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AV女星的职业操守

那个像是疯了一样的少年僵在了优子的身上。
优子清晰地感受到原先还在身体里肆意出入的那东西，愣在了体内，然后慢慢地萎靡了下去。
藤原冲低垂着头：“对、对不起……”
是在哭吗？
优子一把抓住要从她身上起来的藤原冲：“笨蛋！”
藤原冲只低着头，优子盯着他的头顶。
优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觉得心有点痛？
明明……明明这小混蛋刚刚让她这么痛苦？
“抱我到房间里去，我腰痛，我不要用这个姿势，还有，你要戴套……喂，有没听见？”
她到底为什么要上赶着让这小子上啊？？？
优子瞧着藤原冲极慢极慢地抬起头来。
啊，太凄惨了，原来多漂亮的一张脸。
“喂，别哭了！”优子不自在地瞥过少年涕泪交加的脸上那一道鲜红的掌掴印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藤原君……你……刚刚太急躁了，我……好了，快过来抱我藤原君！”
“前辈，呜哇——”
“欸，多大的人了？你……别哭别哭。”
“前辈……我以为……我以为前辈讨厌我了……”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好了别哭了，你鼻涕都擦我身上了……乖……不哭……”
因着这样一点变故，两人最终也没做成。藤原冲抽噎着去做午饭，优子佝偻着腰进浴室清理藤原冲糊了她一胸口的鼻涕眼泪。
整个下午，优子都躺在床上，静静看着藤原冲坐在窗边做作业。
藤原冲会回头看一两眼优子，那样的眼神，衬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真是美好得犹如梦一般。
优子如果朝藤原冲笑，这个少年，就会起身走到床边，弯腰羞涩地跟优子接吻。
优子不知道这个下午，藤原冲的作业到底做了多少，但是，这样的一个下午，优子想，会成为她一辈子的记忆。
闷热昏暗的空间，因为粗喘和口申口今，似乎显得愈发窒闷。
“唔嗯……哈……前辈……前辈……舒服吗这样……舒服吗……”
“再……再深、深……啊——轻……啊哈……藤原藤原……”
优子骑跨在藤原冲的身上，身体不断起伏。
“……我不行了……啊……嗯嗯哈……藤原……藤原不行了……啊——”
“前辈……等……一起……我们一起……”
“啊啊——哈哈……哈……嗯……”优子软倒在藤原冲的怀里，藤原冲紧紧搂抱住优子，两个人剧烈的喘息声交杂在了一起。
藤原冲吻着优子汗湿的脸颊：“前辈前辈，你舒服吗？”
优子微扬起头，去寻藤原冲的唇，与藤原冲轻柔地接吻：“嗯，舒服。”
紧贴着优子的唇顿了下，然后突然一下又激烈了起来。
虽然非常疲累，但是优子没有阻止藤原冲，被掀翻在床，被从身后进入，优子抱着枕头，任身后的藤原冲狂猛地出入她的身体。
哈，这个孩子啊……
而她，是对这孩子有多怜惜啊？
优子时高时低地呻吟着，眼睛已经累得都快睁不开了，啊，不知道这孩子今晚要做几次才够啊？
优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这个晚上到底做了几次，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拾衣物的时候，藤原冲一直贴在身后搂着她的腰。
终于要走了。
藤原冲在玄关拉着她的手。
“前辈……我手机号码都不会换的，你一定要记得跟我联系。”
“……不能跟我交往吗？”
“啊……哈哈，前辈，你……我明年就高中毕业了，那个时候，你就能跟我交往了吧？是吧，前辈？”
“前辈，我不能去找你吗？啊，前辈不要生气，我会听前辈的话……”
“前辈，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柯以……柯以……前辈……你……你是中国人？”
“……前辈，我害怕……如果……如果……你回去了中国，我要上哪里去找你……”
“前辈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前辈！……柯以……那个……套子那个……还、还有八盒，不、不用的话会不会会不会过期……那个……我们……你……我们把它用完你再走好吗……扔掉也浪…………”
于是，在离开的最后一刻，就在玄关，他们很不浪地又用掉了两个套子。
优子揉着腰扒着门框颤巍巍地站起来，对那个羞答答的少年凶狠地吼了一句话：“剩下的就跟你学校里的少女们用去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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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子在车站坐了很久，她等的是最后一趟电车。
“我回来了。”
无人答应。
优子打开灯，没有人。
优子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真心的，她一点也不想见到柯尔。
在客厅上又呆坐了一会，优子揉了揉酸疼不已的腰背，准备回卧室休息。
一推开房门，优子就愣住了。
优子慢慢走进去。
贴满了两面墙的便签纸。
“姐，拜托不要生我的气”、“我爱你”。
所有的便签纸上都写着这两句话。
优子面无表情地一张一张撕下。
所有的便签纸都被撕了下来，扔进垃圾桶，优子把垃圾袋打了个死结，丢在了玄关。
优子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可是，优子却了无睡意。
脑子里塞着很多她其实已经有些模糊了的过往。
摇曳着一大片油菜花的家乡，已经想不起容颜的儿时玩伴……
回去吧。
优子木然地盯着天花板。
跟柯尔是再也不能生活在一起了。
等她完成跟黑木森的约定，她就能拿到一大笔钱，那时，她就不用再担心柯尔了。
她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的，就回中国去看看吧。
优子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抽屉拿出了记事本，重新梳理了遍这么些年偿还了的债务，优子又在本子上列上柯尔生活学习必需的用。
除去所需的还会剩一些钱。
优子笑了笑。
目光望向桌上摆放的相框，相框里面是面容严肃的父母，青春腼腆的她和偎依在她身边一脸稚嫩的柯尔。
她，真的是尽力了！
优子看向相框里的父母。
永远都是忙忙碌碌的，听得最多的就是，一定会让他们姐弟活得体体面面的。
最后一次看到父母，他们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的脸上依然带着倦容，依然是连跟他们多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匆匆回家匆匆离家。
“弟弟就交给你了。”
每次离开母亲都会叮嘱这样一句话，而这句话也成了母亲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次离开，父母就再也没能回来了。
警署用劫杀两个字就交代过去了，父母留给他们的，是再无人替他们解答的困惑和两笔高利贷。
再多的不解和悲伤也被逼压下的惶恐替代。
她做了av女优，用身体换来的钱让她和弟弟有惊无险地度过了难关，然后，就是活着和继续还债。
第二年她就跟弟弟搬离了横滨，她不敢在那里继续住下去，她怕自己有一天被认出来，她怕丢了父母的脸面丢了身为中国人的脸面。
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周围都是日本人，谁都不知道她是中国人，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很好。
虽然她自己……但是，她起码让柯尔活得体面了，优子想，她算是完成父母的心愿了吧？
优子这一天就一直呆在家里睡觉。
柯尔打过电话，优子说她回家了。
柯尔倒是没说什么，是“哦”了一声安静了好一阵后挂了电话。
当天夜里，柯尔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优子毫不意外，她瞥了眼柯尔脸上浓重的黑眼圈，淡漠地移开视线慢慢翻看着杂志。
见优子不愿跟他说话，柯尔在客厅站了一会就进了自己房间。
“姐。”
优子抬头，看到只在腰下围了条浴巾就什么也没穿的柯尔，优子心一沉，但她努力让脸上表情不露丝毫端倪。
“小心着凉了，快进去把衣服穿上。”
柯尔盯住她，没有开口，优子看他朝自己走了过来，不心慌，可是，她不能让自己表现出胆怯来。
优子硬是挺直了腰背逼自己直视柯尔。
柯尔在优子跟前蹲了下来，他伸手抱住优子。
“放开！”
柯尔权当没有听见，“姐，我担心了好几天。”还潮湿的脑袋在优子大腿上撒娇地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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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子冷漠地推开柯尔的脑袋，“有什么可担心的？”双手抓住柯尔搂在腰上的双臂使劲要甩开。
柯尔仰起头，静静地注视着优子。
在柯尔意味深长的目光下，优子不由得焦躁起来：“把手拿开，我要去睡了。”
“姐。”柯尔慢慢起身，优子以为他要松开手的时候，柯尔却突然倾身上来，吻上她的唇。
优子立马侧过脸去避开，柯尔没有强求，只是人也没有退开。
“姐，为什么要躲？”
优子被困在了沙发和柯尔之间，俯在上方的柯尔给她带来巨大的压力，她本就有了心理准备，柯尔能做出那样的事，接下来必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她再怎么心理建设，听到柯尔还能这么厚着脸皮地问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各种情绪纷杂，竟是差点涌出泪来。
柯尔见优子久久不应，只别着脸径自沉默，便忍不住又低下头去，想吻吻优子。
虽然笃定姐姐会回来这个家，可是，就是心慌，害怕。今天姐姐终于接了电话说她回来了，他真的想什么都不顾就赶回家来，可他不敢。
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来让姐姐有多痛苦？只是他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即使重来一回，他还是会选择伤害姐姐！他已经让姐姐这般失望伤心了，可他还是奢侈地想让姐姐对他还能存有哪怕是一丁点的好。姐姐对他的期望他清清楚楚，他若丢下工作跑回家，姐姐大概对他就真的失望透顶了吧？所以，他不敢。
“滚开！”
柯尔定定地看着优子，唇上是优子抵上来推开他的掌心。
优子仰首怒视着他，脸绷得紧紧的。
柯尔抬手抓住优子的手腕，把抵在唇上的手移开寸许，却也不容那手回，箍住了手腕唇贴上手指，一根一根轻柔地吻过去：“姐，别这么对我，我的心会痛的。”
手被抓得死紧，优子挣脱不开，又无法忍受弟弟用那样……那样的表情对待自己，优子移开了视线。
柔软的唇，偶尔濡湿的舌尖挑逗一样在指节上轻慢地圈画。
优子的手指止不住抖了抖。
“柯尔，我们是亲姐弟。”
“姐，别害怕。我们只是跟过去一样在一起，你和我，我们相依为命。”柯尔伸手温柔地抚摸上优子的脸，“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我们没有其他的亲人了，姐你什么都不用怕，谁也不会知道的。”手指扳住那又要躲闪的脸，强制抬高，让优子只能望着自己，“姐，让我爱你吧。”
优子挥开柯尔制住下巴的手：“你是我弟弟，也只会是我的弟弟。你不要再说了，把手放开。”
“才不放！”突然拉高的声音，手腕被猛地使力往前拉扯，优子被那股凶猛的力道拖拉地只能往前扑去。被强行扯得撞进柯尔的怀里，不等优子后退，另一只手臂不容反抗地揽住优子的腰把人紧紧锢在怀里，“姐，我们都做过了，我怎么就只能是弟弟？姐，你感受一下我的身体……你知道我是了多大劲才控制住自己不对你出手？姐我没办法只是做你的弟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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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被紧压着贴上柯尔，柯尔身上的变化，仅隔了一条浴巾优子当然再是清楚不过。
优子的脸色难看至极。
她不敢再挣动。怎么做可以挑动男人的谷欠望，她很清楚，反之，在男人情谷欠高涨的时候该如何去避火上浇油她也知道。
优子一动不动地贴着柯尔，她在等柯尔冷静下来。
可惜，柯尔注定是来伤她的心的。
压在后腰上的手，慢慢摩挲上后背，然后往下，摸上她的臀部，摸索，紧接着猥亵地揉压，身前是开始示意一样地往她身上蹭动那高高隆起的部位。
扑在头顶上的灼热呼吸，逐渐加重，优子的脸上拉起一丝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柯尔其实很累，身体快要达到极限了，从计划前的兴奋激动不安到计划后的恐慌忐忑，他思前想后大脑一直保持着极度的亢奋，全身都被提升到一个战斗的状态，到了现在，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柯尔，面对着让他绞尽心力的优子，他想放松下来，他真想跟她撒撒娇，可是，他知道，不行！
疲累和因为疲累逼出的恼怒，掌控在怀里的梦寐以求的身体和渴望却无法触及的情感，纷纷扰扰痛苦难言。兴奋起来的身体潜意识里放弃了去压制，被下身控制大脑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柯尔模模糊糊想着难耐地低下头去吻咬优子的脖子。
“柯尔，你是看不起我吗？”
姐，为什么要这样冷淡？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柯尔停下舔舐着优子颈上肌肤的动作。他的头很痛，他一点也不想回答优子毫无意义的问题。柯尔抱紧优子，整个脑袋鸵鸟一样深埋进优子的肩上。
“因为我去拍了那种片子，所以姐姐就是谁都能上的，是吧？柯尔，你就是这么想的吗？”
“姐！”优子被猛地推开，柯尔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狂吼了句，“姐，我很痛苦我很痛苦你知道吗？”
“你痛苦？我就不痛了？你对我这样子你有没想过我啊？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优子想她真是疯了，有什么可大声吼叫的？她能跟柯尔吵出什么来？完全没有意义，她不是早就在心里下了决定，冷处理这件事吗？控制住自己，快点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可是她做不到，这个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人啊！优子狠狠抹去腮边的泪水。
“我没想过？我没想过？我怎么没有想过！”柯尔盯着优子流下的眼泪，只觉得他的胸口闷闷地痛，痛得简直无法忍受。柯尔发泄一样嘶声吼道，“我没有想过那我拼命忍了四年算什么算什么啊？”柯尔转身奔进房间，不一会，手里就抱着一堆什么冲出来。
“哗啦——”
柯尔粗暴地将那一堆东西砸在优子面前。
优子盯着那些东西。
裸露色情低俗的封面，散乱在地上的，花花绿绿的全都是她的av，优子白着脸慢慢抬起头。
“你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的吗？姐！”柯尔惨笑，“我打手枪要看你的片子，我高潮要想着你的裸体，我成了这样的人，不，我特么的还算是个人吗？姐，我害怕，我怕得要死，我偷偷去看心理医生，我拼命读书拼命地去打工，我不敢靠近你，姐，我很努力了，可是，什么都没改变，我还是想要你。”
柯尔踉跄着走近优子，慢慢跪了下去，“我不想让你伤心的，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可是……姐，我嫉妒得快要发狂了。”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滑了下去，柯尔颤抖着手伸过去摸上优子苍白的脸，被泪水浸润得黑亮的眼睛哀伤地望住优子，“我很自私，我根本看不得让你自己去幸福，我做不到。一想到有一天你会抛下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想杀人，姐，我是不是疯了？姐，真的对不起，可是，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去死的，会拉着姐姐一起去死！”
优子怔怔地看着柯尔，她已经很多年没见柯尔哭过了，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却是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良久，优子弯下腰，额头倾前轻轻贴上柯尔的额头。
“姐，你抱抱我，我好累，我睡一会，姐你抱紧我，我就睡一会……”
“会着凉的，进去睡吧……”
“不，就这样，姐你抱一下我吧……”
“……好。”
优子抚摸着柯尔有些硬的头发，柯尔枕着她的大腿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沉。优子把他圈搂住自己的双臂轻抬起摆放了个让他睡得比较舒适的位置，捡起一边的毯子给他盖严实了。靠在沙发背上，优子微垂着头盯着柯尔的脸看，柯尔的长相随母亲多些，五官长得很好，是张顶英俊的脸，这样的容貌，不管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怎么就偏偏……优子的指尖在柯尔浓重的黑眼圈上轻画。
“唉……”
静寂的深夜，依然亮着灯的客厅里幽幽地掠过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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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做梦了又似乎并没有做什么梦，柯尔要醒不醒间只觉得全身都不大对劲，脖子很酸，柯尔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直撞入眼帘的是优子歪斜着一边脸颊抵在沙发背上的脸。
优子睡得大概也不舒服，眉头是微微锁着的，只不过嘴角边却淌着一丝口水。
柯尔安静地看着。
心口暖洋洋的。
柯尔不由地扬起唇。
他小心地侧过身，虽然知道自己霸占了优子的大腿一晚上等下肯定会让优子不好受，可是，他还是不舍得就这样起身。柯尔依然枕着优子的大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优子的睡颜。
或许是柯尔的视线太过专注灼热了，即使是梦中的优子也受不住这份瞩目，不过一会她就醒了过来。
有片刻的懵懂，等撞上柯尔炙热的目光，优子有刹那的尴尬，但很快，双腿一涌而上的酸麻让优子呲牙咧嘴得不断抽气。
双腿被搬到柯尔腿上，柯尔低头认真地为她按摩。
“好些了吗？”
“嗯。……几点了，你上班还来得及吗？”
“我今天请假……可以吗？姐。”
优子别过脸去：“随你。”
柯尔轻轻笑出声。
优子浑身都不自在，一样还是两个人，可氛围却全然变了。
不是突然搂抱上来，就是突然靠过来吻一下脸颊，或啄一下唇角，或是舔一下耳朵，对这样总是小动作不断的柯尔，优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刚用过晚饭，柯尔就又黏了过来，看他又要凑过来的唇，优子立马抬手挡住他的肩膀。
“那个……你给我一段时间心理准备，好不好？”
柯尔顿在那里，满眼复杂地盯着优子看。
优子被看得浑身都难受起来：“怎么了？”
“姐，你……你是打算接受我吗？”柯尔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好好一张脸被他自己弄得丑不拉几的。
优子撇开视线，又移了回来，跟柯尔对上目光，她抬手拍了拍柯尔的脑袋：“我能怎么办？……你都说要去死了，我又怎么能让你去死啊？你都断了我的退路……”
“姐，姐，对不起！……可是，我好高兴……”
“别靠过来！都说了，你给我段时间，让我适应适应。”
“好，好，只要姐你愿意，多久我都等。姐，我真的好开心。”
“嗯。”
优子摸了摸柯尔的头发，迟疑了一会，还是说出口：“你房间里的……那个，我的那些片……你都丢了吧，以后……别再用那些东西那个了。”
“嗯嗯，我听姐的，不用不用……姐我有你了……姐，我能不能吻你一下？就一下！我不会做其他的。只小小地吻一下，好不好？”
优子僵了好一会，最后还是答应了柯尔。
而所谓的小小的吻，却是被热情纠缠了好几分钟，等柯尔放开优子，优子就只剩拼命呼吸氧气的份。
柯尔终于心满意足地回了房间，按他说的，他去整理那些片子。
优子倒在沙发上，双臂交叉盖住了眼睛。
柯尔第二天乖乖地去上班了。
优子一个人终于松了口气。
柯尔的房门终于不再对她紧闭，优子站在房门口，神色黯然地看着贴在柯尔床头的几张大幅照。
清纯学生的，魅惑护士的，熟女妖娆的，端庄主妇的，都是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冲洗出来的？
优子靠上墙壁，倦怠地闭上眼睛。
是不是一步错，就是步步错了？
缓缓拉上房门，优子抓揉了把长发，心情真是低落到极点。
哄着柯尔尽量拖时间吧，出了社会，总是会有些改变，也许过不久就能有柯尔喜欢的女孩出现。优子安慰着自己。
黒木森打来电话是两个礼拜后。
柯尔打电话给优子的时候优子就顺便跟柯尔说了后面几天她有拍摄。
柯尔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优子也不催促。
最后，柯尔是有点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对不起”就挂了电话。
柯尔在生气，可是，又不单单在生气。
过去柯尔一直冷着脸优子觉得这个弟弟变得不好相处了，只是现在柯尔终于不冷面对她，可优子却反而觉得，弟弟其实还是冷着那张俊脸就好。如今的柯尔，脸上表情是丰富了，但随之情绪起伏也是大起大落，甚至有些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