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伊米可怜兮兮的小眼神,苏爷热乎乎的大腿根,黄小善想挖个坑就地把自己埋了。
她早有心理准备,大小魔头对持,她肯定连半分开口的余地也没有。掰指头算算,但凡老黄家一有什么大场面,她哪次不是沦为背景板!
家有悍夫,家有悍夫啊。
某人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冷暴力了,梗着脖子说:“你们在演默剧啊,倒是吭声啊。”她咬咬牙,大声对苏拉说:“拉拉,情况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之前说已经知道了,我就把人带回家了,肯不肯让他住你给个准话吧!”
苏拉射来一道锐利的眼神,这狗东西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带二爷、三爷回家那会儿可没这会儿豪气冲九霄,连地痞无赖那套都用上了,这是在逼他点头?
拍拍她的脸颊,说“你合上嘴,房间我这多的是,就算住一百个男人也不在话下,我就怕半夜在睡梦中被人一枪爆头了。”
对方明显在暗示某件事,伊米爽快掏出与他形影不离的佩枪拍在桌上,“大哥哥,这样你不会怕了吧。”
拿起伊米杀人的佩枪,苏拉边看边点头称赞:“改装的不错,枪身轻,发力强,不管多硬的头颅都能穿过去。”
“大哥哥果然是行家,能得到你的肯定,我很荣幸呢。”
伊米倾身要去吻坐在苏拉大腿上的女人,岂料快吻到时苏拉举枪顶住他的额头中心,“别把你的嘴伸到不该伸的地方,不然你的枪今天就会知道自己主人的额头硬不硬。”
“拉拉,快放下,万一走火了怎么办!”黄小善提心吊胆,看着苏拉的眼色将伊米轻手按回沙发上,好在苏拉手中的枪没有跟过去。
她大大松口气,想不通向来气焰能顶上天的男人头都被苏爷用枪顶着了,居然没气到发疯,且见面到现在行为举止都还算客气乖顺,她可没忘记赛马场那会儿这鸡巴说话句句夹枪带棍,稍有不满就拍桌子开骂。
轻轻抽出苏拉手里的枪抛到两个男人都够不到的沙发尾端,黄小善陪着笑开腔帮伊米说话:
“拉拉,小鸡巴之前跟你有些误会,他年纪小又孤零零一个人在外奔波,曾经做过什么也都是为了讨生活,以后有你这棵大树庇佑他,他想变坏都难。”
说完使劲儿冲伊米努嘴,让他赶紧再拍两下马屁。她带新人过门,拉拉居然破天荒的一点怒气都没有,这肯定是被鬼俯身了,得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赶紧把事情定下来。
伊米也不跟她客气,指着她的鼻子娇里娇气说:“大哥哥,她欺我年幼不懂事,把我哄上床,睡了我,我想进门,二哥哥和三哥哥联手打压我,我看来看去这个家里就大哥哥最讲道理,你一定会为我做主吧。”
黄小善想哭,小鸡巴的话真假参半,可为了拍拉拉马屁,也不用拖她下水啊!这条鸡巴为了进门捧一个踩一个,不带这么阴损的,好好说话会死是不是!
苏拉好笑地问大腿上有苦难言的女人,“你也觉得我是这个家里最讲道理的?”
“讲!你最讲道理。”她很害怕违心的话说多了,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
“呵,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不点头同意岂不是会变成跟二爷一路货色了。”苏拉大掌探向伊米,抬起秀润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脸长得不错,的确是狗东西会喜欢的类型,难怪嫉妒心强的二爷不肯点头同意。”
“谢谢夸奖。”伊米温顺地一动不动任他看。
他二人一唱一和,黄小善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小说了,不仅苏拉反常,连伊米也任由男人的手去碰他最宝贝的脸蛋。她以为两个同样唯我独尊的男人碰到一起无异于火星撞地球,可现场这股散发着酸腐气息的合家欢氛围到底是什么鬼!
“拉拉,好了好了,你看够久了。”赶紧分开两个男人,他们能和睦相处她很高兴,但擦出基情的火花就不好玩了。
苏拉懒得去管黄小善龌龊的思想,他将人从大腿上轰下去,起身拿出一把粗糙的黑手枪,递给伊米,“打两枪给我看看。”
伊米接过,挑眉兴味地问:“玩具手枪?”
“用不了?原来黑金杀手也不过如此。”
“哼,你想要我怎么打?”掂了掂手枪,他对自己的技术非常自信。
这个男人又看他的脸又试他的身手,伊米料想这是在为接纳他做的测试,毕竟他们一个是杀手、一个是军火商,都是一路人。
苏拉打开雪茄盒取出一根雪茄,横着咬在嘴上,“打穿它。”
伊米搂过黄小善的腰,在她小嘴上咬一口,“黄鳝,你可别眨眼,一般只有临死的人才能看到我出手,今天便宜你了。”
他抬起手臂,玩具手枪的枪眼对准雪茄头,在外人眼里就像在对准苏拉的脑袋。
如果真如黄小善一开始分析的那样,伊米缠着她搞那么多事目的就是为了刺杀苏拉,那现在目标就在他的枪口下,还一动不动让他打,虽然是玩具手枪,但只要发力到位,一样能杀人。
黄小善被男人搂着,像是在囚禁她防止她乱动,他把枪口慢慢移到苏拉的太阳穴上,微扣扳机……
第二二一章从没见过这么骚的杀手(微h)
“小鸡巴,你小心点,别伤了拉拉。”
黄小善紧抓伊米圈在她腰间的手臂,她分明看见小鸡巴澄蓝的眼波中一闪而过的杀气,不知杀气是因什么而起的,是拉拉或单纯是因为他手中有枪?她知道小鸡巴只要手里握着枪,不管有没有目标,他都会自然而然流露出森冷的杀气。
“小鸡巴,拉拉,要不你们别……啊……”
话说到一半,出膛的子弹幻化成一道虚影飞出,吓得黄小善两掌并拢拍在脸上,脑子一片混沌,半晌不能回神。
伊米硬拉下她盖在脸上的手,看见手心后的眼睛仍闭着,低斥一句“胆小鬼”,勾起嘴角一口吻在她脸上。
“枪法不错。”
苏拉将已经变成空心的雪茄扔到桌上,方才他把枪口指向他太阳穴,是善善出声才让他重新移开,看来小杀手是彻底上了狗东西的贼窝了。
黄小善睁眼眨了眨,情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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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睛闭合得太紧,现在睁开有些刺痛。苏拉倨傲立在她身旁,用眼神笑话她不禁吓。
挣开伊米手臂,她几步上前捧着苏爷的脸摸摸捏捏,心有余悸地骂他:“死男人,往哪里射不好,非往自己脸上射,万一破相了你要恶心我一辈子啊!”
“那下次往你小穴里射好了。”
他色气地掏了一把黄小善裤中的洞穴,也不管现场还有个特会来事儿的小男人大刺刺站在近旁看着他们。
伊米周身的空气变了又变,苏拉被他强烈的视线死盯着,半抱着被他一掏身子就软的黄家主,松口向伊米抛出橄榄枝:“欢迎入住,房间挑你自己满意的,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下人,把这里当你自己的家。”
“对对对,把这里当你自己的家。”黄小善也马后炮了一嘴。
想想伊米当了那么久的地下党,现在直接搭乘大爷的顺风车扶正了。他一张美脸微晕升起红潮,澄蓝的眼睛润的能滴出水来,咬唇脆生生冲待在苏爷怀里的女人喊道:“黄鳝。”
黄小善耳根子软,两下就被勾引进他怀里,伊米揽着她的腰,情深意切地说:“黄鳝,我有家了,以后我要跟着你一辈子。”
黄小善莞尔一笑,虽然可以预见以后家里会被他闹得天翻地覆,但管它呢,小鸡巴真的是她迄今见过的最妖孽绝伦的男人,不牢牢抓在手心,将来跟别人跑了,她要哭死的。
“跟一辈子可以,但你以后得乖点,把臭脾气改一改,说话积点口德。”归,该立的规矩还是要立的。
两位年纪加起来四十岁都不到的人,这就一辈子上了,莫名的有些滑稽。
四爷(对,可以改口叫四爷了!),四爷眸光飘来荡去,小声说些碎话,就是没给她一个明确的保证。
黄小善也知道他本性难移,冲着今天大喜的日子就不勉强他硬改了,对他的不听话只象征性地打两下屁股,“今天高兴,暂时放过你,但脾气一定要一点一滴去改,哪怕改一点也好。”
“黄鳝,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他放开人,“黄鳝,今天玩一天累了吧,你先回房去吧。”
“嗯?”小鸡巴赶她回去。
苏拉也受不了这两个新婚燕尔的男女在他跟前勾勾搭搭,也出声说:“善善,回房去洗澡,把一身脏衣服换下。”
拉拉也赶她!
什么,什么,苏爷新招了个小弟就把她扔一边不带她玩了!小鸡巴新认了个大哥也不带她玩了!这两人怎么看怎么像黑暗联盟,她是不是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刻自掘坟墓了?
伴着大爷、四爷“和熙”的微笑,黄小善稀里糊涂走人,到门口一想不对,不能让大小魔头待一处,再返身回去发现厅堂的大门自动关上还自动反锁了,她才发现这还是道高科技自动门!
吃了闭门羹的黄小善遵从内心的不甘,踢了高级自动门两脚,拔腿就跑。
不知大小魔头关在屋子里谈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四爷出来时满面春风,直到晚餐时间他脸上诡异的笑也没淡下去,看黄小善的眼神跟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特别惊悚,噎得她饭都少吃了两碗,离席时还趴在她耳边悄悄说晚点去他屋里,他要给她看从沙漠飞鹰那抢来的金银珠宝。
人嘛,都有个猎奇心理,她何尝不想见识下从沙漠带回来的金银珠宝是不是跟金店里卖的不一样,是不是比一般的珠宝逼格更高。于是晚上陪了苏爷一会儿便耐不住好奇心驱使,胡诌了个瞎话,人就跑伊米的盘丝洞去了。
苏爷知道两人今晚必定彻夜勾缠,他倒也大方把人让出来,怎么说小杀手也客客气气喊了他几声哥哥,先不论真情还是假意,起码礼数到了,他听着舒服,不像二爷、三爷,尽跟他作对。
黄小善了解四爷,知道从他手里抠出一块钱有多难,她是怀揣着一颗热滚滚的爱财之心,本着不能拿起码摸一摸的乐观心态拧开门把手。
她往屋里兜了一眼,膝盖立马软成面条,扶着门沿才不至于给屋中的小祖宗下跪。赶紧进屋把门带上,冲到床前一巴掌拍在跪趴在一堆钱上的男人屁股,“啪”一声,四爷细腻粉嫩的屁股臀波荡漾。
“黄鳝,你讨厌,打疼我了。”男人仍然翘着光溜溜的屁股跪趴在大床上,调头泫然欲滴地埋怨她的虐待。
黄小善心神都被一整床的钞票吸引了,是的,钱,都是钱,满满铺了一床,钱堆上跪趴着一只全身只穿条丁字裤的美男。将人推倒,扣住他一只脚腕拉开看进他的腿间,好哇,还是条豹纹丁字裤。
伊米躺在钞票上,懒洋洋地张着大腿,肌肉瘦结实,锁骨优美动人,胸口点缀着两点朱红,全身美地不像真人,像个雕细琢的性爱娃娃,躺在钱堆上随时任她光顾,侵犯亵玩。
黄小善的指尖从他脚趾一路划向吊在盆骨上的细绳,突地一把握紧包裹在小布片里已经半硬勃起的阴茎,慢慢揉搓。
“唔啊,黄鳝它硬了,嗯”
被她炽热的目光注视外加小手逗弄,他的阴茎颤动着又更硬了,小布片兜不住,从侧边泄露出一些阴茎的皮肉。
“骚男人,快说这一床钞票从哪儿来的,是不是偷拉拉的!”她隔着布片揪了鸡巴皮一下,“你刚进门就当贼!又当杀手又当强盗,现在连贼也要当!”
阴茎受了刺激,龟眼吐水,小布片湿了一块。四爷在钱堆上滚了一圈,拿脚去踹冤枉他的女人,“谁偷了,这些是大哥哥给我的进门红包。”
他抓一把钞票往空中一挥,眯起眼享受钞票落在身上的感觉。
“原来你把我轰出去,和拉拉关里面就是为了跟他伸手要钱!”
“嗯哼,大哥哥的钱果然跟沙子一样多,他真大方,把保险柜整个敞开,任我想搬多少就搬多少。”
说完他开始在钱堆里翻滚、欢呼、撒钱,满天的钞票飞的到处都是,黄小善的三观都碎了,抖掉落在头上的钞票,她跳上床将闹腾的男人压制在身下。
四爷面红耳赤,两只手腕被扣住高举过头顶,温顺地被她压着,拿坚硬的阴茎去撞她的大腿。
“黄鳝,要我,在我最爱的钱上面狠狠蹂躏我。”
看着黄小善的眼神温柔迷人,贴上去亲吻她,吸吮她的下唇,身体轻轻地颤抖,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肤在燃烧,担心床上的钱被他的火焰点燃。
黄小善从没见过这么骚的杀手,她有大半个月没碰过这条美鸡巴了,加上被满床的钞票冲击,被他纯情的亲吻撩拨,她再也无法忍耐,脱光衣服,嘴巴沿着他的身体一路吻到腿间臃肿的布片上,用牙齿脱掉潮湿的丁字裤,用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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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磨蹭肉球底部,再从肉球底下的红肉沟向下边滑边嗅,鼻间都是四爷独有的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半生不熟的甜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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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来一发,先上点肉沫
四爷真是够了,这么爱钱也是没谁了
第二二二章最会过日子的四爷(h)
黄小善手指掐紧四爷后臀的肉瓣,将他下体举高至悬空,头钻进去后将他屁股放在自己脸上,过程中她的嘴没有离开他胯间的肉沟。
抓起几张钞票包住胀出青筋的肉棍,上下律动,新钞质感坚挺光滑,贴在守财奴的肉棍上效果跟让他吃了催情药一样。
四爷全身颤抖,咬着手指呢喃她的名字,腻声说:“黄鳝,把钱拿走,等下该弄湿了,哇呜”
屁股下的女人用舌尖扫过臀缝,再把嘴唇移至饱满的臀瓣上轻咬,他无助地紧穴口肌肉,她却更快地赶在穴口合拢之前舔上去。
舌尖如水柔软,抵在穴口粉色的嫩肉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和他身上甜腻的雄性激素弥漫在她口腔里,疯狂地鼓励她索求更多。
在他臀缝里的穴口流连一阵,深吮一次后回舌头,将男人调整成侧倚的姿势,在他臀肉上掐出红痕,“小穴这么香,趁我没来前认真清洗了?”
四爷眼波流转,夹紧臀缝,扭扭捏捏不肯回应,只把屁股往她脸上挨去,跟她求欢。
“你啊你,平时张牙舞爪,到床上就变小哑巴了。”掰了掰臀缝,“想让我吃你的小穴就打开入口,这么紧,我舌头怎么进去。”
侧躺的四爷咬唇蹬了两下腿,张臂一圈钞票抱在胸口,才一点点放开屁眼,穴口敏感的褶皱被舔了一下,他低呼一声又马上紧,听到身后人可恶的嘻笑。
黄小善指尖在他臀肉上画圈圈,“小鸡巴真可爱,爱死你的小穴了。小财奴,不要抱着钱,自己抓住鸡巴。”
咬一口臀肉在口中厮磨,将他的手拉下来强迫他握住包着钞票的肉棍,她自己的嘴唇堵住穴口淫靡吸吮并发出啧啧的轻响,直到整个穴口都被舔舐一遍,舌尖轻轻戳刺几下缩合成一点的入口,尖端撑开细密的褶皱探进洞穴中。
“嗯”
四爷一下子抓紧自己的肉棍,龟眼被挤出一泡汁液浸湿附在上面的钞票,他闭目扬起脖颈,手自动自发地撸起自己的肉棍。
她柔软湿润的舌头如小猫喝水似的舔舐着肠壁,舌头卷起来再一点点推开粘膜探向肛道深处,不停弯曲再伸展。
器官深处的情潮瞬间燎原,难耐的瘙痒迸发成无数激流涌向身体每处,四爷身体泛起细密的颗粒,尖叫着在黄小善的嘴下扭动起来,抓着自己肉棍的手粗鲁地快速移动。
黄小善坏心地用大拇指盖在他的龟眼上转圈摩挲,舌头在潮湿的肛壁中探索,引导出更多肛液,不多时便被她准地在肉壁某处找到一粒脆弱的凸点,她卯足劲儿在那点上戏耍。
“啊停,停下来,黄鳝,那点不可以,我会,我会啊”
舌头刮擦敏感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每次从上面扫过都会在他脑中激起一道爆裂声,他的身体在钱堆上剧烈抖动,洞穴里强烈刺激的快感和伴随由内而外的惊惧同时冲刷着他,极致的亢奋,他的呻吟变成哭叫。
“哇啊,坏人,坏人,黄鳝,我刚进门你就欺负我!啊”
她的舌头在肉道里更加有技巧地玩弄敏感点,情欲夺去四爷大半的意识,他视线模糊,无法克制地达到高潮,积累多日的液连续向急促起伏的胸腹喷溅,在床铺的钞票上留下乳白色的斑驳。
直到他射完,黄小善才累的退出洞穴,起身压到卷缩着身体急速喘息的男人肩头,伏低头颅,扳过他巧的下颌深深吻住。
男人裸露光洁的身子被情欲的红潮衬托的更夺目妖异,他捶打趴在身上的女人不肯乖乖给她亲,因在她舌头上尝到了自己体内的味道。打没几下便软化在她的入侵下,揽住她的脖颈主动吐舌迎合。
唇舌纠缠停息后,四爷将人搂在怀里,拾起一张钞票,用纸币的边角在她乳头上扫弄。
“别闹。”拍退他拿钱的手,黄小善抓挠几下酥痒的乳头,立马在脆嫩的乳肉上留下几道红痕。四爷舔唇,低吼一声含住乳房饱满的顶端,吸吮啃咬,灵活的舌尖在已经变硬的乳头上旋转。
黄小善努力控制胸口中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五指夹住细碎的棕发往外拉,“怎么把头发剪短了?哇唔”
奶肉被他吃在嘴里,还能把心分给他的头发!
四爷咬了她奶头一口才吐出来,噘着水光涟漪的红唇,气恼说:“那只‘沙漠飞鹰’命真硬,我在他的头颅和心脏各打了一枪,五分钟后以为他已经死了,走过去要录下他的指纹确认死亡,岂料他没死透,缠住我滚到地上扭打,我在他小腹上又补了一枪才了结他。丑八怪,溅了我一身脏血,连头发都沾上几滴!”
沙漠飞鹰死后他多年来在沙漠靠抢劫积累的财富全被四爷搜刮个干干净净,他驾驶越野车前后拉了几趟才拉完,一个儿也不留给雇佣他的政府,还谎称财产被沙漠飞鹰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有时一些政府不好亲自出面解决的事,他们会暗中联系道上的人去解决,四爷仗着政府不敢明目张胆将沙漠飞鹰的财产充公,才不客气地又拿酬劳又趁机捞上一笔,一份活儿拿两份好处,没想到他年纪最小,却是老黄家最会过日子的小爷。
四爷与黄家主躯体纠缠,牛逼哄哄地给她分析自己如何钱滚钱,听得黄小善一愣一愣的,心想:果然越美的男人越毒,没见过这么贪得无厌的,连外国政府也敢打劫,有他在老黄家的一天,还怕全家会饿死?
拍拍他的脑袋,“以后别接这么危险的工作了,若你不走运,下次再碰到个比沙漠飞鹰命更硬的狠角色,估计你就得剃光头了!”又抚摸他清瘦的脸颊,“都了,想心疼死谁啊,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还舍不得吃喝,典型的小财奴。”
四爷抓住脸颊上的手,白了她一眼,“瘦点你才能多疼我一些。”
“我还不够疼你啊,你前头两个哥哥进门时我可没这么卖力帮他们说好话。”黄小善想起展风,笑吟吟的脸黯淡了几分,从男人掌心抽出手改放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弄腰间的韧肉。
她的小动作被敏锐的男人看出端倪,暗道,莫非他在沙漠期间家里演了出好戏?
乱男宫 (npH) 分卷阅读224
四爷不动声色,没好气呸了她一嘴,说道:“我能进门是因为你说的好话吗!明明是我自己通过苏拉的测试,自己凭本事闯进来的。”
说到“闯进来”,他射过又硬起来的肉棍也闯进黄小善的蜜洞里。
他话里强调的‘自己’让黄小善不乐意了,扭扭屁股,抓一把床上的钞票摔在他脸上,“白眼狼,过河拆桥,你为了拍拉拉马屁把我拖下水,你谎称要给我看从沙漠带回来的珠宝把我骗过来,这些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好好好,咱们都是白眼狼,正好凑一对。”
他腰上发力,肉棍由轻而重,由慢而快,放肆地不停攻击她的洞穴,她的阴道如潮起潮落的海水般开始蠕动,这种奸淫的美感和过度的充实让两人齐呼出声。
第二二三章黄岛主(一更)
黄小善一夜风流,翌日起床便认命的拾起满床满地的钞票,她很想一股脑儿丢给管家善后。可人要脸树要皮,他们寄居在这里,她给宅子主人找了个小三已经很落人口实了,再被管家看见她和小三还在他主子的钱上面翻滚,全世界都在等着往他们身上吐口水,骂一句:下流胚,不要脸的狗男女。
钞票黏着乱七八糟的体液,经过一夜的酝酿,把钞票都糊成一坨了,她还得一张张分开用纸巾擦干净。
黄小善背靠床盘腿坐在地毯上,腿前摊着一片潮湿的钞票,她手头还有几坨未擦。擦着擦着忍不住将钞票挨近鼻端嗅了嗅,钱味儿都被小鸡巴的骚味儿掩盖了,她回头大力拍了下睡美容觉的好命男人:睡个头,鸡巴跟水枪似的真能喷。
她心头咯噔一下,又嗅了嗅钞票:他不会操爽了真喷尿了吧,否则哪来这么多钞票黏在一起,死男人,你别坑我啊!
睡梦中的四爷哼哼唧唧,慵懒推开屁股上讨人厌的手,将被单蒙头上,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黄小善瞪目:哟呵,还装起大爷了,打他还不醒,故意不醒是吧。
眼眶中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两圈,计上心来。拿张钞票折成小棍,摸进被单中男人的屁眼,将钱棍插进去,她兀自捂嘴耸肩嘿嘿笑个不停:你不是喜欢钱吗,昨晚被老娘嫖了一晚,这是赏你的渡夜资。
体内长了异物,被中懒睡的男人睁开眼眨了眨,掀被起身,大骂不让他睡安稳觉的女人找死,恰好响起敲门声,二人齐齐望过去,隔门传来管家的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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