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外面的天气还不错,可毕竟进入冬季。
阳光不浓烈,驱散不走寒意。
“实在不行,我帮你找找人,修理他一顿。”赵猛说着,摸了摸外套的口袋,发现没烟了,有点烦躁。
他实在看不过那小子的德行。
“我,现在还能应付。”说这话,明显带着疲惫。
男人左右张望,寻找卖烟点。
“那行,有事吱声就行,别自己硬扛。”
赵猛将自己的善意表达的淋漓尽致。
他觉得林助理不错,倘若是个陌生人,也懒得去管。
身体里那点仗义,开始发酵。
两人又寒暄两句,挂断电话后,男人先去食杂店买了一包香烟,跟着在早点铺吃了早餐,顺便给女孩捎回来一些。
回到宾馆,将近九点。
余静很累,可心理有事,睡得不踏实,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便挑开眼皮,吃食让其肚子咕咕叫。
女孩吃饭,赵猛便翻看手机里的资料。
原本没有玩手机的习惯,现在也追赶潮流。
关键是里面很多学术的东西,对他用处很大。
余静吃罢饭,穿好衣服,两人退房,赵猛开车将女孩送到校门口,临走时,叮嘱她,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女孩翘起嘴角,带着诡异的弧度。
“舅,你会接吗”
赵猛站在车门旁边,抬眼看她。
“会的。”
“我打电话,不会影响到你和她约会吗”余静继续逼问。
心理在滴血,可偏偏要咄咄相逼。
男人抿了抿嘴角道:“我们不总在一起,舅舅大多数时间都在工作。”
余静撇撇嘴角:“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赵猛知道她有意找茬,这个问题多说无益,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纸币递过去:“天气冷了,吃点好的。”
女孩犹豫着,伸手接过去。
面色稍霁,钱不在乎多少,心意是顶重要的。
她想,她也知道,舅舅对她跟从前相比,真的不同了。
舅舅H 拿我当什么?
请了两天假,稍微恢复点元气,田馨就撑着病弱的身体去上班。
离开城镇前,不想给同事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尽管身体吃不消,还是打起十二分的神,拿出工作的热忱。
现在是十二月份,原本打算过年后离职。
当然,她还没跟父母挑明,找什么样的借口呢无非是觉得,翅膀硬了想要飞向远方,追求鸿鹄之志。
至于两位家长,会不会同意,田馨没有把握。
如果不同意怎么办来个先斩后奏。
总之,先离职,她需要休息,需要调整身心,就算不让她远走高飞,起码也得出去散散心,至于时间是多久
谁知道呢
所以田馨的想法,很是乐观。
这是相对于余师长给她带来的苦难而言。
银行部门的领导,中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女孩会提前叫外卖,吃完后,临近午休便会开车去医院。
田馨是第一次得这种病,本身身体素质不错。
再加上用药准确,昂贵,两天过后,身体明显好转,起码下面痒得没那么厉害,如果不仔细体味,跟以前区别不大。
每次上药使用的扩阴器令其害羞,并且想要骂脏话。
那东西,将下面撑得几乎炸裂,就像老余那玩意儿似的。
田馨对此心存怨言,可疗程是七天,就得忍着。
这天中午,像往常一样,开车来到医院,做完一系列治疗后,去了附近的干洗店,将余师长的毛衣取回来。
店主很是细心,用美的塑料袋装好。
女孩随手拿了,打开后备箱,像扔垃圾似的,扔进去。
绕过轿车,打开车门钻进去,她今天穿得有点多,某名牌的薄款羽绒服,南方的天气阴冷,靠着一身正气过冬的,那是傻缺。
她虽然爱美,但也怕冷,羽绒服薄了点,但帽子上面带着一圈貉子毛。
毛领足有25,26cm的宽度,从远处看,就像一只骄傲,金贵的孔雀般,惹人瞩目。
田馨坐在车里,并未发动引擎,只是开了空调,犹豫不决,是不是该给余师长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取衣服。
可又怕见他,对方百分之百,想要耍流氓。
女孩很是苦恼的叹气,手握紧方向盘,决定开车到他所在的部队,送到门卫那,到时候叫他自己拿。
其实大可以放在干洗店,让他自取的。
凭着田馨对男人的了解,肯定会说没时间,进而提出更多高求。
这次我给你送到眼前,看你还说什么,女孩对余师长的惧怕,刻印在骨子里,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他。
那简直是个暴力的变态。
单位的工作安排,在脑子里一掠而过,没什么大事,都是签字放款,这些有手下去办就行。
除非特别巨大的款项或者相熟的长期关系户,才需要其亲自到场。
田馨发动引擎,车子不徐不缓的开上主道,七拐八拐的驶出城镇,周围的树叶凋零,枯黄的残败之相随处可能。
无意中,加深了女孩心理的阴霾。
大约开了二十多分钟,看到部队的大门,到了近前,田馨将车熄火,从后备箱里取出个袋子。
走到门卫室,对方是个小伙儿。
见其长得好看,穿得贵气,很是热情的跟其打招呼。
女孩面带微笑,将来意说明。
“我们余师长的东西”他接过塑料袋,摸上去软软的。
田馨点头:“麻烦您转交给他就行。”
“是什么东西”士兵很尽责的问道。
尽管大概能猜出什么,但必须得问。
“衣服”女孩小声说道。
“您先等下,我跟师长汇报下。”说着转身进了岗哨内。
女孩本想拦住他,叫他不必如此麻烦。
迟疑了片刻,人已经拿起了电话。
田馨舔了舔嘴角,在走与不走之间挣扎。
很快士兵笑盈盈的返回:“女士,您是不是姓田”
女孩有点慌张,随即颔首。
“我们师长叫您过去,有话当面谈。”他颇为和气的转达对方的意思。
田馨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余师长最近有点忙,无关本职工作,而是忙着跑私活。
表弟踩完点,将情况据实已告,他就忙里偷闲,开车一家家耐心去洽谈,打着想要办养殖场的幌子。
还真有两家,有出卖意向。
只是上赶着不是买卖,人家肯定得狮子大张嘴,价格不算公道。
男人办事向来沉稳,也不着急,只说,考虑考虑,接着再去洽谈别的主顾,这般折腾下来,就是小半天。
忙得他连喝口热茶的时间都没有,今天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让厨子安排两个下酒菜,准备自己小酌一杯。
还没吃两口,便接到秘书的电话。
听说外面有人送了东西到门卫,很是好奇。
想也没想,将电话转接过来,听完后,心理顿时有了谱。
放下筷子,来到窗前,便看到田馨正在跟士兵说什么,片刻后,人却是要走的架势,登时沉下面孔。
拿出手机拨通女孩的电话。
对方坐进车里,看不清具体内容,一分钟后,那边有了回音。
“我让你进来,你这是要回去”余师长劈头盖脸的质问。
田馨按了按额角,轻声道:“我下午还有工作,衣服我都洗干净了,你下来取就行。”
“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我还有事找你。”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仪。
女孩皱着眉头,明显的抵触。
“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尽量控制自己说话的语气。
余师长怒目而视,盯着那辆马自达运气。
“你是不是怕我”
田馨忍无可忍的回道:“你别激我,我真的很忙。”
男人冷哼一声:“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说完这话,果断线。
女孩将手机扔在操作台上,脑袋颓然的抵着方向盘,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心理想着,是不是该将计划提前。
对方无孔不入,离新年还有一个多月。
这段期间,该怎么过
她在这里磨磨蹭蹭,余师长的耐心有限,很快电话又打进来,田馨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无可奈何的捶打方向盘。
嘴里无意识的喷出脏话。
具体骂的什么,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纯属发泄。
推开车门,便看到士兵,将衣服袋子提在手里,她不得不接过去。
女孩并未选择宽敞的操练场地,而是沿着四周的甬道,慢慢悠悠的往前走,到了办公楼前,深吸一口气。
也许是得到上级的知会,并没有人盘问。
一路来到男人的办公室门前,田馨犹豫良久。
抬起手来,刚想敲门,突然,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一张熟悉的男性面孔映入眼帘。
余师长的面容有点憔悴,眼睛里有血丝,显然没怎么休息好,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天的衬衫,这令女孩很是不解。
实际上,男人已经两人没回家过夜。
借着出差的名义,着实享受自由人的快活。
白天忙着东奔西走,晚上则要跟副镇长碰头,谈谈事情的进展。
男人就是这样,忙得没时间整理仪容,衬衫的袖口,带着油腻的黑污,看上去很是邋遢,幸好还刮了胡子。
只是头发明显不太清爽。
一股浓重的糙汉子的味道,扑面而来。
说的再文雅点,叫不修边幅。
田馨从未见过他的这一面,微微发愣,很快反应过来,回视线,绕过对方走进去,将塑料袋放在沙发椅上。
小脸绷得很紧,站在那儿。
“衣服我已经拿过来了,你还有事吗”
余师长不答反问:“中午吃饭了吗”
女孩留意到桌上摆着的吃食,点点头。
“那就再吃点。”
说着就要去拿筷子。
办公桌的抽屉里,有备用的方便筷。
“不用,我吃的很饱,吃不进去了。”田馨连忙出声制止。
男人转身走回来。
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身体好点没”
女孩听闻此言,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屁股的皮外伤不碰还行,隐晦的病痛已然好转,可她不想多言。
“还是疼”
田馨长了个心眼,说实话容易被肏。
余师长贴近,一把捏住女孩的下颚,火热的嘴唇贴上来,女孩本能的用手抵抗,可她的力气根本是以卵击石。
被男人吻的结实,从嘴里发出不情愿的闷吭。
他的吻技并不好,只知道掠夺,没一会儿,把自己吻得欲火升腾。
余师长暗自咒骂,简直自讨苦吃。
就算再禽兽,也不能,趁此时机,把女孩给上了。
气喘吁吁的放开对方道:“你他妈在哼唧,我就把你裤子给扒了。”
田馨倒退一步,捂住被咬得红肿的樱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中的屈辱和痛苦一闪而逝。
男人双目猩红,模样狠厉。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凶蛮,用手捋了捋短刺的头发,转身走进办公室隔壁的休息间,从里面拿出条内裤。
当着女孩的面,开始解皮带。
田馨看的似懂非懂,眼睛直勾勾的。
直到对方只剩下条裤衩,裆的位置鼓起一大包,才惊得连忙别过视线。
余师长扒下裤衩,换上新的,然后将裤子穿好,看着女孩道:“你把内裤给我洗了。”
女孩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有炸毛的趋势,瞪着美丽的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心理怒骂连连。
真当她是保姆吗
洗衣服不说,还他妈要自己给他洗内裤
舅舅H 余师长:还能不能愉快的肏逼了微H
田馨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他所谓的有事情,难道只是给他洗内裤,真拿自己当她男人了强忍着,将内裤扔到对方脸上的冲动。
女孩深吸一口气,面露难色道:“我,我内裤都是放洗衣机里洗,我怕洗不干净。”
余师长挑眉,目光很是不满。
好像自己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
室内的空气都像冰凝似的,下降好几度。
田馨受不住其充满震慑力的视线,只得颓然的败下阵来。
心有不甘的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口气生硬,很是不善。
余师长嘴角的弧度微微下划,沉声道:“你是不是想我搞点事”
女孩被噎得浑身发冷,立刻别开视线,绕过他,往里面的休息间走。
男人冷哼一声,心想,你跟我作对,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别看其满心的不情愿,还不是乖乖的去给他洗内裤
余师长坐在办公室内,拿起桌面放着的文件:这些都是上午的公务,助理知道他最近两天忙。
拣着重要的,拿过来给他过目。
男人高大的身躯,坐在大班台里,手拿着茶杯时不时的喝上两口,心思却是一心二用,一面审阅文件,一面听着休息室内的动静。
水流的声音,哗哗的在耳畔边响起很是动听。
冬日的暖阳,和煦的照进办公室,一切都是柔和而美好的。
余师长意态悠然的,伸展着筋骨,享受着生活带来的快活和惊喜。
他全然不知道,田馨到底在干什么
女孩进了洗手间,发现跟家里的浴室差不多,装修的比较简单,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临进门的时候,还看到室内的大床。
头皮发麻的同时,也庆幸逃过一劫。
只要是跟男人在一起,难就会紧张,尤其是两人共处时,就怕他脱了裤子,干那事,对方活脱脱一个,人面兽心的强奸犯。
可她又势单力孤,没有制衡的办法。
越想越气,打开水龙头,将内裤放进洗手盆里。
满心嫌弃的看着,水哗哗的流淌,冬日里的自来水,还是比较冰手的。
可那又如何呢自己也没打算给他洗。
田馨四处张望,并没发现洗衣液,还有洗衣粉的踪迹,弯腰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有一袋雕牌洗衣粉。
女孩拿出来,撒了一些到洗手盆内。
平日里虽说有保姆伺候,内衣裤却是自己搓洗的。
方才说的话,都是骗对方的,可余师长根本不管不顾,非要她洗
好,很好,田馨在心理发出冷笑,用单根手指,轻轻的搅动着水,里面的洗衣粉遇到冷水,消融的比较慢。
一分钟后,终于只剩下非常细微的颗粒。
田馨站在那,双手抱胸,就那么看着,并没有浆洗的打算,耳朵支棱的老长,听着办公室内的动静。
约莫过了三分钟后,将内裤从水里捞起。
一股很大的洗衣粉的味道扑面而来。
女孩连拧干都懒得动手,放掉洗手盆里的水,重新又注满,将内裤再次扔进去。
她这哪里是洗内裤,根本是扔进去,捞出来,全然的糊弄对方,脏内裤,过了一遍水仍不干净。
不过,她可不管,也不是她穿。
但是这事不能让老余知道,否则肯定少不得一顿教训。
田馨孩子气的勾起嘴角,郁结在心口的怒气,终于消散些许。
随即单手勾起内裤,胡乱压两下,拿起来准备晾在洗手间里,却发现,水滴得太过厉害,噼里啪啦的。
无奈,只得用手稍微拧两下。
挂上去后,还是滴水,可没先前那么夸张。
女孩得意的挑了挑眉,用纸巾擦干手后,方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办公室内的余师长,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茶杯,奴奴嘴:“你真不吃点东西吗”
田馨摇头,用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淡淡的道:“我还有事。”
余师长放下手中的文件。
从大班台后起身,慢悠悠的走过来。
女孩紧张的心口怦怦直跳,不知怎么回事,只要跟其单独相处,就会很紧张。
对方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在加上所作所为,想要镇定都难,待到对方离自己半米远的距离。
田馨终于沉不住气道:“叔,我真有事,银行还有几个案子要处理。”
余师长往前一踏步,大手勾住女孩的脖子,其本能的弯腰,想要绕出来,却被对方的另一只手套住。
女孩呼呼的喘着粗气,根本逃不开。
索性,也不再躲避,抬头挺胸的直视着他。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面对他的指责,田馨有点心虚。
可想想对方的操行,又觉得他是自找的,对于伤害自己的人,谁能和颜悦色。
田馨想反驳都无从说起,因为真的很厌恶他的碰触,他这个人。
“怎么没话说了,每次见面都给我脸色看,你就不能笑笑吗”说着,动手去扯女孩的脸蛋。
捏起一层皮肉,有点疼。
田馨皱眉,用手去推他,嘴里低声道:“我就是这样的人。”
余师长不怒反笑:“你他妈骗谁,刚认识那会,你可是笑得很好看,一口一个叔,叔的叫得我”
说着舔了舔嘴角。
显然回忆得意犹未尽。
女孩见其目光发直,暗忖不妙。
这老东西有发情的征兆,她该怎么办
“谁被欺负了,也会不开心的。”田馨小声嘟囔着。
余师长靠得这么近,自然听得道,先是一愣,接着晒然一笑:“我怎么欺负你了”
这话问的荒腔野调,很是无赖。
女孩听出对方的戏谑,将红唇闭得很紧。
男人突然用手抓住她的胸脯,用力揉捏,田馨吓一跳,嘴里嚷嚷着:“你干嘛,别这样这里是办公室。”
余师长招猫逗狗似的,将嘴靠上来。
“怕什么,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进来。”
他不这么说,还好,越这么说,田馨越是害怕。
开始用力挣扎,反抗的小脸通红,连眉心都泛起红来,男人经受不起刺激,余师长本来没想做什么。
可被她这么一闹,下面立刻起了反应。
女孩就像一尾鱼似的,抱在怀里不停垂死扑腾。
使出吃奶的劲,也不是男人的对手。
只能无助的感觉着,那只大手顺着裤腰,摸进私密部位。
余师长揉搓着女孩的屁股,手指往下,突然探到了肉缝,顺势往里摸,很快摸到细细的一根线。
原本热情如火的嘴唇,登时冷却下来。
“这什么东西”
他很是惊讶的,略带不愉的瞪着对方。
田馨满脸臊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余师长弯腰将女孩拦腰抱起,大步往休息室走去,女孩慌得六神无主,一边踢腿一边说道:“是,是药栓。”
男人面无表情,将其扔到床上。
盯着田馨道:“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给你脱。”
女孩不停的后退,满眼惊悸的看着对方,连忙解释:“我前两天去了医院,并没怀孕,医生说,由于性生活不洁和次数太多,所以得了妇科病。”
她眼神闪动,就像受惊的小鹿似的。
一鼓作气将事情说的通透。
余师长双眼微眯,很是怀疑的揣测着。
他这辈子,就没得过什么隐晦的男性病,对于妇科常识有限,秉持着怀疑的态度,微微眯着眼睛。
“我老婆跟了我大半辈子,都没病,你这才多久,就得病”
这口气多少带点侮辱性。
田馨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伶俐的反驳道:“那我还是处女呢,除了你没别的男人,不是你弄的,难道还有别人”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
半晌,余师长盯了眼女孩的双腿间道:“你脱下来,给我看看。”
田馨喏喏道:“只看看哦”
那语气委屈又可怜。
余师长根本不吃她这套:“少他妈给我废话,赶快的”
对方得病让其很不高兴,还有就是这他妈还能愉快的肏逼了吗
女孩被他吼得身心俱震,扭扭捏捏的开始脱裤子,这本是简单的事,可以往都是对方扒,轮不到自己动手,便有点难堪。
“你他妈再磨蹭,我就亲自来了”
余师长真怕一个不慎,就将对方的衣服撕破。
这事晦气加操蛋,要不是摸了那东西,他简直不敢相信。
田馨被唬得,手指微颤,将心一横,拽下裤腰,露出黑色底裤。
平时女孩很少穿这种颜色,自认为年轻,就要穿得青春靓丽,自从生病后,却没了那般情怀。
白色的皮肤,黑色的神秘部位。
近在眼前,男人的怒火中夹杂着欲火,烧得他浑身难受。
不自觉的岔开双腿,缓解某一个突出部位,女孩的手指勾着内裤边缘,慢慢的往下拉,慢镜头的效果,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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