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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边古栈
绛儿受着众人的目光,满脸羞臊按住他的手。
炎鸣神君看到她现在心里还觉得甜丝丝的,学着她的模样抿了抿唇,只觉她香甜的气息还留在唇边。
绛儿涨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炎鸣神君嘻嘻笑了声,才慢悠悠地转身,柔情蜜意的眼风突变,凌厉地对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敖郁、琳雪、昆海、封弥、莺娘一个个刮过去。
开口道:“几位大驾怎地来这里了?”
破坏了他与小草的第一次亲密,他很不满。
琳雪当先骂道:“死没良心,我跟小敖看到鲛人小镇黑雾浓郁到不用法力探查,肉眼便可见,因担心你们在外守了一个月,奈何我们根本进不来,后来莺娘逃了出去,告诉我们这里的情况,我和小敖本想硬闯。”
“后来呢?”炎鸣神君觑了眼正坐在二十七瓣莲花宝座上的念娃,他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听小敖说道:“后来遇到观音大士,幸得她出手相助,我们才得以顺利制服怨妖。”
炎鸣神君非但不欢喜,反叫起来道:“观音不会就在这儿吧?”
不待人回答,只见佛光大耀,一道平和、圣洁的声音道:“早已在。”
炎鸣神君伸手挡住绛儿的眼,省得她被观音向来夸张的出场刺到眼目。
问道:“你早在这里?那你不会也……”
观音大士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语声平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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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救人
观音在下界的影响力很大,连绛儿做草时,都耳熟能详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惊喜得扒开神君的手,只见观音神态庄严雍容,头戴宝冠,手托净瓶杨柳,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雀跃站起来见礼。
观音微微一笑,慈爱地看着绛儿,道:“好。”
绛儿被观音夸奖,欢喜得拽了拽神君。
炎鸣神君六界小霸王的名号毫无疑问包括佛界,他对观音完全没有让人见到立时恭恭敬敬的模样,道:“你来了他?”
他,当然是正被困在莲花宝座上的念娃。
观音像是也很习惯他这幅德行,微一点首,“他本是无辜之人且与我有些佛缘。”
炎鸣神君神君正不知怎么处理这烫手山芋,连连拱手道:“多谢多谢,改日定上门相谢。”
观音端庄的玉面上忽然也露出无奈的笑容,“最好的谢礼便是别来。”
炎鸣神君一顿,哈哈大笑,“好好好,这回承了你的情,近来绝不去找红孩儿切磋,扰乱你普陀山的清净。”
观音看了绛儿一眼,“这回说的倒像是真的。”
二人正叙旧,突地一声稚嫩又阴冷的声音打断:“我说,谁同意跟你走了吗?”
念娃本对付炎鸣神君和绛儿消耗了巨大的怨力,此时遇到观音便被锁在莲花座上。
众人甫一见是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但无论谁看到他那双如毒蛇一样怨恶的眼,都会遍体生寒。
琳雪等人不知事情始末,她道:“你遭怨妖缠身,如今观音大士来渡你成佛不好吗?”
念娃眼珠转到她身上,怨毒地盯着她,冷笑道:“成佛?真是个令人受宠若惊的施舍啊……”
“念娃……”绛儿眼见他每说一字表情就越扭曲、狰狞,不禁呼唤。
念娃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渐渐飘出黑雾,片刻间口鼻耳朵全部散出黑雾,没一时他的面容、他的身体全部缠满黑煞之气。
莲花台终究锁不住他,一个小小的孩子,诡异地站立而起,嘶声呐喊,怨气冲天:“我不为仙!不成佛!”
眼睛里忽然流下血红的泪,仰天凄厉高叫,喊出千年的恨:“你们是天上尊贵无比的神仙,那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劫,一个错误。过后他还是他的神仙,逍遥自在。那么!那么!谁又想过我们凡人的一生!脆弱!如同蝼蚁被你们随意践踏的凡人的一生!”
念娃喉咙里发出“格格”刺耳笑声,猛地浑身爆发出铺天盖地的黑雾,他竭力嘶声呐喊:“我阿娘一生一世所遭受的苦痛,就是拜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神仙所赐!渡我?渡我?我不成仙!不为佛!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念娃不断膨胀变大,黑雾弥漫整个屋子。
“小心!他在自爆!”
一时众人纷纷运气抵御,绛儿被炎鸣神君护在怀里,她执着探出头,眼睁睁看着念娃膨胀到极点,“砰”地一声爆裂。
“念娃……念娃……”绛儿痛声叫喊,她猛地挣脱神君的怀抱,跪在莲花宝座前悲泣,“他、他不该死啊……”
庞大的黑煞力量冲击着她的纤瘦的身躯,红缎披风抵去大半伤害,她仍被攻击得跪立不稳,面上却带着倔强的神色。
她仰面满屋黑雾,忽地猛然爆发出碧绿色的力量,瞬时吞噬周身黑雾,她看着一个无辜的孩子将死在眼前,第一次感受到了医者的无能为力,固执地以直接散修为的力量净化黑煞之气,悲声道:“医者绛儿愿用一身修为换无辜之人性命。”
医者散尽修为可力挽狂澜,当初妙手仁心狐与炎鸣神君修为差距如同天堑,但散尽一生修为可轻而易举救回炎鸣神君,助绛儿升元婴,只因医者散的不仅是力量,还有手中治病救人积下的无数功德。
“小草,不要胡闹!”炎鸣神君立时上前阻拦,但有一人比他更快,观音大士素手按在绛儿的肩头,阻止她以散修为的方式极速净化黑雾希冀救下念娃。
绛儿灵力被打回,从哀绝而奋力抵抗的心神中抬头看向观音大士。
只见观音大士取出净瓶中的杨柳枝,不是轻轻把杨柳枝一挥,而是倾倒净瓶,净瓶内的闪着晶亮的水登时如河流般流出,所过之处黑煞之气尽消,到最后水退而去。
绛儿见到了吃惊的一幕,只见莲花台上闭眸蜷曲着一个婴儿,虽比念娃小一些,但眉眼却是一摸一样,如同新生的婴儿,未沾染一丝尘世的污浊,更没有怨气。
绛儿惊喜地看着观音大士。
观音大士目中欣慰地看着跪地的绛儿,一双救苦救难的手扶起她,道:“你是个好孩子,但需知一人不能救尽世间苦难。”
绛儿道:“观音大士也不能吗?”
观音点首:“我也有救不了的人。”
绛儿垂首默然,她开始明白,医者救不了天下人。
又看着观音手中净瓶,其内蕴含观音大士的修为此时倾倒一空,她又领悟应尽力救天下苦难之人。
而她方才并非尽力,而是拼命,散尽修为救了一人,她将丧失救百人、千人、万人的可能。
不觉面色一红,道:“谢观音大士指点,绛儿以后不会鲁莽了。”
炎鸣神君可没闲空听她们论道,冲过来抓住绛儿的肩头,凶道:“以后?这是你第二次想散修为是不是!”
绛儿垂首道:“我只是想救人……”
炎鸣神君看着她又委屈又软绵,真是又气又急,道:“你可知散尽修为的后果!你会变回含羞草,甚至连灵智都没开的含羞草,知不知道。”
绛儿讶然看向他,她以为只是打回结丹期,她可以再慢慢修炼。
炎鸣神君见她眼里有些畏惧之色,生怕她没记得不够深刻,继续夸大道:“还可能永远都开不了灵智。”
绛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低首咬唇反思,忽问观音道:“大士是这样的吗?”
观音只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绛儿立时便知神君是吓她的,炎鸣神君见她面上愧色减去,登时问观音道:“可能会变回含羞草是不是真的?”说着,一个劲给观音使眼色。
观音笑道:“是真。”
说着,衣袖一挥起莲花宝座,其上的念娃也被她起将其带回普陀山修炼。
她看起来虽还是那么端庄、平和,却比刚来时多了些急切,向众人道:“事已了,告辞。”
在众人一片道别声中,观音佛光云散去,散得比往日格外快一些。无论谁遇到小霸王缠上她,她都有些急着走。不单论观音,据说小霸王到佛界找如来佛论佛理,如来佛常常遗憾不在佛界,他一走如来佛便日日在佛界,总是错过,很是可惜。
但令六界颇为头疼的小霸王现在没闲空理他们,他一颗心都放在如何护草上,待观音走,他立刻对绛儿警告道:“听到了吗?观音都说了你会变回含羞草,那你就天天呆在南海见不到我。”
绛儿认真思考了会儿,若是她真的散修为的后果,果然有些麻烦,轻皱秀眉道:“神君不是常常来南海吗?我会勤加修炼化人形的。难道我变回草神君就不喜欢我了吗?”
炎鸣神君被反将一军,不由语塞,忽看了一眼小敖,想出一个他不愿意用但好像会很有效的法子,道:“若你轻易变回含羞草岂不是辜负了恩人渡化你的一片苦心。”
绛儿一听,果然立时认错道:“绝没有下次了。”
炎鸣神君好不容易达到目的,看起来却不怎么开心。
只听“扑哧”一笑,当了许久背景板的琳雪和敖郁笑道:“绛儿托我们寻的恩人,我们已找到。”
适才还在纠结愧疚中的绛儿登时喜动颜色,跑过来握住琳雪的手道:“真的吗?琳雪姐姐,我的恩人是谁?在哪里?他愿意见我吗?”
一连串的问题“登登登”砸到下来,砸到的不是琳雪的脑袋,是炎鸣神君的脑袋,他刚抱得美人归,那恩人就没有眼色地出现了?
绛儿没留意到神君一张吃了苍蝇似的难看面色,她千辛万苦找的恩人有了消息,欢喜非常连连追问:“是谁?哪个海里的龙,他愿意接受我的报答吗?”
敖郁嘴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正接受炎鸣神君在绛儿身后又是朝他眨目使眼色,又是双手合十求他不要说。
他暗自笑破肚皮,能这样耍阿鸣的机会不多,他要好好珍惜。
他面上露出难色,道:“报答嘛,不知绛儿想如何报答,那位恩人不缺钱……”
说到这里,绛儿就遗憾地摸摸她的大千袋,里面存了好多她攒下来要报恩的灵石,心下黯然,神君果然说的没错,恩人有很大的本事,不需要我的灵石。
接着听说道:“他也不缺丹药、法宝,身份地位他全都有,好像就缺一样东西。”
绛儿急问:“是什么?”
敖郁道:“缺个媳妇儿。”
“啊……”绛儿又是感叹又是遗憾,“那我没法帮他找媳妇儿,我认识的人不多。”
炎鸣神君看到敖郁那蔫坏的样儿就知道他在使什么坏水,急得他心焦性爆生怕小草被拐走,隔空朝着敖郁掌风呼呼威胁他不要再乱说话。
敖郁仿若未见,凝眉想了半晌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绛儿目中一亮,问道:“什么办法?”
敖郁顶着炎鸣神君的能杀人的眼光,温和含笑道:“在人间话本上写报恩时,常有一句话不知绛儿听过没有?”
绛儿正要摇头,身后已经有人在怒喝:“敖郁!”
绛儿回头看向莫名其妙的神君,道:“神君你又在发什么火?”
炎鸣神君指着敖郁那装无辜的欠扁白脸,道:“他胡说八道。”
绛儿按下他的手道:“神君能不能安静一下,我在问恩人的事情。”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炎鸣神君讷讷张嘴,血冲头顶,人都要气炸,心道:好哇,你问,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绛儿见神君不再打岔,急切地接着问敖郁道:“我没看到过,是哪句话?”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以身相许
敖郁虽在回答绛儿,饱含笑意的目光却流连在炎鸣神君身上,就连琳雪也兴奋得搓搓手期待着。
绛儿只听敖郁温和的语声道:“便是‘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
这话一出,炎鸣神君目中喷火,整个人都像个一点即炸的火药。
绛儿听了,大失所望,摇摇头道:“报恩怎么会随便以身相许呢。只有两情相悦,才会以身相许,我只是想报答恩人的渡化之恩,不会以身相许,恩人也不是那样随便的人。”
炎鸣神君满身火爆听了她的话霎时如甘霖撒落,浑身舒舒服服,畅意无比,得意地朝等着看笑话的阿雪和小敖扬了扬眉头。
敖郁不以为意,仍文文雅雅笑道:“这么说绛儿是不会对恩人以身相许的了。”
绛儿肯定摇首道:“不会。”
方才患得患失的炎鸣神君顿时挺直腰杆,道:“小草说不会就是不会,他若敢叫小草以身相许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琳雪终于忍不住插嘴,“绛儿的恩人来历可是很大,名声很响,你有那么大的本事?绝不让他们在一起?”
炎鸣神君不屑地长“切”一声,道:“你说出来,我看看来历究竟有多大,名声有多响,六界还有我不敢揍的人?谁敢窥觑我的小草,别说在一起,就是碰她一根手指头我都不同意。”
绛儿听他对恩人说得无礼,正要说他,只听琳雪憋红了脸大笑,一根纤指指向神君的鼻头,又笑又说道:“绛儿的恩人便是你。”
说完,琳雪和敖郁抱着肚皮弯下腰,齐齐爆发出大笑声。
就连在旁围观的昆海、封弥等人都忍俊不禁。
炎鸣神君鲜活生动的表情突然全被冻结住,他就是见过很多大场面,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恩人,我?
我什么时候干的这等好事?
我吃了不知多少次醋的恩人,不能让小草以身相许的恩人,连小草的手指头都不能碰的恩人,见一次我就揍一次的恩人。
竟然是我?
绛儿也呆呆怔怔了半天,她找了许久的恩人竟然一直在她身边,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是神君?你们怎么知道是神君的?”
琳雪和敖郁直笑出了眼泪,用手背揩了揩眼角,嘴角兀自仍忍不上扬,琳雪道:“那夜下那么大的雨、打那么大的雷,除了阿鸣那家伙拉着小敖出去打架,还能有谁干得出这事。他和小敖打架,小敖体弱,他向来不让小敖流血,那日流血的人是阿鸣。”
“可是……可是神君的血……为什么只有我活着……”绛儿问道。她见过神君打架时流血,绝不会只流一滴。
琳雪听了这话,笑意敛了许多,安慰地拍拍她的肩头,道:“老天不让你死,阿鸣的血在雷击下的同时或许是洒了一整片含羞草,但只有你有净化之力,旁的含羞草无法吸带有黑煞之气的力量,所以……”
绛儿一听她的姐姐妹妹原本有活下去的机会,不禁眼眶一红。
小草要哭,天大的事也让炎鸣神君回过神了,连忙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她们或许已去转生,有了新的人生。”
草木死后也会投入六道轮回。
绛儿心下稍慰,点点头。
炎鸣神君见此放下心来,便有了心思算账,盯着敖郁那白脸腹黑道:“那日只有我和你在争斗这事好像不难想起吧。”
绛儿第一次问敖郁时,敖郁在琳雪的示意下特地等着给炎鸣神君挖大坑,绛儿不会跟他们计较,但吃了大亏的炎鸣神君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敖郁和琳雪不禁倒退两步,琳雪牵强笑道:“小敖头先伤势未愈,一时想不起来。”
说着,仗着绛儿在身边,他不会立即挥拳头,还想坑炎鸣神君一把,道:“难道你常常把事情记得很清楚?譬如方才你说绛儿的恩人绝不能碰她一根手指,他们绝不能在一起……”
话没说完。炎鸣神君就恼羞成怒打断:“滚!滚回龙宫,让我瞧见你回天界,你就等着吃拳头吧。”
敖郁和琳雪对望一眼,达成共识,立时一溜烟飞走。
两个人虽屈于炎鸣神君的淫威仓皇逃走,但此行获颇丰。
阿鸣还好好的活着,他那榆木脑袋终于追到了绛儿,最丰盛的获还是他们坑了阿鸣一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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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坑了一把的炎鸣神君咬牙切齿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而后偷偷觑了绛儿一眼。
心想他若反悔方才的话,那不会会破坏他一言九鼎的堂堂炎鸣神君在小草心中的形象。
事实上在绛儿绛儿心里,神君时常说胡话,向来不放在心上。
炎鸣神君正想着怎么开口找补自己的面子,只见那小草丢了他这个刚找到的恩人,忽然朝着媚儿走过去。
炎鸣神君看着媚儿已穿上衣服,心里虽然知道她身世凄苦且被怨妖控制身不由己,但对她常常脱光衣服这事很是有意见,这有意见在于万一小草多与她说几句话,也喜欢在他面前没事脱光衣服怎么办。
这是坏事呢?还是好事?
炎鸣神君的想入非非惯来在绛儿身上不适用,绛儿走到媚儿面前,拉起她的手。
媚儿看着她的眼神,又是羡慕又是妒恨又是羞愧,甩开她的手道:“用不着你来装好人。”
绛儿毫不在意,复握住她的手,道:“你若觉得这是好事那便感谢先祖,这是先祖的意思。”
说着,她将灵府中特意留下来没化用融合进自己灵力的碧绿力量送入媚儿体内。
在幻境中绛儿明白鲛人族先祖嘴上虽说我族圣女不顶用,但还是疼护她们的,再加媚儿母亲自爆时,碧绿力量主动去保护媚儿。
绛儿再呆也领悟到了先祖的意思,将剩下的力量传给媚儿后,松开手道:“先祖相信你能够守护好鲛人族。”
媚儿着了魔似的盯着她,如今怨妖已除,她的体内的怨气在观音大士的净水下尽消,她在圣殿里的所作所为虽是因怨妖控制,但怨妖最擅长的就是放大一个人心底的渴望,让人入邪。
她心底的渴望……她看了一眼那道银衣红发的身影,她对炎鸣神君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
但他的一双眼,一颗心,他的整个人已经牢牢地放在了一个人身上。
那样貌、身段都不如她的绛儿,现在她却不得不承认,她不如绛儿,至少绛儿入鲛人族以来她的心从未因怨气动摇过,她纯净得让人恨不起来。
如若她没有被怨妖缠身,是否也能像绛儿一样,纯净明丽……
媚儿怔怔地抬起手,看着手心闪耀着纯净的碧绿光芒,便知绛儿没用任何藏私,给她留下的是先祖最纯的力量。
媚儿无声苦笑,就算没有怨妖,她也做不到绛儿这般傻,令人动容、敬佩的傻。
炎鸣神君见绛儿又去做好人好事,撇撇嘴等她贯注完力量,迫不及待牵着她的手离开。
绛儿顿住脚步道:“神君能为先祖修了圣堂再走吗?”
炎鸣神君了解那两位先祖对她有恩,且有一位还是南筝的先祖,他牵着绛儿飞至那圣堂废墟处,指尖捻了诀,雷电之力飞入废墟中,修建院墙。
绛儿瞧着那电光闪闪、雷声隐隐的力量,问道:“神君战斗时为何很少用雷电之力,只有危急时才用。”
炎鸣神君干笑一声,道:“你不是怕打雷吗?”
绛儿听言,甚是感动,又觉不对道:“我没与神君说怕打雷时神君也没用。”
炎鸣神君连干笑都笑不出来了,甚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摸了摸鼻子道:“那是因为有时会轮到我阿娘掌管天下雷电之力,若是我打架时用,她少不得知道我又出去招惹谁了。”
“哦——原来神君是怕夫人。”绛儿恍然。
炎鸣神君嘴硬道:“我那是怕麻烦,不是怕她。”
绛儿不以为然,又问,“那神君怎么又不怕用烈焰之力?”
炎鸣神君嘿嘿一笑,道:“我阿父有阿娘管着,比你管我还死。他哪里有闲心管我哪日出去打架。”
绛儿不赞同嘟起嘴道:“我没管神君。”
炎鸣神君伸手搂住她的肩头道:“好好好,是我心甘情愿求你管的,不是你自己要管。”
电光闪耀间,一座宏伟的圣堂恢复如初。
眼看诸事毕,只见昆海现出原形,一只大鲲鹏伏在不远处等待。
炎鸣神君道:“该回去了。”
绛儿见封弥和莺娘也等手不远处,相依注视着他们,她道:“我还没和封大哥道别呢。”
说着,松开炎鸣神君的手,飞近封弥与莺娘二人。
炎鸣神君站立凝望着绛儿依依不舍地和那只蜜蜂和鲛人道别,感叹这株草活的岁月还短,对什么事情都保持着新鲜热情。
像他这样做了上千年的神,是不会对才认识几个月的人怀有不舍,反正岁月这么长,见面的次数不知几何。
直到坐上鲲鹏鸟,绛儿频频回头,挥挥手:“封大哥再见。”
炎鸣神君忍不住道:“你离开天界去南海时怎地没见那么不舍。”
绛儿想了想道:“因为我知道以后还会见到神君。”
炎鸣神君听了不觉点头,他跟小草就是天定的缘分,又觉得哪里不对,问道:“怎么单单那么不舍那只蜜蜂。”
绛儿道:“因为我和封大哥格外要好。”
炎鸣神君道:“才认识几个月能要好到哪里去,你别被人家几句好话骗了。”
绛儿立时反驳道:“谁说只认识几个月的,我认识封大哥比认识神君的时间还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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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采蜜
炎鸣神君只知道她在南海做草时有一堆姐姐妹妹,问道:“他又不属草木,跟你有什么关联。”
绛儿骄傲道:“他经常来采我的蜜,他夸我的蜜是南海中最甜的。”
“采你的蜜!”炎鸣神君登时暴跳而起,飞行中的大鹏鸟都抖了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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