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他们继续喝酒,继续聊天,夏文博今天的酒量发挥很好,他说以后可能会来的少了,所以这次要把心雨茶楼的酒喝个够。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夏文博这会本不想接电话,他今天接的电话已经太多了。
但不行,这是周若菊的电话,夏文博在迟疑之后,还是接通了。
“喂,若菊啊,呵呵,我啊,我正在老杜这里喝酒呢!”
“那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你该不会也想喝酒了吧!”
“不,我今天要陪你好好喝几杯!”
夏文博对杜军毅笑笑,说:“老杜,估计还得加菜,酒恐怕也不够了,周若菊要来,不过你放心啊,今天的茶钱,酒钱我给!”
杜军毅说:“就你也吃不垮我这个茶楼。”
不过杜军毅眼中的忧郁却多出了几分,他很矛盾,他既担心夏文博和周若菊走的太近,怕他们擦出了情感的火花,那自己就对不起小姐了,自己之所以来到清流县,也正是为了替小姐监督这个夏文博。
但同时,杜军毅内心深处又有另外的一种期盼,假如夏文博在清流县找到了真爱,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内心的矛盾让陷入了沉思。
“嗨嗨,老杜,喝酒啊,真担心我不给钱啊,得,我让你放下心来。”夏文博唰的一下,掏出了钱包,拍在了桌上。
杜军毅停止了沉思,看着夏文博的钱包,微微一笑:“好,不过包里的钱都要拿出来,免得以后你不经常来了,过去的欠账我没法收!”
“嗨,这可不行,过去那么多谁算的清啊,就收今天的。”
杜军毅哼一声,端起了酒杯,和夏文博碰了一下,一口喝干。
“文博,我去后厨安排一下,再弄两个菜,免得周若菊来了一看都是剩菜了。”
夏文博连连点头,看着杜军毅走了出去。
杜军毅到了外面,给服务员交代了几句话,却走进了一个没人的包间,拿出了电话,他连续拨了好几次,那面都没人接听。
想一想,杜军毅又换了一个号码:“伯母,我军毅啊,想,想你和伯父,等这里稍微闲一点,我回去看你们,我想问下,小婷到国外去还没回来吗?我联系不上她!”
那面是一个地道的上海女人的声音:“唔也不晓得阿婷有没有回来啊,好像说去南非谈一笔生意,侬也不在阿婷身边,唔好哈丝丝啦!”
“那行吧,伯母你先休息,阿婷那么聪明的人,不会有事的,我一会再联系。”
杜军毅关掉了手机,想了想,又发了一条短信,这才返回了夏文博坐的包间。
两人在聊了一会,周若菊来了。
她还是那样的漂亮,成熟,感性,在经历过风雨的她,形成了青春颠峰中美的极致,淡雅的连衣裙,显得那么轻盈,简直就像天边飘来一朵云片。标准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那稳重端庄的气质,再随意的人见了她都会小心翼翼。
不过她眼中却是忧郁的,她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端起了一个酒杯,倒上酒:“文博,我敬你!”
“呵呵,搞得这么严肃的,喝!”
两人喝掉了杯中的美酒。
她再一次给自己和夏文博都倒满:“第二杯!”
夏文博也什么话都不说了,他们又喝掉,就这样,他们连喝了三杯,周若菊的小脸也已经变成了桃红。
“文博,如果你干的不顺心......”
夏文博举起了手,没有让周若菊说下去:“若菊,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关心我,但是,我还会继续走下去,这点挫折算什么?什么都不算!特别是当我逐渐的感到手里的权利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金钱,而是能够为了别人获得公平,公正和幸福的时候,我就格外坦然并欣然的认可了这份工作。”
周若菊怔怔的看着夏文博,她完完全全的被夏文博博大的胸怀和那份凝重的情怀所感动了,她真的感到自己这一生很幸运,能够结识了这样一个奇男子。
她觉得,自己刚刚在路上想好的所有安慰的话都不用再说了,他,不用自己安慰,他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喝酒,我们再陪三杯!”
“那个若菊啊,你行不行啊!”夏文博在和三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他无法保证周若菊也没问题。
“喝,什么都不要说!喝醉了你背我回去!”她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看着周若菊那份温柔、那份美感、那份妩媚,夏文博端起了酒杯,陪着她喝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最后反正周若菊趴在夏文博的腿上睡着了,夏文博呢?他是趴在地上睡着了,这也就是说,他们两人都在包间的地板上,只有杜军毅一个人是清醒的,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叹口气,关掉了包间的灯光,离开了。
杜军毅在返回自己住的房间之后,又一次的拿起了电话,一次次的拨号,不次次的没有应答,最后连杜军毅都不得不担忧起来。
“这丫头,一点心都不长!不知道人家多担心!”
大概在他抱怨之后的半个小时后,电话响了,他一个咕噜从床上做起来,手忙脚乱的接通了电话。
“喂,喂,张玥婷,奥,小姐,是你吗!”
“军毅哥,是我啊,你那几点,没影响你休息吧!”
杜军毅长吁一口气:“谢天谢地,我真怕你被哪一位酋长就留下做小老婆了。”
“嘻嘻,哪能啊,我在南非最大的钻石生产省林波波省(limpopo),他们给我了“国宾”待遇,这两天啊,都有一辆volvo防弹轿车给我开路,我们公司的防弹悍马跟随,你想一下,酋长见了我都躲着呢!再说了,人家说我太白了,身体不健康!”
“哈哈哈,没事就好,伯母也很担心你,一直联系不上!”
“我到钻石开采场去了,那里什么信号都没有。对了,那个家伙最近怎么样!”
“不太好啊,刚刚我才知道,他被人陷害,所以将调往乡下工作!”
”啊,怎么会这样,谁陷害的他?”
“好像是他们局下面的一个所长,但我觉得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我估计和上次他反对茶城的项目有关!”
“哼,你管他是因为什么,反正不能让他白白受气,等我回去了问清他,我再帮他调整。”
“好的,我明白!”
杜军毅放下电话后,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凶悍和冷厉之气。
权柄:爱在征途 第二百零七章:古色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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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文博醒来看到了抱着自己腿正呼呼大睡的周若菊,他有那么一会还搞不清状况,心在咚咚的跳着,慢慢的,慢慢的,他这才回忆起昨晚上的那一顿好酒。
夏文博不由的哑然失笑,他看到了周若菊娇媚的脸颊上依旧挂着粉红粉红的颜色,她抱着夏文博的腿,把脸放在夏文博某个要命的地方,这也就是周若菊睡熟了,要是她发现自己的这个样子,夏文博估计,她羞的指不定会跳河呢。
夏文博悄悄的从周若菊的怀中扯出了腿,这个动作用了他足足有五六分钟的时间,等完全脱离之后,他轻脚轻手的离开了包间。
外面的小妹妹们正在打扫卫生,夏文博到卫生间去洗一把脸,看看时间,一分钟都不敢耽误的跑回了政府宿舍,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
他决定,今天就到东林乡去报道了,本来昨天组织部还说安排一个人和他一起去,夏文博拒绝了,他觉得与其让一个组织部的小喽啰送自己,还不如自己低调的前往,假如组织部长亲自送,那还差不多,但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而国土资源局的曲书记和斐雪慧都说他走的时候用局里的车送他,夏文博想拒绝,没拒绝的了,他也只好答应了,不过,他并不想那样做。
夏文博谁都没有告诉,包括袁青玉他都没有说,他只想安静的一个人走,他怕看到离别的眼泪。
从县城到东岭乡每天只有往返一趟班车,都是早上,不是说县运输公司没车,而是哪里的客流量实在太小,再加上和县城相隔50多公里,而且大部分都是乡道,路况也不好,一个来回都要四五个小时,坐不满人亏损挺大的。
夏文博上车之后,放置好行李,发现车上还没有坐满,他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往乡间而去,他今天的精神不错,都看看,西望望,山间田野风光无限,这班车也像是慢车一样,走走停停,一会下几个人,一会又上几个人,夏文博感觉,这路上跑的时间还没有停的时间长。
这也难怪,短途班车都是如此,农村很多人住的前部靠村,后不靠乡的,比较零散,你要路上不停,估计这车更没人做了。
司机还不错,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耐性挺好。
跑了一会,前面一个妇女提着几个包,还带着一个孩子在路边招手。
停车后,这妇女上来了,刚好夏文博的旁边有个座位,女人抱着孩子坐了过来,对着夏文博笑了笑。
夏文博也笑一下,看一眼这女人也就20来岁,长的倒还水灵灵的,这样的年纪啊,放在农村被称之为大嫂,搁在大城市,这都还是小年轻呢!农村女孩都结婚早,很多人都不够结婚年龄,也办上几桌酒席,先过起了夫妻生活,等再长些年,岁数够了,带着孩子一起去领结婚证。
车又开了,她怀里的小孩叽叽哇哇的哭了起来,夏文博正要问是不是渴了,自己带的有矿泉水。
“大嫂,他喝水吗!”
“不喝,这孩子就这毛病,一闲着就想吃!”
说着话,女人一撩衣服,哇塞!吓了夏文博一跳,女人直接露出了胸口来,也没有罩罩,直接噻进了孩子的嘴里,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女人对夏文博笑笑说:“你看看,这下他不哭了!”
夏文博这会哪里好意思看小孩啊,只能点点头,但女人那胸在他的心里闪动。
夏文博缓缓的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稳住神,不要激动,也不要往哪个地方看,可是心里想不激动,身体却很难控制,一会,眼睛不由自主的,莫名其妙的,下意思的就往哪片雪白的地方上看上两眼。
真漂亮,夏文博从来都没有在如此阳光灿烂的天气,如此清晰的看过它。
每一次瞅上一眼,夏文博都会心惊胆跳,气喘吁吁,太清晰,太美丽。
这也就罢了,最恼火的是,那小孩还不好好的吃,他或者并不是饿,最后那个少妇也有些生气了,装着声色俱厉的样子,对小孩说:“宝儿,赶快吃啊,再不是我给旁边这个叔叔吃了,他一吃,你就没有了。”
这话听得夏文博一阵一阵的激动和期待啊。
但小孩还是不吃,继续玩着,东张西望的看着车里的人,像是故意的对夏文博笑笑。
于是,少妇就不断的说着小孩,让他赶快吃。
而夏文博也就怀着真诚期待的心情,耐心的,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他想,这小孩真好,不吃,不吃,就不吃,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只有这样,我才有希望。
但是,她们还是让夏文博失望了,她们直接给夏文博泼了一盆冷水,因为那个少妇根本都没有兑现她的承诺,到一棵歪脖子树边的时候,女人喊一声:“师傅停车!”她就掩上了衣服,裹好那对雪原,抱着小孩,连一个道歉的话都没有给夏文博说,就那样施施然的走了。
夏文博傻眼了,我的个娘啊,你真走了啊!不给我吃了?
大家想想,夏文博多失落啊。
就这样摇摇晃晃的跑了两个多小时,司机喊要到终点了,大家带好直接的行李,准备下车。
夏文博放眼看去,前面有一个不大的镇子不大,青砖绿瓦,古色古香,据夏文博最近两天在手机上查询的情况,这个东岭乡啊,大概有二万多人口,在整个清流县来说,算是比较小的乡,这个乡地属清流县和其他两个县的交界处,也正因为如此,这里的民风刁悍,解放前这里的土匪居多,这里很多人的爷爷,奶奶,三叔,五爸的都曾经当过土匪。
后来全国解放了,但这里的人也还是经常会为上下水源,山林分界等等小事情展开械斗,所以外地人也不大敢到这里来做生意,都怕吃亏。
夏文博也不用问别人,车就停在离乡镇府不远的地方,上面那个牌子看的清清楚楚的,夏文博没有急于进去,他先站在外面把镇子仔细的浏览了一遍,乡政府的对面是一条小河,这和其他乡大抵相同,过去的人不会打井,都是靠着水源居住。
镇子的外围,南边是一座大山,看上去郁郁葱葱的,北边也是山,山上修了好多梯田,都种着玉米,单单从景色上来说,到还是很别致的,只有西面有一条大路,通往县城,而东面就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了,大概也最多能过一辆小车。
在南面的山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座寺庙。红墙金顶,顶子上绝对不是黄金,但阳光这一照,依然闪闪发光。
这一点夏文博也从网上看过,说东岭乡还说很多人比较信这个,有的人生病了,也不去医院看,反而喜欢找一些什么道士啊,巫婆啊在自己家里折腾一番,放几声炮,杀个鸡,洒一圈鸡血,最后不仅多花很多钱,连家里的鸡也被人家带走了,说这是神鸡,要带回去念经。
念个辣子啊,回去绝对熬上一锅。
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镇子看着不大,却也什么都有,前面是一个卫生所,粮站,农机产,银行,文化馆,工商所,税务所等等很多的单位,这一块相对人少,中间看上去人就多了,也繁华很多,大概是一条商业街,夏文博从这里看不太清楚,但目光所及能看到鞋店、书店,卖食品的,还有门口晾满了毛巾的美容店,这个夏文博最清楚了,那是美容店的招牌。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美容店还不少呢,好多门口都晾晒着毛巾,
要知道,没有小姐这样的美容店根本无法存活,光剃头用的了这么多?但既然有小姐,那就要有生意,不然小姐也留不住啊,所以夏文博暗自好笑,看来这里的文化生活很丰富吗?
好像最后面街道上还有几个四五层高的楼房,其中有一个上面的牌子写着什么酒楼,有一个古代酒幡一样的三角旗子在随风飘扬。
夏文博伸一个懒腰,嘿嘿的笑了,还不错嘛,这山清水秀的,挺好,挺好!
提着行李,他迈步走进了乡政府的大院,院子也不大,中间修了一个花坛,顺着花坛左右是几排房子,都是过去的那种青砖瓦房,在最后面有个三层的小楼像是新修时间不久,不过看着和院子里的格调很不搭,说真的,夏文博还是喜欢这种古色古香的味道。
权柄:爱在征途 第二百零八章:初见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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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可能到了吃饭时间,乡政府里稀稀拉拉的人不多,很多房门都关着,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住,夏文博提着行李,一个人慢慢的往后面走,路上遇到一个干部摸样的人,问一声:“嗨嗨,你干什么的?”
夏文博忙给人家发支烟,说:“我是新调来的,找乡长和书记报道!”
“奥,大学生啊,你往后一直走,那个红楼的三层有牌子!”
“好好!”
夏文博自己都有点想笑了,光听说厦门有个红楼,没想到东岭还有一个,他们也真敢叫啊。
埋着头,夏文博到了后面的红楼,顺着牌子找过去,我草,光看牌子都能把夏文博看的眼花缭乱,这三层的小红楼里住的都是东岭乡直辖部门,也俗称为“七站八所”,是有乡财政直接发工资,什么农业技术推广站、林业站、果树站、水利站、渔技站、农业机械管理站、经管站、财政所、司法所、计划生育服务站、文化站、广播站、残联、农村养老保险管理所、科委等等。
夏文博咋舌不已,这要加上那些县局派遣下来的住乡机构,什么派出所、法庭、国土所、工商所、税务所、粮管所、食品站、公路站、交通管理站、农电站、供销社、物资站、农村信用合作社、邮政局、蚕茧站、畜牧兽医站等等,俨然是一个小天地啊。
不过夏文博也知道, 一般机关政府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把手总是安排在左边上首位置,事实上,真正懂得风水的人说,要是一个四合院的话,单位的正头头儿应该位于西北角,因为这里是所谓“八卦”的“乾”位,乾为阳,为天,为大,为主事的当家人。
比如武则天墓叫乾陵,就是因为位于西京城的西北方向。所以清流县段书记和其他的历任县委书记,习惯上都是住在县委大院的西北角。
按农村酒席上的坐法,左边为上,说起这些,千万不要以为当官的这么心细,这么琐碎。其实,在各级办公室里干过的人都知道,自上而下,凡是当官的都犯这种毛病,大家在文件名单排列上、大会座次安排上、出行车辆顺序上以及酒席编排座位上等等场合,没有一个不像女人们那样心细,有一点大家心照不宣的官场规矩和迷信,有时神经兮兮的,并且小肚鸡肠。
他还没走到三楼,就看到一块乡政府办公室的牌子,夏文博想了想,敲一下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推开门,办公室里面有两人正在吃饭,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和一个小丫头片子,他们看到夏文博进来有点诧异。
“你是来报道的!提着这么多行李!”
“是啊,是啊,请问乡长和书记在吗!”
女孩笑了,露出了两颗小虎牙,一面吃着饭,一面说:“在是在,不过你报道不需要找乡长书记吧,在这填个表就成了。”
“在这就成!”夏文博真还有点搞不懂程序。
那男青年也说:“是啊,你一个新分配的大学生,就在这报道,先在办公室混着呗,哪天乡长,书记想起你了再说!”
夏文博不由的笑了,说:“我县里安排过来做副乡长的!可不是刚考进来的大学生。”
“啊!”
两个年轻人顿时睁大了眼睛,那小丫头片子一下站起来,围着夏文博走了两圈:“真的假的,你多大啊,都当副乡长了!”
“额,我看着年轻,但实际大学毕业好几年了。”
两个年轻人也不敢怠慢了,倒水的倒水,搬椅子的搬椅子,最后突然感到这些都不对,忙说现在就带着夏文博到三楼去找书记,夏文博吧行李放在办公室,跟着他们上了三楼。
书记办公室的门开着,从里面一阵阵的传出笑声来。
当夏文博他们几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房子里的人,都停住了说笑,一起看了过来。
夏文博打眼一看,里面坐着四五个男人,当中一人,中等身材,四方脸庞,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手指粗大,虽然衣着很一般,但脸上却露出一股子威严,宽宽的浓眉下边,闪动着一对精明、深沉的眼睛。
从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大圈椅上的姿态和所有人都呈现为一个弧度,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他的样子来看,夏文博也就断定,这就东岭乡的乡党委书记卢志海。
不等发问,夏文博便踏前一步:“卢书记,你好,我是夏文博!今天前来向你报道。”
卢志海哎呦一声,站了起来:“夏文博,呵呵呵,昨天组织部来电话,说你要过来,我还正准备安排车到县城接你,你咋自己就来了!”
虽然这只是一句客气话,但夏文博心中还是很温暖的,要知道,就自己这排名第四的副乡长,人家书记能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这个面子,也真的很不容易。
“卢书记你客气了,本来组织部说安排人送我,我想啊,到这里来我就是接受锻炼的,何必在兴师动众。”
“好好,很不错。你们都散了吧,徐主任,你安排一下,通知各单位的主要领导,在家的一个都不能缺,两个小时之后开一个见面会,晚上给夏乡长接风洗尘!”
一个中年男人满脸笑容的点头答应着。
临走的时候,他还特意帮夏文博泡上了一杯茶水,夏文博赶忙客气几句,对这样玲珑剔透的人,夏文博是绝不敢大意的,稍微一不注意,就可能给自己树立一个强敌。
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卢书记拉着夏文博在沙发上坐下,两人点上香烟,卢书记很认真的把夏文博端详一下,说:“年轻人器宇轩昂,胆气过人啊,你的事情我听说了,虽然我弄不清事情的原委,但就冲着你敢于质疑吕秋山副市长钦点的项目,我老头子心中都很佩服,换做我啊,不要说站出来反对,恐怕站起来尿都会吓出来,哈哈哈!”
夏文博确实不敢放开了笑:“卢书记你过奖了,那是我年轻无知,这才惹下了祸端!”
卢书记眼光一闪,心中一动:“你是说这次你的被贬也和那次有关!”
“这.....也不是,那个.....”夏文博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说漏了嘴,这不过是他和袁青玉分析出来的结果,对旁人来说,最好不要暴露自己是被吕秋山打入冷宫的人,那样会让别人不敢接近。
卢书记看出了夏文博的顾虑,淡淡的一笑,说:“夏乡长,你也不用担心,我这个人啊,本来也没多少奔头了,老死也就是这个乡书记封顶了,所以,我不用看别人的眼色,不过今天这话,到此为止,不要再对别人说起。”
夏文博没想到一个乡上的书记竟然也有如此的智慧,心中诧异不已,看来高手在民间这话一点都不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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