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但事情怎么可能跟她想得一样美,她刚扭开一粒纽扣,人就被近横无情地、毫不犹豫地、很麻溜地推开了,遭遇到自开书以来的第一次滑铁卢。
近横愣愣的,没有生气却很反常。黄小善怕一着不慎,感情别说连升三级,连降三级都有可能,便也顾不上伤自尊啥的,连忙喘着气解释:“阿横,我只是觉得你穿着衣服泡在水里会难受,才……我什么想法都没有,真的,我……”她“我”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发誓”两个字。
说自己没有想法,骗个鬼,她不仅有想法,还很龌龊。
近横看出她又在担心惹他生气了,她错了,他没有生气,他只是有些难堪和难以启齿,不知道与她坦诚相见后要怎么解释他与众不同的身体,可能解释了凭她的脑子大概也无法理解。
她前头有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她说他们的关系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摸摸小手的程度上,迟早要冲破某道壁垒,经历正常男女关系都要经历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永远裹着衣服不给她看自己的身体,不给她碰自己身体的某处。
诚然,他今晚坚持不脱衣服的话,她为了照顾他的心情,肯定不会再碰他一片衣角。
可过了今晚呢?
而且他昧心自问,他难道就不想碰她吗?
不是的,他勃起的阴茎比他的理智更迫切地想要被她碰触。这根东西隔着玻璃窗就想飞进她的嘴里了,更别说与她那么深入的亲吻后……
“你……”近横发声了,黄小善提了提嗓子眼儿,她是真的害怕事情又要被自己的鲁莽搅黄了,却听见他说:“不会喜欢我的身体的。”
乱男宫(H) 第三九八章 没毛病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黄小善闹不明白,且听起来还很灰心丧气,她便也跟着慎重起来。拇指压在他被吻红的唇上揉了揉,后勾起他的下巴,问:“阿横,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大伤口留下的疤痕,才担心我会不喜欢?”
近横摇摇头,低头宽衣解带。
给她看吧,反正瞒不了多久。
黄小善见他先是脱了上衣,甩出水面,后连裤子、内裤也一并脱个光,惊得她下巴快掉了。
这还是那个亲个手背就要骂她两句的阿横吗,他不会脑子进水了吧。
黄小善被挑起好奇心,在水中围绕近横的身体游一圈,别说伤疤,连颗痣都没有,皮肤很光滑白皙,肌肉也恰到好处。
似乎,是有点不一样,可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从背后缠上去,亲一亲近横的肩头再舔一舔,一手捏一颗他的乳头,开玩笑说:“阿横的身体这么棒,雌雄同体我也喜欢。”
近横水中的阴茎因为乳头受到的刺激而鼓噪,他抓住一只胸口的手,引领它从胸口沿身体滑下去……
当黄小善的指尖滑到他的肚脐眼时,她坏心地用指甲抠了一下,近横小腹缩,“嗯”了一声,惹得她笑趴在他的肩头上。
近横没空去恼她的恶作剧,抓紧她作怪的手往下,再往下……
让她知道吧,她喜欢不喜欢,对他来说都是个解脱。
他再也不用每次洗澡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身体,就要苦恼一下如果哪天被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她觉得恶心,不喜欢该怎么办。
肚脐眼仿佛是一条分水岭,黄小善的手越过这条分水岭就慢慢地感觉出他与众不同的身体,她也慢慢地笑不出来了。
近横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上,饶是经验丰富如黄小善,也不禁目瞪口呆。
停留在阴茎上的手没有什么动作,近横抛开所有羞耻和难堪,铁了心似的开口说:“你,可以随便摸一摸,确认清楚。”
一语点醒梦中人,黄小善握住他的阴茎不撒手,从背后游到前面,两只手一起挤到近横下体的方寸之地探索。
从阴茎摸到阴囊,从阴囊摸到臀沟底,手指钻进臀沟一路向上摸到他的后穴,指尖在穴口转一圈,最后从两片臀瓣摸到大腿……
“阿横,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不,你的身体有很大的问题!”黄小善过度欣喜,有点语无伦次了。
下体被她这样乱摸,近横俯下头,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断断续续地喘息,一度喃喃地说不出话,隔一阵才控制住水中乱动的手,几乎是从胸腔发出忍耐的声音:“别动了,求你,别动了……”
黄小善两只手一起握住近横与众不同的鸡巴,松松紧紧地捏揉,“阿横,你坐上去让我看清楚好不好?”
近横犹犹豫豫的,黄小善就在他胸口啄吻个不停,吻得他心头痒痒的,认命说:“那你先放开手。”
黄小善放手之前还不忘上下套弄了一下阴茎,快速捏了捏他的蛋蛋,近横闷哼一声,不满地瞪她,手臂往泳池沿上一撑,一个湿淋淋的洁白屁股破水而出。
黄小善屏住呼吸,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三角地带,热烈的视线让近横无法忍耐,闭紧双腿。
黄小善游过去掰开他的双腿,人夹进去,宠溺地点点他的鼻尖,笑说:“阿横的宝贝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藏起来?”
他是一只白虎,全身一根毛发都没有,非常光滑,毫无瑕疵。她一摸就知道不是刮的,否则不会这么光滑。
他的阴茎是一根真正的肉棒,一根阴毛都没有,棒身浅褐色,筋肉分明,龟头粉粉嫩嫩,两颗蛋蛋吊在棒底。
因为全身无毛,才显得身体特别白皙,难怪她在摸之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没有体毛啊。这种小事谁会特别去在意,阿横估计觉得没有体毛对一个男人来说很娘、很没面子,才羞于启齿。
黄小善又抬起他的手臂看胳肢窝,果然也没有腋毛,两边都没有。
妈呀,她得了一只白虎,这是要爽死她的节奏啊!
“阿横,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是天生的,我从出生就全身不长毛发。”
黄小善五指插入他浓密的湿发中,“可你有一头好看的黑发和眉毛。”
“本来头发、眉毛也是没有的,小时候经常被外面的小孩笑,又看其他人都有,就我没有,我就关在屋子里不愿意出去。后来我自己制造药水,生出头发,因为身体里的反正别人也看不见,我就没去管了。要是你不喜欢,觉得很怪,药水的配方我还留着,我可以……嗯!”
黄小善一把握住水润坚硬的肉棒,成功让他闭嘴,舌尖再挑一下龟头,彻底让他打消干“蠢事”的念头。她从龟头上抬眼笑看不知所措、涨红脸的男人,“我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喜不喜欢。”
无需过多的言语,她贪婪地舔上龟头,一口含进嘴里,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龟头,连冠状肉沟也一并含进嘴里,用力吸一下,直接将一截肉棒吸进嘴里。
近横是处男,耐力非常薄弱,黄小善吸一口就差点吸出他的液,身体也很快沦陷在她高超的口技中。
大脑一片空白,束手无策,只能看着自己青筋凸起的阴茎摩擦她的红唇、进出她的小嘴,看着她的舌头舔遍整根阴茎,舔弄阴囊的每个角落,手心握着阴茎旋转着上下抽动,越握越紧,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舒服地呻吟,受不了她的牙齿不停地刮擦龟头,阴茎猛力地跳动,终于在月光下、在她嘴里射出自己的初,量很多,小腹不停地缩,怎么也射不完。
黄小善努力挤压喷中的肉棒,让他释放干净。
射尽后,她从水中爬起来,让近横躺下来,将整个身体呈现给她看,她跪在他的身边虔诚地吻遍他的每寸肌肤。
近横迷迷糊糊地看头顶的月亮,没有刻意忍耐,感觉到了就射,有时射在她的手里,有时射在她的嘴里,有时射在他自己的身体上。
阮颂跑回房,他气疯了,将床上的被褥、枕头,能扔的全部扔到地上。
好个李近横,白天冷冰冰、对阿善不假辞色,夜里就勾引她出去私会,拿自己怪异的身体对她发骚!
可恨,以为他天性薄凉,带他一起来香港既不会抢自己的风头又能利用阿善对他的好感为自己谋福利,没想到被他喧宾夺主了!
因为阿善这里没有王宫那些狗杂种烦他,他住得太舒服了才一时疏忽了李近横。
跟我斗,跟我扮猪吃老虎,看我怎么反将你一军。
阮颂虚脱地瘫坐下来,撑着额头,睁眼到天亮。
乱男宫(H) 第三九九章 无赖
黄小善枕在近横的臂弯上,与他一同躺在地上看西斜的满月,不时亲吻他的眼角眉梢,用指尖在他的乳晕上画圈,流连爱抚他的身体,像爱抚挖掘到的珍宝。
“嗯……黄小善,你停下来……”近横在性爱的云端下不来,一大股春水的浪潮拍打着他的胸口。
“你叫我什么!”黄小善翻身压在他身上,手往下一把掐住光滑软化的阴茎,黑亮的双眸一眨不眨地凝望近横,仿佛下一秒就会掏空他的全部心思。
近横情急之下采取了最笨的法子,捂住她的眼睛,说:“你别看我,也别抓它,它射了好多次,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给你了。”
“阿横,我现在手里握着你的‘把柄’,”她不怀好意地撸动近横光滑的鸡巴,“你以后敢推开我,我就把你的‘把柄’嚷嚷得尽人皆知。”
近横回捂住她眼睛的手,看见她眼中的势在必得,别过脸,半晌才干涩地说:“无赖。”
黄小善就乐意被自己的男人骂无赖,“阿横,我舔你的时候还以为在舔一颗糖果,哪儿哪儿都是甜的。”
近横的心脏怦怦狂跳,他再怎么不懂情爱也听得出这厮在跟他甜言蜜语,却因为不晓得要怎么跟泼皮无赖瞎掰扯,只得略过她的话,扶着她的腰坐起身,说:“回去吧,你跑出来的时间太久,万一他们出来寻你,看见我们这样,我说不清。”
“看见就看见,他们知道我对你的情谊,早先数落我多少回了,全被我扛了下来,眼下已经被我对你的痴心感动,早同意我们的事了,不然我能如此猖狂?呃,我是说不然我能放手去追爱?”
“什么痴心,信你才怪。”近横拿起一旁轻如羽毛的丝袍抖开披在她的肩头,很自然地为她穿衣,手下的动作全无半分生疏感,等他留意到自己的举动时深感不可思议,似乎为她穿衣是从上辈子沿袭到这辈子的习惯。
虽然对她那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敬谢不敏,但一听说他们私下早已同意她追求他的事,近横的心弦依然没来由的一松。
他最怕的就是她单方面见色起意、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就死活要得到他,到最后他们俩万事俱备,他们却不干了,集体闹起来他肯定应付不好这种洒狗血的家务事。
毕竟过了今晚,他往后不高兴了要再想毒死他们,那他就得和他们同归于尽。
一家人嘛,就算死,也要死得整整齐齐。
呃……
哼,谁跟他们是一家人!
一个个都是徒有其表的低能儿,改天给他们每人发一个魔方,在规定的时间里及格了才配当他的家人。
近横在心里打定主意,嘴上对黄小善说:“衣服湿了半条,你先将就着穿,回屋后就马上脱下来吧。”
为她穿衣时近横看见在她乳房最肥美之处有绳子勒痕,一颗一圈,他实在想不通绳子勒痕怎么会跑到乳房上。
想不通就说明近横对他未来的低能儿家人还不了解,他那颗聪明的脑瓜子又怎么会知道在宇宙空间中还有捆绑术这种邪恶的闺房情趣。
建议他别老跟死人待在一起,空闲的时候也要找根绳子,多在哥哥们面前翻翻手花,让他们指导指导。
黄小善穿戴好,狗眼瞥见被近横扔在一旁的小裤裤,她双眼一亮,伸手去捡。
虽然湿淋淋的,却不妨碍她把玩。
可惜手指头才碰了点湿意,小裤裤就被主人抢先一步夺走,捏成一团藏在手心里,捏得紧了,水液从指缝往下淌。
近横站起身背过手,双眸躲躲闪闪的,说:“走吧。”
因为确实在泳池耽误太多时间了,黄小善就暂且放过一次逗弄他的机会,搂着他的手臂,黏在他身上走路。
近横嫌她惺惺作态,停下来推了推她,说:“你好好走路,别靠这么近,我衣服都是湿的,被你一抱,我很难受。”
此番大煞风景的话一出,黄小善顿觉自己的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故意抱他手臂抱得更紧些,让他难受去吧。
近横走到房门口后才摆脱缠在身上的牛皮糖,他一句多余的情话都没说,很干脆地拧开门把,进房,关门。
黄小善不干了,一脚顶着门板,不让他关门。
近横困惑地看她,问:“还有什么事?”
黄小善炸了,“什么还有什么事!我给你摘掉‘处男’标签,你不表示一下就想跟我一拍两散,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近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给她上下其口了,不明白她还想要什么表示,而且别以为他什么都不懂,他的“处男”标签准确来说还没有摘掉。
“你别闹了,快些回房休息吧。我明天七点整还要起来观察血细胞的分裂数量,拖到这个点睡,我明天的神肯定好不了,说不定还要自己给自己打一针提神剂,才有神支撑一天的……嗯!”
黄小善听不下去了,跳起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个结结实实的响吻,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根棒槌,她无非就是想讨个睡前亲亲,他居然跟她扯什么血细胞分裂!
活该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身,这种“极品”真不是一般女人啃得下的,也就她不挑嘴。
直到看不见黄小善了,近横才关门脱掉一身湿衣服,站在镜子前将自己寸草不生的身体从脚看到头,又从头看到脚,张开腿,认真看大腿内侧的红斑。
若没有这些她印在他身上的痕迹,天一亮,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做了场美梦。
他爬上床,用被单将全身裹起来,大腿夹着被单,看窗外西斜的满月,满月上都是她的脸,翻身闭上眼,脑子里也都是她的脸……
黄小善这趟夜探泳池的获可谓盆满钵满,她其实可以强行留宿近横房间的,但她不贪多,她要留给近横充足的时间整理思绪,慢慢适应他们迈入新纪元的关系。
这厮轻手轻脚钻回三夫的怀抱,自以为他们睡得很熟,她这趟偷香窃玉的满月之旅神不知鬼不觉。
后脑勺一沾枕头,她打个哈欠,困顿地闭上眼。
这时,一条粗壮的手臂缠上她的腰身,迫使她的后背撞向一堵铜墙铁壁,将她的瞌睡虫全都撞没了,黄小善心中发出一道自求多福的狼嚎。
黑暗中响起苏拉性感低沉的睡音,“去泳池钓鱼,鱼儿上钩了没?”
黄小善虎躯一震,听拉拉这话,分明是睡醒发现她凭空消失,像她一样查看别墅的监控,最后在泳池处找到她……
不知道发现她凌晨不睡觉出去勾勾搭搭的时候有没有触动苏爷的虎须,她可从没在凌晨见识过拉拉的起床气。
“说话!”苏拉拔出胯间的刀刃,狠狠刺向她的臀缝,刀刃一下子镶嵌在里面。
吓得黄小善弯腰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我和阿横只是正式确立了关系,没真的干什么。”
黑暗中伸来一只手捏开她的嘴,一颗人头凑过去闻她的嘴,“没干什么,怎么一嘴男人液的骚味。”
得,原来朝公子也和苏爷一样,闭目装睡,恭候黄小善猎艳归来。
黄小善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洞洞就闯进一根苏拉的中指,在洞里搅了搅,洞穴立马咬住入侵的异物。
“倒真的没干什么,稀奇,到嘴的鸡巴你也忍得住不让它捅一下试试粗细?”
黄小善的洞穴虽然泡过水,润润的,但有没有男人进过,洞穴的松紧度会有明显差别,苏拉用手指一捅便知。
朝公子的手臂同样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夹在苏拉与自己之间,鼻梁埋进她的颈窝里又吸又闻,“可满身都是男人的味道。”
黄小善在黑暗中翻个白眼,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吓唬谁呢,“你们差不多得了,我和阿横是发乎情止乎礼的,谁跟你们似的,一言不合就捅我。我不着急碰阿横,他甜丝丝的像糖果,我要将他含在嘴里慢慢舔,让他在我的嘴里慢慢融化。”
“他是糖果,那我们就是嚼没味儿的口香糖了,不但没味儿了,还越嚼越硬,只等着你将我们吐出来。”朝公子下巴枕着她的香肩,说话的声音很迟缓,人处在半梦半醒间。
“口香糖?你朝大公子肚子里的墨水就只能想得出这种狗屁不通的比喻?”黄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见东西宫有任何一个人响应她,直到听见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她才发现,马蛋,居然都睡着了,原来联合质问她只是个笑话,却吓得她心惊胆颤,“喂,你们先把我放开再睡,别前后夹击我啊!”
乱男宫(H) 第四零零章 喧闹的午饭
翌日,天光大亮,夜战四龙的黄小善睡得横七竖八,猛然闭着眼从床上坐起,抓抓肚皮,打个哈欠,睡眼朦胧地看时间。
什么嘛,才十二点……
不对!
已经十二点了!
死了,死了,我旷课了!
黄小善慌里慌张滚下床,胡乱往身上套衣服,踩着拖鞋冲出门,跌跌撞撞跑到饭厅,气急败坏地大吼:“你们怎么不叫我起床,我旷课了!”
桌上五个男人坐得整整齐齐,听见她的狮子吼,脑袋齐刷刷地向她集中,不到几秒又一哄而散,拿筷子的拿筷子,夹菜的夹菜,盛汤的盛汤。
黄小善只有在这种时候看他们最面目可憎,居然没有一个人紧张她的学业,哪怕是假装一下也没有,没有一个人!
一个个就知道吃!
要不怎么说男人再多也没法跟亲妈比,你们的岳母要还活着,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是呀,黄妈妈要还活着,知道你凌晨两点多还外出泡男人,生活如此糜烂,肯定会被气得死过去。
近横对邋里邋遢的黄小善简直不敢恭维,夜里还好好的,“哄骗”他感情的时候嘴皮子跟开了挂似的,怎么白天就成鬼了。
大家一起凌晨回的房,怎么有人能早上七点准时起床,有人却一觉睡到吃午饭,饭点还掐得奇准无比。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样被越拉越大的!
黄小善一眼就逮住昨晚刚跟她定情、隔天就对她满脸嫌弃的小白虎,要知道比言语挤兑更恶毒的就是无声的羞辱。
桌上的饭菜在冒烟,户外小风一吹,那个香味比无声的羞辱还恶毒三分。
她揉揉肚皮,大吼大叫的气势一下子去了一半,没骨气地入座,徒手去捏盘中的炸物,被朝公子拿筷子抽了下手背,不是做做样子,是真抽,黄小善手背的细皮嫩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出一条红痕。
她痛吸一口气,炸物掉回盘子里,捂着手背,幽怨地望向打人者朝公子。
阿逆有点不对劲儿,一定是在介意她与阿横定情的事。
不过可以理解,阿逆如果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这个结果,那他就不是阿逆了。
朝公子话里带刺地说:“看我做什么,你应该看看你自己,回去把自己拾得像个人后再出来吃饭。”
一出场就大呼小叫、威风凛凛的黄小善被朝公子轻巧地赶回去洗漱,片刻后再人模狗样地返场,并且坐到新晋宠臣的旁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又空手往家里套回一匹白狼,不,空手套白虎。
别说,还真有一个不知道。
伊米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往自己身边扯,两颗蓝汪汪的眼珠子警告地注视近横,冲黄小善卖乖说:“黄鳝,坐过来喂我。”
近横恶寒,垂眸忽视伊米不善的视线。他手指痒痒,特别想给第四开个颅,观察他的脑结构。
这个小小年纪的男人爱美爱财爱撒娇,还杀人不眨眼。
好几次他深夜从工作室出来,都碰见他穿一身黑、提枪大摇大摆地横行在别墅内,一身人血的血腥气,行走在黑夜里,像个冷酷嗜血的勾魂死神。
怎么一到白天吃个饭还要人喂,宛如一个智障。
这家人能出一个白天黑夜都正常的人类吗?
能啊,不就是你了。
黄小善不敢明着拒绝老幺,赶紧将风险往朝公子处分散,问:“阿逆,你难道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说什么?”
“说今天是星期天,说我没有旷课啊。”
朝公子恍然大悟,放下筷子,撑着下巴,说:“黄小姐,很遗憾地告诉你,今天是周四,你的确是睡过头旷课了,而且旷的还是我的课。你班里的好朋友还想假装你的声音帮你点名,可惜被大义灭亲的我出声训斥了,我还在点名册上旷课那栏用红笔给你打了个大勾勾,现在班里估计正谣传你惨遭豪门抛弃的八卦呢。”
黄小善听傻了,喃喃的,半天放不出一个屁,还是老幺幸灾乐祸的嗤笑声将她点醒。她扫一圈桌上众男,无不抿嘴笑看她出洋相,把她这顿臊的,拿起筷子戳着朝公子的鼻孔,愤愤说:“你好毒!”
你们看看这个死男人是怎么陷害她的,阿横对她不假以辞色的时候他装得多么大度,还口口声声同意她追求阿横,其实心里肯定认为阿横看不上她。现在阿横跟她定情了,他就换了副面孔!
“毒吗?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喽。”
“我怎么对你,你说说我怎么对你,我还不够疼你啊。”
“疼我会半夜从我怀里爬起来出去‘吃宵夜’,你胃口有那么大吗。”
被点名的李宵夜面红耳赤,低头不吭声,他到什么时候都不会习惯其他男人明目张胆地拿他来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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