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欲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棠
 如能做到,燕王早已被她锁在身旁,而不是现在这般!
 只能说,身份地位水平摆在那,造就她天生做不到低声下气、装巧卖乖!
 所以现下出现了这么一个妙人儿,如此对了王爷的脾胃喜好,即便王爷尚未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也让她感到了危险!
 这女人留不得!
 不光是为她自己,也为她儿子!
 儿子她还是懂得,如今能与他父亲一同做上这荒唐事,多少是这女人于他心中不一般!
 知子莫若母,燕王妃一下戳中了问题核心。
 “本妃和你这等贱民说话确实有失身份!”燕王妃看着面前的女人,冷笑了声。
 “来人!”
 多年来将后院打理的井然有序、未再像以前那般失火,除了是身后的燕王,还有的便是燕王妃处事手段渐趋成熟的缘故。
 如今身处上位的她,已是不可往日同语,自然也会将这危险扼杀于摇篮之中!
 这一声,扈娘大惊。
 她虽是猜测今趟小命危险,却不知来得这般快。
 “燕王妃!我可是府上的客人!这般待客人,传出去不怕被人背后指点!?”
 “笑话!本妃会怕了你这么个无权无势的贱人?”
 燕王妃不屑重哼,此时看着进来的奴仆愣在那,登时皱眉喝道,“还愣在那干麻?还不将人给绑了!?”
 千思万想,怎会料到燕王妃是这般不要脸面,手段还如此雷霆快速呢。
 本还想就此拖延点时间,但见那朝她走来、一脸不善的丫鬟或粗使婆子,还有这时拐出房、俨然似要拿绳子的人,扈娘怎会傻站这让人绑、坐以待毙?
 一抹思绪浮掠而过,她也愤然道,“我可是世子亲自接进燕王府的客人,你们胆敢乱来,不怕世子的怒火!?”
 .第一百三十章吃瓜群众
 许是扈娘的表情太过义正词严,声音又带了莫大的控诉,亦或是世子的性子早已深入人心,一时间这话一落,场上四五名仆人无不面面相觑,不敢有所动作。
 双月早早便叫来这候着,满打着王妃是要她来对质、而她能好好表现,弄死这叫扈娘的女人,谁知还没对上呢王妃便发了难,让她顿感意外。
 不过事情发展如她所想,但见成功在望,眼前女人此时还能这般唬住了他人,立马抛开那抹隐约的怪异感、跳了出来。
 “不过是个下贱胚子!世子不过是玩玩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
 本就怕没人跳出来给自己拖点时间,这下见有人跳出,扈娘心口登时微松,连忙反唇相讥。
 “哼!我再怎么下贱,也强过你这个不受宠的通房丫头!”
 “你!”
 即便那是事实,谁愿意被指了出来?
 双月气红了脸,这时居然忘了这里是哪里,与之对骂了起来。
 “总比你这没名没份、赶上门来让人操的好!”
 “呵呵你这是羡慕啊…”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互掐了起来,言语之犀利、完全不要脸又直捅要害,众人哪曾见过这般呢。
 燕王妃就别说了,一旁中途加入的奴仆们全然是一脸蒙,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状况,登时成了吃瓜群众。
 眼前状况哪是燕王妃想要的。
 她就怕这丑事扬了出去,才令人将人带来这,就是想私下解决,谁知这通房丫鬟是怎么了?脑子进水了不是?
 居然这般嚷嚷!?
 燕王妃哪容她们继续说下去,怒斥,“住嘴!”
 “还不赶紧的将人给制了!?”
 当家主母怒不可恕的声音,宛若一道惊雷般,呆滞了的奴仆立即被惊醒,忙动作了起来。
 扈娘早等着这一刻了。
 几年的山上生活和一路奔来京城的危险,她要是没几分急智和体魄,如何能活到现在?
 所以这会不仅与众丫鬟及粗使婆子推搡扭打了会,更甚至捡起了地上碎瓷划伤了几个仆人,随即逮住哪来不及躲着的倒霉双月,一边要挟一边往门的方向移动。
 “别过来!不然我会杀了她!”
 “你嘶──疼!疼!轻些轻些!”做为人质,双月自是气愤又害怕,可脖子上的疼痛与血腥味一传来,生命饱受威胁,当然是怂了也帮说着,“你们别过来!”
 “别过来啊!”
 见众人还真不敢靠近,燕王妃只觉怒火攻心。
 “蠢货!不过就是个丫鬟,死了就死了!本妃要你们赶紧的抓住那女人!”
 燕王妃当然不会在乎一个丫鬟的贱命。
 或许该说,上位者手捏着奴仆卖身契,要生、要死也就是一句话罢了。
 扈娘早已预料这个结果,所以听到燕王妃这声话下,立即将没了利用价值的双月推向了众仆,撒丫子的跑了出去。
 扈娘是完全不按理出牌。
 于众人而言。
 这会面对她这一跑,登时转不过弯来。
 奴性刻入骨髓,在他们认知里,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而一般人面对大人物,不该是乖乖听话、留在原地让人抓吗?
 怎么会是跑了呢?
 然而还不待他们想通这点,燕王妃的话便如催命使者般传来。
 “还愣着干什么?!没抓着,本妃要你们的命!”
 .第一百三十一章何必相认
 杜永霖和母亲从下山到路上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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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府某个管事、后到燕王府做事,已是过去了数月有余。
 由于勤快不碎嘴,便得了那管事的推荐,之后从粗使奴仆成了世子坐驾马夫。
 本来今日世子用车,他自是得上工,不料母亲身子不适,他只好央请他人为他代驾一日。
 这会请了大夫为母亲诊了病,又给母亲弄了点吃食,碍于女眷下人房他这个男丁不好待太久,只好塞了点银两给和母亲同房的婆子,麻烦替其照顾并熬药了。
 有钱赚,婆子自然应允,在听了他几句叮拧后,只道着,“放心放心,老婆子什么都不会,照顾人倒是挺有心得的!你就安心回去吧!”
 闻言,他也放心了些许,也没再多话的离开女眷房,直往男丁下人房走去。
 燕王的小妾甚多,燕王若在府内,定能听到某院传出琴弦笙萧的热闹声响…
 此时丁点也无,倒是少见。
 只能说燕王不在了。
 正主儿不在,表现给谁看呢?
 走在习惯的路迳,杜永霖思绪胡乱飞扬,连那不远处传来的模糊喊声至清晰可闻时,这才微微回了神。
 什么站住?!
 讶异间,脚步不自觉的缓了下来。
 随即一道人影猛然出现、宛若急惊风般止也止不住势,便这么生生的和自己撞在了一块。
 两道痛呼声遽起,随即双双跌坐于地。
 杜永霖一阵眼冒金星,痛的直捂住被撞疼的地方,才想大骂这人是怎么回事,对方模样一入眼,登时愣住。
 “扈娘!?”他声音不为之拔高。
 跌坐于他身前的人儿仍是他所识的那张脸,可此时穿着的,却是富贵人家才有的致糯裙,即便模样略显狼狈,却已不是他所知的山野村妇扈娘。
 杜永霖心底震惊,许多想法自脑中一晃而过。
 当初门前乞丐浑身脏污不堪,可那张脸型轮廓偏令他感到熟悉,可人被世子带走,打听不到消息下,也只能当成自己看错……
 扈娘认得他的,看到他定会相认,所以那乞儿不是扈娘。
 那时,他这般告诉自己。
 可现在人就在他面前了,还穿着这一身……高不可攀模样,还有什么不懂呢?
 一时间傻傻的看着她,在她皱眉的看着自己时,微哑着声问,“当初为什么离开?”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为什么离开了他。
 然而他没有这个勇气问。
 只因他明白,当时他诺了母亲迎娶她人……辜负了跟了七年的她。
 而现在仔细着她的穿着,俨然是府内主子应有的样式时,那话儿更是问不出口。
 扈娘当然是认出了眼前人,虽纳闷表哥为何在这,可现在不是相认的时候。
 况且,有什么好相认的?
 表姑妈和表哥的为人,她可是用了七年来看透,一个时不时威胁她要卖去勾栏院,一个强暴她后,整整七年没个名份还要娶她人!
 完全没想过新嫁妇进门她的下场……
 以表姑妈那性子,定当会将她给卖,她就不信表哥不了解他的母亲!
 所以这时问她这话,不觉好笑吗?
 已是糟心,何必相认!
 .第一百三十二章胡搞蛮缠
 视而不见的,扈娘撇头就想离开。
 杜永霖好不容易见着了她,怎么可能任她无视、任她什么也没说的离开!
 至少也要跟他说一下她如今待于府内哪个院子吧?!
 好逮…两人也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如今飞黄腾达,总不能忘了他这个旧人。
 要是扈娘知晓杜永霖此时的心里想法,准是失了往常的温婉,给他来个左右开弓、乎个两巴掌,外加一记秀花腿!
 然而她不知晓,所以在杜永霖拉住她手腕时,小脸仅仅是拉了下来,并未予以暴力相向。
 “放开!”逃都来不及了,谁还有这空闲和他话聊!
 扈娘根本就不想跟他废话,只一味的挣扎,甚至试着拉开那抓住自己腕部的手掌。
 杜永霖见状,钳制的力道不加重。
 “你还没回答我!”
 扈娘差点被气乐了!
 “有什么好回答的!?杜永霖放开!”
 那唤着他全名的声响,全然是没有过往所见的小柔小意,瞪目怒视的模样更是让人只觉陌生。
 杜永霖禁怔了下,随即,那略微的愣神便因手上扭扯的动作给拉回了飘忽思绪。
 莫名的,杜永霖心里突然生了抹从未认识过她的感觉。
 也是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慌、有些乱,但更多的是不解。
 而也是这份不解令他更想知道她的一切!
 “为什么没有什么好说?我是你表哥,还是你跟了七年的男人!就凭这点你就得说!”
 这不说还好,说了如同捅了马蜂窝、碰触到扈娘那根敏感神经,那份压抑多年的憋屈一瞬爆发,令她气的浑身发抖,也吼着,
 “只顾着自己快活,从不在乎我被人指指点点的你,凭什么让我和你说这些!”
 “扈娘我……”
 似有话说的模样,结合一开始到现在的情况,简直与胡搞蛮缠无异,扈娘不信他没听到那些从远自近的追喊囔声,对于他这般行迳,只觉怒气冲天这四字已然不能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她气的完全不能自抑!
 “放手啊!!!”
 扈娘狠狠的咬住那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耳旁立马传来他的惨叫声。
 “臭娘们!”
 随即反手,便是一掴!
 两人离的过近,扈娘连挡的时间都没有,
 ‘啪’的一声,小脸登时被打偏了一旁,如缎似的墨发上,那根因这一路奔跑而歪斜的玉簪,直直摔在了地上,断成数截。
 杜永霖本没在意,但就那么瞥上一眼,心底瞬间滴血。
 这玉簪色泽饱满还润蕴着一层华光,一看便是上好货色,可却因自己一时冲动而……
 面上虽然不显,但眼底却是满上了可惜之态,让仍被他抓着的扈娘瞧见了,如何不知动了什么心思。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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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你的,不是敌人便是枕边人。
 转息间,扈娘便知晓他纠缠住自己想干什么了,登时不管面上的疼痛,如失了心、发了疯般,全然没有形象的又踢又窜,甚至还用上了牙齿,就想挣脱开来。
 这一路她可是极力的闹、极力的窜,为了就是震动到燕王与齐然。
 在燕王齐然未回来前,她绝对不能被抓到,否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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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三章除了王妃
 若说杜永霖先前还有丝愧疚与见着扈娘的欢喜,这会也在这拉扯间迅速消去。
 他本就是个会为自己打细算的人,但见扈娘这般决绝的态度,心知捞不上好处,便也不想再遮掩住那份心思。
 “你们要找的人在这!”
 听闻这一声,扈娘一颗心凉了半截,本就脱力、挣不脱杜永霖的她,又哪堪一群人围堵,立即被绑了带至王妃院内。
 “幸亏小的机灵,听着众人嚷着抓人声,便这么将迎面奔来的贼人给抓住了…”
 杜永霖讨好的道着,一双眼虽是随着话间而恭敬的垂下,却也遮掩不住那一瞬间倾泻而出的贪婪。
 燕王妃没错过这样的眼神。
 心下略感不喜,描绘致的黛眉更是微微蹙起。
 当然会造成她不喜的最终原因,无非是话里的邀功意味十足,令人听了只觉剌耳!
 只是还不待她反应,便见一道修长人影踏入院中。
 来人动作虽然不急不徐,面上仍带了抹与平时无二的温和笑意,可那双眸子却是少了平时的多情。
 微冷的略过她,落在那被麻绳束缚、跪在地上的女人,下一秒便如罩上了层寒冰。
 等了这么久,扈娘终是盼回了一个。
 心里微松了口气时,也莫名的起了抹怅然若失感。
 以齐然对她的在乎,她以为会先回来的会是他,却不料是燕王…
 若有似无的愁罩上了心端,可下一秒便被她放了下来。
 比起齐然这做儿子的,燕王更能断了燕王妃的催命手段。
 “福子!”
 “王爷?”
 福子跟在燕王身旁多年,通常燕王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音调,多少能猜着主子的心情与想法。
 此时见着主子微沉的面色,已是不知多少年未曾见过主子这般的福子,那张时常保持着微笑的老脸,不禁就这么的顿了一下。
 乖乖的,王爷这是上了心了?
 否则……那双素来看似多情、实则淡薄的眸子,怎会染上了点火星呢?
 福子心里不禁为燕王妃点了根蜡,头也登时一转,斥骂着,“大胆!还不松开扈姑娘!”
 这一喝,正压着扈娘的人,无不吓的松了手,甚至退了几步。
 扈娘早已脱力,这么一松手,整个人顿时歪倒于地、生生的碰撞了冷硬的地面。
 她蹙眉,忍住了痛呼的声息。
 只是她能忍住,却有人忍不住了。
 燕王妃看着正替扈娘解绑的福子,不悦的道着,“王爷!后院的事你……”
 这话才将将出口,便迎来燕王警告的眼神,让燕王妃看的心头一凛,话声戛然止歇。
 可下一息,又起。
 “王爷可是说过不再管后院事了,如今是要毁了这诺吗?”
 见燕王只是皱了眉,未发一语,燕王妃心下稍宽,登时对着扈娘身旁的仆人道,“赶紧将人带去柴房,别碍了王爷和本妃的眼!”
 然而这话一出,却不见半个人有所动作,燕王妃心头顿生了窝火,让她那双若远山般的黛眉为之拧起。
 “还不……”
 “王妃!”一声唤,燕王打断了燕王妃的话,也于下一秒道,“福子,将人带去我院子,顺道让太医来为她诊视。”
 这人、这她,不消说,自然指的是扈娘。
 燕王妃完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出口的声音更是有着她未曾发现的颤抖。
 “王爷可是要护着她?!”
 “她是客,本王自是得护着!”
 一句话,定了扈娘于燕王府的立场也护了人,可却让燕王妃差点没能尖囔出声!
 哪有人会将客人送去自己的院落!?
 若不是死死的捏紧了拳头,藉由指尖上的刺痛来止住那滔天的愤然,燕王妃定会捅破了那窗纸。
 情绪虽是实时抑制住了,可仍是非常不甘。
 “王爷这般,可曾想过然!”
 这话生生的提醒着燕王,她是知晓他与儿子的那些不堪!
 但也提醒着,有些人已是不能留了。
 本想作罢的燕王登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便落了句牛头不对马尾的话。
 “除了王妃,都杀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往常,可熟知其品性为人的,却能从那话中听出了不同。
 冷然的肃杀,全没有有平时的温和,燕王妃不仅从中听出了浓浓的警告意味,还有着重视……尤其是奴仆们尖叫求饶的声响此起彼落,浓浓的血腥味萦回鼻端。
 燕王妃面色一瞬刷白,浑身血液更似凝滞了般,让她感到了无止尽的冷。
 眼前的一幕有多么的熟悉啊……
 熟悉到,让她又想起了那根鲠在心尖多年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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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四章如何配合
 燕王妃院落状况虽未亲眼瞧见,可那声声凄厉的惨叫与求饶声,却是让人能猜知一二。
 表哥还在里头…
 坐在软轿上,扈娘那手,有那么一瞬因心软而抬起。
 只是动作刚起,宽大的袖口便这么顺势滑至肘部,腕处上的数道深紫红痕便这么曝露眼前,被那似雪般的白腻肌肤衬的异常挣拧。
 扈娘的话便这么停在唇间。
 脑中晃过表哥适才行迳下的用意与过往待她的总总……
 最终那话儿便这么咽了回去。
 这不只是因为对表哥的心冷,还有另一原因。
 一向只管风花雪月的燕王,怎么会行这般灭口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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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碰触到了什么,才让燕王如此呢?
 扈娘自然不会认为是因为她。
 两人才将将认识多久,而这认识都是在床上……
 虽然燕王是有那么丁点贪恋她的身子,但也不至于如此。
 想了一会无果,扈娘也不再想了。
 在福子的安排下,到了王爷院落后,便被领去净了身,事后去了侧厢房,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也在她进房后被领了进来。
 扈娘对这名老者还有印象,说了声“麻烦太医了”便让其诊脉。
 随即依言,拉起袖口、露出那伤的较重的肘部,至于其它部位,都是轻伤,便只用诉说带过。
 老太医能被唤来,自然是个懂得只看病、不说废话的人。
 将几瓶伤药及退淤去疤的膏药自药箱内拿出,交代使用方法与食用禁忌后,那张年迈、带上深刻折子的老脸,一时间露出了几分踌躇之色。
 这时进了房的燕王恰巧见到这一幕,逐问着,“罗太医,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倒是没有,是…”
 见罗太医视线望向自己,随即移往他身后的丫鬟上头,燕王哪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呢,登时让服侍的丫鬟退下。
 人一走,罗太医便道着,“罗老知晓王爷生性风流、情事不少,可这风流情事呢,还是得有个限度,窥其姑娘脉络虚浮……”
 燕王听着听着,成熟俊逸的面上,渐染了几分酡色。
 尴尬的。
 尤其是罗老说了那句‘纵欲过度,节制才是养生之道’时,他还挺冤的……毕竟要扈娘的不是只有他!
 然而这事等同家丑,根本不可能拿出来说,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扈姑娘是个不易怀孕的体质,现在好好养着,兴许还有点希望……”这话一落,罗太医并不意外屋中人满上讶异的神色。
 所以又接着道,“当然想调养还得王爷配合了。”
 “如何配合?”
 罗太医只看了他一眼,目光随即望向榻上的扈娘。
 “用这方子调养时,扈姑娘该是会腹胀身热,骨子似有蚁爬般难受,但没关系,这是好转反应,只要能熬过这段时间,不近男人身,今后要个孩子还是有可能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隐隐颤抖
 罗太医一席话说的直接又明白,便是不明白,接下来的几句话便也交代清楚缘由,令人不得不为扈娘的身子着想。
 燕王为之应允。
 罗太医写好药方、叮拧完治疗时所需注意事项,离去前嘱咐了句王爷切记唉,听的燕王唇角微抽。
 他是这种不管不顾的人吗?!
 便就是,这时燕王也不会承认他是!
 然而便是不承认,一张成熟俊逸的脸上,却是升了温。
 窘的。
 被看破的窘态…
 燕王怕是这辈子都未曾比此刻更丢过脸过。
 所以这当下,见一旁的福子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微微挑了眉,“罗太医的话听进了?”
 “奴才听见。”
 主子语气不善,福子可不敢乱接话,单单应了声便闭了嘴,不敢多应和个半句。
 福子的识相让燕王看的满意,拿起案几上的伤药退淤膏走向扈娘间也道着,“几案上的方子拿去备了,明日开始,没事便退下吧。”
 福子忙将方子了起来,退至房门前,突地问着,“王爷,世子那…?”
 “堵着、拦着,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在扈娘未调理完前,别让他出现在扈娘面前。”
 福子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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