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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黄县长头上冒汗水了,要是把这个财神气走了,不要说自己年底的政绩上不去,就算是吕副市长也放不过自己啊。
发改委的刘主任也说话了:“老黄啊,屈董来投资,市里说过要给与最大的优惠,所以你们要灵活一点,土地赔付可以不动,但屈董这块房屋赔付一定要优惠。”
“是,是,刘主任说的对,那屈董啊,你看这样成吗,每平米的赔付再少一百元!”
夏文博听的大吃一惊,本来今天黄科长送来的补偿预案自己都觉得太少,还正准备想想办法,给农户们多争取一点呢,这下倒好,不仅争取不到,还一下少了一百,这让菜农们怎么过。
屈董却眼一瞪:“这样,我也不多说了,每平米就按黄县长说的来,不过我目前资金要用的地方很多,所以这个赔付金要分三次给,每次三分之一,第一次是搬迁的时候,第二次是我开盘销售的时候,第三次是我开始运营的时候。”
“这个.......”黄县长有点不敢回答。
刘主任却把桌子一拍:“行,就这样定了。老黄,你还有不同的意见?”
黄县长一个哆嗦:“没有,绝对没有,我听主任的。”
屈董在这个时候才露出了笑容,不得不说,他今天的运筹很有成效,先用他神秘的身份,以及各路的关系震撼了全场,然后又强行压制住黄县长,获得了最大的利益,可以说,这是一个纵横商场,老谋深算的高手。
这里的事情刚完,几个行长也端着酒杯过来,一起给屈董敬酒,屈董也放下了架子,和几个行长称兄道弟,不时的许一点愿,说可以给他们引见省行行长啊,说可以帮他们下一步的提升等等,听得几个行长满面红光,恨不得给他跪下磕两个响头。
夏文博却慢慢的邹起了眉头,他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心中隐隐约约的感到这里面有些不对,这个屈董固然表现的很好,可是夏文博还是觉得他许多话里都有虚构的成分,这样的一个人真的能干好茶城吗?
而且,更让夏文博觉得奇怪的是,既然这个屈董关系如此厉害,何必到清流县来做这样的一个项目,手里有几个亿,随便在省城弄块地皮,修点房子,都能挣个钵满盆盈。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带着这个疑惑,整个酒宴中夏文博都不在开心了。
酒宴结束之后,夏文博却没有捞到机会送袁青玉回家,两人只能客气几句,各奔东西,不过走了没多远,袁青玉的短消息就发过来了。
“他们先送我回家,你自己过来呦!”
夏文博迟疑片刻,回了一个‘好’字。
他在街上随意的走着,一会就到了袁青玉的楼下,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给袁青玉打了个电话。
“我在楼下了!”
“在楼下还不上来?还让我下去背你啊!”
“这不是怕你家里有人吗,问一下!”
“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袁青玉家里随便什么男人都能进来啊,赶快上来,我没锁门。”
夏文博心中有点得意了,自言自语道:是啊,放眼四顾,在这清流县,谁能随便到此来?唯我夏大侠也!仓朗朗,朗朗,走起!
一溜小跑上了楼,推门而入,桌上放着一杯刚刚沏好的青茶,袁青玉不再客厅里,夏文博过去一看,袁青玉正在浴室洗澡,夏文博就敲敲门,说自己也想洗。
袁青玉说:“少来,你进来光捣蛋了,我想好好的冲冲。”
“不是啊,青玉,你在里面我干什么啊!”
“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不能进来。”
哎,夏文博有点气馁,自己就想好好的欣赏一下袁青玉的身体啊,这都不行?哼!
他站在浴室的门口,静静倾听着浴室传来的流水声,猛的,夏文博大脑里精虫乱串,一下子弯了腰,从浴室下面的通气槅扇往里面看,这一看啊,夏文博登时就睁大了双眼,水流中的袁青玉别有一番风韵,她娇媚百态,慵懒迷离,弧度完美身体,那每一处肌肤的不同的质感,雪白细腻,光滑柔软,两条粉腿也几乎全露在夏文博面前,还有那一片奥黑啊。
正看的带劲,没想到浴室的门一下开了,袁青玉一声断喝:“夏文博,你在干什么?”
夏文博这一惊非同小可,激灵凌的打个冷颤:“青玉啊,我,我在系鞋带啊。”
夏文博一面说着,一面慌乱的站了起来。
“夏文博,你个臭家伙,还系鞋带!你也不看看,你这鞋子有鞋带吗?”
夏文博低头一看,我的太阳啊,这不是进来之后刚换的拖鞋吗?
在一抬头,夏文博的眼睛又直了,忘记了说话,他看到了袁青玉,现在袁青玉的浴巾稍微松开了一点,两颗饱满的绵球,快要全果露在他的眼前,夏文博顺着往下看,她的腿略微张开,那像青草一样的美丽的神秘,从睡衣的开缝中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这一下,看得夏文博热血沸腾,血脉扩张,一股热血直冲到他的脑部。
袁青玉赶忙捂住要害部位,向夏文博轻吼着:“夏文博,你不要这样看我,又不是没有看过,每次咋就怎么饿痨的样子。”
夏文博反应过来,讪讪的笑着,说自己是百看不厌,还很有依据的说:“常言道:顿顿吃肉还想吃,天天爱爱还想爱。”
“你啊,你啊,真那你没办法,走客厅去吧!”面对这样的一个二货,袁青玉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她只能挽住他的胳膊,把他带到了客厅里面。





权柄:爱在征途 一百四十七章:训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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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袁青玉笑嘻嘻的问:“文博,你好厉害啊,你在哪里学的那一招,把酒都倒进袖子里。”
夏文博很骄傲的笑笑:“这不算什么,等你有时间了,我给你教几招酒场绝技。”
“我现在就有时间,你快教我啊!”
袁青玉想小女孩一样,一面嚷嚷着,一面摇晃着夏文博的胳膊,面对这样的一个袁青玉,夏文博根本都无法决绝她的任何要求了。
他当即找来了一个酒杯,在里面斟满了茶水:“好,你现在看清了。”
夏文博举起酒杯,一碰嘴唇,一仰头,酒杯底朝上,一杯酒灌进了嘴里,然后他拿下酒杯,咕嘟,咕嘟的咽下水,表情上露出一副很难受的喝酒摸样。
袁青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算什么?不就是动作潇洒一点罢了,你还是喝了啊。
不过当夏文博把手里的酒杯放低一点,给袁青玉看的时候,袁青玉才惊讶的发现,酒杯里的水竟然全部都在。
“啊,你,你怎么做到的,你再做一次!”
夏文博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动作,但显然,结果是一样的,水还在杯中。
“你会魔术啊,文博!”
“这其实不是魔术,我不过是在喝酒的时候用舌头盖住了酒杯,你多联系一段时间,也一定能做到,不过这一招啊,有个前提,那就是倒酒的人必须是自己人,他不能揭穿你的把戏,当然了,作为一个县长,一般场合,倒酒的人就算不是你的人,也不敢和你太认真......”
夏文博只讲了一半,因为这个时候,袁青玉已经急不可耐的端起酒杯自己练习了,夏文博呲呲牙,那一杯水自己已经试过几次,这女人,她也不嫌脏。
袁青玉完全的投入进去了,在经过七八次的练习后,她已经能在杯中留下大半杯水了。
就这样的成绩,袁青玉已经很满意了。
在练几次,袁青玉停住了练习,若有所思的说:“文博,你今天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夏文博点点头,接过袁青玉手里的酒杯,把它放在茶几上。
“青玉,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对这个茶城项目有些担忧了。”
袁青玉看着夏文博,沉吟片刻说:“你的担忧是什么?”
“好几个方面,特别是伤农这一块,让我最心痛。”
“其实这个项目刚一开始,我就有些看法,但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办法来左右,我们人微言轻,只能顺从。”
夏文博下意思的摇摇头:“不,我不想这样做,虽然我也知道,我的反对可能无效,但我还是不能苟且于这样的现状。”
袁青玉用手轻轻的抚摸一下夏文博的胳膊,深吸一口气说:“不要干傻事!你没有能力阻止,就算是搭上你的前途,也没有多少效果。”
“我知道,我明白这个道理!”
“那听我的话,忘记这个危险的想法,做好你本职工作就可以了。有时候啊,我们不得不接受现实。”
袁青玉把自己的身体靠进了夏文博的怀里,他们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心里都很沉重。
后来,袁青玉拉着夏文博的手,把他带进了卧室,她说,她想让夏文博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她说,她希望夏文博能愉快的生活,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她还说,在官场,良心都要打折扣。
她躺在床上的姿态很美,她微睁着两眼,眼神中透着迷茫和妖艳,这使得她本是双眼皮的眼睛看起来更具有诱惑力,她主动的脱下睡衣,这样,夏文博就自然而然的看到了那具一生之中也难得一见的美丽躯体。
她赤果果的身体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压倒了夏文博所有的思想和意志,和她此刻主动压倒夏文博一样,她像骑马一样跨坐在了夏文博的身上,丝丝的笑着,引导他的顺利地进入她美妙的身体中……整个过程她都占据了主动,发丝在空中飘扬着,星目半闭,仰着头,完全沉浸在了那种享受的摇晃中……
袁青玉累了,睡了,夏文博离开了,今晚的夜色很艳,街上车流如潮,一下比一下大的骂街与喇叭声乱得沸沸扬扬,夏文博冲着空中也大声的骂了几句,他不知道自己在骂些什么,但他深深地投入到了其中。这行为本身就让人感到痛快。
痛快的发泄通常会使夏文博很满意,让他感到放松。
他蓦然的发现,自己现在过得越来越不快乐了,过去自己的生活随意得一塌胡涂,有吃,有喝,有电脑,能上网,可以浏览色情网站他就会认为是一种奢侈的幸福,如果再有几个朋友,没事的时候喝一点小酒,那就更好了。
这种观念在年轻人的心中很普遍,除了个别非把自己跟高尚之类扯上关系的傻笔之外,其它的生活基本都是如此,有的还不见的比这好。
夏文博总是那么认为,只要你先拿自己不当人,别人才能把你当成神。你自己都舍不得自己,别人又有谁会在乎你呢?如果换种方式来思维的话,可以这样理解:只有你先拿自己当成盘菜,你才能真正上得大场面。
这就是夏文博过去的生活,平庸而清淡。
但是现在夏文博已经完全没有了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应该是从自己当上局长开始吧,他就有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和责任感,他会思考很多过去从来都不用思考的东西,他本来淡漠,自由的心变得苛刻和禁锢,这样的感觉不断的压制着他,困惑着他,他根本都无法摆脱,他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厌恶。
有时候他还会有一种想要摆脱这种感觉的冲动,可是,当他看到了那些心中不忿的事情,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观,熟视无睹。
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想法纠结着,冲突着,他也就会经常茫然无措。
今天晚上,他就这样在街上溜达着,用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一看,是韩小军了,夏文博忍不住微微的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想到了那天晚上韩小军被堵在那个叫茉莉家中的情况,不知道那天他挨打了没有,希望他被教训一下,这样可以给他长点记性,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上。
不过这小子的生意做的很好,骗来骗去,骗去骗来,从没看他失过手,他老是喝醉。
这会可能又喝醉了,他让夏文博到酒吧去喝酒,说自己找到了一条生财之路,自己很快就要成为大富翁了,说要庆祝一下。
夏文博问他什么生财之路。
韩小军说他找到了买彩票的规律,说自己一定能买到大彩。
夏文博就挂断了电话,不想和他在讨论这个最不靠谱的问题了。
不过夏文博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酒吧醉倒,他找了过去,在酒吧稀稀落落的人群里,夏文博看到了他。
韩小军拎着一整瓶芝华士,在酒吧里飘飘荡荡,夏文博过去扶他,他抬头看看夏文博,说:“你小子来了,来,喝酒,我请你喝。”
夏文博不想喝,但韩小军已经把酒瓶子举过了头顶,夏文博知道,如果自己说不喝,那他会把酒都倒掉,这么好的酒,倒掉是在太可惜了。
于是我夏文博很不客气的把他结帐的那瓶芝华士全部喝了出来,连底都没给他留。
夏文博的壮烈看得韩小军伸大拇指。
他不停地说:“好,好,好,太好了,哥儿们!”
“对了,上次你在那个茉莉家怎么样!”
“呵呵,还能怎么样,出来和他老公撕扯了几下,我夺路而逃。”
夏文博笑了,本来还想和他说点什么,但这小子头一歪,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夏文博也不想这会回家,他听着舒缓的音乐,要了一杯咖啡,在服务员给他的那个咖啡杯的时候,夏文博怎么看怎么觉得脏乎乎的,就跟没洗干净一样。
夏文博挺生气,就不停的让她给自己换杯子。
服务员也生气了,干脆理直气壮的问我:“你到底是来喝咖啡的还是来检查卫生的?”
夏文博说:“我闲着,你也闲着,闲着是一种罪过。”
服务员白了他一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也就是这个时候,夏文博又看到了那个叫茉莉的女人,显然,她是这里的常客,难怪韩小军喜欢到这里来,两人只怕依旧是藕断丝连,她上身穿一件露脐衫,下身光腿穿着一条短裙,脚下踏着厚厚的松糕鞋,她的装扮在万紫千红的女人中中显得很平庸,怎么找也找不到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
夏文博赶忙把头偏过去,他可不想在这里和这女人打招呼,
女人在吧台那面四处扫视了几圈,就摇晃着长发冲进了疯狂舞动的人群里。她的身体在音乐声中夸张地摇摆,脖子不停地呈圆周形的旋转,长发在她身后左右飞舞,肢体的疯狂摇摆也丝毫不能掩饰她的空虚。
夏文博不敢在这里停留了,他搀扶着韩小军,偷偷溜掉,他真不希望韩小军和这样的一个有妇之夫勾勾搭搭,对很多人来说,这是一个危险的举动......。




权柄:爱在征途 一百四十八章:长腿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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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手机响了几声,是qq信息,夏文博没有打开,他预感到应该是哪个没结婚的寡妇发来的信息,说心里话,他是很期待和她聊聊,但现在不行,和这个女人聊天,夏文博希望实在一种很安静,很休闲的环境里,不然他怕自己的思路会跟不上对方。
等回去之后,他发了一个消息过去,那女人很快就回过来了一条,说自己最近稍微空闲了一点,生意上的事情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夏文博就问她:“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见面了!”
女人问:“你就这样期待和我的见面!”
夏文博说:“那是肯定的,我真想看看一个如此有才华,如此嚣张的女人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
女人发一个害羞的表情,说:“你觉得我很有才华!那好吧,我可以考虑和你见面!不过在我没有考虑好之前,我们还不能见面。”
夏文博说自己真想踢死她,这说了不是白说。
不过夏文博也告诉她,自己最近有些事情很忙,只怕短期也没时间到市里去。
她问夏文博在忙什么?
夏文博就对他说了这个茶城的事情,还说了自己对这个项目的担忧。
当女人听到他说起屈董的时候,女人像是有什么发现,催着问他那个屈董叫什么名字。
夏文博费力的回忆了好一会,才想到那个人叫屈昌明。
“是他啊,我看这项目真的有点悬了。”
“为什么,你认识他?说说他的情况!”
女人说:“我不认识这个人,不过听别人说过他的名字,这样吧,我也不给你什么暗示,你自己查一查他,做出你的判断。”
今天他们的聊天很严肃,严肃到夏文博连一句调侃的话都没有说,他听从了女人的建议,在关掉qq之后,他在手机上查询起屈昌明的情况,刚一输入他的名字,百度上出现了一长溜的介绍,包括他现在正要操作的清流县这个项目,在网上也已经有了介绍,只是投资的规模和征用的土地都被翻了一倍。
夏文博耐心的,一条条的打开,翻阅。
渐渐的,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屈昌明在其他地市也有几个项目,但是,除了京城的一个国际大厦之外,其他外省的几个项目都陷入了停顿状态,换句话说,都成了烂尾工程。
下面很做知情人的评论都很难听,有咒骂的,有抨击的,也有人详细的介绍了整个工程烂尾的前因后果。
但所有的原因都只有一个,资金短缺,被迫停工。
当夏文博翻看到他名字下清流县的这个项目的时候,下面也是有人评论,有人说;新的圈钱项目又出来了。
还有人说:清流县自不量力,本身的茶叶就不是强项,再修十个茶城也是枉然。
夏文博一面看,一面心惊胆战起来,特别是那两个烂尾的项目,不仅把被征地的农户害的很惨,很多农户的补偿资金到现在还没拿到,而且连当地的政府的财政都被这个项目拖陷进来。
看完这些,夏文博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他在逻辑分明的判断以后,基本得出了一个清晰的结论,这个屈董之所以到清流县来投资,不过是想接着这个项目,套出更多的贷款,为京城的那个项目筹集资金。
夏文博的心抽搐起来,他预感到,他们遇上了一个手段高明,能力不凡的资本运作人,这样的人用铺开的关系网,用信誓旦旦的语言,用超前而新意的方式,把小地方的官员玩弄在股掌间,他们可以空手套白狼,用拆东墙补西墙的手腕,来完成自己的资本积累。
对于一些领导而言,他们更多的是有意上钩,宁愿被玩弄,当一个巨大的项目从奠基到烂尾是需要一个跨度很长的时间,而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一个,或者一批领导受益,他们在项目烂尾之前,已经借着换这个巨大的项目带来的政绩,扶摇直上,远离故地。
当然,最后受害的都是当地的百姓。
关上了手机,夏文博彻底的难以入眠,整个晚上他辗转反侧,他的心头又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第二天,夏文博一早到了公司,首先把清流县茶叶基地的所有资料看了一遍,相对而言,清流县的茶叶种植并不多,而且茶叶的质量也不好,这不是清流县的茶农懒惰,也不是他们愚笨,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清流县不管从水土,到海拔,再到气候,湿度等等都具有先天不足的特性。
好的茶叶,土壤要呈酸性,红壤、黄壤、沙壤土、棕色森林土,均适宜茶树生长,昼夜平均气温稳定在10度以上,茶树有耐荫的特性,喜弱光照射和漫射光.降雨量在年平均1000—2000mm,左右,海拔要求在1500米以下。
而清流县的各项条件都不具备这些基本要求,所以不管你怎么努力,总是很难种植出好的茶叶,这是一个科学的事实。
所以,正如昨天看到的评论一样,就算是修建十个茶城做推广,也依旧没法改变茶叶的本质问题,何况这个屈董也根本都没有想要修建好这个茶城,从他昨天对几个行长的举动来看,他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夏文博合上了资料,心情越发沉重,他站起来,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太阳炙烤着大地,院里的草丛几乎要燃烧起来,没有一丝风,柳树垂下了头,美人蕉几乎都要枯萎了,不过夏文博还是看到了几株三色花,它们傲然挺立着自己细细的腰枝,开着鲜艳的花朵
他猛地推开了窗户,让外面炙热的气流扑面而来,他努力的挺直了腰杆,用有一种苍然的表情面对火辣辣的阳光,夏文博想,自己应该做那院中的三色花,不畏烈日,不怕灼烫。
于是,就在这一刻,夏文博做出一个关系到他人生未来的决定,他颠覆了他最初的想法,他决定,自己来阻止这个项目的实施,是的,就算是碰的头破血流,自己也要阻止。
一种浓浓的,近乎于悲壮的情绪笼罩在了夏文博的全身,他像那个三色花一样,在院中显得特立独行,也充满了孤独,他明白,假如自己要跟着自己的良心走,在清流县是没有人能帮自己的,段书记不会,黄县长更不会,袁青玉呢?不,自己不能把她带入这个危险中。
如果非要说还有一个人的话,那只能是欧阳明书记了,可是,他的支持不会对自己起到任何作用,他会远远的观望,假如出现了危险,他一定会和自己做出最果断的切割。
危险,一点不错,这一定会很危险。
夏文博恍然中发现,自己假如真的那样做了,自己必将是一个螳臂当车的悲剧人物,那些人会毫不留情的,像巨轮般把自己碾的粉身碎骨......。
夏文博拿起了电话,给欧阳明打了过去:“欧阳书记,我想和你谈谈!”
欧阳明什么都没问:“好的,我们到上次那个茶楼去!”
“好,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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