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卢书记他们也都只能呵呵的笑着,一起拥簇这孙部长一行六人,进了乡政府的会议室。
现实孙部长简单的讲话,说代表县委来看看大家这一年来的工作成绩,让大家不要多想,这就是个常规例行的程序。
他越是这样说,下面的人越加的紧张。
接着,领导们挨个的汇报,过去能言善辩,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领导们,这会却说的结结巴巴,顿顿扯扯,他们心理上的负担太重了,特别是孙部长那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眼光在自己脸上一晃,那份压力骤然而至。
乡政府的主要领导们,每人用十分钟的时间做一个汇报,其实很多人只说了五六分钟,就说不下去了。
倒是夏文博侃侃而谈了十几分钟,从周若菊的承包矿山,再谈到了张总的土地流转,最后说到了张玥婷的旅游开发。
他这里一说,把卢书记,高乡长等人后悔的啊,尼玛,刚才自己咋就忘记讲这些了呢?
后悔归后悔,不过整个考察工作也还算很顺利,总的来说,成绩七八分,错误一两样,连孙部长最后都说,东岭乡今年的变化很大,有了这几个项目垫底,今年的年终总结会上啊,东岭乡的干部恐怕就要打破常规,坐在前排了。
卢书记和高明德都呵呵的笑着,这一点他们也预计过,应该没问题。
考察顺利进行着,后面还有一个组织部门领导找东岭乡普通干部摸底谈话的程序,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孙部长就束这里的汇报会议。
大家刚刚解散,离开了会议室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等着被抽查到单独谈话呢,就听到了一阵的吵闹声,大家都忍不住的看过去,只见有几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气势汹汹地冲上了二楼,真奔汪翠兰的房间,一个胖一点的女人一脚踹开了汪翠兰的房门,紧接着就是‘乒乓啪啪’的一阵声响。
这个胖女人左手抓有两个热水瓶,右手提着一个红塑料盆,凶声恶煞地喊道:“汪翠兰,你这个卖叉叉的给老娘滚出来,你敢搞老娘家高明德,老娘要你从东岭乡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大家被这意外的叫喊辱骂声震惊了,纷纷从各自的房间里跑出来,只见那胖女人却是高明德的老婆,她边骂边左右开弓一扔一甩,两个热水瓶在院子中央的水泥板上爆炸了,剧烈的爆破声后,胖女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卢书记,高明德,还有万子昌等人不约而同地冲到了二楼,高明德一把将胖女人抱住,拼命地向一楼拽,一面拽,一面骂着,还想动手打这女人,可是那女人的身边是几个一起来帮她的娘家人,都
很泼辣的,一起抓住高明德的手,撕扯在了一起。
汪翠兰则披头散发地坐在走廊上嘤嘤的哭泣,那胖女人则调头就骂汪翠兰,“你有个狗屎用,给人弄了还哭个毯!”
夏文博和张副乡长也上来了,赶忙一左一右地驾着胖女人,张副乡长嘴里连声的喊着:“嫂子,你消消气,今天这里有县上的领导在,有事情回家说!”
“回家我给谁说啊,就在这里说!”
高明德的老婆继续咆哮着。但她还是架不住夏文博和张副乡长的神力,被拖着离开了。
办公室的几个女孩,则在后面围住汪翠兰向外快速地走,边走边不停地说,“这都什么人啊,有话不会好说,怎么能动武呢?”
另外几个乡里的女同志,更是一拥而上,包围着另外几个高明德老婆家的娘屋人,连推带拉的带着她们离开乡政府大院。
组织部孙部长冷冷的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
卢书记连连搓着手说:“哎呀,怎么这样,怎么这样,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万子昌忙着给孙部长解释,说:“这闹得哪一出啊,从来没有听说过高乡长和汪翠兰有过这等风流韵事,高乡长的老婆估计听错了,高乡长一向作风很好,在我们东岭乡工作这么多年了,没有片言只语说他作风问题。今天这是咋了!“
表面上万子昌很为高明德说话,实际上,他心中暗自高兴着,特别给孙部长提示清楚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前来闹事的胖女人是高明德的老婆,刚才乱哄哄的,万子昌生怕孙部长没弄清其中的缘由。
被大家劝到乡政府办公室的高明德,坐在办公室里气得浑身发抖,他怔怔地盯着墙壁上的世界地图,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办公室的主任喊他吃饭,他才回过神来。
考察工作出了一点小小的插曲,这让每个人心里都很不舒服,特别是卢书记,更是头大的很,如同吃了一只苍蝇,喉咙口老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塞了一样的不舒服,心口发慌。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一个闹剧,他有些担心,这是不是有人故意教唆高明德的老婆来闹的。
其实和他又一个想法的还有很多人,包括夏文博都在怀疑,这会不会是万子昌使的手段。
当然,仅仅是怀疑而已。
有几次,夏文博特意的观察了一下万子昌,只见他脸色忧虑,淡然平静,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
但是汪翠兰的为人大家都知道的,她这些年本来生活上就不太检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家闹了,过去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只是汪翠兰这个人啊,也没有太大深的诚腹,事情一过,时间不长,她又好了伤疤忘了,继续我行我素了。
权柄:爱在征途 第三百三十五章:我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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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好吧,孙部长在吃饭的时候也没再提这件事情了,大家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直到送走了他们,这才长出了一口大气。
夏文博还没回到办公室,就给张玥婷拨了一个电话,刚才吃饭的时候,张玥婷来过电话,人太多,夏文博没听到振铃声,后来发现了,又轮到他敬酒,这一耽误下来,这会才有时间回过去。
“喂,喂,玥婷啊,刚才不好意思,没听到电话!”
“哼,在忙什么?是不是和美女在一起,忘乎所以了!”
“哪有美女啊,在我夏文博的眼中,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美女,她叫张玥婷!其他的吗,那都是浮云!”
张玥婷嘻嘻的笑了,傻乎乎的真为夏文博这样简陋的假话信以为真:“真的,文博,还是你有眼光啊,我们交往几年,今天你这话说的很实在,我爱听!”
“是啊,我很少赞美女孩的,但对你,不赞美都难!你真的太优秀了!”
张玥婷继续丝丝的笑着,笑了足足有十多秒,才戛然而止:“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
“帮忙!没有啊!我堂堂的一个大乡长,哪里用的着让你帮忙呢!”
“奥,那我就谢谢你今天的赞美了,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昨晚上你打了一个电话,我没接到,这会闲了,回一个,要是没什么事情,挂了!”
“等等,等等!”
“咋啦!”
“那个玥婷啊,我刚想起来,那个,那个你能借给我一点钱吗!万把元就成!”
“你不是说你堂堂的大乡长,不用我帮忙吗,你找别人借啊!”
“这个你要理解,钱这种玩意啊,关系不好,就算他送给我,我也是不要的,更不可能张嘴问人家借钱了,但你我关系就不一样了,借你的钱,我一点不丢面子,也不犯错误!”
张玥婷很不屑的“啊呸”了一声:“借钱就借钱吧,还说的神神秘秘的,少给我虚来晃去。”
夏文博忙说:“张玥婷,你咋这样说话,这个钱问你借都是客气的,真该让你出!”
“为嘛!”
夏文博就把昨天晚上小魔女到东岭乡来,要吃野味,自己让人家弄,没想到把人给打中,现在自己要给人家一些医药费,疗养费,自己没钱,只好找人借的情况说了一遍。
张玥婷恨恨的数落了夏文博几句,说哪能按那个丫头的要求来,那丫头是天不怕都不怕的主,这次还算运气,只是把人打伤了,要是偏一点,打中了头,出了人命麻烦就大了。
夏文博也一直为这事在庆幸着,所以对张玥婷的批评也虚心的接受。
不过最后他反驳了一句,说:“就算枪偏一点,也不可能打中头,只能打中人家的蛋蛋!当时伤者是背对枪口,弯着腰的。”
张玥婷气的又骂了他几句,最后说:“一会把账号发过来!!”
“好好,我就知道你人美心善......”
没等他赞美结束,张玥婷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弄得夏文博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哎,人穷志短啊,借人家一点钱我容易吗!
十几分钟后,张玥婷就给夏文博的账户打进了三万元,现在有了钱,心里也安定了,美美的睡到了第二天。
今天一早,夏文博要到白林村去开会,这里有一个水库要维修,花费较大,村里准备自筹一部分钱,再问问乡里要一点钱,但村里怕集资会议不好开,特意邀请乡里的干部过来压压阵,这不,卢书记就把夏文博派过来了。
会议的地点就安排在白林村的大沽台水库边上,主要这地方宽敞,而且今天讨论的也是水库的维修问题,让大家都亲眼看看水库的情况,能更好的体现集资维修的必要性。
大沽台水库管理处就在大坝的下面,由几排瓦房围成一个小四合院,在白茫茫的太阳下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前门的树下两条黄牛蹲在地下舔着前踺,不时剧烈地晃动着头用耳朵拍打着苍蝇,蚊虫。
夏文博的小车只能停在下面,他带着办公室的小陈,顺着石级走上管理处,台阶里有一个会议室,能容纳三百多人开会,里面稀稀薄薄地坐着十来个人,大多数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有几个人围在一起玩“斗地主”的游戏,见了夏文博来了,这些人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夏文博问:“人都到哪里去了?”他所指的就是白林村的马村长,今天的会议就是由他主持。
只是大家没几个认识他的,所以没有人理他,打牌的继续打牌,睡觉的继续睡觉。
沉默了很久,有一个人从梦中惊醒后,言不对题地回答说:“上厕所去了。”
话音刚落立即就招来了一阵哄笑。
夏文博并没有理会,径直走到主席台上,放下手提包,用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全场。一句话都不说了。
一会,马村长提着裤子神色慌乱地冲了过来,迎着夏文博说:“夏乡长你来了啊,我们开会的人都来了,都来了,我去找,我这就去找人。”
有一个人点了一跑,说:“可能在水库里抓鱼呢!”
马乡长忙派了两个小年轻的去喊人,不一会就回来了,一进门后,也不管乡不乡长的,就说:“还有几个人没有到,他们说还要捉一会儿。”
夏文博没等马乡长反应过来就发了火:“是些什么角色!开个会还要三接四请的,成个什么体统?我倒要看看都是些什么人。”
说完夏文博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就向外上走,起来时由于用力过猛还带翻了一张椅子,跟在身边的村支书忙忙扶了起来。
从管理处到坝顶上有百米左右,夏文博一口气就爬了上去,马乡长跟在后面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夏乡长,这都是几个村里的组长,你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
夏文博并没有理他,直接上了大坝,水库里就出奇的静了一会儿,果然见不远处有几个人正挽着裤腿,在水库边上抓鱼,看到村长和夏文博等人上来了,这几人并没有什么动静,继续忙着。
夏文博对他们看到自己就象没有看到似、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就对着水库里大声喊道:“都给我滚上来,滚上来!”
一低头,看到脚下堆着一堆鞋子,夏文博冷哼一声,对小陈说:“把这些鞋子全部带上,我们走!他们爱来不来!”
说完,夏文博转身向大坝下走去,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让你们捉,让你们捉,让你们过把瘾。”
这一下,那几个捉鱼的人急了,赶忙在后面跟上,一面跑,一面喊着要鞋子。
夏文博带着马村长等人,加快了步伐,等那几个人赶过来的时候,夏文博已经坐在了主席台上,在他前面的桌子上,放着几双鞋!
几个组长光着脚,却不好意思到主席台上来要鞋子,只能光脚站在地上。
夏文博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对大家说:“今天的会议大家可能也都知道内容了,是为你们集资维修水库,确保开春之后的防旱保苗工作,一会马村长将会详细的给大家介绍,我这里要表扬一下你们村的几位组长,他们听说要集资,先把自己的鞋子捐赠出来了,大家鼓掌欢迎!”
下面的村民那个兴奋啊,都知道这是在埋汰那几个组长,他们最爱这样的热闹了,一个个用力的鼓起了掌,还有人打声的喊着好,一时间,刚才死气沉沉的场面被夏文博彻底的激活了。
夏文博对马村长点点头,会议正式开始。
今天的会还是开得很顺利的,夏文博也把其他村如何抗旱保苗,维修水利的情况做了一个介绍,告诉大家,水库一但出现了问题,受害的还是白林村自己,不管是水灾,还是抗旱,这个水库的作用都是无与伦比的,所以村里每户都集资一点钱,很值得。
夏文博说的比较客观,笼统,但几个组的代表发言就很实在了,他们具体的说到了曾经的几次的水库坍塌给村里造成的危害,有的人家被大水冲走家畜,还有的房子被冲毁了,也有家人被冲跑失踪的,这些具体的回忆,说的字字血泪,惊心动魄,这虽然都是陈年旧事,多年前发生的事故,但村里年长的人却还是经历过,回想到那几次水库出事,一个个记忆犹新。
有个别的组长也作了典型发言,带头号召大家集资,特别是那几个光脚的组长,本来都没准备发言的,不过见其中一个光脚的组长上去发言了,走的时候,顺手把自己的鞋子提走了,其他几个组长也都赶忙举手,主动要求发言。
那个积极向上的样子,情真意切的,上台了,也是卖力的鼓动大家,好像自己老早就同意集资捐款一样。
夏文博听得是暗自好笑,麻痹的,想要鞋子那就上来给老子好好的表现表现,不然,老子就把这几双鞋带回乡政府。
权柄:爱在征途 第三百三十六章:读不懂的汪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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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开完了会,夏文博在村里简单吃了点,带着小陈返回了乡政府,在走过汪翠兰办公室的时候,夏文博不由的停了一下脚步。
“小陈,要不你先忙,我在汪乡长这里坐坐!”
小陈抬头瞅一眼夏文博:“那你可注意点!”
夏文博瞪了一眼小陈,他知道小陈话中的意思:“小丫头,尽瞎想!”
小陈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走了。
汪翠兰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夏文博敲了两下,踏进了房间。
汪翠兰正两眼无光的看着窗外,一个人发呆呢,听到夏文博敲门,这才转过头看了一眼。
“夏乡长,你来了,有事情吗!”
夏文博摇着头,在汪翠兰对面的办公椅上坐下,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汪翠兰有点意外的说:“看我!谢谢你啊,你可是这两天第一个来看望我的人,别人躲都躲不赢呢!”
“这有什么好躲的,谁不遇到一点事情啊,我觉得,既然事情也就出了,以后你注意点也就是了。”
汪翠兰苦笑一声,说:“其实我和高明德早就没什么关系了,你恐怕没注意到,就从上次我在会上没有诬陷你之后,高明德到处说我的坏话呢,现在我们见面都不说话!”
夏文博哪里能不知道呢?这事情要说起来,夏文博还在其中起着一定的作用,他本以为汪翠兰什么都没感觉到,还想着这女人神经也太大条了,谁知道,人家心里清楚着。
“奥,这事情更不能怪你了,这是他的不对,怎么能到处说你坏话,想孤立你!”
“哎,谁说不是呢?不过,哼哼,老娘也不是好惹的,既然你高明德无情无义,四处给我泼脏水,我也要给他尝尝老娘的厉害。”
夏文博心里一跳,觉得汪翠兰的话中有话。
他邹一些眉头,按说汪翠兰和高明德真要斗起来,自己到是蛮喜欢的,可是他又不想过分的煽风点火,所以并没有说话。
“夏乡长,你这人真还不错,从上次我勾引你,到后来想诬陷你,再到你平常对我的态度上看,我觉得,你和高明德,包括我都不是一路人,你比我们强多了,人品好,心也好!”
“哈哈,汪乡长,你可不要表扬我,我这人听到表扬就骄傲!”
“你才不会骄傲呢,要是早认识你几年啊,说不定我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让我跟着高明德这样的乌龟王八蛋在一起,不堕落才怪。”
夏文博听的有点想笑,这女人啊,现在到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不过想想,汪翠兰说的也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人所处的环境的确挺重要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个孟母三迁的典故。
“嗯,有道理,只是现在你可要注意点,小心高明德的老婆又来找事!”
汪翠兰就冷冷的笑了。
笑的夏文博都感到身上有点冷:“你笑啥!”
“夏乡长,你觉得高明德的老婆是怎么恼羞成怒的,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和高明德的事情!”
“这......”夏文博茫然的摇摇头:“也许是道听途说吧!”
“错,是我一早故意给高明德家里打电话,故意没等他老婆说话,就装着以为她是高明德,说出让他负责任的话,说我让他搞了那么多次,他现在都不管我。”
夏文博顿时傻眼了,他呆呆的看着汪翠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难道昨天那一幕是汪翠兰自己一手策划的?这怎么可能,就是为了报复一下高明德?可是,这连她自己都搭进去了!
夏文博有点后怕起来,女人啊,一旦因爱生恨,太可怕了。
“什么?你说什么?”
“是的。”汪翠兰肯定地说:“这次组织上来考察,我要演点戏给他们看看,你知道吗夏文博,我来东岭乡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一直都没有动过窝,升也升不上去,降也降不下来,这几年我一直在找调动,要回县城。”
“你不是在这干到好好的吗!”诧异中的夏文博说。
“好吗,我觉得前途无望,在东岭乡,你说说,哪一年,哪一月我才能提升成为乡长?我上面还有张副乡长,就连你,也一定比我先动,我很清楚这点,女人啊,从政真的是一种错误,我就算在东岭乡再熬十年,还是一个副乡长,还不如回去照顾家庭,培养孩子,落得个清闲。”
夏文博愣愣的听着,他不得不承认,汪翠兰说的没有错,纵观东岭乡,以汪翠兰的能力和实力,十年后可以保证,她依旧还是不会成为乡长或者书记的,看来这点啊,汪翠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汪翠兰眼中有了几滴泪水,也有些动情了,说:“可是我一直调不走,我找过组织部的同志,也找过县里管组织的领导,大家都是一句话:等到年终再说,可是等了一年又一年,一直干到这第九个年头,上星期,他儿子季考的分数出来了,只有二百多分,排在班里倒数第五,老公经常和我大吵大闹,如今老公指望不上,儿子也没指望了,我只能闹腾一下,让组织部门因我的作风问题把我调离东岭乡。”
“可是,可是......”
夏文博连说几个可是,却说不出话来了,他想说,就算你闹出这一场事情,引起了组织部门的关注,但万一最后还是把你调到了别的乡,你这不是鸡飞蛋打,瞎折腾了吗?
可是这种话,夏文博有不忍心说,很多人啊,一旦思维进入了牛角尖,想问题都会偏激,搞不好会闹出大事的,自己何必刺果果的揭露出这个可能性呢!
“夏乡长,你是不是觉的我很傻!”
“不,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
“嗯,谢谢你理解我,我反正就这样了,不过我就算这次不能成功,也一定要把高明德弄的灰头土脸的,组织部门不是考评摸底吗?老娘让你高明德也不好过,你还想当书记,啊呸!”
夏文博真不知道该劝慰汪翠兰,还是该鼓励她,有那么一会,夏文博觉得象有一个巨大的物体堵塞着胸口,蹩得心发慌,又有几分对汪翠兰的悲哀和可怜,一个看上去那样跋扈,专横的女人,其实内心也是脆弱的,女人啊,何必要来趟官场的这一片浑水?
夏文博离开了汪翠兰的办公室,一路都在为汪翠兰叹息着。
他漫步到了街面,看到旁边的银行,才一下记起了乡卫生院还有一个病人躺在床上,不,准确的说,是趴在床上。
他赶忙到了建行储蓄所门口的自动取款机旁边,准备先取上几千元钱给伤者送过去。
前面有一对夫妻也在取钱,夏文博排在后面,听那个妻子对丈夫说:“我要输密码了,你让开一点。”
她老公退到一边去了。
夏文博心想,这男人在家没有一点经济权啊!银行卡的密码都在老婆的手里。
只听到‘滴滴滴“三声过后,妻子转身对老公说:“好了,我输完了,该你输后三位了。”
夏文博大惊,艹,我可真开眼,原来人家采用的是互相制约,互相监督体制啊!高!真他娘的高!
然后夏文博看见,那个男人先按了3次退格键,然后输入了6位密玛。
夏文博整个人都呆了,我去,这才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原来男人的密码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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