无意间扫视下,发现某些人也不见了,有些事情,只要前后一联想,就能知道大概,为防再出意外,她还是派了人去看看。
事实上,靖婉确实遇到点小麻烦,简单的梳洗,以及处理手上的伤花的时间都不多,在回程的路途,可能与大长公主后来派的人在某条岔路上错开了,然后,徐嬷嬷也被人叫走了,于是被李如玉带人给赌了。
要说这里毕竟是大长公主府上,李如玉倒也没有嚣张到直接拿鞭子抽人。
该有的规矩,靖婉也不会因为对方气势汹汹就失礼。“见过郡主。”
李如玉的双眼直直的落到靖婉的脸上,骆靖颖说得不错,这张脸还真是嫩得没话说,而且一点瑕疵都没有,羡慕嫉妒,自己也想要呢,可是在别人脸上,又忍不住想要弄花它。
李如玉伸手想要去掐靖婉的脸,靖婉一巴掌毫不客气的将其打开。
李如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贱人,你敢对本郡主动手?”
靖婉不为所动,“郡主若是无事,还请让路。”
李如玉气得不行,还没有哪个贱人敢跟她这般的无礼。她自己倒是忘了,她其实也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欺软怕硬,身份比她高,背景强硬,她都不敢招惹。
“臣女告退。”靖婉曲了曲膝,就准备绕过去离开。
“站住。”李如玉一把拉住她,而她的一干丫鬟也自动自觉的挡住路。
“三个月,让世人知道,郡主是最合格的皇室女。臣女以为,这还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郡主就出来了,想来这礼仪规矩是都没问题啦,不过,眼下瞧着,怎么还是没长进?”靖婉拂开李如玉的手。
要说,李鸿渊绝对是李如玉的噩梦,她说的话,她自然不会忘,现在被她最恨最讨厌的贱人提起来,有多愤怒可想而知。
“嬷嬷,晋亲王今儿也在大长公主府吧?”
“回姑娘,是的,奴婢想,晋亲王见到如玉郡主,一定会很高兴的。”
李如玉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被威胁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是她对李鸿渊的忌惮,绝对深入骨髓,听到“晋亲王”三个字,都足以叫她颤抖。“把保养秘方交出来,本郡主要呈给皇后娘娘,你乖乖的交了,本郡主今儿就放你一马。”
李如玉说出真正的目的,靖婉倒也不觉得奇怪了,这才看了一眼缩在李如玉等人最后面的骆靖颖,就算是一直低着头,捂住脸,可是,两边的脸都又红又肿,仅仅凭借她两只手是遮不住的。这就是骆靖颖尽心思算计她的结果?还真挺惨的。
“臣女要不给呢?”
“呈给皇后娘娘的东西……”李如玉声音尖锐。
“要呈给母后的,什么东西?”一个洪亮的男声打断了李如玉的话。
李如玉猛地转身,看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假山另一侧行来,吓了一跳,他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而骆靖颖更是受惊的兔子,猛地窜到一边去了。
这一行人除了大长公主,还有为数不少的皇室成员,可是除此之外,还有祖父祖母跟定国公夫妇以及孙宜霖,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如玉,什么东西要呈给母后,你又打着母后的名义做什么?”李鸿熠不善的问道。
李如玉支支吾吾的就是不开口,不是不想开口,而是怕得不敢开口。
李鸿渊故意将她“放”出来的,自然不会又将她“关”回承郡王府,没开口,而且他现在心情“不好”,自然是“没兴趣”搭理无关紧要的人。
靖婉心绪难定,只想快点解决了这事儿,于是站了出来,先一一的见了礼。“是这么回事,如玉郡主见臣女皮肤比较好,询问臣女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她要献给皇后娘娘,臣女想着,皇后娘娘金尊玉贵,自有自己的保养方法,外面的东西怎能随意使用,也并没有说不给,正想要辩解两句,郡主就激动了起来。”
靖婉这么说,众人的视线自然落在她脸上,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岂止是比较好,简直好得不像话,小婴孩也不过如此了,不过没有小婴孩脆弱的娇嫩,而是很有质感的那种,像美玉一样。公主郡主们不约而同的羡慕了。
至于李如玉见她面不改色的撒谎,气得直哆嗦。而敢对这么多贵人撒谎,如此的胆大包天,这一回倒要看看她怎么死。“她……”
“有秘方的话,就拿出来,本王让人瞧瞧,如果真的好,本王也拿来孝敬孝敬母妃,好处不会少你的。”李鸿渊不耐烦的开口道。
李如玉的话自然全部都堵了回去。
从一开始,靖婉就注意到了,这位王爷似乎心情很糟糕。“听从王爷吩咐。”
“行了,这事儿待会再说,把孙宜嘉的事情解决了。”
靖婉觉得,现在的李鸿渊简直就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炸。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嘉姐姐?嘉姐姐怎么啦?”可是所有人都或真或假的沉着脸,没人给她答案。
或许是真的不耐烦到了极致,率先迈开了步伐,其他人只好跟上。
靖婉快步的走到骆老夫人身边,扶住她手臂,小声唤道:“祖母……”
“你的手怎么样?”骆老夫人看她的手,不敢碰触她的指尖。
“祖母放心,上了药,不怎么疼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骆老夫人只得一声叹息,拍拍她的手,“别说话,一会儿就知道了。”
靖婉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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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抿唇,既然事关嘉姐姐,那么没道理自家会掺和其中,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事儿自家也有份儿。
靖婉刚才处理梳洗处理伤口的地方就是湖边的小院儿,这会儿还是向着那个方向,不过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转了个弯儿,向内院的方向而去。
看样子倒是没有进入到内院,这里也有一处小院儿,与湖边的小院格局很像,而且里面一个池子,直接与外面的湖泊连通,一座小楼就临水而建。
现在小楼外面有几个人,看着像是大长公主府上的下人。
一行人直接进了小楼。
然后,靖婉见到了低着头,沉默不语坐着的自家兄长,衣服换了,头发还是湿的。
靖婉心中一颤,不会是……
骆靖博见到他们,倒是二话没说,起身,衣摆一撩,直接跪了。
他这样子,倒是让人不好发火。
毕竟是大长公主府,其他人询问都不太合适。“好孩子,说说,怎么回事?”因为对靖婉的好感,在来之前知道这是她兄长,于是颇为和颜悦色。
“孙宜嘉呢,叫出来,一次性问清楚了。”李鸿渊面色冷厉。
“王爷……”定国公夫人不忿,出了这种事儿,让一个姑娘家如何面对这么多人。
“闭嘴。”
或许是听到下面的响动,孙宜嘉倒是没让人请,直接从楼上下来了。同样也是换了衣服,湿了头发,某些猜测已经成真。
“谁先说?”相比大长公主的温和,李鸿渊可没好脾气。
“王爷,草民先说。因为小妹之前弹琴的时候,草民注意到她有些不对,就找人问了问,得知她伤了手,一时担忧,就询问了小妹所在,然后就让丫鬟引路,去了湖边的小院,不过,距离小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见到了忠亲王府的世子尾随着几个姑娘先后进了这边的小院,草民询问了丫鬟这边是否有人在,丫鬟说,这里风水不太好,湿气很重,除了每日洒扫的时候不会有人来,有席宴的时候偶尔会给客人更衣,没有客人的时候,下人也不会在,草民担心会出事儿,就让那丫鬟去叫人,自己忙过来瞧瞧,只是刚跨进小院,就听见有人喊救命,还有落水声。眼见着水里的姑娘扑腾着就要沉入水里,周围又找不到合适的东西相助,一是着急,就跳入水中,将落水的姑娘救了起来,随后才发现是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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