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休息片刻,女孩睁开双眼,眨了两下,发现双目干涩,可办公室里的滴眼液已经用完,她暗自鼓劲,再坚持一下就好。
翻到末页,唰唰几笔,潦草落款。
刚开始还能保持,俊秀笔法,现如今,草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究竟签的是啥。
合上后,顺手拿过下一本文书。
打开第一页,便发现不对劲。
好死不死,还是轮到余师长的基建审批文书。
田馨捏着纸张的手指,松松的,随时有可能脱离掌控。
一股愤恨袭来,接肘而至的还有,身不由己的无力感:客户统一签字拍照,单单落下他,着实不妥。
可她有种冲动,将文书扔进垃圾桶。
她看到它,便要七窍生烟。
要不是基建项目,她怎么会失身给对方。
好处没捞到多少,却是赔上清白真真儿是霉运当头,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魔鬼。
田馨强压下翻涌的怒气,懒得瞧一眼,径直翻到未页,在业务主管那里,签上自己的大名。
随即将笔顺手一掷,转椅旋转半圈,稳稳得背对着大班台。
女孩想到明天,那一波客户便要头疼。
不停的拍照,拍照,这还不打紧,关键是余师长肯定会来。
这些天,他不停打电话,可自己没接。
想来他很生气,指不定明天会怎样。
女孩知道躲不过,也不想自寻烦恼,横竖这里是办公室,他还能如何总不能不顾颜面,朝自己大吼大叫吧
田馨并非不晓世事,知道两人的关系,不能公之于众。
她不想,他也是如此。
丑闻对谁都没好处,弄不好便要身败名裂。
只是女孩想不通的是,他的砝码似乎更重些,对方的家庭,前途,都压在上面,而自己呢
田馨觉得也好不到哪去。
工作刚开头,横竖能重新再来。
可父母的脸面,自己的污点是怎么也洗不清的。
女孩望着白花花的墙壁,心想,余师长虽然禽兽,可他还是有点喜欢她的,只是这种喜欢太过磨人。
她想尽快解脱,可她只能等。
等他良心发现或者是腻歪
可总得有个期限吧更何况,等字还伴随着个忍字。
这头上一把刀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周一下了一天的大雨,星期二天气放晴。
城镇的基建设施,并不完备,街面留存许多雨水,低洼处,车辆难行,还有发动机进水,偃旗息鼓的。
幸好,余师长开的是吉普。
虽说有些破旧,还是国产的,但性能卓越,关键是底盘高并且沉稳。
他技术娴熟的将车驶过一处水洼,遥遥望见工行的大门,大门大敞四开,想来是进出的人流较多。
找了个车位,将车停好。
余师长并未着急进去,而是站在车前,整了整衣领。
对着贴了黑膜的车窗,照了照头发。
空气中夹杂着湿气,就算早晨刚洗过,到现在也有些黏糊。
余师长摸了摸发梢,手指捋着眉毛蹭两下,自觉头脸干净,穿着齐整,这才抬腿跨进大门。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前台的保安认识他。
打了声招呼,按了指模密码,放他上二楼:工行的规矩很多,楼上办公区不对外开放,除非有专事特办。
比如说信贷,也要有人给你登记,才能凭着工作人员的指模,打开密码锁。
这道门设在一楼楼梯口,是特意开辟出来的。
透明的钢化玻璃门旁设有桌椅,身着保安服的专职人员,在此坐镇。
在关注门户的同时,间或来回溜达巡逻。
余师长顺着楼梯,转眼间来到二楼走廊,发现廊道上聚集了许多人。
手里掐着身份证,还有一些文件资料。
男人见这阵仗,便明白,这些都是找人办事的,可不知道找的是谁
正在此时,信贷主任的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人,继而又进去一个,至此,余师长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平民都是冲着田馨来的。
余师长摸摸鼻子,已经没有初始的兴奋劲。
早晨接到电话那会儿,尽管不是田馨打来的,可想着能见到心上人,还是很高兴。
没成想,见是目的,目的之前还有等的过程。
他很是不悦,但又不能走人:好不容易,贷款下来,这手续得补全,否则上面查下来,还得折腾。
于公于私,余师长都得耐着性子。
就算他想插队,也得前面几十号人同意。
他犯不着,失了礼仪,触犯众怒。
这一等,便是两小时,末了,大家伙都高高兴兴的走了,唯独他,慢条斯理的合上杂志,施施然的起身,推开门板。
田馨穿着职业装,正在发呆。
她很是奇怪,余师长居然没来奇怪的同时,不津津窃喜。
可窃喜的得有限。
所有的合约书都签好,唯独眼前这一份。
女孩想着,再等两分钟,要是还没来,便下班休息,横竖今天忙活了一整天,早走一时片刻,肯定不行。
可出去走活动下筋骨无妨。
还没等她起身,便看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抹熟悉的身影晃进来。
田馨发散的目光,登时凝聚成刀,锐气逼人。
随即看到余师长不急不缓的靠近,坐到她对面。
两人见面便是天雷勾地火,像这般平和的气氛,甚是少见。
女孩有些不适应,快速的眨了眨眼,二话不说,连忙打开文书,推到男人面前,语气严整的说道:“在甲方哪儿,签字。”
余师长低头漫不经心扫一眼,拿过桌面上的碳素笔,唰唰几笔,行云流水般署了大名。
而在两人的身侧,放着一台多功能录放机。
能够远程操控,田馨抓着控制器,不知按了哪个钮。
将男人签字,自己注视的画面铺抓下来。
“好了”余师长将笔一丢,文件推回女孩面前。
他淡淡的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田馨回最后一份案卷,将其和别的放在一起,利落的竖起来敦齐,转身来到文件柜旁归档。
随即走回大班台,坐在沙发椅上。
“你,可以走了。”
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余师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放肆的审视对方。
银行的办公环境很好,应有尽有,就连咖啡机都不缺,而女孩屁股下的褐色皮椅宽大,厚重,身着黑衣,白衬衫的女孩孤零零的坐在其中,衬托得犹如孩童般。
余师长心生爱怜,总觉得女孩似乎轻减许多。
田馨被他看得浑身难受,那目光如同钩子般,勾进心里,夹杂着软绵绵的爱意。
这哪里是爱意,分明是毒素。
女孩不禁一阵恶寒,觉得余师长这般虚情假意的肉麻表情,做给谁看
她深吸一口气,紧绷着面孔,吐字清晰的说道:“我要下班了,你还有事吗”
余师长的爱意泼洒的快,回得更为决然。
脸色迅速阴沉下来:“没事,就不能看看你吗”
“看过了,可以走了。”她冷言冷语。
男人咂了咂牙花子,行为很是粗鲁。
“你别这样说,会伤了喜欢你的人的心。”
田馨颇为不屑的冷哼:“你喜欢我吗”
余师长突然探过身,由于大班台宽阔,他遥遥的望着对方,言辞恳切道:“不只是喜欢,还有点爱你。”
他不会说情话,所以表达起来直白。
男人心理清楚,女孩对他持有成见,两人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太多,那么最管用的,便是火热的心。
他缠着她,迫着她,逼着她,总有一天,会让她筋疲力尽,束手入瓮。
就像捕捉猎物般,他想要,跟得到之间,有个过程,这个过程叫做到,余师长觉得他在努力做到。
田馨被他的动作吓一跳,生怕男人突然窜到桌面,扑向自己。
幸好,他只是近了一星半点。
女孩摇摇头:“你的所作所为,可不像爱我,完全相反,好似我们有仇似的。”
余师长若有所思的盯着她,随即轻轻笑出声来。
田馨觉得莫名其名。
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余师长低垂下眼帘,抬起头来,果真是不笑了。
他淡淡道:“我不算是好人,但也不坏,我喜欢你,是有点不那么高尚,至于我的行为,或许伤害到了你。”
随即话锋一转:“可我想抱着你,操你,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爱你,拥有你。”
田馨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得要领。
琢磨半晌,才想明白,合着,他承认错误,就是不改。
女孩顿觉无力感,潮水般的侵袭过来。
得,她算是明白了,她这对牛弹琴。
“说实话,自从有了你,我连老婆都没碰过一根指头,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他这番抛白,自认为很到位。
可听在田馨耳中,却深感头痛。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觉得自己完全是浪时间和口水。
于是道:“你的爱,真是种折磨。”
余师长不以为然:“你得接受,习惯才行。”
田馨一直平心静气,想要跟其讲道理,可末了,却发现自己的好涵养,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她怒极反笑。
拍案而起,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没办法接受,也没办法习惯,以后请你自重。”
男人浑身僵硬如石,就像被人甩了一鞭子,头脸火辣辣的。
身随心动,余师长被人扫了颜面,怎么肯善罢甘休,一跃而起,撑着桌面,双腿用力,身子便轻飘飘的跳上桌面。
女孩长大嘴巴,下意识的惊叫出声。
他没想到男人的动作如此之快,更重要的是,她说了什么,令其如此愤怒,真想咬掉舌头。
余师长稳稳落地,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便揪住她的衣领。
“我他妈好言好语的跟你说话,你他妈叫我自重”余师长瞪着眼珠子,血丝丝丝缕缕的缠住眼球。
看得田馨浑身发抖。
男人很高,随着他的动作,女孩的身体前倾,不得不仰头。
“放,放开”女孩细白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褐色大手,试图令其松开。
可她一个孱弱女子,怎么可能撼动得了对方的虎爪。
余师长居高临下,任由她的爪子,乱抓乱挠,视线从她的俏脸,缓缓下移,便看到两团白肉之间幽深的沟壑。
男人的怒火引爆了欲火,他生出了别样的兴致。
“我是爱你,可你穿衣服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还是脱了好。”说着,揪住衣领的手陡然松开,抓住女孩的白衬衫。
从v字型的对襟处,霍然用力。
只听到刺啦一声,布帛断裂的声音尤为刺耳。
舅舅H 余师长:逼水汩汩H
田馨惊骇得眼角泛红。
她没想到余师长居然如此大胆,放肆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她的办公室,虽说马上要下班,保不齐谁会突然闯进来。
可衣襟被撕开的刹那,她便陷入绝望。
男人就是这么个秉性,几乎天不怕,地不怕。
“这里是办公室,你干嘛”她昏头昏脑的喊叫。
声音不大,瓮声瓮气。
她比余师长胆小,更要面子。
明白事情败露的后果,所以尽管愤愤不平,可还是留存理智,不想将事态扩大。
而男人则充耳不闻。
纽扣蹦的到处都是,对开的衣襟,大敞四开,露出肉色胸衣,两团肉鼓出美好的形状,任谁看了都想摸两把。
“干嘛干你”
他恶声恶气道。
开始撕扯女孩的胸罩。
只听得啪的一声,肩带从根部断裂。
田馨忍不可忍,从惊恐中,找回一点力气,两人揪着布料,撕扯起来。
“你放开,你不能。”
她从小体育就不好,到现在发现自己面对余师长的暴力,简直手无缚之力,她连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
可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她急红了眼,低头张嘴便咬。
恰好咬在男人的虎口处,余师长看着女孩露出的半边乳房,正想亵玩一番,没成想,一股刺痛传来。
他本想拎起女孩的后脖领子,将其拉开。
可制服已经被扒下,衬衫揉做破布,扔在桌面,现在女孩露着白花花的皮肉,连一只奶子,都把露出来。
上半身,胸罩斜挂在胸前,眼看着就要掉落。
他无从下手,突然拽住女孩的头银行职员,不管什么职位,柜台,或者是信贷部,哪怕是打扫卫生的大妈。
但凡长发都得用黑色网兜团成发髻束于脑后。
发髻团滚滚的,并不好抓弄,男人掐住根部,陡然用力。
“啊”
田馨只觉得头皮疼得厉害。
好似要被扯掉般,她从小到大,没受过苦楚,所以不耐疼。
连忙松嘴,身体顺势后仰。
她下意识的扣住桌沿,支撑住下弯的身体。
“疼,疼,放开”
余师长凑近,便看到其脸色煞白,光洁的额头下,一双眼睛,因为姿势的关系,没办法直视前方。
长长的眼睫低垂着,不安的抖动着。
而粉嫩的红唇,半张开,呼出热气。
男人俯下身去,二话没说,亲了亲柔嫩的唇瓣,感觉到女孩厌恶的想要扭头,可她根本办不到,因为头发被男人掌控着。
女孩用力的同时,头皮生疼。
所以她改为皱眉。
田馨的姿势别扭,并且狼狈不堪。
她的屁股抵着桌沿,手撑在桌面,头不能自已的后仰。
胸前突出了两只白馒头。
女孩还想挣扎,可要松手的话,身体肯定被压倒在桌面,到时候,她想要起来,或者翻身会更难。
所以她苦撑着。
田馨气不过,伸腿要踢。
余师长突然靠近,压得很紧。
隔着布料,男人胯间的火热物件支棱出来。
抵着女孩的私处,不忘猥琐的向前挺动,女孩受不住,这种色情的暗示,还是不自量力的踢出去。
可离得太紧,根本没办法蓄力。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男人的皮鞋居然踩上来。
虚虚的压在脚面。
尽管如此,也让田馨倍感压力。
“放开,走开,别踩我”她气得浑身发抖,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
这一只脚动不了,女孩伸出另一只踢蹬起来。
余师长面无表情,冷得就像一块冰似的。
由着女孩闹了片刻,他显出不耐烦的神色:“你别乱动,你那点力气,还是留着呆会叫床吧,你在动,伤了你,可别怪我。”
田馨听闻此言,出腿的力气都小了几分。
她明显害怕。
“你还说爱我,叫我习惯,你这么暴力,我没办法接受。”女孩打不过她,骂他会招来报复,试图跟他讲道理。
可话虽如此,禽兽会听才怪。
余师长单手抓住女孩的乳房,揉搓起来,低声道:“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其实这事很舒服的。”
女孩被她揉的全身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忙不迭反驳:“舒服个鬼,我跟你在一起后,上了几天班,总请假。”
男人低头想要吸她的奶子,听闻此言,却是动作慢下来,如同小鸡啄米似的,钎了那么一口。
抬起头来,若有所思道:“是我太自私了,没让你舒服。”
话音微顿,接着道:“我现在就补偿给你。”
田馨一头雾水,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余师长突然伸手,推搡了一下,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去。
“啊”
他的力道很大,田馨冷不丁着了道,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直挺挺的躺倒在大班台上。
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台面,寒意透过桌面传递到心底。
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男人撕扯自己的裤子: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噩梦即将上演,女孩恐惧到极点。
她在办公室,被一个长辈操穴。
多么的荒诞淫乱无度。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悲剧,田馨满眼凄苦,双手撑着桌面,想要坐起来,可裤子被扯掉,下一刻,双腿被抓住。
她本能的反抗起来。
又踢又踹。
余师长擒住她不老实的双腿,左右一分,硬生生的掰开。
“不要,走开”
女孩以为他这是要身体力行,操她,给她所谓的舒服。
她完全没有期待,惊慌失措的叫喊。
想踢腿,可脚踝被男人抓在手中,用力往上一抬:女孩的双腿便担在对方的肩头,跟着他低下头。
将脑袋埋进女孩的私处。
田馨的发髻被男人抓散,零乱的碎发,掉落下来。
清汤挂面般的挡住了小半张脸。
她瞪圆了眼睛,惊骇的看着对方的行径。
“别,别弄”
女孩口齿不清的叫喊道。
田馨从小到大,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并且学习成绩优异。
在别人眼中,算是娇娇女。
她也有自己的小龌龊,在人前一派清高温文大气,私底下,也会想想那事。
可她毕竟是只听过,没怎么见过。
对性事留存着神秘的美感。
可如今,余师长带给她的伤害着实太大。
男人的生殖器,很粗很长,形容丑陋,要她怎么说呢,肮脏邪恶。
她不舒服,抗拒,觉得很没意思。
但这些都不是她能决定的,对方的行为,再一次颠覆了她的道德三观。
余师长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孩的底裤,把它舔湿,好似不过瘾般,舌头勾住裤沿,窜进去,扫到小阴唇,便要往嘴里送。
“不,不行,走开,叔啊”
女孩的叫声带着颤音。
时不时的扭动屁股。
为了制止她的蠢动,男人放下她的双腿,在女孩的反抗中,将内裤脱掉。
末了,田馨光着白屁股,坐在褐色的大班台上,口中呜呜乱叫,语意难明,而余师长一言不发的埋在她的双腿间。
粗粝的舌头,前后有力的滑动,搅得小阴唇七扭八扭。
如同小蛇般,灵动温热,最后停留在穴眼,快速的撩拨。
很快,穴口张开小孔,男人顺势沉下舌头,噗得一声探进去。
“啊”
田馨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比操逼更为惊骇。
只觉得舌头滚烫,在阴道里翻滚,时不时刷着肉壁,激起一丝丝快感。
女孩又羞又怯又怕,几次三番的直起身子,想要驱赶,可余师长知道她想干啥,没等其动手,便要使劲捏她的臀肉。
生生掐出几道红痕。
田馨受了苦楚,便要老实下来。
可娇嫩的肉穴,受不住,男人宽大舌苔的逗弄,汩汩淫水慢慢泄出。
余师长第一次舔女人的穴,他虽说没什么情人,可酒桌上的荤段子没少听,所以明白男女欢爱之道,博大深。
以前并没有兴致研究,因为老夫老妻的早就失去激情。
如今终于有了施展余地,于是越发的鼓动唇舌,要将女孩侍弄舒服。
以往,他只知道一味蛮干,难得生出情致。
只觉的嫩穴鲜红,小阴唇皱巴巴的,还是肉色,不像妻子,冷不丁瞅一眼,都是黑压压一片。
别说舔弄,就是操上去,也不快活。
而肉洞里流出的逼水,味道偏咸,带着骨子莫名的腥甜。
本身没尝出来,滋味如何好,可他心情愉悦:毕竟是年轻貌美的大姑娘的汁液,说出去不美上天。
是的,男人之间攀比事业,攀比情人稀松平常。
可自家的好东西,也只能藏着掖着。
“叔啊,叔啊,别弄了”
田馨被她搞得,浑身忽冷忽热。
脸膛更是火辣辣的,她自暴自弃的摊平四肢。
眼神涣散的看着头顶,就像条死鱼,只是大腿内侧的肌肉,隐隐抽动。
亦或者难熬,亦或者太过畅快。
若是有人进来,肯定心生误解,以为两人情投意合的做下风流韵事。
宽敞的办公室内,大班台足有一米五宽,一米八长,放在卧室,铺上被褥,都能当床用,而此刻,它不仅仅是办公家具,被临时征用,权作床榻。
女孩头发披散开来,一张俏脸洁白如玉,只是眼角微微泛红,隐隐透出水光。
圆润的肩头,横挂着一只胸罩,一只奶子若隐若现,另外一只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顶端的奶头,盈盈而立,饱满红润,再往下便是纤腰,肥臀,修长的双腿间,软踏踏的岔开,真所谓肉体横陈。
舅舅H 余师长:小逼肏成洞H
余师长舔弄半晌,从女孩的腿间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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