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那卢书记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我觉得,能不能先给高峡村的支书,或者村长去个电话,把路腾开。”
“好!”
卢书记二话不说,一个电话打到了高峡村的村委会,那面很快就接通了村支书。
“老肖,你们搞什么名堂,怎么把矿山的路封了!”
“哎呀,卢书记,这事情把我整的也头大的很,我刚从路上回来,怎么劝,他们都不撤,你说我能咋办啊,现在是打不敢打,骂不敢骂,就凭哄,但想哄他们回来,我手里也得有个馍馍吧,我什么都没有,根本哄不会来!”
卢书记一听对方的话,就是搪塞,他大声的说:“肖支书,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开道,不然我就让派出所上了。”
“卢书记,这可不敢啊,带头堵路的七八个都是老兵,这些人可不是派出所娃娃能吓唬的,搞不好,他们还说要到县政府去游行呢!”
卢书记一听这话,真还有点没折,那些老兵他也是听说过,都是六七十岁的伤残战士,好几个都有军功在身,你把他们动一下试试,他们真敢到乡政府和县委去闹的,现在乡里有一条重中之重的事情,那就是要保持和谐,杜绝上访和群体事件,这样的事情只要一出,乡里的一二把手肯定要背黑锅,受处分。
他不由的胆怯了,语气也一下软了很多。
“老肖啊,这个矿也是乡里参股的,你们这样闹,对谁都没好处,你到路上去,好好的做做工作,尽快把路让开!”
那面的肖支书嘴里答应着,说自己去试试。
不过以夏文博的观察,事情到这一步,几乎和没有处理一样,看来还得想其他办法,在处理突发状况的能力上,卢书记的确有些优柔寡断,力不从心。
从卢书记办公室出来,夏文博决定自己到堵路的现场去看看,人家周若菊是看着自己的面子,才来承包了矿山,别人能躲,自己却绝不能躲事,哪怕不成,也要尽力而为。
他开上了给他新配发的jeep2500,很拉风的出了乡政府,走了十来分钟,夏文博又想到了刚才那个肖支书的话,就算是骗他们,手里也得有个馍馍,是啊!自己就这样去,那还不是白跑一趟,总的找个馍馍吧!
他降低了速度,慢慢的跑着,想着。
一会,他拿出了手机,给张总挂了过去。
“老张,这两天怎么样啊!”
“是夏乡长吧,呵呵,一切正常,我在市里跑手续,那面已经安排人着手准备了,你放心,一个月之内,联合种植的项目和药厂同时启动。”
“好好,那就好,对了,你药厂招工进展怎么样!”
“还行,技术人员都从外面找,工人用本地的!”
“那能再给我留几十个名额吗!”
张总立马答应了,说别人的要求需要考虑,但夏文博的要求他会无条件照办,夏文博感谢了几句,两人又谈了谈项目的准备情况,这才挂上了电话。
现在夏文博心里有点底气了,上次对付柳家哑村就是用了一些药厂招工的名额,这次说不定还能故伎重演,虽然未必管用,但手里有点底牌,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吧!
车在山路上渐渐的提速了,开车对夏文博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在上大学前,他都开过车,后来大学几年也几乎没有停止过摸车,直到来了清流县,夏文博才很少动车了,但这开车手艺,却不会忘记的。
这样紧跑慢赶的,用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他总算是赶到了堵路的现场,往前一看,我勒个去,得亏没有动派出所的人,不然今天真的会出麻烦,就见高峡村的几百个老人,妇女,儿童,齐刷刷的坐在前面的道路上,这一块道路本来就很险峻,两面是万丈悬崖,中间也就是勉强能错个车。
村民可能也想到乡上会动用派出所的警察,所以在最外面坐着八九个全身军装的老头子,那很有年代感的军装上还挂满了各种奖章,看着他们那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表情,夏文博想,不要说是派出所的几个毛头民警,就算是来了正规军,这些老头只怕也不会退缩。
更严重的是,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段,一但发生冲突,场面失控,很可能会造成妇女儿童坠落悬崖的事故,真要出那样的一个事故,恐怕东岭乡谁都承担不起。
权柄:爱在征途 第二百五十七章:辉煌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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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博把车停在了路边,看一看两面的悬崖深渊,心里也是有点发虚的,走到这一步,只能进,不能退,不是他多勇敢,而是想退回去你的有地方掉头啊,这路窄的,能掉头才怪。
夏文博一下车,前面这些身穿军装的老头就站起来了,一个个像斗鸡似的,高昂着头,挺起了胸膛。
其中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闷声问:“你干什么的!”
夏文博陪个笑脸:“我倒前面去办事,这里怎么都堵住了!”
“这条路就通矿山,你到那办事啊!”
“额,我去矿山!”
“今天矿山休假,你请回吧!”
夏文博苦笑一声,说:“各位大爷,我倒是想回,但这哪有掉头的地方,要不你们让让,我倒前面找个宽敞点的地方掉头!”
老头也四处一看,可不是吗,真还回不去了,但他也不想让路。
“那就没办法了,小伙子,你干脆陪着我们等吧!”
“可是大爷,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在没有摸清对方的想法之前,夏文博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等矿山答应我们的条件,或者等乡里派人来协调我们的条件!”
夏文博摇摇头,像是很无聊的东看看,西看看,最后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觉得不对劲,又掏出了香烟,给对方的几个老头子一人发了一支,大家见他还算客气,也没吵闹,就接过了香烟,各自又坐了下来,放松了警惕。
夏文博也凑过去,在他们的旁边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们闲扯着,夏文博说自己的老爹也是军人,曾经还在南方战役中荣立了几次军功,这一下,让老头们立即来精神了,开始和夏文博谈起了战争年代的那些往事。
夏文博起初是应付着,装着听,不要看他睁大眼睛,一会点头,一会颔首,一惊一乍的样子!屁!这都是从政府办公室学的,每次开会,大家都那个表情,看上去挺认真,会后你要问他们今天讲的什么?绝对他们会张口结舌,说没太注意。
夏文博还特别的对这些天天抱着过去的事迹不断回忆的人烦,他真的是烦,因为家里就有一个,夏文博记得,小的时候,当他把水果皮削厚一点,老爹就会说,你小子,当年我们在猫耳洞里,一个苹果上百人吃,你太浪费了。
当夏文博说走路累,想要开车出去的时候,老爹一定又会说,你小子,当年我们就靠两条腿,一夜之间横行了上百里。
当夏文博.......哎,反正不管你做什么事情,老爹总能把话题引到当年上去,一天两天也就罢了,但整整的二十多年啊,你说夏文博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可是,今天他不得不听,不得不从假装听,演变成为真的听,不是他想听,而是老头子们会说着,说着,冷不丁的问一句:“咦,我说到哪了!”
夏文博不能回答不上啊,那样的后果一定是激怒了这帮老同志,最后事情不仅解决不了,自己说不定还会被痛扁一顿。
他开始认真的听了,听着,听着,夏文博第一次对那些无畏的,热血的,勇于献身的精神感动了,这些普普通通的老头,曾经为了一个理想,一个信念,带着诀别的壮志,奔赴前线,在他们当时的理解中,自己牺牲了没关系,只要国家和人民好就成。
简简单单的理念,支撑他们战胜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
一个老头讲,他们最惨烈的一场战斗是在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展开的,他们和数倍于他们的敌人遭遇了,遍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峡谷,老头说,同村的一个老乡右臂被打断了,却扑上去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面目狰狞;他们叫喊着,冲锋着,有许多倒了下来,呼啸着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黑暗,枪弹从每个黑暗的角落里放射出来。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到处是呻吟声,他们班长一条腿被炸断了,背靠着岩石,一面流血,一面镇静地给步枪装上子弹,一次次的向前面黑暗中放枪......
夏文博的思维慢慢的融入到了那惨烈的战斗中,他无法想象,当时为什么这些老头会继续冲锋,为什么明明都已经活不成了,还要尽力的砍杀一个敌人,或许,这就是军人的骨气,这就是华夏军人的亮剑精神。
夏文博不由的又想,难怪老爹他们总会回忆那些过去的往事,那是因为,现在的华夏,已经缺少了这种精神,这让他们看着心痛,想着心惊。
老头子讲完了,其他的人都沉默了,他们是一个村的,当年都在一起经历过那场战役,他们也被那个回忆给勾起了往日的情怀。
夏文博一样的被感染,被感动,被震撼了。
他缓缓的站起来,给这些风烛残年的老头深深的鞠了一躬。
“刷!”这些老头也一同站起,给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夏文博看到,其中一个老头少了右胳膊,他是用左面的手在给自己敬礼。
大家默默无语的又坐下了,夏文博好一会都什么也没说,他真不想对他们提起这次的事情,同时,他也痛心疾首的想,这些人都曾经有过灿烂和辉煌,但是,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却是在让人无法原谅,人总是会变的,只是,他们的变化是在太大。
“小伙子,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哎,现在已经没人愿意听了,谢谢你能认真的倾听,这样,我给大家说说,你先过去吧!”那个讲故事的老头对夏文博生产了很大的认同感。
夏文博微微的摇摇头,说:“你们都是共和国的骄傲,都是人民的功臣,可是,我不明白,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堵路,这和你们所做的那些事情格格不入!”
夏文博的话并不重,声音也不高,但同样的带给了几个老头一种震撼,夏文博分明看到,其中的两个老头,脸上已经出现难为情的表情。
还是刚才讲故事的那个老头说话了:“年轻人啊,说句难听的话,我们现在是倚老卖老,耍赖放刁,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们穷啊,人穷志短,我们这把老骨头不算什么,再苦也能撑着,但是,你看看,还有孩子,他们要生活,要上学,所以今天,我们也是老脸不要了,就为他们当一次刁民。”
夏文博想好的一些劝住的话,在这一刻都说不出来了,是的,他们还能有其他办法吗?没有了,村里健壮的年轻人为了给老婆孩子弄一口饭吃,他们背井离乡,到大城市去做苦力,剩下这些妇女儿童,老弱病残,他们还能怎么办?
夏文博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再一次点上了烟。
“小伙子,你到底做什么的!”夏文博刚才的话,显然让老头子们起疑了。
夏文博正要说话,见后面一个妇女端着一筐子玉面馒头,送了过来。
“几位大爷,该吃饭了!”
“好的,狗儿她娘,今天我们又蹭你家饭了。”
“嗨,没事的,你们这不是也在为大伙办事吗,有你们在,我们才心里有点底气。”
女人一面说,一面给大家发这馒头,发完了这些老头,她疑惑的看了看夏文博,犹豫一下,拿出了一个馒头和一条小干鱼,递过来。
夏文博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接过来。
一个老头说:“吃吧小伙子,吃完了我们给你让条路,你先过去!”
夏文博也就不在客气了,接过馒头,咬上一口,你别说,味道还不错,但夏文博还知道,很少吃玉米馒头的人都会觉得这个馒头不错,香甜可口,据说还有很高的营养价值。
但是,当你多吃几口之后,你就会发现,那些玉米茬子会满嘴乱串,很难吞咽,在多吃几口,所有的香味你都不会感觉到,你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换上一个细面白馒头。
夏文博当然不会换,也没地方换,他就着那个鱼干,一口口吃掉了馒头,不过,他对手里的那条干鱼有了兴趣。
“大爷,这干鱼味道不错,应该是你们本地的冷水鱼吧!”
“嘿,小伙连我们冷水鱼都知道啊,不错,这就是我们的特产,香吧,不过要是活杀活煮,那味道会更好的。”
夏文博连连的点头,上次在夕月酒楼吃饭的时候,还听柳儿讲过这种鱼,说这是高峡村的特产,因为生活在山区的冷水湖中,生长周期长,而且高峡村的好几个湖都是岩石为底,这里生活的鱼,比起什么鲤鱼,草鱼,鲶鱼,味道要好许多,还没有泥土腥味。
“大爷,这些鱼是你们自己养殖的吗!”
“不是的,这都是野生的,我们村好几个大湖,面积太大了,哪有能力养这些!”
夏文博眼前一亮,一个想法跃然而出,不错,自己就从这上面下点功夫。
权柄:爱在征途 第二百五十八章:斗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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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博想了想,又给老人们发上了香烟,然后说:“各位大爷,不瞒你们说,我今天来就是想劝你们回去的!”
这话一出来,老头们顿时脸色都一变,刚才的和蔼可亲消失殆尽,特别是哪个给夏文博讲故事的老头,呼的一下站起来,声色俱厉的说:“你是乡上派来的!”
“是啊,我是新来的副乡长。”
老头上下打量着夏文博,最后不屑的冷笑一声说:“小伙子,你还是个副乡长?你以为就凭你也能处理这件事情吗?告诉你,甭说你一个副乡长,就是高明德亲自来了,老子也不尿他。”
夏文博点点头,平静的笑笑,用眼光一一扫过这些老头,说:“我本来也是准备应付一下,并不指望真的能劝你们回去,因为我知道,你们已经做好了常年在这里封路的准备,我呢,只是有点同情那些小孩,他们随爷爷奶奶和妈妈们陪着你们在这里,学也上不成,有家不能回,真是可怜。”
夏文博的话让老头们一愣,他们并没有常年在此蹲守的想法,怎么乡政府会这样想?难不成今天晚上大家还要在这荒郊野岭里睡觉不成?
同时,他们也知道让这些孩子来是不对的,可是,家里人都来了,孩子不来谁照看呢?
“我们......”老头迟疑着,他不能说他们并没有打算长期封路,只要硬着头皮说:“只要矿山部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就一直在这住着。”
“嗯,嗯,这点乡政府也知道,不过高乡长他们估计是来不了,这家矿山的老板正在乡政府谈撤资的事情,他们对你们提出的条件根本都没法兑现,又担心你们一直这样守着,你说三五天时间还好说,你们要是在这里住上一月,两月的,他们肯定赔钱,所以都不想干了。”
这个信息一下让老头们紧张起来了,本来矿山还说准备给村里每年十万的道路养护费,现在人家要是跑了,这钱可就一分钱都拿不到,而且,真让大家在路上住几个月,那谁受的了?
老头们相互看看,眼中难以掩饰的多出了几分担忧。
夏文博又叹一口气,很可惜的说:“这矿山只怕又要停产了,也好,我们也能省很多事情。那大爷啊,你能给我个准信不?你们大概要在这里守几个月,我好回去交差!”
“我们,我们......”老头不知道该说多少天了,说短了,肯定没有效果,说长了,这年轻人回去一说,矿山肯定停工,村里可就一点好处都没有了,对这样重大的事情,老头不敢轻易吐口。
“大爷,没事的,我不会让你们离开了,乡里也说过,你们都是老军人,老英雄,绝不会动用派出所强行驱离,所以你们守多久都成,给我一个大概的时间就成,到时候我们乡里说不定还要安排一些慰问,搞点捐赠什么的给你们送来。”
夏文博说的真真的,几个老头心里却都有些发毛了,乡里咋就不管了?派这么一个毛头小伙来应付一下我们,回去一汇报,也就不了了之,我们岂不是瞎忙活?
“你,你等一下,我们商量个时间!”老头觉得,敌情有变,他们必须发挥集体的智慧了。
夏文博掏出了第二包烟,给大家发,但这次老头们都不要了,夏文博自己点上,等着他们商量。
几个老头离开夏文博一点距离,聚在一起,嘀咕起来。
一个老头说:“咋弄!乡里不管,矿山要撤资!”
那个没有右胳膊的老头用左手抓几下脑袋,说:“这事情麻烦呢,我们是和矿老板谈条件,又不能因为这个到乡政府去讨个说法,但一直守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
“是啊是啊,万一人家不干了,我们村一年到手的十万也没有了,你说乡亲们事后会不会怪我们!”
讲故事的老头摇着头,心里也开始发虚了,这可是斗智斗勇的事情,分寸要掌握的恰到好处,过了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文博心中暗笑着,虽然欺负老头子们的智商有点不地道,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先灭了他们的气势,后面才好谈。
夏文博一面抽着烟,一面开始浏览器周边的环境了,极目远眺,山路蜿蜒,不宽的路径两边青草,野花,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站在山路往上仰望,夏文博头脑中所有形容山之高大,巍峨的词一股脑儿全涌了出来,但最终夏文博无法准确地用上一个,只能在心里发出深深的慨叹一句,美!很美!墨黛色的浓云缠绕山间,且不说置身其间,就是看着都有凉意袭来的感觉。
一支烟抽完了,老头们的商议也得出了一个结果。
那个讲故事的老头这会早就没有了刚才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感觉了,他很谨慎,也很小心的试探着问:“请问这位小同志,你贵姓啊!”
“啊,我都忘记给你们介绍了,我叫夏文博,刚来不久!”
“你,你是夏文博!哎呀,我们听说过你,听说过你,这矿山,还有柳家哑的土地流转都是你介绍来的吧?听说你原来在县里还是个大局长,因为得罪了权贵,被贬到我们东岭乡,对不对!你也算不畏权贵的硬骨头,我们敬佩你!”
嗨!夏文博没想到自己的在东岭乡的知名度还不错呢?
他很谦虚的笑笑,说:“老爷子,你说的都对,只是敬佩就谈不上了,我心里对你们才更加敬佩,你们在我心中是大英雄,你们的高风亮节,你们的不畏生死,你的的节操和大意.......”
“夏乡长,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这会不谈这个!”老头那黑的发亮的脸膛上竟然也显出了一片红晕,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娘的,谁见过大英雄坐在路上耍赖皮吗?
“奥,对对,还是谈谈你们准备在这路住多久!”
“这个,夏乡长啊,老夫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讲!”老头讪讪的说。
“讲!”
“好,那我说啦,既然这矿山是你引进的,你和他们老板一定挺熟的吧!”
“熟的很,我们是朋友!”
老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哎呀,这我们可不知道老板是夏乡长的朋友,不知者不怪,既然你们是朋友,能不能帮我们谈谈,其实我们也没有指望要矿山的名额,我们就想多要点钱!”
夏文博笑了,对高峡村报出的那个上矿山上班的名单,他当时看过就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可能都是老人去,原来他们不过是利用那个名单,想多敲诈一点好处而已。
“那么请问老爷子,你们想要多少钱!”
“夏乡长,你看能不能让矿山一年给二十万啊,你不知道,我们村耕地少,土地贫瘠,每年粮食产量很低,多一点钱,可以让大家好过一点。”
夏文博微微的摇摇头。
八九个老头子一下眼中尽是失望,夏文博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让他们觉得脸上是泼了一盆冷水。
夏文博说话了:“各位老爷子,你们的这个要求实在不高,我一句话就能给你们要到这个数字!”
“啊!你答应了!”老头们在心灵经历了一次动荡起伏后,又都露出了希望。
“当然可以答应,你们也知道,我和老板是朋友!不过,我还想给大家支出另外的一条路供你们选择!”
“什么路?你说说,说说!”在条件得到了夏文博的应答后,老头们更想听听他还有什么想法。
“其实我觉得各位大爷应该把眼光看长远点,一年二十万真的很少,你们全村上千人,二十万每人连二百元都分不到,这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暂解一点穷困而已,我到希望,你们能一年挣一百万,二百万,这不是梦想,完全可以实现。”
“一百万!老天,这可不得去抢银行!”
夏文博朗声大笑:“到不至于,我有一个朋友准备在河坝村和你们村交界的地方搞一个原生态旅游,观光,野生养殖一条龙的项目,我觉得,你们这里峡谷风景优美,特别是你们的冷水鱼,更是一绝,我可以建议她和你们联合养殖冷水鱼,那样,除了游客们饮食和购买之外,还能销往其他城市,还能做深加工,想一下,一斤野生鱼就算分到你们手里一元钱,但你们那几万亩的湖泊,怎么说一年也能养殖百八十万斤吧!”
老头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好半天都合不拢,他们心里很清楚,真要把那些湖泊全部养上鱼,百八十万算个毛了,几百万斤都没问题。
“而且,到那个时候,你们村里的妇女,老人都能有事干,到矿上去你们肯定干不了,但养鱼,守护这些事情你们应该更有经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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