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
作者:冉尔
 小推古代he撒娇卖萌腹黑攻x镇定偶尔炸毛受亲兄弟年下有肉渣双向痴汉,除了甜还是甜
成何体统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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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何体统》作者:冉尔
 文案:
 全文充斥了瞎扯瞎说瞎想以及阿猫阿狗,随便看看就好。
 亲骨科年下预警,双向痴汉,除了甜还是甜。
 1.
 更深露浓,天边悬着几颗残星。
 太子斜倚在床上翻看奏折,几个黑衣人跪在他脚边瑟瑟发抖。
 窗外传来夜鸟的啾明,一道墨色的身影从窗户窜进来:“报!七王爷在起草弹劾您的奏折。”
 太子闻言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奏疏。
 “报!七王爷写一半了。”又一道人影闪进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不敢抬头,还没说完第三个人也出现在了房间里。
 “报!七王爷把奏折撕掉了。”
 太子眉宇间涌起淡淡的欣喜,但是还没等他把奏疏抚平,第四个黑衣人从窗户跳了进来。
 “报!七王爷重新写了,说……说没写出您的英明神武。”
 “放肆!”太子把手里的奏疏摔在了地上,站起来狠狠地踩了几脚。
 “报!七王爷又重写了!”
 “报!七王爷不写了!”
 “报!七王爷从床上爬起来继续写了!”
 ……
 “报!七王爷来了。”
 “让他滚!”太子把桌上的奏折一股脑全部推翻在了地上,“本宫不想见他。”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互相推搡着把一个人挤了出来,这个人只得哭丧着脸说:“太子,七王爷就站在门口呢。”
 2.
 未来的天子该一言九鼎,所以夏澈不能反悔把他弟弟放进卧房的决定。
 夏朔脱光了衣服躺在属于太子的卧榻上,腼腆地用被子遮住半张脸,羞羞答答地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夏澈勾了勾:“太子哥哥,怎么还不上来?”
 夏澈踩着满地的奏折,一言不发地扶着桌子喘粗气。
 “太子哥哥,你在生气吗?”夏朔用被子捂住上半身坐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都不肯和我一起睡觉了。”
 夏澈闻言,猛地抓住一打奏折全摔在了夏朔脸上:“再装。”
 夏朔敏捷地躲开了呼啸而来的奏折,脸上的羞涩消散殆尽,掀开被子大喇喇地坐在床边,挑眉迷恋地嗅着夏澈的被子:“哥,过来。”
 夏澈气得浑身发抖,又摔了一打奏折在夏朔脸上。这回夏朔没有躲,额角被奏折砸红了,他眼睛眨都没眨一下,但是唤夏澈的声音低沉了些许:“过来。”
 夏澈的腿不争气地软了,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被夏朔用力搂住抱上了床。
 “发什么脾气?”夏朔在被子里用脚尖摩挲他哥的脚踝,漫不经心地吻着夏澈额角的碎发。
 “你要弹劾我?”夏澈艰难地仰起头,攥住夏朔的手腕逼问道,“说好的辅佐我……”
 夏朔的目光转瞬深沉,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夏澈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力气,气鼓鼓地瞪着夏朔。
 “拥护你的人太多了,我再明确表示支持你会被打成太子一党的,”夏朔的膝盖挤进了他哥的双腿,“到时候我反而会成为你登基的阻碍。”
 夏澈听罢虽觉得夏朔说得有理,但还是气不过:“所以你就弹劾我?”
 “我说你救济粮发得太多了。”夏朔把他的脑袋按在了颈窝里,“明着弹劾你,实际上是为了提醒父皇嘉奖你赈灾有功。”
 夏澈这才自知理亏,恹恹地趴在夏朔怀里嘀咕:“下次不许弹劾我了。”
 “那哥下次不许不让我进门。”夏朔的膝盖顶在了他哥腿间轻轻晃动,“心里想也不行。”
 “成何体统……”
 “哥?”夏朔的手探到了夏澈身下,微微用力一握。
 红晕慢慢爬上夏澈的脸颊,他嗫嚅着抱怨:“快点,要上早朝了。”
 “遵命。”夏朔轻笑着掀开被子,钻进去用嘴帮他哥舒缓欲望。
 窗外传来远远的更鼓声,夏澈的双手攥住了身侧的被子,咬牙不让呻吟溢出嘴角,白嫩的脚尖从被角露出一点。夏朔很少用嘴,只不过今日时辰实在是不早了,若是放纵地来一回,他二人怕是都赶不上早朝的。
 窗台上忽然落下一只乌鸦,叫声凄厉,惹得夏澈有些心不在焉。
 “哥,你很想我?”夏朔从被子里爬出来,嘴角挂着一丝没舔净的白浊。
 夏澈翻了个身,挪到了卧榻里侧,夏朔粘在他后背上跟过去,讨好地揉他的腰:“我也想哥哥。”
 夏澈的嘴角微微抽搐,翻身骑在夏朔身上掐他的肩膀:“装什么装!”
 夏朔眼底闪过一道危险的光,但是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四更的锣鼓由远及近,东宫在晨曦中逐渐苏醒。
 “狩猎那日再好好治你。”夏朔掀开被子,从桌边拿过朝服自顾自地穿起来。
 夏澈抱着被子又羞又气,胡乱捶着被褥,然后嚷嚷着让下人进来帮他更衣。
 七王爷在太子卧房里歇息是整个东宫都心知肚明的秘密,所以侍女看见夏朔并不惊讶,倒是夏朔把下人都遣走了,亲自帮他哥穿靴。
 “等会我从后门走。”
 “别被人看见。”夏澈用脚尖踢了踢夏朔的腰。
 夏朔攥着他没穿上鞋的脚吻了吻他的脚尖:“知道了……今日我弹劾你,父皇肯定会生气,你别忍不住帮我说话。”
 “谁要帮你……”夏澈低声嘀咕,不过语气听上去没什么底气。
 “打我板子也不许说话。”夏朔帮夏澈把靴子穿好,又帮他披上了朝服,双手从他哥的腰后绕过去系腰带,“最好求父皇多打我几下。”
 夏澈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挣开夏朔的手走到桌边翻看弹劾自己的奏章,越看脸色越差,最后把桌上的水晶杯摔得粉碎:“多打你几下才好。”
 “搜刮民脂民膏……”夏朔贴在他哥身后意有所指地掐他的腰窝,“哥,你快把我榨干了。”
 夏澈脸涨得通红,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句:“成何体统。”
 夏朔笑眯眯地舔他哥的耳垂,轻轻咬了咬,不敢留下咬痕就意犹未尽地吮着,直到夏澈发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
 “哥,你先走。”夏朔把奏折从夏澈手里抢过来,“记得在外人面前别和我亲近。”
 夏澈板着脸在铜镜前整理衣服:“本宫什么时候和你亲近过?”
 夏朔闻言抱着胳膊靠在了门边,装模作样地行礼:“恭送太子殿下。”
 “不成体统。”夏澈的脸色微醺,“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夏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侧身让夏澈出门。
 夏澈一本正经地迈过门槛,往前走了两步没忍住又绕回来,轻咳着捏了捏夏朔的小拇指。
 晨光刚好漫过东宫雕花的窗户,像是潺潺流水从他们脚边溜走了。
 3
 皇上在早朝时发了脾气,直言自己的第七子言行不轨,当场就 
成何体统 分卷阅读2
 命他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出。
 夏澈好几次想要帮夏朔说话,被支持他的老臣踩着衣角拉回来好几次。
 “太子,不可!”
 “太子,三思!”
 ……
 太子挣扎来挣扎去,衣角被踩烂了也没能说上一句话,早朝结束后急急忙忙往夏朔身边跑,还没跑两步就想起他们在外人面前不能太亲近,就刻意放缓了脚步,谁料夏朔竟然骑着马跑了。
 夏澈站在大殿下气得直跺脚,喊人牵来马,直奔七王爷的府邸,只道:“我替父皇教训教训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太子爷的马是西域进贡的好马,赶到王府的时候夏朔刚下马,双手抄在袖笼里笑眯眯地望着他:“哥。”
 “成何体统!”夏澈从马背上蹦下来,被夏朔接了个正着,“本宫……本宫气死了!”
 “太子爷息怒。”夏朔抱着他哥往王府里走,来往的下人都低着头装作没看见他们。
 倒是夏澈气鼓鼓地蹬着腿抱怨:“今天太傅踩我的衣角了。”
 夏朔眼里翻涌起零星的笑意。
 “尚书也踩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说话!”夏澈把衣袍拉起来,指着破破烂烂的衣角嘀咕,“不成体统。”
 “哥,不是让你别帮我说话吗?”夏朔推开卧房的门,忽然把夏澈反身压在了墙上,沉声道,“没把我说的话记在心里吗?”
 夏澈脖子一梗,抱着夏朔的腰闹脾气:“我就是要帮你说话,我就是不想你禁足……你禁足了怎么来找我?”
 夏朔挑眉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长叹了一口气:“哥,你还真想榨干我?”
 夏澈发了一半的火瞬间熄灭,红着脸转身扒门想要溜出去,夏朔的手却猛地按在了门上:“哥,你是来教训我的,这么早走可不行。”说完上半身压在了他哥的后背上,嗓音陡然羞涩,“太子哥哥,我会喂饱你的。”
 “成……成何体统!”夏澈被夏朔的声音吓出了一身冷汗,愣是被揽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太子眼眶红红的,看上去有点委屈。
 “哥,没事儿的,只是禁足。”夏朔俯身压上去亲了亲他哥的鼻尖,“父皇不生气了自然会放我出来。”
 “那你怎么去东宫找我?”夏澈闷闷地咬着夏朔的下巴。
 “哥,我可吃过好几次闭门羹了。”夏朔帮他把朝服脱了,耐心地叠好放在一旁,“现在又求着我去了?”
 夏澈把腿伸在夏朔面前,催他帮自己脱靴:“本宫从不求人。”
 夏朔眯起眼睛压上去:“真的不求?”
 “真的……不求!”夏澈拉不下面子,瞥着嘴不服软。
 夏朔轻轻啧了一声,飞快地脱了衣服扑到床上,一时间床幔摇晃,满室都是床板吱吱嘎嘎的呻吟。
 “我……我不要了……”才几炷香的时间夏澈就手脚并用爬到床边,从滑落的锦被中露出来的光裸后背上全是吻痕。
 夏朔抿着唇把他捞回怀里:“哥哥这就算教训完了?”
 夏澈拼命点头,但是他很快就攥住被单痛苦地蜷缩起来:“你怎么……怎么还?”
 “还想要哥哥继续教训我。”夏朔把他哥拉回怀里,双手绕到夏澈身前胡乱摸索。
 夏澈盯着被褥隆起的一小块弧度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哥哥还有呢。”夏朔把下巴搁在夏澈的肩头迷恋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我帮哥哥揉出来。”
 “……本宫不想要了。”夏澈猫起腰往被子里钻。
 “哥,出来。”夏朔靠在床边拍了拍被子拱起的弧度。
 夏澈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喊:“不要!”
 “哥。”夏朔的声音转瞬低沉。
 夏澈偷偷摸摸掀开了被子的一个角,踌躇着从夏朔腿间爬到他弟弟怀里趴着:“我不想要了。”
 “再来一回。”夏朔搂着他的腰亲吻夏澈的颈窝,舌尖扫过喉结的时候差点耐不住用力咬的欲望。
 夏澈眼角跌落了一滴泪,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继而被夏朔压在了身下,床板再一次疯狂地摇晃起来。
 4.
 明月高悬,夏澈揉着腰往床下爬。
 夏朔坐在桌边蹙眉读一封信,抬起头望着他哥披着被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连鞋都不穿。
 “本宫饿了。”夏澈往夏朔腿间一趴,拿过信扫了一眼,“狩猎那日会放老虎进林场?”
 “禁卫军统领的主意,说太子要是杀死一只老虎,一定会被父皇嘉奖。”夏朔把桌上的桂花糕塞进他哥嘴里,“莽夫,净出些没用的馊主意。”
 夏澈晃着腿含含糊糊地说:“我……我可以的……”
 “胡闹。”夏朔又给他哥拿了块桂花糕,夏澈嫌自己拿着麻烦,就凑过去就着夏朔的手指吃,细细软软的舌把夏朔的指尖舔得一干二净。
 “哥……”夏朔没忍住,按着他哥的后颈亲吻他湿软的唇,唇齿间满是甜腻腻的桂花香味。
 夏澈有些困顿,被亲得泛起迷糊,双手环在夏朔腰间怕跌到地上,半晌偏开头不想继续亲吻,唇角却还有晶莹的津水黏连在一起。
 “哥,时辰不早了。”夏朔恋恋不舍地把他抱起放在地上,“你再不回去,会有人起疑心的。”
 夏澈揉着眼睛披上衣服,推开门的时候被夜风吹得打了个喷嚏,夏朔走过去把自己的披风搭在了他肩头:“晚上没人看得清,先穿我的。”
 遥遥飘来几点灯火,夏澈被冷风吹得直往夏朔怀里钻。
 “早点放你回去好了。”夏朔懊悔地帮他系披风的搭扣。
 “我明天下早朝再来找你。”夏澈抓住夏朔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不许出府门。”
 夏朔笑着应了:“遵命遵命,太子爷快回去吧。”
 “不许赶我走。”夏澈不满地嘀咕。
 远处的灯火越来越近,原是东宫的侍卫,夏澈往掌心哈了一口气,搓着手往外走,接过了侍卫递过来的灯笼。风一下子紧了,灯笼里的火光忽而明艳又转瞬黯淡,夏澈的手被夜风冻得失去了知觉,他转身抬起了手臂。
 夏朔站在屋檐的阴影里,毕恭毕敬地行礼:“恭送太子殿下。”
 夏澈抬起的手臂渐渐放了下来,咬唇憋了会儿,还是忍不住把灯笼还给侍卫:“都转过去不许看。”说完拎着衣袍三步并两步扑进夏朔怀里,把冻得冰凉的手塞进了他弟弟的颈窝。
 “怎么了?”夏朔搂着他轻笑起来。
 夏澈仰起头,注视着夏朔眼底跳跃的橙黄色火光,缓缓凑过去亲了一口:“舍不得你。”
 夏朔的嘴角绷不住勾了起来,低头与他额头相抵。
 风里飘起了冰凉的雨点,夏朔把他哥往前一推:“走吧。”
 夏澈披着夏朔的披风急急地走了几步,拿过灯笼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快出门前往回望了一眼。
 夏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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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站在原地,身影看上去孤单极了。
 5.
 皇上一直不解七王爷的禁足,最焦急的却不是七王爷,而是成天往王府跑的太子爷。
 夏澈每次下朝都急不可耐地往府上跑,第一天说是要管教弟弟,第二天说是有要事相商,第三天说是传达父皇的旨意,第四天……
 一个月之后,夏澈抱着被子敲夏朔卧房的门:“本宫来陪你睡觉了!”
 夏朔扶额叹息,把夏澈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卧房,指着桌上的桂花糕无奈地说:“吃吧。”
 夏澈立刻跑过去抱着盘子吃得聚会神。
 夏朔转身走到案边蹙眉读信,过了会儿夏澈含着满嘴的糖糕凑过来,扑到夏朔的背上含含糊糊地问:“怎么了?”
 “彪骑营的统领来报,说是狩猎那日放入林场的老虎被人调换过了。”
 “老虎?”夏澈把桂花糕咽了下去,终于想起了禁卫军统领出的馊主意。
 “我尚在禁足,不该管这些事,可若是让你亲自过问又显得过分刻意。”夏朔背着他哥慢慢走到床边,“倒不如将计就计,到时候在林场抓个现行。”
 “听你的。”夏澈趴在夏朔背上四处乱看,心思根本不在狩猎的事情上。
 夏朔说了半晌,见他如此敷衍不气恼,把人放在床上又转身回案边读信去了。夏澈坐在床边无聊地晃了晃脚,觉得甚是无趣,就蹑手蹑脚地往夏朔身边走,还没走到桌边就被夏朔发现拎着衣领拉了过去。
 窗外淅淅沥沥落了雨。
 “哥。”夏朔忽然把脸埋在了夏澈的颈窝里,“如果我和你看到的不太一样,你会讨厌我吗?”
 夏澈轻哼着抱着夏朔的脑袋嘀咕:“本宫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
 屋檐上猛地落下一串雨点。
 “可我喜欢哥哥。”夏朔抬起头,把下巴搁在了他肩头,“所以哥哥以后不许喜欢别人。”
 夏澈得意地勾起嘴角:“你管不了本宫!”
 “哥哥是我一个人的。”夏朔蹙眉低语。
 “本宫……本宫是自己的。”夏澈挠着夏朔的耳朵抱怨,“说本宫是你的,成何体统?”
 “那哥哥就别日日来找我。”夏朔闻言突然松开手,把他推开了。
 夏澈捏着衣角站在夏朔身边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睛,凑过去搂着夏朔的腰勉为其难地说:“本宫……本宫晚上是你的。”
 “就晚上?”
 夏澈艰难地补充:“那再加上下午。”
 “还有呢?”夏朔握住了他的手腕。
 夏澈挣扎许久,还是败下阵来:“好吧好吧,本宫是你的。”
 夏朔这才满意,把他哥抱在腿上坐在案边一起看奏折。这些奏疏都是夏澈命人偷偷搬来的,他在王府赖着不肯走,夏朔想着反正都有理由便也没拦着,就每日与他哥腻在一起,倒比不禁足时更快活。
 “今日早朝有人上奏,说是让我监国。”夏澈靠在夏朔怀里打了个哈欠,“我看父皇的脸色不太好。”
 “谁上奏的?”夏朔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
 “兵部侍郎。”
 “太子监国实属正常,可父皇正当壮年怎可提出这个要求?”夏朔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兵部侍郎居心不良。”
 “我也不想……”夏澈抓着奏折心不在焉地抱怨。
 “哥,你是不是困了?”夏朔忽然转移了话题,“我抱你去睡觉。”
 夏澈揉了揉眼睛,搂着夏朔的脖子泛起迷糊。夏朔把他哥抱回床上,帮他脱了长靴和外袍,吹熄了几根蜡烛,见夏澈睡着了,就打开卧房的门轻轻吹了声口哨。
 一道暗影闪到夏朔面前。
 “去查查兵部侍郎,如果和夏翔有关联,就处理掉吧。”夏朔双手抄在袖笼里,满脸的肃杀,“做干净点。”
 黑影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隐没在了夜色里。
 夏朔靠在门边叹了口气,耳朵捕捉到夏澈的一声呓语,连忙关上房门回到床边。
 夏澈迷迷糊糊往夏朔怀里钻,钻了会儿蹙眉嘀咕:“冷。”
 夏朔把沾上寒意的外袍脱了,掀开被子把他哥搂在胸前。夏澈这才满意,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6.
 兵部侍郎暴毙的消息传到夏澈耳朵里的时候,他正站在大殿里看着夏翔痛哭流涕地表忠心。
 早些时候,禁卫军在兵部侍郎家中搜出了几封投敌叛国的信,而这位兵部侍郎恰巧是三王爷夏翔举荐的。
 夏澈无趣地打了个哈欠,偷偷摸摸偏头问身边的太傅:“父皇的气消了没?”
 太傅摸着花白的胡子,慢悠悠道:“如果太子爷问的是七王爷的事儿,那么老朽可以断定早就消了,若是三王爷……”
 “逆子!”皇帝撕烂了手里的奏章。
 太子连忙装模作样地站好。
 “朕知你资质平庸难成大器,可从未轻视过你。”皇帝狠狠敲着龙椅,怒火中烧,“可你……可你竟背着朕!背着天下人叛国!”说完忽然话锋一转,“澈儿,你说该怎么办?”
 夏澈被太傅一脚从队列里踹出来,心跳如鼓,想起夏朔曾经教过他的喜怒不言语色,轻咳道:“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尚有蹊跷,叛国乃是大罪,没有确凿的证据万万不可下定论。”
 大殿上鸦雀无声,一滴冷汗从夏澈额角滑落。
 “澈儿说得有理。”许久皇帝才缓缓开口,“来人,先把这个逆子压进天牢。”
 夏澈退回队列,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余光瞥见太傅欣慰的笑容暗自松了一口气。
 韬光养晦的道理夏澈还是懂的,现在虽然是打压三王爷的好时机,可若是用力过猛,落在父皇眼里反而过于刻意,甚至会引起怀疑,再者夏澈能感觉到父皇并不想真的严惩夏翔,所以倒不如主动让步,不仅能打消父皇的怀疑,还能落个贤德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夏澈下朝后欢欢喜喜地跑到夏朔府上,把早朝的事儿绘声绘色地复述了一遍,望着夏朔的眼睛亮晶晶的,盼着夏朔能夸夸他。
 夏朔被他哥含着水汽的眸子逗乐了,伸手把人抱在腿间亲了几口:“变聪明了?”
 夏澈搂着夏朔的脖子不满地撇了撇嘴:“本宫一直很聪明。”
 “聪明就不该一直往我府上跑。”夏朔捏了捏他的鼻子。
 “不许赶我走。”夏澈咬住了夏朔的喉结,想到夏朔尚在禁足不得出门,心跳忽而漏跳了一拍。
 “哎呦,哥你真咬啊?”夏朔好笑地捂住了脖子。
 夏澈充耳不闻,趴在夏朔身上对着他的颈侧又咬又啃,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红痕。
 “现在你出不了门,总该让我亲亲。”夏澈按住夏朔的手腕,自顾自地吻着他弟弟的颈窝,“反正没人看见。”
 夏朔仰躺在床上无奈地笑起来,片刻神情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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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起淡淡的忧伤:“以后你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夏澈的舌尖滑过夏朔的喉结,感受到一丝颤栗的时候忽然颓然倒在了夏朔怀里:“我也想你亲亲我……”
 夏朔低头亲他,轻轻柔柔地摩挲夏澈的唇瓣,不敢用力留下痕迹,亲着亲着就看见他眼角滑下了一滴泪。
 “哥。”夏朔舔了舔夏澈的嘴角,“再忍忍。”
 “喏……”夏澈把脸埋进夏朔的颈窝。
 “等哥哥成了皇帝,天天把我留在宫中榨干如何?”夏朔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