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护国山庄之四大护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安梨棠

    若他们一群人去高卓的赌坊守个几天都没等来高卓,那岂不是枉费一番功夫。

    李神龙所言极是,上官羽棠思索了一番,道:“我还有一个主意……”

    ……

    清晨

    酩酊大醉的巴荣走在山间小道上,这座山荒无人烟,道路上杂草丛生,路边的杂草把山路给遮得严严实实,若不是熟悉路的人,旁人根本无法发现眼前被杂草遮掩的地方是一条路。

    山间没有耕田和住宅,只有在前方半山腰上立着的一间茅草屋。

    巴荣醉得连走路都东倒西歪,他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还时不时地举起酒瓶子往嘴里送酒,无奈这瓶子里已经空无一滴酒,巴荣有些烦躁,骂了一声“他娘的!”。

    茅草屋被高耸的大树包围,四周透着阴凉之气,巴荣抬腿用力往门上一踹,“砰!”地一声,大门被暴力踹开。

    “呜呜呜……”屋子里的姑娘们宛如惊弓之鸟,个个都皱着小脸不停地往墙角缩。唯有倒在地上的秋荷,一动不动,像具死尸。

    “嗝——”巴荣打了个嗝,嘴里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酒臭味,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秋荷,没动静,于是他又踢了踢地上的秋荷,依旧没反应。

    “靠!死了?真晦气!”巴荣朝着一旁吐了一口唾沫,弯下身大手一提,抓着秋荷的腰带把她一把提起。

    巴荣拎着秋荷走到门外,像是扔垃圾一样把秋荷扔进了一旁的杂草堆里,嘴里还骂骂咧咧:“这臭丫头这么不经踹,被老子踹了一脚就死了?呸!晦气!”

    “呜呜呜……”被绑在屋子里的桃红嚎啕大哭,与她相识多年的秋荷姐就这样被穷凶极恶的劫匪给活生生地踹死了,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这痛彻心扉的事实。

    巴荣醉醺醺的,听见屋子里的哭声他莫名的火冒三丈,他气势汹汹地走进了屋子里,“啪啦”一声,抬手用力把手中的酒瓶砸落在地,酒瓶的碎片溅到了姑娘们的脚下,吓得姑娘们连气儿都不敢喘。

    巴荣怒气冲天地指着桃红的鼻子骂道:“哭哭哭,再哭老子就踹死你!”




第98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桃红哽咽着,小脸哭得涨红,她生怕被巴荣踹死,只好憋着泪,不敢再哭出声来。

    巴荣浑身酒气,走路都踉跄,他醉得眼花缭乱。“扑通”一声,巴荣一头栽倒在地,打起了呼噜。

    巴荣醉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此时大门敞开,正是逃跑的好机会,桃红抬腿踢了踢身旁姑娘的脚,那些埋头抽泣的姑娘也瞬间明白了桃红的意思,她们可以趁机逃跑!

    只是,她们手脚都被绑了粗绳,这绳子绑得牢固,一时间也找不到可以割断绳子的利器。

    正当几个姑娘正愁着如何弄断绳子时,远处走来的俩人又让她们陷入了绝望。

    高卓大步跨进了屋子,看着敞开的大门和倒在地上浑身酒气的巴荣,他皱紧了眉,眼里怒意张狂,朝着巴荣吼了一句:“给老子起来!”

    高卓用力踢了一脚呼呼大睡的巴荣,无奈地上的人不但没有起来,反而呼噜声更响。

    “他娘的!”高卓气得头顶冒青烟,他从门外的井里打了一桶水,提起水桶往巴荣身上一浇。

    “呼噜——呼噜——”巴荣如死鱼般躺在地上,扯着嘴皮子不停地打呼噜。

    “废物!”高卓又踹了他一脚才肯罢休。

    高卓放下了水桶,凶眸横扫屋子,发现少了一个姑娘,看着这敞开的大门,难道跑了一个?

    想到这里,高卓又狠狠踹了巴荣一脚,而巴荣的呼噜声依旧震耳欲聋,他像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高恒走进屋子,凑在了高卓耳边道:“卓爷,门外的草堆里有个女人,应该是被扔出去的,好像死了。”

    高卓走到了门前,往一旁的草堆随意瞟了一眼,那女人美目紧闭、脸色苍白,像是断了气。

    高卓浑身杀气腾腾,他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又往巴荣身上踹了几脚,边踹边骂:“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老子辛辛苦苦抓来的女人,居然被他弄死了!他娘的!气煞老子也!”

    高卓重重地关上了门,在他关门的那一瞬间,屋子里的姑娘们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下连天皇老子都没办法救她们了。

    高恒愁着脸,道:“卓爷,海边出现了大批侍卫,怕是来守咱们的,这段时日恐怕还得养着这些丫头。”

    高卓心中怒气未平,说话也十分不耐烦:“半个月后交货,现在死了一个,还差四个,都怪巴荣这只废物,要不是他,咱们再抓三个就够了!”

    “卓爷,那……咱们现在要去哪里找姑娘?”高恒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自己说错话会惹怒高卓。

    高卓的倒八字眉拧成了结,思索片刻才说道:“咱们现在离北阳城近,你带人去北阳城偏僻的村庄里抓姑娘,我回一趟百花城,我的场子每天都有欠了债又还不上银子的赌徒,他们肯定会有人拿自己的姐妹女儿来抵债。”

    高恒迟疑了一会儿,觉得高卓的主意些不妥,于是硬着头皮道:“可是卓爷,现在北阳城四处都是官兵,咱们明目张胆地抓姑娘,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高卓浑浊的眼珠子斜斜地望向了他,眼里透着怒意和嫌弃,怒道:“笨蛋!不是说了去偏僻的村子里找吗?富贵村知道吗?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子就不信会有官兵日夜把守!”

    高卓唾沫横飞,怒气汹汹。高恒皱着脸委屈地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星子,怂怂地点了点头,“知……知道了……”

    ……

    夜晚,北阳城

    东方艾和青柠略施粉黛,二人换了一身光鲜亮丽的罗衫裙漫无目的地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

    傍晚时,上官羽棠一行人来玄武门找到了她,希望她能打扮一番在北阳城的大街上游走,以她作为诱饵兴许能引出那群贼匪。

    为了抓住那些掳走少女的劫匪,东方艾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上官羽棠的请求。

    李神龙自荐要留下来保护东方艾,所以,东方煜和李神龙正躲在暗处保护她们二人。

    东方艾坐在映月湖岸边,她环顾四周,原本黑漆漆的巷子也时不时地有侍卫走过。东方艾心想,那群贼匪应该不会傻到明目张胆地跑出来劫走姑娘,她们侯在这里无疑是守株待兔。

    青柠轻声问道:“郡主,北阳城已经严加守卫,你说那些人还会来吗?”

    东方艾摇了摇头,“我想……他们可能会换地方……”

    想到这里,东方艾站起身,往路边的巷子走去。东方煜一直站在巷子里护她们周全,见到东方艾走来,问道:“小艾,怎么了?”

    东方艾:“哥,这街上到处都是侍卫,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些侍卫的眼皮子底下抓走姑娘。”

    “你的意思是……”话没说完,东方煜忽感身旁一阵风吹过。

    下一刻,李神龙从巷子旁的大树上飞身而下,落在了东方煜身旁,解释道:“东方艾的意思是,那群贼匪不会再来有侍卫把守的大街,兴许会在北阳城郊外偏僻的小镇或者村庄里寻找目标。”

    不用李神龙提醒,东方煜也自然想到了这一点,只是李神龙抢先一步道出了想说的话。

    东方煜神色阴郁,面对李神龙这张脸,他无论如何都摆不出好脸色,连语气都多了几分不耐:“北阳城里的大街小巷都有众多侍卫巡街,唯有城郊富贵镇,那附近只有几个村庄,村里人不多,派去的侍卫也很少。”

    李神龙响指一打,爽快道:“走,去富贵镇!”

    “嗯!”东方艾应了一声,自觉地跟在了李神龙身后。

    看着其乐融融并肩而行的二人,这一幕在东方煜眼里尤为刺眼,至于他为何对李神龙心生反感,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

    百花城,富源赌坊

    赌坊里四处都是赌徒的哟呵声,独孤少白、皇甫弘毅、上官羽棠和陆苓雪站在赌坊对面的茶楼旁,四人已经在这里候了一个时辰,都没见到高卓的身影,也不知今晚他会不会来。

    陆苓雪道:“高卓生性多疑,他性子刚烈并非胆小怕事之人,待会儿你们不可直接抓捕他,必须伪装一番混进赌坊,恐怕只有跟踪他才能找到那些姑娘的下落。”

    独孤少白点了点头,道:“好,苓雪,你和弘毅在赌坊外候着,我与羽棠进去把高卓引出来。”

    一炷香时间后,独孤少白换了一身粗布灰衣,脸上贴了一片小胡子。上官羽棠先前在北阳城和高卓交过手,生怕高卓认出她来,所以今晚她特地打扮得朴素一些,连身上穿的衣裳都是缝了好几个补丁的破旧布衣,与那晚的装扮截然相反。

    上官羽棠垂着头跟在了独孤少白身后,独孤少白走进赌坊,随便走到了一张赌桌前跟着大伙儿押银子。

    上官羽棠微微抬眸环顾四周,赌坊里人很多,并未发现高卓的踪迹。

    半个时辰后,独孤少白已经故意输了五百两银子,他向赌坊借了三百两,借期为一天,第二天还钱时除了本金还需多付给赌坊三十两银子作为利息,若是拖延一天则利息翻倍。

    这时,高卓从门外走进来,他天生一副凶相令人心生惧意,周围的赌徒见到他立马退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上官羽棠注意到了门前的动静,她抬眼望去,对上了一双十分熟悉的凶眸,就如同陆苓雪所说,高卓长了一副凶相,特别是他的一对倒八字眉,让人对他的相貌能铭记于心。

    上官羽棠凑近了独孤少白,轻声道:“大哥,来了。”

    独孤少白顺眼望去,发现高卓正站在楼梯间与赌坊小厮窃窃私语。

    独孤少白见机行事,他一手放在了桌子下,单手一掀,整张桌子瞬间被掀翻,桌上的银子和骰子全都掉落在地,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响。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独孤少白对面的赌徒一脸不爽地看着他,以为他是输了银子所以才拿桌子撒气。

    “就是啊,自己运气不好输了银子,还把这桌子都给掀了。”另一个赌徒也忍不住吐槽,心想,自己输了银子还不让别人赌了啊?

    独孤少白一改往日温文儒雅的形象,他冷哼一声,气势汹汹道:“你们这间黑赌坊,利息收得这么高,我要告官!”

    此话一出,几个小厮捋起袖子围了过来,领头的男人指着独孤少白的鼻尖骂道:“哪儿来的臭小子,敢在咱们卓爷的场子闹事?你不要命了?!”

    独孤少白毫不畏惧地与这小厮四目相对,“管你们什么爷,你们放高利贷!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呸!”那小厮凶巴巴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大声道:“谁让你借钱啊?!借了钱就得连本带利地还!”

    小厮不再废话,直接举起拳头作势要揍独孤少白,上官羽棠奋力挤出了两滴泪水挡在了独孤少白面前,她皱着脸哭道:“求求你们,别打我哥哥!”

    小厮毫不怜香惜玉,他粗暴地拽起了上官羽棠的纤臂,把她用力推到了一旁。

    “哪来的臭丫头,滚开!老子要教训谁,轮得到你来护?!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呜呜呜……”上官羽棠委屈巴巴地抽泣着,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第99章 声东击西
    高卓闻声走来,一双凶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羽棠,凶煞的视线扫过了她的脸,又一路往下直至她的绣花鞋,这妞的脸蛋又白又嫩,身材玲珑曼妙,是个好货!如果卖到东莱,定能卖个好价钱。

    高卓一把推开了小厮,他走近几步,仔细端详着上官羽棠这张哭得像花猫似的脸。

    稍顷,高卓眉间一皱,这妞很眼熟,和前几日在北阳城与自己交手的臭丫头有几分相似,可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与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截然相反。罢了,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得去了。

    高卓没有继续怀疑,他直起身子,目光凶狠地望向了独孤少白,怒道:“怎么?不想还钱吗?!”

    语落,高卓奋力一掌拍在了身边的木桌上,“轰隆”一声巨响,木桌瞬间四分五裂坍塌在地。

    此举无疑是在杀鸡儆猴,他这是在警告独孤少白,若不还钱,那他的下场就如同这张四分五裂的木桌,死无全尸!

    独孤少白咽了咽唾沫,他神色慌张,故作害怕地后退两步,吞吞吐吐道:“我……我没银子还……卓爷……您看看能不能宽限几天?”

    高卓眯了眯眼,额上的倒八字眉轻轻一挑,浑浊的眼珠子看向了上官羽棠。

    上官羽棠小脸一皱,畏畏缩缩地躲在独孤少白身后,哭道:“呜呜呜……哥哥我怕……”

    这俩人演得太好了,上官羽棠眼里流露出的惊恐之色让高卓信以为真,她越是害怕他就越兴奋,“行啊,还不上钱,就拿你妹妹来抵债吧!哈哈哈!”

    高卓张着血盆大口在众人面前哈哈大笑,在旁人眼里,高卓宛如吃人的妖怪,上官羽棠则像是即将被高卓吞入腹中的食物。

    独孤少白战战兢兢地把上官羽棠护在自己身后,他支支吾吾道:“你……你要我妹妹做什么?”

    高卓敛了嘲笑,他冷哼一声:“她现在是老子的人,老子想拿来做什么就做什么!”

    没等独孤少白同意,蛮不讲理的高卓直接抓住了上官羽棠的手臂把她往赌坊外拽。

    “呜呜呜……哥!”上官羽棠嚎啕大哭,哭得十分凄惨,肝肠寸断,连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

    “哎……你站住!”独孤少白追上前,想伸手拉回上官羽棠,不演一出兄妹难舍难分的戏码恐怕会让高卓生疑。

    高卓猛地回头,抬起大掌狠狠拍在了独孤少白的胸前。独孤少白硬生生挨了一掌,他假装受力连连后退数步。

    实际以这一掌,根本不足以动他分毫。

    高卓这不讲理的急性子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粗暴地把上官羽棠扔进了门前的马车里。

    高卓回头蔑视着独孤少白,狂妄道:“臭小子,拿你妹妹抵你的赌债,是老子给你面子,别不识好歹!”

    独孤少白故作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愣在原地连连点头,让旁人以为他已屈于高卓的淫威之下。

    随后,高卓又和马车车夫交谈了几句,车夫便驾着马车离开了赌坊。

    皇甫弘毅和陆苓雪在街道对面一直注视着高卓的一举一动,见高卓命人把上官羽棠送走,皇甫弘毅和陆苓雪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

    马车里没有车窗,只在马车前挂了一帘帷帐,看来是不想让坐在马车里的人记下沿途的路线。
1...4849505152...9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