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焉逸胡安
 那文静可人的呢?好像没遇到过……
 我斟酌地道:“大概文静可人的吧?”
 罗谦往我这边瞟了一眼,让我莫名的心虚,那目光好像就是在说:你就是个基佬,还去联什么谊?光棍学院不是刚刚好吗?
 然后就是林清,我竖起了耳朵,过了很久,林清小心翼翼道:“不知道,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我懂,我都懂,不是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是不喜欢女孩子。
 然后是顾青,顾青缓缓道:“我想找个可以过一辈子的,生儿育女。”
 废话!那不就是女的都可以吗?这不是强调你想找个女的吗?这压根就是强调我想找个女的,我是个直男!
 哎,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其实我很想说的是,我知道你喜欢男人,那你喜不喜欢清新小可爱的?林清怎么样?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撮合你们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顾青那句话说完,我感到对面床的林清绷紧的身体忽然一松,而我的内心却有一点点难受。
 莫迟追问最后一个还没回答问题的。
 罗谦说要找个一米七左右的,白白嫩嫩,性格活泼好动的。
 我心想着这个不难,广东这边多的高高瘦瘦白白嫩嫩的女生,沿海地区女生大多性格开朗,祝你找到的都是叶子那样的祸害!
 然后罗谦又补充了一句:“短发。”
 莫迟说你有病,女生不都长发飘飘的吗?那些剪短发的女生十个之中九个是女汉子。
 我点头表示赞同。
 哎,后面,打了鸡血的莫迟蹦了整夜,听说叶子外国语学院女生多,逼迫我非要我半夜三更找叶子说联谊这事。
 我真是嘴贱,早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些,我就不提叶子,提联谊的事。
 真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平时我找叶子,她都假装不在线。
 果然,我一提联谊,她秒回,这重色轻友的女人!
 她说他们外国语学院男女比例一比十,整一个尼姑奄跟我们和尚庙联谊刚刚好。
 后面是在太困了,我干脆把叶子微信给了莫迟,让这两人蹦去。
 作者有话要说:任逸帆:上一长说的藏,大家藏了吗?大家藏了,作者才有动力继续写下去啊,大家藏了吗?
 作者:草稿已经打好,现在在努力地修稿……
 第3章这可急死我了
 后来,我才发现,虽然我们是一个寝室的,但属于两个班级,顾青是隔壁班的。
 虽然我们学的课程是一样的,除了一些非专业大课外,两个班的专业课是分开上的,选修课是每个人各上各的。
 林清迷上了武侠小说,基本上一有空就泡图书馆里的小说分馆里头。
 顾青参加了院学生会,忙着社团的事。
 两人基本很少碰面。
 这可着急死了我。
 所以,只要一有机会,我几乎无所不用其极,创造他们在一起的机会。
 比如大班的非专业课,我会事先去教室霸坐,前后两排,六个座位,一个宿舍坐在一起,美其名团结宿舍。
 我跟罗迟家浦坐后面一排,林清,顾青还有罗谦前面一排,方便我随时发现点什么。
 真是个美好的计划。
 但是,顾青说我跟家浦个子矮,应该做前排,然后,然后我笔直地坐在罗谦前面,忍受着他 从后面射过来的目光,所以,我再也没有通过霸座位“团结宿舍”了。
 我真想拍死顾青这货,但是,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
 宿舍聚餐,我好不容易让他们的座位很巧合地在一起,结果林清跑到另一边,说食堂的风扇不给力,门边的风更大。
 夏天门边有风也是热的,热的,好吗?!
 直到那天傍晚刚下完课。
 天边红云,朦胧的黄昏,模模糊糊中,我看到了激动人心催人泪下的身影。
 几十步开外,林清和顾青和谐地一起走着路。
 莫迟刚要大喊,机智的我急忙拉住莫迟。
 莫迟低头莫名奇妙地看我,我一脸神秘,觉得是时候给莫迟这神经大条的直男打预防针了。
 莫迟皱眉,狐疑看我。
 我低声道:“你能接受同性恋吗?”
 莫迟一脸吃惊,但鉴于我的表情很郑重很认真,他沉思了了一会,“别人同性恋我可以接受,但我自己额…自己就…”
 莫迟忽然大声喊了走在后面的家浦还有罗谦。
 我急忙看前面林清和顾青,果然,两人的肩膀像是有默契似的往外挪了一个拳头。
 我扶额叹息。
 接着莫迟做的几乎让我想挖个坑把他给埋了!
 莫迟扭头一本正经问他两道:“你们能接受同性恋吗?”
 罗谦的目光望向我,嘴角勾起,“那要看是跟谁了。”
 莫迟跟我一脸吃惊。
 天啊,着句话什么意思,是不是那个意思?
 此时我觉得罗谦看我的目光让我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不舒坦,我不自觉往莫迟身后躲。
 家浦好奇,“同性恋是什么?”
 莫迟:“女人跟男人叫异性恋,男人跟男人,女人跟女人叫同性恋。”
 家浦下巴掉地,半天回神,“你…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莫迟拉过我,忽然吧唧响亮一声,亲了我一脸,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家浦刚好不容易捡起的下巴又再一次重重砸在地上。
 罗谦高大的身影背对着灯光,神色不明。
 莫迟却哈哈大笑起来。
 我一直以为家浦是个书呆子,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但接下来的几天让我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他说,他们村的高中老师告诉他程序员的工资很高,就是苦了点。
 家浦说他不怕苦,所以,他很明确地知道,他毕业后要做一个程序员。
 相处的几个星期下来,他除了偶尔用手机看下电影,其余时间都扎入了枯燥的软件编程中, 整天敲代码测试数据,整一个未来码农程序猿。
 可是,我居然破天荒地看到家浦桌面上堆着与数据编程无关的书。
 我停下翻漫画的手,定睛一看,全是什么同性恋在中国,同性恋群像,我的那些同志孩儿……
 那两天,家浦的脸色就像调色盘一样,十二种颜色纷纷上过之后,我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沉,叹息声一声比一声重,几天之后,他忧心忡忡,“你们以后怎么办啊?同性恋这条路不好走。”
 我张大着嘴巴。
 家浦来自闭塞的农村,他居然
 
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 分卷阅读5
 能够理解同性恋,对此我感到吃惊和欣慰,与此同时,我又觉得家浦为我们担忧的神情有些可爱和好笑,因为我么压根就是直男,而且莫迟还是个直男癌晚期,而那天我们无意中玩笑的一句话,他居然当真。
 接下来是军训。
 我们2012级的新生,被一辆辆军区大巴载着前往基地。
 公路上常见一辆大东风载着满满白花花的养肥了的猪,而猪眨巴着眼望向栏杆外,那广袤的天地。
 在城市的钢筋混泥土森林生活得久了,久到我们忘了世界原本就是山林。
 我雀跃地贴在窗上,好奇地看着大巴远离都市,渐渐深入军区陌生而神秘的山林。
 就连一向安静的家浦也明显情绪激动了起来。
 我想,我们的表情跟猪别无二致。
 莫迟掏出扑克牌,拉着我们入伙。
 这时一向话多的林清却安静地沉思着什么,皱眉望着窗外出了神。
 六个人的宿舍,平时话最多的,除了我,就是林清和莫迟,家浦说只要教室有我们三个互相斗嘴,那一整个教室就不会寂寞。
 因为少了林清的加入,牌局顿时少了很多热闹,好在有其他宿舍的同学加入,当大巴停在一个偏僻到手机接不到讯号鸟不拉几的山旮旯的时候,我们这一辆辆大巴热闹得搅翻了安静的军区。
 周围的同学拿着相机对着周围一切新奇的环境一顿咔嚓。
 隔壁猪大肠指着一只老母鸡很是激动,“哎哟,刚刚飞过去的是野鸡吗?野鸡蛋是不是就是它下的。”
 更让我无语的是,莫迟对着一只小黄狗道:“小帆帆,来,乖,听见了摇一摇尾巴,哎哟,真乖,尾巴摇得真好看。”
 我:“……”
 军训时,就体现出女生的意义了,也是由于这次军训,才让我们深深理解,为什么即使我们 学院的女生长得三大五粗,那群禽兽还疯狂抢夺所有权的行为。
 九月大热的天,隔壁班尤其注意劳逸结合,站一会军姿,休息十分钟,踢几下正步,太阳太 晒,转移阵地,到阴凉的地方,优哉游哉的扇着风,跟别的班对歌,很是劳逸结合。
 对比之下,就因为我们没有一个叫女生的生物,我们的小正太教官内里一点都不小正太,脾气火爆,对我们尤其关爱。
 没错,我们一致仇恨那两个分到系花的班级!
 共产主义鄙视一切不公平和不平均!
 站军姿,踢正步,能让我们晒一天。
 秋日的蝉声在艳阳中传得特别响,站军姿实在枯燥,躯体被束缚,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无聊得时间仿若静止,烦躁的知了声穿过耳边显得特别悦耳,骚动着我们的灵魂。
 我无聊地第三十七遍欣赏我们班长得好看的男生背影,当然,这不包括罗谦,鉴于他丑陋的内心,我已经把他剔除在我的欣赏名单之外了。
 小正太嚷嚷着看什么看,眼珠子不要乱转。
 于是,我回了我的目光,暗暗唾弃。
 就算你束缚了我们的身体,但我们的灵魂还是自由的。
 我跟家浦还有林清三个因为身高相近,站在了最后一排的末尾。
 于是,我趁着教官不注意在最后一排窃窃私语。
 林清讲了个冷笑话。
 但林清就是有本事将一件平淡无奇事讲得天花乱坠,结果用力过猛,不知道谁先控制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另外两人跟着笑,最后三个大傻叉笑到浑身肌肉都在抖动。
 悲催的是,没能在背后长多一只眼睛,不然就能看到军营营长走来的身影。
 在我们三还在傻笑的时候,背后凉凉的一声:“你们笑什么?说出来让我也笑笑。”
 我说我们没有在笑,是面部肌肉在做拉伸运动。
 小正太说面部肌肉不用做运动。
 林清说我控制不住自己面部肌肉。
 小正太说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肌肉,那就请控制自己的四肢去操场跑圈去吧。
 小正太很变态,我们很无奈。
 然后,然后我们三就因为不能良好控制肌肉运动,整整跑了三公里十二圈。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顾青不跟我们同一个班,也就是说不在一个连训练,放眼望去,整个儿军营都是穿着军装的绿王八,压根分不清谁是谁,而顾青他们班又不知道被他们教官拖到那一块地方折磨去了。
 就在我深感忧伤的时候,林清倒地了。
 对此,我特内疚,如果我不开话头,林清也不会因为体力不支倒地,然后中暑感冒。
 林清说他刚好可以趁机休息休息偷偷懒。
 但这显然不能安慰到我。
 当选排长的莫迟为了活跃气氛,饭点的时候,敲着铜锣,大声喊:“来啦,要饭跟我啦。”
 我噗嗤一声,跟着其他五个班长去打饭。
 吃饭的时候,莫迟一边谴责军区食堂没有肉,我们过的比和尚还要惨绝人寰,一边偷偷地把他从家里带过来的腊肉多分了一大块给我。
 家浦也忍痛割爱把自己的鸡腿夹到我碗里。
 罗谦脸沉沉的看着我堆得老高的一碗肉。
 我知道他是想吃肉,吃不着,不过嘛,我,他是羡慕不来的,莫迟家浦还有林清是我真爱!
 那日,早上明明艳阳高照的天抽了风没一会就乌云密布,看上去天将欲崩,不瓢泼大雨,也得大雨倾盆。
 小雨毛毛,大雨将至的时候,不知道变态的小正太又搭错了那根筋,让我们冒雨在红泥地打滚,美其名让我们感受一下解放军艰苦的训练环境。
 于是,我们在全营二十七个连的注视之下,在红泥地滚了一圈又一圈。
 我们都庆幸林清因为中暑感冒躲过了一劫。
 后来,我们浑身都挂了,不知道吃了多少泥巴。
 幸亏小正太还没算丧尽天良,给我们打了满满一桶热气腾腾的姜汤分着喝,还叮嘱我们回去记得洗个热水澡,注意保暖。
 上午差不多三公里长跑,出了一身汗,下午泥地里滚了几圈,衣服上都是泥巴,半湿不透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一回到军区宿舍,我马上拖着家浦还有莫迟出了洞,奔向公共澡堂。
 看到排队打热水长长的队伍的时候,我不禁在心里吐槽。
 变态的军训,六点钟训练结束,中间一个钟吃饭,吃完饭之后洗澡洗衣服,然后七点钟又开始集训。
 就在我心里默默吐槽的时候,罗谦慢条斯理的过来了,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我,“刚刚为什么不等我。”
 废话,看你不顺眼,还等你一起洗澡?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我面带微笑,极其真诚道:“这不是变态军训逼迫人嘛,太赶时间了,忘了等你了。”
 好不容易排队接完热水又排这长长的队等着进澡堂的时候,
 
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 分卷阅读6
 夜里山风凉凉地一阵猛刮,我哈秋一声,正对了罗谦打了一个喷嚏。
 对此,我雀跃了一下,丫的,识相点的,有点眼力见的就赶紧离我远点!知道吗?!
 就在我酝酿第二个喷嚏的时候,眼前出现一包纸巾,额头上抚上一只温热的大手,罗谦道:“纸巾拿着擦,还好没发烧。”
 我傻傻地接过纸巾,罗谦把他桶里的热水全倒我这边。
 “你还是洗热一点,小心跟林清一样,感冒了。”
 我想反驳说就丫的,不用你好心,不要阻止我感冒,感冒了,我就能跟林清一块偷懒了。
 心里愤愤地这样想着,但是出口却变成了:“那你呢?现在这么冷,还洗冷水不太好吧。”
 罗谦笑了,“不用,我一直有洗冷水的习惯。”
 此时,周遭人来人往,借着灯光,我清楚地看到罗谦眼里那个愣愣的我。
 我低头避开罗谦的目光,心情复杂地看着满满一桶热腾腾的水。
 “好兄弟,哥们欣赏你。”莫迟神色赞赏地拍了罗谦肩膀,把自己的水也倒入家浦桶中,“你们太瘦弱了,可别像林清感冒了。”
 虽然作为南方人,从来没有在公共澡堂洗过澡,坦胸露体还是让我很不习惯,快速的扒下自己的衣衫之后,我刻意地侧过身躯,往身上摸沐浴露。
 右手边莫迟搭过我肩膀,往底下一看,“哈哈,没我的大。”
 按照平时,我一定会看回去,甚至调戏对方,狠狠地摸一把。
 但是,今天旁边还有一个罗谦,闻声往这边瞟了过来,让我浑身上下不舒服了起来,我拍下莫迟搭在我们肩膀上的手,提起水桶,往最边边家浦挤去,一边道:“去去去,别闹,待会水凉了你给我打去。”
 那天晚上的水特别热,往头上淋下去后,那温度熨烫得我一身燥热,草草洗完衣服后,我飞快的逃离现场,说要给林清打洗脚水。
 再度排队乘热水的时候,山风吹走了我身上浮躁。
 我端着水盆给林清的时候,尴尬地发现林清已经泡上脚了,享受得就像一只猫,懒懒地眯着眼睛,脸色红润,旁边顾青拿着换洗下来的脏衣服的,那衣服明显小了好几个号。
 顾青脸上又划过我熟悉的一丝不自然。
 我内心给自己抽了几个大耳朵巴子。
 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但我依旧笑得一脸荡漾,“哈哈,没事,这水给林清多泡一会,那一盆凉了,就换我这一盆,看我们多友爱!”
 场面一度尴尬。
 这时候叶子的声音响起,如同天籁之音,“任逸帆,你给我出来。”
 我飞快逃离现场。
 原来是看我们班下午淋雨了,怕我感冒,给我带感冒药来了,顺便探望一下我们宿舍已经感冒了的林清。
 醉温之意不在酒,很明显,我看出来了。
 男生宿舍门口,人来人往,还是有一些身体结实的袒露着胸口,有几只禽兽甚至对叶子吹口哨,叶子却着急着往里挤。
 我着急着把叶子往外推,“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往男生宿舍里钻,还要不要脸!万一碰上人家正在换衣服的呢?没皮没脸,走走走,回你们宿舍去。”
 叶子当然没那么容易放弃,坚守阵地,意图往前进取,但是在我“孔武有力”的臂膀推动之下,挣扎几次之后,她还是被我推得后退了半步,半步!
 叶子走了,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我挖了挖鼻孔,无视之。
 从小吵到大,每次叶子被我气得无话可说的时候,总会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狼来了,次数多了,我也就觉得“狼来了”。
 可是,当天晚上,真的狼来了。
 哎,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要早知道,我就让她进来看一眼林清,其实也没多大问题的。
 因为,她还真的挖了一个坑给我跳,大大的坑。
 第4章叶子这个大坑
 叶子他们二十四连的女教官是个湖南人,喜欢粤语。
 然后我们这边的小正太不知道什么口味,居然喜欢那个女教官。
 当晚军营拉歌的时候,小正太又带着我们连凑了过去。
 我躲在最后一排正聊得火热的时候,对面女生忽然一阵阵叫起了我的名字,“任逸帆,任逸帆。”
 我莫名其妙的上前,站了个标准的军姿,敬礼,“到!”
 那女教官问道:“听说你会唱帝女芳魂。”
 我眼角一抽,望向叶子,她正掩着嘴巴笑的七歪八倒。
 不用猜,我会粤曲,现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小的时候,家里的dvd里奶奶总循环播放粤曲。
 听得多,也自然而然地会唱一些,有时候唱得不对,奶奶兴头上,也会“指导指导”一二。
 后来初中,一个男生唱粤曲,在一群听流行音乐的男生里头显得鹤立鸡群,被叶子取笑过后,我也渐渐不露声了。
 现在再一次被提起,我觉得很羞耻的同时,又很想痛扁小叶子。
 我斩钉截铁道,“报告教官,我不会。”
 叶子指着我道:“报告!他会!我听过他唱过。”
 我几乎咬牙切齿,“报告,歌词忘了!”
 叶子得意地递过手机,“歌词都给你搜好了。”
 事到如今,我已经跳入叶子给我挖的坑。
 而我,从来就没有自个蹲坑的习惯,于是,我指着叶子道:“要我唱可以,但我要她跟我一块唱!”
 场面唏嘘一片,顿时所有声音都在嚷嚷着“一起唱,一起唱!”
 女生们欢呼尖叫,男生发出高高的口哨声。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叶子硬着头皮从地上爬起来。
 我清了清喉咙,“落花遍千里万方,百花冠泪眼谢民望,国土碧血未干,盛宴一场好殉葬。”
 才一开腔,四周嘈杂静了下来。
 戏剧里驸马公主国破家亡,新坟作新房,殉身国难。
 现实中夜里的知了声让我边唱便想念起外婆,燥热的夏天里吹着风扇,给我拍蚊子,唱着粤曲哄我入睡,去年探望外婆的时候,她还神清气爽地教我唱十八相送,可是因为舅舅们争夺家产,一场大病过后还是走了。
 舅舅们忙着刀枪相向,大打出手,妈妈忙着生意场上东奔西走,戏台前人烟稀少,姥姥的粤曲寂寞地无人倾听。
 我的情绪化在这黑夜里的秋风,不知道现在普通话普及,多少人懂粤语,不知道,而这首粤曲,又有多少人懂得?
 忽然一个女声高高扬起,安静的草地上轰然大笑。
 我噗嗤一声笑了。
 “苦心血,恩千丈,忆先帝梦里别有感伤,国破与家亡,看落絮飘零现况
 生关死劫历遍城门穷巷。”
 国破家亡,生离死别,叶子唱得好不欢快!而且
 
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 分卷阅读7
 每一句都不在调上,好几次我被带的偏离轨道。
 我叹气,无奈的笑了,底下哄笑一片。
 后来,人人都知道软编二班有个粤曲小王子,甚至戏曲社的闻名前来,强烈邀请我加入他们。
 我也坦然接受粤曲小王子这个称号,因为就算我的喜欢与其他大多数人不一样,但我是真心 喜欢粤曲的,因为那是外婆给我的童年。
 唱完回到下面。
 “歌词很美,句句泣血。”林清仿佛还在回味,“刚开始差点被你唱哭。”
 我咧嘴一笑,“我刚刚差点唱得哭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
 家浦说自己不懂粤语,但是听我唱,心里闷闷的,倒是另外那个女的唱得好欢快,很奇怪,风格差太多了。
 我把歌词搜出来,递给家浦,家浦细细看着。
 这时莫迟挤了过来,“哇!那女的唱得真好听!”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