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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雪云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庞钠文

    黑衣人说道:“听了你们刚才的话,我知道你们想做些什么,现在我警告你们,如果因为你们两个胡作非为而导致少族长非比武部分无法夺冠的话,你们就都死无葬身之地!少族长多厉害,族长多厉害你们应该很清楚!你们两个不用想着谁做了什么事另一个人去揭发了,只要你们之中任意一人做了手脚,你们两个立刻就都成为被揭发的对象!你们的穴道一会儿就会自行解开!”

    语毕,黑衣人便立刻开门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卫与曼的穴道终于自行解开了,他碰了碰谢汇,发现谢汇的穴道还没自行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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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五)下药
    过了一会儿,谢汇终于能动了。他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走到桌前坐下,说道:“我出去之后你锁门了”

    “锁了。”卫与曼道。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敲门,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就给他开了。”卫与曼有些后悔道。

    “都怪你!”

    “要不是你不肯让一下……”

    卫与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汇小声打断了:“嘘!你还说!你知道外面有没有别人啊别再说了!”

    接下来,他们就开始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交谈了起来。

    次日,笔答部分的结果出来了,谢汇和卫与曼将结果给铁万刀过目了,又把所有和笔答部分相关的东西全都转移到了铁万刀那里。谢汇和卫与曼本想当日公布结果,却收到了铁万刀的命令——全部比试结束之前,不得公布笔答部分的比试结果,违令者斩。所有想知道结果的人问谢汇和卫与曼的时候,二人都表示族长禁止他们在全部比试结束之前公布结果,否则他们就会没命,还告诉那些前来询问的人,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询问族长。尽管很多人都想尽快知道结果,可也没人敢到铁万刀那里去证明什么。

    当日,在一个非常隐蔽之处,一人问另2一人:“今天夜里下药吧”

    “是的。”

    “你确定少族长明日比试时就用那匹白马”

    “确定。那日少族长只试了那匹白马,表现非常出色,她的骑射师傅说了比试那天就用那匹白马,还说那匹白马是最适合少族长的,其他的马都不用试了。少族长当时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确定就好



(五百零六)胜利
    “多谢田长老祝福!我会尽力的。”铁红焰道。

    田沙在铁红焰一行人前面进了西骑射场。

    比试开始前,很多比试者都带好箭,牵着自己比试时要用的马进入了比试区。

    铁红焰带好箭,牵着跃云要进入比试区,可忽然间她停住了,对千锐道:“千师傅,我不想用跃云了。”

    “为什么”千锐道。

    “原定的马就是跃云,我这次想冒一冒险,不按计划来,这样多刺激!”铁红焰道。

    “啊”

    “立刻就开始了,我已经决定了!”铁红焰自信地从武寻胜那里牵过红马赤恒进入了比试区。

    比试场上,铁红焰的红马赤恒表现极佳,为本来骑射水平就高于场上其他参加比试者的铁红焰更添了几分光芒。

    铁万刀看场上其他比试者完全不是铁红焰的对手,心情大好。

    就在铁红焰大展身手的关键时刻,千锐发现白马跃云变得无精打采了。她对旁边的武寻胜说:“我去遛一下跃云,看看它能不能好起来。”说完,千锐便牵着跃云到别处转了转,过程中它一直都不似平时那般精神。

    一段时间过去后,千锐听到了场上传来的声音,得知比试结束了,便牵着跃云回去看。

    不出她所料,铁红焰在几轮骑射比试中的表现均远胜其他人,毫无悬念地成为了骑射比试的冠军。

    骑射比试一结束,洋洋得意的铁万刀便让谢汇和卫与曼上场,宣布笔答的结果以及非比武比试的最终结果。

    谢汇宣布了笔答结果——铁红焰第一。

    卫与曼宣布了非比武比试的最终结果——铁红焰第一。



(五百零七)印象
    铁红焰道:“我立刻过去。”

    “少族长,我替你牵着马吧。”那个铁万刀手下说道。

    铁红焰心疼地看向了跃云,不料,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跃云又如往常般精神了起来。

    铁红焰欣喜地说道:“不用了,我牵吧,走吧!”说完她便牵着跃云和那个铁万刀手下一起迅速进了西骑射场。

    到了以后,铁红焰将跃云交给了千锐,开心地说了一句:“跃云又跟平时一样了。”

    铁今绝不知道铁红焰什么时候回来,就不停地讲话,直到铁万刀看到铁红焰后在铁今绝耳旁说了句话,铁今绝才开始为自己的话收尾。

    后来铁红焰站到了铁万刀身边,铁万刀宣布了比试的最终结果,并告诉众人当日下午就举行仪式,正式确定铁红焰为铁仓部族真正的少族长。

    下午,仪式结束后,几个长老还要跟族长商议其他事情,都随铁万刀去了霸空殿。

    聂扬威由于生气,在仪式刚刚结束时就独自回去了,并没等简柔、田温一起走。

    简柔和田温悻悻而归,又见到了刚才在比试场上见过却没交流的乐愉。

    乐愉开开心心地向二人打招呼:“你叫田温,你叫简柔,名字我都没记错吧”

    “你叫乐愉,我也没记错,对吧”简柔掩饰住自己的不开心,说道。

    “嗯。”乐愉微笑着。

    “我哥哥对你印象很好呢。”简柔说完便看向田温道,“是不是”

    “是。乐愉姑娘在比试中表现不



(五百零八)费解
    田温点了点头道:“那当然了!你记不记得爹跟咱们说过‘就算再反感一个人,只要这个人能为己所用,对自己有利,也不要表现出来,甚至要装出很喜欢他的样子讨好他,反之,就算再喜欢一个人,只要这个人对自己有威胁,也不能对他手软’”

    “记得呀,我就是因为记得爹的话才那么说的。”简柔道。

    “不过我也听说过,有的人因为太反感一个人就无法做到去用那个人,有的人因为太喜欢一个人就不忍心对其下狠手。那种人都是被自身情感左右的人,是能力不够的失败者,我一定不会成为那种人!妹妹,你也万万不可成为那种人!你和我都要做不被自身情感左右的人,做能力极强的成功者!”田温一本正经地看着简柔,轻声说道。

    “哥哥,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呀。”简柔小声说。

    “可是……我们在这次比试中已经够失败的了,唉!你和我,居然都没胜出!我想的是,要么你胜出,要么我胜出,真正的少族长应该从你我两个人里面出一个才对嘛。我现在都觉得我们是失败者了。”田温叹气道。

    “这次失败算什么呀,今后的路长着呢,谁怎样还不知道呢!总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给自己扣上失败者的帽子吧,这样的帽子一旦被自己扣上,记在自己心上,就会像个枷锁一样束缚自己发展的。戴在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容易,戴在心上的帽子摘下来可就难了呀,这种帽子千万不要戴呀!”简柔虽然也有很强的失败感,但却不愿意直接因此将自己扣上“失败者”的帽子,反而劝田温。劝着劝着,她自己的失败感仿佛也随着她的话而降低了。

     



(五百零九)难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汇赶忙解释道。

    “怎么不是这个意思,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先收了钱,没有办事,还在事后把钱退了回来,想来就是对钱数不满意了。不过,对钱数不满意早些时候说更好吧不然别人的事坏了,再把钱退回来,这钱数已经不够弥补别人事没办成的损失了,谢汇啊,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啊”简良用温和的方式说道。

    虽然简良说话的方式显得并不可怕,但谢汇却听出他的话背后的犀利。不过事情他没办,也已经无法挽回了,他不知该说什么好,有些紧张地说道:“需要我赔多少钱,您说个数,多少我都赔!”

    简良道:“如果你赔不起呢”

    谢汇口不择言,说道:“赔不起,我就去赚钱,赚到赔得起的时候,再赔给您!”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太傻了些。

    “钱我可以用钱让你帮我办事,你也答应了。事情没办成,可办事的时机却错过了,我的孩子们已经当不了少族长了。你说你是能赔给我一个时机呢,还是能赔给我孩子们一个少族长的位置呢”简良道。

    “我……”谢汇没说下去。

    “这个世界上能用钱赔的东西,远不如无法用钱赔的东西珍贵,你说是不是啊比如,机会啊,位置啊,还有……人命之类的。”简良说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了看起来不那么温和的光。

    谢汇解释道道:“我错了!可我真是有难处,我没办法啊!”

    “有什么难处,收钱的时候可以告诉我嘛。”

    “收钱的时候,还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

    “哪样的事”

    “那日,我去方便后,往批阅的房间走,刚刚走到门口,一个黑衣人就点了我的穴道,将



(五百一十)踏实
    “那个卫与曼也是,不搞清楚外面的人是谁就开门。”简良一边说着一边想:我一直觉得卫与曼那人做事不严谨,所以这次办事我根本没找他,果然他又因为不弄清外面是谁就开门而让黑衣人得了手。

    “是啊!”谢汇道。他明白之前他跟卫与曼争执的事不能对简良说,便只字未提。

    简良知道了黑衣人的事,又跟谢汇说了几句话,将谢汇退回来的钱收好,让谢汇离开了。

    谢汇离开后,心想:卫与曼乱开门虽然招进了黑衣人,但如果不是黑衣人进去威胁他们两人,他跟卫与曼之间的事还真是不好解决的。若不是有黑衣人闯入这件事能用来报告,如果我同样没办成事,说不定我刚才就不能这样走出来了。

    同样是当晚,卫与曼被聂挥毫叫到了另一无其他人的地方。

    聂挥毫道:“你敢耍我!活腻了吧”

    “饶命!饶命!我有苦衷啊!”卫与曼吓得跪在地上说道。

    “你有个屁苦衷!你管批阅,把扬威的笔答部分弄成成绩最好的有那么难吗干不了你当时接这活干吗”聂挥毫怒道。

    “我当时不想接,可是……可是我为了以后……我不敢不接。”卫与曼道。确实如他所说,他当时并没把握做这件事,但聂挥毫威胁他说如果他不接这活,他以后就别惦记过踏实的日子了,他才接了这活。

    “你这是怪我逼你了我当时就那么一说,你要是不想接



(五百一十一)交还
    “什么说啊!你痛快点说话脖子上的布球会掉下来呀那个谢什么谢汇吗快接着说完!”聂挥毫不耐烦地说道。

    卫与曼把话一转,接着说道:“是!是谢汇。我接下了这个活自然是准备好好做的。可是那个谢汇急着出去……出去方便,出门之前一时又没找到钥匙,便告诉我到时候让我给他开门,急急忙忙就……就出去了。可是他一出去就出去了半天,太慢了!中途有个人敲门,我……我还以为……还以为是谢汇回来了就……就开了……开了门,结果进来了个黑衣人点了我的穴道,使我面向墙壁,我就说不出……说不出话也动不了了。后来谢汇终于回来了,那个黑衣人也点了他的穴道,把他弄得面向……面向墙壁。然后黑衣人就威胁我们,说如果我们批阅时动手脚……导……导致少族长非比武部分不能夺冠,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黑衣人还提到了族长和少族长,他应该是族长派来监视我们的。有族长派人监视和警告,我真的……真的不敢下手做啊,如果我做了,被族长发现后调查,万一连累了您和参加比试的他,我……我罪过可就太大了呀!我也是没办法,不能下手,有人威胁啊!”

    聂挥毫听卫与曼说应该是族长派人监视和警告他们,便没再像之前那样立即训斥卫与曼,而是皱了皱眉,说道:“你刚才说黑衣人提到了族长和少族长,他是怎么提的”

    “他跟我们说‘少族长多厉害,族长多厉害你们应该很清楚!’。我被他点了穴道也问不了他别的。”卫与曼道。

    “他长什么样子”

     



(五百一十二)难度
    “滚吧!”聂挥毫手一挥,斜了一眼卫与曼。

    卫与曼站起身来赶忙离开了。

    当晚,简良跟谢汇见面后不久就见了乔岸波。

    “你不是说铁红焰比试时用白马吗可她今天用的是红马。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能不能给出个能让我信服的解释”简良问道。

    “这就奇怪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并没骗您。我当天在树后真的听少族长的师傅说就用那匹白马,少族长也同意了啊!”乔岸波说道。

    多日前,铁红焰骑白马跃云射箭时,武寻胜发现了大树后面有个他看着有点熟悉的人影,那人正是乔岸波。

    乔岸波出现在那里,是想了解铁红焰的情况。

    一些天以前,简良给了乔岸波一个任务就是让他去了解铁红焰的情况。想了解铁红焰的情况并不容易,如果闯到铁红焰经常出现的地方就容易被人发现。由于他之前曾经在树林里指使左有群给铁红焰下毒,他又感觉那件事似乎有人知道些什么,所以他知道如果自己出现在容易了解铁红焰的场所实际上是极其危险的。那时他就想,能不亲自去了解就不亲自去了解。但若是特意去询问别人,同样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别人会好奇他为什么问这些,到时候一旦出现什么问题,他肯定难免被揪出来。

    正当乔岸波感到这个任务很有难度,事情很棘手的时候,他听到了那两个铁万刀的手下边走边聊天,还谈到了铁红焰



(五百一十三)时段
    他暗地里去了一些地方,却没获取什么足够有用的信息。可他那样无法向简良报告,便冒险到了东骑射场附近,藏在暗处试图了解铁红焰的情况。那日,他听到千锐说铁红焰比试时用那匹白马,铁红焰也表示就用那匹时,甚是欣喜,心想,总算能给简良带去有用的信息了。

    骑射比试前一天,简良便指使乔岸波夜里去给那匹白马下药。当日在那个非常隐蔽之处,正是简良问乔岸波:“今天夜里下药吧”回答“是的”的人就是乔岸波。当时简良担心出什么差错,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少族长明日比试时就用那匹白马”乔岸波表示确定并把那日看到的情景叙述了一遍,简良便放心让他去下手了。

    简良让乔岸波计算好时间给铁红焰的白马跃云下的药并不能致命。那种药能让那匹马在比试开始后的一段时间内无精打采,过了比试的时段便很快就能恢复之前精力旺盛的状态。由于比试规则规定比试过程中参加骑射比试者是绝对禁止跟比试场外之人说话的,这样一来,如果铁红焰在比试场上因马有问题而表现不佳,马出了什么问题也只能等比试结束后再说了。但按简良的设计,比试结束后别人去检查马时,那马已经恢复原来的状态了,这样,铁红焰也就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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