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
作者:是脸
 quot;我忠于欲望,忠于身体,这有什么不好的呢。quot;
 性瘾女大学生 × 男人
 np,俗套文学。
 追·更po1scwoo1⒏ 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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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 我不会因为你睡了我而要挟你期末给我高分
 光透过窗户玻璃照进来的时候,周照银赤裸地躺在床上,腰间横搭着一只男人的臂膀,地上还散落着几个用过的安全套。
 她抬起手臂挡住光线,恍惚了好久才想起怎么到了这一步的。
 十二个小时前,周照银在南城区的一家会所跑单,对方是周照银挑了好久才满意的俊俏青年。
 两人从会所出来,正准备去酒店共赴巫山云雨的时候,她看到了弋温。
 然后她就被弋温带回了家。
 为什么弋温不送她回家呢?周照银张开手掌,望着从指缝泄露出来的光。
 哦,原来是自己骗弋温,她没带回家的钥匙。
 于是周照银坐上了弋温的车。
 下车之前,还顺走了副驾驶夹缝中一盒意外发现的安全套。
 腰间的臂膀突然收紧,一副温热的胸膛贴上来。周照银感受到骶骨上顶着一个硬硬的东西,让她不太舒服,她试图扭开身子,却被男人贴得更紧,好像下一秒就要顶进来。
 一双手慢慢往下滑,探入少女腿间,轻轻捻弄着。被作弄了一夜的甬道,稍稍一触碰,就淌出水。
 周照银躺在床上轻喘着,突然双腿被掰开,一个坚硬的东西直接顶了进来。突破了初始的艰涩,甬道很快便被打开,渗出黏滑的体液,男人便没了那么多花样,一记一记的深顶,很快将周照银送入了高潮。
 周照银离开弋温家前是这么说的:“弋老师,我不会因为你睡了我而要挟你期末给我高分的,您放心。”
 弋温笑了笑,没答话。
 周照银回到家倒头就睡,中间迷迷糊糊接了两个电话,一个好像是中间人,数落周照银怎么逃单,导致她没拿到抽成。还有一个记不太清,对方听见自己有气无力的“嗯嗯”乱答就挂了电话。但她一视同仁的给这两人转了500块钱。
 一觉睡到了黄昏,周照银醒来打开手机,才发现第二个电话是陈斯齐打来的。
 看着手机屏幕上“500已收款”的字样,周照银立马给他发消息:500块还我。
 消息没回。
 2分钟后门铃响起来,周照银靸着拖鞋打开门,陈斯齐闪身进来迅速关门,将周照银抵在墙上。
 卧室空调开得足,周照银只着了一条吊带睡裙。
 陈斯齐舔着她的唇,将舌头送入她的口中,周照银偏偏反骨,有些抗拒。
 胸被狠狠捏了一下,她吃痛张开嘴。
 直到周照银感觉将要被溺死时,陈斯齐突然松开,阴沉沉地盯着她:“昨晚去哪儿了?”
 重新呼吸到空气的周照银火气猛得蹿上来,抬腿给陈斯齐的裆部一顶。
 没顶到,反倒被他钳制住打开双腿,挂在他身上。
 陈斯齐就这样抱着周照银往沙发边走:“说不说,不说操死你。”
 周照银被摔得眼冒金星,想要撑起身子,却被陈斯齐俯身压住。
 他隔着裤子向前一顶:“昨晚去哪儿了?”
 周照银舒服地嘤咛一声。
 “还把你顶爽了?嗯?”说完又是一记深顶。
 学校里人模狗样,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冰山美人,老师家长眼中成绩优异前途光明的好学生,怎么变成这样了?
 周照银暗暗叹气,还是怪自己。 
饮鸩 所以我没把你肏死
 周照银和陈斯齐是不那么亲的青梅竹马,两家人是楼上楼下的邻居。
 荷尔蒙迸发的青春期,周照银的确对陈斯齐动了那么点小心思。陈斯齐眉清目秀,身材高挑,成绩又好,不成为优质恋人说不过去。
 不过最终还是被陈斯齐冷言冷语,恶语相向给劝退了。
 毕竟少女的自尊心比飘渺的恋爱更重要。
 陈斯齐成为周照银的裙下之臣,是高考来临前的5月。
 持续的高温将整个城市烧得炎热异常。
 周照银赤裸着身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空调坏掉了,整个房间犹如一个巨大的焚尸炉。空气中湿润分子连同身体的水分逐渐蒸发。
 周照银如同一具即将被焚烧的尸体,火从体外烧到体内,烧得她口干舌燥。
 于是她决定,做一件不那么尸体的事。
 手慢慢向下滑,穿过丛林,撩拨花瓣。指尖找到花心的位置,慢慢捅了进去。
 陈斯齐就是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周照银,你妈让我给你补······”
 “习”字被他吞了进去。
 然后他火速转身带过门,发出“嘭”的一声。
 周照银在床上足足愣了5分钟,前两分钟处于震惊,后两分钟爆发羞耻,最后一分钟,周照银冷静下来,决定跟陈斯齐好好谈论一番。
 陈斯齐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页面划来划去,什么也没看进去。
 周照银伸出脚踢了踢他,然后坐到了他旁边。
 两人静默了几秒钟。
 周照银开口:“我有瘾。”
 陈斯齐没答话。
 “性瘾,一种心理疾病,发作时会出现强烈的性冲动行为,否则会产生焦虑。你知道吧?毕竟你这么博学。”周照银忍不住揶揄他,“不过我不认为这是病,人类忠于意识,忠于身体,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陈斯齐收回手机,转头盯着她,语气笃定:“是病。”
 “但我可以帮你治。”
 从那之后,两人时常背着父母躲在房间里做爱。
 陈斯齐衣冠端正地坐在书桌旁,看着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的少女,短裙之下一览无余。
 周照银每做错一道题,陈斯齐的手指便对着花穴重重碾压,又不肯进去分毫,勾得周照银咬牙切齿,下定决心要把他榨干。
 偷吃禁果带来的快感,疯狂刺激着周照银的欲望,事后周照银趴在陈斯齐的胸膛上,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我俩好像亚当和夏娃。”
 被进入贤者时间的陈斯齐推了下去。
 不过久走夜路要闯鬼,两人沉迷欲河,也有不小心翻船的一天。
 那天周照银正埋首于陈斯齐腿间,舔得欲罢不能,周母下班回家,突然推门进来。
 陈斯齐迅速扯过一旁的毛毯,盖在腿上。
 “小陈来了?周照银呢?”
 “下楼买零食了,应该马上就回了。”
 周照银整个头被蒙在毛毯里,鼻尖全是男人的气味,她听见陈斯齐装模做样的回答,作弄心思一起,伸出舌头对着男人昂起的性器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
 周照银明显感觉面前的身体突然僵住,正准备一口含住的时候被陈斯齐一口气提起来。
 “我妈出去了?”她狡黠一笑。
 “嗯。”陈斯齐掰开她的腿架在腰间,蓄势待发,“我骗你妈你不在家,所以乖,别出声。”
 语罢,扶着东西用力冲了进去。
 快感从腿心冲上颅顶,周照银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发出声。
 周照银瘫在沙发上,陈斯齐已经穿戴整齐,用温热的毛巾处理她腿间粘腻的液体,周照银岔开腿,任由他服侍。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要操?畜生。”
 毛巾在她腿间重重一摁,一股液体涌出来。
 “所以我没把你操死。” 
饮鸩 今夜不做爱
 周二上戏剧课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
 弋温在讲台上温声细语,讲亚里士多德的《诗学》。
 “悲剧的文化功能有叁个,怜悯、恐惧、卡塔西斯。所谓卡塔西斯,包含叁个层面,一是疏泄,;二是净化;叁是陶冶。”
 周照银望着讲台上一本正经授课的男人,心想,你的身体也能让我卡塔西斯。
 很快就下课了。
 弋温询问大家:“青年戏剧节要举办了,你们有出戏吗?”
 “有!《日出》!”
 “嗯,不错,加油。”
 “弋老师,你来做我们指导老师吗?”有同学问。
 弋温摆摆手:“我还有其他事,不过有空会去看你们。”
 失望的哀嚎一片,弋温走出教室,一个眼神都未给周照银。
 张月姣问周照银演女主角吗,她反问,女主角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是个妓女。”
 “不了。”这不是我本人吗,还演什么演,周照银心道。
 不过周照银最终还是成为了女主角,因为班上没有比她更美,更风情万种的女同学。
 导演柯漫说了,只要周照银愿意演女主,这学期的毛概作业他包,周照银立马点头答应了。
 周五,周照银接了新单。
 这个顾客模样俊朗,关键是,钱给的多。
 顾客派车在东门接她,周照银眯眼看了看,路虎揽胜,不错。
 打开车门,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里面,西装裤上还搁着一迭文件。
 看着周照银坐上车,礼貌一笑:“我姓沉。”
 周照银被沉域行弄得摸不着头脑,嫖妓还这么公式?
 不过眼前的男人锋眉剑目,鼻梁高挺,连翻动纸张的手指,都让人想要忍不住含进嘴里。
 就是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年龄应该不小了。
 “沉先生好,我姓秦,秦然然。”周照银报出花名。
 沉域行颔首,打量周照银几眼,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周照银被带到城东的璧元会所。
 沉域行从下车就一直揽着她的腰,门童引他们进入一个豪华包厢。
 男男女女,酒水洒了一地。
 一个油头粉面中年男子看到沉域行进来,挥开腿上的女人,站起身向沉域行迎去。
 沉域行看着刚抚摸完女人不知何处的肥手伸过来,他揽着周照银手的腰轻轻向她胸前一握,歉意一笑:“不太方便。”
 被突然握胸的周照银:.......
 李老板谄媚地收回手,邀请沉域行去那边坐。
 两人聊生意,周照银坐在一边无所事事。
 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凑过来,向周照银搭话:“妹妹今年多大了?长得水灵灵的,真漂亮。”
 “刚满18,姐姐你也好美,身材真好。”周照银满口胡话,眼睛直往女人裸露的胸口瞄。
 “花儿样的年纪,真好,怪不得能钓到沉总这样的男人。”女人的语气酸得冒泡。
 包厢缭绕的烟雾,熏得周照银眼睛泛酸,她揉了揉眼,抬起头,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望向女人:“因为我年轻,恢复能力好。”
 然后刷起袖子,给女人看上次被陈斯齐一气之下用皮带抽的伤疤。
 一只手臂揽了过来,周照银顺势趴进沉域行的怀里。
 “然然,在聊什么?”沉域行问。
 “没什么,姐姐问我的手链在哪儿买的。”周照银答,然后转头瞪着泛红的眼眶看向女人。
 矫揉造作。
 又楚楚可怜。
 这次女人投来怜悯的目光。
 沉域行低头跟周照银咬耳朵:“什么人你也叫姐。”
 周照银没再答话,安安分分趴在他怀里。
 今夜不做爱,今夜做工具人。
 从会所出来不过十一点,大厅里一群青年在狂欢,好像是某个富二代生日宴会。
 周照银被揽在怀里走出来,眼睛滴溜溜地转,寻找俊俏小伙,然后跟人群外的一个俊俏小伙对上了眼。
 俊俏小伙漠然地转开视线,周照银也被拖出大厅。
 沉域行让司机送周照银回家,周照银在离家一公里的地方就下了车,然后趴在车窗上问他:”老板?今晚真不做做?”
 手机收到5000块的转账,周照银想,不做也值了。 
饮鸩 喝你的水
 计科院和文学院周四下午有篮球赛。
 张月姣把周照银拖到球场,说计科院的冰山美人陈斯齐也会参加。
 女孩们都想来饱饱眼福。
 两帮人马在篮球场中央争锋相对。
 周照银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陈斯齐,那副穿着单薄的球衣,双臂裸露在冷空气里,却能将她烧得火热的身体。
 周围充斥着女孩子的惊叹与尖叫。
 张月姣猛拍周照银的大腿:“陈斯齐爆发力好强!”
 周照银嗯嗯两声:“不但爆发力强,体力也好。厉害极了。”
 只是一个在说篮球,一个在说功夫。
 比赛结束,计科院赢了。
 陈斯齐走出篮球场,同班的女孩递给他一瓶水,他冷脸拒绝。
 周照银望着陈斯齐那张冷峻又装模做样的脸,对张月姣说:“我也给他递水,你说他会不会接?”
 张月姣说:“虽然你是美女,但你也不必想太多。”
 于是周照银站起身就朝陈斯齐走过去。
 挤开人群,把那瓶喝过的,只剩半瓶的,瓶盖还残留口红印的矿泉水递给他:“帅哥,累了吗?喝口水。”
 凭他俩那火热的交情,他不拿说不过去吧。周照银想。
 “不用。”被周照银舔过千百次的唇冷漠吐出两个字。
 然后直接走掉了。
 张月姣火速带周照银逃离事发现场。
 太尴尬了。
 不过周照银不觉得,她只是单纯的,纯粹的,想让陈斯齐死。
 周末,周照银回了趟新区的家。
 周家和陈家去年从城西搬进了新区,继续做邻居。两套老房子留给周照银跟陈斯齐独居,离大学城近。
 梁姝做了一桌子菜,一边给周照银夹,一边埋怨她怎么不常来。
 周六,周照银陪梁姝和陈斯齐他妈逛街,路过珠宝店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沉域行,在陪一位女士买戒指。
 不过她也没多想,有钱人,想买多少戒指就买多少戒指,想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
 晚上两家人一起吃饭,在周照银家。
 周照银刚洗完澡,就看到陈斯齐刚进门的那张脸。
 冷,恶,装模做样。
 她转身就进了房间,陈斯齐尾随其后。
 关门,反锁。
 浅粉色的珊瑚绒睡裙被陈斯齐一把撩起。
 陈斯齐将头埋进她的腿间。
 ”你干嘛?”周照银嗔怒。
 “喝你的水。”
 直到梁姝在外面叫吃饭,两人才气喘吁吁的作罢。
 陈斯齐将头从她腿间抬起来,唇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他伸舌一舔,卷入口中。
 周照银又湿了。
 她弯腰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说:“只有在床上,你的这张逼脸才不那么惹人厌。”
 陈斯齐替她换了条干净底裤。
 “你就这么出去?”周照银撑在床上,脚尖掂了掂他胯间鼓起的一团。
 “嗯。”陈斯齐伸手穿过她的腋窝,将她抱下来,“除了你,没人爱盯着我的东西看。” 
饮鸩 我们要睡了
 十一月底,剧团忙起来了。
 周照银每晚都要去话剧教室排练,让她身心疲惫。
 碰见了一次弋温。
 那天他回排练室拿东西,正准备离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落在人群后面的周照银,她穿了一件火红的长裙,单薄的布料掐着腰身,无数的星火向上蔓延,越过高耸的胸峰,落进他的眼。
 他听见她唤他,弋老师好。
 然后再听见无数人唤他,弋老师好。
 他回神:“这么晚了排练?”
 柯漫答:“嗯,弋老师留下来看看吗?”
 他婉拒了,然后落荒而逃。
 不过第二天,弋温就来了。
 他来得晚,排练室只剩下柯漫和周照银两人。
 柯漫在指导她最后一场戏。
 所有人都离陈白露而去,满心绝望的陈白露决意自杀。
 弋温进门的时候,周照银穿着那条红裙子,斜躺在金色的欧式大沙发里,身躯像绵伏的山丘。
 她撑着头,一手拿着那本《日出》,念:
 “太阳升起来了,
 黑暗留在后面,
 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
 我们要睡了。”
 柯漫仍是觉得差股劲儿,那种哀默,妥协,又渴望被拯救的挣扎。
 他看到了弋温,如同看到了救世主。
 他请求弋温指导周照银,自己趁机休息,遛出学校陪女友。
 弋温坐在排练室的椅子上,让她重新将这场戏演一遍。
 她关上排练室的大灯,打开舞台落地灯,光正对着那张欧式沙发。
 然后走回沙发,落座。
 昏暗的排练室,唯一一束光打在舞台上。
 红裙在幽蓝的灯光下燃烧,烧得他胯间一团火,想要把裙子撕破,撕光。
 她数着安眠药,一片、两片、叁片、四片......如同数着幼时香甜的糖果。
 然后将药一把送入口中,举起桌上的红酒杯,晃了晃,连带着药一同吞下。
 暗色的液体从嘴角泄漏,顺着仰起的颈线滑下,落入胸前的深沟不见。
 她站起身,慢慢走向弋温。
 轻抚着艳丽的脸,念:
 “生的不算太难看吧,
 人也不算太老,
 这么年轻,
 这么美,
 这么......”
 她走到弋温面前,将裙子从脚踝撩起,分开腿,坐到他腿上。
 “......这么,想要你。”
 手顺着衬衣向上攀延,拂过肌肉明显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真丝,覆上胸前那颗茱萸。
 弋温扶住她的腰,胯间那物胀作一团,抵在她的入口。
 他又听见她念:
 ”太阳升起来了,
 黑暗留在后面,
 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
 我们要睡了。”
 我们,要睡了。
 两双唇纠缠在一起,弋温舔弄着她的唇瓣,勾舌搅动着她的舌,牵出丝丝唾液。
 呼吸越来越紧促。
 他撩开她的裙底,手从脚踝摸到腿根,然后隔着底裤,在她的花心处揉弄。
 丝滑的液体从花心分泌出来,浸透了布料。底裤被拨开,手指毫无阻碍地在花心间撩拨。穿过浓密的草丛,分开肉唇,揉捻着里面的小珍珠。
 搅得她发出细碎的呻吟。
 周照银替他拉开裤子拉链,手穿过内裤摸向他那坚硬的物什,慢慢滑动。
 一手抱着他的头,让他整个人埋首于她的胸间。
 裙子领太高了,就算布料被他舔湿,舔得她乳尖凸起,让人觉得仍是隔靴搔痒。
 于是她摸到腋下的线头,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裙子破损开来。胸前的布料掉下来,垂在腰间。
 一双娇嫩的乳儿在月光下挺立。
 弋温低头舔弄着乳尖,手褪下碍事的底裤。将她的腿大大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然后掏出那坚硬的一物,将自己送进狭窄的甬道口。洞口紧紧吸着他的顶端,他摁着她的腰,让她贴向自己。一个猛顶,整根插了进去。
 他闷哼一声,两人都发出快慰的叹息。
 进入正题,他便放开手脚,架着她腿用力抽插。洞口随着他的动作吞吞吐吐,壁肉如夏日的藤蔓吸附着,绞得他差点射出来。
 蕾丝底裤在她的脚踝晃荡,周照银仰起脖子呻吟,身下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灭顶的快感从小腹冲上来,她咬着唇也难以抑制喘息的声音。
 男人在最后一刻退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射在她的花心处。
 周照银抬手在自己腿间摩挲,然后将沾满他体液的指尖送入口中,睁开狐媚子似的眼睛,迷蒙地看着他:
 ”没关系,我一直在吃药。”你可以射进来。
 妖精,真是个妖精。
 弋温抚摸着她的腰身叹息。 
饮鸩 讨债( )
 周照银说裙子被酒渍弄脏了,借口换了一条裙子。
 更红,更艳,更露骨。
 青年戏剧节在周四周五举办,届时艺术楼的金主要来。
 因为艺术楼需要翻修,校方希望金主能出一份心意。
 《日出》刚好排在最后一个,临近闭幕式。
 主持人报完幕,道具组将杂七杂八的道具搬上舞台。她躲在黑幕之下,摸索着穿好高跟鞋。
 剧场传来老上海的歌舞声,她掀开幕,开灯,引着方达生入室,娇笑道:“进来吧。”
 一边唤着方达生,一边脱下披肩和蕾丝手套。
 光打在赤裸的肌肤上,落进了观众的眼里。
 沉域行低头扫了眼演出信息。
 《日出》
 导演:柯漫
 演员:陈白露-周照银
 他舌尖向上抵,念出两个字:“然然。”
 轻笑摇头,然然,你可不要被我逮到。