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熟【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imoji
 “她自己感情也挺乱。”林婧坐在化妆台前回头一瞥,耸耸肩说,“妈妈死后她一直照顾我,我在她店内工作到我上大学,就当我还掉这几年的情了。”
 阿莱点头,躺到棉被里微闭上眼睛,阖上的眼帘里一片撩动的黑影。鼻尖停着一抹幽香,女友纤瘦柔软的身子爬到床上来压着他的脸说,“别赖床了。”
 阿莱虽没睁眼,锐线一般的唇际却微翘泛起了笑意,准地用手一下子抚触到那片柔软的嘴唇,就吻上去,不由分说地伸进舌头,压紧她唇齿间的芳香,用含混不清的津液缠绵替代他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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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不能接受的赶紧取呢。
 
桃熟【NPH】 8.眼镜娘(二更)
 林婧小姨的酒屋在f市维修对街二楼里,周六放学,周末白天,林婧就到小姨的酒屋里上班工作,但说上班,却没有工资。这是一所擦红灯区的软色情酒屋。
 林婧过了暑假满十八,近来几分担忧,没有了未成年的保护,在小姨的酒屋里遇到难缠的客人格外棘手。
 她同酒屋内一个叫楚楚的是小姨美娥杀手锏。楚楚比她大两岁,更高挑,胸部很丰满。楚楚被都市圈的繁华迷失了心智,在酒屋里颇受客人喜爱,下班常跟客人发生性关系,酒屋成了她结识多金男人的的好渠道。
 酒屋内固定点楚楚的客人一大早推进了门,迈一方步,不慌不忙走到酒红色墙壁柜台前抽出黑金会员卡。
 他言简意赅地点,“我要楚楚。”
 柜台姐把卡接过瞄下,刷进卡机,搜索检条显示楚楚今天的告假。
 “对不起,唐先生。”柜台姐公事公办,“楚楚今天请假。”
 唐斯南一愣,抱着胸观赏墙壁名人插画的视线回来,停在柜台姐脸上。
 他隔了几秒,说:“这不可能。”唐斯南举起腕表撩开崭新名贵西装扣说,“我昨天说好了。”
 林婧换好衣服从屋内走出来的时候,听到长廊会桌前争执一副景,一身西装楚楚,鞋面油光可鉴的年轻男人将胳膊压在柜边倚身靠近着,对柜台小盈说:
 “把她的手机号给我。”
 小盈绷紧脸,拒不接受的口吻说:“抱歉,唐先生。跟您说过很多遍,本屋不允许透露工作人员的私人联系方式。”
 唐斯南一下火起:“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手点到前面,几乎戳着人,“我跟你老板娘说一声你明天立刻滚蛋。”
 “小盈,让我来。”一个女声冷不丁插进二人对峙话缝里,唐斯南大感不悦地把脸一扭,仍维持臭色,见到一个纤瘦苗条的女子踏着沉着的步子走过来。
 林婧停到柜台前,俯下脸对荧屏,幽幽屏幕冷光平照面颊,泛层细绒,整个裹着尖削小巧的下巴。唐斯南正看着,她蓦然抬起脸,一阵失焦仿佛在他眼睛里闪过,晃了一晃,虚无中,听到这个眼镜娘说,
 “如果先生想要楚楚的联系方式,不如我安排您跟我们老板娘见面。”
 唐斯南回过神,说:“什么意思?”
 眼镜娘林婧扶一下没度数的平光,平视他说,“您想跨界炒人都只跟老板娘说一声,向老板娘要个员工的私人电话,想必不会难?”
 说时,眼镜娘两指夹一张抽出来的名片,胳膊撑在柜台上,往前一推。唐斯南低头一看,火莫名其妙地消失无踪,只看到眼前钱美娥一张工作名片。
 唐斯南接过了名片,塞进掌心时不解其意,林婧从柜台里探出身子,走近来,唐斯南正揣手进口袋。他侧眸一视跟林婧眼镜后的视线对上。
 “本屋原则上不允许客人与员工有特殊关系。”这女人说,“但若先生以私人关系,本屋没有任何理由干涉。”
 唐斯南眉毛一扬,“你认为我是以私人关系来?”
 身着白衬衫灰踩平跟鞋,脸上一丝情趣笑容也没有的林婧公式化说,“如果你希望的话。”
 
桃熟【NPH】 9.深吻
 唐斯南下了名片,“我这就走。”他低敛下眼睑,却回过头,在酒屋楼层玻璃窗格外重又投进去一眼。
 她侧过脸正在安慰着被受恐吓的小盈,手肘撑在桌面,俯转着身,从下往上目不转睇地注视着小盈手伸上去,抚摸小盈的脸。
 林婧穿着很显肤色的衬衫,低俯的姿势,领口子开了雪白显眼的颈脖肌肤,年龄不大,纤瘦身材,但能清晰地看进去贴着衬衫扣子绷起来的坚挺的乳房形状。
 领口缝隙里露出了紫纹色的胸罩带,唐斯南这么一眼,情不自禁联想到她同色调的内裤形状。他眼神缓下,顺着紧短裙游动,正是望进去浑圆丝袜的当口,手机铃响,毫无征兆地啪一下破碎了他浮想联翩的美思。
 唐斯南回过首,拿起手机一看,维修店老板名字映在屏幕上。他眉毛一挑,想起今天刚好有新员工入店,侧着身子走到楼梯口时将电话举到耳边,同时下了楼,头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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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莱掐掉烟头,甩了甩,拿手捏住烟屁股往墙上用力摁进去,凑近脸,呼地一吹,墙面浮灰,抖抖索索地掉落了一地。
 他一扭头,低着脸咬汉堡肉条的林婧压手肘撑在方平桌上,吐了条嫣红舌头,滑溜溜地从嘴角伸出来舔奶油。
 阿莱看着女友无意识撩人的小动作,心里痒痒的,扔烟蒂进垃圾桶内,走近了身前,长腿迈跨出了一大步坐到她身边。
 “阿婧。”肖莱伸手一拿,拉把铁椅子过到近旁里。
 林婧把咬了一半的汉堡伸到他嘴边,半笑:“嗯?”
 肖莱张嘴咬下一大口,在林婧抽纸巾出来的当口,蓦俯近脸,一不留神,林婧裹着薄衬衫的身子就被阿莱搂紧在怀中。
 “穿着丝袜呢?”阿莱鼻音浓重,含一股长烟味,穿丝引线融进冗长的呼吸倾灌在空气里。
 林婧躲闪不及,痒痒笑笑地搂上去,说:“别在这里嘛。”
 阿莱没吭声,只是笑,毫不安分的手伸进了她裹臀超短裙里探着腿根往上摸,浑圆的屁股握进了手里盈软十足,顺他掌廓,翘挺了一个诱惑满满弧线,正相应他手感。
 “穿早上那条了?”阿莱低沉莫名地含一丝笑,怀里搂着的女孩呼吸紊乱,抽出了气力,软绵绵地没应,光滑丝柔的大腿里抚上了一只毛躁不安的大手。
 林婧轻吟一声,被揉得浑身发热,仰着嘴唇凑到阿莱的鼻根下。阿莱伸唇含住,混不在意他人侧目的眼光,手想伸进去,刚摸上,力道一滞,一只柔软的小手阻着他轻轻地抖颤。
 “吻我。”林婧启齿,刚到一半,呼出的气流被人攫夺,猛地压近,富于男性气地从侧面一下子迫急压过来。
 “阿莱,吻……”舌头被勾到,紧接着力道加重,林婧抖得睫毛睁不开,与阿莱嘴唇紧紧抵贴。不仅如此,她两只手向上搂,嘴唇与嘴唇互相冲击揉到了最极致,两条舌头在其中勾缠。
 阿莱探在她裙底的手长长地伸进去用力一捏,“算你行。”他喘气,把头颈一侧,正对林婧捧着她的细脖观量,嘴唇一掀笑出一点褶皱,说,“敢穿那条我当街办了你。”
 感谢茶茶投出的珍珠~
 
桃熟【NPH】 10.穷原罪
 阿莱把着她将腰紧,手细抚林婧的唇,气息仍急,调匀呼吸,幽深眸子里黑黑地一望不触底。林婧唇瓣一张,刚想说点什么,手仍搂抱在他身上像个树吊熊似的,听见旁边传来一声:
 “阿莱。”
 她仰起头,侧边往来人一瞧,胸部浑圆挺翘地顶着阿莱坚实的胸膛,在密实的黑睫毛里看见了两个渐走渐近的男人身影。
 “返校前g7交给你了。”前一个穿蓝修服,手里捏工帽的男人向二人走来。
 阿莱没感情地嗯了声,抬眼稍窥,视线拉长打到后面,亦步亦趋地迈着方步的男人走着离他们几米远距离视线也不扫来眼。
 “韩工。”他说。
 韩工只应一句,颇敷衍,一眼扫向阿莱手臂里躺着的同龄女看了下,“你女友?”说完,又浓又黑的眉毛用力地拧起。
 “高中生谈恋爱?”后面那声音响起,传进到这里,韩工回头,忙说:“唐经理,这肖莱已经到年龄了。”
 阿莱与怀里的林婧略直起上身望过去,穿过眼帘,韩工斜侧面的笔直长线上,停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条长线的尾处这一个正装齐整的男人从较远的地方不偏不倚地投来注视一眼。
 林婧与唐斯南一对视,当即,这长远地望着她的男人就开口说,“走了。”他不带色调的语音极其冷漠,抬手腕看一眼手表说,“店里什么时候有一个上班时间准许谈恋爱的破例了。”
 时间是,
 十二点五十九分,
 离上班时间只有一分之差。
 韩工赶他们:“别腻歪了。”
 林婧抓住欲申辩的阿莱的手臂,韩工满意地看着他们两个起身,赶过去,忙不迭地追上唐斯南脚步。前先凶神恶煞的表情登时转变,成了谄媚讨好之色。
 “那男的就是唐斯南。”林婧靠近过去,抚着不寒而栗的手臂,说,“他好似有很多张面孔。”
 阿莱侧转头说:“他看你的眼色不对劲。”
 林婧:“花花公子一个,跟我们店的楚楚在谈。”说着,她叹口气,小手抚上去柔柔地摸着阿莱的脸说,“学校里同意打工,但你还是要小心。”
 阿莱点头抓着她的手摩挲进手心,投注一眼感同身受的神情,弯下长身,俯近吻说:“穷是原罪。”
 “钱也不是万能。”林婧笑道,“那韩工也挺两面三派的。”
 “因为钱。”阿莱凝注二人离开空空一片的轨道,“总有一天,我们不得不承认,钱是万能的。”
 林婧静静地依偎在他侧臂怀中,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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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熟【NPH】 11.别叫(二更)
 下午两点,昏昏沉沉的酒屋包厢里,男女痴缠,欢声笑语,巨大电视荧屏射尽了五颜六色斑驳光纹在这些年轻男女脸上。
 林婧攀着手扶梯上了楼,脚步慢慢地走,眼睛里、心里浮起抛之不却的,尽是阿莱最后句话。
 “钱是万能的吗?”
 她停步,透过侧窗望出去外面的景,面朝大街,下午车水马龙,人们走在午色昏暗,天阴欲雨的街道上。
 斜上方楼梯门吱纽声打开了,她走到楼上去,旋开了门把手,进入这间浮华痴迷的包厢内。她坐到最角落里,一如既往地开始给这些人调酒单,身侧一重,阴影一片落下,她用电子笔正记录着单只眼睛一瞟,没多在意。
 一瓶便宜几百,贵者上千,被甜衣蜜弹冲得上了头的客人们就跟虫上脑似的不顾忌价钱地大花手笔。
 林婧工作负责记录酒单,偶尔当个花瓶,也是小姨从一开始就跟她敞开了天窗说明白一件事。
 只是……笔一顿,肩膀靠上了个沉重的力道,她侧眼,一阵浓重的酒味热气喷到脖颈带,混杂逼急呼吸,色酣醉浓,带着一股麻意扫过肩脖,让林婧很不舒服。
 “先生……”
 她意图挣扎,来人更急,一把捉臂覆压,犹泰山压顶的整个高大身体笼着她整片黑翳。
 同时,一只手从侧臂伸过来,碰着肩口,林婧无论怎么挣脱两手始终被捉着,动弹不能,大腿上反而被这陌生男人抚上去触到了温热的裙内。
 “嘘。”他按她的嘴唇,气十分急,喘的热酒味悉片尽数渗进了脖子一带裸露的肌肤里。
 “林小姐一叫,整个屋子就亮起来了。”
 这把声音沉在耳边音熟能详,林婧听到一愣,应接不暇地听见嘶拉一声,她两只大腿仍在唐斯南身下挣扎,这黑暗中借酒化身禽兽的男人得寸进尺,撕开了肩头衣料,用身子劈开她的大腿,直挺挺沉身进去。
 林婧用力一咬,血腥味登时弥漫开来,男人指尖冒疼,沁出把冷汗,一惊醒了点酒,原本因酒显得软绵绵的下体刹一那抵触到娇嫩的腿根皮肤受了刺激,火热膨胀,随着他的动作硬火烧身地戳着她裹着内裤的丝袜。
 “你不能!”林婧伸颈低叫。
 唐斯南攥住她的手腕转了转,低笑:“你是那小男生女友?”
 拉长了无限暧昧幽远的声调,掌下用力,使出劲道在她两腿间摸索。
 林婧欲叫呼,一根手指猛不丁戳进她口腔内,一边扯开领带绑紧手,一边往下一撕,丝袜漏破了个大洞。
 “好啦。别叫。”
 唐斯南终于对付住了她的手,整个人闲闲散散地侧身压过来,加进了一根中指,裹紧她湿润香软小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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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熟【NPH】 12.强未遂(三更)
 另一只手得了空,悠闲地抚摸到暴露在空气中的内裤上,几根毛发偷漏出了丁细条,唐斯南捻起一根,朝斜方拉。在他手指内搅动内的林婧扭着身子,只有呜呜声。
 “穿丁字裤?”黑暗中的男人哼地一声,“你装什么呢?”
 他加劲在她嘴里搅,骨节粗大,长长手指深入,一翻身压住她舔起耳朵,双指朝上模仿指交,入抠,挖口水。
 林婧两腿蹬不停,为了脱身,不断地抬高腰腹,不防此中老手含笑吟吟,手下穿过她腰,细舔耳垂,舌头勾活,撩开凌乱的衬衫抚摸起细软腰身皮。
 “你不比楚楚差嘛!”唐斯南吸了大麻似的陶醉地半阖起眼皮,埋首在她被撕了大半的肩头,嗅着说:
 “你怎么不卖?”
 林婧说不了话,只有一波波被刺激的口水从他指缝黏黏地流下。
 “跟男友玩儿没这么刺激吧?”
 一股股淫秽的词从他那张薄薄的嘴唇里吐露,越说他越兴奋,干脆抽出手指头,找准缝隙,准确无误把她一抱。
 “让我尝尝。来。”
 他掰开她的嘴唇,往很外面拉,不让林婧有说话的机会,越残忍地拉大,林婧所发出的求救信号,就越微乎其微。唾津顺嘴角流下时被他伸舌舔掉。
 “乖点,就给你尝大鸡巴。”唐斯南附在她耳边悄语,用腰一挺,抵到她柔软的私处,血液齐聚下腹眼光炯炯黑亮,说,“宝贝,你水好多。”
 林婧不愿听,侧过脑袋,被用力箍住颊骨掰回来。男人还在说,“你把我鸡巴头都浇湿了。”伸无名指摸了摸她上排牙,嘴对嘴舌头伸进去。
 胡乱、压抑、酒、色性,肢体交缠,汗发紊乱,唐斯南舌头粗糙炙热,伸了进去,用力下压,浑热滚烫气流从他抵靠的鼻尖下渡进嘴里。
 林婧眼睁睫颤扑簌地躲,舌尽全力缩,咬合不住牙关只能里蜷,尽量地后靠,浓重酒气热味交杂着舌苔下分泌大量唾液。
 “呜……唔嗯……”
 她躲藏的舌尖被勾住,浑身一颤,腰部被粗大的手搂住上下抚摸。
 “呜嗯……”
 林婧闪个不及,腰身重重往下,唐斯南无比炙热的手几乎钳进皮肉,压住她,捆住她,两手后背反绑,在他得意忘形地浑裹唾液缠紧舌尖,卷扫香舌里,抵靠勾绕到她无路可逃的位置。
 “我好硬。”他高叫着昂起头,“清高?操你个卖酒女啊?”
 身形一顿,灯光大亮,蓝的、红的、眩晕阵阵袭光高洒照顶,一恍间整室彻明。
 沙发上靠着抽腰的男人从女颈上起来,茫茫然扫眼门口。
 “老李,我上班啦~”
 醉呼呼老头儿伸手一扯,结果摸的不是年轻丰满的肉体,而是一张万元酒单。
 “下班啦,下班等你。”
 “唔……”
 “把账结结嘛。”
 唐斯南眼下阵阵晕眩,他仰高喉咙,望着浮迷的灯光眼色虚浮,短短一瞬,舌尖疼感明显,他伸手摸出了满嘴的血渍。
 他舔了舔,锈味、腐味、还有一股咸咸的泪水味。然后又是一愣,把头扭下去,酒醒掉大半。
 身上人衣衫不整,碎驳斑斓,肉色酒色犬马辉映,在趴伏着的一片黑发丝中憩息着一张苍白、年轻、软弱的脸。
 
桃熟【NPH】 13.烧钱
 唐斯南心底一柔,伸手脱下西装,裹到她身子上,手臂苍苍的凉凉的瘦削又无骨,他抚在皮肉上,丝丝滑滑,软腻生香,指尖撩过一缕若有若无洗发水香。
 林婧牵一下唇角,略嫌力,唐斯南望见到她被他强行别开后晕染霞红的嘴角,带着生硬的青色,犹如混进蹧污墨拙,给擦掉了口红仍自艳欲滴的嘴唇搀进了几丝糟粕。
 他不禁皱眉,伸指就要去抹,被躲开了,女孩儿肩头赤裸裸地露出了一片晃白。
 “到我这来。”
 他伸开臂膀紧搂,低低浅浅地呼吸交织在她皮息间,“别人才看不到。”
 林婧俯脸良久,稍瞥上眼,旋即她下巴被强硬地抬起,耳侧黏黏头发撩开,一片男人唇瓣贴着她颊亲旋吻动,指抚腻肤,凑着鼻根与眉梁,呼吸交绕之间舌尖细舔咸湿泪绻尽低语,
 “不哭,宝贝。我的宝贝……”
 不及林婧说话,一抹亮光从手臂斜下方隙刺入眼睫,细眯了眼,转望去正看见目色光晕深旋了一抹廊尽头站伫之人。
 “公安来查。”钱美娥举着手电筒往内里转一圈,一手松了门把手。
 她斜侧肘,亮光扫遍全屋各处,射进角落,钱美娥看清了坐凌乱沙发上一对人,手顿下,不禁愣住了。
 她步子刚迈,缩惊恐凝睇不转,眼帘里那男人一举起了手,钱美娥顿步,上身僵了下。只望见唐斯南伸手对她做个禁止语势,他一手按着赤裸的白嫩的肩头,另只手,在她强烈注视目光里耀武扬威地掀开了一堆纸钞。
 唐斯南淡笑弄颐,慢条斯理地撕开一条烟,从腰起褶的内衬衫前袋里,他掏出了打火机,啪地打亮,在听到公安而作鸟兽散小房间内亮火,火光微动。他稍抬眉,挑了下斜峰,吐一口细烟在雾中点燃百元纸钞。
 纸易点火,一烧即燃,一瞬间冒出了火舌吞钞,在指尖燃烧,熊熊地着火。
 近在林婧眼旁,清晰可见地身边男人如何含着不在乎的淡笑,长指微挑,抽两三张,金钱尽做废纸,将剩下三张、五张全部都塞进了火中。
 “这本来是你的。”
 火光映射眼底,唐斯南换个姿势,终于开了口,手依然扶靠着林婧反绑赤裸背后的领带上,笑意淡然,嗓音微哑,透着一抹喑笑,穿遍了烟遮云堕拨雾而来。
 “当然,”他低下眼帘凝注手下女孩儿一身透雪皮肉,睑色哑暗,笑色不减:“剩下的你有机会。”
 感谢茶茶、kuku投出的珍珠~
 除了过于心灰意冷外…我还是可以写到完结的。
 
桃熟【NPH】 14.烧衣
 钱美娥怔住不动,眼底里,那一张张钱钞烧成灰烬,每一张都拉疼她神经,大脑嗡鸣,隐扯作痛。一个是信腿交坐掌弄金钱帝国,一个是衣衫不齐脸挂无助泪珠,一刀一剑割刺了她理智与疯狂神经网。
 “外面人……”她起音,虽带犹疑,身子微动作显示着屈服于钱的美娥已往屋外退去。
 “我会解决。”唐斯南笑着往低一眼,望见呆住的林婧,微笑点头,大感满意。
 美娥说了声,“那我在外面。”之后,听得到砰一声门关。包厢隔音好,声音瞬间消失,堕入了无尽黑暗,声遁无踪,音消掩迹,沉沉焦木色地板吸入了异杂声,心脏声、茫然声、无措、焦乱,麻木、惝忡等等混乱地交袭而来,在如此杂绪里,男人温暖宽大的双掌抚到她胸口。
 “来,到我了。”
 重归黑暗,色杂无声,男人这句话吸入了饱浓水分一般,在她心底挥洒了一笔,如晕不开的墨,顺着他腰廓曲线指尖勾下的颤栗里,林婧整个人被推倒在沙发上。
 眼睫毛里沾着的泪水被覆面而来的嘴唇吻掉,林婧反应过来,挣扎无果,旋踢着腿,耳边空笼笼地贴过来张嘴,热热的,附唇沾津,一股一股往她敏感的耳根子里吹酒气。
 “工作时间不给操?嗯?”
 他扣指点火,咔哒声清脆,再次亮火,热光映目,低下头看身下苍白如纸的女孩儿的脸。
 “找老板娘要电话?”男人松开皮带,拉一把她,将塞进西裤齐整衬衫往外一扯,抚林婧脸低说,“我要她给我送多少,她就愿意。规则什么?规则不就是人定的?”
 唐斯南边说,边拿起手机按信息,丢开,拉高林婧两腿,把她抱起来。一手打火机燃在她眼前,火光闪烁,照着她失血嘴唇,青黑眼底。
 “你说你。”
 唐斯南漫不经心地剥掉她破烂上衣,随手扔地,几乎同时间,凑近了打火机,火烧在她惨白颌下,蹭燃起苗。
 “不会学点你前辈?”火点到那件白衬衣,刹那着了,一瞬不瞬的时间里烧成了焦。
 皮肉近烤,热温骤升,熏一股面料焦味,唐斯南凝视她光火下挺拔隆起的胸部,腿长腰细,气促息乱的黑色里,雪肤蒙着淡淡一层细汗。
 “就能装。还戴眼镜?”唐斯南手穿她腋下,伸上去碰着她脸,摘掉眼镜,“看你戴眼镜就想操。”
 他说完这句话,情不自禁地热流仰过腹间,“男友跟前不戴了?”他拉开乳罩,乳扣一下子绷了开,吸一口气,埋首林婧腰窝,手下顺着平滑肌肤游移了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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