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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王妃又醉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竖

    听着对方一开口便说了这么多出来,独孤清羽震惊不已,就连初樱都惊讶他居然知道这么多。

    “原来是这样啊。”独孤清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她之前就说自己阿爹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怎么王上就收回了圣旨,原来都是面前这个将军的功劳。

    不过若是自己的和亲可以换得兖州大陆与苍国和睦相处,她也是愿意的。

    好在王爷好像对她没有什么兴趣,如此一来,自己倒也图个安逸自在。

    初樱没有说话,只是无意间看到独孤清羽看那将军的眼神,心头一惊,因为那眼神,像极了自己当时看夜南冥时的眼神。

    侧过头问身边的扶桑,“这将军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是魏湛将军,灵雨郡主的兄长。”

    扶桑刚去打听过,看着魏湛开口解释到。

    初樱嗯了一声,之前一直都听魏灵雨说自己有一个顶厉害的的哥哥,今日算是一睹真容了。

    用胳膊撞了一下独孤清羽,“你之前不认识他”

    她乃是苍国公主,按理说,应当是认识魏湛的。

    独孤清羽连着摇头,“听说过,但是没见过人。”

    若是早些见到魏湛,她或许都不会同意自己的阿爹嫁到晟州来。

    初樱看着前面的魏湛,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剑眉下是一双熠熠生辉的黑眸。

    这样的男子,独孤清羽能对其一见倾心,倒也不足为奇了。

    “好了,走吧。”

    她收回目光,开口道,刚转身,就听到有人吆喝:“冰糖葫芦,冰糖葫芦。”

    迈开的步子突然停下来,听着商贩的吆喝,脑海中浮现出那夜夜南冥替她买冰糖葫芦的场景。

    他曾让晟州万人作证,自己爱他之言,绝无半句虚假。

    如今,到底是谁负了谁

    苦笑一声,重新迈开步子,离开了。

    她买了一把同心玉腰坠,晶莹剔透的玉石雕刻着分外别致,她一眼就看中了,便买了下来,只是自己一个人留着,并没有说要给谁。

    后面的几天她倒是安静得很,只是没到夜里便独自出去了。

    相国府里也是一派喜色,除夕将至,想必家家户户都忙碌着。

    初樱已经看都公孙安阳回来了三次了,每次都是与公孙奇不欢而散的,具体说了些什么,隔得太远,也听不太真切。

    可是依稀觉得,是跟夜南冥有关的。

    除夕的前一夜,初樱将府中所有种有樱花树的地方都走了一遭,回去之后便说年前要将所有的东西都重新整理一遍。

    扶桑只道是正常的,便也没有过多询问什么,和花辞一起帮着收拾。

    初樱发现,自己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夜南冥送的 。

    最后,竟也懒得收拾了,屏退了扶桑,将花辞交到跟前柔声询问道:“花辞可想去找圆咭寺的小和尚”

    花辞一听她提到小和尚,眼睛立马就明亮了起来,“主人是要去圆咭寺吗”

    看到她眼中的希冀,初樱心中也明了了,点了点头,“等明日我把事情都解决了,就带着你去圆咭寺可好”

    花辞立马连连点头,“好呀好呀,花辞好久没有见到小和尚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长高呢。”

    花辞只要一提到小和尚,便来了精神,不停地碎碎念。

    初樱权当她是太喜欢了,就任由她念叨去了。

    与此同时,书房里,夜南冥看着面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沉声道:“明晚一过,你便自由了。”

    那男子双手抱拳,“属下定不辜负王爷的期望。”

    “好了,回去吧,一切按计划行事。”

    “属下遵命。”

    说完便退了下去,郁尘进来,开口禀报道:“王爷,需要属下现在去通知王妃明晚要进




第一百五十章 家宴
    “属下只负责传话,其他的,须得王爷定夺。”

    “那你便回去告诉他,我不去。”

    说完转身回屋,不再搭理的郁尘。

    郁尘无奈看了一眼里面的初樱,转身离开了。

    回去跟夜南冥说的时候夜南冥并没有多的反应,似乎也是早就料到了,“你去告诉她,王命不可违,让她好生准备着。”

    简言之,这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王上的意思。

    郁尘再去传话时,初樱本想拒绝,被独孤清羽拦下来了,说是若是一再拒绝,会失了王爷的面子。

    初樱想着两人明日过后,就再也不会见面了,那便去吧。

    想来也是让人唏嘘,曾经当真以为能一起到白头的,却没想到,走到半路,竟要离散了。

    郁尘离开之后便让扶桑去给自己选一套华服,既然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家宴,那便让自己好看一点,如此一来倒也算是画上了个圆满的句号。

    殊不知,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假象罢了。

    次日清晨,初樱说是要去给太子妃扫墓,让扶桑不要跟着,扶桑虽说不放心,但是也不好强行跟着。

    于是,眼睁睁看着初樱将为她准备好去赴晚宴的华服仔细打量了一遍,随后带着花辞离开,没有任何异常,平静得让扶桑觉得她很快就会回来一般。

    可是整整一个上午,初樱都没有回来。

    而中午时分,后子奴从安苑离开。

    公孙安阳望着悠悠青天,只觉得阳光刺眼,眼泪顺势滑落,只见她忽然就对着后子奴离开的方向跪了下去。

    “女儿不孝,若有来生,女儿再报答爹爹的养育之恩。”

    说完,对着天地连磕三个头。

    小水站在一旁,看着悲痛欲绝的公孙安阳,并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

    扶桑没有见到初樱回来,便亲自去找了,可是到了陵园,看到的只有一束刚摘下来的梅花,以及早已燃尽的三炷香,或是意识到不对,忙回去回禀夜南冥。

    “王爷,王妃不见了。”

    看到扶桑急急忙忙带着哭腔的样子,夜南冥的反应倒是要冷静得多,没有抬头,只是幽幽回了一句:“知道了,你下去吧。”

    扶桑对夜南冥的反应突生不满, 看着面前单薄冷漠的男子,对初樱的心疼愈加强烈起来。

    之前她还以为王爷只是跟王妃置气,可是如今一见,当真是薄情之人。

    “奴婢告辞。”

    说完起出了书房,初樱此时正在相国府公孙安阳屋中,花辞已经变回原身正站在初樱的肩膀上,主仆二人此时倒是默契得很,都不说话。

    初樱看着梳妆台后面的暗格,想必后子奴早已经不在那里了。

    整个房间都被她找遍了,仍旧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后子奴离开这里之前,必然是做过一番清理的。

    外面天色渐暗,公孙奇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扫一眼一旁的香炉,沉声道:“添点香吧,也好让老夫醒醒神。”

    今天的除夕他必然是的彻夜守岁了,想必不久之后,王宫中家宴就要开始了吧。

    “父亲,儿子就先随公主进宫了,争取早日回来陪父亲守岁。”

    大儿子公孙逸带着夜筱前来,看着坐在大堂前的的公孙奇,不知怎么,竟觉得他仿佛苍老了许多,脸上皱纹密布,看得他心中有些的心慌。

    原来,那个手握重权,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父亲已经老了。

    “去吧,早些回来。”

    今年王宫的家宴主动不太平,若是能早些回来,兴许也能少被牵连。

    两人齐齐向他行礼,“媳妇先告辞了。”

    “儿子先走了。”

    看着两人携手离开的身影,公孙奇心中突生牵挂,开口喊住了二人,“逸儿,筱珺。”

    两人停下来,转身,带着一丝疑惑,“父亲还有何时”

    等对方询问自己,公孙奇又觉得之前千言万语想叮嘱的都突然忘记了,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有些抱歉的摆了摆手,“没事,就是想着,你进宫若是看到安阳,就告诉她,父亲知道该怎么做,定不会伤害她的。”

    公孙逸并没有听出来什么不妥的地方,嗯了一声,做了揖便转身走了。

    夜筱珺心中不太乐意,上马车的时候也不愿意让公孙逸扶自己,反倒是喋喋不休一直抱怨,“安阳都嫁出去了,父亲还这么护着她,好似根本就不把你们两个儿子当回事一般。”

    想想公孙安阳还没出嫁的时候就被公孙奇百般捧在手心,如今嫁出去了,更是事事都要想着她,让她心里难免会不痛快。

    “父亲对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不要冤枉他老人家了。”

    公孙逸听不惯她这么诋毁自己的父亲,忍不住开口责备了一句。

    夜筱珺一听便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冤枉他啊,安阳怀个孕,他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珍贵的补品都给她送过去,九弟府上什么样的东西没有需要他这么大费周折的送过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公孙安阳亲启
    “找准时机带走安阳,宸王,我不想留活口。”

    公孙奇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狠厉之色明显,那种想要将夜南冥置于死地的心情初樱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

    原来,他是想刺杀夜南冥。

    “属下遵命。”

    “好了,下去吧。”

    公孙奇摆了摆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重新恢复平静。

    初樱眸子深处是一片凝固了的冷色,收起装着幻毒瓶子,估摸着时间,想着时间应该也到了,趁其不备飞窜出去,腰间含光手起刀落,周围的侍卫纷纷闻声倒地。

    公孙奇一脸震惊的看着也已经窜到自己面前的初樱,手中长剑竟不见丝毫血迹。

    “你……”

    “我怎么还敢找你是吗”

    初樱打断他的话,眼底深不见底的寒意让公孙奇宛如见到了夜南冥,那缓慢冰冷的语调,更让他心生不好之感。

    “不知道王妃深夜造访,有何事”。

    公孙奇重新恢复了冷静,开口问道,一副坦然相对的模样,可是当他想端起桌上的茶盏的时候擦发现自己竟连手都没有抬起来的力气了。

    一闪而过的惊恐尽数被初樱收进眼底,眼中笑意明显,“怎么,这可是你女儿但是对付我的招数,不知相国大人可好受用”

    公孙安阳也是用这个招数对付阿觅的。

    一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将公孙安阳碎尸万段。

    公孙奇脸上的淡定之色渐渐的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明显的担忧。

    “别担心,我现在还不会对你做什么,等到了你女儿面前,我们再一笔一笔将你和你女儿欠我的帐全都算个清楚。”

    说完便抓住他的一只手往外拖,宛如托着一个物件一般,公孙奇完全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她拖着自己。

    公孙安阳看了一眼身边的夜南冥,想要上前说话,可是夜南冥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让她止住了动作。

    从夜南冥到自己身边坐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过,就好似陌路一般。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夜南冥,与往日大不相同。

    温情不再,就连带着每每看到她就会笑的温柔都没有了。

    看了一眼旁边空出来的位置,那本是初樱的,但是因为初樱没有来,便一直空着了。

    “卿贵妃到。”

    随着小黄门一声禀报,就看到卿酒一身大红华服,头上戴着的珠钗无不是天下难得的首饰,能独得王上恩宠的妃子,怕是只有卿酒了。

    众人行礼,卿酒生性傲慢,是众所周知,吊着嗓子喊了一声免礼,便朝着龙椅之上的夜修骥走去了。

    经过的夜南冥的时候,扫了一眼他身边的公孙安阳,再看了一眼他另一边的空位子,冷笑一声,满眼嘲讽,“男人啊当,当真都是不值得相信的,只是辛苦了我那大难不死的小初樱了。”

    说完便抬袖捂鼻,一脸鄙夷,“也不知道哪里的怪味儿,可真臭。”

    公孙安阳知道她在嘲讽自己,委屈巴巴的望向夜南冥,可是夜南冥竟半点反应都没有,更不要说帮她说话了。

    眼看着卿酒当众羞辱自己,她却不敢回击,心里的憋屈可想而知。

    “王上,这家宴怎的让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也参加啊,臣妾看着心里都憋屈。”

    卿酒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上前就靠在夜修骥身边,故意一脸神伤的开口了,目光却故意朝着公孙安阳看去,这下便把原本都没有注意到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公孙安阳顿时火冒三丈,可是面子上却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夜南冥仿佛木头人一样,丝毫不在意。

    夜修骥知道她在指桑骂槐,不过今日乃是一年一度的家宴,大体面子还是要的。

    “今日乃是除夕,特殊的日子,爱妃天大的事情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都暂时放下,明日再说,”

    卿酒当然是去,而且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一直闹下去,只要能让公孙安阳难堪,替初樱出出气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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