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担心苏爷的暴脾气会被她点燃,像在家里一样在人家的地盘上揍她,干脆躲他躲得远远的,在阮颂的套房中到处寻找阮颂和李医。
她每间屋子都进去瞅一眼,晃到李医住处时,握上门把,“,怎么打不开,锁了?”来回掰了几次门把未果,便努努嘴,放弃了。
闷在屋中看书的李医听见门后传来女人模糊的嘟哝声,看向房门,按捺住内心的冲动,一遍遍抚摸手腕上的表带……
阮颂与她通话时李医才想起,口口声声说要追求他的人连电话都没问他要,这样,大家分道扬镳后断了联系,她会不会很快就忘了他?
李医既不想与黄小善有所纠缠,又无时不刻地想她。
黄小善最后晃进主卧,一张超大尺寸的梦之床摆在房间正中,不用猜,肯定是阮阮的房间。
浴室有水声,阮阮在洗澡……
她的耳朵朝浴室方向探去,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象王子殿下的龙体。担心阿庆随时会进来抓她的现形,不敢逗留太久。
走之前眼睛无意间扫过大床,一条东西跃入视野,她虎躯一震,赶紧跑去关上门再跑回大床,虔诚地勾起那条东西,看得眼睛都直了。
卧槽,原味内裤!
她先后闻过歪门邪道、高官之子、警察、杀手甚至大富豪的原味内裤,今天她终于要在自己的里程碑上添加浓墨重的一笔!
黄小善翻来覆去地把玩阮颂脱下随手丢在床上的内裤,内心疯狂地os:
王子殿下也爱穿三角的;
这个颜色真性感;
阮阮虽然瘦,但这么小真的不会憋吗?我应该也能穿……
她摊开内裤,放在跨间比了比,又翻到反面,发现裤裆上有一点湿意。她雅兴大发,放在鼻下一直闻。
啊,香香的男人味和新鲜的人肉味,只穿过一天的内裤才能散发出这种味道。
男人像花,她就是品花人,抓紧时间再闻闻裤底的花蜜!
难怪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当下就觉得这条内裤的味道比家中男人的都好闻。他们的想闻就直接扒下来,一点惊喜和期待都没有,小鸡巴有时候还自己脱下来捂住她的鼻子逼她闻。啧,他那个急脾气,怎么懂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黄品花手拿阮颂的内裤反复闻,享受久违的美感,进入忘我的境界。
浴室门开,呼出一团热气,云蒸雾绕中跨出一条晶莹雪白、红嫩无匹的长腿,随后迈出第二条。阮颂站定,乍见屋中突然出现的女人,脑袋哄了一声,呆在原地。
黄小善的头顶亦炸了一个响雷,手里的内裤飘飘扬扬地掉到地上,和内裤一起掉下去的还有她的节操……
阮颂的身体曼妙无比,有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小腹平坦,没有腹肌,细腰如织,刚洗完澡的肌肤吹弹可破。
若不是他的平胸和大腿根之间诱人犯罪的可爱阴茎,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
黄小善的目光如狼似虎,阮颂低呼一声,连忙躲进浴室,从门后探出头,手足无措地说:“阿善,你这么早就来了……能,能不能帮我把搭在那边的浴袍拿给我?”
黄小善浑身僵硬,脑子闹哄哄的,都是天打五雷轰的声音,同手同脚地将浴袍取来递给阮颂。
她偷吻人家内裤被发现,还看到人家的裸体……
这得是什么样的变态才能干出这么下流的事啊,她,黄小善,就干了。
活着好累,她想去死。
阮颂穿好浴袍走出来,房中已空无一人,他的内裤方方正正地摆在床铺上。他拿起来左右看了看,羞涩地垂眸,脑中都是她看见自己身体时的强烈目光。
那目光里有火,原来他的身体也能让她着火。
黄小善刷新了她自己的下限,当晚的饭一直吃得浑浑噩噩,连苏拉问她话,也是嗯嗯啊啊地回答。苏拉也懒得去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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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这条狗又在搞什么飞机,只有同桌的阮颂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他在和苏拉谈话的间隙一直给黄小善夹菜,表现得比琉璃庄那会儿还殷勤。
苏拉很清楚阮颂对黄小善有点意思,但只要黄小善不犯某些原则性错误,像夹菜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懒得去说。
心虚的黄小善对阮颂的殷勤也不敢多言,他夹多少吃多少,就差没将盘子吞了。
立在一旁的阿庆很欣慰,心想如果食物能堵住黄小善的嘴,那他下次就用这招对付她。
阿庆,你准备条原味内裤吧,这玩意儿比吃的好使。
小聚结束,阮颂将苏黄送到门口,态度非常亲切,唯一遗憾的是黄小善从看过他的身体后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当晚阮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忧时喜,心里脑里,都是黄小善,想抱她入怀,又想被她抱入怀。反复回忆亲吻她和被她抚弄命根时的感觉,小聚时陪苏拉喝的几杯红酒在身体里发酵,让他熏熏然,浑身燥热。
腿心晕开一团粘腻,他脱光衣服,张开腿,看见命根已经抬头,正在吐水。他握住,一边想着黄小善,一边动情地撸动。
自己折腾自己到后半夜,才筋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第三四五章通往天堂的电梯(三更,上部完)
时间走到珠宝展最后一天,赚得盆满钵满的主办方和承办方在森美兰华70层金色大厅举办酒会宴请来自四海八方的与会者。
一群人吃吃散伙饭,主办方顺便提前预定几个来年参加珠宝展的冤大头。
酒会时间在晚上,黄小善一家四口白天无所事事,家主一声令下,全家人跑到酒店赌场豪赌一整天。
黄小善第一次玩,手气居然不错,筹码越垒越高,于是她当自己是赌神,在老虎机前干红了眼。见钱眼开的四爷也陪她一起闹,从旁怂恿她一盘接一盘地玩,最后被无语的东西宫一人一个拖出去。
走出人满为患的赌场才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
赌场果然是个不能随便进去的地方,里面吃喝玩乐,应有尽有,赌嗨了,待在里面几天几夜都没有知觉,直到你的血被吸干。
黄小善被户外的小风一吹,发热发胀的脑子才冷却一些。她难掩赢钱的激动,一把搂住四爷的肩膀,牛气哄哄地说:“小鸡巴,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她手里赢的钱只够给四爷买件外套,说话的口气却仿佛能买下整座森美兰华!
四爷也不含糊,狮子大开口,说:“我要你在香港买栋豪宅养我。”
一针见血的话成功让黄小善还在冒热气的脑子彻底凉了,“这个,这个,咱们回去再议,再议……啊,电梯来了,我们进去吧。”说罢率先冲进电梯,她现在不止脑子凉,她还有点打寒颤,就怕四爷追着豪宅的事不放。
三男不同程度地鄙视了她,先后走进去站在她左右。四爷抱臂冷哼,黄小善挠挠头,着脸贴上去说些骚话哄他,四爷扭扭肩膀,放她一马。
电梯升了两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柴泽与他们一家子四对眼睛撞个正着,他毫不犹豫地踏进去,颔首与众人打过招呼,从容地笑对他们。
黄小善为了避嫌,不敢与他说话,默默站到朝公子身前护住他。
倒是朝公子因为柴泽是爱人的救命恩人,礼貌性地问:“柴先生接下来还有什么工作吗?”
柴泽直视朝公子的眼睛,说:“去宴会现场视察,你们呢?”
黄小善重重咳了两声,将朝公子护得更紧了。
朝公子拉拉她背后的衣服,暗示她的举动太过了,说:“我们也要去宴会,大家同路。”
“你口不渴吗,别说话了。”黄家主一发话,朝公子不敢不从。
柴泽看看护食心切的黄小善,笑说:“黄小姐快人快语,真可爱,下次再落水,我可得三思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舍命救你了。”
对他们深层关系一无所知的四爷幸灾乐祸,伸指捅捅黄小善,说:“白眼狼。”
黄小善拍开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之后五人安安静静站在电梯中,偶尔响起黄小善和四爷叽叽喳喳的悄悄话。
电梯继续上升几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阮颂和李医看见里面的五人怔了怔,阮颂率先喊了声“阿善”,笑着走进来。李医迟疑下,后脚也跟进来。
本来挺宽敞的电梯涌进六男一女,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未来将成为一家人的各路神魔,除了展风,齐聚在这间电梯里,来了个历史大汇合。
六个男人注意到电梯中诡异的局面,三个正牌,三个野路,皆不动声色地互相观察。
黄小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电梯里有正牌的,有暗渡陈仓的,有搞暧昧的,有她正在追求的,满世界国色天香的男人让她激动不已。
密闭的空间,国色天香的男人,这种时候适合做什么?适合偷香窃玉,适合优雅地揩油。
于是乎,凝神敛目的苏拉发觉屁股上有异样传来,而黄小善也不知何时溜到他身边挨着他的手臂。他露出诡异的笑容,映在光滑的电梯墙壁上,被众男看见。
除了李医对黄小善的龌龊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其余四人一眼便知是她在搞鬼。
她一只放在苏爷的屁股上,另一只自然也不闲着,伸到朝公子的屁股上画圈。朝公子啐了一声,只要不被外人发现,也由她胡闹去了。
老大、老二都摸了,怎么能少了自己!
四爷自己将黄小善的手从苏拉的屁股拽到他的屁股上,引导她的手在自己两片臀肉上轮流抚摸,一对蓝眸骄傲地能顶到电梯的天花板上。
三个正牌惨遭咸猪手,黄小善色向胆边生,盯上阮颂的背影,想起他美妙的裸体,咸猪手悄悄伸向他的屁股,戳了一下。
阮颂挺直背脊,眨眨眼,没有躲避,默认黄小善的亵渎。
黄小善的手在人家屁股上移来移去,占尽便宜,最后在三道正牌的逼视下依依不舍地结束短暂的艳福。
阮颂涨红脸,两眼放出异样的光,李医莫名其妙,问:“阮王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阮颂抬头,又马上低下来,“没有,我身体很好。”
“那怎么脸红……”李医猛然想起之前病房中的一幕,阮颂的身体被某人一碰,也像今天这样脸红了!
他握紧拳头,瞪向电梯墙壁上躲在男人身后的缩头乌龟,气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干得出这种事!
他这一眼彻底引起黄小善的注意,想都不想,咸猪手穿越众男的屁股,降落到李医的屁股上,尴尬的火焰一点即燃。
只听电梯中响起男人冷冷清清的声音:“智商低于130的人不准碰我!”
黄小善的遮羞布被李医无情地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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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丑陋的内在,她一急,反驳说:“这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上次我亲你,你就没说这句话!”
哦吼,这下了。
电梯中一时之间众生百态,黄小善的末日也提前降临。
这座电梯,载着黄小善,载着她的男人们直通遍地都是鸟人的天堂。
上帝问她:“你有罪吗?”
苏拉答:“有。”
朝逆答:“有。”
伊米答:“有。”
柴泽答:“有。”
阮颂答:“有。”
近横答:“有。”
黄小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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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6: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1(h)
香港黄宅
黄小善上午陪小崽子在后庭花园玩捉迷藏,在草丛中钻来钻去,下午手臂长出几个旺仔小馒头,痒得她受不了,哄小崽子午睡后便跑去找近横讨点蚊虫叮咬的膏药涂抹。
30岁的女人还整天卖弄天真,趴在近横实验室的门框上探出头,撒娇地叫唤:“阿横宝贝,我要死了,快用你的爱治愈我。”
远方的天空响起一阵呕吐声。
正常情况下她要这么恶心人,近横十有八九会给她打一剂氰化物,加速她的死亡,今天居然没被她恶心出来。
黄小善再往里望了望,哦,实验室里没人,阿横出去了。
“嘶,好痒。”她抓挠手臂,“得了,我自己进去找,反正也知道是哪个膏药,抹了就出来,阿横不会发现我擅自进过他的宝贝实验室。”
近横实验室的门旁挂着一块很醒目的牌子,上书:黄小善与勇士不得入内。
黄小善弹了弹牌子,迈着老爷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阿横小傻蛋,你人都是我的,一个破牌子就想阻止我?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可爱。改天让勇士把这个破牌子咬烂,挂在这里有损我在家里的威名。小崽子越大越不怕我了,就赖他们几个老拆我的台。
黄小善想是这么想,倒也没忘记曾经她在近横的宝贝实验室里都干过哪些“好事”,事后近横又是怎么生气的,此刻擅闯空门,心里不有点凉凉的。
她轻松找到近横放药的立柜,柜中瓶瓶罐罐、这个那个的药堆积如山,很多她连名字都看不懂。
治蚊虫叮咬的膏药就摆在药山角落,她伸长手臂,穿越药山,做贼心虚让她手抖……
只听“啪”一声脆响,一个棕色玻璃瓶被她不慎扫落,摔个四分五裂,瓶中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黄小善头皮发麻,仿佛看见近横的冰刃在向她飞来。
她不做多想,连忙蹲身徒手捡起玻璃碎片扔进垃圾桶,瓶中的药水沾到手上,她又急着畏罪潜逃,没有及时洗手,直接往衣服上抹两下了事。
可惜瓶子里装的不是浓硫酸,否则爽死她。
没关系,她沾在手指上的药水足够她爽的了。
黄小善逃出实验室,掉头就忘记打碎近横药瓶这茬儿,人在黄宅四处闲晃,还用沾了药水的手指去挠手臂上的红包,挠得红包都破皮出血了。
午后阳光炙热,黄小善晃到连接东西宫的小天桥上,手臂无所事事地搭着桥沿。她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看桥下的流水,感悟时间真的很瘦,不经意间就从手中流走了十年。
蓝天,白云,凉风徐徐,她站在桥上微微闭上双眼,惬意地怀想逝去的少女时光。
背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她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笑吟吟地等他靠近抱住她。
“中午又不睡觉,到处乱跑。”苏拉走到她背后,贴着她的耳朵说,说罢吻了吻她的耳珠。
黄小善转身背靠桥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你还不是一样。”
“你能跟我比吗,我是忙得没时间午休,要赚钱养你、你的男人、你的儿子。”
“切,说得好像我一个人就能生得出儿子似的。”
苏拉哧笑一声,抓起她的手,张口含住手指,吸一吸,尝到一股苦味。他吐出来,拧眉问:“你手指碰过什么?”
黄小善一拍脑袋,“呀,我去阿横实验室,不小心打破他一瓶药,药水沾在手指上还没洗呢。”
苏拉满头黑线,捏着她的脸颊提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哎哟……”黄小善就着咧开的嘴踮脚亲一口苏拉的嘴,男人才勉强放她一马。完了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呸一句:“自己不讲卫生来吸我的手指,就会欺负弱小。”
“嗯~有意见说大声点,不然我怎么发现缺点,怎么进步?”苏拉往前走一步,用身躯在桥沿上挤压她成熟软绵的身子。
“别压我嘛。”黄小善推推他,让他身上的某处与她的小腹分离,“说缺点是吧,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缺点,四十岁的中年老色魔。”
苏拉掐着黄小善的腋下将人提到桥沿的横杆上,用非常轻柔的语气问:“善善觉得我身上哪里老?”
黄小善背后的下面就是波光粼粼的小河流,她吞口唾沫,手脚攀附在苏拉身上,嘴甜地说了一堆他如何如何强壮英武的话。
“我不信,你越长大,小嘴越能骗人。”苏拉从她身上分出一只手点点她的鼻尖。
“呀,你别放手!”黄小善心肝怦怦跳,更紧地缠住他,“走,咱们回房,用你的强壮奸死我。”
“奸死你?”
“对,奸死我!”
“呵呵呵……好,你说的。”
“我说的!”
苏拉驮起她的屁股,两人一路吻进东宫宫殿,路上还和外出归来的近横撞个正着。
近横站在走廊尽头,不声不响地目送两只淫虫入洞房,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日宣淫,哼,那种事做了十来年还不腻,改天喂你吃两粒清心寡欲的药,让你当几天尼姑。
被两只淫虫恶心这么一下,他连回实验室的心情都没了,甩脸回自己屋里看书去了,也错过了及时发现黄小善打破他药瓶的事。
苏黄双双跌倒在大床上,两人急不可耐地扒光对方的衣服,苏拉挤进她的腿心,沉重的身躯压在软绵绵的胴体上,下体猛然一沉,俯首含住一粒乳头。乳头受到来自男人舌尖的缠绕和温热津液的滋润,顿时膨胀成一粒硬硬的红樱桃。
“啊……拉拉,你别这么心急,我会受不了……嗯……好老公……”
苏拉吐出樱桃,坚硬的大鸡巴在软滑无比的狭窄肉洞中挺动,“受不了还叫老公,嗯,明知道你一这么叫我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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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兴奋,嗯,嗯,嗯……”
黄小善本能地挺起肥美的肉丘迎合他的抽插,嫩滑的花芯小嘴吸吮撞击它的鸡头,“啊……老公,你轻点,我那里会坏掉的……”
苏拉不理会她的“抗议”,赤裸的胸膛将她的双乳压得紧紧的,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她的美穴肉道又紧又暖,不停地流淌花蜜,花房小嘴一开一合地夹击鸡头,夹得他舒畅无比。
他的狗东西,产崽后反而更加迷人。让她在香港再住几天就运回小岛关起来,绝不留给她任何一个偷香窃玉的狗洞钻。
黄小善浑身美得快飞起来,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身体,屁股只管往上猛挺,让肉穴一直附和苏拉大鸡巴的抽插。
苏拉开始扭转屁股,让鸡巴在她的肉穴中旋转摩擦肉壁,每摩擦一次黄小善就全身抽搐一下,磨得她欲仙欲死,快活赛神仙。
天色渐晚,黄小善如一滩软泥,被苏拉锁在身下,“老公,该停了,晚饭时间到了,不出去吃饭,明天他们又该骂我只长年纪不长脑。”
苏拉的鸡巴此刻深深插在她的洞里休息,从她胸口抬起头,一颗乳头“啵”一声从他嘴里弹出,“你以为现在出去他们就不会骂你了?来,我抱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被我操成什么骚样。”
黄小善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他抱起来,走到落地镜前,她看一眼镜中淫乱不堪的男女,羞得缩回他的怀里藏起头,人随即被男人压在镜子上,洞中的鸡巴开始新一轮的滑动。
“还想出去吃饭吗,嗯?想让小崽子看见你这副骚样吗,嗯?”
“不想……”黄小善紧挂在苏拉腰上的双腿,目光闪烁地呢喃:“既然横竖都会被骂,不如咱们待在屋里做爽了再出去。”
“这就对了,善善长大了,脑子也开窍了。”苏拉适时地夸奖她一句,下体耸动个不停。
“真哒!”黄小善装天真配合他的夸奖,这厮在男人方面早十多年就开窍了。
30岁的黄小善胃口已经大得没边了,她口中的“做爽”让两只淫虫关在屋里昏天暗地的胡闹到下半夜才相拥安眠。
黑暗的房中,他们四肢缠绕在一起的身体亮起一道绿光,绿光持续数秒才熄灭,一场神奇的变化在两人身上悄然发生。
翌日清晨,“黄小善”被屋外走廊啪啪啪的拍球声吵醒,“她”皱眉闭紧眼,睡脸冒出一丝火气。
小兔崽子,屋外那么大的篮球场不去玩,专门挑她睡觉的房间拍球。今天是拉拉门口!昨天是阿逆门口!前天是风门口!大前天是阮阮门口!
花那么大力气生他,结果生了个仇人出来!
不行,今天非让他的屁股开花不可,这顿打是在所难了!
“黄小善”烦躁地拉起被单盖住头,听着门外的拍球声又小眯了片刻,才在被中睁开困顿的眼。
这一睁,不得了!光线昏暗的被中,两座高耸的乳房就搁在“她”的眼前。
“她”以为自己在发梦呢,使劲儿揉揉眼睛再去看,嫩嫩的,胖胖的,没错,是女人的乳房!
“她”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乳头,触感好真实啊。
“她”和拉拉的床上有个女人,还是个袒胸露乳的不要脸女人!
“黄小善”一把掀开被单,愤然起身,“她”倒要看看是哪个臭女人敢半夜爬上拉拉的床勾引他!
“呀!”
这一看把“黄小善”吓得不轻,因为“她”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更震惊的还在后头,正当“她”打算伸手去碰她自己的时候发现,“她”居然长了一双男人的手!
“黄小善”赶紧用这双男人的手在身上乱摸:
天,我脸上怎么有胡渣!
好硬!我的胸,我引以为傲的大胸消失变成胸肌了!
我还长了腹肌,好多块啊!
“黄小善”最后颤巍巍地、小心翼翼地、隐约还有点小兴奋地摸向两条腿的中心,只听一个响雷在“她”头顶炸开:她,她的馒头怎么变成黄瓜了,尺寸还很惊人!赶紧看看有多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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