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夏文博,我,我这样怎么走了?”
夏文博一看,的确是有点麻烦,刚才在小巷子里,一个人没有路灯,在一个没有行人,这会过去就是大街了,街上偶然的会有行人走过,李玲这敞胸露怀的样子,那还不惊世骇俗?
“李玲啊,你家住什么地方,能不走大路吗?”
“我不敢回家,这样子回去,我妈我爸还不得气疯了,先回政府办公室,我换一件衣服。”
“但是,但是怎么过去呢?”
夏文博想把自己的衬衣给李玲穿,但今天恰好里面没穿背心,自己要是光着上身,恐怕也会引起轰动。
“文博哥,要不你背着我,这样就没人注意了。”
“啊,背你?那总不能背到政府里面去吧,万一撞上人,更恼火。”
“你不是说你过去翻院墙吗,背我到那里,我们翻墙进去。”
夏文博都愁死了,可是也不能不管李玲吧,好歹这丫头对自己一直不错,而且那次还让自己亲了嘴的,没办法,那就背上。
这一背上,夏文博直接都不会走路了,并非李玲太重,而是这丫头用手搂着夏文博的脖子,那胸口两坨自然而然的全甩在了夏文博的背上,这小子多敏感,多阳刚的一个人,现在一走一晃悠,一走一吧嗒,这不是要人的老命吗?
所以,那一段不长的路,在夏文博来说,不要于走过了两万五千里长征。
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耷拉在脊背上的热度和重量。
好不容易到了夏文博翻院墙的位置。
“你先上,我推你上去。”
李玲点点头,放开了双手,刚刚遭遇过感触的他,再一次遇到了视觉的冲击,他几乎是晕晕乎乎的在推李玲,推了好多次,他都快把李玲的屁屁捏乌了,还是没有推上去,这丫头根本都没有翻墙的潜质。
“文博哥,要不,要不你蹲下,我骑在你肩头上就够着了。”
夏文博想哭了,多少年没玩“架马马”的游戏了,难道今天自己要重回童年?
没有选择,只能如此,他蹲下,在李玲跨坐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刻,他血脉喷张,激动的发抖,那跨坐在脖子上的双腿和冰凉,都让夏文博差点不能自制,他咬着牙,不断的告诫自己,夏文博,你他娘的集中精力,今天怎么都得忍住,决不能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他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克制自己,在颤抖中,终于把李玲顶到了墙头......
李玲悄悄的返回办公室,换好了衣服,打开门,把夏文博放了进去,两人也没有开灯,都冷静下来,有些后怕的考虑起接下来的事情。
“文博,要不我给医院打个电话?”
夏文博也一直都点担心,虽然自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真出人命了也很难说,就算给自己弄个防卫过当,也够自己喝一壶了,何况黄雷的老爹还是黄县长。
“那你打一个吧?”
李玲用手机给120去了电话,说在路上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请他们前去救援。
等她挂上电话,夏文博说:“要不我们还是去报案吧,这样的臭流氓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李玲有些可怜的摇摇头:“文博,我不敢报案,怕因为这事把自己的名誉毁了,清流县流言蜚语会杀死人的,我妈妈身体也不好,她听到也会病倒。文博哥,你就为我想想,不要报案了好吗?”
“哎,这事情弄得,本来我们有理的,你这臭丫头也是,怎么就和他交朋友了。”
“我......我还不是看在他老爸的份上,在清流县,我们没权没势,我好不容易熬进了政府,可是几年过去了,就这个样子,黄雷答应我,只要和他谈恋爱,他让黄县长给我弄个副局长干。”
夏文博直接无语了,就想臭骂一通李玲,但转念一想,又叹口气闭上了嘴,这能怪她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奋斗目标,她想要再上一层楼这并没有错,错的是哪个无耻的黄雷。
“算了,算了,明天有人问起你,你怎么说?”
李玲想了想:“我就说我正和黄雷在小巷走,遇到了一个歹徒,他打晕了黄雷,我吓跑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歹徒的摸样说的和你一点边的沾不上。”
“你说哪个黄雷有没有看出我的长相?”
“估计看不出来吧,那么黑的。”
“等等,我回忆一下,哎呀,有点危险,我打完他,他好像回过头还给我说了句什么话的。”
“我看那时候他已经被你打晕了,肯定认不出你。”
“万一认出来了呢?”
夏文博皱起了眉头,李玲也不敢完全保证黄雷没有认出夏文博,两人都沉默了。
好一会,夏文博才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过于怕事了,这些年自己从来都没有怕过谁,不就是打了个小流氓吗?怕个叼毛,认出来就认出来,最多这个副局长不当了。
“好了,不去想他了,你也赶快回家吧。”
李玲点点头:“那你记着,只要他没有认出你,你就死不承认,万一最后没办法,被他认出来了,我就出面给你作证,把他流氓行径公告天下。”
夏文博笑了,还公告天下,不至于吧,你丫的以为这是震动全球的重大事件啊,不就是他老爹是县长嘛,真把老子惹毛了,还不给他面子,斗一斗又有何妨,老子除了这个副局长的位置以外,什么都没有,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
“好了,不要多想了,回家睡吧!”
夏文博站起来就走,身后李玲怯怯的说:“谢谢你文博哥,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夏文博往后摆摆手,什么都没说,下楼返回了后面的宿舍。
路过行政办那个大屁股女人房间的时候,夏文博又听到里面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夏文博把步子踩的老重,一面咳嗽几声,房子里顿时没有了声音,看来这女人今天比较理智,还知道注意一点形象了。
刚刚满意的点点头,房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夏文博,你好变态啊,怎么偷听墙根。”
我去,就你们这叫声,还用的着偷听。
可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夏文博也不能隔着窗户和正在办事的一对男女争辩啊,他只能恨恨的快步走开,他决定,今天一定要记一篇笔记,这是灰暗的一天,各种倒霉事情都让他遇上了。
晚上躺在床上,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李玲那颤悠悠的乳。
他索性起来,靠在床头,打开手机,咦,qq里面有几条信息,一个是苏亚梅的,她问夏文博在干什么,说自己正在酒吧喝酒,问夏文博去不去,看看时间,都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夏文博没有回她。
还有一条竟然是前些天刚刚加上的周若菊,她的网名叫‘一江春水’,她要是几个小时前发来的信息,这是她第一次给夏文博发信息,先是一个萌萌的表情,后面写着:“你上次说的黑沟铜矿的事情,我打听到了一点情况,出来聊聊。”
可惜那时候估计夏文博正在和张老板谈话,没有注意到。
想了想,夏文博回了一条:“对不起啊,刚刚看到信息,要不你再抽个空余的时间,我们见面。”
看不出周若菊在不在线上,估计已经睡觉了。
最后一条是在半个小时前,由那个‘没结婚的寡妇’发来的,她竟然说她想夏文博了,问他想没有想她。
夏文博咧嘴一笑,拉倒吧,少给老子灌迷魂汤,老子真要说也想你,你一定会‘哈哈’大笑,说我是傻比,没有一点抗拒诱惑的能力。哼,我才不上你的当!
权柄:爱在征途 一百二十八章: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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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夏文博还是给她回了一条:“你想个辣子啊,真想我就说说你姓甚名谁,住在哪里,年方几何?不想说你丫的就闭嘴!”
“叮咚!”又一条信息回了过来。
夏文博赶忙看看,却是‘没结婚的寡妇’发来了:“你丫死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呵呵,你还没睡啊?”
“没有,刚洗完澡,就要休息了。你呢?”
“我啊,今天倒霉事情都遇上了,正在反省自己。”
“啊,真的?什么事情,说说可以吗!”
夏文博快速回复:“哎,说起来满眼都是泪啊,早上起来眼皮跳,就知道是胸罩,回来撸上出事了。”
那面女人犹豫了好一会,才回了一条信息:“是带钢圈的胸罩吗,伤着你了?为什么不用丝袜或者蕾丝小裤裤?”
“什么.......哎呀,不对,是凶兆,不是胸罩,是路上,不是撸上.......”
但那面没结婚的寡妇再也没有回信息了,估计她在想,见过变态的,但没见过用胸罩自娱的,那玩意显然不好用。
夏文博也是很啜气的,这拼音打字就是害人。
说到这个拼音打字啊,我也说两句,我码字的时候已经够小心,够注意了,但是,最后还是会有很多的错别字,想一想也很无奈,不过有的错别字是故意的,现在要审核,所以有的敏感字都要用其他错别字代替,所以给大家说明一下。
夏文博带着郁闷,睡着了。
第二天他早早就醒来,到了局里,泡上一杯好茶,打开了空调,又想到了昨天的那些事情,他要按自己的计划,先去会会尚春山,给他一个真正的攻击和警告,让他以后再对自己设置阴谋诡计的时候,也掂量掂量轻重。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夏文博装上一包烟,敲开了尚春山的办公室。
尚春山昨天一天都很不爽,对夏文博的陷害不仅没有成功,而且还很可能在纪检委铁军那里留下自己不好的影响,虽然他并不怕张老板对自己的指证,因为整个事情,包括给张老板看夏文博的工资卡号,那些都经过了巧妙的处理,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自己是有意为之。
但没有证据不表明铁军看不懂其中的奥妙,铁军的心中一定已经看透了这件事情,这才是整个事件中尚春山感到最严重的地方,铁军是谁?那是清流县的铁面佛,让他盯上,迟早是要出危险的。
正在闷闷不乐中,一抬头,看到了夏文博!
尚春山的表情便凝固在了那里,这小子来干什么?老子看着你都不舒服!
“尚局啊,吃早餐了吗?”
“唔!你有什么事情?”尚春山懒得回到夏文博那个无聊的问题。
“额,是这样的,我想和你谈谈?”夏文博随随便便的坐在了尚春山的对面,掏出了香烟。
“和我谈?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嘿嘿,有啊,有很多,来先点一支抽上。”夏文博把烟递给尚春山,还很殷勤的帮他点上。
尚春山心中一点都不敢大意的,对这个夏文博,他从来都不敢小瞧,他在心中快速的判断,夏文博今天到底想谈什么?是开战?还是求和?也或者是来探底?
“那你就谈吧?我洗耳恭听!”尚春山不咸不淡的说。
“好,我也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们通过张老板对我的陷害没有得逞,你不用摇头,也不用解释,大家都是明白人,对不对,我既然没有被你们陷害掉,你们,你们是不是也得付出点代价?外面混,账总是要还的。”
尚春山脸色微变,他真还没有见过这样前来兴师问罪的人,在官场,没有谁会用这等拙劣的手法来展开报复,就算是双方心知肚明,彼此仇恨,但见面还是会说话,还是会微笑,暗箭总在谈笑间突然的射出。
像夏文博这样直戳戳的攻击,的确很稀奇。
“夏文博,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觉得是我陷害你,那你大可去告我啊。对了,那个张老板不是纪检委找去谈过话了吗,他肯定会如你所愿。”
“尚局长,我怎么会告你?你们做的很巧妙,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尚春山就笑了:“既然如此,那你还在这说什么?你该不会是来和我拼命的吧,我好怕啊!”
“你当然要怕,但不是拼命的问题,而是这个!”
夏文博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他整理出来的一串数字,这是张老板昨天晚上交代的他给尚春山几年中送过的钱财,有尚春山过生日送的,有他帮忙解决了问题送了,还有逢年过节的一些红包。
总数字大概在六七十万的样子。
尚春山有些不解的看着这字条,自言自语的说:“我可没有兴致和你玩,你到底想干什么?”
“哎,我知道,这个给你看就是白搭,你这些年收了那么多的好处,张老板这点钱真不算什么,看来,我只能把它交给纪检委了。”
尚春山这才认真的一看,大概的数字也就对上了,他脸色一变,心中一冷,犹如掉进了冰窟,激灵灵的打一个冷颤。
对他来说,这个钱是不多,可是一但纪检委认真调查起来,这些钱也足够自己毁掉前程,而且,他还知道,张老板已经出卖了他。
他感到了恐惧,他这会看到的夏文博脸很模糊,很凶狠,像是恶魔,又像是野兽。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就被夏文博轻易的击溃?
尚春山是决不能眼看着这样的情景出现,他不断的用手掐着自己的腿,让自己镇定。想一想这些年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自己怎么能掉进这个小水沟。
他控制住了自己最初的紧张,大脑也开始启动,运转,他告诫自己,决不能胆怯,这时候一定要稳住。
他慢慢的抽出了桌子上,烟盒中的一支香烟,他发现,他的手已经不抖了,呼吸也开始平稳。
当他点燃了这支烟的时候,他发出了淡定的笑声:“呵呵呵,夏文博啊夏文博,这就是你所谓的报复?你也太幼稚了。”
夏文博眯一下眼:“奥,此话怎讲?”
“一个刚刚陷害过你的人,这会又拿出一堆莫名其妙的数字来陷害我,你觉得可信度有多大?是不是接下来他还会编造出一些数字来陷害文局长,黄县长,段书记?哈哈哈,幼稚!”
尚春山再也不紧张,他从最初的惶恐中反应过来,他自己都为自己的逻辑感到得意,不错,这样的人的确没人相信,关键,那些钱都是现金相赠,天知地知,没有物证,没有人证,这自己还怕个毛啊。
他均匀的呼吸着,用眼直逼夏文博的双目,他们都不说话了,在寂静的有些吓人的诡谲气氛,似乎他们的心猿意马的心跳都能清晰听见。
夏文博退缩了,他避开了自己的视线,显得有些落寞和沮丧,他也点上了一支烟,缓缓的抽了一口。
“夏文博,要是你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你可以现在就走了,我还要打个电话。”
“奥,那好吧。”夏文博转身往门口走去,在用手搭上了木门的球形把手时,又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尚春山一笑。
“对了,尚局啊,你最近有没有看房价,省城的房价又涨了,听说一套别墅都有几百万了,嘿嘿,你可真有钱。”
说完,夏文博再转身,背对尚春山,拉开了门,尚春山是无法看到,此刻的夏文博脸上露出了一种凝重而紧张的表情,在接下来的几秒种,对夏文博今天的计划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他踏出门,而尚春山并没有叫他,那么可以肯定的说,这一次的反击宣告失败,无疾而终。
因为夏文博自己也知道,张老板的那些账目对尚春山没有丝毫的约束力,那些不过都是一种铺垫,是为了最后这个攻坚战而设定的一种心理过度。
真正能够起到作用的就是让他在紧张之后又变得松弛,在心理戒备最为脆弱的时刻突然说出‘省城别墅’那句话,打乱他的思维和心理。
这也是张老板昨晚上对夏文博说出的最模糊,但最重要的一句话。
当说这话的时候,连张老板自己都无法确定尚春山是不是在省城真有别墅,这个信息不过是尚春山在一次喝醉酒后信口开河的一句炫耀,真真假假,很难辨别。
至于别墅在省城的什么地方,用的谁的名字购买,价格是多少?这些张老板更是一无所知了。
可以说,今天夏文博的攻击点并不准确,只能算是一次冒险,一次试探,一次心理上的博弈。
“等等,小夏局长,你说的什么?”
身后传来了尚春山有些惊慌,有些沙哑的声音。
夏文博笑了,他知道自己戳中了尚春山的要害,这场攻击从这个时候也才算开始了。
权柄:爱在征途 一百二十九章:神秘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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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博在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之后,转过了身,静静的看着尚春山:“尚局,我有一句忠告送给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尚春山有些竭斯底里的喊了一句。
“你说呢?我一来就给你说明了我的目的,我要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
尚春山手有些哆嗦,烟头在他手上颤动着,烟灰掉在了他笔挺的衬衣上,他自己都浑然未觉。
他当然会紧张了,那套房子的确已经超出了他的收入范围,一旦查实,一项财产不明来源罪将彻底的压垮他。
关键的是,他无法确定夏文博到底对这套别墅的情况知道多少,这件事情自己一直都守口如瓶,他的信息从何而来,张老板吗?不,自己没有对他说过,那会是谁?是文景辉?不,不可能?可是,既然谁都不可能,夏文博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想要学刚才一样的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但这次的效果显然是没有上次的好。
“你,你夏文博血口喷人!你说清楚,我怎么了?”他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探一下夏文博的口气,看看他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
“奥,我是血口喷人吗?那我们可以赌一把,怎么样?”
“赌什么?”
“就赌我到底是不是血口喷人,到底能不能把你送到该去的地方?”夏文博好整以暇的笑着。
似乎,他已经完全的掌控住了局面。
尚春山张大嘴,几次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他不敢说,更不敢赌,这个代价太大了。
夏文博的压力依旧在继续:“怎么,不敢赌了?其实这场赌局还没有开始你就输了,因为你的筹码太多,多到你自己都会害怕,而我却一身轻松,我是以无码对你的全部身家,也许你能赢,但我什么都没输,而你输了,就大不相同了。”
这正是尚春山不敢轻易下场的重要原因,这不是赌发财,也不是赌升官,这样的赌局没有一点代价,而且和他对赌的夏文博是空手套白狼,这本就是一场很不公平的赌局。
他绞尽脑汁,想要摆脱眼前的这个局面,没用,根本找不到一个破解的方式,除非他敢把不管不顾的把人生,前途,自由,未来和所有的财富都豁出去......但他不敢。
他可是屈服了:“你到底想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你这是谈条件吧?”夏文博轻松的说。
“就算是吧!”
“那好,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拿出一百万元,还给周若菊五十万,算是为你当年的敲诈赎罪,另外五十万,你可以匿名捐给清流县的大学生援助基金,当然,其中今年有一个叫张小梅的大学生,你要特意提出,捐助她大学四年的所有费用。”
夏文博心里一直都想着小梅上大学的事情,这几天也太忙,都没时间过去看看小梅,而且,他也一直都没有落实下援助资金,本来张老板那个十万他都想捐给张小梅上学的。可是当时的情况很紧急,无法拖延,所以他把这笔账就算到了尚春山的头上。
尚春山差一点跳起来:“你,你,夏文博,你太狠了,我没钱!”
“说什么呢,真没钱?”
“没钱!”
“那就把省城那套别墅卖了!”夏文博口气硬的像鸟一样的说。
尚春山一下泄气了,低下头,不敢在和夏文博吹胡子瞪眼。
“还有第二条,我想帮你们承担一些重任,把土地利用科交给我分管.......”
“什么,什么,夏文博,你疯了,这种工作调动我没权利,你应该找文局去说。”
夏文博不屑的一笑,说:“不是我不敢找他,我是嫌麻烦,就全权委托你去办理,嘿嘿,假如我的想法不能实现,后果自负。”
“我没办法左右文局!”
“这我不管,他如果实在想要抛弃你,那就算你运气不好了,总之,现在离下班还有8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一分钟都不会多等你,记住了,你的命运就在这八个小时里。”
夏文博说完,看都不看尚春山一眼,转身离开了,他可以听见身后传来尚春山那无奈而又伤痛的一声哀鸣。
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夏文博心情大好,一面哼着歌子,一面品起了铁观音,可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一下把夏文博的情绪打到了谷底。
电话是李玲打来的:“文博哥,文博哥,大事不好了,今天一早黄县长找我谈话,我就按昨天说的情况说了,可是,我在黄县长的办公室看到黄雷了,他昨晚上在医院待了几个小时,一早都出院了,就是耳朵有点问题,其他没事。”
“啊,那他没有怀疑你吧?”
“没有,我说我当时吓蒙了,赶快躲起来给医院打了电话。”
“奥,那就不怕了,他又没有怀疑你!”
李玲用哭腔说:“可是文博哥,黄雷说他看到你了,虽然叫不上名字,但他说只要见到人,他就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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