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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官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杨。”她低垂着头回答,那双大眼睛彷佛从自己的胸口望下去,俯视自己突出的胸部。
阿忠真希望那双眼睛是他的。
“什么时间可以上班”他又问。
“你是说我录取了”
“当然。”他始终保持着微笑:“月薪四万,比奶要求的还高五千,如何”
“明天好吗我明天就来上班。”
啊那厚厚的两片唇真是吸引人咧他的二爷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一言为定。”他挪动一下屁股后说:“明天我亲自为奶安排座位。”
杨小姐离去后,他有股手yin的冲动,就在他安抚他的小弟弟时,杨小姐在距他办公室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上了一辆轿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穿米白休闲服戴墨镜的男人,俟她关好车门后便启动引擎驶离了。
“还顺利吗”开车的男人问。
“正如您所料,张立委。”杨小姐答。
原来这男人正是张静波,墨镜下的嘴笑咧开来:“阿忠是流氓出身,好色得不得了,凭奶的条件,他那里抵挡得住”
“上回红美人枪击事件,莫非与他有关”
“岂止有关而已”静波笑出声来:“他根本就是男主角,强迫女人吸他那玩意的家伙。”
杨小姐眉头皱了起来,彷佛派她去做“卧底”的终将会被迫干那回事。
“这些江湖混混多半没什么脑子。”他继续说道:“你花点心思,他会把所有的底全泄给奶。”
杨小姐仍未说话,这会她想到的是计划若失败她的身分暴露了,将会遭到什么后果。
“耍刀枪的人再怎么也玩不过搞政治的,这点奶放心,有我在奶的安全绝没问题。”他似乎察觉她的疑虑,是故安慰道。
“我不怕。”她偏头深深望了他一眼:“为了你,我愿意牺牲一切。”
“好,好,偏劳奶了。”他伸手过去拍拍她的膝:“奶为我做的,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现在去哪”
“我的别墅。”他的手向她的腿上移动了。
3由他“巨人建设”老董忠大的具名邀请召开的“搓圆仔汤大会”,在一家大饭店的“鸳鸯厅”举行。其实也没什么好搓的了,一切皆在他阿忠的掌控中,照他的算盘拨了就算数,谁能说二话
这回阿忠特别带了他公司新来的公关杨小姐出席,打的名义是让她见识场面,其实骨子里他是想让她见识一下他这做大哥的威风,好让她臣服在他裤档下;那裤档下的另一种威力就叫yin威。
不过阿忠的如意算盘可又拨错了,当他引领扬小姐、黑面、臭头及公司一干兄弟干部浩浩荡荡入场时,整个鸳鸯厅内只有一个人是站着迎接他的;而当他一见到这个人时,原本高昂的气势一下气馁了下来。
阿忠愣在厅门口,双目瞪得老大久久不能言语,令他背后一伙手下兄弟全不知所措起来,搞不清与老大对峙的是何方神圣那一身瘦皮骨敢情是支撑得不耐烦了,久了就会散下来了。
“阿忠。”瘦皮骨打破僵局,一瘸一瘸地走到他面前,伸出双臂拥住他,故意放大声音说:“作久未见,阿兄想死你了。”
“表兄┅┅”阿忠面无表情地道:“你,你哪会在此”
“职责所在”他表兄转头指向其中一桌人道:“我现今是鼎王建设公司的副总,代表咱公司来开会,顺便探望我的表弟。”
“烂肚大仔┅┅”阿忠的背后有人轻呼。
的确,他正是二十多年前开了个查某间,收留阿忠当三七仔的大表哥烂肚大仔。在道上他烂肚大仔已销声匿迹有十馀年了,怎会突然又重现江湖
“好,好。”阿忠不愧是老江湖,立即恢复了正常:“大家先入座,开完会后我摆桌,替阿兄接风,在场的全部坐陪。”
“咱兄弟会后叙旧啦”烂肚大仔说完便回他公司那桌去了。
“鼎王建设”那桌的代表们除了经理外,阿忠没一个认识的,很显然全是混兄弟的,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打算要和他的“巨人建设”拚上一拚。
去年阿忠在“鼎王”闹下那桩轰动一时的枪击事件,原以为就此将他们压了下去从此天下太平,哪里知道“鼎王”终究不甘永远臣服,竟然不知从何处将他表兄烂肚大仔弄了出来,似乎准备跟他硬碰硬了。
这一回,不止是公司与公司的恩怨,还有他们表兄弟之间的恩怨恐怕也得一并算清了,阿忠因此陷入沉思中。
“董事长。”杨小姐在他身旁用手肘轻轻推推他:“大家等你说话哩”
阿忠突然惊醒,望望仍对着他笑的表兄后开口道:“图书馆这项工程要招标了,今仔日我请各位来,就是想将整件工程的利益分配一下,若是有啥米意见直直讲,不要紧,作伙来叁详。”
接着他将一张准备妥当的书面稿拿出来念着,不外是哪件工程哪家退出应得多少圆仔汤钱;哪件工程哪家得标应出多少圆仔汤钱等等。他才念完底下就有骚动声音,现场似乎有些混乱了。
在往常这是不被允许的,一切他说了算,大伙顶多在价码上讨论讨论而已,现在“一言堂”的局势丕变,他了解全是因为烂肚大仔的出现为大伙壮了胆子,也动摇了他的领导地位。
他的牙关逐渐咬紧,动摇他的地位等同于威胁他的生存,莫说是表兄弟就算是亲兄弟他都会下手,而且这一回绝不比上一回,他会下狠手。
“莫吵”他如闷雷般喝一声,会场果然沉寂下来,这令他稍稍安了心。
“当这是菜市仔么”他偷偷瞥一眼身旁的杨小姐,发现后者正以钦慕的目光瞅着自己,便更加威严地说:“若有认为不公平者,站出来说话。”
几家建筑公司的要员干部们这会全将脑袋转向同一个方向,那就是他的表兄烂肚大仔那儿;但见烂肚大仔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面带微笑地说:“咱鼎王有话说。”
鼎王算什么东西想当初在他们公司开枪当时,为何没人敢站起来讲话现在请出烂肚大仔就有发言资格了吗他在心内乱干一阵恨不得此时手中就有一把枪。
“咱鼎王只有一句话。”烂肚大仔仍是不疾不徐地:“这件工程咱一定要标。”
4他虽是躺在床上,却俯望着自己下体,那原本软软瘫倒在他胯骨上的小弟弟,受到她的手掌刺激逐渐雄伟起来,一会忽然便从她掌间冒出了头,完全成为了男子汉的象征,令他自己都不得不肃然起敬。
啊太崇拜自己了,不,是崇拜自己的棒棒;这玩意不知臣服了多少女人呢
“奶不觉得它很特殊吗”他问在她胯间的女人。
“谁”她抬起头反问。
“就是现在握在奶手中的宝贝呀”他笑起来了。
她放开它,真的仔细瞧了起来,好一会方赞叹道:“大立委,它雄纠纠气昂昂就像您在国会里的问政姿态;它彬彬有礼就像您和选民握手时的模样;它喷射jing液时就像您问政犀利的言词┅┅”
“小杨,奶比喻得太好了。”
“大立委,我爱死它了。”
“那么我把它交给奶了。”
他说完便闭起眼仰躺下去,感觉得到她那丰厚的唇开始在他棒棒上来回游移,起先速度很缓慢就像两片沾水的海绵缓缓擦过按摩一般,教它心平气和地任凭摆布;不过一会速度加快了,又像菜瓜布摩擦着,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布满整根荫茎禁不住抖动起来,急欲找洞钻入。
她吮得十分带劲双颊深陷,一手撩拨散乱的发丝、一手伸出食指,从他屁股下探入接触到肛门后便用力一戮,滑入那柔软的洞中,然后也进进出出抽动起来。
“啊会痛┅┅”他嚷了起来:“可是又好过瘾。”
“大立委。”她抬起头说:“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不过过瘾的还在后头。”
她抓了个枕头来垫在他臀下再高举起他双腿,使他那屁眼儿仰起且微微张开,然后探舌入内,舌尖在里边翻卷,卷得他心花荡漾,不禁自动抬高了臀部便于她更进入。她顺从地伸长舌头直往里钻,另外的手仍握住他阳物上下滑动。
这样玩了好一会,她终于抬起了头,爬上他身,整个身体和他的重叠在一块暂时还不进入,只是让双方三点接触。
她坚实的ru房压在他胸脯上成扁平状,那桃红的乳头对着他泛黑的乳头磨呀磨的。她的bi外夹着他的rou棒子也是磨呀磨的,yin水便不断淌出,连周边的荫毛也弄湿了而黏成一撮撮的。
三点接触还不够,她的舌尖从她厚厚的唇中吐了出来绕着他的唇舔,待他要回应时又躲开了,改为舔他耳洞搔得他一根rou棒挺到底了,亦舒爽到底了。
“别,别弄我耳朵┅┅痒死我了┅┅”
他一撇头躲开了,仰头一口捕捉到她舌尖狂吸猛吮。这还不够,他改采主动抱着她身体来了个大翻转,一下压骑到她身上便由她的唇、脖颈一路往下吮,抵达她胸部时,他用双手将她右乳高高挤起,然后张大嘴将乳头整个吸入口中弄得她哀哀浪叫,告饶起来。
“大人立委,快、快,吸我的小┅┅快。”
他腾出一只手往下探,哇,那小洞洞早已积满了水简直要闹水灾了,难怪她要他转移目标。
他的嘴滑到她胯间还不急着进入,只是斜睨着她湿润的荫唇,还不时用手掰开它往内瞧,彷佛在做什么研究般。
她的外荫唇像蚌肉,在他手指的拨弄下蠕动着,爱的润滑剂便从里边源源不绝地涌出且香喷喷地,大概她在事前先在下体喷洒过香水,令他忍不住地舔了一口;这一舔她便兴奋地叫了起来,且高高拱起下体意欲让他舔得更深入,因此她的荫道就敞开在他眼前。
他不再折磨她了,整根舌头直往里钻,一会儿像连环炮般一直弹动、一会儿又像蛟龙那样翻江倒海,搅得她下身扭来转去泄了一床的yin水。更激动时她用双腿紧紧盘住他的头,屁股往前冲呀冲,恨不得将他钻入她子宫里去似的。
他也学着她将目标转移到她的屁眼儿上,一探入她肛门又听见她兴奋地高声喊叫,至于她的阴洞也不放弃,改用手指在里抠。
她整个人因臀部高扬,几几乎要翻了过去,双腿紧紧压住自己的奶子,还不时左右晃动摩擦奶头以获取快感。
“我的好立委,可以┅┅可以上来插我了吧”她几乎哀求地喊道。
“不,我要奶先在上位。”他这样说却未动作。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像不倒翁那样忽而坐了起来又立即扑在他身上,急急地握住他那枝肉枪便往自己阴洞塞。进去的当儿,她浑身颤抖了下、眉头一下就锁起来,停顿了好一会,好似在享受绝妙的滋味。
“动呀快动呀”他在下边催促,还不时朝上顶。
“好,我要来了”她跪坐着双手撑住他胸脯开始猛烈地摇晃,一头发丝及她那一对坚实的ru房便随之剧烈甩动;尤其那一对ru房没命似的抖颤着,教他看得心神荡漾。
他下身配合着她一下下往上顶,双手则捉住她奶子使劲搓揉,彷佛要搓下一层皮似的。不过一会,他猛然抱住她身体,整个人也坐了起来和她面对面。
他双手绕过她身体紧紧握住她两片屁股朝向自己冲击,使棒棒能更深入花心,顶得她骚水皆顺着他胯骨流泄下去。他的嘴略略低一低就吮着她乳头,深深地吻了下去;至于她则紧紧抱住他的头,让他吻个够。
“快、快,哥哥,不,好立委┅┅”她呼喊着:“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
他又猛然将她一推,让她仰躺在床上与他呈九十度交合,一面晃动身体还一面用手抚摸她荫唇,简直教她欲仙欲死了。这还不够,她的阴洞与他棒棒交合的动作全显露在他眼前,把他爽到底了。
“妹,妹┅┅我的好妹妹┅┅就让我们┅┅一起丢吧”
他狂喝一声jing液如万马奔腾冲入她荫道内,这同时她的荫唇也大为张开达到最高潮。
事后,他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仍把玩她ru房,意犹未尽似的。
“我的好立委,你说,烂肚大仔的出现,对我们有没有好处”杨小姐问。
张静波思考了会,方回道:“这的确是个变数。按照我原订的计划,小阿姨那边照样可以分到工程,有油水,王老头不会如愿地拆散我们政治伙伴的关系,反而我可以趁此机会给他重重的一击,教他王家在地方上的老势力彻底瓦解,现在又得看情势变化了。”
“烂肚大仔归隐这么多年了,难道他能斗得蠃他表弟”
“好妹妹,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奶弄不清楚,那我早掌握住啦”静波调皮地捏了捏她ru房后续道:“烂肚大仔为何瘸了一条腿据道上消息说,那是多年前阿忠出狱后找兄弟挑断了他脚筋所致





h官场。 第 37 节
,这还是因为表兄弟的关系留个情呐否则不要他命才怪烂肚大仔也是因腿伤才退出江湖的。那阿忠为何要做他表哥呢是因为他的入狱,极可能是他表哥向警察摆的道。这两人的过节,奶说,烂肚大仔纵使实力不足,也会拚着老命斗他一斗”
“还真没想到这么复杂呢。”
“再复杂我们也只是隔山观虎斗,看事情的发展才决定下一步棋如何走法。”
“我们怎么走,对小阿姨会不会有影响”她问。
“当然有。”张静波斩钉截铁地道:“甚至关系到我跟她的政治生命。”
“毁了她,可以,毁你,我绝不答应。”她亦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吃醋啦”张立委挑起眉毛故意问。
“那个骚货,除了勾引男人还会什么”她恨道。
“唉”静波叹了口气:“奶们女人哟”
5烂肚大仔重出江湖为“鼎王”撑腰,这迫使阿忠不得不邀他出面谈判,尤其烂肚大仔说话又这么硬,“鼎王”非拿下图书馆工程不可;开标在即,圆仔汤还没搓出个名堂,他怎能不急
阿忠又在红美人酒家摆了一桌。
说真格的,这地方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在地方上酒家以“红美人”为最有名,有点名号的人物请客非它莫属,否则就不够称头;恨的是这地方曾教他栽了一个跟头,至今尚未找回来。
不过现在江湖上已不兴打打杀杀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红美人”老板屏东仔和他也没什么冤仇,只不过所用非人,弄了个查某阿娇当酒家女罢了,既然阿娇跑路了,那么大家就一笔勾消吧何况屏东仔在事后还摆了三桌陪罪呢
大家都是出外人,求个财嘛烂肚大仔若是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谈,否则只有出下下策兵刃相见了。
屏东仔这回可小心翼翼地安排了一个大房间供他俩兄弟单独谈判用,另一个大房间则供双方人马饮酒用。不过在他俩兄弟未谈判完之前,手下是没资格先饮酒作乐的,所以双方人马皆在酒家门口壁垒分明的罗列两侧,等待下一道命令。
屏东仔将他二人引入房间后即自动退出,偌大的厅室内仍只摆有一张大圆桌,他兄弟二人就对坐着。
“阿兄。”阿忠举起面前的杯子,咽下了一口水道:“先敬你一杯,为你接风。”
“接啥米风我听呒。”烂肚大仔头一撇,显然不愿接受。
“庆祝你重出江湖呀”阿忠也不管他的反应先自己干了一杯。
“你现今是大仔,我算啥米”他举起杯也迅快干了它后续道:“这杯应该是我敬你。”
“阿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莫想这,现今咱是求财,大家拢有钱赚,一世人无烦恼就好,对呒”
“阿忠┅┅”烂肚大仔迳自点燃一根烟:“你无烦恼,我有哟”
“兄”烂肚大仔举起他手中的拐杖打断阿忠的腿,不,是话后续道:“我的脚行动不方便,一世人拢要忧烦哩”
“兄。”他这会急了,赶紧举起右手指向天花板:“这件代志,我发誓跟我绝对无关系,你莫听人黑白讲,我和你是亲表兄弟哩若我胆敢做,我搁算人是么必遭天打雷劈。以前我在你查某间做工作,你收留我,感激不尽警察把我抓走是我自己的代志,没啥米好怨恨,报复你要冲啥”
他表哥沉思不语了。隔半晌,他熄了手中的香烟,突然冒出一句话:“这件代志,我也没讲是你做的。”
“这样就好┅┅”
“稍等一下┅┅”他又打断阿忠的话:“虽然我没讲,但是我怀疑。”
“阿兄”
“好了啦现今咱要谈的是工程的代志,你放马过来。”
既然烂肚大仔主动撇开这层谈判的障碍,阿忠便不再探讨下去,赶快打蛇随棍上地接口道:“咱这的工程,以前拢是我在安排,没啥米问题,既然你代表鼎王出面,咱是亲兄弟,一切好谈,以后搁交给我处理,算你给我个面子,不过我不会让你白白做工,我另外搁给你「抗米逊」,好么”
烂肚大仔又沉思不语了,且再点燃起一根烟,良久才喷吐出一团烟雾道:“鼎王是阮的头家,你是教我做抓耙仔是么江湖道义何在”
“阿兄。”阿忠又急了:“现今大家赚钱拢来不急,管他啥米头家”
“拿人钱财,忠人之事。这件工程,老实讲要由我来主持。”
“若阮不答应呢”阿忠火气上来了。
“真简单,靠实力讲话。”
“阿兄,你是在逼我。”
“呒我是在谈生意。”
“阿兄。”阿忠仍企图做最后的努力:“鼎王找你,因为你是阮的表兄,伊就是要咱兄弟阋墙就是,你还没看出来你这样做,分明是中伊的计。”
“阿忠,我是你阿兄,我重出江湖,凭啥米一切靠实力你知否”烂肚大仔似乎有些生气了:“我也有许多小弟靠我吃饭,我不能丢脸,没,这趟出来我会死得很惨。”
“要拚”
“随在你。”
“阿兄,我不是怕你”“我知。”烂肚大仔笑了笑:“忠大的,我是一条腿的人,半死半活。这是我最后的机会,看你要否放我一条生路,让我主持这件工程,没,我搁再赔上一条腿,性命也没要紧,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出招。”
6局势是整个恶化下来了。
上回“鼎王”的枪击事件,阿忠受到过教训,现在他表哥重出江湖,若他仍以武力解决的话,非但王老县长会出面干涉,连江湖中人都会指斥他没有伦理。
真是棘手呀他只有再请示王老县长了。
在老县长官邸,王娟也在场,倒是她先开口直接切入话题。
“你表哥出面,有什么要求”她问。
“图书馆工程,他要主持。”他答。
“他凭什么”她再问。
“拳头。”他答得更干脆。
“他的拳头比你硬”
“未必。”
“那你怕什么难道他的后台比我们还强”
“那倒也未必。”阿忠冷笑了一声:“再怎么强谁还能强过老县长吗”
这时二人不约而同地转向老县长,不过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儿仍面无表情地倾听他们言语。
“你决定怎么做拚还是让”王娟又追问。
“鼎王开枪的事我做过,可是老县长事后不高兴。”阿忠再望王老头一眼后续道:“现在不是我决定如何做,完全要听命行事。”
“爸”王娟深深地望着父亲,等待他裁夺。
好一会,老头儿开了口:“见过表哥没”
“见过。”他据实以答:“而且单独谈过。”
“他亲口说要主持这项工程”
“嗯。”
“好啊”老头儿极爽快地提供了答案:“就让他主持,只要分得公平,这圆仔汤我们没异议,不过你要坚持一点,小阿姨她亲戚的水电部分一定得到手。”
“老县长”
“不必多言,照我的话去办。”
7阿忠这些天一直在为图书馆工程烦恼之际,刁侯这家伙又出现了。他原本不想见他的,上回扯出那么件丢尽颜面的事,他便认定这同学是个痞子,但又碍于他身分的关系,不得不支开办公室内其馀人特别召见。
“忠大的,别来无恙”刁侯一进入他办公室就打屁道。
他有些不耐顶,言语便颇冷淡:“你爸身体就像虎仔同款勇健,啥米有「样」无「样」”
“老同学,你还在为「红美人」的事生气吗肚量未免太狭窄了吧”刁侯满有骨气,对这种江湖人绝不至于低声下气,毕竟他是白道中人。
“东厂的,你爸正在操烦,呒心情跟你五四三。”
“操烦你表兄烂肚大仔的事,对不对”刁侯贼头贼脑地瞟他一眼。
阿忠这会才正眼盯着他问:“你哪会知样”
“忠大的,有兴趣了吧”刁侯笑咧了嘴,故意卖关子地道:“你叫我「东厂的」岂能白叫你当我这老同学整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女人告诉你,我手上有很多你想知道的情报咧”
阿忠猛然坐正办公椅,一按电铃就吩咐他的秘书说:“进来,白兰地伺候刁爷。”
刁侯笑了,笑得极开心。
秘书敲门进来,从酒柜中取出两只高脚杯及一瓶白兰地,倒入杯中后离去。
“老同学,我敬你。”阿忠举起杯子,头一垂自然矮了他半截。
“上次红美人酒家的事,算我欠你一个情;欠债还债,人之常情。这回我是刻意来还债的哩”
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忠大的”刁侯继续说道:“你表哥一回到地方上,我们就很注意他了。有案底嘛所以呢,我们就暗地里对他做了一些录音。那一堆录音带里,可有你操烦的事情哩”
“好同学,你快讲。”阿忠迫不及待了。
“讲得清楚吗”他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一卷录音带交给对方说:“找一台录音机来,播放出来就知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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