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宜羽
 “顾靖渊?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要对我说什么?”门外的姑娘被响声惊动,忽然坐直身体,将耳朵贴到门板上。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林安宴手脚并用地揽住他,尤带春意地问,“哥哥,你喜不喜欢?”
 顾靖渊“嗯”了一声,将她抱到自己床上。
 她没有躺下,而是依旧抱住他,用脸贴在他的脖子一侧,娇声告状,“我想洗澡……可是门外有人。”
 “那就再做一次……做到她走。”顾靖渊说着,压低了身体。
 再度被填满的林安宴:“……”
 明明,她只是想让他出去,把人赶走而已。
 不知道门外的校花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林安宴再度醒来,是在自己的床上,身体也已经清理干净。
 外面天光大亮,她脱掉睡衣,换上自己的衣服,把行李箱合上,背上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隐瞒了和顾靖渊的关系,在这个山庄里,毫无顾忌地疯狂地玩了四天,做游戏,看恐怖电影,bbq,漂流,喝酒,跳舞,打球……除了穿着比基尼在泳池游泳这一件事,其他的,她都和小伙伴们开心地玩了一回。
 回到第十世之后,林安宴也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开心到忘记了前九世的这个时候,她是怎样的悲痛和绝望。
 然而再快乐的时光,也是会结束的。3Щ㊣po 18㊣≮μs≯
 司机们将行李箱拿到不同的车里,陈风清还在叽叽喳喳说着之后再聚会的话,倒是黄桔脸色羞红,表示要脱离三人组织。
 十分默契地,林安宴和陈风清,齐齐给了她一个白眼。
 黄桔忽地握住林安宴的手臂,拉到眼前仔细看,“天啊,林子,玩了几天,我们都黑出了一个新高度,你怎么一点都没有被晒黑怎么还这么白?”
 “防晒很重要!”有经验的林安宴讲解,“防晒霜,防晒喷雾,防晒衣,打伞,几套一起来,可千万不能被太阳晒到,现在年纪小,看不出来,以后你就知道了,晒得多,容易长斑长痘,还色素沉淀。”
 “难怪我们游泳的时候,你裹得那么严实,坐在伞下面喝水……”黄桔若有所思。
 林安宴被口水呛到,干咳了一声。
 说实话,她也想穿比基尼呀!来之前还专门挑了两套,用后来的眼光看,又清纯又性感,穿上肯定超级美。
 奈何前一天晚上做得太狠,她锁骨、胸乳上全是被吮出来的红痕,后背那一片片红红的,光靠比基尼的几根带子,怎么可能遮得住?
 “看林子的脸,好像和之前比,也好看了很多……”陈风清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心里咯噔一下,林安宴想起第一个世界的什么倾城娇颜奖励,好像意思是,得到的液越多,就越好看……
 难道说……已经起效了?
 “你还好意思说……看看你和林子站一起,就像个被公主慰问的挖煤矿工……我都忍了好久,没好意思和你说……亏你bf不嫌弃……”黄桔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山庄游玩中(完)
 “啊啊啊啊我有那么黑吗?桔子你是想死吗?!看我大力金钢掌!”陈风清说着,一巴掌打过去。
 “林子救命!”黄桔嘻嘻哈哈拉着林安宴,像只要被老鹰捉到的小鸡一般,躲在了鸡妈妈的身后。
 ……好幼稚。
 林安宴心里想着,却不由自主地挡在了两人之间。
 两个少年站在露台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打闹的少年少女们。
 “所以……哪个是你的女孩?”肖照靠着栏杆,用手指一个个隔空点着,笑嘻嘻道。
 “嗯?”
 “我都看到了,那天,正好在调试望远镜。”肖照冲着对方挤了挤眼睛,“你把人压到树上亲,手都伸进衣服里了,啧啧……真激烈,一点都不像是咱们的冰山校草了……”
 眉目英挺的少年回首,闻言冷冰冰地看他。
 对面的少年还在嘻皮笑脸,顾靖渊索性一拳过去,肖照急忙笑着往后躲,“放心,看到是你,我就没继续看了。不过……咱们校花肯定要伤心了。”3Щ㊣po18㊣≮μ s≯
 “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顾靖渊懒懒说着,又看了一眼俏生生立在车边的少女。
 “那天我就知道,你想要的,肯定能得到。”肖照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又笑了起来,“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比自己小的女孩。而且……还这么热切,都不像你了。”
 心中荡漾出细小的波浪,顾靖渊又给了他一下,放松下来。
 少年英俊的脸上带了点浅浅的笑意,难得想要和人分享关于心爱之人的小细节,“她很好,很可爱,很多奇怪的小心思和坏点子,有时候又很乖。你不知道她总会搞出些什么,但是,一旦看到她,就觉得心情很好。”
 “听起来,像是个恶魔。”肖照评价道。
 “是,每天都会给出惊喜的小恶魔。”他看着她,唇角挂着不自知的笑。
 头上长角,爱干坏事,嘴巴亲起来那么甜,长着一对黑翅膀的小恶魔。
 林安宴丝毫不知道别人的评价。她心大地从校门口下了车,开开心心地回到家洗了个澡,刚躺下睡了一会儿,就觉得小腹一阵疼痛。
 她的大姨妈到了。
 第一天,总是疼得厉害。
 林安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翻来覆去,哪个姿势都觉得不舒服,尤其是现在年少,量尤其大,每呼吸一下,就能感觉到大姨妈喷涌而出。
 还没躺一会儿,她就要爬起来重新换一个卫生巾,以侧漏。
 好怀念卫生棉条啊!可惜这个时候还没有诞生。
 又是一阵疼痛,林安宴翻了个身,看到自己的屋门开了。
 顾靖渊端着碗,走了进来。
 随着他的走动,一阵生姜的味道传来。
 恹恹地转过头,林安宴抽了抽鼻子,“又是姜水?”
 “生姜水,我给你加了些红糖。”顾靖渊走过来,把碗放到桌子上,“看到你没在楼下,又算算日子,就知道,你是生理期到了。”
 “可是我不想喝。”
 “喝了会舒服一点,乖。”手臂一伸,顾靖渊将人轻轻松松拉到怀里,拿手贴在她小腹上,“喝完后,我给你暖一暖。”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十世的日常(一)
 冰冷抽搐的小腹,感受到了一股儿暖意。
 林安宴就着他的手,喝下温热的姜汤,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细细喘气。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她睁开眼睛,凶狠地瞪他,“你笑什么?”
 “想起你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英俊的少年眉眼弯弯,漆黑的眸子一片笑意,明明没有半丝揶揄,只是单纯的笑,却笑得林安宴老脸一红。
 人人都有黑历史,她的往事,实在是不堪回首。
 她是十四岁时,跟着母亲来到临海市,进入顾家的。
 半途插入临海市的贵族中学,自然错过了初一开学时,学校组织的青春期课程。而年少时就与母亲关系不好,母亲自然不会和她讲青春期女孩的身体变化。
 所以,当她还未融入班集体,就发现自己身下在流血时,第一反应是,她得了绝症。
 林安宴永远都记得,那个夕阳西下的傍晚,所有人都走了,她僵硬地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夕阳如血,她也被泡在血里。
 凳子上都是血,裤子已经被浸透,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她这才忍着小腹被无数个刀片旋转着刮动的疼痛,慢慢站起来,迈着绝症患者特有的缓慢步伐,往还未下课的高中部走去。
 彼时的她,悲壮地想,反正人都活不成了,面子什么的也无所谓了,有求于人,就要有个低头的态度。
 3Щ㊣po18㊣≮ μs≯
 那时,他们关系不好。
 她把顾靖渊从教室里叫了出来,咬着牙说遗言,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满腔的绝望和耻辱,边哭边说,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表达出来想要说的话。
 倒是顾靖渊听明原委后,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他请了假,拿外套让她裹腰上,带着她去了外面的超市,绷着脸买了卫生巾,内裤,还有替换的裤子。
 可被推进卫生间,林安宴却不知道怎么使用。
 两人躲在女卫生间前面的树林里,偷偷摸摸研究如何使用卫生巾,最后,还是顾靖渊在琢磨之下,帮助她把卫生巾包装撕开,贴在内裤上,教会了她。
 凑合着弄完,他又带着她去教室,仔细地将她座位上的血,一点点擦干净。
 林安宴全程都是懵的。
 回了家,被顾靖渊递过来一本生理书,以及塞进电视里的,关于生理期介绍的光碟——她才知道,自己闹了个多大的乌龙。
 好像就是从那时起,顾靖渊莫名其妙开始管她。
 不允许吃冰淇淋、不能穿露肚脐的衣服、放学后不允许逗留、周末不能晚归……他制定规则,并要求她遵守。
 林安宴本就不喜欢他,又被条条框框约束着,加上自己在他面前出了大糗,她愈加叛逆,反抗得厉害。偏偏年纪小,只会在语言上针锋相对,整个人就像一只胀气的河豚,时不时就炸一下。
 后来,每次生理期到了,她都忍不住想起初潮的那个时候,自以为绝症的时候,万念俱灰的时候,她唯一能想到,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伴着小腹外源源不断的暖意,她闭上了眼睛。
 “啪”地一声,一巴掌重重拍打在腿心!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十世的日常(二)
 昏沉沉的林安宴神经一缩,仅有的意识慢慢回归。
 她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头无力地歪在一边,就连眼皮都软绵绵地,半闭不闭,半睁不睁。随着刚刚那巴掌打过来,她只觉腿心一阵酸麻疼痛,难耐的麻痒从小腹腾然升起。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男声低哑温柔,说出的话语却让人冷到心底,“真是被关家调教出来的淫荡货。”
 “不、不是的……”她心口一痛,茫然地睁开眼睛,眼前却一阵雾气,泪珠滚滚而落,薄薄的衣襟已经沾湿了一片,黏黏地粘在皮肤上,满腹的屈辱和难过无以言说,身体却又难受得要命。
 “哭什么?消耗太多,待会儿还得求我喂你,何必呢,宴奴?”
 又是一巴掌拍下!
 疼痛极了。
 嫩白的大腿根上留着几点红色指痕,卷曲着的花瓣已然泛出被打过的殷红,内里包裹的花穴口不住缩,像是会呼吸一样。
 在这巴掌之下,小腹连连抽搐,一股暖流顺着
 花茎涌出,直直喷了出来!
 “两巴掌就把你打到高潮了,宴奴,乖一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耳边的声音犹如恶魔。
 瞬间,仿佛坠入了黑暗的深渊里,心脏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
 急急喘着气,林安宴挣扎着,倏然睁开眼睛。
 眼前是宽敞的大屋,吊顶的华灯上每一盏都齐齐点燃,映得屋内亮如白昼。
 各色古香古色的深色木质雕梁之中,违和地放着一个暗绿镶金丝的美式五斗桌,上面放着一个插满了花朵的大花瓶,和一个金色座机电话,地上铺着鲜红的地毯。
 而自己,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黑色的透明薄纱,虚弱无力地半躺在地毯上。
 叠在身后的手好像被什么捆着,从手腕一直捆到了肩头。就连两条白皙的腿,也折叠起来,被黑色雾气凝成的丝线绑着,腿心大大地敞开着。
 薄纱衣襟大开,还没有披在身上的长发遮住得多一些,明亮橙黄的灯光下,反而更能显得的那身皮肉,白皙光滑,犹如上等的美玉。
 顾靖渊身着一袭道袍,坐在她一侧,漆黑的长发铺了一地,两根手指细细捻着什么,在灯光之下侧首查看。
 宴奴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指尖是透明的黏腻水液。
 她的唇不住抖动,心头的悲愤愈加浓重,半晌之后才颤抖着嗓子,低低地说,“妖……妖道!”
 小道士斜斜看过来,黑眸深沉,如刀如剑,周围气氛几乎要凝成僵硬的一团。
 无辜被连累的林安宴:“???”
 求生欲让她想立刻闭上嘴巴,却整个人完全不受控制一般,继续骂,“以不入流的手段,掌控我等冤屈女子,指黑为白,助纣为虐,你这种妖道,迟早要、要被老天给劈死的!”
 嘴上骂得厉害,身体内的瘙痒却越来越难耐。她想合并双腿,想紧紧夹住那块让自己难受的腿心,大腿却被那些怎么都挣脱不开的黑色雾线给牢牢按住。
 n(2)qq.c〇m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十世的日常(三-四)
 随即,小道士面无表情高高抬手——
 她害怕地闭上眼睛,同时侧脸躲避。
 “啪!”
 腿心又得了重重一巴掌,空虚到难受的花穴不住缩,终于忍无可忍再度地淌出水来。
 “啊……”林安宴低吟出声,自己的身体也跟着不住颤抖,以至于松松掩着的衣襟散落开来。又是一串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顺着脸庞下巴,流到不住起伏的胸乳之上。
 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妖……道……三清圣祖在上,看你不孝子弟如何、如何凌辱……啊……必有天雷将你劈到魂飞……啊嗯……”
 衣不蔽体地被人捆着,用凌辱的手段打到情潮翻飞,宴奴心中的羞耻和悲愤越发剧烈,反而越发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苦苦寻找多年,终于找到,却发现你的妹妹早就死掉了……这滋味不好受吧?可是,她生前遭遇了什么,你恐怕还不清楚吧……
 那丫头笨得要死,简简单单一个坐莲的姿势都学不好,腰身硬得像一截木头,没几岁就被送到老爷少爷们的床上练习,还以为是陪他们玩耍……”
 越是难耐,就越是倔强,宴奴语速飞快地说着。
 “啪!”花瓣已经被完全打肿了,皱巴巴地瑟缩着,上面的露水不断流淌。
 “笨丫头在学习舔玉势时,次次被口水呛到,嬷嬷请人好多人教她……明明是高贵的郡主,却要跪在地上,给一群肮脏的男仆们舔那丑东西,还以为他们喂给自己的,真的是什么养皮肤的琼浆玉露……嗯啊!”
 “啪!”
 小腹抽动地越发频繁,身体外的疼痛和身体内的瘙痒折磨得她几乎要立刻原地去世。
 “妖道!啊……混蛋!你……混蛋!”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能杀了他!
 她要杀了他!!!
 “骂得越厉害,身体就越难受,对不对?”响在耳边的男人声音,低沉而冰冷,好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乖宴奴,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我已经将你炼化为我的鬼奴,所以……”
 心底涌出一阵难言的巨大恐惧。
 “……所以,你的一举一动,一思一想,只要我想知道,就可以知道。”
 他知道!
 他知道了!!!
 说不出的恐惧,让女鬼的身体不住颤抖,她的牙关甚至开始打颤,可心理上的害怕,远远比不上来自生理上的空虚难耐。
 宴奴连连喘息,扬起脸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中满是无处可逃的惊恐。
 “亏我将你捧在掌心,日日浇灌饲养,可你却不知感恩,吃里扒外,勾结外人,陷害于我……真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作为惩罚,”那小道士说话行事,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经验十足的饲兽人,居高临下地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我不会再给你一滴一毫。”
 听到这样的话,女鬼心中涌出比恐惧还要大的耻辱。
 她恨恨看他,哆嗦着唇瓣怒斥,“你你……不要脸!谁要你……谁要用那些肮脏的东西浇灌!我死前清清白白,死后……死后却遭你这般羞辱……就你这般脏污,还想要得道……”
 她的话再也吐不出来。
 已经被欲望折磨到眼前一阵阵发晕的林安宴,觑着小道士越来越黑的脸,强大的求生欲让她越发挣扎着,终于占了女鬼身体的上风,咬牙紧闭了嘴巴。
 大小姐,求求您,可赶紧闭嘴吧!
 身体……真的好难受……
 难耐的瘙痒从心底爬出,仿若无数只蚂蚁不住地啃噬撕咬,就像是中了十倍春药时的空虚,像大火一样将她的理智和身体一起烧掉。
 难受……好想被填满……
 啊……
 林安宴从来没有经过这般难熬的时候,她几乎要化成水,瘫软在地毯上,肉眼可见到自己的小腹剧烈起伏,数不清的爱液从饥渴的花穴中吐出,不住往外流,打湿了身下的黑色薄纱。
 明明是个不需要呼吸的鬼魂,却已经感受到了令鬼窒息的难耐。
 喉间一片干渴,大火烧得她眼前一片雾气,半睁半闭间,看到跪坐在地上、探身过来查看的小道士——
 身下那鼓鼓的一大包。
 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她往前一扑,重重栽在小道士大腿上,脸颊贴住了他腿间早就滚烫的欲望。
 隔着那身道袍,她饥渴难耐地张开嘴,舌头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十世的日常(四)(口)
 小道士身形一僵。
 仿佛是有点点阳气入口,林安宴提起了半丝力气,用脸蹭着掀开了小道士的道袍,极其顺溜地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腰带。
 布料滑下,露出一根火热的粗大巨物,龙头处已经渗出了点点浊液,那是成年人已有的尺寸和颜色。
 林安宴喘息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近,张嘴,熟门熟路地将龙头含到了嘴巴里。
 小道士推拒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她几乎将头埋进了他腿间,湿漉漉的唇含着龙头,仔细地用舌头舔吻着,迎合着,又吐出来,再伸着舌头,一点点往里舔舐。
 直到舌尖触碰到龙身根部沉沉的两团,她也努力将之全部润湿,用舌尖描摹着上面的每一处温度。
 将整个棒身都舔成湿漉漉得一片,她又倒退回去,慢慢吮吸龙头,舌尖抵住龙眼,将分泌出的一点点液体往嘴巴里勾。
 少许的阳气,缓解了林安宴干渴到窒息的绝境。
 她做女鬼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缺失阳气的情况。简直就像是瘾君子犯了毒瘾,面前却用绳子吊着一包粉一样。
 明明近在咫尺,却永远也够不到。
 那种求而不得的折磨,抓心挠肺到令人窒息,几乎能让她原地发疯个几百次轮回。
 耳边传来一声难耐的吸气声。
 原本就肿胀的巨物,在她的舔舐之下,更是胀大了一圈,沉甸甸地火热着烫在贴近的唇瓣上,烫得她雪白的小脸一片绯红。
 小女鬼张大了嘴,像个贪吃的孩子,不顾一切地将剩下的那截火热往喉间送,好像吞进去的越多,就越能缓解体内深处不断翻滚的悸动一般。
 似乎是被刺激到,在她将龙头送进喉间之时,小道士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挺身,将剩余的那截,也全塞了进去!
 “呜嗯……”
 粗壮的欲望在小女鬼嘴里顶送起来,龙头卡住了嗓子,完全堵住了呼吸,连呜咽都发不出来。女鬼动了动头,摇着脑袋想要挣扎,被刺激到的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泪珠顺着脸庞,滑进被撑成圆形的唇瓣里。
 这会儿,管不了那么多了。
 幸好鬼不用呼吸,已经很有经验的林安宴,立刻放松自己,张大了嘴巴配合他,用喉咙吸气的力度,不住地吮吸着占据在里面的龙头,用舌头搅动着舔舐将嘴巴填满的棒身。
 口中的津液,带着眼泪,混着龙头被吮出的龙,从喉间一点点溢入身体。
 感受着女鬼急需的那点阳气,源源不断地涌入,慢慢充盈全身,她扬起脸,越发张大了撑到发麻的嘴,用丝滑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了滚烫的龙身。
 从未体味过的感觉,让小道士难耐地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他低头,看着她通红的脸,紧闭的眼,和眼下那排扇子一般、不住翩然欲飞的长长睫毛,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
 “宴奴……任命吧,你是我的,永远不可能逃走。”
 他的声音犹如咒语,响在屋子中。
 n(2)qq.c〇m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十世的日常(五-六)
 “身为鬼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也永远都离不开我。”
 “需要我日日肏你,需要我的阳贯入,需要时刻躺在我的身下……”
 “所以……就不能乖一点吗……能不能有一次,你会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安安……”
 隔着一层薄纱,男人的手从后颈抚摸到尾椎骨,摸得林安宴身子都软成了水,她觉得自己像是只求欢的猫,急切而渴望地摊开肚皮示好,同时低下头颅,地渴求着主人的抚慰,期待他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欢愉。
 迷蒙间,她听到他在说些什么,可那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低到她再也听不见。
 不知为何,林安宴心中有些着急。
 她近乎直觉地感受到,如果能听清,也许,她就能明白一些困扰了很久的事情。
 忍不住挣扎着侧耳细听,反而让男人以为她还要逃离,抽插的动作也跟着越发激烈。
 太多的津液来不及吞咽,在抽插的间隙,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发出了如同交合一般“啪啪”的水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