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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花辞出去将那大夫带了进来,“叫你进来就进来,哪那么多废话!”

    那人进来朝初樱拱手见礼,道,“在下南莫,见过姑娘。”

    “你是从南疆来的”初樱靠着软枕,淡声问道。

    “是的,请问姑娘可是那那小姑娘口中的主人”南莫追问道。

    初樱点了点头,而后道,“我与她的恩怨,并不会牵扯到你身上,但是出了这个门,关于我和我孩子的事,你不得让任何人透露一个字。”

    “主人”花辞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人明明就是来找公孙安阳的,没宰了他已是大发慈悲了,哪还有放他走的道理。

    南莫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郑重说道,“我若食言,让我不得好死。”

    “他的话怎么能信,还不如直接割了他的舌头。”花辞说着就要摸身上的匕首,被初樱冷冷扫了一眼又停下手来。

    初樱淡笑道,“花辞顽劣,你多包涵。”

    南莫望了望花辞,道,“我看你这小姑娘岁数不大,倒是古灵精怪的,只是行为鲁莽,莫再害了你主人腹中孩子,他可禁不起你再撞那么一下。”

    花辞想辩驳,却也知方才是自己理亏。

    “花辞,你送过去吧。”初樱淡声道。

    花辞一脸地不情愿,狠狠瞪了南莫一眼,“还不走”

    南莫朝初樱告辞,出于医者本能,叮嘱道,“夫人这些日子少走动,得好好补补身子,这孩子胎息太弱了。

    初樱淡笑颔首,“多谢!”

    花辞心不甘情不愿地颔着南莫来开农家,一边走,一边恨恨地踢着脚下的石子,没好气地问道,“你找那个坏女人干什么”

    南莫沉默了片刻,只是道,“找她有些私事。”

    “祸害遗千年,她可没那么容易死,只不过等你找到她,也不晓得认不认得出来了。”花辞一边走,一边哼道,“毕竟是遭了报应的人。”

    “报应”南莫几步追上来,问道,“什么报应”

    “哼,这你可能就要去问问呢她自己了。”花辞不满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不过近日我听说她好像因为临近生产被接回了宸王府,倒真是有趣得很啊。”

    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告诉初樱,一来是初樱现在并不想听到关于夜南冥的消息,二来是害怕让初樱情不好,伤了身子。

    “你这小姑娘嘴怎么这么毒安阳到底哪里冒犯了你们,你口口声声都话中带刺”南莫一改斯文,冷声质问道。

    “哟心疼了”花辞笑着转头,继续问道,“你这么痴情不已,人家可未必还记得你呢”

    南莫顿时面如寒霜,冷冷道,“小姑娘若再这般口不择言,休怪我无情了。”

    花辞瞪了他一眼,懒得再与他争辩,朝不远处的城门指了指一指,道,“那便是晟州了,你自己进去问一下就知道了,只是请你进了那晟州城,就将我主人的消息忘得干净。”

    “相国府在何处”

    他还是想先去相国府看看,毕竟当时,那个女人就藏身在相国府的。

    花辞不耐烦地转身走回来,“你脑子是石头做的吗我跟你说了八百遍了,你的安阳在宸王府,并不在相国府了,你要是




第一百七十章 你去哪里了?
    独孤清羽也感觉到了初樱情绪的变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话了,赶忙转移话题,“不过都过去了,我今日瞧见你没事,便也就放心了。”

    这段时间提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初樱脸上笑意渐渐消失不见了,望着独孤清羽,“我在这里的事情,你回去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独孤清羽忙连连点头,“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她知道初樱的想法,定然是不愿意让人知道的。

    随即她便跟初樱一起进了屋,看着房间旁边还没收走的药碗,不由道:“你身子还好吗,需要我帮你请大夫来吗”

    “暂时不用。”

    “那那个孩子……”

    独孤清羽还是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提了出来,当初初樱可是怀着孩子离开王府的,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最担心的,就是初樱腹中的孩子。

    初樱顿了顿,轻描淡写回了句:“没了。”

    “没了”

    独孤清羽惊呼一声,似乎不敢相信,“怎么就没了”

    旁边的花辞和阿觅听到她这么回答,纷纷默不作声,他们都知道初樱这样做的目的。

    “本来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所以就打掉了。”

    独孤清羽听到她这么说,整个人连着后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的望着初樱,那句打掉了,萦绕在她脑海里,神色越来越痛苦。

    看着面前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明明才不过十六七岁而已啊,往日的纯真竟再也不复存在了。

    房间里的气氛骤然变得压抑起来,三月的天,风中还携带着丝丝寒意,花辞感觉有些凉意,上前拉了拉初樱的袖子,“主人,起风了,别站在风口上,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经花辞这么一提醒,独孤清羽才想到初樱孩子掉了,身子肯定虚弱不已,心疼的再次拉起她的手,“都过去了,快些到床上去躺下休息吧。”

    初樱也不拒绝,任由独孤清羽扶着去躺下,独孤清羽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泛着苍白的初樱,满眼心疼,虽然不能感同她的身受,但是却还是心疼她的遭遇。

    “等你好些了,我带你回苍国可好我让我大哥娶你,做我的嫂嫂,远离这里,远离这些尔虞我诈,是非之地。”

    独孤清羽没有松开她的手,刚好,她也想自己的家人了。

    初樱只是淡淡笑着,也不答应,任由独孤清羽说着。

    说着说着竟无比想念起家乡来,“初樱你莫要觉得我们苍国属地小,但是每个人都是善良淳朴的,待人真诚,比晟州的人好多了。”

    “我当然相信。”

    初樱笑道,“只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去你的家乡看一看了。”

    “怎么不能,我回去就请王爷准许我回家去看望阿爹和阿娘,到时候我就带你一起回去。”

    独孤清羽想得很是美好,初樱不忍心扫她的兴,遂点头答应了下来。

    独孤清羽又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因为害怕王府里的人起疑心。

    初樱也不留,只是在她离开之后便吩咐阿觅去另外寻一处住所,只要独孤清羽知道了这里,王府的人迟早都会知道的。

    回去在城门口刚好碰到了带兵回来的魏湛,心中当下一喜,忙上前拦住去路,仰着头应着青阳笑靥如花的望着魏湛,“听闻魏将军就是当日帮我们苍国解除危机的将军,一直想着见上一见,没想到今日刚好撞个正着。”

    魏湛骑在马上,俯视着站在前面的独孤清羽,不知为何,心跳竟莫名的快了一些。

    想了一下,从马上跳下来,拱手作揖,谦谦有礼的问道:“敢问姑娘是”

    “苍国公主独孤清羽。”

    独孤清羽迎风而立,衣衫淡绿色衣裙迎风飘飞,秀发飘飘,秀眉灵动。

    魏湛立马就想到了之前和亲嫁给宸王的苍国公主,忙颔首行礼,“末将见过侧王妃。”

    见他突然变得客气起来,独孤清羽脸上的笑立马就僵住了几分,闷声到:“将军不必行此大礼。”

    一直心心念念的盼望着能够跟他说上话,却没想到他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竟变得如此疏离了。

    “不知侧王妃拦下末将可是有事”

    魏湛身长八尺,也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了,再加上从小从军,身上更是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武将精神。

    初樱被他问得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有些无措的笑了笑,“没事,没事,就是想谢谢将军当日替我阿爹解围。”

    她一直都以为当时那个帮苍国的将军是一个老头子,那日在街上从扶桑口中得知之后,着实吓了一跳。

    魏湛听她这么说,亲眼看着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一抹驼红,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沉声道:“都是末将分内之事,侧王妃不必记在心上。”

    说完便抬头扫一眼四周,继而询问道:“侧王妃独自一人吗”

    独孤清羽点了点头,“天色不早了,我便先走了。”

    “末将恭送侧王妃。”

    独孤清羽嗯了一声,转身缓步离开,心中却在期待着什么。

    不过等她进了城,



第一百七十一章 相似之人,相思之人
    可是等得她背后汗毛都一根根竖起来了,夜南冥都没有回应她。

    “王爷,我可以走了吗”

    她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心里祈求着夜南冥千万不要再问了。

    随着背后的男人嗯了一声,她立马就像是被解了穴道一般跑了。

    看着她逃跑的身影,夜南冥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头猛抽了一下,疼得不行。

    这些时日,他只要一想到初樱,就会莫名的心痛,而且那种心痛会持续蔓延,一次比一次厉害。

    “王爷,北齐回来了。”

    郁尘站在门口,单单只是看夜南冥的反应,就知道他又想起自家王妃了。

    “让他进来。”

    夜南冥淡淡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北齐风尘仆仆的进来,单膝跪地禀报道:“回禀王爷,属下去调查过了,并未查到半点关于王妃父母的消息,整个兖州大陆都没有查到。”

    北齐强调,他确实是把能查找的地方都去找了,就是没有查到半丝关于初樱父母的消息。

    “知道了,下去吧。”

    夜南冥并无多大的情绪波动,似乎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一般,等北齐离开之后,郁尘端着茶进来,刚放下就听到他沉声问道:“来找公孙安阳的人是什么来历”

    “是从南疆来的,之前与安阳郡主并无往来,此番前来,目的尚不明确。”

    南莫进府见公孙安阳的时候并没有说自己的真实名字,夜南冥若是想调查他,想必还要花上一段时间,而是但是见了公孙安阳不久就离开了。

    “三日之内调查清楚。”

    夜南冥下了命令,一般只要是他想知道,就不允许有半点延迟。

    “属下这就去。”

    郁尘行了礼,拿着托盘出去了。

    书房里又只剩下了夜南冥,他望着面前刚沏好的热茶,思绪万千。

    前几日王上强行逼迫他将公孙安阳接回来,他为了稳住目前的形式不得不这样做,公孙奇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公孙逸和公孙诚还在朝中为官,当日公孙安阳弑父之事被公孙安阳强行脱了罪,两个兄长虽然不似之前那般待见她,但是不管怎么说兄妹终究是连着心的。

    可是公孙安阳如今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行动不便,只要等自己地位稳固了,他是断然不会将她留在王府的。

    夜离澈和他已经彻底撕破了脸,朝堂之上,两人碍于夜修骥,并无多少针锋相对,可是私下却早已经势若水火。

    夜修骥早就察觉到了,但是他并不能从中插手,只得暂时静观其变。

    东宫,小黄门来报,说王后要夜离澈过去一趟。

    夜离澈近来也在四处笼络人心,他知道自己和夜南冥这一仗,迟早都是要打起来的。

    进来王后频频在劝他对王上留心,他听得有些厌烦了,因为觉着不管怎么说夜修骥是他最尊敬的人,他应当是要相信他的。

    听到王后又召他过去,心里总归是有点反感的。

    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处理完手上的公文便过去了,适逢王后正在院中摆弄花花草草。

    走过去,看了一眼她正在修建的绿萝,行了礼,遂道:“母后何时竟开始喜欢养绿萝了”

    在他的记忆里,王后并不喜欢养花花草草的。

    “也说不上是喜欢,只是王上送来的,便花了点心思,多年前王上也曾送过一盆,只是当时不曾伤心,没过多久就枯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后脸上还浮现出丝丝惋惜。

    “父王当年也松了母后绿萝”

    提到绿萝,让他不得不想到当日在卫寒霜房间里发现的藏有麝香的那盆绿萝,就是王上送的。

    经他这么一问,王后脸色忽变了变,掩饰般的笑了笑,“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可是再凭她怎么小心,夜离澈还是发觉了不对劲,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见王后不愿意提,自己也就不再追问,而是扶着她往里走,态度谦恭的询问道:“不知母后今日让儿臣来所为何事”

    王后回头看了一眼,眼神有些担忧,“进来听闻宸王那边好像已经有所行动了,本宫担心到时候若是真的两兄弟动起手来,澈儿你妇人之仁,害了自己。”

    其实她最担心的,就是到了关键时候,夜离澈心软了。

    “母后不必担忧,儿臣自有分寸。”

    夜离澈回答得爽快,或许,他对谁手下留情,都不会再对夜南冥手下留情了。

    夺走了他此生最爱的女子,偏偏又不好好珍惜,将她伤得遍体鳞伤,让他如何能原谅

    “听你如此回答,本宫便也宽心些了,今日十五,天气不错,你就留下来陪本宫用晚膳吧。”

    王后抬头看了看我外面的天色,心情也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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