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胡胡
 相比看着黄片,其实更刺激的是想着有个人正对着自己洁白的身体,粗喘的低吼。
 胡悦从没有放下窗帘过,每次自慰,被偷窥的刺激更增添情趣。
 钟应在站在窗边已经五分钟了。
 胡悦轻轻晃动小腿,拍打在深蓝的棉被上。
 做出仿若自慰的模样,脚趾蜷曲,过一会,颤颤抖动。
 胡悦仔细的看钟应的反应。
 由下往上只能看到他的脸,看不到下身反应。
 皱着眉头,脸部线条僵硬,嘴唇紧绷。
 接着,头略略的前后晃动。
 胡悦只是看着他的脸,却觉得全身火辣辣的。
 原来自己一直被这张脸窥看着,自己居然有能力把他变成这副模样。
 透明的窗户突然粘上一滩水。
 从胡悦的视线,像射在了她的脸上。
 得不到的人,往往变成瘾头,让人极度疯狂。
 胡悦想,这个男人的闷骚,如此性感。
 隔天放学,走在回家的路上,钟应才想起自己忘记带钱包,把它随手放入抽屉里。
 方才出教室时,脑中回想起昨晚。
 他不晓得她为什么拉下窗帘,本来他也不是非得每天做不可,但一想到她趴在地上的模样,浅绿色的内裤,就连白皙的小腿,都成为强力春药。
 他无奈的掉头,穿过学校大门,走在走廊上,离教室愈来愈近……
 黑夜深的吓人。
 明天肉肉啊,终于
 正文圣洁的淫荡
 钟应一直都知道胡悦很骚,只是他没想到,有天回到教室会看到
 她坐在他的课桌上自慰。
 光着莹润的脚丫子,胡悦单手往后支撑,双脚张开蹲在木制的课桌上,阴户坦露,面对前方黑板的位置,像平时乖乖听课的模样。
 月光穿过窗户,直射白皙如瓷的肌肤。细小柔软的绒毛镀上华美的金粉,宛若圣母,不被任何污秽的颜色沾染她的纯净与洁白。
 “钟应平时都是在这个角度和距离看着全班.......”胡悦粗鲁的揉弄自己的胸部,想象他正坐在木制的课椅上,双手环过她的身子,逗弄敏感的奶子。
 闭上眼欺瞒自己,男人清冽的气味带着沐浴露的干爽,正点燃所有躁动不安的欲望。
 午休时他趴在桌上睡觉,手臂的热气似乎还停留在桌面上,他的呼吸,汗液,写字时的力道,不小心涂抹上的指纹,嗯......嗯……
 光想着身体就烧起来了,底下的小嘴不停蠕动,兴奋的像拥有他最私密的东西,他和自己专属的秘密。 
 明天来到学校,他一定不会想到他的课桌被自己玷污了,上面混合了他和她所有身上的印记,当他趴在自己曾滴下汗水的桌面,午餐盒饭放在她曾喷洒淫水的区块......
 胡悦浅绿色的内裤绑在光滑的大腿上,右手在花瓣上下快速拨动,小声呻吟着。“啊……嗯......钟应……想要…….”
 像圣母不小心坠入地狱,拥有善良的外表,却怀抱邪恶的内心。
 如此圣洁的做着最淫荡的事。
 她的发丝毫无章法的黏在满是汗渍的脸颊,一条一条的黑丝成为皮条,捆绑钟应的呼吸和心跳。
 她穿着高中制服,红色的领结却被凌乱的扯在胸沟,衣服上三个纽扣解开,衣领松垮的滑落在纤细的手臂上,往下,晃动的手指隐没在半翻半落的百褶裙内。
 曾经远距离的观赏早已满足不了蠢蠢欲动的想望。
 现在映入眼帘的像会动的中世纪美画,图中女人丰腴的身躯蠕动,丹唇微微张开,沐浴着月光华。
 她就在他的五步之内,坐在他的课桌上,大力玩弄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浪的尤物!
 长得美就足够勾引人了,偏偏还生的这么骚!
 钟应心跳加速,喘着粗气走上前去。
 那里种植最甜美的果实,盛满最纯粹的水珠,那是桃花源,未被人类开发,丰饶滋润万物之地。
 胡悦的手缓缓插入蠕动的小穴里。
 白天的时候,他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夜晚却从喉咙溢出低缓沉重的叹息。
 冷淡漠视一切的双眼却在夜深人静时,静静描绘她每一寸紧实的轮廓。
 纤细修长的手指利落的滑动手机,却看着她,将手覆
 
胡悦(H) 分卷阅读5
 在自己的粗大上不断挺弄。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衣冠禽兽的男人!
 胡悦的食指越动越快,失去理智的疯狂乱戳,希望排解内心消逝不去的空虚。
 越得不到的,越想要。
 远在天边的,近在眼前。
 画面闪过他昨晚他欲火焚烧的双眸,脑里闪过一道白光。
 右手却突然被人掐住,手指被迫的从穴里拔出来。
 胡悦吓得睁开眼睛,一股热浪毫无预警的累积,准备喷发。
 舒爽的刺激就快得到释放,却猛然的
 一个冰凉的物体狠狠的插进拼命缩的花穴!
 我尽力了......
 正文什么东西插进去
 “嗯不要快拔出去啊……”
 水被物体堵住,全积在小穴里……好想泄出来啊!
 胡悦努力将屁股往后移,希望远离那讨人厌的东西,但它像全盘掌握她的位置,不仅没有消失,反而退一步,更插进一分。 
 这是钟应第一次在生活中看到女人的小逼。
 艳红的软肉紧紧吸附光滑的物体,每当胡悦挪动小屁股,他就大力快速的移动手腕,进进出出。抽出时,细薄的阴唇总被带出来,像不舍它的离去,插进去时,又会卷起来,咬的特别紧。
 真是可爱。
 钟应骨感的手握着物品,狠狠抽送,顶上一层软肉。声音像在石子上磨,哑的挠人。“胡悦,说说什么东西插进你的小逼里了?”
 “不要再插了好冰”物体前端凹凸的表面不停搔刮敏感的内壁,痒的像里头有上万只小虫子爬着,物体不够粗,空虚难耐。
 胡悦觉得自己好矛盾,一边想要物体拔出来,让满肚子的水得以发泄,一边又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满足自己欲求不满的穴
 钟应衣着整齐,笔直站在胡悦衣不蔽体的身体前方,左手提着裙摆,眼神专注,双唇抿的死紧。 
 “小嫩逼噗滋噗滋的叫的可真欢。”
 手腕速度提上,咬牙切齿的道,“你怎么这么不乖,居然在家里不满足还在我的课桌上自慰,就这么骚,想被人看?”
 “不是”羞辱性的字眼让胡悦恨不得钻到地下,又有某种不知名的快感,想被更狂暴的动作和言语刺激。
 小穴好痒,就算钟应怎么戳,怎么插,都没办法获得满足。
 她急的快哭出来了,全身肌肤泛上浅粉红,如诱人的糖果,忍不住想亲吻。
 人对于过于美好的事物,总会产生强烈的破坏欲。
 钟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力,站着俯视她,像被拢于自己的囊中,作为专属自己的禁脔。
 想把她插坏掉,再也散发不出妖媚的光芒,勾引人时时刻刻着了魔的想操她。
 “还说不是!小屁股摇的这么浪,明明喜欢的紧!”钟应恶狠狠的将物体旋转,不停改变方向的顶弄。
 光滑的物体上盛满晶莹的水渍,穴口泛滥成灾,偶尔滴下落在桌面上。
 胡悦根本没想到钟应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被他视奸玩弄全在意料之外,她性欲强,却只是自给自足,丝毫没大胆到找人寻欢。
 还被发现她坐在他的课桌上,羞耻感破表。”钟应不要弄了快、快受不了了嗯……”她的声音娇媚,呼吸急促,苏的钟应想马上将物体拔出来换自己的肉棒上阵。
 “乖,说说什么在插着你?说出来就让你泄。”
 胡悦一想到自己被平时自己在使用的东西插着,害羞的打死不说出来,只会不停的欲拒还迎。
 钟应啧了声,将提着裙摆的手握紧,让百褶裙挤在自己的手内,然后下伸,用粗制的布料摩擦早就充血挺大的阴核。
 一下一下的,布料吸取滑腻的水,慢慢的磨。
 花核和小穴两方面的刺激让快感一波波的在脑内轰炸,身体兴奋的颤抖,偏偏像个死循环,没有出口。
 “……嗯想泄”胡悦仰头吟哦。
 钟应温声,却强势。“那你乖点……”
 胡悦受不了,越来越难受,顾不了羞耻心了。“是是自动铅笔自动铅笔在插我的小逼……”
 纯白的画布一点点渗入墨色,夹杂不纯粹的,人心魄的媚色。
 从前无懈可击的外貌,终于绽出不完整的内里。
 钟应将手往外一抽,笔尾刚出洞,一道晶莹强烈的水柱喷射出来。
 月光照在胡悦泛潮的身躯。
 像花洒,又猛又急,圆弧形的向上,星星点点喷在钟应硬朗的肩上。
 制服染上胡悦的气味。
 整整持续三十秒。
 嘤嘤嘤,明明看到人气增加,留言却好少
 好想大家浮出水面o()o
 
胡悦(H) 坏心的逗弄
 胡悦的身体颤颤的,双腿无意识抖动。
 最后小逼还微微吐出些水。
 钟应浑身燥热,压着嗓低笑:“小穴过这么久还一抽一抽的,真厉害,说啊,是不是小浪货,怎么喷这么多。”
 不再隔着窗户偷偷窥看,从前只在床上看见她的翘屁股和软腰扭得厉害,却没正面看过她潮吹的面貌。
 简直美得蛊惑人心。
 胡悦双手撑在桌面,仰躺着,无力的吸着浅气。
 钟应左手提着裙摆,右手拿着笔,勾动浅绿色的蕾丝内裤。
 从大腿满满往上挑,到腿根,最后拿笔隔着内裤钻进湿漉漉的逼洞里。
 钟应像擦拭灰尘般,仔仔细细的将肥厚的阴唇和洞穴清扫一遍。
 内裤很快被渲染出一朵淫荡的湿濡花圈,蔓延至笔的前端。
 他温柔的轻拭,胡悦舒服的喟叹。
 asmr常用掏耳朵的形式,让耳朵听到搔弄的声音,拥有被好好疼惜的享受,进而达到颅内高潮。
 现在胡悦觉得所有的刺激都得到抚慰。
 拿着笔,隔着内裤,小穴的热气,滑腻,柔软却无一遗漏的传递到钟应的手上。
 看着被笔带着的内裤游移嬉戏穴口,心神恍惚。
 一直以来,他都是个特别能忍的人。
 应该说,觉得无法做的事情,会竭力去忍。
 他不太喜欢表达自己,导致很多话憋在心里,别人认为他是个闷葫芦。
 几天前胡悦跟他靠的近,紧攒着拳头没冲动把她拉过来吻住柔软芳甜的嘴唇。
 她跌在他的眼前,宁愿在游戏里发泄,也没冲动摸一把她浑圆翘高的屁股。
 但是刚才,却频频爆出粗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弄坏她。
 钟应不再搔弄, 把笔拿出来,裙子放下后为她整理干净。
 可能是知道她性向偏m,可能是她坐在他的课桌上,可能是她浪得太魅惑了。
 好像有点忍不了。
 一对上她,所有的理智濒临崩溃边缘。
 从原先看着花穴的视线上抬,他看着她,语速极慢,带着诱哄。“胡悦,为什么坐在我桌上是喜欢我吗?”
 喜欢?
 沈梦当时也问她是不是喜欢钟应。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对人向来毫无感情,又谈何喜欢?
 胡悦只知道钟应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不知是否是因为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不自觉的把他的存在加长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钟应,还是只是喜欢一个暗地里为她的身体着迷,表面上却拒绝她的人。
 看她呆头呆脑的傻愣,钟应的耐心渐失,拿起笔,用沾湿的笔端逗弄她被制服遮住的乳头。
 早就挺起来了,白色制服完全遮不住艳红的鲜梅。”不管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嗯?”
 他不停的戳,像小孩子遇到最有趣的游戏,乳房凹陷,又再弹起。
 胡悦正苦恼该怎么说,却被他弄的全身又热起来,起鸡皮疙瘩。
 扭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娇媚。“别弄啦疼……”
 他明明身体都没碰到她,下身却被莫名的爽感激出一波波的水潮。
 钟应看着制服上逐渐被笔印出的水渍,眼神越发深邃。
 
胡悦(H) 摩擦他的裤裆
 “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你。”胡悦带着委屈,小蛮腰扭动,想摆脱他手上的笔。
 偏偏本想甩掉的,反而像腆着脸想要。
 笔放在那没动,两团嫩白的大胸晃出乳波,似乎欲求不满的荡在笔的两旁,隔着远些看,钟应感觉自己在拍打她的椒乳。
 真他妈勾人。
 他用笔将要褪不褪的制服往外拨,一片雪白的胸脯曝露。舌头刮后槽牙,“不确定啊那是不是代表刚刚不管谁进来,都可以玩你的小逼?“
 一直知道她骚,但想到每夜只能远远观看,还不敢随便玩弄的女人被其他人像玩布偶似的大力抽插她的私处
 钟应把笔丢到一旁,眼底充血,发狠的揉上她软绵的胸乳。
 她的奶大,手都握不住,乳肉溢出,香气四射。
 胡悦双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臂,男人有力健壮的触感,荷尔蒙爆棚。“当然不是啦,要不然怎么还会在你桌子上……嗯别弄乳头……”
 “那不然是什么?说清楚!”
 胡悦双眼迷蒙的对视钟应,舌头上舔厚唇,羞答答的说:“我好像想要你的身体”
 sh!心中的兽笼瞬间被掰弯,里头被关住的野兽蠢蠢欲动,挣扎着出来。
 吃了她。
 连骨头都不剩。
 她一点点在挑战他的底线。
 本来不想碰她,怕触到她曼妙的身体,就抑制不住想办了她的冲动,没想到被她气的揉上她的胸,只想握住她身体的某一部分,像自己拥有她。
 现在居然又犯规的说出这么勾引人的话……
 操。
 硬起的巨大肉棒顶着紧绷的西装裤,憋的都痛。
 急欲冲破这层包覆,去亲吻她。
 钟应抬手捏她光滑弹性的脸,“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跟我当炮友?”
 胡悦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其实我本来没想到会被你看到的,想自己一个人…… 做做就好。“
 钟应大力捏她一下。“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在脑中意淫我了?啧,都喊出我的名字了。”
 “哎呀别说啦……”胡悦挣扎他的大手。
 他看她的眼神这么专注,满满倒影她的影子。
 钟应在学校跟胡悦说话的次数五只手指能数得出来,但是现在和她说话,自然反射似的完全不会感觉尴尬。
 可能是因为在心里,已经跟她说过成千上万个字了。
 钟应的心里乐的开花,她害羞的样子,第一次见到。止不住的,压在胸里的笑。“好,不说了。”
 双手搁在她的腰侧,将她抬起往后坐。桌上都是她流下来的水,一片湿濡。
 深呼吸平复内心的躁动,他将她的制服拉拢,慢慢,从上至下扣上扣子。
 如果有一天真的要她,也不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那会是他们的初次。
 钟应面瘫着,努力压住内心描摹情色画面的邪恶思想。
 没想到刚扣完最后一个扣子,肩膀被一双纤细的手臂往下拉,整个人被迫弯腰。
 胡悦的脸泛着潮红。
 钟应看着身下的少女,然后感受到
 自己的裤裆被她柔韧的裸足摩擦了一下。
 
胡悦(H) 你硬了诶
 “你硬了诶。”隔着西装裤,她用双脚内侧的凹槽描摹突出的一大包,又大,又硬。
 炙热的气息喷在耳畔,钟应靠在胡悦的肩膀上,呈现刎颈交的耳鬓厮磨。
 胡悦缠在脖子上的手,按摩般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若有似无,却舒服的较人气血畅通。
 像拥有黑魔法的女巫,对他下蛊,控制身心。”钟应,你不是一直对我视而不见,特别特别冷淡的么。”腿施力,用脚趾拉下拉链,拨开裤缝,大拇指轻刮他的内裤。“怎么起反应了呢,嗯?”
 下身被她碰触到的地方着火似的,偏偏又无处发泄。
 赤裸裸的报复。
 钟应被拉下时反射性的抓住课桌边缘,她堀的紧,导致他的平衡感偏失,只能将整个人的重量下压在她的身上,完全施不出任何力气。
 转头,她的耳朵在月光下,如小仙子一样莹润剔透。
 钟应张嘴,小小的耳朵于口中。灵活的舌头扫荡耳廓,无一保留。低头,他咬住饱满的耳垂,磁性的声音带着情欲色泽。
 “之前是我骗你的。”
 作乱的脚顿住。
 钟应顺着胡悦脸上的线条,嘴唇划过细嫩的脸颊。“其实我看到你,只有一个想法。”他的手往内滑,抚摸她大腿外侧。“你知道是什么吗?”
 她的皮肤微凉,疏解燥热。
 胡悦被他咬的全身软腻,无法言语。
 “我在想你被我操哭的表情肯定很美。”
 双手的桎梏不再结实,钟应直起身,她的脚还储在那处眼神一暗,腰部用力,顶了顶她的脚。
 “呵,胡悦,你的小逼是不是痒的不行,真的很想被我操啊?”
 胡悦没答,将细长的腿住,钟应以为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往后伸,用脚勾住他身后衣服的下摆。
 圆润的脚趾抵在他的背上。
 两人较量着,谁也不肯处于下风。
 她笑的魅惑,“你要帮……”
 还未说完,钟应突然伸手环抱她,脑中一片空白就被抱着蹲在地上,两人夹在前后课桌椅的中间。
 “怎么了”
 钟应赶紧捂住她的嘴,“嘘,不要说话。”
 很快,一道黄光扫过,走廊踏踏踏传出脚步声。
 警卫边放歌边哼歌,姿态惬意的逛着校园。
 脚步声渐远,两人探出头来,对看后情不自禁扑哧一笑。
 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聊骚之意散去,打理好后,两人走出教室,过了五分钟,钟应才想起来自己是回来拿钱包的。
 “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啊。”
 胡悦喊:“……诶,很近的,不用你送啦。”
 “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等我啊。”钟应跑着回教室,胡悦待在原地想,两个人走路回同一个方向的家,似乎有点羞耻啊。
 两人路上各自想着心事,等到回社区时,钟应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胡悦,我能扫一下你的微信吗?”
 胡悦撇头,太突然了。“嗯?”
 钟应急中生智,挤了个蹩脚的答复。“功课不懂的能问你。”
 胡悦瞬间低下头,没敢在他面前笑的太嚣张。
 他好像是班上倒数第三名?
 
胡悦(H) 黑色
 胡尘坐在客厅,听到开门声放下报纸,“阿玉,胡悦回来了。”
 宋玉急忙从房间走到胡悦面前,接过她的书包。“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妈给你热晚餐,乖,先去洗个澡。”
 “在学校图书馆读书读晚了,哎呀,我已经在外面吃过啦,别忙了。”胡悦扬起笑容,转头跟胡尘问候。
 “爸,我回来了。”
 “嗯。”胡尘看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报纸。
 宋玉是大学教授,注重小孩子的家庭教育,外头的食物嫌脏,自家孩子铁定要循规蹈矩,不可马虎。
 胡悦手持花洒,水柱喷向身体,沿着她苗条的曲线下滑。
 现在宋玉应该在检查考卷,看联络本上老师给她日记写的评语吧。
 水哗啦呼啦在光滑的砖头地蔓延,流至铁盖的缝隙里。
 钟应。
 当他用笔抽插自己时紧绷的下颔。
 有力的白皙小臂。
 陷入乳肉的五指修长。
 都能让她反映出最真实的自我,牵动所有未曾触碰的按钮。
 激起最深层的渴望。
 按下水龙头,将花洒高挂,穿上衣服,胡悦看向镜子内被烟雾缭绕的少女,粉扑扑的双颊,双眼迷蒙。
 她低叹。
 回不去了。
 僵硬的生活,自从被钟应在身体内部,凿出一片光。
 就回不去了。
 空白的画纸,一个小时过后,已出现黑色致的轮廓。
 浓密乌发、硬朗身躯这些都不是问题,但是
 胡悦拿笔无意识打着颜料缸。
 他的表情该怎么画?
 画他偷窥时微启薄唇,眉峰紧蹙的低吼。
 还是平时波澜不惊,忽视自己却莫名撩人的神情。
 说出浑话时的狠戾中带着玩味的暗哑。
 胡悦闭上眼。
 脑中浮现的却是脚下那黑西装的突出区块。
 炙热,硬挺。
 不知道裤子下的会是什么模样……
 张开眼睛,她粗暴的将放在板上的纸撕下,揉作一团,丢到地上。
 用满手的黑颜料刷在新的白纸上,嗜血般不受控制,纸张中央很快糊出黑灰交杂的色块,手纹织出西装裤严丝密合的裁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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