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nbvcxz
 就是最简单,却也最亲密的唇舌交缠。
 第二十二章舞池捆绑,窒息play,强制失禁(蛋:刘老头家的蛋糕真的那么好吃吗?)
 对于严勋来说,会跳舞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他也用以此要求周宏和严黎。
 算不上有多擅长,倒也算熟练。
 周宏习惯了跟着严勋的舞步走,于是放心地靠在严勋胸口,在温柔昏暗的灯光下半闭着眼睛。
 严勋低沉的声音从胸腔传递到他耳朵里:“在想什么?”
 周宏说:“在想,应该补偿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礼物。”
 严勋温热的指腹轻轻抚摸他的耳后:“不用想了,我来决定。”
 周宏心里一颤,惴惴不安地等严勋下一句话。
 严勋打了个响指,悬挂着水晶串灯的天花板缓缓落下来,星星点点的灯光把两个人笼罩在了中间。
 周宏紧张地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严勋想做什么。
 严勋低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周宏深吸一口气,认命地解开自己外套和衬衣的扣子,犹豫地看着严勋的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真的在这里做下一步。
 乐队仍在演奏着悠扬的古调情歌,酒店的侍者在不远处整理他们吃过的餐盘,端上了水果和饭后甜点。
 这些人比严家的佣人和保镖更让周宏觉得羞耻和难堪。
 可他应该相信严勋。严勋是个变态,是个暴君。但严勋从来不会做出真正伤害他的事,甚至动用权力小心翼翼地保护了他的事业。
 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和对严勋的信任开始拉锯战,周宏解开了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会发光的水晶链条垂到人的小腿那么低,专心演奏的乐队成员只能听到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美昂贵的定制西装落在地上,接着是衬衫,还有裤子。
 周宏赤裸的小腿在灯影下慢慢分开,站立不稳地晃动着,水晶串成的链条摇晃着发出脆响。
 后穴被严勋的手指插进去玩弄着,周宏站不住,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严勋身上。
 严勋不紧不慢地用链条绑住周宏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吊在了脆弱的灯链上。
 周宏害怕自己坠断那几条不结实的链子,摇摇晃晃地努力保持平衡。
 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根本什么都盖不住的丁字裤。
 严勋的手指在周宏的里面碰到了一件硬物,他问:“你自己放进去的?”
 周宏摇摇头,喘息着轻声说:“是是小黎放进去的”那颗跳蛋的尺寸很小,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肉穴深处一动不动,周宏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塞在自己屁股里。
 严勋说:“那小子又不高兴我带你出来了?”
 周宏想,比起严勋,严黎好像在面对刚满月的严宸时更有危机感,满脸都是对于让周宏生下这个孩子的懊悔。
 想到这里,周宏低声说:“小孩子闹脾气,你不喜欢的话,就嗯就拿出来吧”
 “你总是这么宠着那个混帐小子,”严勋顿了一下,语气格外严肃,“我也会不高兴的。”说着不等周宏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翘起的大阴茎狠狠插进了周宏已经装了一颗跳蛋的后穴中。
 水晶链条被撞得丁零当啷直响,星星点点的暖黄色灯光颤动摇晃,显示着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
 严家,婴儿房。
 小严宸今晚没有得到爸爸的抱抱,于是怎么也不肯睡觉,困到不行了还要睁着大眼睛使劲儿瞪天花板。
 严黎坐在婴儿床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哼着摇篮曲,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显示器。他今天塞进周宏屁股里的那个跳蛋上,装了两个微型摄像头,最先进的无光摄影技术,可以捕捉物体在多种模拟灯光下显现的色。
 屏幕上显示着嫩红的内壁,波浪一样颤抖蠕动着。巨大的龟头迎面而来,狠狠顶在跳蛋上,那颗跳蛋被顶得更加靠里。另一端的摄像头几乎要挤开花心的嫩肉拍摄到宫口里面的画面。
 周宏害怕地绷紧了穴口:“不要老公啊会拿不出了不能顶进子宫里别”他真的担心那个小跳蛋被顶到宫口,里面之后,会拿不出来了。
 严勋自有分寸,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低声说:“害怕?”
 周宏点点头,眼角已经有了惊魂未定的泪痕。
 严勋用龟头顶着那颗跳蛋研磨周宏敏感的花心:“害怕为什么还不肯乖乖听话?”
 周宏想不出自己最近又瞒着严勋做了什么任性的事。他柔嫩的肠壁被操得酸麻难耐,又害怕严勋真的会把那颗跳蛋顶进宫口里,吓得不住哽咽:“我很听话呜呜老公骚老婆很听话”
 严勋板着脸说:“我说过了,不许你再这样无原则地宠着严黎,可你还是那样,任由他对你肆意妄为!”
 周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确实是对严黎过于纵容,但也没人教过他一个合格的家长该如何教育孩子。他的哥哥和他都是被常年见不得一面的父母放养长大,严勋又是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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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控制狂。周宏身边有限的几个参照物,都没法让他形成一种正确的教育观念。严勋对他无理由的严厉和约束,他就反着给予严黎无边无际的纵容和宠爱。好像这就能弥补他父母缺席的童年和被严勋调教到快要窒息的青春期。
 虽然后来证实这没什么用处,但周宏已经习惯了那种和严黎相处的方式。
 周宏被吊在头顶的双手拉扯得那几根细链子摇摇欲坠,严勋面无表情地说:“链条如果断掉,你就光着屁股走出这里。”
 周宏连忙努力站稳。
 严勋把那颗安安静静的跳蛋挖出来扔在低声,畅快淋漓地一捅到底。
 周宏的身体还在产后恢复期,异常的柔软多汁。严勋的阴茎插进去,就像一把烧红的铁刀插进奶油蛋糕里那么轻松和舒服。
 正在展现周宏穴里美景的屏幕忽然一阵剧烈晃动,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只能拍到一片绚烂的光。
 严黎捧着显示器气得咬牙,愤恨地按下了震动键。
 周宏被严勋操得神志模糊,唯一能用的力都放在了如何不弄断吊着他的链条上,任由那颗被扔在地上的跳蛋孤独地换着不同频率跳来跳去,无人理会,甚是凄凉。
 严黎气得摔了遥控器。
 婴儿床里快要睡着的小严宸被这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瞪大眼睛委屈地哭起来:“嗷!”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小婴儿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在凶你,别哭了乖,别哭了好不好啊?”
 小严宸哭得都抽抽了,肉嘟嘟的小手挥舞着要拍严黎的脸。
 严黎苦笑,只好任由小祖宗发泄睡觉被打扰的不满。
 周宏许给他的晚上一起睡也泡汤了,被他打扰睡觉的小祖宗还在不依不饶地嚎啕大哭。周宏心里苦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严勋和周宏彻夜未归。
 在成功扯断了链条之后,周宏不得不在严勋的命令下一丝不挂地走出灯阵,赤脚踩在楼梯暗红色的地毯上,光着屁股走到楼上的房间里。
 自从他怀孕之后,严勋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很小心地保护好他的肚子。如今终于可以不再顾忌这些,严勋冷肃的表情下仿佛咆哮着一只野兽,疯狂地把周宏压在床上凶猛地操干。
 周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操进床垫里了,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喘气,却被严勋的手肘狠狠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软绵绵的布料和棉花阻拦了呼吸,周宏呼吸不畅,感觉一阵阵的晕眩,缺氧的身体对快感更加敏锐,肠壁紧紧包裹住严勋的阴茎。白皙的大腿颤抖着,小腿绷紧挣扎,试图在严勋蛮横地压制之下逃走。
 可严勋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把周宏的脸按在枕头里,疯狂地狠操了几下,咬着周宏的耳朵低沉命令:“尿给我看。”
 周宏呜咽着摇头挣扎:“不唔”
 严勋对准膀胱的位置狠顶下去:“尿给我看!”
 一阵剧烈的酸麻从后穴中漫延到小腹,受到神和肉体双重刺激的膀胱一时失控,尿液顿时疯狂涌出。
 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漫延,越来越大。身下布料濡湿的感觉让周宏觉得很不好。
 还好严勋没有再继续这样折腾他,而是把他抱到浴室。
 周宏神志不清地躺在装满热水的预感里,双腿张开搭在两侧,小声哼哼着承受严勋没完没了地操干,粉润的唇张开,急促地呼吸着氧气。
 严勋忍不住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品尝那柔软香甜的味道。
 周宏轻声低喃:“老公”
 严勋握住他的腰慢慢顶进最深处:“怎么了?”
 周宏说:“刚才嗯刚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严勋问:“现在呢?”
 周宏舒适地躺在热水浴缸里,嘴角带着一丝丝他自己也不明白愿意的浅笑:“现在一定是在天堂里。”
 严勋心里颤动了一下。热气氤氲中,他美到如同梦幻的妻子脸上挂着餍足的微笑,乖顺地在他身下张开腿,用已经承受不了的美好身体继续接纳他的欲望。
 此情此景,一生一世。
 严勋真的不擅长说情话,结婚十几年,他给周宏最多的东西是控制和惩罚,还有无趣的物质奖励。
 他的顾问团队可以帮他布置好一切,鲜花、晚餐、音乐、情趣道具,可没人能教会他该如何表达心中那份满到快要爆炸的爱意。
 虽然很伤自尊,但严勋不得不对自己承认,某种程度上他确实在嫉妒自己的儿子。
 年轻热情的男孩子就像一本情诗大全,不必刻意斟酌词句,就能把最真挚的爱送到所爱之人的心口上。每一句撒娇,每一点亲昵,或有意,或无心,都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爱情有多么炽热和深沉。
 严勋嫉妒那份美好的率真。
 周宏已经快要睡着了,半闭着眼睛在他的顶弄中轻轻呻吟晃动。
 严勋慢慢停下动作,把依然硬着的阴茎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自己撸动射在了周宏胸口上。
 酒店的服务人员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垫被褥,开了一瓶红酒摆在床头柜上,悄悄退出去。
 严勋把裹着浴巾的周宏放在整理好的大床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宏并没有睡着,迷迷糊糊闻到酒味,强撑着眼皮半睁开眼。
 严勋并不嗜酒,除了必要的社交场合或者庆祝好消息之外,很少一个人喝酒。周宏闻到酒味莫名的有点担心,伸出赤裸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严勋的腰,,低喃:“你在喝酒吗?”
 严勋放下酒杯,说:“他们安排的,我就闻闻。”
 周宏轻轻“嗯”了一声。他真的累坏了,来不及多说多想,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十三章角色扮演,暴躁医闹家属强日高冷毒舌医生(蛋:可乐的诱惑)
 周宏演过很多角色。
 痴情的,多情的,狠情的,无情的。
 可这些梦幻的故事并不能给他和严勋的关系提供任何参考。
 他和严勋将近二十年的婚姻,始终充斥着别扭的较劲和病态的妥协。所有的亲昵缠绵仿佛都和亲情爱情毫无关系,只是因为严勋想要他,而他无处可逃。
 小严宸躺在婴儿床里,抱着一个大铃铛形状的毛绒玩具到处乱啃,口水糊得到处都是。
 周宏只好把那个毛绒玩具从儿子手里解救出来,塞过去一个奶嘴。
 小严宸乖乖咬着奶嘴,伸手要周宏抱。
 小严宸的长相看上去比严勋和严黎都要柔和太多,但是黏人这一点,和严黎小时候一模一样。
 周宏把儿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揽在胸前继续看他的书。
 严黎放学回家,悄无声息地走进花厅,从背后轻轻抱住周宏:“爸爸,在看什么书?”
 周宏把书抬起来给他看:“一本奇怪的诗集,其实我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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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韵律和节奏很有趣。”
 严黎说:“这是一些不知道作者的诗歌,它们被刻在早已灭亡的威斯利特文明神庙上,在威斯利特文字密码破解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它们是宗教祭祀的咒语。”
 周宏有些意外:“你了解过这些诗歌?”
 严黎说:“教授推荐我们读的。”
 周宏问:“那这些诗歌写的是什么?”
 严黎郑重地说:“是爱情浓烈到极致之后可怖又美艳的模样,这句话是教授上课时说的。”他轻声念了几句,古老文字的音调诡异而优美,像电流一样瞬间钻进了周宏的胸腔里。
 严黎不肯给他翻译,周宏心中充满了好奇,干脆让佣人去给他买译本来看。
 严勋走进花厅,面无表情地扫了严黎一眼,对周宏说:“你的经纪人打电话过来,问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能不能进入工作状态。”
 周宏愣住,一股狂喜战栗着从心底涌出,他克制着喜悦问严勋:“我可以去工作了吗?”
 严勋说:“这取决于你自己的身体状况。”
 周宏立刻把小儿子放回婴儿床里,站起来表示自己身体恢复的特别好。
 自从周宏大学选了表演专业之后,严勋就聘请了一位身材管理教练,专门负责周宏一个人的身材和体型维持。在专业人员的建议和指导下,周宏的腹部也恢复了以前那一层薄薄的漂亮肌肉,根本看不出一点生产的痕迹。
 消失半年的影帝周宏强势复出,搭档流量小花出演一部文艺电影,关于之前的谣言,也回应是周宏为了融入角色到医院学习了半个月,于是以讹传讹变成了他因故住院。
 今天周宏去剧组试装拍宣传照,严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张剧组的出入证,抱着他的摄像机跟跑到摄影棚里,有模有样地跟着剧组的摄影师一起帮演员拍照。
 周宏化了淡妆,眉毛更浓,鼻梁更高,整张脸都比平时要深邃许多,为了突出他冷静干练的医生形象。
 可周宏的五官本身就偏浓艳,画完妆之后更是有种莫名的色气。化妆师忧愁地看着造型总监:“王哥,要不我用点古铜粉把周哥的肤色压一下?”
 造型总监皱眉:“周哥的角色是大夫,加深肤色你的觉得合适吗?”
 严黎从旁边冒出头,提议:“试试眼镜怎么样?”
 造型总监不认识他:“这人是谁?”
 不远处的副导演喊:“首都影大的学生,张教授介绍过来参观学习的!”
 严黎抱着自己的摄像机举起自己的出入证,乖巧地扮演一个虚心学习的好学生形象。
 架上一副款式简单的细框眼镜,周宏浓艳的五官顿时淡了许多,增添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气质,和角色基本贴合。
 造型总监松了口气,拍拍化妆师的肩膀,去查看其他演员的情况。
 这次周宏演一个斯文禁欲沉默寡言的英俊医生。出身富贵家庭的医生和一个天天装病的活泼少年分分合合十几年,直到得了绝症,两个人一起在这冷冰冰的病房中以朋友的身份依偎着寻找到了生命和爱情的意义。
 结局时,被疾病折磨得骨瘦如柴的躺在手术台上笑,他对自己昔日的恋人说:“我多想是你用手术刀亲自来结束我。”
 周宏看剧本看得心乱如麻。
 这一次,他要演一个绝对的掌控者。
 剧本里的医生冷漠淡然,永远高高在上,操控着恋人的情感和躯壳。这种一种周宏全然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感觉。
 但周宏是个敬业的演员。
 心情归心情,工作归工作。只要走到镜头下,他就是那个完美淡漠的医生,不卑不亢,不喜不悲。
 只要不出现其他意外,周宏的工作总会进行的很快。
 拍完定妆照,周宏准备回休息室换衣服。可他刚离开摄影棚,保镖就匆匆迎上来低声说:“夫人,将军要你马上回家,现在。”
 周宏不知道严勋叫他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天大地大都不入严勋的命令大,于是衣服而已来不及换,穿着白大褂匆匆下楼。
 保镖已经在车边等候,为他拉开车门:“夫人,请。”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回家,周宏刚进门就听到了小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周宏冲进婴儿房,看到一群佣人正围在一起,中间的严勋单手拎着儿子不知所措地皱眉。
 看到这一幕,周宏愣在原地:“出什么事了?”
 “他一直哭,”严勋把小严宸扔进周宏怀里,“我尽力哄了。”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小严宸一进入周宏怀里,哭声立刻弱了下去,小肉手揪着周宏的白大褂哭得一抽一抽:“呜呜嗝呜”
 周宏抱着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柔声安抚:“不怕不怕,乖宸宸乖”
 小严宸哭累了,张着小嘴要吃的。
 佣人赶忙把早就冲好奶粉温度合适的奶瓶递上来,小严宸也不挑是谁递的了,咬住奶嘴大口大口喝起来。毕竟刚才又哭又叫又掉眼泪,水分和体力都消耗得有点多。
 好不容易把小儿子哄睡着,周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把严黎一个人扔在片场了。
 严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医生?”
 周宏不但穿着电影里的医生服装,连道具听诊器都挂在脖子上没摘下来。他说:“我回去换衣服。”说着转身就要往自己房间走。
 严勋跟上来,在周宏试图解开扣子的瞬间从后面揽住了周宏的腰,低声问:“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回来,这么乖?”
 这句又像是调笑又像是寻常聊天的话裹挟着温热的气流扑在耳廓上,周宏轻颤了一下:“嗯老公我我很乖”
 严勋说:“老婆这么乖,老公当然要奖励你。”
 周宏神经绷得更紧。按在惯例来看,严勋在这种情况下给予他的任何东西都会十分可怕,但“奖励”两个字又莫名让周宏充满了期待。
 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或许他已经被全然训话,以至于严勋任何有意无意的话,都能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
 严勋从他的口袋里抽出薄薄一摞卷起的纸:“剧本?”
 周宏说:“一场群戏,群演安排不易,导演希望我能多看看剧本尽量不要出错。”
 严勋翻开剧本,是一场医闹的戏。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穿衣镜,镜子里的人穿着白色长裤,浅色衬衫,白大褂半敞着。听诊器还挂在周宏脖子上,样式简单的细框眼镜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真正的严肃医生。
 严勋心口动了一下,缓缓翻阅着剧本:“我帮你对台词。”
 剧情是一个手术失败而死的病人家属带着一群人冲进医院里,要找主导的医生讨个说法。周宏扮演的医生带他去了办公室,面无表情地耐心解释这个手术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在手术前已经由病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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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直系亲属签了风险告知书。
 怒不可遏的病人家属拿刀架在医生脖子上,这时候医院安保人员破门而入,制住了疯狂的家属。
 被迫配合的周宏坐在椅子上,听严勋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念台词:“风险?什么风险?你们割开我弟弟的肚子,结果他死了?你他妈说你们不用负责任?”
 周宏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眼镜后的目光波澜不惊,声音也冷冷淡淡:“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才能觉得心里舒服一些,那我会回答你,是,就是这样,请节哀。”
 严勋猛地扑过来,他没有拿道具,干脆用手掐住了周宏的的脖子。
 周宏仰头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严勋是究竟是在陪他对戏,还是另有想法。
 严勋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医生,你就这么想推卸责任吗?”
 这是剧本中的台词,一个字都没有改。可周宏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严勋胯下那鼓起的一大包东西,气氛忽然就变了味。
 推卸推卸的是什么责任?
 脖子上的手掌慢慢紧,周宏急促地喘息。
 严勋俯身咬住周宏的耳垂低喃:“医生,你把我看硬了,不用负责任吗?”
 周宏戴的那副细框眼镜歪了,他有些狼狈地想要并拢双腿,严勋立刻把膝盖挤进了他双腿之间。
 周宏闷闷地呻吟一声,乖顺地放弃抵抗张开腿。
 严勋隔着白色的裤子抚摸他双腿之间的地方,指尖渐渐感受到湿意,淫荡的水迹在纯白的布料上漫延开。
 严勋低声说:“医生的屁股怎么骚成这样,被掐着脖子都浪到自己流水。”
 周宏想要并拢双腿,又不敢反抗严勋,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眼眶通红:“不不是自己流水嗯骚水是是被老公摸出来的”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严勋了,只要严勋轻轻一碰他,他的后穴就会自动分泌出黏稠的淫水准备迎接那根尺寸可怖的大肉棒。
 严勋隔着布料狠狠揉了揉周宏湿润的穴口:“医生的骚屁眼都这么想挨操了,还穿着裤子干什么?脱了!”
 周宏手忙脚乱地脱衣服。
 剧组定做的衣服为了上镜足够好看,会牺牲很大一部分舒适度,周宏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衣服脱掉。
 细框眼镜歪歪扭扭地架在鼻梁上,道具听诊器也挂在脖子上。周宏赤裸的身体只穿着那件医生的白大褂,又白又直的两条长腿颤抖着分开。衣冠整齐的男人只解开腰带掏出那根粗长可怖的大阴茎,狠狠捅进他淫水满溢的肉穴之中。
 周宏整个人都挂在了严勋身上,严勋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拥抱他,又像是要杀死他。
 “若我即将死去
 请让我死在他怀中
 让他用温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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