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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可是,说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并且,下面传来了五组村民的一片嘘声。
哎,有时候啊,并不是什么招式都能管用,最后村支书老海沙哑这嗓子,对夏文博和李修凡说:“我尽力了,你们看着办吧,我走了!”
老头恨恨然的离开了,心想,五组的村民咋觉悟就这么低呢!
没办法,李修凡只好出面了,群众还是很认他这个副乡长的,毕竟李修凡分管的农技这一块和群众接触最多,平常里李修凡为人也朴实低调,群众还是愿意和他谈,他们如众星拱月般围拢在李修凡周围。
李修凡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告诉他们,一次性买断土地使用权不划算,不如年年有500元的租金,财务直通车,谁也不可能截留,这点你们放心,小日子细水长流。
夏文博暗自好笑,这不是和过去一个说辞吗,都不能修改一下啊。
果然,群众仍是摇头否定,担心的是万一给着给着不给了呢?
李修凡说:“在这里你们放心,乡政府不会截留这点钱”。
群众又说:“万一换了领导不说事呢?俺们不是没有遇到过,一趟趟的跑,一次次的找,有时到了年根底下才给啊。”
李修凡说:“这个你们放心,只要党还在,政府还在,还能亏了咱五组的老百姓?你们一定要相信乡政府!给你们把三提五统免了;新农合报销比例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五,看病花不了多少钱;过了六十的老人每个月还能领到55块钱。叫你们说政府做的怎么样?”
群众说:“被骗怕了,这样的情况不是没出现过,俺们五组一致要求卖地。你们也好完成上支下派的任务,俺们也能一次性拿到钱。也就不用成天都挂着了。”
最后李修凡也败了,群众老主意在胸,油盐不进,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就是抵抗到底。群众可以抗着,可以小火慢慢熬,底气足足的,越弹弄越硬气,已然拧成了一条绳,那就是坚决要求卖地。
李修凡没精打采的从人群中出来,对夏文博说:“我实在没办法了!”
面对这个局面,夏文博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但至少,夏文博看透了一个问题,这几十亩的地按租赁一年的确太少,而五组的村民根本看不上这点钱,他们五组在乡政府所在地,一个个都学精了,而且也吃到了卖地的好处,像租赁这样一年万把元钱,分到每个人的头上,一人也就是十来元,不如一次性把土地卖掉,弄一大笔钱,大家一分,欢欢喜喜的过大年。
他们两人返回了乡政府的办公室,李修凡和夏文博又挨批评了,在这里能批评他们的只有卢书记个高乡长,但这个事情高乡长一直也都没插手,所以也懒得批评他们。
卢书记一听说和五组的群众还没有谈妥,指着李修凡呵斥了一顿,虽然没有点名说夏文博什么,但夏文博也闹了一个不好意思,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
卢书记的火气很大:“叫你们六点半就去,你们磨磨蹭蹭到十点多,老百姓下地了见不到人;十一点半到饭时了咱们吃饭,老百姓也回来吃饭,等到三,四点去,老百姓又下地了,又是见不到人;熬到六点又急不可耐的回来等吃饭,你们说你们都干了啥?”
卢书记说这话时调子很高,满含着火气,办公室的人一溜的沉默。只能用沉默来回答,熊吧熊吧,又不是熊了一回了,只要不影响个人就行。
中午的时光过得快, 回来吃饭的时候,办公室的陈主任问起了给五组丈量土地的事情。
李修凡说:“这次乡党委的指示很明确,不丈量不给棉花补贴。”
陈主任不以为然的说:“怕是老百姓不叫量,一亩地十五元,征地一亩500元他们都不要,还在乎这点小钱?”
夏文博也附同说:“五组的老百姓现在聪明得很,五组的不叫量,其他队估计也够呛,现在是处处小心啊,生怕让我们掌握了土地面积数字。”
陈主任说:“可是要不给,以后的任何工作都无法开展。到老百姓那里准会被窝住。以前都没有量过就给了,这次不量不给?”
刚说到这里,卢书记进了餐厅,不紧不慢的说:“你说多少亩就是多少亩啊?好比到菜市场买菜,一捆你说是三斤五斤就三斤五斤?俺不得拿称称一称就给你钱?”
卢书记一发话,还是满屋子安静。没有谁敢和卢书记当面锣对面鼓,这个陈主任今天也是运气不好,平常他都不太管这些事情,没想到说了两句,就被卢书记给呛回来,很是郁闷了一段时间。





权柄:爱在征途 第二百七十四章:这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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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过饭,卢书记为征地的事情又把夏文博,李修凡,以及相关的几个办公室同事都召集了过去,说要继续研究一下征地的事情。
大家三三两两都到了办公室,刚坐下,就见东岭村支书海子带着几个人也来了。
卢书记瞪着眼问:“五组的组长华子呢?他怎么不来!”
海子一抬头看到了卢书记气呼呼的脸,立马低头说:“华子说生病了,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起不来!”
卢书记哼了一声,说:“这个时候生病,真会躲,我们开会。”
夏文博也知道,这个五组的组长华子肯定是装病的,上午直接和李修凡去的时候,他家里没人,这一会的时间,人都动不了了,骗谁啊。
卢书记当中一坐,说:“行,我先对你们村里的干部说说,今天你们有来的,也有没来的。来了的说明人品好,还有点思想觉悟,起码还把工作放在心上。有些干部不好好做,也不想让别人做,比着拆台,我给你们说,今后再要我听到,你个人在心里掂量掂量吧。你说你都干了啥?大家要拧成一股绳,要和乡党委保持一致,这个征地的事情啊,过去了才有一切,过不去不光我蹲底,你们也知道后果!”
正说着,卢书记接了一个电话,好像和收取计划生育罚款有关,那个求情的已经找到蒋副县长那里了。
也不知道蒋副县长是怎么说的,就听到卢书记连连的答应,说自己会过问此事,能不罚款一定不罚。
夏文博一听不仅惊讶了一下,唉,有多少人能托关系托到蒋副县长头上?不可小视啊,看来这东岭乡的水还挺深的,以自己这些外来人想要干好工作,实在也是难度不小。
接完电话,卢书记思绪一脉相承的又说了起来:“我再说一件事,大家在工作时一定要紧密团结,时刻要和乡党委保持一致?怎么保持一致?就是执行好落实好,不打折扣;谁是乡党委?我就代表乡党委。乡党委的一切决议和命令都由我宣布,你们下去干工作,谁也不能给我更改,不能走样。有些同志还给我这个那个。你说你都干啥?有啥资格给我这个那个?”
夏文博想大概是指陈主任刚才的话。
随后是寂静,卢书记向众人瞄了一眼,问:“谁还有事?要就赶快说出来!不要到时候又婆婆妈妈的。”
谁能有事啊?大家这会见卢书记正在气头上,都不敢多说什么了。
卢书记又讲了一堆的团结啊,努力啊,什么的话,最后也没有拿出什么实际的方案来,大家之后散会了。
夏文博看着卢书记的背景,心中一动,联想到刚才有人为计划生育的罚款找到蒋副县长,他觉得东岭乡的事情还的从内部入手,要不换一种方式?
夏文博拉扯了一下李修凡的衣袖,使个眼色,两人跟上了卢书记的脚步,一起到了会议室外面。
卢书记扭头看看他们,对夏文博倒是笑了笑,说:“小夏啊,你不要多心,我今天的话都不是针对你的!”
夏文博忙说:“我们工作没做好,卢书记批评也是应该的,应该的。”
“这事情啊,倒也不能怪你,你才刚上手,要说起来,李乡长,你倒是应该好好的思考一下。”
李修凡吓的一个哆嗦,连连点头,脚下就有点迟缓了,想溜。
夏文博一把拉住他,不让他走,继续跟在卢书记的身边说:“卢书记,我和修凡同志觉得五组的干部在这次征地中没有尽到劝住和引导的作用,所以我们有个建议!”
“奥,什么建议,说说看!”卢书记有了一点精神,对夏文博的思路和能力,他还是很认可的。
“我们觉得,既然五组的组长华子使不上力气,干脆换一个人上来,五组的副组长桂莲就很积极,人也泼辣,换上她,新官上任三把火,说不定就把这局破了!”
卢书记站住了脚,想想,连连点头说:“嗯,这个想法不错,我没有意见!”
“那要不我们先去和副组长桂莲接触一下,她要有这个想法,就让她上来!”
卢书记答应了,还对李修凡说,下一步征地的事情要多听夏文博的建议,不要脑袋一根筋。
等只剩下李修凡和夏文博两人的时候,李修凡有点担心的问:“夏乡长,你这样做有点草率吧,你都没有和华子见过面,也没有详谈,就把人家换了?”
“虽然我们没有见到他,但五组现在的情况表明了组里根本都没有用力,在一个,从今天桂莲和大燕两人的反应看,这个华子在群众中影响一直不好,换掉它既能对五组的群众有个交代,也能对他们起到震慑效果,何乐不为!”
李修凡还是转不过那个弯:“但人家没有什么错啊!”
夏文博意味深长的笑了,说:“干革命总是要有牺牲,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征地,这块地征不到,后果你想过没有,整个东岭乡的经济会受到严重的损失,所以,为了这个目的,就算是误伤了华子,也在所不惜!”
看着李修凡一脸的蒙顿,夏文博暗自叹口气,李修凡是个好人,但他来错了地方!
夏文博看看天色还早,就对李修凡说:“要不我们现在去看看桂莲,和她谈谈!”
李修凡有点迟疑的说:“夏乡长,我想和女朋友在联系一下,要不我们晚上去!”
夏文博想想,说那就自己一个人去看看,有什么情况了再说吧,估计去一次也未必能有什么效果。
李修凡赶忙把桂莲家的位置给夏文博详细的说了说,然后抱着手机,去联系女朋友了,夏文博只能苦笑一声,转身而去。
对桂莲这个女人,夏文博也只是大概的了解一点,就知道这女人泼辣,有股子冲劲,敢说话,在五组的村民中还是很有威望的,至于其他的,夏文博就一概不知道了。
但五组有一个人对桂莲很关注,也很熟悉,这个人在五组看起来很不起眼,他叫狗剩,大名从来也没人知道,大家也从来都没太注意他,似乎在这个村里,有他不多,没他不少。
今天狗剩一早躺在自己家里的竹席子床上,竟然一点都不怕冷,细小的竹芒刺穿他薄薄的被单,扎挠着他的皮肤。耳朵边有一支秋后的蚊子,在嗡嗡的响着,狗剩不愿意起床,他用手打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今天是咋的那,浑身燥热。
他再也没有了睡意,准备去放羊了,要说起来啊,狗剩的母亲是位苦命人,就在狗剩一岁那年,狗剩的父亲在煤窑里遇到塌方被埋在下面没出来,狗剩的母亲当时急疯了,丈夫撒手归西,撇下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撑起这个家啊?
狗剩的娘大哭三天三夜后竟然把双眼哭瞎了。
狗剩在记忆里不知道父亲长啥模样,家里连父亲的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父亲也许是一位长相彪悍的粗野男子,也许是一位细腻亲切的温柔男人,但这些对狗剩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他想,管他娘的什麽样,都早早死掉了,与我何干呢?
狗剩在心里与父亲一点感情也没有,也许是父亲过早离开了他,让狗剩从小就感到命运的不公平,就像对自己的哥哥一样,被母亲送给了一位走街串巷的流浪艺人,从此之后,音讯全无。
狗剩总埋怨母亲把哥哥送人,母亲却辩解说,要不是送掉你哥,恐怕全家都要饿死,卖艺的还给了咱两口袋粮食呢!
想起命运强加给他的种种不公平,狗剩心里就十分郁闷,为啥生活对自己这么残酷无情,没有些许温暖,母亲瞎眼之后很快就没有了奶水,狗剩从两岁开始就几乎全靠喝玉米糊糊长大的,这给他留下了后遗症,即使现在他已经长到18岁,每当他在田野间看到喂养孩子的女人,他心里依旧有一种冲动。
他也不午睡了,起来对娘说:“娘,我放羊去了!”
狗剩打开羊棚的门锁,解开了山羊的绳索,十几只大大小小的山羊欢呼跳跃着朝大门口奔去,几乎把狗剩带个趔趄,放羊的地点是村北的柳树塘子,原来那里是一片乱坟场,夭折的婴儿、老死的流浪汉,死掉后都在那里草草掩埋,时间一长,就被野狗扒出来吃掉,只剩下森森的骨骸。




权柄:爱在征途 第二百七十五章: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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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的坟场上后来种了许多柳树,也奇怪,树在这里长得出奇地茂盛,每到夏天,上面落满了知了,一天到晚不知疲倦地唱歌。
由于大家对这一片坟场都敬而远之,都绕道走,平时那里人很少,所以花草长得特别茂盛,是放羊的好地方,狗剩的胆量不小,他就爱在这合理放羊,在这里,狗剩把羊群散放在附近就不用管了,自个儿还可以躺在树荫底下美美地睡一觉,或者看本闲书,也是很惬意的事情。
今天狗剩和往常一样,靠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上,正眯着眼休息,一阵吆喝声打断了他的睡眠,狗剩起身远远看见朱三爷赶着羊群朝水塘边过来。
这朱三爷打,也是村里的一个单身汉,从小父母双亡,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家穷找不到媳妇,六十岁还是光棍一个。
朱三爷笑嘻嘻地走过来说:“狗剩,来了?”
狗剩随口应了声,他不愿意同朱三爷多说话,这老头埋汰的很,身上皮肤黢黑,衣裤长年不洗,弥漫着尿骚味,而且名声也不好,朱三爷不仅懒惰而且放荡,他的事在五组流传甚广。
朱三爷却并不以为耻,逢人奚落他想女人时,他总是笑嘻嘻地反驳:“你老婆借给我两天呗!”
说完这话后,肯定被人追打,朱三爷跑的比兔子还快,天生练就了一双快腿脚。
朱三爷靠着狗剩在树荫下坐了下来。卷上一根纸烟,抽了起来。朱三爷的羊群见到狗剩的羊群特别亲切,互相碰嘴闻腚,好像亲人重逢一样,又是顶角,闹得羊群一阵骚动。
朱三爷站起来甩了几下响鞭之后,羊群才渐渐平静下来,各自有韵律地吃草。
朱三爷说:“这羊啊,和人一样。长大了就想找个老婆,然后才老实了。”
狗剩却不认同,说:“羊和人能一样吗?也没有个固定的家庭。”
朱三爷说:“畜牲和人毕竟是不一样的。要不您给他们上上课,给他们讲讲人类社会的规矩!”
狗剩戳了朱三爷一下:“净胡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朱三爷‘哈哈’大笑起来。
正笑着,却见有两支公羊打了起来,打的那叫一个凶啊,朱三爷和狗剩赶忙跑过去,一人一支,用力的分开,正要牵着羊走,却见一旁的水塘边,桂莲正在往喷洒农药的机子里面灌水。
桂莲穿的还是上午夏文博见到的那一身衣服,鹅黄碎花的长袖,下身是淡绿色的七分裤。
朱三爷远远看见桂莲的身影,就故意喊道:“媳妇,媳妇,我正到处找你回家呢,你咋在这里等俺呢?”
那桂莲抬头朝树荫下望了望,见是朱三爷,恨恨的说:“老头子,滚蛋吧,这个缺家教的家伙!”
朱三爷一听桂莲搭话,不仅不生气,反而来了兴致,站起来笑嘻嘻地说:“桂莲,打药呢,我来帮你吧。”
桂莲说:“才不要你帮,没见你做个正事,净帮倒忙。”
狗剩听到朱三爷和桂莲的对话,反而有点脸红。
桂莲说:“吆,大学生也放羊啊?”
在村里,上了高中就是很高的文化水平,所以村里人总是叫狗剩大学生,狗剩很不习惯这样的称呼,自己又不是真的大学生。
论辈分,狗剩应该叫桂莲为大奶奶,远房的大爷爷得了绝症,两年前死掉了,撇下桂莲和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叫小树。桂莲本想带着儿子改嫁,但是公公婆婆不愿意,小树是他们家里三代单传的独苗苗,无论如何不让小树离开他们,桂莲又不舍得孩子,于是就不情愿地留了下来,但和公公婆婆的关系很不好,吃住也不在一起,各过各的日子。
小树呢,就轮换着住,爷爷奶奶家住一周,然后回家再住一周。桂莲一人种着三口人的地,也够她忙活的,但生活的艰辛似乎并没有改变她多少,两年多来,她年轻而健康的身体充满活力,俊俏的脸蛋上有些许雀斑,但依然白嫩光洁。
狗剩透过桂莲的脖颈向下看到里面,白白的,不由得生出非分之想。
对桂莲这女人,狗剩注意了好几年了,全村里,他最关心的就是桂莲,每当组里开会的时候,狗剩也都会早早的赶到会场,坐在前排,不为别的,就为了能看到桂莲。
每次桂莲讲话,狗剩也都会玩命的鼓掌。
夜里,狗剩还经常徘徊在桂莲家附近,就想看看那屋子里的灯火,看到那灯火,狗剩心里都是暖暖的。
对这种暗恋,狗剩自己都不懂,反正他就是关注着桂莲的一切。
这会狗剩见桂莲问话,连忙红着脸说:“大奶奶忙哩,我放羊哩。”
桂莲说:“还是当大学生好,不用受这苦。我以后也让我们家小树好好上学,考大学。现在他一年级学得稀里糊涂,到时候还要请你当老师辅导辅导他呢!”
狗剩说:“行,行,只是我水平也一般。”
桂莲说:“你就别谦虚啦,到时候叫你一定到我家里来啊,我给你做好吃的。”
说到这里,狗剩脑海里仿佛出现一幅画面,他在给小树辅导功课,桂莲给他做饭,好像是美满幸福的一家人啊。
桂莲给药机子灌满水后,扭着屁股一翘一翘地走远了。
狗剩回到树荫下,朱三爷说:“可惜了!”
狗剩说:“什么可惜了?”
朱三爷说:“留着白花花的身子,干嘛不找个人嫁了呢?俩人过多好,真没人找,可以找我啊。”
狗剩说:“你净想好事,人家才多大,你也不怕折寿。”
朱三爷说:“为她死了,也值。”
狗剩说:“你瞅瞅你这黑炭身子,骚烘烘的,你也配?”
朱三爷哈哈一笑:“啥配不配的,男女之间谈得是感情,懂不!!”
狗剩当即就骂了起来,说朱三爷猪狗不如什么的,朱三爷只是笑,说这又不是真的,我就说说而已。
狗剩想想也是,这才没在生气了。




权柄:爱在征途 第二百七十六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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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爷是那种久经风雨场的人,不要看人不咋样,但多年的积累还是有,他那荤段子是船载车装的,狗剩又是懵懂初开的青年,对荤段子有着十分的好奇,经不住央求,朱三爷便添油加醋地卖弄开了,一讲起来滔滔不绝,让狗剩听得裤裆直挺,半晌消不下去。
放羊回家,狗剩可是心神不定了,翻来覆去想那些荤段子,真想钻进故事里去,想着想着就睡了,狗剩做了一个春梦,竟然梦到了大奶奶桂莲,狗剩把她按倒在玉米地里,已经扒下来上衣,露出两坨白白的乳,但是无论如何努力,就是褪不下她的裤子,俩人挣扎搏斗半晌,狗剩竟然又流了。
狗剩从梦里惊醒,四周静悄悄的,可以微微听见外屋羊棚里羊群的轻喷嚏声。
他吃了一点饭,带着羊又到了那个柳树塘子边放羊,他还是想听朱三爷讲的故事,知道朱三爷都是乱说的,可就是很带劲,但是到了那里,他没有碰到朱三爷,不知道什么缘故。今天的午后,空气闷热潮湿,四周静悄悄的,羊群在安静地吃草,他又想起了朱三爷的那些故事,更想到了桂莲那白花花的身体。
狗剩忍耐不住的慢慢褪去下了裤子,用手弄起来了,渐渐加速,那玩意怒发冲冠,活像长着络腮胡子的猛张飞,就在狗剩闭上眼睛惬意地享受的时候,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狗剩,玩啥呢!”
狗剩睁眼一看,离他只有几步路的一棵树下,桂莲正笑吟吟的看着他,自己的秘密也许被发现,狗剩哎呀一声,一阵脸红,连忙扭一下身子,说:“大奶奶,你咋下午还要下地干活呢?”
桂莲笑着说:“我可没有你那么清闲,早晚这些活还是我来干,不抓紧能行吗?”
狗剩说:“再忙也不能太累了,大奶奶不如歇一歇,我帮你按摩一下。”
桂莲拾起身边的一块草疙瘩朝狗剩扔了过来:“做梦哩,美哩个你!回家给你娘按摩去吧!”
狗剩笑着躲闪开,却没想到把身下那一堆零件露出来了,狗剩那个不好意思的,脸红红的。
桂莲笑了,说:“谁稀罕看你那玩意?我啥样的没见过!”说是这样说,但桂莲看还是红了脸。
桂莲走近了,接着坐在了狗剩的身边,狗剩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香味,那是桂莲身上的特有的女人气息。沁人心脾。桂莲那头乌黑的长发也令他着迷,他经常沉醉在那长发清洗后馨香的洗发膏的味道里,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狗剩沉迷,眼前全是桂莲的影子。
桂莲那么泼辣的一个人,这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你什么时候给我家小树补习英语,哎,现在学习不好有啥出息,还不是家里蹲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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