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掠三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琅骑竹马
“放屁,要是还有老乡要进城怎么办,你小子是回家抱老婆了,他们可是要养家糊口的。”那被叫老张的老卒,知道这该死的乱世中,百姓苦啊,往往一个男人要养活好几代人。
“咦,你瞧那边,好像是一伙商队,呵呵,咱去要个城门税什么的,回家也好给孩子买点什么。”那小卒兴奋道。
老张这回到不阻止,老百姓是苦,可这黑心商人可是富的流油,不诈点东西,老张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良心。
“站住,车上装的什么东西,让军爷检察检察。”那老张也就罢了,毕竟人家资格比自己老,但对这伙商人可不含糊,虽然自己只是个守城门的,可毕竟是个官不是。
“你!”一个脸黑黑的,腰上挂了一口大刀,明显是个护卫,抡起拳头就想打。
却被一旁一个小伙子拉住,使了个眼色。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点头哈腰的对那小卒,献媚道:“军爷,我们这货车上都是贵重物品,要是打碎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不好交代,望却爷高抬贵手。”手上那串铜钱也不找痕迹的放到了那小卒的手里。
点了点头,那小卒豪不心虚的把那串铜钱揣进了怀里,低声道:“走把。”得了好处,小卒当然是便宜行事了。
“动手。”商队快要完全进城时,队伍中间,一架最豪华的马车上,有一人吩咐道。
“诺。”坐在车夫旁的一个大汉领命而去。
顿时,喊杀声大起,这伙人明显是久经沙场的老手,挥刀间又快又狠,那些县兵根本抵挡不住,不到一刻钟,就被杀的干干净净。
这伙人正是饶过数个县城,在傍晚时抵达戈县的黑山军中选出来的干练之人。
而这一大车货物却是来路上顺手劫下来的,先前那两人正是被张燕派了打前哨的李大目和白绕,本来是想到城门前就动手的,却不想那个小卒受贿后居然连搜查都免了,到是帮了他们省了个大麻烦。
“将军,城门已被攻陷。”副将兴奋道。
“去通知于毒他们快速赶来。”白绕一边前进,一边吩咐道。
他们为了出其不意,只和李大目带了数百人,抢先而来。
这戈县也是座大县,对比佘县来说,县中人马也应该有个七、八百人,只凭这数百人只能挡的了一时,还要等数里开外的于毒等人率军赶来,才能彻底的攻陷这做城池。
“看到那条大门缝没。”白绕想了想,指了指城门和城墙相接的那条门缝,对着刚刚杀得兴起,还有些兴奋的李大目道。
李大目点点头。
“多拿几把长矛,把那个门缝给我堵了,再带五十个人在那守着,一直等到摔军前来。”见点头,白绕吩咐道。
李大山摸了摸后脑勺,还是忍不住疑惑道:“守着就守着呗,堵了门缝干嘛。”
“...从外面攻伐进来的时候,如此一做,岂不是可以封堵道路”白绕没好气道。
李大目这才恍然大悟,带着他的人守门口去了。
白绕则带着剩下的人,走上了城墙,叫他们捡起地上还没有损坏的十几把弓,拉开弦,上好箭。
他们是想到了用计诈城,却没想到多带弓箭守城门。
不久,就一大批士卒的赶了过来,从人数上看足有上千人。
“妈的,怎么有这么多人,是谁告诉我一坐大县只有几百人的,要命啊。”白绕心中暗暗叫
七百七十二 戈县攻伐
白绕他们其实从一开始,并没有把戈县的攻伐当一回事。
毕竟,他们也是纵横太行的黑山军,一般的普通郡县的守军,本就抵挡不住。
然而,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戈县附近的袁军,居然还留有一只千人队徘徊,顿时就吃了大亏。
不仅是城内的县兵在极力抵抗,以地势对白绕发起反冲击,外面的千人队,同样对着城门方向,发起猛烈的冲锋。
也正是两面受敌,使得白绕有些苦不堪言,城门是关键,所以他把大半兵力给了李大目,如今他手上也不过数十人了。
而与此同时,此时城门下的李大目更是狼狈,身中数矛,大腿上有一处更是血如涌注。
不过,这个傻大个却是死战不退,脑中只记得白绕叫他守着城门,等张燕他们赶来。
“杀。”杀字出口,这些战场上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黑山将士身上顿时发出一股股的惨烈杀气,为了将军,为了兄弟,卒挡杀卒,将挡杀将。
好在,这些士兵也算是张燕辛辛苦苦的训练出来的,虽然苦战之下劳累,但却努力的举起长矛,凡是冲撞军阵的县兵一律杀无赦。
这个时候,其实双方在力量的对比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对方上千人,是经过严格训练却没见过几次血的军队,单打独斗的搏杀也好,成群的小范围群战也罢,都绝对不会是这些刀口舔血的贼寇的对手。
但是却也胜在人数过多,所以白绕他们依旧悲剧的被压着打。
血肉横飞,数百人的搏杀,却显得格外的惨烈无比。
正在这时,夕阳的照射下,有一片黑点出现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上,并迅速的扩大。那一阵阵沉闷的马蹄声,就像一道道催命符,打在这些县兵的心头。
这个时候的骑兵,显然不会是袁军,他们自己都清楚,骑兵都被袁绍调动去打公孙瓒了,所以,一定是敌人!
相反的则是李大目他们,已经可以隐约的看见扬起的尘土,这次不管是生是死,唯有拼了,手臂一挥,嘴里森寒道“援军来了,杀。”
“某去阻拦他们!”
县内的领兵曲长,自持武勇,双手握枪,瞄准一个长的眉清目秀,看起来比较好欺负的,借着这股冲力,力刺而去。
“哼!来的正好!”
于毒望着迎面杀来的一员骑将,大刀挥舞,同样朝着对面的曲长方面横扫而去。
“碰。”金铁交鸣之声,彻响整个战场。
曲长只觉双手一麻,胸口翻滚,一声惨叫,狼狈败退。
“杀。”于毒没有追击,而是长刀一挥,策马砍断县城吊桥上的绳索,县城就像少女被丑恶的歹徒给强行的撕开了最后一道防线,柔嫩的躯体,彻底的暴露在了征服者地眼前。
对方曲长的胸口,那一道长长的伤口虽然只是划破了点皮,但狂涌而出的鲜血却另他恐惧异常。
眼中透入着极度的恐惧,微微干裂的嘴唇颤抖个不停,白皙的左手捂着胸口,仿佛快要挂了一样,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一刀彻底的撕裂了他厚厚的自信心。不曾想死神居然离他这么近。只要再进一点点。
曲长努力地吞了口唾沫,悔恨地转头望着对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不明所以的向前方刺了一枪,拔马便逃,而他身后的一众亲兵也是面色狂变,惨白、惨白的,回身就跑。
“呵!”淡淡扫了眼这个废物的背后,于毒却没有取他性命的觉悟,而是努力的向前厮杀,以扩大缺口,以制造更多的混乱,他身后涌动的大军才是正真的杀招。
“守不住了!放箭啊!无差别射杀!”
呆了片刻,城门校尉凄厉的叫声,如厉鬼般可怖。
凄厉的喊叫声并没有稳住军心,反而是让这些战场上的初哥更加慌乱,弓箭手们只觉得弓都拿不稳,颤颤抖抖的从
七百七十三 廖化
在黑山大军,攻伐太行诸县的时候,同样的战火,亦是同步在幽州大地上蔓延。火然文m
硝烟滚滚,还未散去的灰烟,依旧弥漫飘扬在虚空之上。
破碎的旗帜,摇曳摆动,断裂的袁字旗已经倒地,重新插上的,是汉旗高字旗。
没错!
在黑山军对袁绍后方,太行山脉附近的诸多郡县发起攻伐的同时。
已经回到了幽州境地里面的高郅,也同样的发动了袭击进攻。
这里,已经被高郅带领麾下大军,给攻伐下来了!
这是一座名叫堀的小城,外面是黄土构成的低矮城墙,表面洼洼,有些生命旺盛的不知名小草在土墙上茁壮成长。
已经被战火燃烧的木质的城门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眼色,剩下的只是残败和腐朽,没有人怀疑只要有股大风,这座城墙就会轰然倒塌。
战争已经结束了,无数士兵各行其事,打扫战场,清理城内物资。
不过这些,高郅都没有去理会,一个人悠闲自在的提拿着一个酒袋,缓缓走到一块大石前坐下,然后拿起酒袋,解开系在袋口的绳索,举袋往口中猛灌一口,楞楞的遥视远方。
喝上一口,眯一眯眼睛,再喝一口,眯一眯眼睛,高郅一个人独自的悠哉悠哉。
“将军!某已经将俘虏关押,同时整理物资,请您清点。”
良久,一道声音传来,与此同时,一名战将矗立在高郅身畔。
那员战将,年约三十出头,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面色上更是红光满面,一把寒芒闪闪的三尖两刃刀,持握在手里自有股气势。
此人,却是高郅这次的“收获”之一。
也是他收获的一名历史上留过名的武将。
初次见面的时候,高郅他观其衣着虽然残破,却不含污垢,面上虽有些发黄,但那双眼睛却是灵气四溢,头发也是经过细心整理,显然是受过些教养的人,不知为何却破落如斯。
看这战将言谈举止,眼中更是灵气四溢,现下虽然落魄,但也未必不能成大器。
问一下名字。
廖化!
当时高郅就是大喜,现下正缺少得力助手,他可是知道,此人可用三四十年啊。
三国时期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年代,这一时期出现了数不胜数的人才。可是这些人才中,大部分都是战死沙场,要不就是郁郁劳累而亡,这样的人在三国中是非常多的。
比如说人们熟悉的诸葛亮,就是因为过度劳累而死。
三国中有一位活过整个时期的大将,此人就是廖化,他是唯一活过三国时期的武将。
廖化见证了整个蜀汉的兴衰过程,可是现如今的人们经常嘲讽他。
“蜀国无大将,廖化作先锋”,这句话就是对廖化的嘲讽。
人们常说“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用来比喻让一个平庸,无能的人担当重任。
因此在许多后世人眼中,廖化就是碌碌平庸的代名词,似乎不值一提。
但是真实的廖化却是一个忠肝义胆,武艺超群,谋略出众的人。
廖化这个人最初是一个山贼,后来黄巾军起义爆发,就参加了黄巾军起义。可是没过多久,黄巾军就失败了。
参加黄巾军失败当了第二山大王的廖化,正和周仓百无聊赖地在山路口晒太阳,忽然远远看见杜远和手下推着一辆马车过来,廖化忙问怎么回事
原来车上是关羽护送的刘备的二个夫人,在半道被杜远劫了,廖化一向崇拜关羽,连忙劝老大把人放了。
无奈杜远就是不肯,兼之这段时间相处以来,杜远的所作所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为民之意,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残害百姓、无恶不作的害民贼!
七百七十四 高郅谋断
“将军过奖,元俭受之有愧。”对于高郅的夸奖,廖化却是谦逊尊微,不敢自得。
此时,正值公孙瓒和袁绍两军争夺的焦点,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位于幽州外地,高郅的兵马正在秘密调动,他已经率领精兵到了冀州边境。
可以说高郅他的奔袭速度,委实是过快。
就连此县这里的差役还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人全部捉拿,关进了牢房之中。
因为,衙役和士兵一般都是互不相犯,各司其职,他们现在还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这些人,也不影响大局,高郅现在重点还是放在精练士兵,攻伐袁绍后方,制造混乱为主。
说起精练士兵,沉思片刻后,廖化复又出列,答道:“将军,元俭认为,各营士兵虽然在校场操练日渐精纯,但沙场厮杀却并非这校场操练可比,不经历战阵,我军恐难成精锐虎狼之师!若是遇上敌军精兵,胜负难以预料!”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高郅对廖化非常信任,他与军中其他校尉相处融洽,因此廖化现在容光焕发,眉眼间充满自信。
不过廖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下人的斤两,如今虽然因为青壮力,军队人数得到了增加,但是如果不加以严格训练,很难形成有效的战力。
他手下这几千人马本就是一些贼寇乱民的混合,战力方面实在有限的很,而且最致命的是缺乏“军魂”。
如此军队,将来遇上袁军精锐,恐怕是会一触即溃。
而且廖化带领的军队编制极为混乱,投降的三千轻状中,刀、枪、棍、剑什么兵器都有,混编一气。这样如何才能协同作战
高郅想了想说道:“元俭此言也正合我意,如今你的当务之急便是让士卒早经战阵,不过厮杀培养精锐之师,并非一朝一夕可成,对于这个方面的事情,还需你且多劳心!”
想到这里,不由慨然叹道:“毕竟,只有真正的实践,才是检验战斗力的唯一标准,一时之间却是不容易培养强军,不能急切。”
廖化闻言欣然点头,抱拳道:“将军之言虽然简略,却是一针见血,吾等将引以为戒,所谓大道至简,大概便是如此了。”
等二人处理完城中防务等等,天色已经大亮。
廖化跟着高郅来到县衙,准备接下来的安排。
而后,高郅的眉头紧锁,苦思冥想,忽然眼前一亮,命令亲兵将附近地图拿来铺在桌上,我用手在地图上逐一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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