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高顺敬重他们乃是战场上的英雄,实在不忍心把他们丢弃在旷野之中风吹日晒,就按照青州军战士战死沙场的待遇为他们举行了厚葬。
张燕一经逃走,被困在金乡的刘岱当然是得脱苦海,不过刘岱的脸上并没有逃出生天的那种喜悦,因为金乡一战后,自己的实力大为受损,所谓的兖州刺史根本就是名存实亡,自己和张邈以及鲍信三方的兵力现在加一起不足四万人。可是看看高顺的青州骑兵,一场战争下来伤亡居然不到三百人,越想越气,难受得连当晚在金乡城内举行的宴会都没有参加,只派去伤病刚好一些的王肱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谢一番。
在金乡周围自是留下了不少黑山军丢弃不要老幼病残,按照鲍信的意思当然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不过却被高顺驳了回去,认为这些人都是无辜的百姓,要不是自己家的壮丁铤而走险的话,这些老人、妇女、孩子又会干什么呢?所以高顺把这些人再一次遣回到任城郡,令他们在此处暂时安身,日后可以随高顺等人返回青州,这群人数在二十万左右的黑山军家属闻言无不欢呼雀跃,长时间的战争已经令他们身心俱疲,他们美其名曰是黑山军的家属,其实他们的家人已经有很多早就战死沙场,他们跟随张燕不过是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现在一听说可以进入到天下最富裕的青州这理想之地,当然喜形于色,因为那意味着他们终于有了一个永久的家园,没有战乱,可以吃饱肚子。
鲍信虽然对高顺的决定十分的不满,但是却又说不出什么来,毕竟这场战争是高顺打赢的,更从这件事情中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乱世之中实力最重要的道理。更加佩服起自己的好友曹c的远见卓识起来,不久后,鲍信就带着鲍勋率领自己的残余部队直奔广陵投奔曹c而去。
当然,鲍信当晚对高顺不去追击张燕的事情也提出了质疑,高顺只是高深莫测的一笑,并不答言,直到第二天,一直呆在金乡城内修整的鲍信才得到军报,昨天一战中向南逃窜的张燕居然去而复返,再一次经过金乡,不过这一次却是后有追兵,追赶他们的是青州战将徐盛。
原来高顺在金乡西北大破黑山军埋伏之后,马上令徐盛轻装简行,自密林处绕道金乡东面急行军来至金乡南面,把想要经过昌邑进入济y郡的张燕残部杀得望风而逃,无处可去的张燕在万般无奈下兵行险招,带领此时不到一万五千人的黑山余部仓皇北窜,张燕赌的就是金乡大捷后,没有进行追击的高顺并不想斩尽杀绝,而是已经把部队带进了金乡城。现在的青州步兵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想把他往北赶罢了。
结果张燕赌对了,北面没有围追堵截的官兵,得脱大难的张燕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为何高顺要躯赶自己向北,只是狼狈北窜。
得知此消息的高顺表面上当然是大为恼火,当着鲍信张邈和刘岱的面把徐盛一顿大骂,说他督战不利,居然会放走了张燕,骂得徐盛噤若寒蝉,更被高顺拖出去令军士一顿“好打”,其实就是一招和表面上惨叫连天其实p股上连皮都未破的徐盛联袂上演的苦r计。实则高顺等人心里早就了翻了天,如此一来,青州军就可已堂而皇之的向北移动,美其名曰是为了追击黑山军的残余,其实是要赶往平原郡。
至于张燕,还有他的用处,毕竟太史慈现在无力顾及兖州,兖州现在还是乱一些得好,张燕虽然实力损失殆尽,但兖州境内尚有黑山军的白绕等部,张燕可以去投奔,虽然他不再可能统领大军,可是还可以出谋划策,可以想见,在兖州这地方,黑山军和刘岱之间还有得争。
就在高顺正准备移军赶往平原的时候,金乡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从平原来的张戈。在看过张戈带来太史慈写给他的书信后,高顺眼中精光连闪,这才知道冀州的局势如此的复杂难明,更加佩服郭嘉观人入微的本领,竟然可以看出麴义的不妥当处。明白了太史慈意图的高顺马上带领已经修整的龙精虎猛的青州军离开金乡,开向冀州清河郡,要在那里先行截杀冀州韩馥势力方面的内鬼——麴义。
如此,太史慈和袁绍的战事终于全面打响。
两日后,清晨,平原城。
站在平原城北城墙的士兵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见远方浩浩荡荡开来一支队伍,迎风怒展的大旗上书大字:“渤海,袁”。
那士兵一愣,马上呼号起来:“敌袭!敌袭!”……
登时,整个平原城乱了起来,百姓们惊慌失措,年迈老人颤颤微微地流着故土难离的眼泪,青壮男女们安慰着自家被吓得哭声震天的孩童开始收拾衣服财物准备出城,结果到了城门却发现是四个城门均被严密把守,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出去,反而被守城的士兵纷纷驱赶回家。
待看到平原城的守军一付早有准备的样子,平原郡的百姓这才安稳下来。
龙星、芮祉、陈逸等一干平原城的大小官员不多时便一起披挂上阵站在了平原城城头上,太史慈这无人注意的小小御者当然也站在了城头上,和众人极目远望,在渐渐散去的晨雾中,袁谭大军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看来袁谭为这次攻击平原做足了功夫,单从人数上看,袁谭至少带来了七万人马,而且其中居然有不少于一万的骑兵,从规模上看各个兵种齐全,攻城的器械也是应有尽有。巨大的撞城木、数量众多的冲车、登上城墙用的云梯,凡此种种,一应俱全。除了那面主帅旗之外,尚有“颜”“文”“韩”“李”等一二十面旗帜迎风招展,显然是袁绍手下的个个将领。一看就知袁谭此次把渤海的全部家当都带来了。
当看到那“颜”“文”两面旗帜的时候,太史慈开始微笑:颜良、文丑果然来了,哼,看来等不到关于出手了,你二人的性命就交到我太师次的手中吧,我保管可让你们死的体面。至于其他人,太史慈根本就未放在心上。
看着旗帜鲜明,盔甲整齐,士气如虹的袁氏军队,站在城头上的众人明显变得沉默了,显然是被对方压倒性的优势所震撼,虽然平原城也有一万五千人,但无论是装备和训练都非是袁谭之敌。幸好芮祉对野心勃勃的袁谭早有防备,平日里已经准备了许多守城的应对措施。
太史慈的面色也凝重起来,他没有想到袁谭会如此的孤注一掷,看来对于平原郡,袁谭是志在必得,不过这么做有利亦有弊,现在袁谭显然是倾巢而出,那么袁谭的大后方渤海一定无比的空虚,在这种情况下,有于禁这三国第一流的大将带领在王豹手中整装待发的青州军从乐安偷袭渤海的话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失去了渤海的袁谭必将无路可走,连锁反应下,正在谋夺冀州的袁绍一定会声望大损,到那时,只怕现在正在支持袁绍的冀州世家大族都会转而持观望态度吧?在人财两空后,看这位无家可归的四世三公的袁本初还有什么能为?
蓦地,芮祉高声喝道:“城外何人?竟敢带兵陈列于我青州平原城的城外?到底是何居心?若不说明白,立时刀兵相向!”
对面一骑绝尘而出,上面端坐一名文士,峨冠宽带,大袖飘飘,一派名士风度。太史慈眼尖,一下子便认出眼前的此人乃是当年在临淄就陪伴袁谭左右的文士、历史上的青州别驾——王修。
只见王修朗声道:“城上的人听了,我家主公乃是渤海袁绍袁本初,这是我们大公子袁谭,今次应徐州刺史陶谦的邀请出兵徐州剿匪,路经青州平原郡,还王太守大人放行!”
陈逸还未等说话,龙星已经喝道:“袁谭小辈无礼!你先前已经知会青州,要路经乐安郡,青州正在考虑这件事情,不日就可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为何你出尔反尔,今日竟跑到我青州平原郡来如同跳梁小丑般叫嚣!到底知不知道人世间尚有羞耻二字?”
言罢,龙星向着有些失神的陈逸一瞪眼睛道:“陈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谭要从渤海到平原来,必须经过西平昌、安德等地,难道平原郡各县的官员就没有官文通报吗?为何今日袁谭已经兵临城下了,本官还未看见一分官文说明袁谭是怎么畅通无阻的穿过平原的?”
陈逸被龙星这一番话说得张口结舌,好半天才道:“下官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袁谭已经占领了那些县城,地方官员尽皆投降,所以我们没有收到消息吧?”陈逸深明官场之道,知道这时若不推说自己毫不知情,那么自己就是渎职之最,眼前的这位龙星大人只怕会立马把自己拿下,别自己还未从袁谭处得到半点好处,就莫名其妙丢了脑袋,那就得不偿失了。
龙星要的就是这句话,冷哼道:“如此说来,袁谭就是不宣而战了?哼,竟敢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抢夺我平原军的郡县,还美其名曰是要到徐州帮助陶谦大人剿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龙星这一番话当然是承接陈逸的话而来,理论极稳:既然你身为平原太守的陈逸都没有得到袁谭进军的消息,那么就一定是袁谭强行攻占平原郡的各郡县了。反之,那就是你陈逸在勾结袁谭了。如此一来,就把陈逸接下来想要说的“袁谭势大,平原城是小城,不足以对抗袁谭,不如献了城,既可保住一方百姓,又可升官发财”这类动摇军心的话给堵了回去。
太史慈赞赏地看了龙星一眼,心中叫绝,看来这个在历史上名不见经传的龙星真的成长起来了,居然可以在王修和陈逸这两位大儒的面前先发制人、侃侃而谈。芮祉当然也对龙星另眼相看起来:这龙星不愧是太史慈的心腹,自有其老辣的一套,不可小觑。
芮祉是闻弦音而知雅意,打蛇顺竿爬道:“龙心大人言之有理。”旋即对城外道:“袁谭小儿不必多言,你未经允许就进入我平原郡,连我家太守陈逸大人都不知道,分明就示意图不轨,要危害我青州,你要来,就便来,看我平原男儿可有一个惧怕的?”
平原城头的守军被芮祉的这一番话鼓舞地军心士气大增,一起高喝道:“你要来,便就来;你要来,便就来……”那激越的声音激荡在平原城的上空,令人闻之热血为之。
陈逸心中大恨,鼻子都快被芮祉的这番话气歪了,这下倒好,按照芮祉的意思,自己反倒站在龙星这一面了,虽然袁谭不会误会,但是日后一定会责怪自己办事不力的,这会影响自己的袁氏集团中的地位,因为袁绍那里本来就是人才济济,要立足已属不易。不过此时已经骑虎难下,总不能现在冲到袁谭的面前说自己是被陷害的吧?唯有哑子吃黄连,吞下这个暗亏。日后在另想办法巴结讨好袁谭吧。
城外的袁谭和王修闻言一楞,虽然他们早就知道要难免一场大战,但是没想到陈逸居然没有起到削弱士气的作用,令他们失望。
王修心中大骂陈逸笨蛋,表面上勃然色变道:“好你个陈逸,和你好说好商量你居然令部下出言辱骂大公子,你不知道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吗?你与袁氏为敌就是与天下人为敌,异日城破之时,看我家大公子怎么收拾你!”一语双关,既表现了一种强大的威胁,更暗中表现了对陈逸办事不力的不满。
话一旦说到此处便无法再继续交谈下去了,王修策马便回,直奔那上书“渤海,袁”的红底黑字的大纛驰去。
面色y沉的陈逸则对芮祉道:“此处就全权交与将军了,本官还要到城内全稳民心。”
龙星与芮祉对望一眼,心知肚明芮祉的目标其实是平原城的南门,后者沉声道:“太守大人请自便。”
陈逸冷哼一声,便带着一干人等下城去了。看着陈逸离开,芮祉先是命令弓箭手集解城头,然后向自己身后的心腹打了一个眼色,那人会意,便匆匆下了城墙,太史慈趁乱也随那人下去了。为了防止平原城内部随时可能发生的内讧,太史慈和芮祉、龙星两人商量,自袁谭攻城起,太史慈便隐身在芮祉准备应付内乱的一千士兵中,若是陈毅等人有所异动的话,那么太史慈便以雷霆的手段打压陈逸等乱党。
不过袁谭攻城的第一天陈逸便发动内乱的可能性要小很多,按照太史慈的判断,陈逸一定会等到袁谭攻城几天、平原伤亡惨重、麴义领着大军从清河郡赶来,包围平原南门的时候陈逸才会动手,更何况第一天动手的话,一个弄不好就会被芮祉扑灭,以在平原城出谋划策的幕后人物许攸的性格来看,他是决不会冒这个险的。
太史慈现在潜藏于芮祉军中不过是为以防万一罢了。若是陈逸那里没有异常的话,那么太史慈便可以把精力完全的放在对袁谭的作战中了。这场关乎青州未来对外谋略和对内改制的关键性战役岂可少了自己的参与,否则定会遗憾终生的。
太史慈才下城不久,袁谭方面开始了攻城。
第一波攻城,袁谭共投入了两万兵力,从在前面的理所当然的是手持盾牌的步兵,他们把盾牌高高举过头顶,护住自己的上方,在他们用盾牌组成的巨大y云下是一对对手持云梯的士兵在向前行进,在步兵的后面则是多达三千人的弓箭手,准备和平原城的守军对s,再向后则是数量惊人的冲车。所谓冲车是一种以木头为构架的大型战车。它可以高达数十米,或与守城城墙同高,上下分三到五层,每层可藏精兵百人。冲车木架子四周用厚皮革保护,所以不怕火箭。有的冲车内部还有安有一些机械大木,用于撞击破坏城门或城墙。一旦破了城墙城门,藏在冲车内的精兵便立刻冲出冲车,手持长矛,杀入城内,实在是攻城的利器。
看着袁谭军的一步步接近,沉着冷静的芮祉蓦地一声大吼:“放箭!”
平原攻防战打响!
第一部 第十卷 第一章 血战(二)
满天如蝗的箭雨倾泻而出,平原郡的守军利用平原城的高度优势开始对袁谭的军队进行远程攻击,一时间,空气
东莱太史慈(全本) 第 60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平原攻防战打响!
第一部 第十卷 第一章 血战(二)
满天如蝗的箭雨倾泻而出,平原郡的守军利用平原城的高度优势开始对袁谭的军队进行远程攻击,一时间,空气中都是雕翎箭划破空气的声音,长箭在空中或高或低地划出许多的弧线,直奔袁谭军而去。袁谭军则利用盾牌抵御从天而降的催命长箭,并且脚下加快了速度。
蓦地,袁谭方面带领攻城的将领发出一声大吼,袁谭军的大部分盾牌手开始了冲锋,他们身后的攻城步兵也随即跟上,待冲到一半儿时一部分盾牌手蹲了下来,躲在盾后,袁谭的那数千弓箭手,随后冲至,躲在盾牌手后,举弓发s,一时漫天箭雨往墙上洒来。
平原城的士兵早有准备,一见对方盾牌手的行动就连忙隐身在城垛之后躲避袁谭军的弓弩攻击,这正是守城一方的优势,不但因为高的原因使得弓箭的s程便远,而且可以借助城墙抵御对方弓箭手的攻击。即便是偶有被自下而上的弓箭s中者,受到的伤害也不会太深。
待一阵箭雨后,蹲在地上的龙星和芮祉站起身来,指挥城上的弓箭手进行回s,龙星向芮祉叹道:“平原城终是小城,若是前面有一条护城河的话,袁谭的弓箭手怎会如此的猖狂,只过河一项的话,就可令袁谭伤亡惨重,可现在居然轻而易举地就欺身近前,与我军对s。”
芮祉点头赞同,这时,袁谭发动冲锋的的步兵借助刚才己方的一阵箭雨成功的来到了平原城下,隐身在盾牌后面拿着云梯的步兵出现在城下,训练有素的把云梯竖立起来,而后准确无误地把云梯向城头倾斜,一座座云梯撞击着平原城厚实的城墙,搭在了平原城的城头上,无数的步兵开始攀登,同时,为了配合步兵的攻城袁谭军的弓箭手开始拼命地平原城的城头s击,希望压制平原城的守军对攻城战士的杀伤。
此时平原城的守军已经避无可避,若是此时再选择躲在城垛之后的话,一旦被袁谭的士兵占据了城头,那就万事皆休,因为袁谭的兵力数倍于自己,与其硬拼绝对是自取灭亡之道,故此平原城的守军一方面接着与袁谭的弓箭手对s,另一方面开始向城下施放滚木擂石,并用一镬镬的沸水滚油往下浇去,顿时,袁谭军的士兵血r横飞,许多正在借助云梯登城的士兵被沸水滚油浇了个正着,被烫得鬼哭狼嚎起来,空气中充满了皮r被煮熟腥臊恶臭的味道,这些士兵用已经被烫得骨r分离的双手去抓弄自己的脸,一时间脸上和手上的皮r纷纷脱落,下面的骨头隐约可见,更因为没有双手的扶持,这些士兵直接从云梯上掉了下来,更带得下面不少的同伴向下跌落,直坠到地面上,摔得血r横飞,最倒霉的是那些还未开始攀登城墙却被沸水滚油杀伤的士兵,一个个痛得抛下了自己的武器,在地面上来回翻腾打滚,惨不忍睹。
滚木擂石的杀伤力更大一些,每向城下撇去时,都会连带着一片一片的攻城士兵跌落,尤其是滚木上那尖锐的铁钉刺得袁谭的士兵面门上鲜血横流,更深深地扎入这些士兵的眼睛、太阳x、耳朵中,弄得惨叫声此起彼伏,巨石更像是造物主手中的苍蝇拍,在这苍蝇拍的狠狠拍击下,一个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渺小生命被砸得粉身碎骨,当局是落在他们身上时,鲜血登时四散,那胸骨头颅被砸得脆暴断裂的声音就像是被顽皮的孩子闲来无事时狠狠抛在墙上弄得汁y淋漓横飞的西红柿,而留在地面的一具具鲜红的尸体正是这些被上天丢弃的腐烂果实。
不过袁谭军终究是人多势众,平原郡的守军虽然有一万五千人,但不可能都在同一面城墙上防守,若是挤在一起,而袁谭另有伏兵在其他方向的话,那就错恨难返了,所以在北面城墙撒和那个防御的士兵不过才四千人左右,当然与数倍于自己袁谭军打得个旗鼓相当。
眼看着攀援上云梯的敌人越来越多,身材远比一般士兵高大的芮祉左手举起盾牌,抵御着由城下s来的冷箭,大吼道:“上钩拒!”
登时,一直在后面准备的钩拒手大发一声,冲到前面来,冒着城下的箭雨用手中的钩拒开始抵御,那些拿着拒的士兵两两为一组的士兵合力开声吐气,用绷紧的肌r把一座座搭在城头的云梯推得远离城垛,登时,在平原城的外面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高跷,站在这些“高跷”上排成一串的士兵就像是被传在一支竹签上的烤r成了一根绳子上的无数蚂蚱,跌跌撞撞在半空中根本就无处可逃,最后纷纷轰然倒地,死伤无数,至于那些拿钩的士兵则把长把的钩恶狠狠的伸到云梯上,那锋利的上钩一个个搭在正在攀援的士兵的腋窝之下,然后再纷纷上提,登时一条条脱离了肩膀的胳膊鲜血淋漓的在半空中飞舞,更有不少士兵被那长钩钩住后直接被拎在半空中,骇得大呼大叫,双腿乱蹬,随后活生生地被长钩手抛开,掉到城下摔死,随后而上的袁谭的士兵也不示弱,他们在云梯上停止片刻,随后用手中的兵器灵巧地挂住钩手的长钩,再用力向下拉,不少的平原城的长钩手被直接拉了下来,更多的人则丢失了自己的武器,连忙跑到拒手的那一面帮忙推动长拒。
这时,袁谭军后面粗大笨重的冲车终于靠近了平原城,在冲车后面则是奋力推动这古代装甲车的袁谭士兵,他们分成三波轮流推动。
看着这东西,龙星的面目变得凝重起来,若是被这些冲车攻进城门,那藏身于其中的甲兵则会倾巢而出,死守城门,那将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军事经验丰富的芮祉当然更明白这个道理,若是按照常规,此时他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令弓箭手s击那些推动冲车的士兵,这样就可降低冲车的冲击力,但是一则弓箭手还要与城外袁谭方面的弓箭手对s,一则冲车十分高大,那些推动冲车的士兵都在冲车之后,实在不容易伤到他们,蓦地听见龙星一声长叹道:“若是青州军中的神臂弓箭手在此就好了,一轮抛s后,保管这些冲车连动都动不了。”
芮祉当然知道青州军中的神臂弓箭手,不过此时说了也是白说,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他另有办法,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一将道:“准备‘飞石打’。”那名将领面露喜色,轰然应是而出。不多时,许多彪形大汉出现在平原城的城墙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的石块,不过这种石头并非是一般的滚木擂石,而是各个打磨成圆球,上面凿上眼儿,用长长的葛绳穿定系死,这就是所谓的‘飞石打’。
这时,太史慈再一次出现在了城墙上,他去了这半日,发现陈逸果如自己所料没有任何异动,这才放心,再一次登上城头,随即就发现了‘飞石打’这东西,不禁大感好奇。坦白而言,太史慈到这时代已经有几年了,但仍然有许多的东西不明所以,就比如对古代这些攻守城墙用的东西始终是一知半解,因为性格的原因,太史慈更加喜欢的是在辽阔平原上的冲锋战,因为那样才够痛快,而由于青州军中有大量的墨家子弟的原因,太史慈抱着偷懒的念头,所以根本对于这些器械就是不大上心,不过天资聪慧的太史慈在略一思索后马上就明白了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登时大为佩服起中国古人的才智来,没想到居然可在三国时代的时候就可以想到用这方法来破除敌人攻城用的冲车。
这时,袁谭的冲车更加接近平原城,芮祉大吼一声:“飞石打!”登时,为数在五百人左右的飞石打兵,开始双手握住葛绳的尾端,开始快速连续旋转,堪堪转到五圈儿的时候,这些大汉大喝着松开双手,登时,一个个石球被抛了出去,直直飞向城下的冲车,只见那五百个石球大多数都落在了冲车上,由于冲车的无比巨大,所以根本无法转动方向,只能在地面上无可奈何的成为了这些飞石打的靶子。
太史慈看得大乐,心道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模一样,这哪里是什么飞石打?分明就是古代的掷链球运动嘛!看他们那姿势还算不错,不过圈数转的有点多了,自己记得最佳时刻应该是四圈才对,嗯,看来自己倒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后世的奥林匹克的各项运动,看看有没有可运用到战争中的,虽然青州军中有掷标枪的训练,不过这个飞石打好像没有吧?平原这场仗打完后,自己一定要回去问问王豹才行。
飞石打兵手下毫不留情,连续用飞石打进攻了八轮,这四千个飞石打弄得袁谭方面的冲车狼狈不堪,一个个人头大的石球狠狠的砸在了冲车的各个部分,那可以抵御任何弓弩攻击的冲车却拿这飞石打毫无办法,那防火的漆胶下面的厚实的木板根本无法承受从天而降的飞石打的重击,一时间冲车被砸得千疮百孔,那被飞石打击打起的木屑到处激飞,受到强烈冲击的冲车左右摇摆起来,而藏身于其中士兵在里面被颠簸的七荤八素,更有不少变成了滚地葫芦,更有甚者开始趴在地上呕吐起来,也不知道这种生理反应是否算是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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