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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上官木离吩咐稳婆将孩子带出去照料,自己留下给初樱施针救治,扶桑和花辞心中担忧,留在房中一边收拾,一边照看着初樱。

    南莫出去之后,看着笼罩着上空的乌云渐渐散去,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南疆新一任祭祀,总算是出世了啊。”

    他卧底周旋这么久,奉老祭司之命前来晟州寻找下一任祭祀,这么多年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啊。

    如今,便是守护着孩子长大了。

    殊不知,此时整个晟州,因为这一夜的异常天象搞得人心惶惶的,纷纷猜测是不是有大事即将发生。

    夜离澈被王上找去下棋,整整一夜都不曾离开,所以关于初樱早产之事,他并无半分知晓。

    直到次日清晨,初樱方才幽幽醒转过来,却虚弱得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孩子呢。”她虚弱沙哑着问道。

    “我这就让稳婆抱过来。”扶桑连忙出了房门,叫稳婆把孩子抱过来。

    孩子已经洗去了身上的血迹,裹在襁褓之中,有些皱巴巴的小脸红红的,扶桑小心地抱过来,这才想起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稳婆笑了笑,回道,“是位千金。”

    扶桑将孩子抱到床边,道,“夫人,是个姑娘,将来一定跟你一样聪明。”

    初樱看到孩子平安,面上绽起喜悦的笑意,想要摸了摸孩子,手上却没有半分力气,扶桑便握住她的手,触向孩子稚嫩的小脸。

    屋内安静,孩子出生了却变得很乖巧了,躺在初樱身边,不哭也不闹。

    南莫替她把脉,叮嘱道,“难产身子亏损得厉害,这两个月好生卧床休养,月子里容易落下病根,夫人要留意些。”

    初樱闻声抬眸望向他,南莫的模样清清楚楚的映入她的眼帘,恍然已经历经一个生死的轮回。

    “不是说我和孩子,只有一人能活吗”

    她如今也能看到见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南莫迟迟不回答自己,追问道:“少主去哪里了”

    “少主保住了夫人的命,自身身体受损,如今已经离开了,让我留下来好生照看着夫人。”

    初樱愣了片刻,“昨夜,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对吗”

    南莫知道她在想什么,点了点头,“夫人再休息一会儿吧。”

    初樱此时已经睡意全无,红着眼睛看着自己顶上的幔帐,“扶桑,侧王妃,生的,是男是女”

    扶桑被她的问题给噎住了,想到昨夜她一直将上官木离当做了夜南冥,心里便一阵阵泛酸。

    “我就是想知道。”

    她声音沙哑,昨夜差点丢了命,可是垂死之际她都还想着他,而他呢,昨夜却一夜陪在那个女人身边。

    “夫人。”

    扶桑小声道,再看看南莫的脸色,他却背过身去,不愿意多说什么了。

    犹豫了片刻,回道:“是小世子。”

    说完便抬头看向初樱,安慰道:“夫人莫要想多了,当日王爷亲口说那孩子并不是他的。”

    初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道,“当真是要恭喜他了啊,喜得世子。”

    夜南冥,昨夜我母子二人若是双双丧命,是否也与你无关

    扶桑知她心中悲凉,的想开口,却又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如何安慰。

    “去紫玉轩,把挽歌找来。”

    “奴婢这就去。”

    扶桑走后,初樱看着守在边上的南莫,“南莫,如今我有一事拜托与你,不知道你可否答应”

    南莫抬手作揖,“夫人吩咐的事,南莫定当全力以赴。”

    “护送我的孩子离开晟州,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踏足晟州半步,你可做得到”

    她知道,南莫来晟州是为了寻公孙安阳,但是后来他落魄回到这里,她便知道这其中定有变故,只不过南莫不说,她也不问,此次有拜托他保护自己的孩子离开晟州,他未必会答应。

    南莫听罢她的话,顿了一下,随即果断回到:“南莫的命,是少主救的,少主心之所系乃是夫人的安危,如今夫人让南莫担此重任,南莫定当全力以赴。”

    南莫的回答显然让初樱有点惊讶,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

    欣慰的松了一口气,“如此以来便好了。”

    “夫人不一起走”

    南莫开口询问,看初樱这趋势,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啊 。

    初樱无力的摇了摇头,“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等处理完了,我便去找你们。”

    “如此便好。”

    南莫刚说完,初樱的脸色便变了,“但是你须得老师告诉我,我体内的魔障之气去哪里了”

    南莫曾经说过,她体内有魔障之气,孩子体内也有,如今她看孩子并无大碍,自己也保住了命,那魔障之气到底去了哪里

    南莫知道她会问自己,抬头看向初樱,思索片刻,道:“昨夜孩子出生,天象异常,是少主,穷尽毕生所学,保住了夫人和孩子,至于魔障之气,我并不知道。”

    上官木离今日




第一百九十八章 宸王府,从此无王妃
    “夫人,挽歌小姐来了。”

    扶桑进来,禀报之后,让到一边,初樱抬起头,便看到迎面走来的木挽歌,遂笑了起来,“你来了”

    木挽歌见她眼睛能看见了,不免有点惊讶,随即又平静下来,上前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怀中的孩子,“是个女孩吧,长得好像你。”

    初樱脸上的笑意渐浓,满怀爱意的看着怀中的孩子,眼底尽是不舍。

    “给她取了什么名字”

    木挽歌问道,初樱顿了一下,随即浅声道:“就叫离儿吧,生下来便要没有爹爹,如今又要跟娘亲分离,就叫离儿吧。”

    “别说这么不好听的话,我最多就是帮你先带着她,等你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可是要自己来带的,我还没出嫁呢,可不愿意帮你养孩子。”

    木挽歌似笑非笑道,隐隐又透着严肃。

    初樱也没有反驳,而是抬头看向一边南莫,“他会跟你一起 ,路上也有个照应。”

    木挽歌顺着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南莫一眼,嗯了一声,“都说女子分娩乃是死里逃生的事情,你为何不派人来知会我一声,至少我是能帮上忙的。”

    “如今我和孩子不都没事吗”

    初樱笑道,并没有说昨夜的凶险。

    “你呀,总是让我没有理由去说骂你。”

    木挽歌有些无可奈何地笑道,初樱脸上的笑渐渐的黯淡下去,望着木挽歌,眼睛酸涩难当,“挽歌,日后离儿,就拜托你了。”

    木挽歌也被她说得红了眼,却又要假装无事一般,“说这些做什么,你只要记得早点把自己的事情做完,然后来接你的孩子便好了。”

    “嗯,我知道。”

    说完便低下头,在离儿额上轻轻落下一吻,眼泪顺势落地她的脸颊上,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感应,忽而就大哭起来,初樱忙轻声哄她。

    等她稍稍好一些了,便主动松开她,“抱走吧。”

    木挽歌知她的不舍,犹豫片刻,问道:“不让她在你身边多留两天”

    初樱立马摇头,“留不得了,如今王宫的人定然都已经知道了,他们都容不下我,又怎么容得下这孩子”说着,主动将孩子往外推了推,“快抱走吧。”

    木挽歌知道晟州表面平静,实际上底下风流涌动,着实危险。

    不论是王宫中的人,还是宸王府的人,都对初樱虎视眈眈,如今唯一安全的 ,也只有带孩子先离开这里。

    上前将孩子抱起来,有些担忧的看向初樱,“你也要保护好自己,若是有什么事,就去紫玉轩,老妈妈会帮你的。”

    “谢谢你。”

    初樱心怀感动,无奈自己连起身都难,想送他们出门更是力不从心了。

    “都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们先走了,你别忘了和我的约定。”

    南莫见状也上前跟初樱抬手行礼,“夫人,南莫就此告辞了。”

    “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们了。”

    “南莫一定竭尽所能保护她。”

    “那便好,走吧,扶桑,待我送送他们。”

    初樱说话时沉着冷静,虽然悲恸,却也尽量不喜形于色。

    扶桑看着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困难的初樱,对她那种无奈和挫败感同身受,心疼不已。

    若不是迫不得已,这世界上,没有哪个娘亲,愿意将自己刚生下来的孩子送走。

    “奴婢这就去。”

    木挽歌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作势想起来的初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初樱,我们都等着你。”

    初樱跟着笑,只是这样的笑,在此情此景中,显得更加苍凉无力。

    扶桑将三人送上马车,又将一个包袱递给南莫,“这是夫人让我给你们的,说你们一定能用得着。”

    南莫接过包裹,打开一看,是银子,不免有些惊讶,便听到扶桑解释道:“你们此去,花销定然大,先留着吧。”

    说完看了一眼木挽歌怀中的孩子,跪了下去,声音哽咽道:“我家小姐就拜托两位了。”

    说完便在跟二人重重的磕了头,南莫又跳下马车,将她扶起来,保证道:“我们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

    “时辰不早了,快些走吧。”

    扶桑抹去眼泪,开口催促道。

    她心中大抵是明白的,孩子出生时天象异常,定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等马车走远了,她左右看了一眼,关上门进去了。

    家中唯一的乳娘也跟着木挽歌一起走了,如今这小院里,就只有她和初樱,还有一个打杂的劳役了。

    推开房门进去,看到初樱正在一个人掉眼泪,本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上前在初樱窗前跪下,“奴婢知道夫人心中难受,若是想哭, 便哭出来吧,别憋坏了身子。”

    她的命,可是用花辞的命换的啊。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也可以看出来,上官木离为了她们母子,精力大损。

    初樱拭去眼裂,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道:“我没事,你先出去吧,让我再睡会儿。”

    扶桑见状,便不敢再打扰,遂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第一百九十九章 孩子不能留
    他知道了,原来在夜南冥心中,王妃,仅有一个。

    如今他亲手写了那封休书,宸王府,便再无王妃了。

    他不知道独孤清羽回来知道了会怎样,但是如今在这宸王府,已经定下了。

    书房里,夜南冥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立在窗前,看着重新被移种上的桃花,陷入了沉思。

    往事一帧帧浮上眼前,宛若千万虫子在蚕食着他的意志。

    “王爷,四殿下来了。”

    北齐在外面禀告,昨夜夜南冥便让他去请泷居,但是泷居居然拖拖拉拉到现在才来。

    “让他进来。”

    他随即换了一副表情,转过身,朝另一边走去。

    泷居进来一看到他的脸色就觉得不对劲,“昨夜你是做了什么,脸色这么差。”

    夜南冥朝他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自己也跟着坐下,抬手端起茶杯闻了闻,“四哥倒是真的来得及时,这都隔了一夜才过来。”

    泷居有些理亏的笑道:“昨夜风雨太大,不宜出门。”

    “哦,原是这样。”

    夜南冥也不埋怨,挑了挑眉,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昨夜的气象,怕是不那么正常吧。”

    泷居锁着眉头,愁意明显,“你看出来了”

    夜南冥不以为然,“看出来还喊你来做什么”

    “我就说你怎会无缘无故找我,原来是为了这事。”

    泷居一副不甚满意的模样,忍不住抱怨道:“平日里我邀你喝酒你都不来,如今倒是因为昨夜天象异常找我,难道还与你有关不成”

    “你只管说昨夜为何会异常就行了。”

    见他态度如此恶劣,泷居无奈摇头,“昨夜下午时分天色变便不好了,到了晚上,更是哀鸿遍野,是大凶之兆,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降生。“

    “危险的东西”

    夜南冥脸色不甚好看,“昨夜安阳诞下小世子,四个难不成是指这个”

    见他十分不痛快,泷居连忙摆手解释道:“九弟想多了,这异常天象确实来得奇怪,我也正在巡查源头,不过我敢肯定,定然是与小世子无关的。”

    他若是有关,夜南冥肯定现在就要跟他翻脸。

    “臣弟找四哥来,并不是要四哥来跟臣弟绕弯子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泷居从一来到现在,一直都在没有说到正点上,准确的说,是刻意在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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