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还真是霸道的很……
 他微微低头,薄唇眷恋的轻轻磨蹭在她桃腮上,感觉到怀中温香软玉一颤,他便用手掐住了她的下颚,直接吻在了丹唇间,丝毫不允许她逃离退缩。
 蛮狠的吸吮着香滑的妙舌,掠夺着属于她的馨香,不大的口腔被他填堵的满满当当,就着她细弱的呜咽声,他愈发动情的带着她领略着唇齿间的情意,直到怀中的冉鸢渐渐瘫软如水,他才缓缓的放开她。
 淫糜的透明银丝,在两人唇间稍纵即逝。
 “阿鸢的声音真好听。”
 她从齿间溢出的娇糯轻咛,妖媚的入骨勾魂,不可否认,季晟胯间的巨龙已被她唤醒了,初尝情欲的男人,是经不起任何撩拨的。
 当然,并不是时间所有女人都能让季晟如此,只有冉鸢罢了。
 他就如同着了她的魔,入了她的蛊,真真是孽障难除。
 “啊~”
 冉鸢被季晟推倒在了凭几上,下身悬空搭在他的腰间,将将稳住,他的大掌已然钻进了她的裙摆里,眼看绣着繁复花纹的丝裙下微动,冉鸢忽而颤栗着咬住了唇。
 “嗯唔!别揉那儿~”
 她羞红了脸,隔着单薄的丝裤,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捻的阴蒂发硬,丝丝酥麻快感瞬间乍起,原本还有几分酸疼的花径,此时也涌起了奇怪的温热。
 作者菌ps:我们大王那也是绝对的情话boy~勤快的日更ing…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冉鸢还是第一次和季晟共膳,春秋时期还无圆桌,用膳皆是案几,两人并肩席地而跪,冉鸢却腰酸的厉害,慵懒的倚在扶臂上,无半分食欲。
 时下人重仪态,换了新王袍的季晟端跪席间,撩袖持箸可谓优雅华贵至极,散了情欲的黑眸恢复了冷锐,将鲜鱼脍放在了冉鸢面前的碟中,便沉声淡笑道。
 “吃些吧。”
 薄透的鱼片沾了些许的酱汁,看似美味极了,冉鸢却极不喜欢食生肉,恹恹的摇摇头,香丝拢幡的云鬓间,累珠步摇轻晃,秀媚联娟的柳眉如烟微蹙。
 季晟索性放下了筷箸,伸出大掌替她揉了揉细条腰肢,冷冽的眸中带柔深不见底。
 “难受的紧?那方才还勾着我……”
 话还未说完,冉鸢便瞪了他一眼,私处酸胀的比晨间还要难受几倍,幸好腰间的大掌力道适度帮她缓解了下,讲真,她属实怕了季晟,和他胯下那根凶物。
 “母氏招你去了长乐殿,可有说甚?”
 他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冉鸢美眸微敛,支着下颚的素指挑了挑耳铛上的碧珠玉坠,无趣道:“大王这是明知故问么?”
 稍带暗哑的清声娇绵的有些无力,落在季晟耳中,便如鸿羽般,轻柔的骚弄在心头,揉在她腰间的大掌,忽而往下了几分。
 “母氏为人如此,你且乖乖听话,本王自保你无忧,至于萧姒……你别妄动什么心眼。”
 季晟不是仲宣那个软蛋,他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重回上都成为燕国的王,足以证明此人手段之厉,短短半月时间他已尽掌王权,前朝后宫就没他不知的事。
 冉鸢嗤笑了一声,素净的颊畔嘲讽之意尽显,他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在敲打她。
 “我若不听话,大王莫不是也要叫人剁了我的手?”
 她这话憋足了气,疏离的刺人,季晟缓缓回了手,明光下俊美的面庞微了冷,看向冉鸢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凌厉:“怎么,还在跟本王置气?”
 冉鸢会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15
 恨他气他,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是他打碎了她的太后梦,甚至强占了她,但是季晟从不后悔这么做。
 “你当真以为仲宣会捧你做太后?”
 说到此处,季晟竟不怒反笑,眉宇间隐约流露出冷酷的倨傲,带着一丝轻蔑,仿佛无情的抨击着冉鸢的天真。
 冉鸢脾气不好,但她不是傻子,聪明人是要学会审时度势的,这会儿若是反驳季晟,定要与他争执不下,如今他已是燕国的王,她没有和他抗衡的资本。
 “大王还是用膳吧。”
 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可没忘了仲宣的人头是怎么出现在她面前的,季晟这个变态,轻易不能招惹。
 冉鸢明眸微动,取了季晟的筷箸捧给他也算是做小伏低了,未料,季晟迟迟不接,一双狼目凝视着她,看的人毛骨悚然。
 良久,只听他说道:“也对,聪明如夫人,又怎会轻信仲宣,所以才准备了远走高黎城?”
 高黎!
 “你做了什么?!”
 连冉鸢自己都不曾发现,此时她的声音颤的有几多厉害。
 季晟冷笑,他本不欲提及此事,奈何冉鸢这只小野猫不懂何为臣服和认命,残忍的断掉她最后的念想,才是他应该做的。
 “本王已经换了高黎的任命,阿鸢,我说过,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
 登时,冉鸢眸瞪欲裂,翻涌的怒火顷刻爆发,将手中的玉箸狠狠砸在了大理石地砖上,猝然站起身来,尖声骂道:“姬晟你这个疯子!”
 高黎城是冉鸢最后的王牌,她服侍了老燕王两载,他虽不能人道却对她是宠爱非凡,不仅赐了高黎城给她,还暗中给了她三千甲卫,乱世中的美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老燕王深知此理,所以给了冉鸢最大的保障,这一切都无人得知。
 人心这东西最难拿捏,所以冉鸢根本不信仲宣,以防万一,她做了两手准备。事成后,若仲宣遵守承诺,她便安安稳稳做她的太后;若是仲宣违背誓言,她便退走高黎城,有三千甲卫守城,也足够她管理一城过一辈子了。
 但是,季晟不仅知道了高黎城,还换掉了她的人!
 “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已经得到了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最后的东西都拿走!”
 冉鸢很少如此震怒,睚呲欲裂的恨不得拿刀砍杀了季晟,那厮好半晌才慵懒起身,一派淡然张狂,冉鸢想也未想,一巴掌就朝他打去。
 “啊!”
 纤细的手腕被他在半空中掐住了,强势的手劲儿捏的腕骨差些碎裂。
 “凭什么?冉鸢,本王再说最后一遍,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偏执霸道的他陛下不可以!(h)(黛妃)|popo原市集
 “啪!”
 此刻的冉鸢身体微微颤抖着,右腕被季晟紧紧掐住,怒火和脆弱充斥着她,看着季晟被打到一侧的脸,她急促的呼吸着,左手麻疼一片,隐隐渗出冷汗来。
 这一巴掌打的出其不意,季晟微侧着脸,半掩阴翳中,须臾才听他从胸腔中发出沉沉闷笑来,笑的可怕极了。
 “我……我……”
 打完他,冉鸢就从气怒中清醒了,她甚至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打了姬晟,怔怔的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头干涸的厉害,更多的则是害怕。
 缓缓的,季晟转过脸来,脱离光线阴影的俊颜没有一丝表情,深邃的黑眸漠然凌厉,霸气尽染的剑眉微扬,看着开始瑟缩的冉鸢,他一把扣住了她细长的脖颈,五指稍稍用力。
 “啊!”
 缺氧的窒息和剧痛让冉鸢琼首扭曲,挣扎着抓住季晟的手臂拍打,却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娇小的她双脚直接悬离了里面。
 “说,你是我的。”
 他的声音冷沉的没有一丝起伏,这才是真正的姬晟,暴戾而嗜杀。过分峻拔的身高,掐着冉鸢抬起根本不吹灰之力,慢慢紧的掌中全是她急促惊恐的颤栗,只要他再用些力,这个能乱他心智的女人,便将永远消失了。
 即使濒临死亡,冉鸢依旧美的惊人,渐渐涨红的娇靥凄然,雪色的脖颈无助的在他掌间扭动着。
 “我……是,是你的……”
 她终究是屈服了,在脖子断掉的前一刻,被季晟松开瘫软在了地间,新鲜空气猝然涌入,呛的她剧咳不止,虚脱的趴在地上,惊恐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差点杀了她。
 季晟居高临下的站在她身后,看着蜷缩颤抖不止的冉鸢,凌乱长发下泄露的一截雪颈,上面赫然印着几道渐起的於痕,在恍若白昼的明光下,触目惊心。
 “阿鸢,你不该激怒我。”
 说罢,他伸手想要去将她扶起,苍劲的大掌还未触到那抹剪影,便被冉鸢仓惶躲开了。季晟微微皱眉,抿着唇苦涩一笑,便拂袖离去了,华贵的玉组琮琮急鸣,转瞬消失在静谧的大殿。
 他一走,候在殿外的女音便匆匆进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冉鸢吓的不轻。
 “夫人!”
 冉鸢被慢慢扶了起来,坐在茵席上,惨白的娇靥没有半分血色,在鬼门关前走了半遭的感觉委实不好受,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后怕。
 果然,姬晟这变态就不能惹。
 “夫人,您的脖子……”那明晃晃的掐痕,女音自然看的出,满目担忧道:“大王如今已不是当初的公子了,夫人往常不是总教导奴识时务么?您如今和大王已有夫妻之实……”
 “别说了,咳咳!”
 冉鸢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安稳的活着。诚然,如季晟所言,只要她乖乖的待在他身边,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是这样活着,和没有自由的禁脔有何区别?
 她不止要活着,还要有尊严的活着!属于她的骄傲,谁也不能肆意践踏,哪怕是季晟。
 午夜的暴雨更加凶势了,电闪雷鸣的夜晚总是有些说不出的可怖,冉鸢坐在重重纱帷的华丽大床上,抱着流苏圆枕,看着寺人们将灯盏一一点亮,黑暗的寝殿渐渐恢复光明,压在她心头的阴霾才散去几分。
 “好了,都出去吧。”
 “诺。”
 躺回柔软的锦被间,冉鸢翻来覆去都睡不得,脑海里全是季晟那个疯子,直到耳边又是一道轰鸣炸响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16
 ,半边宫室似乎都在余震着,她心头一紧,钻在被子里捂住了头。
 她害怕这样的巨雷。
 轰隆轰隆!接连几道旱天雷打响,缩在被中的冉鸢已是热汗涔涔,大抵是过度紧张,以至于不曾发现身后的被角被人掀了开,直到一只强壮的手臂环上了她的纤腰,她才惊呼了一声从被子里钻了出去。
 “……你不是走了么?”
 在被子里闷了许久的粉腮桃润一片,瞪大的美眸水雾氤氲,娇媚间透着不易发现的脆弱,这无助可怜的小模样,不由让季晟想起幼年里,母氏殿中养的小兔子,红红的眼睛噙满了水花,软萌的只想捏捏毛绒绒的胖脸。
 修长的手指替她拨了拨被热汗浸湿的碎发,幽沉的黑眸下意识躲开了她亮亮的眼儿,涩涩说道:“本王只是不想淋雨回殿去。”
 骗子,冉鸢看着他黑长的发,上面明明还有雨水打湿的痕迹,不消说,也知道他是半道折回的。
 季晟忽而伸手,将冉鸢抱入了怀中,炙热宽广的胸膛紧拥着娇软的人儿,大掌轻贴在她的背心处,俊美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还疼么?”
 不再是之前的剑拔弩张,冷酷凌厉,不经意的温声,让冉鸢心头蓦然一软,稍稍从他强势的怀中退出半分,鼻间全是他身上的龙涎香,明亮的光线下,他左侧的白皙脸庞上还留着她的手印。
 那一巴掌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冉鸢忽而想笑,却忍住了上翘的唇弧,颈间的痛意及时传来。
 “自然还疼着。”
 她的语气不善却又难掩娇蛮,季晟安静的凝视着怀中的她,臂间的手劲又重了一分,她的轻软、她的馨香,无不是他的魔障。
 “不会再有下次了。”
 静谧中,一道巨雷惊响,抱着瑟缩喘息的冉鸢,季晟在她光洁的额间缓缓印下了一个吻,薄唇优雅的微挑,咬着她的耳垂,滚烫的热息渐渐将她吞噬。
 “阿鸢,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这就是属于季晟的偏执霸道。
 作者菌ps:前几天还是低烧不断,昨天突然高烧,肺都快咳出来了,码完字继续去医院打吊针/(ㄒoㄒ)/~~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陛下不可以!(h)(黛妃)|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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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雨过天晴,殿外繁花争艳,郁郁葱葱的树叶染了新翠,曲台里碧水,清溪上落花微漾,冉鸢倚在凭栏上,兀自看着潺潺流水中的袅袅倒影。
 远处宫人嬉笑声欢愉,这个时节宫的夏荷正盛,得了冉鸢的允许,便有人撑船入了花湖中,采了莲蓬和甜藕分食众人。
 “夫人也吃些甜藕吧。”
 女音捧着漆盘过来,去了皮的鲜藕雪白,切成小片洒了些许桂花蜜,香甜的味儿丝丝散开,往年里冉鸢最喜爱吃了。
 将拿起玉箸,忽而闻一阵悦耳从花湖畔歌声传来……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莹,会(gui)弁(bian)如星~”
 那女子声音柔婉至极,歌喉更是清脆不已,无际的向往和赞美间,尽是爱意纷纷。冉鸢莞尔放下筷箸,不禁往湖畔走去,越是走近,那歌声便越是清晰了起来。
 “瑟兮(xian)兮,赫兮(xuan)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xuan)兮~”
 冉鸢驻足望去,只见花湖中那穿着青麻长裙的女子身形窈窕,站立在船头,怀抱着几株粉荷,唱的正是婉约。如歌中那般瑟赫的美男子,冉鸢头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季晟。
 时而庄重威严、时而优雅高贵、时而桀骜不驯,见者只怕皆是不可谖兮。
 “怎么停下了?”
 歌声戛然而止,冉鸢皱眉看去,只见那唱歌的少女恭敬的站立在船头,正朝她施礼,她无奈一笑,朝那少女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待那女子上岸过来时,冉鸢已跪坐在湖畔的竹榻茵席上了,右臂倚在扶手上,轻摇着手中的宝石羽扇,未曾梳拢成髻的黑亮乌发散落在席间,说不出的丰神冶丽,万千娇媚。
 “夫人。”
 冉鸢点了点头,少女的容貌生的倒是清秀,大致是有些紧张,咬着唇儿怯懦不已,明亮的眼睛偷偷看向她来,旁侧的寺人冷不丁的训了一声。
 “不可直视夫人。”
 “无妨,你过来。”冉鸢巧然一笑,握着羽扇朝她扬手,绣着玄鸟的鲛绡广袖华美,随风微扬。
 少女诺诺的随着女音的牵引,走到了竹榻畔,跪坐在了地间的小席上,整理好一切便将怀中的一束粉荷捧了起来,悠悠欣喜道:“这芙蕖是奴方才采的,献给夫人。”
 三五朵半开的夏荷娇粉,冉鸢摘了一片花瓣玩在指尖,潋滟眸波微动,俏丽的眉梢间,已是艳逸横生。
 “方才所唱是卫风,你是卫人?可有名?”
 少女捧着女音递给她的嫩藕,才啃了一口便笑着恭声回了冉鸢:“奴是卫国上郡人,本无名,入燕宫时,老寺人给唤了一字,名。”
 冉鸢了然,此时的女子多以国或地为名,国人或许还会取字,但居于野鄙之中生而劳作的野人,可能到死都没有个名姓。
 “这首淇澳是从学的?”
 少女倒不怯场了,捧着甜藕微憨,曼声柔婉:“奴曾去过朝(zhao)歌,那里的女子都会唱,奴便记下了。”
 卫人尚风雅,朝歌中的美男子自然不少,当地女子传唱这歌到不足为奇,不过相比卫风,她倒更喜郑风些,不论是唱腔还是内涵,都较之抒情细腻。
 “去过朝歌,那可有见过如歌中这般的男子?”
 冉鸢怡然莞尔,几国之中,她最向往的地方便是卫国国都朝歌了,若非这年代交通不便利,她还真想去看看那个曾经被誉为“朝歌夜弦五十里,八百诸侯朝灵山”的繁华地。
 “自然见过!夫人不知,
 
陛下不可以(H) 分卷阅读17
 卫太子便是如此风采,朝歌女子皆慕他。”欣然,提及那旷世的美男子,不禁神色飞扬。
 “卫太子恒吗?”
 往常冉鸢倒是听过此人的名号,诸国谓之其美,才略非凡,是下任的卫国之君,可惜不曾见过,也便未记在心头。
 倒是胆大,放下手中的甜藕,便不住吹捧起来:“上巳节时,奴曾亲眼见过太子,他御马出城,风姿惊世……”
 她侃侃未止,冉鸢便朝她挥了挥羽扇,示意她不必再言,有些无措,以为是惹恼了夫人,正要趴下,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唱和。
 “大王至!”
 远远便见王袍在身的季晟威仪不怒自成,看着他仪仗渐行渐近,冉鸢便朝女音吩咐道:“带卫下去吧,再多赏她些甜藕。”
 “诺。”
 待季晟踩着厚底的龙头履走近竹榻畔,周侧的寺人宫女早已退散到远处去了,去了鞋袜上榻,自然凑近到冉鸢身侧,长臂一伸便强势的将她揽入了怀中,头一件事儿,便是查看她颈间的於痕。
 “散的差不多了,阿鸢今日真美。”
 雪颈嫩白,那日的掐痕已然全散,环住冉鸢盈盈如织的纤腰,季晟还是难得一见白日不梳发髻的她,如瀑青丝垂落在肩头,半遮颊畔半掩春华,却更加显的她端丽冠绝。
 他散漫一笑,薄唇正贴在她的丹唇侧,只见那温润如脂的玉容慢慢染上了一层嫣红,芳菲妩媚不已。
 冉鸢纤白的柔荑抵在他胸间微微推搡,笑靥初绽:“大王处理完政务了?”
 自那夜后,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冉鸢发现只要她顺着季晟,这厮就不会发疯,不发疯的季晟温柔如君子般,面面俱到的关怀和体贴,堪为最佳情人了。
 但是,冉鸢知道这都是假象,这个男人骨子里就刻着变态,无法磨灭。
 “今日风光正好,过来陪陪你。”
 作者菌ps:存稿发出~不发疯的大王就是乖乖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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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209)
 我要回
 最前前一12345678910...後一最末
 nn2017-09-1914:12透行版回你一珍珠,你美容。
 神之,你一定是才子才女
 nn2017-09-1914:10透行版回摸摸大大
 大大身体好点木有,愿你早日康复!
 bobo1382017-09-1913:41透版回你一珍珠,你美容。
 你一不,你值得千千
 red9992017-09-1909:24透版回你一珍珠,你美容。
 好要用珍珠,你笑
 讨厌起昵称_2017-09-1823:57透版回你一珍珠,你美容。
 来投珠珠~
 等这一波肉结束了再来看hhhhh
 vixiao2017-09-1816:25透版回你一珍珠,你美容。
 好要用珍珠,你笑
 bobo1382017-09-1813:28透版回你一珍珠,你美容。
 你一不,你值得千千
 niconico萌2017-09-1812:53透版回你一珍珠,你美容。
 你一不,你值得千千
 red9992017-09-1808:21透版回你一珍珠,你美容。
 季bt还真是胃口好啊,小鸟儿被压来压去,啧啧啧
 goldpig2017-09-1804:40透版回你一珍珠,你美容。
 好要用珍珠,你笑
 最前前一12345678910...後一最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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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宣淫(加更~)
 “今日风光正好,过来陪陪你。”
 揽着冉鸢,季晟取了女音递来的玉簪,拢着长长如绸青丝,修长的手指优雅轻柔穿过发间,须臾,松松垮垮的小髻被固定在了头际。
 冉鸢也任由他弄,信手抚着他墨色广袖上的金线玄鸟,忽而想起一事来。
 “听闻大王让那宋国来的伯迁做了上大夫?”
 如今诸侯割据,周室虽存却已式微,各国均是虎视眈眈妄图吞并争霸,以至于形起百家论国事,周天子临朝时倒偏向些儒家,现在儒家那套已不被君王所纳了。
 就比如这个宋国来的伯迁,此人便是主张兵家,近来颇得季晟信任。
 “大争之世,强兵方能治国,到底是凭实力才能说话。”季晟低笑,下颚慵懒地抵在冉鸢纤弱的肩头,若有若无的气息洋洋洒洒在莹白的雪颈上,痒的她稍稍一缩。
 听似不羁无谓的话,内里暗藏的霸气却叫冉鸢一惊。
 “大王也不可只偏于此法,如今慕国而来的谋士众多,可兼听之。”
 以燕国的国力和季晟的暴戾,冉鸢生怕他穷兵黩武,肆意的战乱绝非好事,所以不得不提醒他集百家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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