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配救救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崽
 忍住!忍住!不要沉迷于他的男色!
 “那,”聂子渊娇羞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道,“你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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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崽:哈哈哈,有没有被吓到?最后一句纯属恶搞,当不得真哦~ 师尊真要这样说话,第一个忍不住打他的恐怕就是阿清╮(︶﹏︶)╭
 评论区好冷清啊,我每天不想码字了就去评论区看看那两只小可爱,然后就有了动力。小可爱们可以不送珠珠,毕竟二崽也知道自己写的不是很好,跟二崽聊聊天加加油二崽就很满足了(我真的很佛系啊~)
 
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四)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情,沈清终于想到了正事儿,她忙不迭地摆正姿态,对着聂子渊道:
 “这个东西还能传送影像?为什么刚才你看不到我?”
 聂子渊低着头,慢吞吞地套上外衣:
 “我施了术法,你可以随时接通我这边,但我不能。”
 他纤长的十指在说话间灵活穿梭于衣带中,慢慢就把沈清的目光带偏了。
 隐约听见聂子渊说他施了术法,沈清艰难的想把眼神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移开,但眼睛就是不听话,于是她鬼使神差般地说了句:
 “你的手,真好看。”
 要是握起剑或者拉起弓来绝对更好看,一身铠甲,再染上敌人的血,配上那一脸的淡漠无谓……
 沈清脑子里刚刚有了画面,让她血液隐隐躁动,就听见那位淡漠的师尊用平淡无波的语气对自己说:
 “嗯,还摸过你。”
 还摸过你……
 摸过你……
 过你……
 你……
 沈清整个脑子仿佛都空荡了,里面只来来回回飘荡着这句话,无限循环播放。她觉得现在自己整个头都变成了滚烫的茶壶,不断地冒着热气,连带着脸上的温度骤然升高,红的似要滴血。
 那双手确实游走过自己身上最为隐秘的地方。那双手掌仿佛带着魔力,走到哪儿,哪儿便酥了骨头,任他揉捏玩弄,娇娇哀泣。胸前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掌揉捏的力度,粗暴又毫无章法,滚烫的肌肤只有在揉上那朵娇花时才有了片刻的温柔……
 “嗯——”
 沈清猛的夹紧了双腿,腿间的溪谷竟然像被记忆中的温度烫到了似的,猛的涌出一股花液。
 聂子渊本来没有想这么多,他确实在昨天牵过沈清的手,所以才说摸过她。但猛的听见影像中传来娇娇颤颤的一声,再抬头看见那个少女微蹙着眉,轻咬下唇的样子,立马就反应了过来,顿时脸上也红了起来。
 “你……”聂子渊掩饰般低咳了几声,声音难得带着些羞赫,“你没事吧……”
 这话问的,尾音渐低,连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沈清松开被咬住的下唇,笑的不怀好意。被津液沾湿后显得愈发靡丽的唇轻轻开合,吐出了让聂子渊浑身僵硬的字眼:
 “阿清……湿了呀……”
 湿了?哪里……湿了……
 聂子渊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盯着那只仿佛伸到他面前的手……还有两指间被拉长的银丝,耳边是忽远忽近的少女软糯的声音:
 “师尊来不了呢,阿清可怎么办呀?”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来缓解自胸中升腾而起的渴意,声音一出口是连他都讶异的喑哑:
 “你想让我去吗?”
 沈清顿了顿,思索了一下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发现他不可能瞬间到自己身边,于是就开始了自己的作死大业。
 沈清盘坐在虚空中,笑的一脸无辜,微微启唇半咬着葱白的手指,声音也因此模糊暧昧:
 “想啊,可师尊又不能……诶诶诶——”
 话还没说完,聂子渊就突然出现在沈清旁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沈清声调拔高的嘴。即便如此,响声还是惊动了树下的人。
 蒋倩倩思绪本就杂乱,也没办法进入冥想的状态,表面上闭着眼睛,实际上脑子里都是沈清。一下是她目中无人的嚣张样子,一下又是晚上她拉自己的动作,一下又是她扑在沈清怀里时闻到的花香气,以及胸前的柔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蒋倩倩立马狠狠摇了摇头,想把沈清从自己的脑子里甩出去,结果脑子里的沈清还没走,她先听到树顶的沈清传来了异样的响动。
 她顿时忘了刚才的想法,怕沈清出什么意外,下意识地想叫醒周围的人。没等她动作,沈清淡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我在修炼术法,动作大了一点。有结界在,不用担心我。”
 沈清用的是密音,直接传到蒋倩倩耳中,并没有惊动周围的几个人。
 蒋倩倩本想应答,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纠结半晌也没听见那边传来什么声音,于是有些失落的重新坐了回去。许是沈清这一番举动破了她心中烦乱的思绪,这次她倒是很快进入了状态,五感闭敛,整个人彻底沉浸在了修炼中。
 他们确实事先就设好了结界,横向防御的同时也覆盖了空中,来防止有人从半空进攻。这样纵横覆盖的设法,在防止他人进攻的同时也能让他们安心修炼,一旦结界遭受强力攻击,结界内的人马上就会有所感应。而结界的纵向高度正好包括沈清所在的大树,许是看她心情不好,常乐特意多灵力,给了她一个安静的独处环境。
 也正是因为这个结界横纵覆盖,大家必须花更多的灵力来维持,所以每个人都要一刻不停地修炼,以支撑结界的稳固。
 这边,见蒋倩倩没了动作,沈清偷偷缓了口气,随即拿一双圆溜溜的猫眼瞪向聂子渊,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看起来甚是委屈。
 聂子渊随手从空间里抽出一把跟竹屋里一模一样的粗糙的大椅子,整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了虚空中,看得沈清心里直冒酸水儿,眼神也更加不善。
 这小猫样看得聂子渊忍不住低咳一声,借此来掩饰嘴边的笑意。沈清被他的咳嗽吓了一跳,慌忙抬手想捂住他的嘴,抬起的手却在半路上就被一只大掌握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呵,欺负我不敢说话是不是?
 沈清冷笑一声,声音不再压制,甚至隐隐拔高了几分:
 “师尊,这样不好吧!毕竟师徒有别!”
 说完,她挑衅般抬起下巴,得意地看向坐的端正的男人。
 沈清:让你假装清高,大半夜的还坐这么端正,给谁看呢?
 聂子渊没有说话,心里隐隐猜到了沈清的意思,于是端正的坐姿稍稍变化。
 挺直的背改为倚在靠背上,一手撑头,一手搭在扶手上,带着湿气的黑发就顺势滑进了微微敞开的衣襟里。
 黑发,白肤,极致的颜色对比带来的却是强烈的视觉冲击。从高高在上的谪仙,到魅惑众生的妖,不过如此了。
 思绪变化万千,沈清却敏锐地发现,这么半天下面那群人半点反应都没有!
 她瞬间明白过来,有些惊愕地看着聂子渊:
 “你……”
 “嗯,”仿佛知道沈清在想什么,聂子渊微微一笑,“我设了结界。”
 沈清:……ヽ(#`Д′)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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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崽:两千多的量,够多了吧~
 请乘客们系好安全带,我们即将开车!(是的吧,才过了一天,我就让两个孩子再次吃上肉,这真是来自老母亲的爱啊~看在二崽这么认真的份上,留个言呗~)
 
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五)
 明月高悬,清清冷冷的月光倾泻在连绵的山峦上,明明暗暗的,给白日里葱茏怡人的植被添上了几许诡谲。
 朦胧的月色中,谁也不曾想到会有人在此设下一方结界,只为了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树顶上,一丛树叶忽的被不明液体打的连连晃动,看它叶子上聚集的水痕,这“水”下的可不止一时半会儿了。
 倘若它也有自己自己的意识,它便会清楚的看到,在自己面前垂下来一截黑色的布料,是比黑夜还黑的颜色,原本让人感到肃穆深沉的颜色,此刻却因其主人的微微颤动而显出别样的旖旎。
 它再微微仰头,同样被黑衣包裹的白皙女体顿时映入眼帘。她腿间的一朵娇花被迫在另一只修长的大掌上绽放,小小的肉核被不住的玩弄,两片花唇娇娇哀泣,力地吞吐着甬道内的两根长指。
 它看着长指缓缓抽动,仿佛进出都颇为力。许是手指的主人也注意到了甬道的紧张,两根手指再次推进去后便微微屈起,整个手掌顿时停在那儿,只模糊看出有扣弄的动作。
 虽然看不到他在甬道内的具体作为,但从那突然剧烈颤抖的女体看,怕是他没少使坏。这不,一大股透明的“水”顿时涌出,又喷在了自己身上。
 它眼神再往一旁扫,一只柔嫩的手便出现在视野里,只是这只手不太安生,上上下下不断起伏,好似握着什么粗大的东西。
 借着月光,它仔细瞧了一眼,原是男子的男根。许是用的少,柱身还是淡淡的粉色,上面经络环绕,铃口处溢出的透明液体被小手摩擦到柱身上,使得泛着微微水光的柱身显得色情又迷人。
 在一片叽咕叽咕的水声中响起女子无意识的呻吟声,柔媚入骨。它不由得微微错开视线。
 “唔……啊——”
 女子脸上红晕腾起,秀气的双眉微蹙,柔嫩红润的唇瓣被素齿咬住,面庞上浮现出似欢愉似痛苦的神色,活像从妖图册上走出来的惑人女妖。
 蓦地,男子低沉的笑声传来。
 “阿清,你输了。”
 沈清哼哼一声,咬牙道:
 “聂子渊,你怎么还不射!”
 说着,她作势松开手中的物什,却被聂子渊一把握住,大掌覆在她的手上一起快速的上下滑动。
 “唔……阿清……”
 “你……”沈清感受着掌下丝绒般的触感,整个人羞臊的不行,“你乱叫什么!”
 谁知道只是撩一下他,他居然真的过来了。而且,自己还色欲熏心,跟他打赌谁先释放出来谁就输了,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谁知道自己这么不争气!
 明明输了,沈清心里却奇异般的没有不忿,反而更加跃跃欲试——
 聂子渊微阖双眸,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口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就着她的手撸动百余下后终于闷哼一声,彻底缴械。
 沈清也不敢看他,只感觉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掌骤然一紧,同时手中的物什一阵颤动后,粘腻的湿感就传了过来。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手上都是白色的粘稠。
 趁着沈清呆愣的瞬间,聂子渊立马捏了一个清洁术给她打理干净,同时得空将黑色的长发用折来的树枝随手挽了起来。
 沈清回过神,不自觉的微微咬唇,看着只褪去亵裤的聂子渊,不知怎地感觉有些委屈,连带着声音也冷了下来:
 “好了吧?刚才我们打赌是我输了,你刚才也弄脏了我身上,咱俩也算扯平了。你走吧。”
 聂子渊微微愣神,放下了挽头发的手。虽然他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下意识就是觉得她是生气了。于是聂子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微皱眉看着她,问:
 “你生气了?为什么?”
 生气?
 这个呆子什么都不懂,自己瞎生什么气?
 沈清反应了过来,抬头看向聂子渊,一脸的理直气壮道:
 “对,我就是生气了!凭什么每次我们两个双修你都穿的好好的,一点表情都没有,就我一个人像是上赶着给你玩弄,每次都被你扒的光光的,你射完就不管我了,准备跑了,那我……我算什么……”
 说到后面,即使是在借题发挥,沈清自己也忍不住有点戚戚然。
 聂子渊真心是个呆子,都不会逗女孩子开心吗?她记得自家二哥对那个魔族小妖女后来是挺好的啊,难不成聂子渊还没对自己有感情?
 聂子渊倒是很有耐心的听她说完,回想起这两天自己对她的态度,然后认真对沈清说:
 “对不起,这并非我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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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崽:其实二崽想偷懒来着,为了给自己找个借口,我就说——如果有多 一个人藏,二崽就乖乖去码字!结果真的有多一个小可爱藏……
 然后二崽不死心,又说——如果多一个人留言(好久都没人给二崽留言了),二崽就乖乖去码字!结果居然真的有小可爱给二崽送珠珠……
 既然如此,那就,吃肉,搞起来!(*′?`)
 
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六)
 没等他说完,想开了的沈清就接过了话茬,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先前的伤心:
 “没关系,我知道你对我还没有感情,毕竟我们才认识不久,这样也很正常。先前是我无理取闹了,该是我对你道歉才对。”
 明明如此,明明知道这样很好,聂子渊还是觉得心里不大舒服,连带着气势都发生了变化。
 “既然如此,你答应我的条件就要兑现了。”
 沈清:Σ(?д?|||)?? 我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刚才自己都说自己是无理取闹,那答应的条件自然得兑现。沈清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不知是不是沈清的错觉,在她点头的瞬间,聂子渊似乎笑了。她再定睛看去,果然聂子渊还是那个聂子渊,万年无表情。
 接着,万年无表情说话了。
 “那,”聂子渊眸子幽深,“你就帮我脱了衣服吧。”
 沈清: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我不会屈服于男色的!你死心吧!
 半刻钟后——
 “嗯——”
 沈清咬牙切齿地看着身前一丝不挂的男人,有气无力地低喘,
 “聂子渊,你快给我进来!”
 聂子渊正坐在那把粗糙的大椅上,脊背挺直,神色严肃,忽略他不着寸缕的身体,看起来仿佛在做什么十分圣洁的事情。
 而在他的腿上,正和他面对面坐着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子。他腿间的凶器正被主人握着在女子潺潺流水的花谷外磨蹭,原本柱身上可爱的粉色因为强力克制已经转为深红色,加上粗壮的规模,着实骇人的紧。
 半刻钟前,沈清磨蹭了半天把他衣服脱了下来,聂子渊伸手就“顺便”把她也剥了个光。两人“坦诚相见”,沈清都做好了被上的准备,谁知道聂子渊就抱着她坐在大椅上蹭了她半天,蹭的她欲火焚身而不得解。
 在苦苦哀求而不得效用后,她脑子里灵光一现,模模糊糊知道了聂子渊的意思,同时也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死马当作活马医!
 沈清定了定神,竭力忽略身体内传来的强烈空虚感,软软糯糯地抱住聂子渊的脖子撒娇:
 “你别生气了~”
 聂子渊抬眼,没说话。
 沈清咬了咬牙,内心多狰狞表面就多乖巧,哀哀戚戚道: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眼见着聂子渊的脸又黑了起来,话音一转,“但有堂堂天渊门长老聂子渊护住我,即使别人说我配不上你,你也会把他们打回去,不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聂子渊听着听着,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一双凤眸看着沈清亮晶晶的猫眼,认真道:
 “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住你,即使是用生命。”
 沈清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下面的花穴就被一根玉柱强势破开,直抵脆弱的宫口。
 长久以来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慰的喟叹。
 第一次进入沈清的时候,聂子渊因为神志不清并没有多少印象。现下聂子渊神志清醒,感受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湿热紧滑的花穴,仿佛一汪温泉,置身其中,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里面不断绞紧的软肉,宫口对龙首一口一口的含吮,都让他头皮发麻。
 他低吼一声,仿佛泛着莹润光泽的手掌握紧沈清的腰,手臂上的肌肉微微使力,便将沈清抬离自己,然后再往下一放——
 “啊——呀——”
 仿佛被凿透了身体,三分的痛,四分的麻,三分的痒,糅合在一起就是极致的快感!
 “聂子渊……你……快一点……啊……”
 沈清的一只手无力地攀着聂子渊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一团白嫩,单纯又放浪的神色勾的聂子渊邪火顿生,埋在沈清体内的柱身生生又胀大了一圈,引得沈清花穴内又吐出一股花液。
 “那你可要受住了……”
 聂子渊喃喃一声,将沈清放在胸前的手拉到自己肩上,随后手臂猛的用力,沈清便上下颠动起来,肉体间啪啪的拍打声顿时不绝于耳,中间还夹杂着沈清抑制不住的吟哦声,画面霎时淫靡到了极致。
 沈清被颠撞的神智几近模糊,只感觉胸前颇有分量的两团雪乳上下抛动的有些疼,于是下意识地挺起上半身,直接将聂子渊的脸埋进了自己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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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胸器·清
 二崽:看出来了吗?wuli师尊可不是真的辣么呆滴~阿清也不是完全的感情白痴哦~
 
快穿:男配救救我 身娇体软小女妖×淡漠高冷师尊(二十七)
 被埋胸的聂子渊倒也不急,身下动作未停,只微微侧头叼住沈清一只白嫩的乳儿细细吞吃起来,唇舌游动间嘬下一个个红痕,宛如梅落雪地,叫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聂子渊嘬吸着乳顶的一粒红嘟嘟的茱萸,耳边传来少女娇软的哭音,他眸子里的猩红一闪而过,宽大修长的手掌紧紧扣住少女挣扎的腰身,在沈清骤然高昂的尖叫中猛力抽插起来,直到沈清被肏的两眼无神才在她体内射出。
 大股大股的滚烫液被射入小巧的花壶,烫得沈清花穴深处又吐出一大股花液,两者都被半软的分身堵在体内,又酸又涨的失禁感激的沈清彻底晕了过去。
 聂子渊微微撑起身子,动了动埋在她体内的分身,顿时一大股被稀释的乳白液便流了出来,从两人的结合处慢慢流至大椅上,再滴到叶子上,染成一路的情欲颜色。,
 看着沈清隐见红肿的花穴景象,聂子渊想了想,不好太折腾她,于是决定先让她好好休息。
 不是他不想再来一次,只是沈清明天还有硬仗要打,他不便出手,要想她不受伤就必须让她保持充足的力来应战。
 这次,就先放过你。
 聂子渊垂眸看着已然昏睡过去的沈清,神色慢慢变得平静无波。
 沈清穴内的嫩肉还在无意识地含吮着半疲软的分身,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聂子渊神色没有半点波动,“啵”的一声就拔出了炽热的分身。
 待他给两人清理好,一切办妥之后,便将沈清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我会护住你的。”
 “阿清,不要离开我。”
 ————
 清晨,沈清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地面,身后正靠着昨晚的大树。
 她环顾四周,没看见聂子渊,倒是发现了坐在斜对面龇牙咧嘴的硕放,以及不远处正在捉鱼的常乐和关西。
 沈清心里倒是没多大的失落,聂子渊悄悄地走合乎情理,要是他特意等自己醒过来再走——
 呵,除非铁树开花。
 硕放还没发觉沈清已经醒了,兀自抱着水凝镜看他的脸。沈清也没搭讪的意思,就静静半阖着眼,神识铺散开来……
 蒋倩倩正在不远处拾柴。令她奇怪的是,这里明明树木高大,阳光难以透入,但这里却没有菌菇苔藓一类的植物,而且柴木居然一点也不潮湿,反而像是被烘干过一样,简直是生火的不二之选。
 “可能就这样吧。”
 没多想,她继续拾起了柴,一边拾柴一边念叨:
 “沈清那个女人,凭什么她能睡着我就要出来捡柴?算了,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本小姐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半阖着眼的沈清没兴趣听她的废话,神识顺着植被继续向远处发散。突然,一幕有趣的景象映入了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发出慨叹。
 “啧,人类真是……”
 听到声音的硕放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在说自己,连忙抬头看向沈清:
 “我我我……我怎么了?”
 沈清闻声回神识,用不咸不淡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丑到我了。”
 虽然就是被扫了一眼,硕放却觉得自己被她用眼神扒光了给凌迟了好几百遍,因此听到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能一脸哀怨地对着镜子捧着脸:
 “太伤人了……”他偷偷看了一眼沈清,见她没什么反应才继续低声嘟囔,“师尊难不成是喜欢她的嘴?”
 沈清耳力好,听到他的话后仔细想了想:聂子渊喜欢啃自己嘴,变相来说就是喜欢自己的嘴,他这么讲也没错。于是沈清对着硕放道:
 “你猜的对,师尊的确是喜欢我的嘴。”
 硕放:Σ(?д?|||)??
 聂子渊:啊嚏!
 说完,沈清也没理硕放,继续半阖眼睛假寐,神识却顺着先前的线路再次摸了过去。
 硕放见沈清没再搭理自己的意思,反而颠颠儿地跑到她身边,一脸好奇:
 “诶,你说师尊既然了你到他门下,会不会还会选弟子?”
 “我不相信师尊看脸,不然门派里那么多漂亮的女弟子师尊早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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